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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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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熠熠。

百姓们见此阵仗,以为又要开战,吓得转身就要往山上跑。

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洪亮的高唱,紧接着一声传一声,一直传向遥远的天边深处。

“国主进城,全城百姓出城相迎。”

……

无数的百姓们从城门鱼贯而出。升斗小民见到黑压压一片骁勇兵将早吓得肝胆俱颤,一个个垂首低眸规矩排开跪在宽阔的官道两侧。数以万计的百姓拥挤在城门外的官道两侧,乌泱泱一片,弓着脊背跪地以表臣服。

主持大局之人,正是上官麟越。

他坐在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霸气磅礴。一身银甲寒光肃冷,似能隐约得见那上面曾经渲染的刺目血光。

夏侯云歌忙低头拥挤在人群中规矩跪地,生怕被上官麟越发现。

若再相见,只怕上官麟越不会再放过她。

两排官兵步伐整齐划一,横起手中长枪,拦阻在百姓身前,以防有乱民惊驾。

夏侯云歌没想到,她们六个道姑,竟然被几个官兵,以还算客气的方式“请”到了最前排,以示出家人臣服北越之诚心!

第11章 回城,巧遇摄政王

夏侯云歌头低得更低。在她身侧的瘦高道姑,似已觉出端倪,微侧身,将她掩在略身后的位置。

“谢。”夏侯云歌低声道。

瘦高的道姑只浅笑一下,没有做声。

一直跪到天色渐黑,北越国主的皇驾还全无踪影。不少百姓已支撑不住,身子跪匐更低。围笼在四围的北越兵将依旧方阵规整士气浩然,严峻如雕塑风雨不动。百姓们心中升起的抱怨与不耐,已被如此雄浑士气压迫殆尽。

北越国主先以爱民美名博天下民心,再以龙威之权慑民心,果然有城府。

天色黑了下来,官道两侧的士兵燃起松油火把。连绵数十里的火光,恍惚与天空繁星连成一片。

礼乐官高唱一声,“时辰到,擂鼓升旗!”

高耸的城楼之上,传来闷雷震天的阵阵鼓声。城墙上,数面明黄旌旗猎猎招展风中,旗上银钩铁画的“越”字赫然醒目。

南北一统之后,北越国已更名为……越国。

城门内缓缓走出一匹雪白的高马,映着火光透着雪亮的荧光。

轩辕长倾高坐在马背上,一袭暗紫色金纹团龙蟒袍贵气威严,金冠束发,面色冷峻。

夏侯云歌心头猛地一跳,抓紧的掌心,渗出一片黏腻。

遥远的北方,浩瀚的队伍缓缓而来。皇家仪仗煊赫,明黄色的华盖宝幡,步伐整齐的皇家护卫,无不彰显皇家天威。

城楼上吹响低沉肃远的号角,擂鼓声更加激昂。

百姓们渐有骚动,纷纷抬头张望,都想看一看他们新的统治者是怎样的尊容。哪怕根本看不到,就是看一眼銮驾的影子,也倍感荣幸。而他们更想看一看,那位天下传闻中的英雄人物……北越摄政王轩辕长倾。

距离太远,他们不过看到轩辕长倾一抹伟岸的侧影,遥远如仰望天神。还是发出敬畏的低叹,那便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便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当国主的皇驾终于莅临北城门,三军跪地山呼“吾皇万岁”,号角擂鼓更加雄浑。

轩辕长倾下马,只俯身行礼相迎。唯独他没有下跪,足见他在北越地位之高,几欲凌驾皇位之上。

叩拜声方歇,四下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明黄色的銮驾内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将士们辛苦了。”

万军再次响起整齐浩瀚的喊声,“为吾皇效力,定江山,扩疆土。肝脑涂地,死不足惜。”

如此一统的军心,任谁身在其中,都不禁被感染得热泪盈眶,精神激荡昂扬。

平头百姓没见过世面,在如此磅礴阵仗的威慑之下,日后谁敢造次犯乱,无不卑躬屈膝安服在北越统治之下。

礼乐官又一声高唱,“吉时到,国主进城。”

轩辕长倾上马,伴在皇驾一侧,与国主浅笑攀谈,英姿焕发。

“皇弟,辛苦了。”厚重的幕帘后,传来国主隐忍含笑的声音。

“皇兄舟车劳顿,亦辛苦了。”轩辕长倾虽笑着,字字咬得颇重,似被人碰了底线。

国主“哧”地笑一声,“听说皇弟几日不眠不休,到处奔走找人,哪里及你辛苦。”

轩辕长倾顿时冷了脸,“还好,正可观光一下南耀风土人情。”

“皇弟观光之后有何高见?”国主已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轩辕长倾抓紧马缰半晌没做声,隐约从牙缝中挤出两字,“狡猾。”

国主终再忍不住朗声笑起来,“朕进城第一件事,便要成全皇弟一片痴心,将南耀七公主赐婚与你为妃。”

轩辕长倾垂下眼帘,似已默许。再抬眸时,深黑的眸子已飘向人群中跪在前首的几个道姑身上。眸底光彩一闪,驾马驱前,沉声问。

“几位道姑在哪座道观清修?本王命人嘉奖。”

夏侯云歌浑身蓦然绷紧。

其中一个小道姑已抢先出声,“回摄政王,我等京城菩提观,她们是……”

还不待那个小道姑说完,瘦高的道姑已抢下她的话,“道门清修之人,求个清心寡欲六根皆无。贫道代师门谢摄政王厚爱,无需任何嘉奖。”

轩辕长倾已眯紧危险的深眸,隐约之间透着一丝笑意。

“你们几个道姑,不是一起的?”他似是在问,亦是已肯定。

瘦高的道姑正要说话承认是一个道观,夏侯云歌已抢了先,恭敬回道,“回摄政王,我二人京城明镜观。”

轩辕长倾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本王在明镜观许了个愿,如今愿望达成,需去还愿。你二人,正好为本王带路。”

小桃身子一软,半倚在夏侯云歌一侧,早已吓得颤抖不能自抑。

“好。”夏侯云歌直起脊背,回得极为淡定。

第12章 狡猾,马蹄下脱险

夏侯云歌不再隐在瘦高道姑的庇护下,脊背傲然笔直。

“我有意帮你。”瘦高的道姑压低声音急道。

“你已帮我很多。”夏侯云歌神色冷漠。

在那个小道姑回话时,轩辕长倾便已生疑。想要判断她的身份,只要摘掉她头上帽冠,那齐刷刷匕首割断的短发便是最好的证据。瘦高道姑欺瞒摄政王,必定获罪。身为杀手,最忌受人恩惠,欠人恩情。冷血无情,毫不受感情羁绊,才是最称职的杀手。

对于小桃,已是她的大忌。

“请。”轩辕长倾薄唇内抿出一字。

夏侯云歌从人群中站起来,不畏不惧地迎上轩辕长倾沉静的深眸。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对她最大的折辱,那是猎人看见猎物的残佞狂喜。

她不怕轩辕长倾当众擒她,他亦不敢。

这里的百姓还都是南耀国的百姓,而她还是南耀皇后的身份!她不信这里的百姓,现在都已对北越心悦诚服。只要轩辕长倾胆敢轻举妄动,她便有本事将百姓的情绪瞬间激起,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暴乱。看轩辕长倾还如何如此轻易安抚民心,稳固国本。

大闹城门时,煽动百姓他要屠城,便是最好的证明。

“贫道法号一念。日后若有危难,可来菩提观找我。”瘦高的道姑在夏侯云歌走出人群时,忙急声嘱咐一句。

“谢。”

北越国主的皇驾已进城,直往皇宫而去。

夹道两侧的戎卫还未撤退,肃穆林立。百姓们还跪在城外未回城返家,楼阁林立的皇城俨然一座无人空城,四下寂静,气氛森寒。

轩辕长倾驾马不疾不徐走在前面,夏侯云歌和小桃默默跟随其后。

越往皇城深处走,护卫愈加森严。

若她只一人,定能在护卫漏洞处,闪身避入一侧的幽黑长巷。几个起落翻墙,便能轻易逃过轩辕长倾。

“姐姐,抓住机会就逃,不用管我。”

小桃微小的声音传入耳畔,神色无比坚定,竟是做了必死的准备。

夏侯云歌微微一怔,这个总是在害怕时抓紧她衣袖的女孩,真的可以忍心抛下?一侧是一条漆黑的长巷,夏侯云歌蓦然停下脚步。

轩辕长倾即刻勒紧马缰,侧身回头,唇边扬起一丝阴寒的讥笑。他不相信,一个小女子能在他面前玩出多大把戏。

“十年不见,你变了很多。本王还以为,化成灰都能认得你。”他淡漠的声音,显得格外平静。掉转马头,一步步靠近。

夏侯云歌扬起头,那张污垢的脸,一双璀璨如星光般盈亮的眸子,光彩灼目。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轩辕长倾微眯起深眸,只这样微小的动作便已透着迫人冰寒。

小桃骇得下意识后退,脸色惨白如纸,当即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想要为夏侯云歌求饶,竟已发不出丁点声音。

“王爷只手遮天,自然敢杀我。”夏侯云歌依旧淡定如初,纹丝不动。

“你已不是长公主,不是皇后,这般骄傲给谁看。”他讥讽一声,继续向前。

“个性如此。”

她倔强的口气彻底将他激怒。驱马向前,大有将她践踏在马蹄之下之势。

夏侯云歌已清楚感觉到白马喘出的厚重呼吸,依然傲立原地稳若泰山。

他偏不信她能受得住马蹄践身之痛还不退缩!

这一刻,他好想看到她弯下骄傲倔强的脊背,凄凄求饶的表情。十年了,他没有一日不对她恨之入骨。他会让她为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在下一秒……

就在白马扬起的前蹄,即将踏在夏侯云歌身上时,一抹幽寒之光闪过,夏侯云歌攥紧袖中匕首,速度极快地刺入白马小腿。

马儿惊痛,长嘶一声高扬前蹄,轩辕长倾赶紧拽紧马缰稳住壮马。

夏侯云歌趁机翻身,矫健避开践踏而来的铁蹄。

护卫们见此惊变,举起长枪围涌上来。

夏侯云歌矮身横扫,手起刀落,刺伤几个侍卫,将包围撕出一个口子,纵身冲入漆黑无光的长巷。

“好狡猾的女人。”轩辕长倾咬牙低喝。唇角一点一点上扬,再度露出猎人捕抓猎物的戏谑。

他紫色的身影一闪,已从雪白的马背上跃起,身姿如燕,直奔夏侯云歌逃走的方向追去。

第13章 对峙,险中急出击

夏侯云歌沿着漆黑的深巷,一路狂奔。

在城外跪了一个下午,双膝早已麻木酸软,咬牙支撑才翻过两堵高墙,总算暂时甩掉蜂拥追来的官兵。

这副身体实在绵软无力,想来生前也是个弱柳扶风的翩跹美人。

连日奔劳,身体已濒临承受极限。

努力屏息紧贴墙根蹲下,准备待官兵追远再折返回去救小桃。

那个女孩,她实在无法铁石心肠抛下不管。

忽觉后颈袭来一股瑟瑟寒风,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幽兰香气。

夏侯云歌浑身陡然一紧,猛地抬头,就见清淡的月光银辉之下,轩辕长倾就傲立在她头顶的高墙之上。紫色的衣袂翩然而落,如那翻飞的美丽蝶翼。唇边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笑,目光如鹰隼盯着猎物般炯亮精锐。

夏侯云歌不由懊恼,竟忘了古人大多会轻功。

百姓议论中,早就听闻,轩辕长倾久经沙场征伐之战,所向披靡,身手不凡。尤其他的轻功,最为卓越,时常如鬼魅般霍然出现在敌人背后,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难怪在她逃跑时,轩辕长倾神态轻慢,不慌不急,一副势在必得的笃定。

“弱不禁风的长公主,竟也会翻墙。”他口气鄙薄,忽而一笑,“本王今日就陪你好好玩玩。”

“好啊。”

夏侯云歌瞄准路线,掠地蹿起,直接翻过面前高墙逃出这个院子。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身影一闪,如甩不掉的魅影紧随其后。

夏侯云歌气急,更加拼力奔跑,直累得气喘吁吁还没有甩掉轩辕长倾。他还神定气闲,丝毫不疲不惫,夏侯云歌这副绵软手脚已身疲力竭,再难坚持。

忽地,她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轩辕长倾。他就站在高耸的屋顶翘檐之上,只是脚尖轻点便傲然伫立。

弯月如钩,映着他一袭飘逸紫衫,如谪仙下凡,清隽出尘。

夏侯云歌心念盘旋,灵光一闪,心生一计。眼底浮上一丝笑意,对轩辕长倾身后道了一声。

“你终于来救我了!”

就在轩辕长倾猝然回头之际,夏侯云歌猛地踢飞脚边石头到远方,忙闪身到一侧檐下黑暗角落,屏住呼吸,藏匿其中。

轩辕长倾见中计,忙回头,昏黑的长巷之中,已寻不到夏侯云歌半点踪影。听闻远处传来轻微石头碰撞的声响,忙飞身追了过去。

夏侯云歌微松口气。

论腿脚,确实不是轩辕长倾的对手。只要藏的巧妙,但凭轩辕长倾轻功再好,也没有千里眼穿墙而过的本事。

没想到,轩辕长倾已知是她耍的把戏,折返回来。

他一步一步走的极慢,深黑的双眸紧盯着夏侯云歌藏匿的黑暗一隅。唇角轻扬,口气阴凉。

“你的把戏就仅于此?”

夏侯云歌收敛气息,没有做声。或许轩辕长倾,只是在诈她。

“真是个狡诈的女人!”他的脸色愈加阴沉,恼怒方才被她耍戏之耻。

轩辕长倾在距离夏侯云歌三米的距离站定,一对黑眸紧紧锁定黑暗中那一双盈亮闪烁的美眸。

夏侯云歌曼声一笑,“摄政王只身在此,断定就能擒住我?”

“不妨一试。”他口气不屑。

夏侯云歌站在原地不动,与他冷漠对峙半晌。

逃跑不是轩辕长倾的敌手,与其被他猫抓老鼠般耍戏,倒不如……

夏侯云歌抓紧袖口,走出屋檐下漆黑的暗影,微扬臻首,傲然站在轩辕长倾面前。倒不如当面对敌,或许能比个手脚灵活,占了上风也说不定。

轩辕长倾的眸子里倒映着夏侯云歌憔悴的美丽容颜,那清冷孤傲的神色,愈加让他心头积压十年的刺骨恨意翻涌沸腾,再不能压制。

“长公主,没想到我还活着吧。”薄唇内发出森寒的声音,竟是字字咬牙。

夏侯云歌知道他在对这副身体的本尊说话,不堪在意,再靠近一步。

轩辕长倾竟已洞悉她的意图,忙闪身后退掠地飞起,敏捷躲过夏侯云歌刺向他胸口的匕首。他脸色骤变,怒喝一声。

“你还以为十年后,再杀我一次!”

夏侯云歌再次挥起匕首,寒刃在风中发出低吟之声,却只是虚晃两招,试探轩辕长倾虚实。

他竟没有回击,只是一味躲避。

夏侯云歌见状,发起凶猛攻势,匕首直逼轩辕长倾的脖颈而去。

第14章 生擒,痛恨深入骨

夏侯云歌直逼轩辕长倾的脖颈,她不会杀他,若能挟持他,正是可以逃出皇城最好的人质。

轩辕长倾岂会坐以待毙,悬空而起,身影一闪,便在夏侯云歌面前消失踪影。

夏侯云歌感到后颈袭来一股凉意,衣领一紧,已被轩辕长倾拽在手中。夏侯云歌已回身一刀,还以为这一刀会扑个空,被轩辕长倾敏捷躲过,或是擒拿住她的手臂。竟不想耳边传来利刃刺穿皮肉的声响,有温热的液体喷溅出来,溅在她的脸上。

与此同时,她的脖颈上传来一丝沁骨的寒意,是一把锋锐的短刀架在她的脖颈上。

轩辕长倾的手臂被刺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痛得闷哼一声。

他竟然没有躲!

轻功如此卓绝,武功应该不错才是,是他不想躲,还是……

“你不会武功?”夏侯云歌勾起唇角。

一位征战沙场指挥千军万马马踏天阙的人物,竟然不会武功!

轩辕长倾俊脸绷紧,脸色愈发难看,眼底迸出的恨意似要将夏侯云歌千刀万剐。

“拜你所赐。”他字字咬牙。

夏侯云歌正要占据此优势,成功擒住轩辕长倾。不想,他手上微一用力,短刀已划破她细瓷般嫩白的脖颈,赫然出现一道血痕。

“你输了。夏侯云歌。”他冷声宣布。

夏侯云歌迎上轩辕长倾怒火萦绕的黑眸,不畏不惧,冷笑一声,“那便杀了我吧。”

轩辕长倾的脸色愈加惨白,紫色锦绣的长袖已染满鲜红。更紧拽住夏侯云歌的衣领,迫使她撞进他冷硬的胸口。

“别以为本王真就不敢杀你。”

“从没以为你不敢杀我。”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他冷哼一声。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丝毫不似他外表那般飘逸如仙,掩藏的阴暗一面显露无遗。

“只要给我一线生机,王爷以为有多大胜算。”夏侯云歌嗤哼一声。

“我会一点一点折磨你,生不如死。”

夏侯云歌差一点脱口而出,他所憎恨的那个人早在四日前,上官麟越攻破皇宫那日就死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只是一缕异世孤魂。然而这样的现实,对于一个古人肯定难以接受。不禁好奇,这副身体的本尊到底对少年时的轩辕长倾做了什么,缘何这么恨她?

只是因为儿时的夏侯云歌将轩辕长倾推下断崖?十年前的夏侯云歌也就七八岁的娇弱小女孩,如何能将一个少年男孩推下去?

轩辕长倾冷哼一声,“你倒是有本事,逃了四日才被我生擒。”

“你也有本事,才四日就抓住我了。”她向来犯案后,都是人间蒸发。如今四日就被生擒,实在是职业杀手生涯的奇耻大辱。

而在轩辕长倾看来,她逃了四日才被抓,简直是对他王权的挑战,让他损足颜面。

他的手臂涌出更多的鲜红,痛得他面色愈加惨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流了很多血。我帮你包扎。”夏侯云歌平静的口气毫无起伏。

趁着现在官兵还没赶到,对付不会武功只会轻功的轩辕长倾,才多一分胜算。轩辕长倾显然不给她丝毫可乘之机,怒喝一声。

“休想再耍手段!”

夏侯云歌冷瞥他一眼,又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他不做声。

“这把刀就是陪着你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的宝刃吧。如此锋利,可是吹发即断?”

他依然不做声,只是抓紧手中短刀死死逼着她的脖颈。

“我实在不喜欢你用这把聚满亡灵的刀刃对着我。不如换成我的匕首吧,干净一些。”

他还是不做声,反倒更紧迫近夏侯云歌的脖颈。

远处传来急速逼近的脚步声,是轩辕长倾的援兵到了。

夏侯云歌失望的叹口气,再不说话了。

轩辕长倾冷哼一声,开了口,“夏侯云歌,十年不见,我以为会在你脸上看到惊恐或者是憎恨,你竟如此平静。”

夏侯云歌冷瞥他一眼。于她而言,他们只是陌生人。

“南耀国已经没了夏侯云歌。现在的你,在我眼中低贱如一只蝼蚁。”

夏侯云歌静静听着他的辱骂,心绪毫无起伏。

轩辕长倾见她如此平静,怒极反笑,“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一众黑衣的侍卫已瞬息赶来,各个紧衣束发,身姿矫健,一看便知是轩辕长倾的贴身暗卫。他们见轩辕长倾手臂受伤,皆跪倒在地,连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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