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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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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性命。

极少有人见过他出招,只因见他出招之人,皆已成为一具死尸。

如今众人亲眼见了,方知何为恐惧,如死一般的窒息。

殿内宫女望着满地死尸,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高位上的杨慧心亦受不住,埋首在轩辕景宏怀中,不敢再多看一眼。

就连君无忌,脸色亦变了变。狂妄的气势,终于在轩辕长倾的残佞之下,弱了几分。他万没想到,只会轻功的轩辕长倾,有一把世间最锋利的小刃。更没想到,一向宽厚仁慈示人的轩辕长倾,会当众露出阴狠如魔的一面。

殿内唯一毫无色变之人,只有夏侯云歌。

她依旧脊背笔直,姿态桀冷,巍然未动半分,甚至在她脸上自始至终未曾出现半分惧色。

君无忌睨向夏侯云歌,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对高位上的轩辕景宏,粗声哀凄道,“陛下,老臣戎马一生五十载,统御北疆三十万大军,不说功劳亦有苦劳,臣的女儿却是落得如此……摄政王还将所有太医赐死,是要断绝小女唯一一条生路啊!老臣心如刀割!老臣要问问陛下,摄政王到底是何用意!老臣今日非要讨个说法。”

殿内之人,皆闻弦歌而知雅意。

君无忌终于露出狐狸尾巴,要拿那三分之一的兵权做要挟了。

轩辕景宏双眸稍稍垂下,旋即爆出一阵咳嗽,虚弱指着轩辕长倾,斥责一声,“皇弟,你……你……咳咳咳……”

皇帝咳嗽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摆手,“咳咳咳……药……药……”

杨慧心慌了手脚,赶紧拿出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入轩辕景宏口中。

轩辕长倾眸若深潭,慢条斯理道,“大将军王,您虽有国功,此事却是本王家事。皇兄身体不好,何需皇兄为本王家事劳心费力。大将军王,想讨个什么说法?”

“小女今日若有三长两短,此事决不善罢甘休!”君无忌怒声低吼。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擦拭小刃上的血迹,认真之态就像擦拭最珍贵的珠宝。擦拭干净,小心收起小刃。看向殿外,遥遥看到东朔已回来。他扬起唇角,东朔的速度总是这么迅速,甚得他心。

东朔在殿门口站定,对轩辕长倾微微点头,示意已事成。

轩辕长倾浅勾薄唇,已恢复往日温善谦和模样,音色却是阴冷如冰,“大将军王,上天待您并不薄,还给您留着一个儿子养老送终。”

君无忌登时面色骤变,“你把清扬怎样了!”

轩辕长倾缓缓踱步向君无忌。“将军王不要着急,不过请清扬过来摄政王府做客几日。清扬一直缠着本王,想学轻功,正巧近日本王得空。”

静谧的大殿,除了呼吸声,便只有轩辕长倾不紧不慢的清浅脚步声。似一声声敲击在君无忌的心房,他虽暴怒,却在轩辕长倾寂静笃定的目光中,一点一点颓然若残烛将熄,终现满头白发的老迈之态。

轩辕长倾没有走向君无忌,而是站定在夏侯云歌身畔,柔声问她。

“歌歌,你就一点都不怕?”

身为一个女子,面对满地死尸,面对君无忌的敌意,竟毫不色变。他知她城府极深,没想到竟有胜过男子的沉稳如山。

雷霆起于侧而不惊……这样的女子,很适合做他的王妃。

只可惜,他们不是一条心。

“与我何干?”夏侯云歌回的干净利索。

轩辕长倾微怔,接着笑得好像一位温雅如玉的贵公子。

夏侯云歌望着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锦画,目光越收越紧。这便是男人的战场,身为女人,即便是女儿,是痴情的恋人,一旦沦为弃棋,生死便如此不值一顾?

“你们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咬文嚼字,不如再给锦画一刀,也免得她死的太痛苦。”

第75章 遗弃,云歌语惊人

她声音不大,安寂的大殿,人人听得清楚。

众人骇然起哗论。

皆对夏侯云歌投来鄙斥目光,低声嗡议,说她桃花人面,蛇蝎心肠。

轩辕长倾亦是一愕,复而暖笑融融,“歌歌,何出此言?”

君无忌大骂一声,“你这妖女!一切因你而起!还有颜面在此煽风点火,害我爱女!本王今日就为我大越国除害!”

说着,君无忌踢起地上长剑,一把握住剑柄,飞身向夏侯云歌刺来。矫健之姿,哪像年过五旬的老者。

轩辕长倾揽住夏侯云歌腰身,旋身避过君无忌剑势,护夏侯云歌在身后。怒指君无忌,暴喝一声。

“君大将军王,御驾之前一再执剑杀戮,居心何在!”

“摄政王今日,非要袒护妖女不成!”君无忌锋利剑锋,赫然指向轩辕长倾。

“她是我的妻子!不容旁人伤害!”轩辕长倾霸气恼喝,搂着夏侯云歌腰身的手臂,渐渐收紧。

夏侯云歌望向轩辕长倾,那巍然如山挡在身前的高颀背影,就像挡下所有暴雨狂风的温暖港湾,心头蓦然一软,似漾起丝丝暖意。

“她个前朝余孽!故意挑唆事端,害我君臣不睦,心生嫌隙!如此妖女,岂能留!”君无忌怒眉飞扬,雪白须发映着剑身寒光,杀意凛凛。

“是借题发挥,还是为国除害,大将军王心如明镜。”轩辕长倾眸色愈发深浓,湛湛寒意自他身上萦绕而起。

君无忌迫近剑锋,直指轩辕长倾心口,彻底与他锋芒相对,“摄政王执意留此妖女,居心又何在!”

“今日我只问大将军王,不顾爱子君清扬和君锦画之性命,也要杀本王之妻?”轩辕长倾的口气愈加寒厉,深眸眯紧,乍现彻骨杀气。

“能为国除害,犬子虽死犹荣!”君无忌低哮一声,一对老目迸出杀之夺权的狂烈欲望。

满殿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皆惊吓张大瞳孔。

暑热正浓的初秋,瞬间冷若隆冬,眼见锋锐剑锋刺向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却不躲不避,寂静以待。

君无忌今日若敢伤他分毫,罪同造反。君无忌有镇守北疆三十万大军又如何,孤身在皇城,远水难救近火。只是苦了万千黎民百姓,征战方歇,又将身处战乱。

夏侯云歌忽然推开轩辕长倾,坦然向前一步,毫不畏惧迎上君无忌的剑尖。

“身为父亲,为一己私欲,不顾儿女性命,你妄为人父!身为臣子,不顾御驾之前,一再行凶,你妄为人臣!不慈不忠之人,有何颜面为国除害!”夏侯云歌尖锐声音铿锵有力,在寂静高旷的大殿响起阵阵回音。

不知为何,君无忌手上长剑猛然一抖,蓦地停下力道,就停在夏侯云歌纤白的脖颈咫尺处。

夏侯云歌淡瞥一眼剑锋,继续道。

“你的女儿,就躺在地上,无人问津!”夏侯云歌指向不远处早已没了清晰意识的锦画,因失血过多,四肢不住痉挛抽搐,“你看她死的多么痛苦!鲜血正在一点一点流尽,身体一点一点变冷,最后变成一具毫无气息的尸体!那一剑是你自己刺的!没人逼你!是你亲手杀了你的女儿!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一时威风,尊严颜面,连你女儿性命都不顾!你算什么父亲!”

尖锐的声音,字字如刺,声声灼心。

征伐一生,身披血命无数的君无忌,竟在这一刻,骇住了。浑浊的瞳眸渐渐放大,竟有些抓不稳手中长剑。

夏侯云歌继续向前逼近一步,冰冷的剑尖已触上她柔软肌肤,如冰般凉。一双清冷明眸,气势迫人地睨着君无忌。

“大将军王一世英名,会在史册留下大义灭亲一笔,多么光辉荣耀!后人称颂!为了霸权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誉,即便你将来只手遮天,皇冠加身,终孤老孑然一身,膝下再无子女承欢,老病于榻,连个养老送终之人也无。到那时,悔不当初也是活该!天降报应!”

夏侯云歌越说越激愤,眸中射出深浓恨意,依稀仿佛间,已不知在说锦画,还是在说她心中深藏多年的伤痛。

君无忌终于无力握住手中长剑,恍如千金般重,缓缓从夏侯云歌的脖颈滑下。

“你又不是你的儿女,岂知他们虽死犹荣!岂知他们不恨不怨!他们死了也不会原谅你!在天上睁着一双血目看着你,待你终老魂归离恨天,他们会质问你,身为父亲为何抛弃他们,毁掉他们才刚刚开始的人生!与其如此,为何不在出生懵懂不知时掐死在襁褓,也好过眼睁睁看着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推向死亡!”

夏侯云歌凄声嘶喊,竟在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他们会恨你永生永世,永远不原谅你!”

君无忌终于再抓不稳手中的剑,缓缓从夏侯云歌的脖颈话落,“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满头白发终显老态。

夏侯云歌忍住眼中泪光,凄凉一笑,“身为父母,既然生下他们,就不要遗弃。”

曾几何时,深夜梦醒,她总会抱住双膝,满目噙泪。

若不是被父母抛弃,也如其他孩子那样有个完整的家庭,有个不求美好至少平稳的童年,她也会像其她女孩子那样,看见杀鸡都会尖叫,不会成为杀人无数的冷血杀手。

她在夜里看着自己一双覆满薄茧的手,依稀也是纤白如玉,却早已沾满血腥,一生洗不干净。

那样的脆弱只会在夜深人静,独自舔舐,从不在人前展露。

君无忌一双老目泛红,隐约可见泪光点点,看向已气若游丝,瞳仁涣散的锦画。终于颤抖呼唤一声。

“锦画……”

君无忌摇晃几步,踉跄走向锦画。

轩辕长倾眸中浮上一丝笑意,望着夏侯云歌冷漠如冰的倾城容颜,心中升起赞许。

这个女子,当真还是原先那个娇纵庸懦的夏侯云歌?

只凭几句话,四两拨千斤,连他绞尽脑汁都难对付的君无忌,就如此轻易被撼动。

殿内众人,皆赞许望向夏侯云歌,她就站在一片斑驳光影中,周身似镀上一层辉煌光晕,不禁心生敬畏。

君无忌抱起已肢体发冷的锦画,脸上终于出现两道泪痕。

“锦画……爹愧对你……”

“大将军王,天下第一号称医圣的魏荆公子,许能救锦画一命。”轩辕长倾慢条斯理说道,毫无焦急之态。

他在等君无忌一个承诺。

君无忌的眼里浮现一丝光亮,随即又陨灭殆尽,“魏荆公子,行踪诡秘,如何能在短时间寻到他的踪迹。”

轩辕长倾一点一点展开折扇,轻轻摇起,看向外面渐渐西沉的骄阳,如血霞光笼罩整座肃穆巍峨的摄政王府。

寂静温暖,似往昔任何一个平静午后。

君无忌忽然抬头看向轩辕长倾,“摄政王这般说,便是知道魏荆公子行踪了!”

轩辕长倾这才收起折扇,缓声道,“全看大将军王,是否真心救锦画性命。”

君无忌恼羞成怒,大喝出声,“摄政王,不要欺人太甚……”

君无忌还未吼完,声音戛然而止。

埋伏的暗卫不知什么时候已现身在君无忌身后,数把明刃指向君无忌的后心。

“算上大将军王一条命,不知这场交易,将军王可觉合算?”轩辕长倾轻敲手中折扇,平和一笑,暖若春阳,却寒意逼人。

君无忌望着怀里,脸色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锦画,她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知在昏迷时还呢喃什么。只是让他蓦然想起锦画咿呀学语时,那张红润的小嘴,最先会喊的是“爹爹”。他最喜欢听她喊“爹爹”,声音那么甜那么软,不管军务多么繁忙疲惫,总能另他开怀大笑。

君无忌深深低下头,终于挣扎出声,“也罢,三十万北疆大军换我君氏一世荣宠,不知摄政王意下如何?”

轩辕长倾声音飘渺清淡,“不知大将军王所指的荣宠是?”

“吾儿清扬承一品王爵,吾女锦画入主摄政王府!而摄政王世子,必须锦画所出。”君无忌老谋深算,一瞬间就谋划出对君氏一族最有利的对策。

“哦?”轩辕长倾尾音上扬,却是再无下文。

君无忌一对老目再次精光锐利,声音洪亮决绝,“摄政王若不答应,老夫不怕鱼死网破!”

“将军王,当真是敲的一手好算盘。皇后有孕,若诞下太子,这朝中后代之权,都掌握在君氏一族手中。”轩辕长倾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倏尔转过头,目光似剑,犀利阴狠,唇角勾起残忍的笑容。

君无忌霸气与轩辕长倾对视,尽量不输气势。

高位上的轩辕景宏若有所知的睁开眼,正巧看到君无忌抱着锦画的手,在不住微微发抖。轩辕景宏轻笑一声,沉浮战场几十年的将军王,已是强弩之末,只剩虚张声势。

“你真当这天下姓君?”轩辕长倾站在窗前,透窗而入的血色光辉,让他清朗高颀身姿,恍如融入一片金碧辉煌的光影中,高高在上,贵不可言。

“摄政王是不敢答应吗?”君无忌额上流下豆大汗珠,连额头鬓角都已被染湿,最后咬牙狂声道,“摄政王心系苍生,应该不愿再见战火连天吧?”

“呵呵!”轩辕长倾笑出声来,清淡的声音恍若春风拂面,却冰冷刺骨,一锤定音,再不容转圜。

“赐君无忌一品荣国公,君氏锦画九品孺人!”

轩辕长倾望向夏侯云歌,“我的王妃,只能是夏侯氏云歌,绝无旁人。”

夏侯云歌心头一颤,终于微微低首,避开轩辕长倾灼热如火的视线,明知他只是做戏,还是忍不住当着众人脸颊微微烧红。

第76章 魏荆,非死绝不救

君无忌顺着轩辕长倾的目光,亦看向夏侯云歌,忽然爆出一声怒吼,“摄政王,还不快请魏荆公子来救锦画!”

轩辕长倾这才唤来东朔,对东朔附耳小声说,“魏荆在宫里,就说本王发病,命他立刻前来。”

若不如此说,魏荆断然不会前来施救。他可不是医者父母心的仁士,亦不是救死扶伤的善人。

东朔领命而去,却在临走时深深看了一眼早已不省人事的锦画。急急施展轻功直奔皇宫。他知道,锦画今日若当真死了,君无忌就会破釜沉舟,情势再难控制。

东朔爆发超出本能的速度,生怕延误多时的锦画会死。

东朔一遍遍告诉自己,为了大局,她一定不能死!不能死。为了大局……

魏荆正揽着皇帝陛下赐下的两位美人酣眠正好,温香软玉在怀,享受难得的酣甜好梦。

他梦见,他终于找到守护巫族的圣女,可以抛下繁芜事务,逍遥四海,纵横天地,好不快活……

东朔却忽然破门而入,打碎魏荆美好梦境。魏荆霍地睁开眼,见东朔行色匆匆,也来不及抱怨,只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推开怀中不怨娇嗔的美人,披上外袍,却被东朔毫无礼貌地急急拽着往外走。

他魏荆公子的上好锦缎衣袍,岂是旁人随便能碰的。覆了人皮面具的平板脸上,瞬时大怒。

“放开你的脏手!”

“王爷说他发病,慢不得!”东朔向来不会说谎。

“没那么简单吧?”魏荆眯起眸子,深深望着东朔。

东朔低下头,“王爷当真发病。”

“啧啧啧,大婚当日发病,有意思。”魏荆不紧不慢拢上宝蓝色衣袍,一把拽起东朔,踏风而去的速度,堪称如电光闪过,转身巍峨的红墙金瓦就已远远抛在身后。

身为暗卫之首的东朔,不禁叹服。

只有半柱香的功夫,魏荆就已带着东朔到了摄政王府的大厅。一见轩辕长倾好好地站在那里,毫不留情丢开怀中东朔。

魏荆横扫一眼殿内情况,血染大殿的一幕,已让他知晓这里刚刚发生风云诡谲的一幕。亦已明白,轩辕长倾谎称发病骗他前来是为了倒在君无忌怀里就剩下残气的锦画。

“魏荆公子。”轩辕长倾使个眼色。

魏荆白了一眼,伸个懒腰,满脸被打扰好梦的不满,微翘的唇角都紧紧抿成一条线。“本公子还没睡醒。”

说着,他就往外走,轩辕长倾忙拦住他。

“魏荆公子,既然来了,不如施以援手。”轩辕长倾皱起的眉心,隐现疲惫,终不再像之前那样霸气凛冽意气风发。

自从十年前那场变故,他一向体弱,只是一直完好掩饰。

魏荆有些不忍,压低声音在轩辕长倾耳畔,“我早就说你,若不好生将养,你终究会被体内之毒,侵蚀神智殆尽,熬得油尽灯枯,回天乏术。”

轩辕长倾抬眸,眼底已恢复一片清明,疲惫尽消,“今日,这个人,你救还是不救?”

“倾倾,你威胁我!”魏荆嘟起唇,好没正经。

夏侯云歌眸色一凛,望向魏荆那一袭刺眼的宝蓝色身影。这个人……莫非就是两次救她的那个黑帽神秘人?

“不是威胁!只是想告诉你,我会暗中帮你查找巫族圣女下落。”轩辕长倾轻飘飘的声音,已抓住魏荆最大的弱点。

魏荆仰头望望天,“对于圣女下落,我已有了些许眉目,不需你兴师动众,坏我好事。”

“能少一事,我很乐意。”

魏荆撇撇嘴,很不情愿从袖口里摸出金线,作势要悬线诊脉。

“不许金线。”轩辕长倾制止住魏荆的动作。

“我可是非死不搭一指,非危不悬一线的医圣!你竟不信我。”魏荆轻嗤一声,他可不喜欢随随便便碰触将死之人的躯体,嫌脏。飞出金灿灿的金线,一头已遥遥系在锦画莹莹皓腕上。

“恩,虽未伤及脏腑,却失血过多。用剑之人,手法很好,不偏不倚正好避开脏腑。”

魏荆的话,让君无忌的脸色极为难堪,一阵变色紧绷。

众人心照不宣,默不作声,对君无忌的所作所为,更加不耻。

魏荆瞥了一眼夏侯云歌,眼角掠过一丝灿笑,略含深意的看向轩辕长倾。摇摇头,幸灾乐祸道,“好好一桩婚,怎闹成要死要活这般田地。”

轩辕长倾俊脸阴沉,薄唇绷紧一线,缄默无声。

“魏荆公子,小女……”君无忌艰难出声焦急问,染了锦画血的手,还在不住颤抖。

“大丈夫保家卫国驰骋沙场,不该为难一介柔弱女子。”魏荆缓缓收起金线,放入袖口之中。

君无忌唇瓣微颤,却是说不出一字来。低头看着怀中锦画,生怕锦画残存的一丝微弱气息就此消陨,眼中渐渐浮现深深的愧疚。

轩辕长倾薄唇微勾,看向夏侯云歌,笑意不达眼底。

魏荆又从袖子里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个红色的瓷瓶,丢给轩辕长倾,“这瓶药很讲究,一个时辰一粒。若没苏醒,就半个时辰一粒,若还未苏醒,就不用吃了。”

君无忌紧张问,“为何就不用吃了?”

“死人当然不用再吃药。”魏荆耸耸肩,打个哈欠。似乎昨晚一夜没睡,才会白日精神恹恹。

“死人!”君无忌一张老脸瞬间尽染沧桑,脸色灰青毫无人色。

“自然,也有可能几颗药下肚,她就苏醒了。若醒了,这个药就化在老鸡汤中给她服下。哦!对了,还有这个药,是止血愈合伤口的。”魏荆似终于想起来,又摸出来一盒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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