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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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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哑光系的地面铺贴卖得比较顺。

可那玩意儿,一次卖个上千平方也没几毛钱,吃力不讨好,忒亏。

周梓宁是个讲究效率的人,眼界儿也高,宁愿要个千万的大单吃一年,也不愿意接十个百万的小单。

偏偏这行,单子越小,亏本的风险就越高。

她和段梵刚入行时,不懂这里边的门门道道,觉得不能太占人便宜,第一次承接旋转楼梯,只多算了一倍的利润,后来深化错了,重心偏移,五十万就此打了水漂。

能怎么样?砸掉,重新放样,重新深化,重做。

自个儿的技术不过关,能有什么办法?

这玩意儿当时重做了三遍,赔地裤底儿都没了。要不是段哥哥手里还有点儿积蓄,她又厚着脸皮和自家哥哥开了口,他俩下海没半年就该卷铺盖回家。

第一遍错误时,那几个技术员就连夜逃回了上海,手机也打不通了。她那段时间半夜都睡不着,还是段梵过来安慰她。

他说,二妞啊,压力别这么大,大不了咱们丢人点,卷铺盖回去继续给人当打工仔算了。你这资历,混个双休每月五六千还是没问题的。你又不是没地方住,怕什么。

周梓宁趴在他膝盖上哭了,她说,死都不回去,丢人。

这姑娘忒拧了,又好面子,段哥哥实在没法,托了人从水头找来了两个资深的技术员,重新放样深化,花了两个多月时间才给它重新整好了。

那师傅姓罗,他们就管他叫罗工,五十多岁了,是个资深的工程师,但人是老派,看不懂CAD,画图从来只用手稿。谁要敢发电脑图给他,就是他公司老总也得被臭骂一顿。

他不仅是个技术员,干了有十几年的石材,什么干挂雕刻都有浸淫,对这行也是门儿清。

他抽着根烟,就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跟他们讲,做这种旋转楼梯,甭管成本多少,至少多算三倍价格。施工难度大,不仅要图纸准,请的技术员也很重要,中间变故太多,错误几率大,他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风险啊,都得他们自个儿承担。

这都是量身定制的工程,这家错了也不能安到下家去。这心理承受能力也要够大,错了砸了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然,趁早回去睡大觉。

一开始,周梓宁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也没经验,加之技术员稀缺,刚入行那半年,做什么错什么,零零碎碎赔了不下上百万。

幸亏有段梵一直支持她,渐渐的,她的心态也扭转过来了。

虽然一直有段梵保驾护航,她也觉得自己经历了不少,人也成长了。回忆往事,想到这些年一路走来的情景,她就不免想到祝青一。

然后想起杜修文和卓婉婷。

恨吗?

其实不恨,当然也没有好感。杜修文这样的人,她不想深交,也不愿过多接触。那时候年少无知,现在难道还看不清这个人的本质吗?

走到亭子里,段梵按了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渴了吧?我给你去讨点儿茶水。”

“不用了,我不渴。”周梓宁拉住他袖子。

段梵看了她两秒,坐回了她身边,看见石桌上有笔筒摆设就擅自拿来玩了。玩的时候还不忘问她:“兰月酒店那项目不顺利?”

“傅康病了,辉鸿乱成一锅粥了。听人说,在搞权力交接。”

“杨懿眉呢?她没和你联系?”

“不清楚,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周梓宁拄着头叹了口气,有点儿颓,“我还听人说,傅康是忽然就病了,查不出病因,天天趟家里,很多业务都交给了傅珊珊。”

“他这女儿不是和他不对盘吗?”段梵觉得有意思,啧啧,“有钱人家,这些豪门啊,真叫人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数不完,龌龊地可以。”

他说这话时候很轻蔑。

一直以来,段梵都有种天生的优越感,他骨子里也有那么点儿大英雄主义情怀,特别鄙视这些斗个没完的人和事。

所以,他们首选的就是石材这行。

段梵又忧心地说:“这个项目,年前能完工不?”

周梓宁颓然摇头。

段梵脾气上来,一瞪眼:“摇头是几个意思啊?是不知道还是不能啊?”

周梓宁扁扁嘴,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

……

傍晚时分,两人一道从梦居出来。过了转弯口,周梓宁停了步子对段梵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你能有什么事?”谎话也不会讲——段梵心里堵得慌。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她吧?不是她爸,也不是她妈,更不是周居翰,也不是沈泽棠。

要说从小大小她和谁相处的时间最长吧?段梵当仁不让。

可能是太熟了,她一直把他当哥们儿,连他第一次尿床第一次梦遗她都知道地一清二楚,还能有什么憧憬和激情?

所以,有的人,注定只是哥们儿,而是不是爱人。

沈泽棠也迁就她,但和段梵直来直去的迁就或发脾气不同。他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真正的心事从不和人倾诉,哪怕是至亲的人。

不是不够信任,而是性格如此。

他总是很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从小就严于律己,人就显得很“端着”,不像沈泽帆那样,当着一众漂亮女孩面也敢跷二郎腿,说粗话。

所以,他总是背负了太多。

沈泽棠比段梵沉默地多,也神秘地多。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敢说摸到他的心,猜到他的心事。她只能说,他是个好人,是个正直的人,是个有担当又优秀的男人。

但是,具体到哪件事,那一次,什么时候,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是真的看不透,也不敢过于探究。

看着非常刚强的人,有时候内心也极为敏感。

她知道,他心里面一直都有那么一个疙瘩。所以这些年,从来不曾回去。不是不想,其实是不敢。

但是今年,她希望可以多陪陪他,可以陪他回去看一看。

人生在世,没有过不去的坎。

想到这儿,她迎着当风口抬起头,坚定地对段梵说:“我得去。”

段梵和她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分钟,终于泄了气。

他气急败坏地走了,五分钟后,又开着他那辆悍马过来,径直停到她面前:“丫快上来,过时不候!”

周梓宁脸上绽开了笑脸,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副驾驶座,认认真真系好了保险带。最后,这辆人高马大的车在段梵骂骂咧咧和引擎声中跑远了。

71、第71章

天色将暗不暗; 还透着几丝薄薄的暮光。

沈泽棠将车停到地下车库; 没有直接从地下的门进; 想起院子里还有一盆佛手放在室外,他关了车门,绕到地上。

院子外的铁门开着,大雪在红砖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到现在还没有融化。天气更冷了,不时掠过几处凛冽的寒风。

他推开大门; 院子里有个娇小的身影背对着他在搬那盆佛手; 花盆大; 又沉; 她搬得非常吃力,一步三歇,快到台阶了,手里一滑; 险些脱手。

沈泽棠快步过去; 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盆栽:“我来吧。”

傍晚的风吹得她有点儿冷。周梓宁搓搓手,把帽檐往脑袋下压了压,很狗腿地跟着他进了屋子; 还体贴地帮他关上了门。

沈泽棠把那盆佛手搁到了电视柜上; 转回她面前。今天梓宁穿了件粉色的双排扣呢大衣,脖子上缠着白色的围巾,眼睛黑溜溜的,正搓着手冲他笑呢。

他又看了看她脚上厚厚的雪地靴; 还有盖住耳朵的米色厚帽子,从玄关的柜子里给她取了双棉拖,半蹲下来,拍拍她那被保暖裤裹得厚厚的小胖腿:“抬抬。”

周梓宁听话地一左一右抬起脚,让他帮着穿上拖鞋。

沈泽棠按着膝盖直起身,轻笑:“多大的人了,还让我帮你穿鞋呢。”

他说得她都脸红了。她习惯被他照顾,被他呵护,以前上他那儿,她进门前连弯腰都懒,直接冲他伸出一只脚:“诺,沈泽棠,给我穿鞋。”

语声软糯,有点儿腼腆,带着那么几分不谙世事的烂漫和纯真,却又有那么点儿得意,还有那么点儿傲娇劲儿,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沈泽棠比虽然只年长她三岁,却比她成熟地多,知道这是小女孩心性,这是显摆他有多宠他呢。甭管有没有外人,她就爱玩这套。

穿好了厚底的拖鞋,沈泽棠开了地暖,室温也渐渐升起,周梓宁顿觉暖和多了,好奇地在屋子里打量。

见他从过道里随后过来,她对他挑眉:“你在这地方到底有几处房子啊,土豪?”

“之前那房子是我自个儿买的,这栋别墅是以前一个欠我钱的家伙抵押给我的。如果可以,我宁愿要现金,可那孙子二话不说,扔下房子钥匙第二天就溜了个没影。我能怎么办?左右这钱是要不回来了,还不如拾掇拾掇自个儿住了。”

周梓宁:“债也不讨了?”

沈泽棠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望着她:“钱财不过是身外物,有些可以作罢,因为无关紧要,但有些东西啊,怎么也得讨个说法。”

他把她抱入怀里,带着温润气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

周梓宁心神微震,往他怀里靠了靠,感觉很踏实,也很温暖。

“你晚饭吃了吗?”过了会儿,沈泽棠问她。

周梓宁摇摇头:“还没。我想吃面,你给我下面吧。”

沈泽棠自然是顺着她,甭说一碗面了,让他给做满汉全席也不带眨眼的。但是,一碗面也忒寒碜了,他熬了骨汤,又往面里打了两个鸡蛋,白花花的蛋皮裹着金黄的蛋液,嫩的仿佛筷子一戳就要流出来。

周梓宁捧着碗放到倒台上,也不愿去餐厅了,站着就吃起来。

沈泽棠端过她手里的碗,走到餐厅放到了圆桌上,对她招手:“过来吃。”

周梓宁撇撇嘴,垂头丧气地过去了。

餐桌边,沈泽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人是乖乖过来了,脸上的表情可是写着老大的不情愿。他不由挑了挑眉:“不服啊?”

周梓宁抿紧嘴巴,没吭声。

沈泽棠这就笑了,抬手往她脑袋上招呼,不轻不重的一敲一拨,像点醒,也有点儿宠溺。

周梓宁摸着被打到的地方,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坐下吃东西。

不刻,“吸溜”声就穿得老远了。

沈泽棠乐了。

说到底,还是吃的最重要啊。

馋猫,在吃的面前,天王老子都要靠边。

吃了这顿,沈泽棠把碗刷了。

外面雪又开始下了,他擦着手回到客厅,左右不见周梓宁的影子,沿着过道往书房走,到一半停下来,原来她趴在早餐厅的落地窗前看雪景呢。

早餐厅是八角亭,直径不过三米左右,当初买这房子时原本只是布置成观赏厅的,中间放了张圆桌,配上六把椅子就有些狭窄了。

沈泽棠从边缘的间隙走过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

“别关,我正看着呢。”周梓宁不满地转回脑袋。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大冷天的,别冻着了。”看到这丫头冻得通红的鼻尖,那小脸蛋更加红白分明了,他心疼,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拢了拢她单薄的肩膀,“真要看的话,咱们去二楼吧,我给你烤火。”

“这不有地暖和暖风吗?”

这地方在山上,平时温度就低,到了冬天更加严寒刺骨。当初装修公司征询业主意见的时候,沈泽棠就要求他们整栋房子都装了空调和地暖,反正也费不了多少钱,纯当未雨绸缪,省事了。

周梓宁打了个喷嚏,搓着冻得红通通的小手,鼓了鼓腮帮子。

沈泽棠接过她的手看了看,发现她小拇指骨节的地方有些硬块,还有些红肿。不那么明显,他还是发现了。

“什么时候生的冻疮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生的。”

周梓宁的哥哥年长她近十岁,她是家中幼女,也算是周茂霆老来得子了,备受宠爱,母亲慈爱,哥哥又是个持重的人,对她向来呵护备至,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她的体质不好,往年冬天都是窝在家里,又是暖气又是手炉,各种中药小心翼翼滋补着,和段梵出去的日子他也对她事事上心,哪里会生冻疮啊?

周梓宁被他摸地有些痒,抽回了手,自己摸了摸。有点硬,被暖风一吹更加痒了,很想挠一挠。

沈泽棠捉住她的手说:“越挠越痒。”

周梓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求我也没用。”

周梓宁:“……”

沈泽棠把她带去了二楼的八角亭,同样的空间,这儿却布置成了观赏厅,壁炉里燃着熊熊的火焰,三只弧形的半圆沙发占据了大半空间。

“等我。”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周梓宁拍了拍身后的沙发坐下来,百无聊赖地往那壁炉伸手。确实暖和,哪怕开着窗,她身上很快就蒸出了一层细密的湿汗。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能烧火的壁炉呢。以前见的壁炉也不少,但不管是大理石制作的还是木头的,以观赏居多,不具备此项功能。

沈泽棠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多了管软膏。

是全新的,他一边拆一边坐到她身边。沙发往下陷了陷。周梓宁看着他:“这么大雪,你下山去买的啊?”

他没回答,利落地拆了包装:“把我给我。”

周梓宁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

沈泽棠挤了一点在掌心,碾着弄匀了,再细心地给她涂抹上去。感觉有点儿凉丝丝的,周梓宁眨了眨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模样。

涂好了,他把盖子拧上,不忘嘱咐:“回去少沾水,一天要涂三四次。记得了吗?”

没人应他,沈泽棠诧异地抬起头,发现周梓宁凝神望着他。

沈泽棠:“怎么了?”

周梓宁扑到他怀里,脑袋结结实实撞了他的胸膛。沈泽棠拍了拍她的背脊,轻笑:“都这么大了,还爱撒娇啊?你在家也常这么跟你大哥闹吧?”

他说得她很不好意思。

沈泽棠:“我还真有点儿吃醋呢。”

他边说边似模似样地点着头,不像作伪。周梓宁这才抬起头,打量他:“我大哥的醋你也吃,没毛病吧?”

“不提你大哥,那段梵呢?他还整天黏着你呢?”

“什么叫他‘还整天黏着’我?”周梓宁不高兴了,推开他,挪着坐到了沙发边缘的角落里。

沈泽棠学着她的样子挪过来,拍她的肩膀:“我跟你开个玩笑呢。真生气了?”

周梓宁不说话,也没看他。

沈泽棠贴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地笑:“那我可要挠你痒痒了。”

周梓宁吓得回神,他下一秒就把她扑倒了,两手齐上,专门朝她的颈窝、胳肢窝和腰间这些敏感的地方钻。

周梓宁不停叫饶,他才放了她。

可谁知,这一放啊,她下一秒就跳了起来,两腿一分,迅速骑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挠,像和他有深仇大恨,非得把这账算清了。

这一招出尔反尔用得可真顺溜。

沈泽棠怕伤到她,当然不敢反击了,被他推到沙发里也不还手,就由着她闹。谁知她还得寸进尺了,越闹越来劲。他火了,抓住她的手一个反身把她压到自个儿身下。

“闹够了没?”

果然,这人就是犯贱哪啊。你对她好,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上房揭瓦了,你一板脸,她就怵了,乖乖的,也不敢闹了。

周梓宁双手被制,不能逞凶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端的是灵动、可怜。啧啧,还可怜呢?

这套路一来二去三回,他就是傻的都熟了。没看刚才他让着她时这小公主多嘚瑟啊?往死里打他呢,他就跟出轨被捉奸在床的奸夫似的。

憋屈。

他沈泽棠,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欺软怕硬的小宝贝儿?

72、第72章

这八角亭本来就小; 沙发一放; 基本没啥空间了。周梓宁被他牢牢看着; 心里更加发虚,说不出的紧张。

沈泽棠却说:“你怕什么?你这么厉害,该我怕你啊。”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取笑她了。尾音上扬; 眼波儿也带着那么几分调笑。周梓宁恼羞成怒,不知哪里来的劲儿; 奋力一挣; 居然挣脱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拔腿就往外面过道跑。

沈泽棠怎么会放过她?她在前面跑; 他就在后面追,这一条过道不长,很快就到了尽头。周梓宁退无可退,拧了门把就逃进了主卧。

她刚想碰门; 门就被他从外面抵住了。

沈泽棠扬扬眉:“行不行啊; 姑娘?这点儿力气,我一只脚就够应付了。你不如想清楚点儿,从了爷吧?”周梓宁瞪他; 低头一看; 果然见他一只脚就顶住了那门。

周梓宁颓然,心里又有那么几分委屈。

沈泽棠见她松懈,趁这机会发力,不费一点儿功夫就撞进了门; 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压住她,低头和她亲吻,起初她挣扎踢打了两下,后来紧紧抱住他,和他翻滚到一起。

唇齿勾缠,呼吸都渐渐变得潮湿。亲密贴合,尔后又分离,两人换了个体位,她骑坐在了他身上,捧起他英俊的脸,盯着他乌黑清澈的眼睛,看了很久,闭上眼睛,继续吮吻。

她慢慢脱他的衣服,手指触碰到的肌肤是滚烫的,从胸前往下探,摸到小腹,分明觉得那儿紧绷,如此情动。

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露出美好的肩膀、瓷白的皮肤、美好饱满的乳/房、细窄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

他把她的腿掰开,埋头吮吻,修长的手指很快探到凸起的蕊心,慢慢搓揉,那儿流出透明黏滑的水。

周梓宁躬身按住了他的手,摇着头。

他果真抽回了手指,撑起身,托了她的臀部迎向他,略抬了抬身,褪了裤子。碰触后,她才感觉他肿地滚烫,胀地硬实,挤入了,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了他。

随着持续的动作,感觉如电流般窜到全身。

很默契,但仍是脸红心跳。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脸蛋红红的,想要叫出来,又不大好意思,只发出细细碎碎的一些声音,听在他耳中却更加撩人。

他在她身体里加快冲刺,最后跳动了几下,迸射出来。

两个人,拥抱着倒在床上。梓宁趴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息,有点儿迷茫,又有点儿困。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之后几日,周梓宁都在工作。由于辉鸿内部出了问题,兰月酒店的项目耽搁太久了,已经严重影响到工程进度。按照合同,他们可以起诉辉鸿建设,要求对方赔偿损失。

一来,她初到申城,业务才刚刚起步,根基不稳,辉鸿是这儿的地头蛇,像杜修文之类的不少本地大佬都有入股辉鸿,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不好太撕破脸面。

二来,这官司打赢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由于建设刚刚开始,投入较少,拿到的赔款也许还比不上诉讼费用,得不偿失。

她抱着以和为贵的想法,让销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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