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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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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泄漏出来。他害怕被拒绝,也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一向纵横花丛数载的他,居然也有害怕被拒绝的时刻!居然也有要交付真心,自此洗心革面的时候。

任谁都会觉得可笑吧,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当他看到夏侯云歌的脸上浮现的笑意,他便更觉自嘲了。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上我这种人。可我还是想试一试!也只有我,会是真心帮你逃离这里的一切纷争搅扰,给你想要的一片净土。”

“你拿什么给?”夏侯云歌问的格外直接,“不知我心中所求,何必妄自菲薄说你给的起?”

百里非尘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只怕下一秒就会怒吼出声,碧芙焦急地低声提醒一句。

“少主,别中了这个狡猾女人的计谋!”

百里非尘这才幡然醒悟,强力压下所有的愤怒,一手又再次捂住夏侯云歌的口,不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哪怕是强取豪夺,我今生也只再做这一次!”百里非尘沉重的声音在耳畔敲击,一声声沉入心口。

夏侯云歌闭上眼睛,用力想要去蹬动树枝,发出声响,提醒不远处的上官麟越。若激怒了百里非尘,被他痛下杀手,也就赌这一把。

可没想到,她的肢体却是僵硬的根本动弹不得。

夏侯云歌抬眸瞪向面前的百里非尘,他却笑弯了一双含情的桃花眼。

“我只是点了你的穴道,免得你不安分。待我避开上官麟越,我便去虞城将你的女儿带出来与你团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夏侯云歌瞪大双眼,不住摇头,他却笑着靠近她的耳边,温软的唇瓣几乎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地呵着暖热的气息。

“是你先招惹了我,才会让我对你这般迷恋难以释怀。你别忘记,那一日在船上,是你先上了我的床,吻了我。”

夏侯云歌懊恼地闭紧双眼,紧紧咬住牙关。

林间弥漫开浓郁的烟雾,袅袅升腾的浓烟散开在整片林子之中,呛得飞鸟哀鸣四蹿。

夏侯云歌也屏住呼吸,眼见着天色就要黑了,所有的希望一下子都跌入到了谷底。甚至有些痛恨,不如刚开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大喊一声拼个一把或许反而多些机会。

就在她痛恨自己方才抉择不够决绝干脆时,忽然看到一把雪亮的长剑就横在百里非尘的脖颈之上。

第303章 背叛,拱手交给你

当夏侯云歌看到那把雪亮的长剑,就横在百里非尘的脖颈上时,晦暗的双眸顿时浮现了明亮的光彩,犹如看到了冉冉升起的曙光,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可当目光顺着那执剑人的手,缓缓向上看去,看清楚那人的脸时,她眼底的光彩又瞬间散去……

“非尘,你让我好生失望。”祁梓墨扫了一眼夏侯云歌,沉静的眸子中没有太多的起伏,只是声音略显沉闷地说了这么一句。

百里非尘瞬即浑身一紧,夏侯云歌清楚感觉到他的手猛然一缩。

百里非尘没有说话,只是唇角轻轻向上勾起一个短暂的弧度。

祁梓墨却没有收起长剑的意思。

碧芙赶紧冲上来,忍住浓烟呛得双眼水雾朦胧,苦声说,“主人,少主只是一时糊涂,饶恕少主吧。”

“背叛的下场,可是可以饶恕的!”祁梓墨厚重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愤怒。

百里非尘依旧一动不动,好像早已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也早就准备好被祁梓墨追上门来讨要一个背叛下场的结果。

夏侯云歌却是满怀的担忧,可她的目光就是无法从祁梓墨那张和南枫一模一样的脸上错开半分。

这张脸,实在是太像南枫了。

就好像梅云和元静一模一样,只是神情举止和装扮不同。祁梓墨与南枫亦是如此!他们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夏侯云歌觉得,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遇见如此相像的人物,绝对不是巧合。

“非尘,你宁可死也不放手?”祁梓墨怒意萦绕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压力。

百里非尘依旧不动也不出声,双手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夏侯云歌。

“少主!”碧芙苦声呼唤,眼见着树林中的浓烟越来越重,连日光也照射不进来。可百里非尘依旧一动不动,他在等,等待天色黑沉下来。

夏侯云歌如今也不知该如何抉择了,百里非尘和祁梓墨都不是善类,两相比较,也没有清楚的伯仲分界线。可她就是本能的愿意相信,和南枫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她。

从小到大,南枫就是她的一切。

她心里只是这样想着,目光却已是求救地望着祁梓墨了。

祁梓墨却是一怔,眸光渐渐收紧,带着沉重压抑的光芒睨着夏侯云歌。最后他讽刺一笑,是讽刺夏侯云歌时隔这么久,终究还是对他难以释怀。

“将这个女人交给我,我便暂时放过你,非尘。”祁梓墨的声音很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百里非尘仍旧不放手,可现在虚弱的他根本不是祁梓墨的敌手,何况他本就是祁梓墨的属下,即便情同兄弟,又有救命之恩……

“主人,我不会放手。”百里非尘的声音虽然低弱,却有着倔强的坚持。

“容不得你!”祁梓墨低喝一声。

“我不会再将她拱手交给你!”百里非尘忽然站起身,苍白的脸色越显虚弱。就如同西沉的日光,好似全身的力气都是强撑。

祁梓墨看出百里非尘的异样,迅即浑身一紧,即刻出招,一掌飞向百里非尘,将他击中心口,一口鲜血喷出,随后一手将夏侯云歌强夺过来揽入怀中。

“少主!”碧芙惊呼一声,赶紧飞身而起,一把拽住百里非尘,稳住他的身体,才不至于重重摔在地上。

“主人!”百里非尘痛呼一声,声音极大,足以引起不远处官兵的注意,“放了她!我任凭主人惩罚!”

百里非尘捂住疼痛的心口,唇角是蜿蜒的血痕,更显脸色青白的吓人。

祁梓墨不屑狞笑一声,就在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时,祁梓墨丢下一句话,圈紧怀里的夏侯云歌,飞身而去了。

“非尘,你背叛我的这笔帐,日后再与你清算。”

“那边有人声!”上官麟越赶紧驱马飞驰而来,所有的人马亦迅速向发出声音的方向靠近。

碧芙紧张地搀住虚弱单膝跪地的百里非尘,“少主!我们还是快走吧。”

百里非尘举头盯着祁梓墨离去的方向,唇角一阵抽搐,随即又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祁梓墨方才那一掌,若再用两成的力气,只怕就要震碎他的心脉,当场毙命了。

最后到底祁梓墨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可也狠绝地断了他可以追击上去的力气。

“不急,不急……”百里非尘艰难地说着,“天就要黑了。”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庆幸体内中了魅毒,鬼魅之毒。一到黑夜,便可以给他无限的力量,也给他灼心蚀骨的折磨。

“少主……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想跟你走啊。”碧芙用力拉拽百里非尘,可他沉重的身体,她根本拽不动一分。

当上官麟越带人围上来时,百里非尘依旧单膝倔强地撑在地上。

太阳终于西沉下去,浓郁的烟雾将整片林子笼罩在一团白茫茫的雾气中。

上官麟越驱马上前,一双虎目紧紧盯着那一抹红色的身影,“百里非尘?呵!”

这时候,搜遍周围的官兵前来禀报,“回将军,没有发现王妃。”

上官麟越的脸色寒了下来,低喝道,“你将摄政王妃藏在哪了!说!”

碧芙扬着手中寒剑,浑身戒备地盯着周围的官兵,就守护在百里非尘的身边,低声对百里非尘说,“少主,天色黑了,碧芙护你出去。”

上官麟越抓紧马缰,脸色紧绷,一手已按住腰间佩剑。

百里非尘缓缓抬起头,手指轻轻擦过唇角的血痕,眼底一闪而过的红光惊悚骇人。他笑起来,如一朵妖媚绽放的花朵,一袭红衫愈显艳丽非凡。

“呵呵呵,天黑了!”笑声未落,百里非尘忽然飞身而起,手中只是一抹寒光闪过,四下一片哀嚎,血光喷射。

马儿哀鸣长嘶,惊惧地扬起前踢,上官麟越飞身而起,长剑瞬时出鞘,抵挡过飞射而来的寒光。

一片乒乒乓乓的脆响,溅起星星点点的火星飞溅。

任凭上官麟越几百号人马,硬是没能拦得住百里非尘。那就好像一头嗜杀的魔鬼,将几百号人旦夕之间全部夺了性命。

地上横尸一片,血流成河,整片浓郁烟雾的树林里,到处都是血腥之味。

上官麟越拼力抵挡,飞舞在林木之间,却也惊惧发现,现在的百里非尘简直刀剑不伤,全然无痛无觉。

最后若不是上官麟越身上银甲反射了月色光芒,只怕最后上官麟越也要死在双目赤红的百里非尘飞刀之下。

百里非尘红影衣衫,便与碧芙消失在月色深浓的树林之间。

上官麟越强撑着一口气想要追击上去,这才发现胸口剧痛,竟是已被飞刀射中,正汩汩往外涌出鲜血。他身体一歪,便栽倒在地。

这时候,在树后隐约跳出一条细瘦的人影。蹑手蹑脚地走到上官麟越身边,故意压低声音问。

“将军,你可还好?”

“本将军向来战无不胜!还死不了!”上官麟越气怒地唾了一口,本想起身却牵动伤口,痛得无力站起,对那身后的小兵呵斥一声,“还不拉本将军一把!”

小兵赶紧上前,任凭使尽浑身力气,怎奈身体瘦小,最后还是上官麟越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

“你个孬种,竟然躲在树后偷生!”上官麟越咒骂一声,捏紧铁拳忍住剧痛,愤愤地喘着粗气,“百里非尘那个杂碎!竟然变得这般厉害,几次交锋哪次不是败在老子刀下!”

上官麟越强撑着向前走,脚下踩过一具具的尸体。可跟在他身后的小兵却是畏惧的不敢迈动一步,被落在后面。

“我的队伍里,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气候的兵!”上官麟越不耐烦地回头,恼怒地呵斥一声。

那小兵低着头,小心地向前迈动步子,也不说话,但强作镇定坚强的样子,泄漏无疑。

“别跟个娘们似的!”上官麟越怒喝一声。

小兵不敢懈怠,赶紧鼓起勇气大步向前走,却在距离上官麟越一步之遥时,一脚踩空,吓得低呼一声向前栽去。

上官麟越实在不愿意被人撞到胸口插着的那把飞刀上,便伸手一把拦住那个小兵。当在月光下,上官麟越看清楚了那个小兵已被晒得黝黑的脸孔,浓眉深深拧起。

“怎么是你!”

小兵赶紧低下头,压低声音说,“将军,您认错人了吧。”

上官麟越一把扼住那小兵的下巴,迫使那小兵仰起头来,任凭那小兵挣扎也挣脱不开,“我可没伤到眼睛!君锦画!”

“你你你……”君锦画见自己被认了出来,也不再掩饰,倔强地仰着头,“是我怎么了!还不放开你的手!你捏痛我了!”

上官麟越愠怒地甩开手,“你怎么会在我的队伍里!”

他竟然不知自己的手底下,竟然混入了一个女兵。他可是从来不收女兵的,即便在北越时,女人冲锋上阵从来不是稀罕事,他也坚决不收女兵。只因女人虽有巾帼不让须眉,到底不抵男人凶猛强悍。

君锦画傲慢地仰着头,不肯服输,可嘴里却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在都在了,你还能怎么样?我现在叫君锦,不叫君锦画。”

“胡闹!”上官麟越气怒地拽着君锦画的手,就往树林外头走。

“喂!你干什么!我可喊人了!”君锦画吓得花容失色。

她用力挣扎,却怎么也甩不开上官麟越的手。吓得急急大喊,“你,你你干什么?这里四下无人的!我告诉你上官麟越,我可是君家人,我姐姐是当朝皇后,我爹是忠义公……”

第304章 恍惚,一生的遗憾

君锦画被上官麟越的大力气拽得险些栽倒在满地横尸中。

她吓得尖声大叫,赶紧跳起来,却撞在上官麟越的手臂上,又赶紧弹跳开。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别想欺负我……我告诉你!”

“闭嘴!你以为本将军会对你做什么!”上官麟越厌恶地瞪着她,粗声呵斥,“就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还想随军打仗!”

君锦画被他的话气得一阵气喘,“上官麟越,我告诉你,我爹……”

话没说完,君锦画就猛然咽了下去,低着头,脸上神情很是气恼,可见她也很不愿意最后总是拿君家的人做自己的挡箭牌。

“你爹什么?”上官麟越哼了一声,贴近君锦画一步,“我知道你爹是谁,也知道你姐姐是谁!现在你在我的部队里,就是我的属下!别提你的家世,也别提你的身份,我上官不吃这一套!”

君锦画吓得退后一步,慌乱地望着上官麟越那张在月色下显得愈加黑沉的一张脸。

“你你……你别过来!”君锦画慌乱得声音结巴。上官麟越的为人,天下皆知。她很害怕,在这样没有一个活人的树林深夜里,他对自己做些什么。

越想越怕,心口一阵乱跳。

“就凭你?”上官麟越目光上下打量君锦画那干瘪瘪的身材一眼,嗤笑一声,“本将军对你可没有兴趣!要走就抓紧走,否则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别浪费本将军的时间,我还要去救云歌。”

“云歌?”锦画哼了一声,“叫得可够亲切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摄政王妃,看不上你个小小将军!”

方才上官麟越讽刺她,怎么也要讽刺回去,才能找回颜面。上官麟越被她的话刺激得面色涨红,恼怒的转身就走。

心里却气囊囊的想着,他不会永远只是一个将军,现在天下兵权皆在他手中,他想做什么,谁又能拦得住他!

“喂,你等等我!”锦画见上官麟越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硬着头皮还是赶紧追上去。

上官麟越却忽然停下脚步,害得锦画差点撞上去,她也赶忙收住脚步。

“你怎么不走啦?”

上官麟越回头瞪向锦画,“你说,到底是谁瞒着你的身份,潜藏在我的部队里?是何居心?”

锦画被问得一愣,“什么什么居心?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哪里有那么多的居心。”

“自从你失踪到现在,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在一堆男人的部队里,若不是有人帮你隐瞒身份,你岂能一直潜藏在男人堆里而不被发现?”

锦画的目光左右流转一阵,赶紧说,“没被发现就是没被发现!哪里那么多疑问?我现在不也是被你发现了。”接着,锦画气恼地嘟囔起来,“早知道你这样,我方才就不跑出来救你了!还以为你被伤成重伤,反而被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上官麟越知道锦画不肯说实话,“本将军会查出来!”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锦画怕被落后,赶紧小跑着跟上去。“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锦画在心里又不免气恼,早知道这一遭会被上官麟越发现自己踪迹,不如当时不跟着队伍出来寻找夏侯云歌了。还以为只是找人,任务又不难,也没什么危险,不想却是最危险。

果然,凡事只要牵连夏侯云歌那个女人,都是最糟糕的厄运!

祁梓墨带着夏侯云歌竟然又返回了虞城。

夏侯云歌依旧被点着穴道,拦腰抱在祁梓墨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祁梓墨那张跟南枫一膜一样的脸孔上错开分毫。

看着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些恍惚了。

她真有些怀疑,祁梓墨到底是不是南枫?

她可以穿越到这里,南枫是否也可以穿越过来?

当祁梓墨的脚步停在距离王府别院不远处的一个高耸的屋顶上的暗影中时,夏侯云歌才猛然回魂。

他到底要做什么?

夏侯云歌紧张地看着远方,在这里可以清楚看到王府别院那边的满院灯火。

“你害怕了。”祁梓墨的手微微收紧分毫,让夏侯云歌的身体更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之中,他清楚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隐隐颤抖。

夏侯云歌被点穴道,开不了口。

祁梓墨的手指在她的脖劲处轻轻一点,一阵酸胀的疼痛过后,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夏侯云歌的声音竟然是沙哑的,其中的紧张与慌乱任谁都听得分明。

祁梓墨轻声一笑,“你的孩子还有你的丈夫,都在那里。你难道,就不想与他们团圆?”

夏侯云歌猛然抬头正好对上祁梓墨那双寒星一般的眸子,幽光熠熠,深不可测。

“与他们团圆?”她低喃一声,唇边泛起一丝苦笑,“你到底是谁?”

祁梓墨被夏侯云歌问的一怔,“你不知我是谁了?分开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就如此健忘?前不久我们分明还见过,你不应该忘记,我的皇后娘娘。”

祁梓墨微凉的手指在夏侯云歌细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的手指上好像带着刺,让她的肌肤一阵发紧发疼。

夏侯云歌努力让自己的脑子快速运转,可有些思想还是木讷的想不明白,祁梓墨不知百里非诚来这里劫持她?

那么夏侯七夕出现在虞城,祁梓墨是否知道?

夏侯七夕和祁梓墨一直狼狈为奸,只怕早就已经结盟。

想到昨夜遇见夏侯七夕那恐怖的一幕,夏侯云歌的手背也下意识地抓成了拳头。

祁梓墨今日穿了一件淡青色的衣服,那颜色像极了梅云喜欢穿的淡青色纱裙。他们俩人之间,到底有何纠葛?

一个情深似笃,一个避而不见。

到底因何缘由才会如此?

祁梓墨的手指轻轻从夏侯云歌的脸颊滑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挑,夏侯云歌便被仰起头来,不得不看着他的脸。

“告诉我,小云在哪里。”

小云……

果然,梅云还是没有去找他。

想来正是轩辕长倾封锁了消息,没有让外人知道,梅云已经从王府别院逃走。就是不知梅云是否成功逃脱,难道又被轩辕长倾秘密抓住了?所以才没有落入祁梓墨手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真的只是想找到她吗?”夏侯云歌根本猜不透祁梓墨到底要做什么,又打算利用她做什么。

交换?还是威胁?

夏侯云歌忽然想笑,这就是命运吗?在这个朝代遇见了和南枫一模一样的人,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却是恰恰相反,背道而驰。

南枫是她的亲人恋人,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而祁梓墨呢?

视她为仇人敌人,可以利用的棋子。

“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何必装糊涂!”祁梓墨的声音很轻,喷洒在脸上的气息却是凉凉的。

“她走了,我放走了她。”最后,夏侯云歌还是选择实情相告。

她实在没办法对着和南枫这样一模一样的脸说谎话,算计诸多。她的心,现在都是木然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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