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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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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忙错看眼看向别处,她知道,他的笑只是一张面具。

果不其然,随后进来的还有太后身边的钱嬷嬷和宫嬷嬷。

这两个老嬷嬷来做什么?

“歌歌,太后亲自差两位嬷嬷为你量身,要亲自为你督制嫁衣。”轩辕长倾亲和呼唤,到床边还温柔执起她包裹纱布的手,“昨日不小心烫伤,可好些了?日后不能如此不小心,宫里那么多宫人,何须你亲自下厨为我熬汤。”

夏侯云歌目光如刀从轩辕长倾脸上掠过。

轩辕长倾也不恼,只是抓着她手的力度有些加重,痛得她脸色又白了几分。

“歌歌脸色这般不好,这几日可要好好将养。做个最美的嫁娘。”

夏侯云歌用力抽回手,握住轩辕长倾的大手,在他柔软温暖的皮肤上暗暗一掐。

清楚看到轩辕长倾唇角的笑意微微绷紧,心情大好,夏侯云歌柔美一笑。

“倾倾厚爱,岂能辜负。”

两个老嬷嬷掩嘴偷笑,连赞王妃王爷感情深笃,羡煞旁人。

一阵忙活,量腰量肩,记录下来。

宫嬷嬷笑着行礼说,“还有三日功夫就要大婚了,时间有点赶,不过我等会尽力督促绣娘,赶在前一天会将嫁衣做好送来。若有不合适,再连夜修改,定让王妃满意。”

钱嬷嬷亦笑着叹了叹,口气悲悯,“太后娘娘可怜王妃如今无父无母,孤苦无依。王妃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太后娘娘提,太后会尽力满足王妃,不让王妃大婚受半点冷落。”

夏侯云歌不语。

太后这哪里是好心,是在刺激她,提醒她,她已家国亡破,孤苦无依,只能安分守己循规蹈矩。

夏侯云歌看向轩辕长倾,他亦望着她。

宫嬷嬷和钱嬷嬷以为俩人温情脉脉,便行礼告退了。

柳依依亦起身,对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浅浅一笑,亦退了出去。

轩辕长倾的目光追随柳依依雪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回归视线看向夏侯云歌,平静无痕。

“夏侯云歌。”他低低咬牙,抬起掌上淤红,身上淡淡兰香清雅醇浅。

夏侯云歌无畏抬眸,对上他那黑如曜石的眸子。她看不透他眼中的复杂,只能领会到其中的怒意。

“我说过,不许叫我歌歌。”

这时,门外传来钱嬷嬷与柳依依的说话声。

“依依姑娘,王妃是哪里不适?太后宫里有许多珍奇补药,老身给王妃送些过来。”钱嬷嬷温厚的声音,满是试探。

“王妃只是偶感风寒,不妨事。有劳钱嬷嬷了,王妃身子虚弱,暂时不宜进补。”

宫嬷嬷却趴在门口,向屋内窥视,似要寻个什么纰漏出来。

轩辕长倾一手揽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入怀,柔声似水,“歌歌,我已命人用做好的南珠为你定制凤冠头钗。明光摇曳之辉,才最配你倾城之色。”

“你少恶心我。”夏侯云歌挣扎,他一把将她箍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咬牙。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夏侯云歌伏在他肩头,正好看到窗口宫嬷嬷贼溜溜的一双眼睛。

想来太后对昨夜之事已有所耳闻,故意派两个老嬷嬷过来一探虚实。身为母亲,岂会愿意自己儿子娶个南耀余孽为妃。

夏侯云歌毫不在乎,依旧用力抵着他的胸口。

他低声在她耳边狠声道,“小桃还趴在柴房,未曾处理伤口。你若胆敢让太后察觉端倪,毁了这场婚事,我便让你与你的婢女,一起黄泉相会。”

越国建立之初,需要用温和的手段去安抚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娶了他们曾经的皇室血脉,冠以摄政王妃之名,给她最大的荣华安度余生,正是最上佳的怀柔政策。百姓们已皆赞越国摄政王仁厚宽爱,此事再没有转圜余地,都在翘首以盼大婚盛况,普天同庆。

他需要夏侯云歌的俯首顺服,让争权更替之初,更多一分稳定。才能有更多闲暇去对付乱党叛逆,一举歼灭所有趁机崛起的顽固党羽。

非身在其职之人,岂会深刻体会其中盘根错杂的微妙,不容许丝毫差错,否则就是牵一发动全身。

夏侯云歌周身一寒,只好扬高几分声量,柔声道,“倾倾近日公务繁忙,可要多加休息。你看你的眼睛,都红了。”

轩辕长倾唇角斜扬,深黑的眸子似拨开重重迷雾,清润明澈,“倒是你让我担心,身体这般虚弱,总是感染风寒。昨夜还发高热,我守了你一夜没睡。”

夏侯云歌娇涩低头,长长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都是我不好,让你忧心了。”

轩辕长倾心头微颤,低头看着怀里乖巧似只喵咪的人儿,眼底漾起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柔意。明知是假,还是觉得卸去冷硬躯壳的她,温柔可爱很多。

夏侯云歌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不经意抬头,正对上他灿亮如星辰的眸……

鼻端是近在咫尺,他身上带着温暖体温的兰花淡香,很浅很轻,是他平时喜欢侍弄兰花沾染的气味。

他那俊朗的容颜,如兰花般高洁透着迷人魅力,却有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眸,如能吸附万物般,让人不禁沦陷其中。

夏侯云歌的心口莫名一热,脸颊飞上两抹红云,一双明眸更加潋滟。

她忙低头,下颚却被他的长指扶住,被迫只能仰头与他对视。

她想挣扎,他的手指更紧。

“歌歌……”他柔声缠绵,薄唇缓缓靠近她红软的唇瓣,吐息温热,洒在她的脸上。

如此暧昧姿势,任谁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连趴窗口的宫嬷嬷也赶紧捂住眼睛,羞红一张老脸,连连退后不敢再看。

“依依姑娘,王妃昨夜果真一直在琼华宫不曾离开半步?”宫嬷嬷略带试探地笑着问柳依依。

“王妃昨夜高热,王爷亲自守了一夜,如何能出得去。”柳依依笑意得体,回的亦是温和有礼。

宫嬷嬷和钱嬷嬷相互对视一眼,便都告辞了。

轩辕长倾望着夏侯云歌黑亮瞳仁中,盛满自己的倒影,那一片涟滟的流光中,如温情荡漾在云际之端。他的唇瓣又靠近几分,几乎能感觉到她唇瓣上的柔软,如期见到她微微紊乱了呼吸,双眸瞪得更大,脸上霞红更浓,终于像个花容月貌的含羞女子。

“倾倾,你痴了?”她的声音有些沉厚,犹自带着一份清冷的倔强。

轩辕长倾勾唇缓缓笑开,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唇瓣,害得她脸颊火烫如烧。

“你!”

他只冷眸睨着她的愤怒,又恢复不可一世的王者霸气,不容人发出丁点质疑。

“我怎么?”他的手还不安分,滑向她的纤腰,紧紧搂住。

夏侯云歌不住后倾身体,脊背抵住床头,一阵硬疼。深深望着她火红的脸颊,他轻轻笑起。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他声音很低,拖着危险的长音。

他今日似乎很闲,很有兴致挑战她的脾气。

“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她冷声问。

他点点头,声音隐约噙了一丝欲望味道,“还好。”

夏侯云歌忽然反客为主,勾住他的脖颈,直接吻上他含着些许不屑笑意的薄唇。

轩辕长倾一怔,眸子渐渐放大。

夏侯云歌嗤笑一声,行为更加大胆,轻轻咬住他的唇瓣。

这时柳依依推门进来,正撞见这一幕,不由打翻了托盘上的药碗。脸颊红如烙铁,慌忙转身出去,将房门关紧。

轩辕长倾一惊,惶急要推开夏侯云歌,她更用力咬住他的唇瓣,沁出一丝血来才放开。

“夏侯云歌,你!”他抚过唇瓣血迹,怒色染红一对深眸。

“我怎么?”夏侯云歌不紧不慢擦过唇上血迹,缓声反问。

轩辕长倾的目光飘向窗外,深深锁住那匆匆离去的一抹白色倩影。

夏侯云歌唇角轻扬,“不知依依姑娘见到此景,是否会伤心难过。”

清楚看到轩辕长倾越绷越紧的脸色,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预计的那种报复快感,反而有些空落。

“夏侯云歌,你是手不要伸的太长!”轩辕长倾冷声警告,转身离去。

可他走到门口,脚步又猛然僵住。

“怎么不追出去?”夏侯云歌问。

他微微回头,阴凉的眸子毫无半点暖意。冷哼一声,推门出去。却不是追向柳依依的离去的方向,而是去了书房。

夏侯云歌唇边的笑意渐渐凝固,她看得出来,轩辕长倾很在乎柳依依。

虽然他和柳依依之间没有表现出任何存在感情的迹象,还是有着旁人轻易便能感应到的默契。

正是这种默契,胜过千言万语朝朝暮暮。亦是这种不许言语的心意相通,足以另人羡慕。

夏侯云歌忽觉有些冷。

裹紧被子在床上蜷缩一团。

曾经,她孤单的世界里,还有南枫温暖她的寒冷,而今……就只剩她一人。

就只剩她一人……

她的手轻轻抚摸向酸胀的小腹,总觉得是要来月信的征兆,却迟迟不见异色。

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吧。

古代又没有试纸,如何能知晓是否怀孕?

这时,柳依依敲门进来。

她手里端着新熬好的药,容色淡静和缓,不见丝毫异样,温柔服侍夏侯云歌服药。

夏侯云歌忍住恶心,猛灌进去。

“王妃近日脉象有些火旺,需静心养神,不可过于激动动怒。身体为先,其余为次。注重调养,才可恢复健康,不再服药。”柳依依温声道。收拾药碗,就要出去,却被夏侯云歌唤住。

“王妃,还有何事?”柳依依久久等不到夏侯云歌说话,微微一笑,容色清丽,“王妃有什么事,尽管直言,依依会尽所能。”

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口,“我可是怀孕了?”

柳依依一怔,脸色有些泛白。

第68章 对望,一定逃出去

“王妃为何这么问?”

柳依依苍白的脸色总算恢复稍许,歪头一笑,清澈如莲。

“我想知道是不是。”现在能问的人,只有柳依依。可问完,夏侯云歌就后悔了。柳依依和轩辕长倾一条心,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

柳依依素白的手指轻轻抚弄床头垂下的朱红穗子,“依依医术浅薄,没能断出王妃喜脉。不如让王爷为王妃请一位太医过来瞧瞧?”

“不用了。”

夏侯云歌翻身躺在里侧。手紧紧按在腹部,恨不得揪开那里的皮肉。千万不要怀孕!绝对不能怀上轩辕长倾的孩子!

柳依依缄默无声。

夏侯云歌能感觉到,柳依依一直看着自己,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良久,柳依依才低声告辞。

“王妃,好生歇着。小桃那里不用担心,我已派人送过药了。我先出去了,有事尽管派人唤我。”

夏侯云歌抱紧怀中柔软锦被,思绪如麻,纷乱无章,回头看向房门口隐入淡淡月色中的一抹白影……柳依依就像放在阳光下的一碗清水,清澈透明又温暖宜人。

一个人,当真可以美好得毫无瑕疵?

努力平复心神,依旧烦躁难安。

站在窗前,透过雕花窗棂看向不远处轩辕长倾的书房……

书房灯火明亮,映在窗纱上,隐在一片红花绿柳中,皎如明月。

夜里她睡不着,经常站在窗前,他书房的灯都会亮很晚,几乎彻夜通明。自从宫宴皇上轩辕景宏犯了咳疾,便病倒几日都未能早朝,朝中国务无论大小全由轩辕长倾主管。

夏侯云歌每次不经意抬头就能看到对面通明的窗口,有时还倒影他高颀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本书,不知在看什么。

书房前昏暗的风灯,照映几条身影,匆匆进入书房。其后印在窗纱上人影幢幢,不知朝中又有何要事发生,趁夜入宫通报。书房内的灯火,又亮了几分,看来轩辕长倾今夜又将彻夜公务了。

夏侯云歌不由怀疑,每次轩辕长倾都是精神饱满出现在她面前,从不见其有任何疲惫之色,难道这个男人从来不用休息?

抬头看向墨黑苍穹的皎洁明月,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后日八月十六就是她和轩辕长倾的婚期了。

手覆上脖颈上曾经轩辕长倾留下的淡淡疤痕,脑海里轩辕长倾嗜血般疯狂吸血的模样一闪而过。

望着依旧包裹纱布的手,伤口已经不痛了,正以最快的速度愈合。百花玉露膏,确实有神效。

怅然一叹,这个金色的牢笼,不会永远禁锢她的自由。

她相信,终有一日会逃出去!

书房内。

鎏金嵌宝珠香炉缓缓吞吐袅袅烟雾,一室清浅素淡的幽幽兰香。

轩辕长倾一身云纹金蟠龙紫袍,一头乌发仅用一根紫色金纹发带轻束,随意又不失皇家王者之风。

屋内沈承安和几位将士,皆躬身俯首,候命以待。

轩辕长倾一脸沉郁地端坐在书案后的紫藤木椅上,手指轻轻敲笃桌满,室内气氛更加压抑。

这时,东朔进来,将腊封军报呈给轩辕长倾,“主子,虞城守将传来的邸报。”

轩辕长倾赶紧打开信封,一目十行,而后抚掌大笑。

沈承安见轩辕长倾如此欢畅,低声问,“王爷,是捷报?”

“恩,李将军一举夺下江南虞城,江南二十三城至此全部臣服越国。不过守城将军杨廷和自缢,倒是可惜了一个治世之才。”轩辕长倾朗声笑起来,口气略显悲惜。

“杨廷和冥顽不灵,南耀大势已去,还不知变通择良木而栖,死守虞城至死不降,死了亦不足为惜。末将恭喜王爷,收复江南一带。”沈承安跪地,满腔豪情,一脸喜悦。

“倒是这份骨气,让人赞赏。”轩辕长倾在看到信上最后几行字,脸色一点点阴郁如浓云密布。

“王爷?可是前线战事有变?”沈承安神色焦切。

轩辕长倾将信摔在桌上,“杨廷和自缢,虞城被破,居然又出来一个南明教!打着‘光复南耀’旗号,教众四处妖言惑众,说海上蜃楼出现金碧辉煌宫殿,城墙挂着‘南耀’旗号。皆说南耀气候未尽,沿海四处广收教徒一同反我大越。”

“南人真是难缠!”沈承安一脸怒意,“自我大越一举攻破南耀,一统两国,兵将一鼓作气,南下收复负隅顽抗的前朝余孽。这些南人,还看不出来,大势已尽,垂死挣扎不过螳臂挡车。”

“南人狡兔三窟,岂能轻易斩草除根。”东朔道。

“南人那些文人仕子的硬骨头最是难啃。百无一用,也是书生,他们能妖言惑众蛊惑众人光复南耀,我们便用刀枪剑戟,逼他们软下脊背,骨头再硬也怕砍头刀!”沈承安双手抱拳,“王爷,属下请命,亲自带兵前支援李将军,一举歼灭南明教!”

“好!本王便拨给你十万精兵,前去强势镇压!”轩辕长倾立即草拟诏书。

忙完已是深夜,轩辕长倾踱步到窗前,看向窗外皎皎明月。往年这个时候在北越,已是秋意凉凉,而在南地依旧燥热闷湿。

无意间看向对面亮着的窗子,窗前映着一抹纤弱剪影。

这么晚,她还没睡。

他唇边勾起唇角,似叹似笑。南人负隅顽抗,多半因为夏侯云歌还活着。

望着对面窗上身影,目光渐渐变得柔软。

不知何时,只要站在窗前,看着对面,不管灯火是否亮着,心中都是一片安和……

荣庆宫。

深夜,碧倩带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女子到夏侯七夕面前。

那女子一身粗布衣打了几个补丁,不住用袖子抿眼角的泪珠。一头长发盘在脑后,有些凌乱。她悄悄打量殿内的金碧辉煌,不禁满目惊艳。

碧倩撩起珠帘,搀扶床上的夏侯七夕起身坐起来。

那女子吓得赶紧高举双手趴在地上,行大跪之礼,“民妇连素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

“碧倩,还不快扶这位姐姐起来。”夏侯七夕帕子掩面似很悲伤。

碧倩赶紧搀起那叫连素的妇人。

“碧倩,让这位姐姐,坐本公主身边来。”

“民妇哪敢。”连素颤颤巍巍就要跪地,碧倩赶紧拉住她。

“公主让你坐,你便坐!”

碧倩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却已吓得那连素浑身哆嗦,赶紧小心翼翼坐到夏侯七夕床前的矮凳上。

“谢公主恩典!”连素深深低着头,手紧紧抓住粗布衣袖口,大气都不敢出。

夏侯七夕用帕子擦了擦干涩的眼角,悲声道,“连翘的尸身已被沉入罪奴井中。如今让你入宫,也只能收敛一些旧物回去入土。死了也不能入土为安,当真可怜。”

说到此处,夏侯七夕低低哽咽。

连素更是悲从心生,眼泪噼里啪啦,“连翘能得公主体恤,算她有福气。公主保重贵体。”

夏侯七夕握住连素的手,“本公主曾听连翘说过,你家里一共八个女儿,最后才得了你弟弟一个男丁。家境贫寒,不得已才将两个女儿送入宫中做宫女。连翘在家中排行老五,对吧。”

“是啊,家里穷,就靠打渔为生。养不起那么多张嘴,没的办法。”连素见夏侯七夕这般和善,也少了几分恐慌,说话自然许多。

见此更加满意,只是唇角的笑意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本公主可怜连翘,一直在宫中对她多有照拂。怎奈……连翘还是被奸人陷害,年纪轻轻就惨死湖中。”说着,夏侯七夕的声音又哽咽了,赶紧擦拭眼角。

“被奸人所害?”连素一惊,“不是失足坠湖吗?”

“你家渔民出身,连翘自小熟识水性,怎会落水而亡。那只是宫中对外的说法,糊弄你等小民罢了。”碧倩在一侧忙为夏侯七夕轻抚心口,“公主,切莫伤心过度,小心身体。”

连素脸色惨白,“家妹竟是被人所害!”她噗通跪在地上,“求公主明示,家妹是被何人所害!”

碧倩搀起连素,叹了口气,“是被现在的摄政王妃,原先的前朝皇后娘娘所害。”

连素震惊不已,“原皇后贵不可言,现今又是摄政王妃更是地位尊崇,陷害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宫女作甚。”

碧倩压低声音在连素耳边,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许说出去。这可是宫中秘闻。”

连素连连点头,一脸恳求,“求姑娘告诉民妇。”

“是连翘撞破了摄政王妃夏侯云歌和上官将军的私情,才被杀人灭口。”碧倩拖着长音,慢慢道出实情。

连素猛抽一口冷气,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瘫在地上喃喃自语,“竟是因为这事杀了家妹!我可怜的妹子……今年才十七……”

夏侯七夕和碧倩对视一眼,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笑意。

连素哑声哭了半天,夏侯七夕慢慢出声,悲悯道。

“骨肉至亲,自是心疼。都怨我势单力薄,没能揭破奸人嘴脸,才让连翘惨死。”

“这又怎么能怨得了公!是那摄政王妃和上官将军太阴毒手辣,做出那种天理难容之事,还要杀害无辜……”连素趴在地上,掩面哭泣。

夏侯七夕缓缓下床,亲自扶起连素。涂着鲜红蔻甲的手指,轻轻擦去连素脸上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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