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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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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忌的脸色涨红若紫,恼喝一声。“你这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妖女!”

“大将军王,若摄政王当真不似你想的那般,重病卧床不起,你又不听劝诫看了我的身子,日后你这张老脸该如何面对满朝文武!”夏侯云歌厉声叱喝,气得君无忌老脸变化莫测。

君无忌有些犹疑不定了。

“我乃王爷母舅,如此混账误国的小子,老夫还教训不得!”君无忌大步向前,对夏侯云歌半裸的身子毫不避忌。誓必要看一眼躺在夏侯云歌膝上,轩辕长倾的尊容到底为何般模样才肯罢休。

说话间,君无忌已冲了过来。

夏侯云歌已做好趁君无忌俯身来看,直接用碎瓷片割断他脖颈大动脉的准备。

就在此时,轩辕长倾豁然睁开那对深黑的眸子。只是睡了这么一会,就已恢复饱满精力,眸色精锐若寒夜星子,可脸色依旧雪白无色。

轩辕长倾随手拿起手边一本散落的书籍,翻开半遮在脸上。

“歌歌喜欢看游记,我竟读着读着睡熟了。”

“恩,”夏侯云歌应了一声,灿然笑声如玉珠满盘,“今夜我可不敢留在倾倾的书房了,你再不上朝,大将军王就要将我撕了。”

轩辕长倾侧身枕着夏侯云歌膝上,整张脸埋在她的腹部,任凭君无忌过来查看,亦是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本翻开的书册。

“摄政王!”君无忌怒喝一声。

“大将军王不在府中静养,来我府上作何?”轩辕长倾慢声凉凉,不见丝毫倦怠,清越入耳。

轩辕长倾看也不看面容僵硬的君无忌一眼,只是埋首在夏侯云歌怀中,似还沉醉在温香软玉中不愿起身。

君无忌突然伸手将书夺下,翻看一眼,确实是一本游记。

夏侯云歌暗松口气,轩辕长倾只是随手拿起这本书未看一眼,就知道是一本游记,可见他对书房中的书都熟谙能详。若说错了,君无忌肯定生疑。

君无忌一把丢了手中书册,还怒瞪着轩辕长倾不肯离去。

轩辕长倾薄凉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夏侯云歌手腕上的鸳鸯镯,一手罩上,细细摩挲着上面的宝络,唇角勾起笑意,“歌歌,想不想解开?”

夏侯云歌脸色略沉,身上散发出一丝寒意,明眸微眯。

“你说呢,倾倾?”

轩辕长倾全当君无忌不存在,一手拥住夏侯云歌腰身,大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游弋,笑声柔软,“本王却是以为,这幅镯子甚好。”

“我却觉得黑色镯子,与我不配。”夏侯云歌声音柔柔,却有些凉。

“若歌歌,唤我一声夫君,我倒是可以为歌歌换只镯子。”轩辕长倾的声线温柔慵懒。

夏侯云歌心头蓦然酥软一块,手被轩辕长倾握住,贴在他的脸颊上,触碰到他脸上泛青胡茬,扎得掌心痛痛的痒痒的。

她低头,望入他深黑的眸子,眸色虽清明,倦意虚弱却一览无遗。

夏侯云歌知道,他在强撑着意识,早就是急不可耐等待君无忌快些离去。他在用这副鸳鸯镯与她做交易,有如此好机会,夏侯云歌自是不会放过。

夏侯云歌感动地收敛起眼底寒意,柔情似水地深深望着他,面上更是染上坨红,娇声软语道,“你堂堂摄政王,连只镯子都换不起?我可不依你。人家就要最好的翡翠金镯,你给不给?”

这话说完,夏侯云歌都忍不住恶心。

轩辕长倾的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夏侯云歌被他惹得浑身不适。她的肚子较一个月之前已有微妙变化,生怕他察觉痕迹。

夏侯云歌委屈嘟起红唇,酥软的声音任哪个男子听了都不忍心拒绝。

“倾倾,你是依呢,还是不依呢?你依了我,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

君无忌终于一脸厌恶,不忍再看,忙侧过身,却还不肯离去。怒声道,“摄政王沉迷温柔乡不思朝政,如何担负起黎民苍生!如此昏庸无道,早些退位让贤也算积福万民。”

夏侯云歌厉声斥道,“上有皇上健在,何须摄政王担负万民苍生!大将军王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未免大逆不道!”

君无忌顿时老脸煞白,哑口无言,只一对老目怒火熊熊地瞪着夏侯云歌。

“恩。”轩辕长倾看着色厉内荏的夏侯云歌只觉好笑,满意点下头,笑嗔一句,“歌歌这张嘴,就是不饶人。怎么也要给大将军王留些颜面。”

夏侯云歌瞪了一眼轩辕长倾。

只是那神情,在轩辕长倾看来,说不出的娇嗔风情,一时间有些痴了。

“歌歌……”轩辕长倾深情款款低声唤道。忽然握住夏侯云歌的左手腕,腕上一松,那鸳鸯镯已被解开一只。

夏侯云歌心中暗喜。

轩辕长倾却没有解开她另一只手上的镯子,而是将那个镯子扣在他自己的手腕上。他抬起手来,与夏侯云歌右手上的镯子紧紧相吸一起。

夏侯云歌秀眉蹙起,脸色略沉。低声问他,“倾倾,这是何意?”

“歌歌看不出来吗?还是歌歌不愿意说出?”轩辕长倾眉眼都是深深笑意,“福祸相依,相濡以沫!”

夏侯云歌这才看到这对漆黑的鸳鸯镯上,在那精致的雕花中,轩辕长倾手腕上的镯子刻着古字“夫”,而她手腕上的那一只则刻着古字“妻”。

原来这对鸳鸯镯,是这个意思!

虽戴在手腕上有一段日子,由于厌恶至极,从不曾认真看过这对镯子上的宝络,也没发现刻在雕花中的字。

夏侯云歌望着那对相吸一起的镯子,心头蓦然一动,似漫开丝丝暖意……

“歌歌,若非大婚当日受惊过度,也不至让你病了这些时日,委屈你了。”轩辕长倾声线低柔,深情款款地望着夏侯云歌。

君无忌的老脸绷得一阵阵抽搐,雪白的胡须一颤一颤。明明已羞于在此多呆一分一秒,还是如一根钉子钉在原地不动。

“摄政王食言而肥,收了老夫兵权一月,应允之事,还没一点动静,是要诓骗老夫了!别忘记,你如今能登上摄政王位,全靠老夫一手提携!”君无忌怒道。

轩辕长倾手重重垂在夏侯云歌身上,已是坚持到极点,声音还是毫无异色地慢慢道。“知遇之恩自不会忘,明日皇上圣旨就会送到将军王府。大将军王,静候加封。”

第96章 剧毒,王爷好自为之

轩辕长倾再不答应君无忌给君家至高无上的荣耀,君无忌黔驴技穷,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君无忌得了轩辕长倾允诺,终于再无法厚颜杵在这里,丢下一句话急步离去。

“摄政王好自为之!”

走到门口,东朔恭敬迎送,遭来君无忌的一声怒骂。

“狗奴才!滚远点!”

轩辕长倾强撑一口气,将外衫披在夏侯云歌肩上,遮住她的身子。

“歌歌,小心着凉。”

这样关切的话,再一次让夏侯云歌深埋心底的一根弦微颤。一时间,滋味难辨。

轩辕长倾见君无忌已走远,紧绷的神经一朝松懈,整个人彻底无力瘫在夏侯云歌身上。夏侯云歌双腿早已酸麻,痛得唇角紧抽。

“呵呵,摄政王当真是好算计!”夏侯云歌冷哼一声。

“歌歌何意?”他明知故问,虚弱的声音噙满笑意。

夏侯云歌脸色一寒,话锋冰厉,“早知如此帮你,就换来打开一只镯子之利,还不如叫你自生自灭!”

“我可没让你帮我。”他闷闷笑了两声,翻身闭目躺在她膝上。似乎很喜欢这样枕着她,不愿起来。

“轩辕长倾,你起来!”夏侯云歌想推开他,双腿麻木已不敢动。

轩辕长倾没有丝毫回应,似已睡沉。

夏侯云歌又喊了他一声,还是没有反应。只盼着东朔快点送君无忌出府,早些回来将轩辕长倾搬走。

窗外夕阳隐入厚重的云层中,微凉的秋风卷落细碎的花蕊吹入房中打着旋儿。只怕今晚将有一场秋雨淋漓。

轩辕长倾忽然开口,声音很低很低,似沉梦呓语,夏侯云歌听不清楚。

“以后,不许你再这样。”

“什么?”

夏侯云歌俯身到轩辕长倾嘴边,细细听。

“不许你再当人面脱衣服!”他忽然加重语气,刺得夏侯云歌耳膜涨痛。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她也没想到君无忌这么不管不顾,古人大多保守迂腐,君无忌却例外。

轩辕长倾话锋一转,霸气逼人,“帮我也不可!”

夏侯云歌茫然怔住。

她来自现代,只是脱掉外衫露出抹胸长裙不算什么,也从没想过这样做若能轻易解决麻烦,有何不妥。

望着轩辕长倾清瘦苍白的容颜,心头漫开柔柔暖意,似被一双有力臂膀护在怀中般温暖踏实。

她低下头,终于收敛尖锐锋芒,轻轻点头。

轩辕长倾闭着眼,却没看到。

东朔回来,搀扶轩辕长倾躺在床上。

夏侯云歌终于解放,在小桃搀扶下往外走。轩辕长倾似有话要说,指了指夏侯云歌,意识不清地薄唇嗡动。夏侯云歌全当未见,忍住双腿酸麻,赶紧踏出书房大门。

她从口型看出轩辕长倾说“留下”,她可没心思留下伺候他。

晚间,果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秋雨有些凉,夏侯云歌坐在窗前,小桃赶紧为她披上披风。

“娘娘,窗口有风,小心身子。”

夏侯云歌轻轻抚摸腹部。魏荆说她已完全复原,汤药也停了。“总是见不得阳光,吹不的风的,身体越是娇惯,体质越差。”

“娘娘现在的身体,可比之前好多了。以前每当入秋,娘娘都要犯咳疾,一咳就是一个月。”

“多半是因为现在不允许自己生病,才变得强健了吧。”夏侯云歌含糊一声。

“娘娘到底是女子,一生求个衣食无忧,也就顺遂了。大婚时您已得罪过大将军王君无忌,而今又与他为敌,万一他图穷匕见对您下手怎么办。”小桃为此很是担忧,低声道。

夏侯云歌望着窗外,细雨中风灯摇曳,嬴弱的光火似随时都会熄灭。

她没有说话,心中一片凌乱。

她自是知道君无忌是一头得罪不起的猛狮,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处处受限,对付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还是绰绰有余。可当看到轩辕长倾虚弱躺在她怀中,那枯槁得好像一片枯叶的模样,终是心有不忍。她何曾有过这样的同情心,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在那一刻,就是莫名的,不求任何利益回报的,纯粹的,只想帮他一次。

与魏荆说的轩辕长倾将是巫族人解开“寿命之咒”的关键无关,与借用他的庇护保护自己无关,只是纯粹的帮他……

婆娑树影后的书房,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有人撑着伞出来,一路往夏侯云歌这边走来。

从那人的身影,一眼便能认出是东朔。

夏侯云歌对小桃使个眼神,小桃对窗外探头看了一眼,赶紧去门口相迎。

“东朔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王妃都准备睡下了。”小桃接过东朔手中的雨伞,立在门外的廊下。

东朔却没有进门,在门口俯身叩拜。“属下参见王妃。王爷方才醒来,想见王妃。”

夏侯云歌伪装成倦意浓浓的声音,“白日里有些累,这会儿头晕,实在起不来身。”

东朔跪着不起,执拗等待夏侯云歌同意。

夏侯云歌裹紧披风,撑起身子缓步走出来,虚弱地坐在靠椅上,“你看我这身子,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要劳你白走这一趟了。”

东朔低下头,“王爷记挂王妃,想见您。”

夏侯云歌看向东朔只是简单缠着小桃绢帕的伤口,“哎呀,伤口还未处理,下雨天太过潮湿,小心感染。小桃,快去将我房里的药膏给东朔上一些。”

小桃赶紧进屋从抽屉里找出药膏,就去为东朔上药。东朔拘谨收回手,小桃拽过来,打开绢帕。

“东朔大哥,只是为你上些药,你怕什么。”

东朔难为情地脸颊微红,“王爷还在等属下回去复命。”

“只是上个药,耽误不了东朔大哥多少时间。”小桃用干净的帕子,擦拭过东朔手上伤口干涸血迹。

“谢王妃,谢小桃姑娘。”东朔的头低得更低。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般关心过他,即便心硬如石,依旧有轻微的感动。

夏侯云歌一直不堪在意地望着东朔表情,就盼着见到东朔防守不再那么坚硬,日后凭借拉近关系,也好办事。轩辕长倾不好攻破,只好从轩辕长倾身边的人下手。

当小桃取了些药膏正要涂抹在东朔伤口上时,夏侯云歌清楚看到东朔眉心猛然一皱。

“怎么了?”夏侯云歌狐疑问道。

东朔没有回话,而是拿起药膏盒子仔细闻了闻。

那药膏是用花瓣凝露制成,香气馥郁浓重,膏体晶莹剔透,很是漂亮。

“这药膏……”东朔惊愕抬眸看向夏侯云歌,欲言又止。

夏侯云歌心下疑云重重,“有话你便直说!”

东朔仍有犹豫,垂下眼眸心绪不定。

夏侯云歌掩嘴咳嗽几声,弱声道,“我虽是前朝公主,被你们说成心机叵测的前朝余孽。可现在我与王爷成为夫妻,若说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为过。朝廷上的事,我懂得的不多,也知道牵一发动全身的道理。你也知道,你家王爷娶我,也是为了稳固江山社稷。我若出了什么事,你家王爷也不好对外交代。”

东朔这才卸下心防,盯着手中的药膏,声音低沉得好似能被窗外秋雨掩盖。

“这药膏中……有毒。”

有毒!

夏侯云歌和小桃惊讶对视。

“是见血封喉的血蝎子,药性极毒,只要沾染伤口血液,即刻夺命。”东朔小声说。

“你确定?”夏侯云歌急声问。

“属下跟在王爷身边多年,经常为王爷辨毒试毒。”东朔笃定道。“虽然药膏味道浓郁芬芳,遮盖住血蝎子的气味,属下还是能辨出来。”

身在皇室高位,身边都有个辨毒试毒的高手,以防止有人在吃食中动手脚。

东朔便是轩辕长倾身边识毒第一的高手。只是闻一闻气味,尝一尝味道,即便无色无味的绝毒,都能品试出端倪。

小桃吓得赶紧擦拭干净手指上的药膏,死死咬住嘴唇,才不至于惊叫出声。

夏侯云歌猛然抓紧椅子扶手,就这样与死神如此近距离擦身而过!即便过惯刀口舔血的日子,还是惊了一身冷汗,透衣而出,浑身僵冷。

“敢问王妃,这药膏从何而来?”东朔问。

“小桃,你先进来。”夏侯云歌坐起身子,眼中锋芒闪过。

小桃忙转身进屋,还是觉得手上沾染剧毒浑身不适,不住地擦着手,生怕沾染到夏侯云歌。

“东朔,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接着,夏侯云歌又道,“王爷现在身体不适,还要忙于朝政,就别让他忧心了。”

东朔难得听话,低声应道,“是。属下遵命。”

“你且先回去,就说我身子不适,实在起不来身。叫王爷先歇着,明日我再过去看他。”

东朔领命去了,夏侯云歌心中喜忧参半。

喜的是,东朔终于有些当她是主子,能听令一二。日后行事,也不再举步维艰。

忧的是……这药膏,是日前柳依依见夏侯云歌手腕被金蝉丝所伤,回去特意制作,为夏侯云歌医治伤口愈合疤痕之用。夏侯云歌不太喜欢那药膏的浓郁香味,感觉像风尘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便让小桃收了起来,一直没用。

没想到,这盒药膏,竟有剧毒。

“娘娘,药……有毒!”小桃惊魂未定,身子隐隐发抖。

“你先喝杯茶缓缓。”夏侯云歌斜倚在椅子上,一手撑腮,一双美眸光华流转,声音清寒却能安抚人心。“既是有人要毒杀于我,那我们就必须冷静下来,好揪出暗中黑手。绝地反击,一举击杀!”

小桃听到夏侯云歌强势的话语,用力点头,“这药膏是依依姑娘为娘娘亲自配置,药膏中有毒,定是依依姑娘所为了。”

“小桃,这药膏可是依依亲手递给你的?”夏侯云歌明眸含着一丝笑意,亲自去门口拾起地上的药膏,用帕子擦拭好外面盒子,小心盖上盖子。

柳依依?

会是她吗?

第97章 拥眠,不许再乱动

“是依依姑娘身边的婢女小玉亲自送来。她说依依姑娘身子不适,就派她来送药膏。府上谁不知道,小玉是依依姑娘身边的得力助手,连秋水居锦画孺人身边的冰莹,都经常巴结小玉。”

小桃攥紧绣拳,愤愤不平地继续道。

“一定是依依姑娘妒忌娘娘成了王妃。而她在府里声望最高,那些从北越搬来的家仆,都说依依姑娘是摄政王妃的最佳人选,众望所归,竟被娘娘夺去了王妃之位。您就是太善良,不像有些人贯会收买人心。呸!平时装的一副高洁温柔嘴脸,心肠如此歹毒。”

“这倒是有趣,柳依依既要救我,又要杀我?”夏侯云歌忽而扬起耐人寻味的笑意。

“娘娘,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您千万不能被柳依依干净的外表迷惑了!在深宫侯门,佛口蛇心的人,比比皆是。谁知道那皮相之下掩盖着一颗怎样恶毒的心。”

“小桃,你当真以为如此简单?还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妄言。”夏侯云歌打断小桃的碎碎念,左手隔着袖子压在右手腕上的鸳鸯镯。

“娘娘……”

“别漏了风声出去,反倒叫人以此大做文章。我们现在是苦主,不能被人诬告成恶人。”

小桃慎重点头,“知道了。”接着,小声提醒,“娘娘,要不要禀报给王爷?”

夏侯云歌闷哼一声,“整座王府都是轩辕长倾的,还有什么他会不知道?”

“娘娘的意思是,王爷知道此事?”小桃脸色泛白。

“也不一定。不过,轩辕长倾不会相信柳依依会给我下毒。他对柳依依情深似海,在他心中,柳依依圣洁如白莲花,我才是蛇蝎心肠的毒妇。他查都不会查,就会断定是我诬陷柳依依。”

“啊……是噢!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小桃拍了下脑袋,不由暗忖自己愚笨。

忽然,夏侯云歌话锋一转,“我不相信下毒之人会是柳依依。她要下毒,以前机会多的是,不会拖到现在才动手。还是派小玉转手送来,她亲自动手,成功的几率不是更大。”

“娘娘的意思是……”小桃心思一转,眼眸大张,“是有人想将娘娘和依依姑娘一并除去?”

夏侯云歌赞许的看向小桃,果然是孺子可教。

“娘娘,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吃了哑巴亏。幕后之人不早些揪出来,不定又想出什么法子对付娘娘。”小桃忧心忡忡,不禁悲从心生,“原先娘娘是梧桐枝上的凤凰,何曾受过这样的阴谋陷害。”

小桃忍住眼角泪光,“娘娘在越国身份特殊,如今在摄政王妃位上更是众矢之的,当这样一个活靶子可要多为自己打算。别一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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