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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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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夏侯云歌努力发出细弱的声音,大声拒绝。

“歌歌!依依带病前来,也是担心你!特地送上药丸,你为何不吃!”轩辕长倾无法理解,为何夏侯云歌要这般抵触柳依依,连柳依依的好心都不接受。

“长倾,王妃……”柳依依悲伤地红了眼角,“可能觉得我要害她,才会不服用我的药。”

“依依,你多想了,王妃不会这么认为。”轩辕长倾强硬掰开夏侯云歌的口,硬是将那黑色的药丸塞入夏侯云歌的口中。

“不吃药,怎么会好!依依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她从不会害人!歌歌!听话!咽下去。”轩辕长倾忍住心疼,掐住夏侯云歌的脖颈,就迫使她将药丸咽了下去。

第383章 面目,剥开纯洁壳

夏侯云歌就好像吃了苍蝇到腹中,忽然发力,一把将轩辕长倾推开,伏在床边,就用力扣自己的嘴,终于将吃进去的药丸全部吐了出来。

“歌歌!”轩辕长倾怒喝一声,“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将她从床边拽了起来,怒目瞪着她脸色灰白极度憔悴的样子,“你是在跟我赌气!还是在作践你自己!”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你们都给我出去!”

夏侯云歌一手抓起枕头,直接砸向他,“滚出去!”

轩辕长倾根本无法想象,她怎么会有这般过激的反映。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手指发力,让疼痛暂时让她安静下来。

“你想做什么!不让我管!让谁管!不吃药,怎么会好!你就想这样发作下去,要了你的命吗!你不相信我吗?是不是还不肯完全相信我!”

夏侯云歌难受得无力跟他争吵,他以为的相信,就是相信柳依依,便是相信他,相信他所信任的人。可他信任的人,早已变了,不再那么纯善。

“歌歌!我是你的夫君,我不会害你!见你这般难受,我好心疼知不知道!”他忽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双臂很紧,就好像想要为她承担那痛苦一般的紧致。

“帮我,就陪我,一起忍受下去!我不用吃药,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帮我,就相信我!”完全相信我的选择!

轩辕长倾的怀抱有些颤抖了,声音也渐渐哽咽下来,“看着你被折磨,我宁可,那折磨的人,是我。”

夏侯云歌伏在他的怀抱中,渐渐湿了眼角。

毒发已经一次次在减弱,已不再那么难熬。

她相信,她一定会挺过去,戒掉毒瘾。强大的意念,不会再顺从体内毒瘾的发作。

“我已经好多了。”夏侯云歌吃力开口,安慰轩辕长倾。

“我不要你这个样子!我要你好好的!你可懂!”轩辕长倾强硬的声音里,都是担心和担忧,噙满浓浓的情意。

柳依依听在耳中,痛在心里,苍白的唇瓣颤了颤。雪白的袖子中,双手抓紧成拳,最后黯然转身,在梦儿的搀扶下,虚弱离去。

轩辕长倾再没看柳依依一眼,却在柳依依走远后,僵硬着声音低问怀里的夏侯云歌。

“是不是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夏侯云歌浑身一僵,愣了半晌,吃力地摇摇头。

轩辕长倾抓着她的肩膀,从怀抱里放开她,凝视她的眼睛,逼问道,“我不希望你再对我再有任何隐瞒!”

“都说摄政王睿智聪明,有一双洞悉万物的双眼,我能有什么事瞒得住你的眼睛。”夏侯云歌不想再看到,他以为她污蔑柳依依的不尽相信表情。

轩辕长倾沉默了,有些事,对于那些外人,他都能看得格外通透,可对于自己关心的人,往往就看得不那么清澈了。

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很多东西都变了感觉,可宁可选择是自己的错觉,也不愿去相信。

“我已经好多了,你也累了好多天,去休息吧。”夏侯云歌疲惫地说,就软倒在床上。

轩辕长倾还伸着手,却没有再抱住夏侯云歌,见她已疲惫地闭上双眼,灰青的脸色也渐渐有了些许让人放心的色彩,这才将悬起的一颗心放回腹中。

他没有说什么,默默下床,默默起身。又在夏侯云歌的床前,站了许久,才声音低沉地说。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过来看你。”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特意小声交代小桃,好生照顾夏侯云歌,他才去了小福儿的房间。

在小福儿的摇篮前,望着活泼踢腾小胳膊小腿的小福儿许久,他都一言不发。

总觉得,只有看到这个纯净得如一汪碧水的小福儿,才能感觉,世上还有纯良的存在。

轩辕长倾在小福儿的摇篮旁坐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开口,也不动。

小福儿就好像认识轩辕长倾似的,伸着小手总想去抓轩辕长倾垂落在摇篮旁的墨黑发丝,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说着什么。

轩辕长倾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伸手将小福儿抱起来,任由她的小手小脚,蹬皱了他的衣衫,亲昵地抱着她,脸颊贴着她软嫩的脸蛋,暖暖的窝心。

夏侯云歌躺在床上许久,渐渐就有了困意。

朦胧睡梦中,总是有人影幢幢,好像看到了南枫,也好像看到了祁梓墨。又好像看到了梅云,又好像看到了柳依依。

当她猛然惊醒时,天色已经黑了。

小桃就守在床边,见她醒来,焦急问。

“娘娘是不是饿了,我已命人熬了软烂的米粥,起来吃一些再睡吧。”

“王爷呢?”夏侯云歌开口就问。

小桃怔了怔,“王爷已经回书房休息了,来过一次,见娘娘睡着。”

“哦。”

夏侯云歌勉力起身,小桃赶紧上前搀扶,“娘娘,王爷也是关心娘娘。娘娘心里若装着事,不妨跟王爷说一说。”

“我没装什么事。”

“小桃看得出来,娘娘和依依郡主之间,出了嫌隙。若依依郡主真的对娘娘做了什么,娘娘开诚布公跟王爷说,王爷会为娘娘讨回公道。”

夏侯云歌闷笑两声,“你都看出来不对劲,他却看不出来。”

既然他那么相信柳依依,又有什么好说的。

小桃叹息一声,在夏侯云歌的后腰垫上软软的靠垫,便出去取晚饭。却在走在门口的时候,脚步一僵。

“是谁来了?”夏侯云歌问门外顿住脚步的小桃。

小桃转身进来,“娘娘,是郡主身边的梦儿来了。”

夏侯云歌的眼光一沉,“让她进来。”

梦儿进来行礼,恭敬道,“娘娘,郡主让奴婢过来看看娘娘,可睡醒了。若王妃娘娘醒了,想邀约王妃娘娘小叙。”

“小叙?”夏侯云歌嗤哼一声,“郡主当真虚弱的连门都出不来了?”

“回王妃娘娘,郡主确实感染了风寒。”

夏侯云歌一把掀开被子下地,小桃赶紧上前为夏侯云歌披上衣衫,小声道,“王妃娘娘身体也不舒服,若郡主有什么事,不妨明日再说。”

“可是郡主说了,王妃娘娘不会拂了一番盛情。”梦儿很小声地嗫嚅。

夏侯云歌穿好衣服,冷笑一声,“既然郡主已料到,我怎好不赴约。”

到了柳依依的院子,夏侯云歌让小桃等在门外,便只身入了柳依依的房里。

柳依依在桌上布设了几道小菜,还有一壶香茗。

“依依知道,王妃不喜饮酒。”柳依依头也没抬,在茶盏里斟满两杯热茶,伸手请夏侯云歌落座。

夏侯云歌坦然坐在柳依依对面,柳依依半低着头,摆弄手中雪白的茶碗,望着那杯中清澈的茶,茶盏中倒影着她苍白无色的干净清丽面孔。

“王妃能来,依依很开心。”她道。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想,你现在可没心情请我过来饮茶。”夏侯云歌盯着面前的柳依依,口气清凉。

柳依依握着茶碗的手指微微一颤,抬头看向夏侯云歌,唇边挂着淡然的笑意,渐渐凋零,再不能伪装那亲切又亲善的笑容,脸上浮现了悲哀之色。

“你都知道了?”柳依依问着,也是肯定。

但夏侯云歌却反问一句,“知道什么?”

柳依依虚弱的身子一颤,就好像风雨中即将被摧残零落的二月梨花,好是楚楚可怜。

“难道,不是知道了么?”她苦笑着呢喃。

“我不知道,你具体在指什么事。”夏侯云歌的眼角微微一眯,便放开,随后笑了。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装糊涂。”柳依依依旧苦笑,就好像有满腹的苦水,无处倾吐。

“既然糊涂,又何必要装,难道在依依姑娘眼里,我很假惺惺?”夏侯云歌依旧反问,直问得柳依依干净的脸上浮现了恼意。

“难道你不假么?”柳依依抬起双眸,眼中的无辜与悲凉,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鸟。

“那么你呢?你可真?亦如大家熟悉的那么真?”夏侯云歌的问话,终于逼得柳依依肩膀震颤起来,眼里浮现了晶莹的泪痕。

“我?”柳依依点着自己,“你说我吗?”她摇摇头,声音无力又迷茫,“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什么是错?什么不是错?你清楚知道吗?”夏侯云歌的声音里有了激动的成分,眼角的锐利,让柳依依有些无处遁形。

“我只是,只是想帮你。我不忍心见你被罂粟果毒困扰,想帮你,帮你摆脱而已!”柳依依强硬地说着,那样僵硬的口气,简直就是狡辩,却不自知。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常食罂粟果后的下场!”夏侯云歌拔高两分音量,最后又落下来,“你难道真不知道?谁会想象,熟悉医术的你,不知道!”

“长倾不会相信!我是一片好心,长倾一定会这么认为!”柳依依霍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力道过大,掀翻了桌上的茶水,染湿了她雪白的裙角,留下一片暗黄色的印记,让那一向胜雪洁白的裙裾,不再圣洁。

“裙子染了茶渍,若不尽快洗去,将难再恢复洁白。人也如此,越走越深,最后连心性也会迷失。”夏侯云歌也站了起来,一眼不眨地望着柳依依。

她那样犀利的目光,就好像要将柳依依纯净的外壳一次次剥开,露出柳依依原本最真实的样子。

“我从来没有变过!我帮过你的,何止一件两件!人就是如此,一个恶人,若忽然做了好事,就是迷途知返,让人欣慰,觉得变成好人了。可一个好人,只是迷失方向,做了一件违心之事,便永远洗不清污点,让人觉得彻底变坏!你们好残忍,好残忍!”

柳依依激动地喊起来,泛红的眼圈带着愤怒后的激动。

夏侯云歌心底一沉,柳依依终于要露出真实的面目了吗?

第384章 解药,美好的未来

夏侯云歌静静望着诉苦的柳依依,看着柳依依苍白的面颊上,悄然落下两行清泪。

柳依依抬手,将脸颊上的泪痕擦得干干净净,唇边倔强扬起一抹笑意,努力抬高臻首,将满腹苦涩的味道吞咽下去。

“看着王妃深受毒瘾折磨,依依实在于心不忍。”柳依依又恢复往昔,温柔亲善的样子。

“你的不忍,就是让我更深染上毒瘾。”夏侯云歌的声音凉了下来。

“是祁梓墨喂你吃了药丸!不是我!”

“所以你便顺水推舟!”

“我说了,我也不忍心见你被折磨!不忍心见长倾那么担心你!我只是想减轻你的痛苦!长倾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他了解我的性子,我是一片好心!”

夏侯云歌哭笑不得地望着柳依依,那个曾经干净如清水的女子,原来在心里藏着对自己这么强烈的怨怼,只怕甚至还有妒忌。

夏侯云歌叹息一声,声音有些无力,“依依,我知道,你怨我了。这件事,我不会对长倾说,也希望你不要再越走越深,迷途知返。”

柳依依就好消息被毒虫蜇了一下,浑身一抖,“迷途知返?”接着,她又轻笑一声,“我不喜欢你用类似悲悯我的口气,与我说话。我不怕你告诉长倾,长倾不会相信你的话,长倾一定会认为,我是一片好心。”

“我想,你今日找我来,不是要与我吵架,和争辩你到底是一片好心,还是心怀恶意,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夏侯云歌继续耐着性子,等待柳依依,将真正的用意道出来。

可柳依依也迷茫了,目光不安定地流转一阵,唇瓣颤了颤,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夏侯云歌知道柳依依还在强烈压制心底的真实想法,便直言道,“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柳依依终于好像鼓起了勇气,双手抓拳,正正地望着夏侯云歌,“你为什么要比我幸运那么多!”

夏侯云歌被柳依依突兀的一句话,弄得一怔,不知如何相对。

“我失去的,你都得到了!为何你要比我幸运那么多!原本属于我的,都被你夺走了!为什么?”柳依依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悲痛,“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我还有条不紊,还以为自己不堪在意,可一次次的打击,终于让我无力支撑了!我也好痛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不公平,要这么对我!”

“依依……”

“王妃,你说,你告诉我,为什么?”柳依依终于说出了心底积压的怨言,眼泪便如雨水般簌簌落下。

“师父说,我本是帝后,长倾乃帝王。我们是天造地设命中注定的眷侣,就是因为你的出现,破坏了原本的星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夺走属于我的?”柳依依悲痛地点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

夏侯云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中一片清冷。

她在柳依依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怨气,那样的浓郁,如同束缚脖颈的大手。

柳依依忽然止住了哭泣,擦干了脸颊上的泪痕,走到夏侯云歌面前,声音清凉似水地低声说。

“王妃,你说,命中注定的事,是不是就说明,一切还有转机?”

夏侯云歌心头一沉,缓缓侧头看向身侧笑容亲和的柳依依,忽然有一种彻骨的冷,“你认为的转机是什么?”

柳依依轻轻掩嘴,咳嗽一声,才慢慢说,“我不甘心的,就这样和长倾分别两端。”

“你想夺回去?”夏侯云歌的眼底一片清寒。

柳依依望着自己一双素白的手,渐渐抓成拳头,“我想试一试。”

夏侯云歌终于明白,原来柳依依此次找她,是来宣战的。

“那么,你便试一试吧。”

话落,夏侯云歌冷漠转身,被柳依依唤住。

“你就不怕?怕我将长倾从你身边夺走?”柳依依很诧异,居然在夏侯云歌的身上没看到半点畏惧。

夏侯云歌缓缓回头,看向柳依依,“我一直坚信,能被夺走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柳依依眼角一垂,那样不确定的样子,在夏侯云歌强势的气场下,当即就败了阵,声音也低弱几分。

“你有愧于我,不觉得应该补偿吗?”柳依依慢慢说。

“百花峰的事,我承认愧对你。至于补偿,绝不是奉献出自己的丈夫。”夏侯云歌仰高臻首,一副毫不畏惧的凛然,“你想夺回去,便放马过来。但希望你手段能高明一些,别做伤害我女儿的事。任凭你使劲浑身解数,谄媚献身也好,狐媚勾魂也罢,我都会在一旁看着,不会插手阻止,这是我给你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你这样的口气,好像恩赐我似的。”柳依依有些被打击。

夏侯云歌冷笑一声,“你想夺走我的夫君,我给你机会,便是恩赐你。至于我的夫君接不接受你,就看你的本事了。若他接受,我会带着小福儿远走高飞,自此再不回来。若他不接受你,那么也请你以后,收敛好你的情愫,不要再染指我的夫君。”

这也是最后一次考验轩辕长倾。

“你就那么笃定,他不会接受我?”柳依依痛心地说道。

夏侯云歌离去的脊背微微一顿,随后大步出门。

暖热的夜风拂面而来,其中隐约夹杂着海水的腥咸味道,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舒缓开心口堵塞的硬疙瘩。

这也是对轩辕长倾的相信,相信他坚贞不渝,立场坚定。若他做不到,也不配她全心全意的爱。

她不喜欢像个抓紧长枪盾牌的悍妇,守卫在他身边,不让任何女子靠近。

若他不能坚守阵地,轻易被人俘获,她又何必抓在手中不放开。

而他对柳依依的感觉,也是时候让他自己去明晰分辨了。

刚刚走出柳依依的院子,迎面袭来一股风,便看到一袭宝蓝色的衣衫,停顿在眼前。

夏侯云歌慢慢抬头,看到魏荆脸上的欢喜笑容,就知道巫族的寿命之咒已经解开了。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大口气,唇边也渐渐勾勒出一丝笑纹。

“恭喜你。”夏侯云歌道。

“同喜。我们终于有了长久活下去的希望。”魏荆难掩笑容地说着,“原来,巫族人的寿命之咒,其实是巫族圣地的温泉混有魂噬之毒。但巫族人拥有神族的血统,才会压制魂噬毒发,却在三十岁之前夺走性命。长倾不是巫族人,中了魂噬,才会时常毒发,才会用依依和你的血能解毒。”

夏侯云歌心中一喜,“这么说来,长倾的魂噬,也能解了。”

魏荆点头,眼光灼灼,“我想,先圣女将魂噬之毒喂食给长倾,便是为了告知我们这个秘密。”

魏荆说的还算隐晦,没有说是先皇后用轩辕长倾做了实验。

“只要长倾喝下这瓶用龙髓净化的圣水,就可解毒了!”魏荆喜悦地从怀里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如宝贝般地捧在掌心中。

“还不快去找长倾,让他服用下去!”夏侯云歌简直高兴的就要跳起来了,所有的不快乐,当即就一扫而空,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绚烂缤纷,处处美好。

魏荆便赶紧带着夏侯云歌飞去轩辕长倾的书房,也没敲门,直接闯进去。

轩辕长倾正在看公文,还没有睡,见魏荆和夏侯云歌一起来到,颇有些吃惊,放下手中毛笔,见他们都是一脸喜色,他就皱紧了眉心。

“什么事,这么开心。”

“长倾!”夏侯云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赶紧推搡魏荆快些将瓶子中的圣水给轩辕长倾服下。

魏荆奔到书桌前,将瓶子放在桌上,对轩辕长倾努努嘴,“喝了,有惊喜。”

轩辕长倾就有些搞不懂了,“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魏荆满脸笑意,故意卖关子。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魏荆,目光落在夏侯云歌身上。见她笑得那么灿烂,本来笼罩在俩人之间的阴云,瞬间散去。

“歌歌。”他略带柔情地呼唤一声。

“长倾,快喝下去!这是可以给你解开魂噬的圣水!是解药!”夏侯云歌激动得想要飘起来,怎么都收不住笑弯的唇角。

一听是解药,轩辕长倾瞬时眼前一亮。

“当真?”轩辕长倾不敢置信地看向魏荆。

魏荆点点头,“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有了结果,你再不快点喝,就可能要失效了。我可是一路疾飞而归,连口水都没喝。”

轩辕长倾也如夏侯云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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