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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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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主人能否救出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若有毫厘折损,主人定会踏平乱党巢穴,杀尽其家眷雪恨。”

依依姑娘?

夏侯云歌翻身裹紧被子,看来是对轩辕长倾很重要的人。

次日一早,又起来赶路。

夏侯云歌亦不知去哪里,只一路往南走。见机行事,待甩掉她们四个再做打算。

来到一个临水而居的小镇……太平镇。

这里三面临水,风景雅致,气温也不再那么燥热,而梅兰竹菊四人还是难以承受,有中暑之象。她们四个来自北方,那里的气温远比南方低很多,初来异地,肯定难以适应。

她们一行六个女子,头戴垂纱斗笠,突然出现在太平镇的大街上,百姓们虽看不见她们容貌,却能从曼妙身段猜出容色不错。有好奇,亦有惊艳,也有人私语几句。

“恰逢战乱初定,今年祭河神民间组织的极为隆重,附近州县都修建了画舫前来太平湖求太平。”

“明日就是河神娶妻,祭河神,她们是来扮新娘子的吧。”

“也可能是哪家大户小姐,来观礼求姻缘的。”

有人已作揖拜苍天,“求苍天赐一位明君圣主,给百姓好日子过。莫要再像前朝皇帝般昏庸无能。”

一个人赶紧拽了拽那人,“以前朝昏君祁梓墨,与当今圣上相比,你不要命了。”

那人吓得赶紧连连打自己嘴巴子,这才捂嘴跑了。

薄纱之下,夏侯云歌唇角轻勾。

一提起祁梓墨,小桃就一肚子怒火。愤愤小声嘟囔,“那个昏君!庸碌无为,浑浑噩噩八年,整个江山都叫他给败了!听说逃跑的时候,宫里圈养的那几个貌美太监,都带走了!亏他也不怕丢尽祁家世代脸面,待他死后,看他如何面见先皇,面见他们祁家列祖列宗!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油煎火烧之苦!”

夏侯云歌回头瞪了小桃一眼,小桃这才悻悻闭嘴。

太平湖上有个太平客栈,是太平镇最大的客栈。不少游湖观光的才子佳人,都喜欢入住这里。

三层小楼,三面临水,屹立在一片柳荫繁花之中,风景极为雅致。

夏侯云歌将房间选在顶楼,理由是哪里站得高便于观光。

寻了个风景好的房间,却被梅兰竹菊阻止,四处勘察一番,花重金撵走原先的客人,定下靠水最里面的房间。

这间房,窗外只有一片湖水,没有高生的柳树,亦没有人工斧凿的假山石攀登,确实是一间极好的独立房间。不用害怕她开窗遁逃,也正好应了她站得高望得远的好视点,非常便于她们看守。

站在窗前,向远望去,视野极为空旷,确实不错。

来了一个临水而居的风景小镇,夏侯云歌和小桃便起早上街游玩。梅兰竹菊紧随其后,即便带着斗笠,依旧惹得焦躁不安,双颊绯红。

不管夏侯云歌和小桃去哪里,她们都默默跟随,毫无反驳。即便夏侯云歌和小桃分开而行,她们也俩俩一组,分头紧随。

确实是四个极为称职的属下,绝不给夏侯云歌和小桃私逃的任何机会。

逛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客栈。

梅兰竹菊四人却已身疲力竭,不时恶心头晕。一致表示,今晚夏侯云歌不许离开房门半步,以免她祭河神娶妻的热闹,趁乱跑走。夏侯云歌亦点头答应,说只开窗看看热闹。

夏侯云歌唤她们四个来窗前看景,河岸上已聚集不少百姓,在购买花灯写上愿望,点亮烛火放在水中。

夕阳落下,河面上火光点点,如那天上繁星落在河面。

梅兰竹菊四人,是北越人,那里只有草原黄沙,极少见到河水湖泊。她们站在窗前往下望,感觉整个客栈都浮荡在水面上,晃晃悠悠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地畏惧不敢再多看一眼。

竹甚至受不住,已捂住嘴冲出房,干呕去了。

夏侯云歌再喊她们来看热闹,都纷纷摆手。

“那你们就没有眼福喽。”夏侯云歌耸耸肩。

小桃眼波流转,她已猜到夏侯云歌要有所动向了,唇角隐约弯起一丝浅笑,“我让客栈伙计熬了绿豆汤,可以解暑。你们多喝点,就不会恶心头晕了。”

她们四个就像寻到了救命的稻草,赶紧有人出去催促伙计,端着汤上楼一起喝。

夏侯云歌低声问小桃,“会水吗?”

“姐姐,我家原先是打渔的。”小桃粲然一笑。

“好,跟住我。”

小桃坚定点头。

华灯初上,河岸上的百姓人头攒动。不少邻村邻县的百姓们都来观礼,不大的太平镇一时间人满为患,远远看去,河岸上都是人头烛火,格外热闹。

河面上渐渐划来许多画舫,一个赛一个的华丽辉煌,灯火通明,歌声婉转。曲乐同奏,唱的都是歌颂河神的赞词,女子们亦红衣红裙,扮成新娘的样子,在船上长袖起舞。

更多的花灯涌入湖面,顺水而下,整个湖面亮若白昼。纸船上放着扎成的新娘女子,贴着红色的对子,放入河中,祈愿河神接纳新娘,赐福百姓一年风调雨顺。

就待河面上的画舫越来越近时,歌声琴音越加清晰。

夏侯云歌拽了小桃一下,瞥一眼身后的梅兰竹菊,她们四个神色恹恹,一脸不适是萎靡。

忽然,夏侯云歌纵身一跃,小桃紧随其后。

噗通,噗通,两声水响,房内响起梅兰竹菊的尖叫。

“她们掉水里了!”菊大喊一声。

“她们是逃跑了!”梅怒喝一声。

四人纷纷趴在窗前,望着翻涌的水面,又是一阵恶心,谁也不敢跳下去,只能转身从楼梯冲下,却只看到夏侯云歌和小桃越游越远的身影。

兰赶紧抢来一条小船,跳上去,几个人又不会划船。赶紧拽来一个岸边的百姓,给他一个银元宝,命他快点划船。

船在水面上缓缓滑行,四个女子恶心的一阵干呕,伏倒在船边一阵猛吐。

而彼时的夏侯云歌和小桃已就近游向豪华画舫,挣扎上了船。浑身湿漉漉喘着粗气,看一眼那豪华的画舫,灯火通明,歌声悠扬,丝竹阵阵,极尽荼蘼。

拽了一把小桃,她报了平安,“姐姐,我没事。”

“好样的。”

小桃已在夏侯云歌的调教下,越来越能配得上搭档了。

还不待从船上爬起来,忽然脖颈一凉,两把明晃晃的大刀已架在夏侯云歌和小桃的脖颈上。

第24章 贼船,遇百里非尘

夏侯云歌心头蓦然一寒。

对方动作十分迅敏,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在祭河神的民船上,出现如此机警的敌手,可见此船暗藏玄机,绝没表面那么简单。

几艘豪华画舫,渐渐驶离河岸,越来越远。梅兰竹菊驾驶的小船,渐渐淹没在一片星火点点的花灯之中,再看不见踪迹。

船上的歌声慢慢转换,从原先歌颂河神的赞歌,变成柔若无骨的淫词浪曲,歌声宛若空谷鸣鹂。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

夏侯云歌被脖颈上的大刀死死迫住,不能动弹,只能被两个壮汉押入船舱。

通明灯火映着水上浮光,照得船舱恍若一片琉璃仙境。满目的大红薄纱,薄弱蝉翼,随风轻舞。层层遮掩下,渐见女子们曼歌曼舞,姿态袅娜翩跹,宛如天阙仙子。

歌声愈加婉转酥软,似那女子娇喘阵阵,款款含情。

“少主,抓住两个奸细!”

夏侯云歌和小桃被猛力推搡到女子们的歌舞之中,差点跌倒在地。

女子们香袖飞扬,纷纷扫过她们身上,漫开一片浓郁的脂粉味,呛得夏侯云歌秀眉紧蹙。

贵妃榻上一女子雪白的玉体横陈,酥若无骨地攀上一个俊美如妖孽的男子。那男子,媚眼细长,斜飞入鬓。搂着怀里的女子,轻嗅她身上体香。淡瞥一眼浑身湿漉的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抹惊艳之色。

“还是个美人。”他勾唇邪笑,美如妖物,另琉璃光彩顿失颜色。

夏侯云歌神色冷肃,只淡淡一扫,骇得几个跳舞的女子再不敢挑衅。纷纷退后一步,舞着水袖避开几分。

男子像看到什么有趣的玩物,笑得愈加娇灿。对怀里卖力谄媚的女子,已失兴趣,一把推开。盯着夏侯云歌,一手托腮,慢声道。

“你们是谁的人?”

夏侯云歌不语。

“我们少主问你话呢!”榻上女子娇喝一声,拢上薄衫遮住香肩。

夏侯云歌依然不语。

“哈哈哈,有个性,我喜欢。”男子穿上红色衫子,愈显肤若凝脂。踱到夏侯云歌面前,倾身探前,漫开一片女子的脂粉味。

夏侯云歌侧身躲避,十分厌恶一个男子满身女人香。

他更觉有趣,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住夏侯云歌小巧的下颚,迫使她看向他那邪魅的长眸。

“大胆!”小桃怒斥一声。被那男子投来的阴柔目光骇住,即刻没了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他吐息如花。

夏侯云歌嫌恶地避开他的手指,侧脸看向一旁。

这里只有四个紧衣魁梧男人,剩下皆是一群柔媚如水的女子。若和小桃跳河潜逃,未必不能成功。

“逃命的,路过而已。”夏侯云歌垂下眼眸,避开男子火热的目光。

“哦?这么巧?”他拖着长音,轻嗅触碰过夏侯云歌手指上的淡淡余香。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还是觉得芬芳怡人。

夏侯云歌更觉恶心,她一向不喜欢不阴不阳的好色男子。

“不慎叨扰公子雅兴,告辞了。”夏侯云歌拽着小桃转身就走,手臂一紧,已被男子拦住去路。

“上都上来了,哪有急着走的道理。”他浅笑着,贴近夏侯云歌,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

夏侯云歌后退一步,避开他那满身脂粉香。

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子脂粉香,脸上嫌恶不言而喻。

“你厌我?”他蹙眉,声音微有薄怒。

“我与家妹慌不择路,误上公子的船,还请公子放行。”夏侯云歌努力客气。

他笑起来,长眸中浮上一层阴狠,“没听说过,上了贼船,还能就这么走的!姑娘当我这里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还想做什么!劫财吗?”小桃气恼怒道,“我与姐姐身无长物……”

“劫色亦可。”他又笑了,如樱桃般红软的唇瓣,微微上扬。

“放肆!”小桃怒喝。

那男子一把推开小桃,一步步逼近夏侯云歌。夏侯云歌一步步后退,最后脊背抵在船舱的画壁上,只能迎上他那斜长的魅惑眸子。

“公子,你真的想劫色吗?”夏侯云歌唇边绽放淡淡笑靥,已攥紧袖口中备好的金钗。

“姑娘,我叫百里非尘。”他一字一顿宣布,还以为会看到夏侯云歌脸色大变,不想她依旧浅笑淡然,平静无波。

“好,我记住了。”

小桃却煞白了脸色,颤声惊呼,“你……你……你就是……采花贼,百里非尘!”

“采花贼?”夏侯云歌不禁觉得好笑。眼角瞥见,一侧的壮汉,手提大刀,对她有所防范。

夏侯云歌只好缓缓松开袖口,没有万全把握,断不能轻举妄动。

百里非尘面露薄怒,似很不喜欢“采花贼”这个名号,纠正一句,“本王采花大盗!不是贼!”

夏侯云歌失笑一声,贼与大盗有何差别!较这个真,不如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笑起来很美?”他忽然贴近她的脸畔,呵了一口热气在她脸上。

夏侯云歌浑身一紧,南枫曾经对她说过,“歌歌,你笑起来那么美,干嘛总冷着一张脸。”垂下长长眼睫,冷声对百里非尘道。

“公子这里百花争艳,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何必强人所难。”

“我这里就少你这样的冰雪美人。”他软声在她耳畔,一把搂住她的纤腰。

“冰雪棱角太利,公子慎重。”夏侯云歌不再犹豫,袖中金钗正抵住百里非尘的小腹位置。

他脸色瞬息白若冰霜,唇角微微一抽,狞笑一声,“好个带刺的!我喜欢!”

夏侯云歌更紧抵住他的下腹,“公子不怕自此断子绝孙,当不起采花大盗的威名!”

与此同时,小桃已被一个壮汉擒住,大刀架在脖颈之上,吓得船上女子惊叫连连。

百里非尘斜勾唇角,“来吧,再用力些,让爷看看你的小手软不软。”

夏侯云歌鄙夷地盯着他俊美的脸,“白生了一张好面皮。”

“好与不好,试过方知。”他竟探身向前,丝毫不惧那金钗锋利。紧紧压在夏侯云歌的身上,手还在夏侯云歌的脊背游来游去。

“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夏侯云歌怒到极点,尖声斥道。

“除非你舍得你那娇弱妹子。”他沿着夏侯云歌的脸颊脖颈轻嗅,声音软弱情人软语。

“姐姐不用管我!”小桃急声大叫,已气得双目赤红。

夏侯云歌手腕一沉,猛地向他下腹刺去。与此同时,他已敏捷闪身后退,擦着夏侯云歌的身到她身后,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住。

鼻端传来浓郁的一股异香,夏侯云歌头脑一沉,“你对我下药。”

身子一软,便被他揽入怀中。

“但凭你满身利刺,还不是化成绕指柔。”

“你敢碰我。”夏侯云歌强撑一口气,怒声大斥。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容不得你愿与不愿。”

这时,有人前来禀报,“少主,船已靠岸。”

百里非尘将夏侯云歌丢给一侧的壮汉,“小娘子,本爷有点正事要办,晚些与你快活。”

夏侯云歌用残存的一点意识,迫使自己清醒。隐约看到他们趁夜上了岸,将几座画舫凿穿,渐渐沉入河底,掩去线索。一行人中,有几个头戴黑罩的女子,被壮汉一路抬着,上了山。

百里非尘这般小心翼翼,掩身成祭拜河神的画舫之中,只怕与那几个被挟持的女子有关。

百里非尘的山寨布置的极为雅致,楼阁鳞次栉比,翠竹柳绿,花开遍地,香飘四野。这哪里像个贼窝,倒像个雅致公子的别院。

夏侯云歌昏昏沉沉被人送入一个华丽的大殿。

天色已然大亮,殿内一片通明。

女子们布置好酒菜,喜迎百里非尘上座王位。簇拥他在其中,捧着酒果侍奉。

“少主辛苦了。”碧芙躬身行礼,差使众人将那几个头戴黑罩的女子押下去。却指着夏侯云歌问百里非尘,“这个女子生的好生漂亮,少主打算如何处置?”

“她可能是对方派来的奸细。”一个女子娇喝一声。她正是在船上侍奉百里非尘的女子,名叫紫烟。瞪着夏侯云歌,眸色怨愤。

“既是奸细,断不能留了,少主。”碧芙恭声提点。

百里非尘含一口美酒,不屑笑道,“就是轩辕长倾派来的奸细又如何!也断寻不到我这百花峰!”

“就是!百花峰四面环水,雾瘴弥漫,从没有人能寻到这里。”芷儿软身靠在百里非尘的怀里,递上一颗红果。

“主人,轩辕长倾可不必上官麟越好对付。”碧芙低声道。

百里非尘不耐摆摆手,碧芙只好噤声。他使个眼神,当即有人将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的夏侯云歌押了上来。他拂开软榻上围着的众位女子,栖身向夏侯云歌压来。

夏侯云歌全身绷紧,却丝毫提不起气力。

中了百里非尘的独家秘制迷药,还能坚持有一丝意识尚存,已属不易。

夏侯云歌已猜到,北越的皇家女眷,就是被百里非尘挟持,而上官麟越出城围剿的乱党,也正是百里非尘。

南耀国土大多临水而居,出行多靠船舶,且百姓们也更信奉河神,年年都要向河神祭祀求一年的风调雨顺。这几年正逢南北战乱,百姓们六神无主,也愈加信封神灵守护,几乎月月都要献祭河神。也正给百里非尘创造良机,挟持人质后混迹在祭河神的画舫中,回到百花峰。

第25章 赞赏,红色木芙蓉

百里非尘倾身压来,夏侯云歌无力动弹,只能任他柔软唇瓣在脸颊上拂来拂去,一阵恶心,恨不能给他一刀。哑忍愤怒,努力扯出一丝声音。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哦?”百里非尘来了兴致,眸中绽放炯亮光彩。

“我赌你没时间碰我。”

他笑起来,“本大王有的是时间与你巫山共雨。”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衫,一双薄凉的手抚上来,“你输定了。”

夏侯云歌忙道,“不瞒你说,我不是轩辕长倾派来的奸细,却是轩辕长倾想抓的人。我正是为了逃脱,才会跳河,上了你的船。他派的手下一路跟着我,只怕现在已寻到附近水域了。”

百里非尘不尽信然,眯起长眸,“你以为我会信你?”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现在应该派人严密盘查周围水域,而不是在这里与我探讨男女之欢。”

百里非尘不紧不慢起身,拂过肩头滑落的墨黑长发吗,对碧芙使个眼色,碧芙匆忙领命而去。

碧芙才出门,就有守卫匆忙来报,说在三十里之外发现一艘迷路的小船。

“竟被你说中了。”百里非尘瞟夏侯云歌一眼,不再沉迷夏侯云歌的美色。赶紧分派众人,加重百花峰周围迷雾瘴气,困住那船。若不知难而返,便擒获灭口。

夏侯云歌长吐口气。体内的药效在渐渐消退,也能勉力撑起身体。见百里非尘仍一脸慎重表情,不由好笑。

“你好像很怕轩辕长倾。”

“是提防,不是畏惧。”他愠恼。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他凝眉,狐疑盯着夏侯云歌。一袭红杉,像极了屋内盛开的红色木芙蓉,如火如荼的红。

夏侯云歌不紧不慢倒了一杯茶,小口啜饮。心思却没表面这么淡定自若,纷乱如麻,绞尽脑汁想对策。

“说说看。”百里非尘双手环胸,眼波流转,“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本大王今日放过你。”

夏侯云歌紧紧握住手中茶碗,“我帮你对付轩辕长倾,你保我在你这里平安。”

“哈哈哈……”他鄙声大笑起来,“你个小女子口气不小!”

“我是没有那么大本事,却可尽力而为。”

他好笑挑眉,“如何尽力?不如伺候好本大王,给你个夫人当当。”

他又要将她按倒,她已敏捷抽身而去,他在榻上扑了个空。回头看向逃到一边的夏侯云歌,顽性被挑起,就要再扑来,夏侯云歌忙急声道。

“你以为你伪装成祭祀河神的画舫,就真的可以掩人耳目,不留痕迹逃过轩辕长倾?”

百里非尘慵懒倚在榻上,兴味地望着夏侯云歌,“你说,哪里出了纰漏?”

“纰漏就出在……”夏侯云歌抓紧双拳,努力想,已被他看出端倪,笑着栖身向前贴来。

“美人儿,跟我玩心眼儿,是不对的。”他一把抓住夏侯云歌纤细的手臂,微一用力便揽入怀中。

夏侯云歌没有躲,半垂眼睑,忍住他身上呛鼻的脂粉味。

“越国一统南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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