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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絮絮叨叨地说完,才发现陆泽一直没有说话,黑眸沉沉,似是有些不悦,眼神里竟有着微薄的讥讽。………题外话………嘤这几天在外地……所以更新有点匆忙抱歉哈才写完发上来……为啥是两年后呢,因为怀孕去掉了将近一年哈
☆、081妈妈,刚刚有个叔叔跟我打电话了,他是爸爸吗(7000)
王雨闭上了嘴,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陆泽似乎向来不喜欢听女人的八卦。
宴会厅的入口处。
白言尔先走了进来,她穿了一袭暗红色的天鹅绒长裙,长裙紧紧地裹着她的身体,身体的曲线完美尽显,微微开衩的裙尾,行走间,修长白腻的美腿若隐若现,长长的裙尾逶迤在红色的地毯上,步步生莲般。
她白皙的手轻轻地挽在男伴的臂弯里。
这样勾魂夺魄的美欢。
众人发出轻轻的呼声。
她的男伴竟然是夏影帝。
夏影帝是童星出生,年少成名,和不少的大咖合作拍过戏,也是少数几个童星里,长大没有长残反而更帅的代表。年纪轻轻就开始不停地拿奖,即便到现在,30多岁了,已经很少接戏了,甚至在慢慢地转型做幕后,手里的剧本还是挑到手软。
这样名声又好,温润尔雅的夏朗。
今晚竟做了白言尔的男伴。
微博上正在直播红毯上的入场,夏朗的粉丝们都炸开了。一部分的人说,完了,影帝要被拖下水了,这种女人。
一部分的粉丝则表示,朗哥哥都支持白言尔了,白言尔是不是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媒体喜欢捕风捉影又不是第一次了。
白言尔走完后,下一个走进来的是温绮瑜。
她也走的复古风,黑色的天鹅绒抹胸长裙,大大的裙摆如花瓣一般散开,腰间小小的掐腰,不盈一握。黑色的布料,白皙的肌肤,黑与白强烈的碰撞,腻得勾人。
令人惊艳不已。
一顶小小的礼帽歪歪地戴在头顶,黑色的网纱垂在了眼前,微微上扬的眼尾在网纱里若隐若现。
美人如花,隔云端。
她的男伴则是一个外国人,高大挺拔,映衬得她格外的娇小。
男伴不知道低头说了句什么,温绮瑜抬起了眼眸,漆黑的眼睛眸光流转,笑了起来,潋滟微光。
陆泽修长的手的关节处微微泛白,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玻璃杯。
他敛眸,眉峰凌厉,深沉而冷漠。
一仰头,将酒杯里残余的红色葡萄酒一饮而尽,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三年的时光,赋予她的似乎只有少女的纯真和女人的优雅的结合,没有他,她过得还真是好。
陆泽的背脊挺直,脸部的轮廓分明,明明近在眼前,他的表情却像朦着一层雾气,叫人忽明忽暗地看不清楚。
所有的嘉宾都进来了,晚宴正式开始。
陆泽的那一桌坐的自然都是港城有权有势的人,在这样一群人里,陆泽还是最为显眼的。
在场的女星,时不时地就侧目看他。
笔挺的衬衫,黑色的长裤,简单的穿着却更能突显他身材的颀长,宴会厅橘黄色的灯光微亮,打在他的脸上,线条清晰,下颔坚毅。
瞳孔漆黑。
薄唇微抿。
尽管周身的气质似是凛然不可侵犯,散发着骄矜难接近的冷漠气息,还是阻挡不住想要攀上高枝的女星们蠢蠢欲动的心。
连娱乐圈里前几年一炮而红,向来自视甚高的骆宜之都主动站起来,走了过去,想要给陆泽敬酒。
温绮瑜和白言尔则因为人小言微,只能坐在宴会厅的边缘处。
这个位置太偏远了,座位上的人不多,就她们俩和温绮瑜的男伴——她在德国律所的工作伙伴Felix,以及白言尔的经纪人杨葵。
白言尔懒洋洋地支撑着下巴,微抬眼皮,看着陆泽的方向,晕黄的灯光下,她的长睫毛投出微微的阴影。
“陆大少爷还真是抢手啊。”
温绮瑜却有些走神,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侧的头发垂下,看不清她的神色。
白言尔凑过去,“温律师?”
又叫了几遍,温绮瑜才抬起头,有些愣怔,漆黑的眸子里倒影着宴会厅夺目的灯光,“啊?”
“没什么。”白言尔笑了起来,“我说,骆宜之去敬酒,你觉得陆泽会喝吗?”
温绮瑜抿唇,过了会,唇角轻轻地扯出一个笑容。
她放下桌子下的双手,却不自觉地交叉了起来,拧在了一起,用力,轻微的痛感传到神经末梢,她心里的情绪才似乎平缓了一些。
其实,她早就想到了回国会碰到陆泽,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昨晚,她拜托了南亦帮忙弄到这个慈善晚宴的邀请函,就是想让白言尔多参加这样的公益晚宴,好歹稍微洗刷一下现在的恶名。
本来,她是可以不用来的,可是,白言尔想要让她来,她看了网上公示的名单里,陆氏集团来的人是陆氏的副总,这才犹豫了下,答应来。
结果,竟然是陆泽来了。
这一次的相遇来得触不及防,几乎要打乱她的阵脚。
三年没见了。
当年离婚似乎一点都没对陆泽造成伤害。
漫天的港城报纸都在报道着这一个天之骄子,商界之狼,短短三年,来势汹汹的陆氏集团收购了不少的其他企业,陆泽把陆氏集团的版图扩大了一倍。
关于当年的离婚,媒体只是轻描淡写,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地玩笑性质,替那个未曾露脸的陆夫人可惜,调侃道:如果晚三年离婚,她就又可以瓜分走陆泽的一大笔钱财。
还有不少的八卦报纸,都在说陆太太应该是丑陋至极,所以,陆泽才从不和她一起露面,才离婚离得那么迅速,财产也分得好不心疼,只要能甩掉她。
呵。
温绮瑜抬头,漆黑的瞳仁落在远处陆泽的身上,姿态优雅,气质清冷,那双眼睛墨黑,灿若星辰,又黑如夜幕。
小橙子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
她的眼底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嘲讽。
真是讽刺。
当初为了眼睛和他结婚,因为眼睛而沦陷,也因为眼睛相互伤害,最后离婚,现在小橙子唯一和他相似的地方,竟然还是眼睛。
心口的酸胀又涌了上来。
她移开视线。
不是已经决定好了,不再在意他了么?
她伸手,抚了下胸口,胸口里还是有着隐隐的作疼,有些伤害,经年累月,看似早已经愈合,内里却还是腐烂着。
只等着锋利的刀口用力割下,暴露在空气里,氧化。
白言尔的问题只是随意一问,温绮瑜没有回答她,她也不在意,她的经纪人杨葵却笑了笑,伸出手指推了推黑色的眼镜框,“别管人家骆宜之了,就说说你自己,网络上说你傍大款。”
她侧眸睨着白言尔,“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我这个经纪人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每天还得想着办法给你找资源,算你还有点聪明,知道今天主动去牵夏朗。”
白言尔漂亮的眼睛弯成一轮弯弯的明月,“杨姐,我要是自己就这么厉害了,不是抢你的工作吗?”
气得杨葵要打她头。
白言尔笑了起来,“杨姐,这是在宴会诶,到处都是记者,你要是打了我,明天又得上头条了,负面女王白言尔和经纪人不和。”
杨葵的表情认真了起来,“言尔,圈子里就是这样。人人都想着攀高枝,你可以守着底线,但至少要学会打好关系啊。陆总的那一桌人,如果能有一个愿意帮你,你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了。现在,你也给我过去敬酒。”
白言尔白皙的脸上挂满了不情愿。
温绮瑜和Felix都笑了起来。
陆泽微微抬着下巴,漆黑的眼神平静,瞳仁如同黑色的琉璃,清晰地映着面前短发的女孩。
陆泽对她有印象。
不仅仅是有印象,应该说是印象深刻。
林芃南带了她出来玩过好几次。
骆宜之笑了,眼尾流淌着微微的笑意,她的头发这几年越剪越短,现在堪堪及耳,却显得这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地小了。
“陆总。”
她举起杯子,酒杯里盛着的是金黄色的香槟,手指很干净,只是涂着裸粉色。
陆泽看着她,似乎没有要回应的想法,面无表情。
一旁的一个中年老板,有些怜香惜玉,“陆总不喝,我喝哈。”
陆泽移开视线,状似漫不经心地环视了眼宴会厅。
角落里的温绮瑜笑意盎然地和那个德国男子说话。
眉眼间都流露着浅浅的笑意,两人似乎关系不赖。
陆泽视线冷凝,胸口微不可见地起伏了下。
骆宜之下不来台,只好把酒敬给了中年男子。
白言尔被自己的经纪人带了过来。
虽然心里是不大乐意的,面上依旧温温柔柔地笑着。
手里端着琥珀色的酒液,流光溢彩。
“陆总好。”
杨葵也笑着,“陆总,这是白言尔。”
其实吧,说这些名字都没有什么意思,这些达官贵人大多都不会记得,除非他对你有意思。
陆泽抬起眼皮,眼神微冷。
其实有些不耐烦了,真是魔怔了,吃饱了撑着来参加什么宴会。
可是,这个女人和她的关系似乎挺好。
陆泽薄唇微启,“白言尔?”
杨姐心里一喜,是不是陆泽对言尔感兴趣,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泽凉凉的声线又响起,“一个人来的?”
白言尔微怔,举着酒杯的手也滞住,不是一个人来的,还能几个人来的么?
杨葵在娱乐圈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最会看人脸色了,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扯了扯白言尔的裙角。
笑着对陆泽说,“陆总,是我们不懂事,还有个温律师在那边,立马就叫她过
来给您敬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泽会想让温律师过来,但这些富豪的心思向来难猜。
杨葵也懒得多想,能讨好他就好,连忙过去叫了温绮瑜。
温绮瑜还在跟Felix谈小橙子,笑得眼里的温柔都快盛不住了。
杨葵突然叫她过去。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泽的方向,只看到冷漠的侧脸。
“温律师,言尔的星途一直很不顺,这次就拜托你了,如果你没过去敬酒,会让人家觉得我们这边没有什么诚意的,就帮帮忙吧。”
杨葵说得诚恳,温绮瑜轻轻地咬下唇肉,睫毛微颤。
他让人来叫她过去的么?
“温律师,因为你和言尔是一起的,你就代表言尔,必须一起过去的,这才是酒桌上的礼貌。”
温绮瑜沉默了良久。
连旁边的Felix都看出了杨葵的着急,笑着用德语劝慰,“杨小姐让你过去敬酒么?快去吧,勇敢的女孩。”他顿了下,“小橙子的勇敢妈妈。”
温绮瑜笑了起来。
垂下眼睑。
是啊,要勇敢,从她决定回来的时候,不是就做好了准备见他么,只是提前了而已,更何况,他只不过是前夫,既然过去了,就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陆泽的眸色越来越沉。
他有时候真是讨厌自己的好视力,三年前如是,现在也是。
温绮瑜的动作在他的面前如同慢动作回放一般,他清晰地看到她的犹豫、她的不情愿,以及,不知道旁边的德国男人说了什么,她就答应了。
从她那桌,到他这儿,不过短短的一分钟。
温绮瑜就站在了陆泽的面前。
陆泽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裹在直挺的西装裤里,随意地交叠着,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
面部的线条却有些凌厉。
他慢慢地抬起头,视线一寸一寸地略过温绮瑜,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其实,在社交场合,这样的举动,既不礼貌也不尊重。
不过,只因为他是陆泽,陆氏集团的总裁,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场的女演员都有些羡慕温绮瑜,同桌的其他老总,也开始打趣,“原来,陆总喜欢这个类型的啊。”
温绮瑜忍住他如狼的眸光。
“陆总好,我是白言尔的律师,您可以叫我温律师。”
语气十足的礼貌和陌生。
她黑色的网纱后,一双精致的眼睛虽然弯着,眼底却没有多少真实的笑意,远山黛眉,隐隐透露出的是疏离和冷漠。
陆泽看着她的排斥,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一片漆黑。
这三年,没有了他,她似乎活得更风生水起了,学业完成了,事业更上一层楼,身旁似乎也有了新人相伴,风风光光地回国。
再次见到他,她竟然可以这么淡漠,仿佛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陆泽压下胸口的暗涌。
淡漠地举起了杯子,算是回应了敬酒。
白言尔好奇的目光在陆泽和温绮瑜之间逡巡着。
众人刚猜想着,陆总是不是和这个美女律师之间有什么,就发现陆泽开始来者不拒了,凡是敬酒,他都接了起来,高浓度的朗姆酒,一口又一口地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眼神却愈发的清明。
晚宴顺利地结束了。
白言尔算是圆满地露面了。
一行几人站在宴会厅的门口等着公司的保姆车过来接。
Felix不像德国男普遍的严肃,反倒有些冷幽默,总是能逗得在场的女性忍俊不禁。
夜有点深了。
虽然是夏季,但是晚风吹来却有微微的凉意,杨葵给白言尔披上了外套,温绮瑜却冷得小小地打了个抖索。
Felix注意到了,他绅士风度十足地脱下了外套,给温绮瑜披上。
带着温热体温的西装驱走了凉薄。
温绮瑜侧头对他低声道谢。
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声,醉意明显,“诶,这不是白小姐一行人吗?”
温绮瑜转过身,他满脸涨红,走路不稳,旁边的侍者紧紧地扶着他,“是我眼花了吗?怎么都穿着男士西装啊。”
他一个趔趄,哈哈大笑,“陆总,你看看,现在年轻女孩子的潮流都穿男士西服呢,温律师穿得不错啊,好看好看,真好看。”
而一旁的陆泽没有侧头,也没有停下,更没有去看那个穿着西服的女人,像是根本就没听到一旁有人在跟他说话。
陆家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了车门。
他头也不回地坐进了车里,侧脸淡漠,黑色的车窗缓缓地升起。
车内的小灯没有打开,陆泽的身影没入了暗沉里。
车外,温绮瑜低头,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刚刚还觉得温热的西装却莫名地有些冷,夜风吹来,裸着的脚踝激起细细的疙瘩。
*
白言尔的保姆车把温绮瑜送到了酒店楼下。
Felix是个工作狂人,因为和德国有时差,德国的一些案子还急需处理,那些案子的资料还在律所,他只能现在跑去律所拿。
温绮瑜笑着和他告别,转身走进酒店。
裹紧了外套。
或许是夜已经深了,酒店大堂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前台小姐和保安们,不过毕竟是五星级酒店,仍旧灯光通透,金碧辉煌。
她住在八层。
走出电梯,酒店的地毯厚重又柔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一丝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今晚的夜太凉,她总觉得背后发冷,明明没有什么脚步声,这条走廊也只有她,她却隐隐地听到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低着头,在包里翻找着房卡,越是紧张,越是找不到。
她眼睛一亮,看到了房卡,急急地打开了门。
房门刚推开一点,身后就伸出一双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顶开了房门。
天旋地转间,身后那人拖着她进了房间,用脚一踹,房门就关了上去。
他的后背顶住房门,一手松开了捂住温绮瑜嘴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口,紧紧箍住,另一手迅速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制住她想要转头的想法。
他的手指冰凉,又带着凌人的寒意。
温绮瑜胸口的怒意一点点涌了上来,身后的人身材高大,很明显就是个男人,却把手横在她的胸前。
她今天穿的又是抹胸长裙。
几乎是直接碰触到她白皙的胸口上了。
因为怒意,胸口又有些起伏,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手却更紧了些。
温绮瑜努力地避开他的手,往后缩,可是身后是那个男人炽热的胸膛,怎么也避不开。
她攥紧了手,刚做的美甲微微地硌着掌心里的嫩肉。
闭上眼睛,房间里空调的冷风吹了出来。
带动了这个不大不小房间里的气息浮动。
她的声线冷了下来,“陆泽,有意思么?”
身后的男人却什么话都没说,也不动。
听到她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受到影响。
温绮瑜微微皱眉,不安缓缓缠绕,难道不是陆泽……
她用力地挣扎,伸出穿着10cm高的高跟鞋的脚,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身后那人的皮鞋上。
男人吃痛,手有些松。
温绮瑜想要转身,抬脚一踢,却忘了自己穿着长裙,突然踩到了裙?,面朝下地倒了下去,她避开脸,脑袋却磕到玄关处的小柜子柜角。
尖锐的疼痛。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没有流血,眼前的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陷入了昏迷。
……
温绮瑜再次醒来的时候。
脑海里还残留着昏迷前的记忆,她还没看到那个人是谁,就自己撞晕了自己。
房间里一片黑暗,遮光床帘将窗外微弱的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房间内似乎没有其他人了。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她头还有些晕,视线模糊,手无力,等适应了黑暗,才伸出手,摸到了床头的开关。
耀眼的灯光亮起。
她微微闭上眼,闭开这刺眼的灯光。
好一会,才重新睁眼。
房间内的摆设和原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她的视线缓缓逡巡,看到了床头的冰袋。
这才摸了摸自己的侧边的脑勺。
鼓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可是似乎已经稍微处理过了。
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她的礼服裙子已经皱得不行,像是被人蹂躏过了一般。
温绮瑜皱眉,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原本的唇妆都已经脱落,有些狼狈,红色的唇膏晕染了开来,唇畔一片红色。
带了几分旖旎。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分外明显的印子。
她眸色沉沉,她不是少女了,该经历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了,这个印子分明就是人故意吸出来的,吸的那个人像是对她有无穷的仇恨,那般地用力。
红色的印子深深,和细腻的白肌相衬,竟然透出了缠绵和婉转。
她的唇线抿成了直直的一条。
唇上的口红只怕也是被那人给吻掉的吧。
她攥紧了手指,用力地擦脖子上的痕迹,却怎么也擦
不掉,只留下一片红痕。
是陆泽吧?
不然还有谁,会这么无聊,闯进了她的房间,做了这些事情来侮辱她。
她走出卫生间。
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