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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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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荆叹息未落,宝蓝色的身影一闪,最后还先一步轩辕长倾离开,翻动的帘子外,传来魏荆最后一缕如风般的声音。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是我这一生,唯一认可的兄弟。”

轩辕长倾掀开帘子,想要追上魏荆,可茫茫四野,早已没了魏荆的身影。

夏侯云歌按照褔嬷嬷得到的线报,避开了轩辕长倾搜山的兵将,一路沿着陡峭的山岩前行,终于找到了祁梓墨的蛛丝马迹。

他们一些人这般出现,不但会被轩辕长倾的部下以为是敌人,就连祁梓墨也会首当其冲将他们当成敌人。若想安然无恙寻到祁梓墨,只怕有些难度。

夏侯云歌想了许久,决定只身前往。

必定两边的人,知道是她,都不会伤害。

而这一群人,若打了起来,必定会有伤亡。暗部的势力,必须暂时保全,以备不时之需。

褔嬷嬷断然不会同意夏侯云歌的决断,坚持要跟着夏侯云歌,最后夏侯云歌推脱不过,只好顺从。

俩人轻装简行,走的速度也加快。并且跟暗部的人,做好了暗号,只要发生危险,方出信号弹,就会火速赶来。

可没走多远,褔嬷嬷忽然浑身警惕起来,一把拽住夏侯云歌,俩人一起矮身掩藏在高高的草丛之中。

夏侯云歌见褔嬷嬷这般警惕,也浑身绷紧。

她本就对危险靠近有本能的反映,见褔嬷嬷这般警惕,更觉得会是一个巨大的危险。

褔嬷嬷一双眼睛四处打量,悄悄分开面前的一簇高草,却没有见到人影。就在夏侯云歌和褔嬷嬷都以为,可能是错觉时,身后忽然袭来一股冷风,随后是一声低笑。

“小主子,让老奴好找。”

悬起的一颗心,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夏侯云歌终于长吐一口气。

“原来是魏安。”夏侯云歌回头,当看到魏安的手里,正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落地的心再次高悬起来。

“魏安!你想做什么!”褔嬷嬷恼怒叫了一声。

“不做什么,只是跟人做了一笔交易。”魏安那张平凡的面皮,苍白一片,眼底更是噙着空洞的黑。

“什……什么交易?”褔嬷嬷也白了脸色,抓紧夏侯云歌的手。

褔嬷嬷不是魏安的对手,若魏安真想做什么,只怕俩人都会一起死在荒野之中。

“我终于找到解除巫族人寿命之咒的办法了,龙玉不是关键,龙髓才是。可那人就是不肯交出龙髓,除非见到小主子的人头!”魏安痛心地望着夏侯云歌,不忍之中又透着残忍。

“原来暗部的内奸一直是你!”褔嬷嬷豁然明了。

“错了!内奸不是我!”魏安强声喝道,“处决掉原本保护小主子的暗部之人,不是你做的吗!”

褔嬷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抓着夏侯云歌的手,都闪过一丝颤抖,“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怎么会背叛小主子!”

“褔嬷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心!小主子若死了,你的夫君就会离开圣女为小主子选的夫婿,回到你身边,你当我不知道吗?你现在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其实包藏祸心的人,一直都是你!”

“小主子,你不要相信魏安的话!他是想离间我们,然后对你动手!”褔嬷嬷慌张地喊着,惊惧地望着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不说话,沉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不穿心思。

“小主子,为了巫族人,做一次牺牲可好?”魏安握紧手中的匕首,缓缓靠近夏侯云歌。

褔嬷嬷当即挡在夏侯云歌的身前,完好护住夏侯云歌,怒目瞪着魏安,恼声喝他,“为了你所谓的巫族,你当真要对小主子动手!魏安,你忘了先皇后了吗?”

“圣女生前遗憾,唯一就是不能为巫族人解除寿命之咒。我奔波一生,行将就木,一定要在临死之前为圣女完成生前遗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正是因为忘不掉先皇后,才会这么做!”魏安再不废话,直接飞身向褔嬷嬷刺来。

第334章 依依,其实她也是

“褔嬷嬷,你我认识多年,今日你能死在我手上,也算你得了善终!褔嬷嬷你放心,我会让你的夫君去地府与你重逢。”

褔嬷嬷抱着夏侯云歌飞身跃起,勉强躲过魏安的一刀,俩人一起重重摔在地上。锋利的石头,划破了俩人的衣服,渗透出斑驳血痕。

夏侯云歌忍着疼痛不做声,浑身戒备,随时准备抓紧机会逃离。

褔嬷嬷瞪着再次刺来一刀的魏安,喝道,“你走火入魔了?这是小主子!先皇后唯一疼爱如命的女儿!”

“你问问她,她还是原先那个小主子吗?她早就不是了!她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我!我早就怀疑她了!”

“魏安,你在胡说什么!”褔嬷嬷怒喝一声,抱着夏侯云歌滚过锋利的石头,魏安的一道插入坚石之中。他用力拔了出来,握着匕首再次靠近。

“我最近时常夜观星象,早就发现原本属于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暗淡殒落,而如今代表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不是原先!”

“只凭借星象,你就妄自揣度这不是小主子,你未免太过唐突!我从小照顾小主子,怎么会认错!”褔嬷嬷将夏侯云歌护在身后,惊惧无比地瞪着魏安。

夏侯云歌心里更是瞬间凌乱,怪不得原先对自己看似忠心耿耿肝脑涂地的魏安,会忽然想杀她。原来是推算出了这个隐情。

可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又会知道什么是穿越吗?

她现在的身体确实是原先的夏侯云歌,只是灵魂换了一个人罢了。

“小主子,不,你不是我的小主子,不是圣女的女儿。若能用你的人头,换来巫族人解除寿命之咒,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魏安狞笑一声,再次发力而来,完全不留任何余地,要连带着挡在身前的褔嬷嬷一并手起刀落,削断脖颈。

“褔嬷嬷!你不用管我,只需还手便是!”夏侯云歌赶紧大喊一声。

褔嬷嬷飞出袖口中暗藏的暗器,飞身与魏安缠斗一起。褔嬷嬷虽然不是魏安的敌手,却可以暂时困住魏安。

夏侯云歌抓紧机会,起身就跑。

既然俩人都不是那善类,她也没必要不忍心撇下褔嬷嬷。

可没走几步,迎面就豁然出现一抹明艳的宝蓝色身影。

夏侯云歌当即僵住脚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魏荆,她并不欢喜。

“表妹。”魏荆倒是云淡风轻,很是亲和地呼唤了一声。

夏侯云歌绷着一张脸,睨着魏荆,“你也来杀我的。”

是啊,还有什么比她死了,离开轩辕长倾更彻底的。

魏荆却一脸惊诧,“你居然这般想我。”

“若不然呢!”夏侯云歌全无好口气,不远处的打斗还很激烈,魏荆却视而不见,只上下打量夏侯云歌。

“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可见毒入肺腑啊。”

“不是拜你所赐么。”夏侯云歌别开脸。

魏荆终于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了下来,目光缓缓落在夏侯云歌身后正打斗激烈的魏安和褔嬷嬷,眼底一沉,“这个老家伙,原来都是他在作怪。”

夏侯云歌目光一闪,便明白了。想来夏侯七夕变成腐肉,正是魏安私下动的手脚。

这般想,便豁然开朗了。

当时在夏侯七夕的公主府灵堂,魏荆就在灵堂前的院子里。夏侯七夕当时被砍下头颅,消失的无影无踪,众目睽睽竟然不知是何人所为。

如今想来,魏安的轻功只怕是不亚于魏荆的,世间除了魏荆也就是魏安能做到。

“魏荆,你打算帮谁?”夏侯云歌收紧目光,睨着魏荆那妖美的容颜。

“谁都不帮。”魏荆伸手一把搂住夏侯云歌的肩膀,“都不是好东西,不是么?我的表妹。”

“你也不是好东西。”夏侯云歌一把推开魏荆的手,魏荆却一手勾住夏侯云歌的臂弯。

“别急着走,前面可是有倾倾的埋伏。你想顺利找到祁梓墨,害得求我帮忙。”

身后传来褔嬷嬷中刀子的吃痛声,夏侯云歌有些不忍地闭紧眼睛,“救褔嬷嬷吧。”

魏荆一挑眉,“冷血惯了的表妹,原来也有心善不忍的时候。”

夏侯云歌不想理会魏荆。她只是觉得,褔嬷嬷为了离散多年的夫君,尝尽思念之苦,又与自己有何分别?明明可以在一起,却不得不分开。多少都会联想到自身,何必因为自己一时不忿,断了一条人命。

“表妹这般听表哥的话,表哥也不忍心不遵从表妹的意思。”说着,魏荆便飞出一把飞刀,直接飞向魏安。

魏安赶紧躲闪,瞪着魏荆那一些宝蓝色的侧影,负气道,“族长,解除巫族人寿命之咒,只差最后一步关键。难道你要半途而废!”

“那也不许你取云歌的人头。”魏荆直接否决了魏安的做法。

魏安大笑起来,“族长生了儿女情长,做事也开始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凡事再不干脆利落了!”

“你只是个影卫,没有资格评断我。”魏荆的口气里浮现一抹恼意。“即便解除巫族人的寿命之咒,也不差这一时,我自会想办法。”

“族长只顾着柳依依那个女子,谈情说爱,为她其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巫族人的使命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有忘记我自身的使命!”魏荆眼底燃起两簇怒火。

魏安却仰头大笑起来,“族长以为能为柳依依的最后幸福铺好路,在你亡故后,也能瞑目!殊不知,柳依依其实也是巫族人,也逃不过寿命之咒的束缚!族长诸多编排,不过是为她早就几年的锦绣光景罢了!”

“魏安,你说什么?”魏荆眼底的火焰越燃越旺,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魏安的面前。

可魏安早有准备,已经一个瞬移到一颗粗壮的大叔后面。“今日我没得手,我会再来!族长,你能保护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再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最后必受其害!”

魏安话音未落,就已消失不见。

魏荆没有去追,显然是要放走魏安。

夏侯云歌看向受伤的褔嬷嬷,她没有去搀扶。

褔嬷嬷抬头看了夏侯云歌一眼,便惭愧地低下了头。

只这一眼,夏侯云歌便知道了,褔嬷嬷果然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对,应该是对不起原先那个夏侯云歌的事。

想来原先夏侯云歌的死,褔嬷嬷根本脱离不了关系。否则有暗卫保护,夏侯七夕断然不会轻易得手。

夏侯云歌转身就走,魏荆追了上来,“你不需要我送你去?”

“你以为我在遵照和你的约定吗?我不是。”夏侯云歌倔强地说,“我有我自己的原因,你们无需跟着我。”

魏荆站定脚步,低声无比坚定,“夏侯七夕那具腐肉,我会帮你解决。”

夏侯云歌也猛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着林密树林的远方,幽幽道,“你还是抓紧帮长倾解毒吧。而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守诺。”

这一次离开,她已经做好了不会再回轩辕长倾身边的打算。

虽然会心痛,也会不忍,却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至于巫族人的寿命之咒,有柳依依也是巫族人这个理由,魏荆一定会加快脚步,解除巫族人的诅咒。

还真没想到,柳依依竟然也是巫族人。

只是不知道,这背后会不会又隐藏这什么隐情。否则一个巫族人,怎会从小在山中寺庙长大?

夏侯云歌在山中加快脚步,褔嬷嬷竟然还是跟了上来。

“我说了,你别跟着我。”

褔嬷嬷忽然跪在面前,苦声说。“小主子,老奴错了,小主子就原谅老奴这一次。”

“魏安也说了,我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我又如何相信你?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对我忠心?”

“老奴确实做了错事,小主子原谅老奴。老奴原先从没想过要害小主子,处决掉小主子身边的暗卫,只想为了想让小主子更加信任老奴,依附老奴。绝对没有陷害小主子的意思。”

夏侯云歌僵直脊背站着。褔嬷嬷原先以为那个懦弱的夏侯云歌,以为暗部里出了内奸,就会对褔嬷嬷更加依赖,任凭褔嬷嬷操控。

却没想到,现在的夏侯云歌,根本与原先完全不同,也再不受她的丁点操控。

“小主子,老奴这一次,是完全真心诚意要跟随小主子。”

“因为,你不跟着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再与你的夫君重逢,对不对。”

褔嬷嬷低着头不做声。

夏侯云歌笑了,“你这样想也好,有了利益牵系你,我倒是可以留你在身边。”

人这个东西,就怕无利可图,才会真正不可相信。一旦有利益牵系,反而好操控。

就在夏侯云歌带着受伤的褔嬷嬷往前走时,树林之中竟然飘起一股香气的雾气。

“小主子,快屏住呼吸,着雾气有毒。”

还不待褔嬷嬷的话说完,头一沉,俩人一起栽倒在地。

可夏侯云歌还有一丝意识尚存,迷迷糊糊见到两个黑衣人,拿了两个麻袋,直接将她们装入其中,扛上肩膀匆匆而去。

第335章 落入,自己送上门

夏侯云歌在昏昏沉沉之中,也不知被那俩人带去了哪里。麻袋之中,只有一片黑暗,除此之外,就能感觉到那两个人在山林之中跑的很快。想来他们有规定的路线,对这片密林也十分了解。

若非是这片林子中的土匪,便是对路线经过严密勘察过的士兵。

他们会是谁的部下?轩辕长倾?还是祁梓墨?

夏侯云歌心如擂鼓,闭着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终于两个人停下了脚步,虽然周围没有动静,夏侯云歌还是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

麻袋被人打开,那人还算客气地将夏侯云歌放了出来。

福嬷嬷依旧昏死没有知觉,夏侯云歌却已渐渐恢复清晰意识。她抬头看向周围,没待她过多打量,一眼便看到在众人簇拥下的一袭黑衣男子。

夏侯云歌心口一沉,如今顺利得见想要见到的人,却没有预计的那么开心。

她到底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份心思了,面对属于南枫的那一张脸,也可心沉如水。

祁梓墨。

那是祁梓墨,不是南枫。

他正慵懒坐在一把黑木椅上,目光慵懒阴鸷地睥睨着她。

那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没有任何熟悉的温度,只有疏冷的陌生。

夏侯云歌忽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见到你,这么开心。”祁梓墨慢慢开口,声音阴凉。

夏侯云歌从他的脸上挪移开目光,用眼角余光快速打量了周围一眼。

这里是一个山洞,周围点着明亮的火把,不远处的山壁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想来在这附近应该有一条河。数十个黑衣人,将这里守护的密不透风,各个神情肃谨,可见都是武功高手。

夏侯云歌垂下眼睑,心里默默盘算,低声说,“我没能帮你找到梅云,若我想办法救你逃出重围,你可会给我解药?”

祁梓墨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怕死之辈?若不能救出小云,我宁可让这一片山林成为我和轩辕长倾的坟墓!”

夏侯云歌心口一紧,转念又松了一口气。祁梓墨想凭借这剩下的几十个高手就抵抗过轩辕长倾的千军万马,未免口气过大。

可祁梓墨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夏侯云歌的心打入深深的谷底。

“有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信轩辕长倾会不露面!”

“你想利用我引诱他上钩?”夏侯云歌猛抽一口冷气,随后冷笑一声,“你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不似梅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般重要。别做无用之功,反倒泄漏了你自己的踪迹。”

夏侯云歌心里确实这般认为,轩辕长倾为了铲除祁梓墨,煞费苦心,绝对不会在最后关键功亏于溃。

“天下皆传摄政王待摄政王妃珍贵如命,他真的会宁可你死而不管你?”祁梓墨挑高声音,凉声笑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

“传言一向都是假的,你不会幼稚的连传言也会相信吧。当年天下不是也传言,你我夫妻也是恩爱甜蜜!”

夏侯云歌从地上站起来,脊背笔直不屈服在祁梓墨的阴鸷之下。冷眸迎上祁梓墨的目光,他笑,她也笑。

“你到底如何才会给我解药?”

“我还以为你此次出现,许是心里放不下对我的多年情谊,特意冒险前来相会。”祁梓墨站定在夏侯云歌面前,冷冷的手指轻轻滑过夏侯云歌的下颚。

夏侯云歌浑身一凉,一动未动忍抑过他的触摸。

她倔强的不认可他的话,可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又岂会知道。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轩辕长倾的围困下,她真的做不到。

向他来寻解药,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女人真是善变。”他哼了一声。

“你有你的心中挚爱,一再感叹我的善变有何意义!”

“我厌恶善变的女人。”他一把搂住夏侯云歌的头,将她禁锢在胸口处。

“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只想着你的心中挚爱就够了。我的事,不需要你厌恶,也不需要你品评,因为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夏侯云歌挣扎不开他的禁锢,冷声喝道。

“你居然会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居然会这般认为!”

“不然呢!”夏侯云歌终于一把推开他,目光落在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上,莫名就有些眼角潮湿了。

她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别开眼睛看向一边。

即便心里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南枫,还是抑制不住会心痛。

“我可是你原先的夫君,八年的夫妻关系。我还是毁了你国家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说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难道连仇人都不算!”祁梓墨怒吼起来,一双眼睛寸寸结冰。

“不是!”她断然回答。

若曾经在没见过祁梓墨的脸时,她会觉得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可现在面对这张脸,她如何觉得他是她的敌人或是仇人!

她做不到,他又在怒什么?

祁梓墨忽然一把扯住夏侯云歌的黑亮长发,逼迫她与他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咬牙。

“夏侯云歌,我们是仇人!你记住,我是你最大的仇人!在你的心里,必须有我的位置!哪怕放在仇人的位置!”

“你这话可笑至极!我心里有没有你的位置,又关你什么事!”

“我说必须,就得必须!容不得你反驳!”祁梓墨手上力道加重,害得夏侯云歌头皮扯痛。

他非要每次都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来对付她吗?他又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没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敌人也好,仇人也罢,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她声音倔强强硬,一双美丽的眸子毫不屈服地盯着他。

“夏侯云歌,你当真是变了!变得这般强势的,让我厌恶!”

“那你便厌恶好了!我可从没奢望,你对我有何别的心思!”夏侯云歌忍住头皮的疼痛,唇边带着一抹讽刺的笑靥,与他强硬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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