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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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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颤抖地拿着手中的信,不知是该打开,还是将它撕毁,忽然她就笑了起来,转身对身后的东朔说。

“这就是我的结果!我的结果!长倾哥哥终于休了我了!我以为我真的会很伤心的,就忽然又感觉很轻松,很轻松……”

说着,锦画痛哭出声。

第393章 温情,我想保护你

东朔站在那里,看着锦画痛哭流涕,一直看了许久,直到锦画哭得累了,渐渐止住了哭声,无力的伏倒在桌子上。

“东朔,你说,这是不是报应?”锦画沙哑着嗓音问。

“不是报应,而是重新的开始。”

东朔的这句话,忽然将锦画逗得大笑起来,“你个木头,也知道什么叫重新开始,也知道说话有深度了!”

东朔的唇角抽搐一下,整张俊脸绷得更加紧了。

“孺人……”

“不要再叫我孺人了。”

“是,锦画小姐……日后有何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锦画擦干眼角的潮湿,似笑非笑地说,“年少时的梦,终究碎了,终究化为泡影。我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王爷不是狠心之人,只要锦画小姐恳求,王爷会继续留着锦画小姐留在王府。”东朔道。

“还留下来招人厌烦么?”锦画笑起来,“我知道长倾哥哥的心思,他想买王妃一笑。我一个空头衔,早晚都会被休离,我早就预料到了。你也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方才的哭泣,是哭我这么多年来,终究扑个空,哭我自己终究是孑然一个人。”

“锦画小姐……”东朔欲言又止。

“你不用劝我,我没事,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我上次离开摄政王府去南方战场,我就做好了彻底的诀别。只是再回来,还顾念几分年少时的感情,也真心当长倾哥哥是我的哥哥。”锦画笑着说,目光里还是难以遮掩暗淡。

“锦画小姐,有何打算?”

“一个被休离的女子,能有什么打算。我不会回到君家,我会去外面看看,天大地大,终究有我的容身之所。”锦画站起来,往外走。

“锦画小姐!”东朔跟上来。

锦画回头一笑,“你是长倾哥哥身边的暗卫,不该跟着我的。”

“我……”东朔低下头,小声说,“你一个女子,能去哪里。我去跟王爷说,王爷会留你下来。”

锦画的手里还捏着那封休书,忽然就想打开看一看,里面说了她什么七出之罪,来休离她。

没想到信里,没有写任何罪责,只有一句话,深入眼帘。

“放你去追寻,更好的天空。”

就只这么一句话,笔迹很硬朗,可见真挚。

锦画笑起来,将信件小心折叠起来,丢了信封,唯独留下这句话,放在怀中。

“长倾哥哥的祝福,不能辜负。虽然还不知道我的天空在哪里,我会尽量去追寻。”她淡淡地笑着,精致的小脸上,不再有悲伤的痕迹,反而多了些长大了的光彩耀人。

东朔唇角抿动,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启齿,“我……”

“你要说什么?”锦画歪着头,耐心等待东朔的下文,可等了半天东朔也没有说出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要说就快说,我可是要走了。”

东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天都黑了,能去哪里?还是暂住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吧!”

锦画噗嗤笑了,“你憋了半天就说这句话呀?我还有家的,我弟弟还在君家,我们君家还有人,我也有地方去。我会先回家。”

“我送你!”东朔赶紧说。

“不用了,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天色都黑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这话就奇怪了,我一个人就一个人走,再不济还有车夫,你是长倾哥哥的暗卫,跟着我算什么事。”

东朔被锦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可锦画走在前面,他还是跟在后面。

等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锦画站住脚步回头看着东朔,“你非要跟着我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锦画品味一下这句话,就问了,“你是代替长倾哥哥不放心?还是因为你自己不放心?”

“我……”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你为何不放心我?”锦画还是想不通,“你不是除了长倾哥哥,其余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东朔忽然就红了脸,低下头,不做声。

锦画哭笑不得,一时间因为和东朔的言谈,也忘记了休书的悲伤。

“你要跟着随便你,到了君府,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嗯,送你到君府,我便回来。”东朔道。

锦画也不再阻止,提裙出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走下台阶。她的身体好像在这个瞬间僵硬了,终究还是缓缓回头,看向王府门口上金光熠熠的几个大字。

摄政王府。

这一次的离去,便是永别了,彻底离开了这里,再也不是长倾哥哥的女人,也不再是王府里的小小孺人,她将和摄政王府彻底划清了界限。

即便还有一丝联系,那也是和长倾哥哥的血亲之情。

东朔就陪着锦画在王府门口站着,一直站了许久,知道青莲来回话,“锦画小姐,王爷说了,小姐可以继续留在王府里,不必离去。王爷还说,锦画小姐,还是他的妹妹。”

锦画摇摇头,只回了两个字,便大步走下台阶。

“不了。”

要走的,终究会走,何必留下来。

东朔跟着锦画,一路往君府走,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

一直到了君府门口,锦画下车,站在门口小声问了东朔一句。

“这一送,便是永远了吗?”

东朔犹豫稍许,小声回道,“锦画小姐,我们从小就相识。”

“你这回答,有些模凌两可。”锦画望着东朔,他始终低着头,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

过了半晌,东朔小声说。

“锦画小姐,日后有什么事,大可来找我。”

“找你能做什么?”锦画歪着头问。

“我……尽我所能。”

锦画扑哧一声又笑了,“你以什么身份帮我呢?我再也不会缠着长倾哥哥了,也没有什么事会求你了。”

“锦画小姐以前不是说过,当我是朋友,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东朔焦急道。

“那是骗你的话,骗你帮我缠着长倾哥哥。”锦画叹口气,“以后再也不用你帮我了,你也轻松了,不用左右为难。”

“我……”东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朋友,你是唯一一个。”

锦画忽然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块硬石头在缓缓破碎,散开堵塞的感觉,“你都这般说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难过,那我们就还是朋友吧。”

东朔开心笑起来,让锦画很惊讶。

“喂!原来你也会笑哦!”

东朔赶紧收拾好脸上的笑容,匆忙转身,留下一句话,“锦画小姐还是不要离开了,一个女子,能去哪里。”

“我干嘛听你的话!我现在是自由身,想去哪里,我自己说了算。”

东朔没有回话,而是慢慢向回摄政王府的方向走去。

锦画站在门口望着东朔离去的健硕背影,忽然心里有些空茫,眼睛里浮现了落寞之色。

“东朔,谢谢你这些年帮过我的。我终究是失败了,不过……我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锦画回了君府,辉煌的门口,只有灯火依旧点燃,照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街口。

东朔站在不远处的转角,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君府的方向,站了许久,任由夜风拂面而过。寂静的清风之中,隐约传来他的低声喃语。

“我想保护你,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

轩辕长倾总是喜欢抱着夏侯云歌睡到日晒三杆,也喜欢嗅着夏侯云歌的自然芬芳的体香,沉醉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离开。

夏侯云歌也懒得唤他起床了,最近可能是要入秋的关系,总是贪睡,怎么都睡不醒,人也胖了一圈,更加懒得动了。

大抵是因为心情好的关系,胃口也出奇的大起来,轩辕长倾经常说她,吃的比他还要多。

夏侯云歌懒得动一下,吃了饭就想睡觉,话都懒得多说几句。

有时候轩辕长倾在耳边吵的烦了,直接一巴掌挥开。

轩辕长倾说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胖妇人了,她会直接告诉他一句,“不喜欢就算了。”

他则笑着拥住她,“当然喜欢,抱着很有手感。”

今日天气晴好,俩人相拥而眠,谁也不愿意起来。

宫里传来皇上的口谕,传他们入宫赴宴,俩人也都不当回事,直接将皇上身边的高公公给打发回去了。

夏侯云歌懒懒地翻个身,推开身边的轩辕长倾,懒懒地说,“你总抱着我,我手都麻了。”

“抱着你睡舒服,你的肉越来越软,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妇人的风情,要怪就怪你自己,总是这般勾魂,让我欲罢不能。”他含笑望着她,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老实。

“我最近很累了,不要再累我了。”

“你也没做什么,为何会累?找个御医给你看看,你又不情愿。”

夏侯云歌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我又没病,看什么御医,只是呆得懒惰了,想多睡觉,你真吝啬,睡觉都不让!”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日后我再睡觉,就把自己的手脚捆绑上,免得意志力太差,总是控制不住。”

夏侯云歌噗哧笑了,“得用手腕粗细的绳子,才能捆住你,不然你兽性大发,真是……”

想到夜里,他饥饿的疯狂,她就捏一把冷汗。

第394章 万宁,落泪的青青

“都是如饥似渴的人,你就嘴硬,不承认。”

轩辕长倾忽然坏笑着,翻身将夏侯云歌压在身下,软声缠绵地说,“我们再要个儿子吧,陪着小福儿,将来也不孤单。”

“谁跟你要儿子,我可不生了。”夏侯云歌红着脸,嘟起嘴。

“那可不行,我希望我膝下至少七八个孩子。”

“找别的女人生好了,我帮你养。”

轩辕长倾做出一副很认真考虑的样子,“王府里的女人,为了讨好夫人,都已被我休离。莫不是再纳几个新的?”

夏侯云歌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打散他的认真思考,“你敢!你还留着一个君青青!干什么?候补吗?”

轩辕长倾委屈的扁扁嘴,“天知道,我有多冤枉。晚上宫宴,就带着君青青,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

“带着她?哼,莫不是你有私心!”夏侯云歌拽住他的一缕发丝。

轩辕长倾忍着痛,故意卖关子,“不可说不可说,天际不能泄露。”

“打你个轩辕半仙,若不给老娘一个满意的交代,看我不休了你!”夏侯云歌悍妇样子满满,吓得轩辕长倾赶紧起身作揖。

“小生遵旨。”

夏侯云歌噗哧笑了,起身一把抱住他,“就你贫嘴!”

“这怎是贫嘴,夫人的命令,就是圣旨,不敢不从!”

夏侯云歌扭着身体在他怀里撒娇,“你现在对我真好,感觉自己好像浸在蜜罐中了。”

“这就对你好了,你真容易满足。”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头,“我的歌歌,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夏侯云歌用力点头,“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可要挨揍哦。”

“那是自然。”轩辕长倾赶紧一本正经,抱着夏侯云歌下床,直接往浴桶走去,“若我不听话,你给我的最好惩罚就是不让我上你的床。”

“哎呀,你又没正经了。”夏侯云歌羞红了脸颊,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已扯碎了她的内衫,俩人赤条条地浸入在暖热的水中,而他的身体也猛然紧贴上来。

“我可是个正经人,谁让你那么勾魂,总是让我无法控制。”他坏笑着,一把捉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直接嵌入怀抱之中,紧紧抱在怀里,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深情之吻,欲火燎原。

直到俩人筋疲力竭时,已到了晌午。

轩辕景宏安排晚宴,现在就要收拾一下,过了午膳,就要进宫。

轩辕长倾还不着急,夏侯云歌为了能尽快逃脱,赶紧将他推开,哧溜溜就从浴桶中逃了出去。

“你自己慢慢泡吧,水都冷了,懒得跟你再玩了!”

轩辕长倾看她惶惶急急逃走的样子,一手搭在浴桶边,赤裸的肌肤很白皙,从侧脸位置看他长发披散的样子,妖媚至极,极具勾人的魅惑。

夏侯云歌赶紧别开眼睛,悄悄吞咽一口涂抹,心里腹诽,他说她妖媚勾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收拾一下意乱情迷的心思,正声道。

“快点起来吧,若你损了身子,我可吃罪不起。”

“我哪里还那么矜贵!朝堂之事,都已归政皇上,我也落得清闲。”说着,轩辕长倾的声音就暧昧下来,“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负责喂饱你。”

“你你你!”夏侯云歌当即红了脸,也不敢回头看他,“我每天吃很多的,谁要你喂饱!”

轩辕长倾就喜欢她羞涩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继续揶揄,“肚子大起来,才是喂饱你。”

“我才不要!”夏侯云歌捂住通红的脸颊,赶紧扯过衣裙,用最快的速度套在身上,遮住她玲珑有致的美妙身体。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起身,哗啦啦一片水声。

夏侯云歌用眼角余光扫见他健硕身材布满水珠地走出来,不禁心下暗赞,都说女子出浴美丽不可方物,如轩辕长倾这般风华绝代的俊美男子,也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不禁就有些看得痴了,连他靠近过来,一手勾住她的肩膀,才后知后觉发现。

“怎么?歌歌又有了心思?”他扬起薄唇,笑靥浓情款款。

“什么心思?”夏侯云歌有些反映木讷。

轩辕长倾暧昧地挑挑眉,手指忽然就滑入她松散的衣领内,暗哑的声音满是诱惑,“你说呢?”

“你你……”夏侯云歌赶紧一把打开他不安分的手,“到底是谁喂不饱!”

“你总不让我吃饱,当然喂不饱!”他邪魅的声音,让她脸颊烧红如煮熟的虾子。

“你的胃口那么大,谁能喂饱你!”夏侯云歌白他一眼,扯过他的衣服,赶紧将他的身体全部盖上。

轩辕长倾笑着,慢悠悠将衣服穿上,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妖媚的好像妖孽。

夏侯云歌拿了毛巾,一点一点帮他将长发擦干,有些爱不释手在指尖把玩,轻声说,“你的头发这么好,平时都是谁帮你打理?”

问完这句话,夏侯云歌就后悔了。

轩辕长倾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日后,我的头发,都由你来帮我打理。”

以前,他的头发,都是柳依依帮忙打理。

自从柳依依离去,俩人都刻意不再提及柳依依。

轩辕长倾怕夏侯云歌再多心,俩人再生嫌隙。

夏侯云歌则担心提及轩辕长倾的遗憾事,自从柳依依离开有将近一个月了,一封信都没有来过。若说轩辕长倾不担心,那是假话,可有魏荆陪着柳依依,轩辕长倾又没有理由不放心。

“晚宴,你就穿那一身蓝色的宫裙,我喜欢你穿蓝色,很美。”轩辕长倾指着衣柜那边,已经准备好的蓝色宫裙。

“那你穿什么?我就不像你,那么挑剔。我感觉,你穿什么都好看。”夏侯云歌扁扁嘴,她心里还是比较喜欢玄色的裙子,比较沉重,也稳重。

蓝色未免清丽了,可轩辕长倾喜欢,她也只能跟着喜欢。

小桃帮着夏侯云歌梳妆打扮完善,一套蓝色的宫裙上身,整个人都靓丽如一朵盛开的娇花,格外美丽。

当轩辕长倾也换好衣服过来时,夏侯云歌惊讶发现,他也穿了一套同色系的袍子,蓝色包裹他伟岸的身材,整个人更加修长俊朗。

夏侯云歌看得有些晃神,他执起她的手,握紧在掌心中,并肩走出紫荆苑,走出摄政王府。

站在门口高耸的台阶上,他轻声在她耳边说,“有人说,蓝色代表天空,寓意长远。”

夏侯云歌悠然一颤,脉脉柔情,在心中如涟漪一点点化开。

他们一起举头,看向远方蔚蓝的天空,都笑了。

君青青盛装打扮,身后跟着乳娘,乳娘怀里抱着那个还没起名字的小男孩。

李琴抱着小福儿,两个半岁孩子,都咿咿呀呀不知说着什么,不断挥舞着小手。

夏侯云歌的心里有一块石头,总是不大不小地堵在心口,可轩辕长倾给了她一个承诺,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她等待那个满意的答案。

君青青对夏侯云歌宛然一笑,恭谨有礼。

这个文静的女子,很温和,也很恬静。

上了马车,轩辕长倾始终抓着夏侯云歌的手,唇边淡淡含笑,一言不发,却让她莫名心安。

马车缓缓启动,一直到了宫里,他也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虽然安静,可彼此的手一直都十指相扣。

宫宴设在奉天大殿,轩辕景宏不但请了君清扬,还有谢文远也在场。其余的臣子都没有到场,想来都是轩辕景宏信任之人,才能赴了这场盛宴。

待轩辕景宏携着林梦柔到场时,上官麟越也来了。

“来晚了来晚了,皇上莫怪。”上官麟越抱拳行礼,目光却落在坐在宾客席首位的夏侯云歌。

上官麟越的目光里,依旧有着眷恋的情怀,却比以前沉淀了不少,也收敛不少,不再那么赤裸裸。

夏侯云歌下意识地向轩辕长倾身边靠了靠,如此立场表明,也希望上官麟越能够知难而退。

果然,上官麟越从夏侯云歌身上移开了目光,也落了座,座位正好在夏侯云歌的对面。

轩辕梓婷在红霞的搀扶下也落了座,位置在轩辕长倾一侧,和上官麟越斜对面。轩辕梓婷淡淡瞥了上官麟越一眼,便低下头,端起宫娥斟满的茶盏,小口啜饮。

轩辕景宏落座,众人起身行礼,一声“平身”,大家落座。

丝竹管弦乐奏起,舞姬扭着纤细的腰肢曼舞而起。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也没有什么主题,大家就是欣赏歌舞表演,自饮无言。

夏侯云歌清楚看到,轩辕景宏的目光时不时就看向坐在一旁的君青青,而君青青也时不时地看向轩辕景宏。

这俩人之间,目光交流没有丝毫陌生,而君青青自幼就一直在太后身边,俩人想来也极为熟悉。

只是那样来回交流的目光,总让夏侯云歌觉得非同寻常。

轩辕景宏忽然指着在君青青身后的乳娘怀里的男婴,笑道,“那便是青青夫人为长倾诞下的男婴?”

轩辕长倾端着酒盏起身,对着轩辕景宏举杯敬酒道,“皇兄,这个孩子,还未起名,还望皇兄赐名。”

轩辕景宏笑起来,仔细看了一眼那孩子,“长得这般俊秀的男孩,自是要起个好名字,当配得起。”

轩辕景宏想了想,“就叫万宁吧,万事安宁之意。永安,万宁,寓意极好。”

众人起身,高呼皇上万岁,万宁郡王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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