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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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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人,而不担心再被人阻止。

哪怕是顾飞云也不行。

☆、第91章

锦衣云罗的裁缝师傅过来时,顾景溪刚好填饱肚子。顾槐安全程都在看着少年迅速却又不失优雅的大快朵颐,自己反倒吃的很少。

被客栈掌柜亲自送过来的人正是锦衣云罗手艺最好的一名裁缝师傅,是个女子,名字就叫云罗,手艺非常的独特,是流云山庄名下锦衣云罗的活字招牌。由她亲自裁剪制作的成衣向来都供不应求,特别是被一些闺阁小姐们所趋之若鹜。

“参见庄主。”

云罗是个很奇特的女子,既有江湖儿女的大气,又不失江南女子的温婉,长的远远比不上顾槐安,但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是要给这位公子量体裁衣吗?”

顾景溪看了顾槐安一眼,朝她点点头:“是我,麻烦这位姐姐了。”

云罗微微一笑,示意少年站到中间来,打开双手。她掏出一根绳子,仔细地在顾景溪身上比划起来。

这时,原本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少年的顾槐安目光微微一凝,几乎就落在了云罗时不时触碰景曦身体的那只手上。

扫了一眼,收回来,再扫一眼,又收回来……

亏得云罗在他这种毫无温度的盯梢下还稳稳地完成了裁量,也是不容易。

云罗收起量绳,目光一转,对上顾槐安:“我这边可以了,会很快缝好成衣,在那之前,我会让人送两套这位公子穿得下的衣裳过来替换,行吗?”

顾槐安看向少年,景曦没有意见地点头:“可以。”

客栈掌柜送走云罗,上房内恢复宁静。

景曦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捧住对方给他倒好的茶安静地喝了起来,半晌后,少年忽然开口:“谢谢爹爹。”

顾槐安看他一眼:“谢我什么?”

顾景溪想了想,简短的回道:“很多。”

谢谢初次见面时你愿意带我走;谢谢你这么多年的教导;谢谢始终不变的关心;谢谢两年来一直没有放弃的寻找……

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但还好,顾槐安都懂。

“真的想谢我的话,以后就不要让别人碰你。”顾槐安想起之前云罗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去的姿势,直接说道,“我不喜欢他们碰你。”

顾景溪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见他这么干脆,似乎都不曾思索过,顾槐安定定地看着他,提醒道:“溪儿,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若答应了,那即意味着你以后都不可以娶妻生子了,你会绝后,明白吗?”

顾景溪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有爹爹就够了。”

顾槐安将少年拉进怀里,让他在自己腿上坐好,扣住他的腰应了一声:“爹爹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顾景溪靠在他肩膀上“嗯”了一声:“我也是爹爹一个人的。”

两人安静地温存了片刻,顾槐安再开口时提起了两年前的群峰岭一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遇到顾飞云的?”

顾景溪于是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地对男人说了一遍。

顾槐安眉目一凛:“沈天阔?你遇到他了?有没有受伤?”

少年不敢瞒他:“……他伤了我的左肩,我杀了他。”

顾槐安一听立马剥开少年的衣裳,仔细地检查起他受过伤的地方。

经过两年的调养,顾景溪的左肩已经完全无大碍了,但在肩头的位置还是留下了几道浅淡粉色的伤疤。这是景曦故意留下的,沈天阔在江湖上也算是个排的上号的人物,他的鬼爪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被他伤到了,却恢复的完好如初,多少会让有心人起疑。

顾槐安虽然没将沈天阔放在眼里,却也知道被他那双手伤的人,非死即残。他抬手在少年肩膀上握了握,力道控制的很轻,生怕自己用力弄疼了他。

男人忽然后怕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还疼吗?”

顾景溪摇头:“不疼,已经痊愈了。”

顾槐安在少年肩膀光、裸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会儿,替他把衣衫重新拉了上去。

“你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顾槐安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在拉住少年的手,不经意间摸到他脉搏发现他丹田里空空如也。

顾景溪抿了抿嘴:“被爹爹的爹爹封住了。”

一听少年提到那个人,顾槐安脑子里猛地蹿出一片似曾相识到让他毕生难忘的耻辱记忆,他瞬间冷了脸色。

“爹爹?”

顾槐安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没事。”

男人顺手帮少年解封了内力,顾景溪立马就感觉到澎湃的力量充盈在他的丹田里面。

少年握了握拳,手掌中充实的感觉让他的眼睛登时一亮。他高兴地在顾槐安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神情一顿,眸子里浮现一层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都跟着柔和起来,再不复外人面前的高冷。

他们在白云镇待了五日,顾槐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第六天两人骑马恰好赶在流云山庄的人找过来之前离开。

在之后的日子里,顾槐安仿佛故意跟几位堂主唱反调似的,每次都赶在他们到达的前一步离开,一直没让他们找到人。

时间一长,迟钝如季鸿志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纠结地说:“庄主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们找到啊?”

林秋白悠哉地微笑着:“你才发现吗?”

季鸿志瞪他:“那你干嘛不早说?!”

林秋白无辜地摊手:“说与不说没有差别呀。一来我们不能违抗老庄主的命令,二来庄主也都算好了我们可能到达的时间,趁早一步避开,你我就算知道也赶不上啊。”

顾飞云如今被困在流云山庄里,身上的软骨散顾重阳说什么也不肯给他解,气的顾飞云差点没跳起来。

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顾重阳总算松口了,说是等顾槐安和顾景溪回来就把解药给他。

偏偏这两人一连好几日都没见人影,等不及的顾飞云便打发林秋白和季鸿志两位堂主亲自去接人。

林秋白正好乐的离开山庄。

他是知道的,重阳少爷其实很清楚庄主短时间内不会回流云山庄,但那个少年很想把老庄主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庄主亲手解决。

这对父子,比起重阳少爷对老庄主的恼怒,还是庄主更有资格来收拾老庄主。毕竟重阳少爷再怎么恼怒也不可能真的杀了老庄主,那毕竟是他的亲祖父,不管他再怎么否认,老庄主都没有在衣食住行方面亏待过他。

但庄主可就不一样了,以庄主对老庄主的愤怒,就不好说了,最重要地是以庄主现在的实力,绝对可以做到在武学上碾压老庄主。

林秋白不得不说顾重阳打的一手好算盘,小小年纪,谋算人的本事倒不小。

不过到底还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在被庄主溜着玩吗?

从流火七月到寒冬腊月,将近半年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兜圈子,字面上的意思。

天寒地冻的,冷风如冰刀刮骨,就算他们有内力护体,也会受不了啊。

于是在一个大雪初降的日子里,这两人终于罢工了。

……

洛阳城最大的客栈里,一身锦袍裹身的顾景溪正趴在窗口欣赏雪景,少年脸蛋如玉,俊秀俏雅,哪怕是在这夺目耀眼的冰天雪地里也无法掩饰的出众。

这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拉着他转了进去,连带也关上了窗。

“不冷吗?脸都是冰的。”

顾槐安以内力引至手掌,待到微微发热后贴上少年的脸颊。

顾景溪配合地蹭了蹭,搂住他的腰问道:“爹爹,你确定林叔叔他们不会追来了?”

顾槐安“嗯”了一声。

“那我们可以在这里待久一点吗?”

顾槐安低头锁住少年的眼睛:“你喜欢这里?”

他点头:“这里很热闹,据说再过几天还有花灯看。”

把他的脸温热了,顾槐安拉着他来到温暖的偏房里坐下。

“可以,你喜欢待多久都行。”

顾景溪喝了一口热茶,说道:“也不用待很久,反正只要有爹爹在,去哪儿我都会很高兴。”

顾槐安目光落在少年被茶水烫的微红的唇瓣,眸色微微一暗,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少年在自己身下迷离呻·吟的模样。

自从十五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之后,顾槐安对男女之事厌恶到了极点,多年来始终不曾再碰过这种事。

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还是在他带着少年四处游玩时,一次偶然看到的话本。

那之后,情之所至,他要过少年一次。和记忆中的屈辱完全不同的体验,深入灵魂的欢愉,几乎要让人忘了自己是谁。

顾槐安不讨厌那种感觉,但也没有沉迷此道。他骨子里是个冷淡的人,比起床事,他更加在意的是溪儿能陪在他的身边。

对顾槐安来说,顾景溪是他一手养大的少年,他看着他从四岁稚儿长成修竹一般端方的如玉少年,他珍惜他,想要长长久久的陪在他身边。

这种日积月累的相伴,比激烈的像是要燃烧生命的情欲,更让他安心。

☆、第92章

顾槐安一直没有回山庄,顾飞云却早就等不及了。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他亲自带着顾重阳和卓子石离开了山庄,直奔顾槐安的所在地而去。为了不扑个空,顾飞云还传了信过去,让顾槐安不准跑,等着他过去。

彼时顾槐安和顾景溪正在无双城,打算围观一下由正德山庄召开的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接到顾飞云的传书后,如他所愿的留下来没有走——因为景曦想要看热闹。

和流云山庄的亦正亦邪不同,正德山庄一听名字就是个聚集了所有武林豪杰的威望的地方,每十年一届的武林大会都是在这里召开。

无双城这几天热闹的不得了,群雄齐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所有的客栈差不多都是人满为患的状态,景曦觉得幸好他们来得早,订到了位置最好的客栈,距离正德山庄不远,到时候也许可以浑水摸鱼的混进去。

顾槐安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便问道:“溪儿,你想参加武林大会吗?”

他们流云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听,武功高强,但行事作风颇为乖张,让大家颇为忌惮,所以每届的武林大会,都不会给流云山庄发邀请函。

景曦赶紧摇头:“爹爹,我就想看热闹。”

责任越大,规矩越多,他一点儿也不想给自己找事情做。像如今这样有男人陪着,到处游玩,小日子不要太舒爽好吗。

顾槐安认真地打量着少年,似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在他看来,如果少年是真的想参加,即使流云山庄被排斥在外他也能想办法送他去,只要是顾景溪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满足。

了解他这一点的景曦立马拉住男人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爹爹,我们看看热闹就好,真的。”

顾槐安这才打消刚刚的念头。

等到顾飞云带着顾重阳成功会和林秋白和季鸿志他们赶到无双城时,为期三日的武林大会已经落下了帷幕。

见到顾槐安时,顾飞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叫了你那么多次让你回去你偏当没听到,一定要让老子亲自来逮你是吧?”

他待在流云山庄的这半年,无聊的都快发霉了,偏偏武功使不出,想像从前那样来去自如潇洒如风都成了空谈,一天到晚的还有个小兔崽子让他心塞,烦的他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奈何,顾槐安完全不想理他。

跟过来的其他人这会儿目光却都在两三年未见的顾景溪身上,从容坐在顾槐安身边的少年对他们点了点头,依次叫过去:“林叔叔,卓叔叔,季叔叔,还有重阳,好久不见。”

林秋白等人回了一声,目光隐隐有些大石落地的欣慰。

好歹也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孩,虽说不是庄主的亲子,但相处了那么多年感情也还是有的,都不想看到他有任何闪失。

顾重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淡笑:“大哥。”

“……”顾景溪懵了。

这个别扭的小屁孩居然叫他大哥???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十五岁的顾重阳,又看了看坐在他身边不动如山的顾槐安,注意到他眼神暗了一瞬,才相信不是自己幻听。

顾重阳看着他这个表情,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被无视的顾飞云很不满地哼了一声:“小鬼,你叫了他们所有人,怎么没见你叫我?”

于是景曦不冷不热地叫了他一声“顾前辈”。

顾飞云:“……”

这臭小鬼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不过想到自己对他做的事顾飞云也就懒得计较这么多了,他看向在另一张桌子上落座的顾重阳:“小兔崽子,说好见到他们的时候你就把解药给我的,解药呢?”

顾重阳这次没再整什么幺蛾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白底蓝色花纹的瓷瓶朝他丢过去,顾飞云一把接住,扒掉塞子就往嘴里倒,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待感觉到四肢里缓慢流动的力量越来越强,当久了废人的顾飞云不拘小节地伸了个懒腰,他瞪了眼顾重阳,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就想往外走,他真是受够和这群混小子待一起了!

就在这时,一只茶杯凌空飞来,“啪”地一声砸在顾飞云前面的地方,瞬间四分五裂。

顾槐安抬起脸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十多年未见的父亲,语气和眼神都冷到了极点:“父亲大人,又想像上一次,拍拍屁股走人吗?”

顾飞云脚步一顿,转头板着脸道:“怎么?我想走,你还想阻拦我不成?”

顾槐安冰冷漠然地看着他:“你我之间,还欠一个了结。”

顾飞云也知道这个儿子是个什么德性,十几年过去了还始终耿耿于怀,他作为一个父亲,本来就有权利决定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娶谁或者不准娶谁。可当年的顾槐安和现在一样都像个冰块,他为了逼他就范,手段是过激了点,但他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果都像这小子一样介怀,他根本不可能平安长这么大好吗?

想到这里,顾飞云也不再逃避,他冷酷的说道:“没有什么了结不了结的,当年你无力反抗,所以只能任人宰割,如果你想摆脱这种命运,那就尽全力打赢我!只要你赢了我,我就不会再干涉你。”

强者随心所欲,弱者任人宰割——这就是他们顾家历代遵循的铁律,也是流云山庄一直以来被武林人士忌惮的原因。

这正合顾槐安的意,他和顾飞云约好三日后在无双城外决战,生死不论。

……

这一战,顾槐安和顾飞云战了三天三夜,刀光剑影,残影如云。

原来,在过去的半年里,被禁锢了功力的顾飞云终于在心境上突破了流云剑法的最后一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完成了这套剑法的究极进化。

最后顾槐安靠着刚刚最新领悟出来的一招人剑合一打败了顾飞云,在将这个男人踩落云端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是真的动了杀心的。就要刺下去之际他脑子里突然闪过顾景溪叫着“爹爹”的声音,瞬间的迟疑,他改刺为劈,重伤了顾飞云……

随后,他带着顾景溪与流云山庄的人分道扬镳。

离开之前,顾槐安看向在场的三位堂主,留下一番话:“当年捡到溪儿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他是你们的少庄主,如今,我收回这句话。他不会是流云山庄的少庄主,我也不会再回流云山庄,庄主这个位置,可以换人了。”

他说的不算明白,但跟随他已久的几位堂主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顾槐安终究还是承认了顾重阳顾家子孙的身份。

……

五年后,顾飞云病重逝世,顾槐安没有出现。

八年后,二十三的顾重阳出庄巡视产业时,忽然在自家的客栈门口捡到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孩,他沉默了许久,把小孩带回了山庄。

二十二年后,有一个自称出自流云山庄、名叫顾不笙的少年靠着一手让人防不胜防的毒术在江湖上掀起了一股风浪。

平静已久的江湖,再一次变得热闹起来。

……

白云镇,流云山庄。

出去浪了半年时间回来的顾不笙蹦蹦跳跳地推开顾重阳的房门,他的目光四处搜寻了一圈,定在了房中挂着的一幅人画像上。

“爹爹?爹爹?”

已近不惑之年的顾重阳躺在软塌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顾不笙一脸献宝的表情在顾重阳旁边坐下:“爹爹,我跟你说,这次我出庄,在外面见到你画像上的那个人哦。”

顾重阳眼神一动,却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你说谁?”

“就是你画的那个好看的大哥哥啊!”

顾重阳眉梢一挑,不曾被岁月亏待的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哦?你看到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在挑花灯,旁边还跟着一个表情很冷的大叔,不过那个大哥哥比你画的要老很多,虽然还是很好看就是啦。”

顾重阳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们只有两个人吗?”

“对啊,”顾不笙想了想,微微拧起了眉头,“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样子,看着有点奇怪,注意到我在看着他们,大哥哥还对我笑了一下。”

顾重阳垂下眼睛:“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顾不笙一下子蹦起来:“那我去找陆爷爷玩啦。”

顾重阳目送少年跑出去,散漫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像上。

画中的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墨发飞扬,眼神沉静温和看向画外的方向,朝着这边伸出一只手,仿佛在说:小心点,我牵着你。

☆、第93章

顾槐安比顾景溪大十四岁,他走的时候顾景溪刚刚过花甲之年。

彼时的他们早就隐世而居,景曦把顾槐安装进一口足够两人躺下的大棺材里,没有选择下葬,而是把棺材放在了一个位置隐蔽的山洞里,随后自己也躺了进去。

当处于那方狭窄黑暗的空间里时,他总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的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经历过,可惜就是想不起来。

带着这样的疑惑,景曦阖上了眼睛。

·

景曦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个梦似乎特别的长,他梦到了自己作为元景曦时候的画面,再到段朝曦,一世一世轮回的记忆,走马观花一般在他脑子里不停地闪现。

元景曦,叶从安;段朝曦,高长安;狐曦,豹王;于即熹,徐子安;石小西,江淮;希诺,莱安;西尔,魔柯;顾景溪,顾槐安……巨大的信息量像个膨胀到极致的气球“砰”地炸开一样,数不清的记忆碎片来回晃荡,自动播放。

醒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脑子几乎要炸开,一抽一抽的疼。

受不了地揉了揉额际,景曦睁开眼睛,房间内的天花板给了他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又回到现代社会了啊……

景曦腰酸背痛地从床上坐起身,一动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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