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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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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份欲念的趋势下,他趁着魔柯去魔族禁地吸收魔气时,擅自挪动了禁地的魔石,导致禁地魔气失控致使魔柯体内的力量暴走,就在他准备以自身为容器帮魔柯疏导他体内暴走的魔气时,被气怒至极的魔柯直接碾碎了他体内的心脏。

把自己给作死了的魔枭转眼重生到了刚被孕育出来的时候,上辈子被他偷走的魔石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出现在他的体内。

有了这颗魔石,他发现自己修炼速度大增,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谁都可以来欺负一下的小可怜。但为了重获魔柯的庇护,重生后的魔枭走起了扮猪吃老虎的路子,沿着上辈子的轨迹成功让自己再次如愿以偿。

表面上他仍然是那个需要靠魔柯的庇护才能安然无恙的魔枭,暗地里却偷偷收拢了一大批魔族随从,并且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时刻忽然发难,杀掉了自己的魔王父亲,让自己取而代之成为了新的魔王。

于是,魔柯这个太子的立场瞬间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魔枭给了魔柯两个选择,要么杀掉他把王位从他手上再次抢回去,要么就屈服于新王之下,成为他的宠臣。

魔枭对魔柯抛出橄榄枝,称魔柯之前是如何对他的,他就会如何对魔柯,只要他愿意陪在自己身边,甚至会加倍的还回去,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轻视他,哪怕要他让出半个王座也没关系。

然而魔柯的选择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选择去流放之地。

做出这个决定后,魔柯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甩甩衣袖,毫不留恋的走了。

气得魔枭毁掉了整座魔宫。

景曦消化完整个剧情的时候只觉得药丸。

这个时间对他来说太迟了,魔枭已经成功高坐王座,魔柯自愿流放,时间过去了整整五十年。

虽然这个五十年对魔族和血族来说只是弹指一瞬间,但到底还是晚了。

原本的轨迹里,魔柯进了流放之地后就再也没出来,魔枭曾经打算派一名守门人去打探魔柯的消息,然而每一个进到流放之地的魔族守门人都说自己没有在里面见到魔柯。

景曦原本并不确定魔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只觉得这个魔族太子脑子简直有病,自带老好人弟控属性,都被人这么搞了,却还是一再退让,甚至把自己流放到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坐了一辈子牢。

——直到他见到魔枭。

魔枭·安佐罗这货几乎跟曾经的狐曦长得一模一样,除了狐曦头发是银色,而魔枭是一头黑发,其他的五官和身形都极为相似。

景曦想起江淮和莱安,心里顿时有些了悟。

虽然男人每一次的轮回都没有上一辈子的记忆,但他却会下意识地关注和他有关的人。

就像是江淮初次见到石小西就对他有了好感;就像是莱安会沉醉在希诺的声音里,久久不腻;更别说这次出行在魔柯面前的人,几乎是狐曦的翻版,他会在意他,给予他庇护这似乎也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了。

这么一想,忽然又有点心疼他。

该怎么做呢?

景曦想了想,觉得果然还是要把魔柯从流放之地里带出去吧,然后去找魔枭算账,把属于魔柯的王位给夺回来。

——不管他本人愿不愿意!

·

流放之地的天黑得很早,几乎是太阳一落就进入了黑夜,而早上的第一缕却会被堵塞在流放之地上空常年盘踞的浓雾里,直到正午时分才会破开浓雾照射进来。

所以在流放之地,白天几乎只有五六个小时,其他时候皆是黑夜。

这对景曦倒是没什么影响,西尔是一名血族,比起日光强烈的白天,原本就要更适应黑夜,不但不影响视野,还能听的更远。

血族在这个世界里是最为神秘的一个物种,他们总数稀少,并且独自偏安一隅,几乎不参与俗事,如果不是守门人契约规定了每个种族都必须出任,几乎都要被人给忘记了。

景曦这次过来就只带了一个仆从和一个人类的厨师。

……唔,厨师是在来的路上绑来的。

血族靠血液为生,但景曦却受不了不吃东西。他也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血族的口味,因此很有先见之明地催眠洗脑了一个人类厨师,收为己用。

尤其是在饮下一杯足量的血液后,心理性反胃的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他妈机智了。

用毫无瑕疵的贵族式仪式优雅地吃完一顿人类的美食,有着棕色自然卷短发的青年擦了擦嘴巴,缓慢起身离开餐厅。

城堡靠外的一侧安装的是充满巴洛克风格的窗户,景曦走过铺着一层羊毛毯的过道,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光闪耀,玻璃上映射出一张贵气十足的混血俊美脸庞,苍白的皮肤有着非常细腻的视感,显得棕色的眼眸特别的深邃。

景曦打开主卧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的窗户里,吹来阵阵湿冷的寒风。

血族不怕冷,景曦却不喜欢风中的湿气吹在脸上的感觉。

他眼神微闪,下一秒,原本还敞开的窗户猛地弹了回来,完好无缺地关紧。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轻笑在耳边响起。

景曦心里一紧,神色不变地淡淡地说道:“出来。”

话音落,悄无声息地从身后伸出一双手,紧紧地扣在了他的腰间,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后,将他抱了个满怀。

“找到你了。”

☆、第75章 第七个金手指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见缝插针的邪气轻轻地飘入到景曦耳朵里,但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却是冷的。

景曦止住见到人后情不自禁产生的欣喜,一个闪身出现在房间的另一处,他把目光投向来人,缓缓问道:“你是谁。”

黑暗里,男人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道身形,看不清五官。

“呵,”他又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再次很近地、魔魅般响在耳边,“我是谁,你早晚会知道的。”

景曦面无表情地哼笑了一声,有些漫不经心地道:“装神弄鬼。”

刚说完景曦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什么东西碰触了一下,很冰的触感。

他试着后腿,却发现双脚像是被定在地上了一样动弹不得。

景曦心里握了个大草,脸上不见任何慌乱,棕色的眼睛瞬间被猩红的血色占满,他心念一动,房间里的烛火瞬间被点亮,跳跃的火光霎时照亮了房里的一切。

脚下禁锢一松,他视线慢悠悠地从房内扫过,尚未褪干净的血色瞳眸很快便对上了一双流淌着浅淡笑意的漆黑眼睛。

只见这位不速之客正十分慵懒地侧躺在他房内的大床上,黑色的长发铺了满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撑着脸颊,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邪气四溢。

他看着神态高贵而又满是禁欲意味的青年,眼神微眯,意味深长地挑起了唇角:“原来是血族。”

“你是魔族太子。”景曦非常肯定地说道。

男人戏谑地笑道:“好久没听到人这么叫我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来到守门人的地方,是想做什么呢?”景曦不跟他兜圈子,不紧不慢地抛了个直球过去。

魔柯直勾勾地注视着青年,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来找一样宝贝。”

景曦不为所动,神色冷淡地说:“找过了就请你离开。”

魔柯猛地从床上瞬移到青年面前,指尖隔空轻点他的脸庞,他凑近青年的脸问到:“那么,我可以带走这个宝贝吗?”

景曦抬眸,眼神懒散而又冷傲:“你可以试试。”

魔柯头微微一偏,毫不介怀地叹道:“看来是不可以了。”

“不过……算了。”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宝贝不来就我,我可以就我的宝贝嘛。”

景曦微微抬起下巴:“你要留在这儿?”

这个有些傲慢的举动由他做来说不出的勾人,脖子的线条被他拉伸,绷紧,显得青年颈项修长白皙,里衬的扣子直接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微微滑动的喉结仿佛一种无声的邀请,夹杂着冷凝清淡的禁欲气质扑面而来。

男人倏地沉下了眸子:“你要对我说不吗?”

“不,你随意。”青年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并没有深想。

魔柯眯起眼,黑色的魔气蠢蠢欲动:“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宝贝。”

景曦看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一言,兀自转身走向洗漱间。

魔柯的眼神追着他,问道:“你要休息了?”

黑夜对于血族来说正是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眼前这人却是打算像个正常人一样睡觉?

……真是只奇怪的血族。

景曦却不管他怎么想,血族是日夜颠倒的生物,但他骨子里还是个人啊,没那么快适应这一套天性,更何况流放之地这地方也找不到啥有意思的娱乐活动,晚上不睡觉,难道坐着发呆?

想想就觉得很蠢。

魔柯像是看穿了青年心里的想法,在对方抬手置于领口打算解外套时,他忽然倾身上前抓住了青年的手,看着景曦,唇角缓缓笑开,一副东道主的语气说:“先别忙,我带你去四处走走。”

比起景曦这个守门人,已经在里面待了五十年的魔柯的确更像个主人。

景曦从善如流地放下手,任由魔柯拉着他在一团乍然涌现的黑色魔气里消失在房内。

再次停下时,景曦发现他和男人站在一条宽阔而又热闹的街道上,两旁是充满中世纪风味的店铺装扮,很热闹。

魔柯解释说:“这里是流放之地的主城。”

景曦了然。

守门人的城堡在流放之地的出口附近,相当于在距离主城很远的郊区,周围毫无人烟,再加上以往的守门人心里对流放之地的排斥,几乎也不会和这里的人有任何交流,所以对于流放之地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魔柯拉着青年的手说:“我带你去个稍微好玩的地方。”

景曦没有拒绝。

魔柯在这里的地位毫无疑问是很高的,景曦注意到每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在见到魔柯时都会停下脚,浅浅地朝他行个礼,然后才继续前行。魔柯的神情是司空见惯了的,傲慢而又淡漠,脚步不停地从这些人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对方。

他带景曦去的是一家角斗场,里面的火热氛围即使站在门口也能感受到。

景曦更多的却是感觉……鲜血。

血的味道非常浓郁地传递到他的鼻腔,争先恐后地窜入他的身体,随后内部的血液被引诱般沸腾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青年的棕色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一抹血色。

这时男人拉住他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疼痛的感觉唤醒了景曦有些迷离的思绪。他抬眼朝黑发黑眼睛的男人看过去,却见魔柯低下头缓缓凑近了他的耳朵:“宝贝,不要对着别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明明是冰冷至极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后却仿佛热到了心头。

景曦微微偏了下脑袋,说道:“走吧。”

魔柯应该是角斗场的常客,他一进去立马有仆从迎上前:“大人。”

男人随意地扫了他一眼,吩咐道:“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仆从低下头:“是,大人。”

景曦跟在魔柯身后穿过层层的旋转空间,来到视野最好的一间包房。此时场下正好在进行一场决斗,从打扮上景曦看不出他们的身份,但双方没有使用任何能力,而是最简单的肉搏,拳头砸下去时溅出的鲜血伴随着着看台上的尖叫有着异样的惊心动魄。

景曦压下去体内再次冒上来的对血的饥渴,淡淡地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魔柯却很是迷恋他此刻的模样,答非所问:“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

因为忍耐的关系青年的眉峰微微地拧着,眼神中的挣扎和压抑让他整个人透露出一份极为性感的脆弱,苍白的肤色被灯光一照依稀泛出玉一般的质感,魔柯情不自禁地抬手贴上青年的脸,细腻冰冷的触感让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叹:“也是冷的。”

景曦没理他。

魔柯支起手背抵住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青年:“很难受吗?可惜我的血不是红色的呢,不然可以给你吸。”

景曦:“……”想打死他。

这时,场下的对决结束,胜者得到所有人的欢呼,败者倒在地上,眨眼间消失不见也无人问津。

景曦看着突然出现在房内的第三个人,半晌无话。

魔柯笑得十分欠扁:“宝贝,想吸他的血吗?”

他用指尖划破这人的手腕,拿起一个高脚杯接住不断滴落的血液,很快就放了满满一杯,献宝似的递到青年面前:“想吗,嗯?”

甜腻的味道铺天盖地地逼近,景曦的眼珠完全变色了,他抓着椅子的手倏地收紧,木材碎裂的声音很是清晰地落进两人的耳朵里。

男人兀自点头:“看来是很想。”

下一秒,他猛然发难,抬手一挥,原本就晕迷不醒的人直接被拍上了墙,“砰”地一声撞上去再掉落下来,伴随着一声“咔擦”颈骨断裂的声响,这人脑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歪在一边,瞬间死得透透的。

“……抱歉,力道没控制好。”他毫无诚意地说,“因为我刚刚想了想宝贝你埋首在他脖子上吸血的场景,忽然就有点控制不住地想杀人呢。”

魔柯像是在喝红酒一样面色不变地饮下一口杯中的鲜血,然后欺身上前,手臂圈在椅子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景曦:“宝贝,你以前咬过多少人的脖子?”

理智远走,血族的本能回归,青年猛地挣脱男人的禁锢,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目标明确的咬住了男人的嘴唇,舌尖蛇一样挤入了他的口腔。

失控状态下,青年的动作终于褪去了优雅,像一头被逼到极点的野兽,狂猛地吸允男人嘴里残留的鲜血,不断探进的舌头几乎要舔入他的深喉。

魔柯却眯起眼睛笑了。

他一边配合地将嘴巴张大,一只手插入青年手感极好的发丝里,心满意足地将人锁紧自己的怀里,随即一股强烈的圆满感冲击着他的心脏。

——就是这种感觉,谁都无法代替的这种感觉,寻找了上百年的终于完美契合的感觉。

舌尖的血味越来越淡,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的景曦将舌头从男人的嘴里撤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水丝。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他也没慌张,反而一脸平静地总结道:“味道不错。”

魔柯眼中的笑意更浓:“那我们继续?”

“太子盛情款待,是我的荣幸。”嘴上这么说,景曦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吃醋吃到这份上除了他家出产的这个变态估计也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结果就是魔柯用这种毫无节操的办法喂景曦喝完了一整杯鲜血……老实说,比景曦自己把血当红酒喝,感觉要好很多,至少事后反胃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魔柯舔了舔唇,一脸回味地说:“宝贝,以后你需要的鲜血,就由我来为你提供吧。”

景曦看他一眼,没有异议:“那就有劳。”

从主城的角斗场回到西尔的城堡里时,已经是下半夜。

洗漱完毕,景曦有些犯困,直接朝中央的大床走去,脸朝下倒了下去,只是身体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床面就被一只手捞住翻了过来,随后一具身体压了上来。

景曦睁开眼,就见上方的男人对他露出了一个食髓知味的笑容:“在角斗场没做完的事情,现在继续。”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是单方面的告知。

不管什么物种,雄性或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着肉食性的天性。接个吻接硬了这种反应不要太正常。只是考虑到当时所在环境的原因,景曦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男人。

魔柯当时那个恨不得灭了角斗场里所有人的表情,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所以现在,这是要和他算账?

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青年衣服已经被剥开了,一只冰冷的手掌在他身上作威作福,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调情的手段简直不要太老道。

这个发现让景曦咬牙切齿,他只是吸个血而已,他就在那里发疯。

那现在他这副老司机的表现他还没和他算账呢!

景曦忽然伸手握住男人腿间尺寸可观的象征,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也想问问你,这里又碰过多少人?”

☆、第76章 第七个金手指

景曦问出这个问题后,发现魔柯眼神飞快地亮了一下。

“你介意?”他双眼深深地看了过来,仿佛一头被挠到瘙痒处的狼高兴地朝青年甩起了那条无形尾巴。与此同时,被景曦握在手心的东西也迅速兴奋起来,顶着他变大变硬。

男人完全没觉得青年的这点计较有什么不好,就像他会不喜青年直接吸食别人的鲜血一样,如果青年也介意他碰别人,他会很高兴。

越是计较就显得他越是在意。

自己在意他,亦如对方也在意自己,这就是最好的付出与回报。

景曦没有直接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冷淡却又异常执着地宣告:“如果碰了我,那你整个人就都是我的了,以后都不可以再碰别人。”

尽管没有明说,青年话里话外那股占有欲却还是流露了出来,被魔柯在第一时间接收,他心情愉悦地俯下身在青年唇上舔了一口。

“那宝贝可要看好我了,绝不能离开我半步,嗯?”

被男人的话提醒,景曦眼神沉了沉,松开手慢慢说道:“五十年。”

魔柯神情一怔,继而眯起了眼睛,黑色的魔气若隐若现:“你要离开我?”

“在我当守门人的这五十年里,可以如你所愿。”景曦无视了男人的神色,兜头就是一勺冷水扑了下来。

流放之地守门人的任期是五十年,任期一到,就会有下一任的守门人过来,到那时候他必须得离开。再者说,他是打着带男人一起走的主意,当然更加不会留下来。

五十年又五十年,真是让重生者逍遥的太久了。

反应过来青年话里的意思,魔柯眼神忽然变得危险起来,他摁住青年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你想对我始乱终弃?”他的手沿着青年的腰线渐渐下滑,学着青年对他做的那样拽住了他半硬挺的部位,“没可能的。宝贝,不管多少年,你都休想甩开我。”

听到始乱终弃这个词景曦暗暗抽了抽嘴角,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我的太子大大!

他抬起眼,棕色的清眸对上男人暗无边际的黑眸,良久后,他轻轻一笑:“好吧,那我到时候会记得把你打包带走的。”

一句话就安抚了男人心里的暴虐。

……虽然也是他的一句话才引起的。

魔柯自己也反应过来这一点,再看身下青年那副懒洋洋的无辜模样,不禁对准那双艳红的唇瓣用力吻了下去。

舌头闯入,抵死交缠。

作为一名血族,青年的身体是冷的,魔柯作为魔族的身体也是冷的,但在彼此互相绵长的抚摸和摩擦里,两具冰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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