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依然被你占有-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他一样打量周梓宁的还有周围一圈人,大多衣着普通,以穿运动衫的居多,不乏一些乔装进来的大佬。周梓宁神色镇定,不显山也不露水,似乎成足在胸。

一大片目光,有赞许的,也有探究的,当然也有马胖子那样不屑的。

周梓宁通通当作看不见,侧头对阿甘妮笑了一笑:“是‘白玉兰’米黄。”

阿甘妮没有理会周围纷纷的议论声,微微点头:“是的,而且是上等货。”

有人听到“米黄”两字就唏嘘不已,替这位漂亮的南亚姑娘惋惜。市面上大多米黄石材难以卖到1000以上的价格,1200/平米算撑顶了,差一点的、板面不清晰的,6、700也一大片。

也有识货的内行人懊恼不已,大呼动作慢了。

周梓宁说:“‘白玉兰’比较特殊,可以算米黄石材,也有人将之归入玉石类石材,裂纹多是由于石材本身的特性决定的,极为稀少。一般来说,板面清晰的A级板材,市价——3000/平米以上。”

阿甘妮点头应允。见没有热闹看了,周围人纷纷散去,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观望。阿甘妮对她刮目相看,走近了正经打量她:“您做这行多久了?”

周梓宁说:“三四年了吧。”

她这下是真的惊讶,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赞叹:“了不起。”为了以示亲近和尊重,她特地用了不那么熟练的中文。

之前被那么多人围观,周梓宁都气定神闲,被她这么一夸,反而不好意思了。

阿甘妮对她身后的沈泽棠略扬下巴,目光灼灼:“爱人?”

周梓宁还来不及解释,沈泽棠接了她话茬:“年轻气盛,恃才傲物,不要见怪。”

阿甘妮爽朗一笑:“周小姐挺对我胃口。”伸手一揽周梓宁肩膀,对杜笙说,“老师,您看她怎么样?”

“是个好苗子。”杜笙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老师,别拽斯文,您知道我听不懂。”

一帮人笑起来。

第007章 行馆

“你爱人也是做石材的?”阿甘妮口没遮拦,一旦打开话茬,片刻功夫就把她当了真心朋友,弄得周梓宁好不尴尬。

沈泽棠在后面听见了,只是低头浅笑。

杜笙在他身边说:“年轻人看着眼熟。在哪边高就,方便透露吗?”

沈泽棠没有回答,只是附和地笑了笑。他对老人家一向敬重,当然了,也只是表面上那种客套罢了。

杜笙笑了笑也没再追问。

谁没点儿秘密?

不愿意透露就算了。他这样专业看料的,不愁找不到好东家。

前面,周梓宁和阿甘妮已经停下了脚步,盯着四张大板瞧。对,只有四张,看纹路和板面,不仅是同类板材,还是同一个矿出的。

沈泽棠和杜笙走过去,就听到那老头喊价:“四张,不单卖,一共7万。”

阿甘妮嚷起来:“这么少的板材,四块只够做个背景的。还是在这乱七八糟的纹路,不是对纹的,你居然要卖10000/平米以上。”

那老头据理力争:“这可是顶级‘鱼肚白’,做背景,放市面上就是卖到2万/平米也是可以的。”

“对纹的当然可以卖出这价格。谁用不对纹的来做背景?”

杜笙对沈泽棠解释说:“高档石材,量少,价格高,一般用来做背景。稀有石材一般是不单卖的,如果一个矿同一位置开出的板一共有十三张,那么,买家必须买下全部,卖方才会出售。能买得起稀有石材的客户,要求一般也很高,大多要求对纹,损耗就极其大,有时拼出一副背景起码要损耗一半以上。所以,不对纹的板材,哪怕十分稀少高档,价格也会被压到很低。就如这四张顶级‘鱼肚白’,颜色纯正,板面清晰,但是由于是乱纹的,要是我,只会出7000——8000/平米的价格买下,但若是对纹的,我愿意出到2万6/平米的价格。”

这就好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好的料,居然乏人问津。

周梓宁打断了阿甘妮的话,最后以8500/平米的价格买下。

“带走吗?”那老头满面春光。

阿甘妮说:“你亏大了。”

周梓宁对那老头笑笑:“您按我说的切,切成600x600规格的。”然后,指导那老头用机器按她指引的切。她指导的方向不是一般常规的切法,而是从中间切,把这些料切得很碎,乍一眼看没有章法,渐渐的,不止阿甘妮目露疑惑,杜笙都渐渐睁大了眼睛。

沈泽棠是外行,看不出什么名堂。

杜笙已经惊叹起来:“奇迹啊,真是奇迹。”毫不掩饰的赞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原本的四张乱纹的大板,已经切成了无数小板,被她指引着重新组合拼接,居然拼出了山水画一样的图案。

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副完整的画卷。

天然的纹理行云流水,黑色和灰色的纹路如轻烟般缠绕在白色的板面上,极富层次感,美得让人屏住呼吸。这看料的水平,确实让人刮目相看,空间感极强,简直是变废为宝。

“小姑娘,我出20万,买下这些板材。”有人出价。

旁边马上有人拆台:“这可是完整的现象画卷,颜色、纹理,无一不是最契合的,难得一见。小师傅看料也是需要辛苦钱的,我出30万!”

“32万!”

“35万!”

……

周梓宁却通通婉拒了。她这趟来,不就是为了寻找好料吗?自家公司都没料,好不容易淘到,哪有便宜别人家的道理?

现在国内那些石材公司,大厂境遇还过得去,因为财力雄厚,往年多少有些储量,小厂翻遍全厂可能就两种石材,量还非常有限,得时不时上大板市场去淘一淘。僧多粥少,国内那些市场,现在还能剩下多少好料?而囤积荒料风险大,需要大量资金,一般只有大厂才有财力这么干。

回头的时候,阿甘妮和她互换了电话号码。天色已晚,沈泽棠让柯宇把车往市区开,他估摸着还有些事,可能过几日才会乘渡轮回返。

车没开出几米,天上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模糊了冰冷的车窗,渐渐的,又变成漂泊大雨。车堵在了下坡的路上。

视野是模糊的,耳中能听见的只有嘈杂的雨滴声。周梓宁有些坐立难安。

“这本事是和谁学的?”

周梓宁怔了一下,才发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她迟疑着回头去看他,却见他右手支着额头,靠在玻璃窗边,似乎是累了,半阖着眼眸。

他似乎只是不经意随口一问,语气也懒洋洋的。

有那么几分调侃,凭生几分暧昧。

明知他戏弄自己,一颗心还是不受控地狂跳。周梓宁暗骂自己没出息,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极力冷淡:“段梵教我的。”

沈泽棠睁开了眼睛。

车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汽车驰动,仿佛重新拥有了活力,周梓宁也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家里人都不喜欢我做这行,觉得一个女孩子,不适合。但是,我喜欢。”

她喜欢就可以了。

说着车就到了。沈泽棠接了门童撑过来的伞,绕到另一边,伸手恭请她下车。周梓宁说“不敢当”,径直跨了下来。

到了外面才意外地发现,这去的不是酒店。横亘在面前是是处私人行馆,金碧辉煌的泰国式建筑,位于海滨,花园一眼望不到边。有黑衣的保镖站门口迎人,沈泽棠走上前,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是个老朋友,一早就约好了,顺道就来见个面。”

周梓宁微微一僵,他这位“老朋友”就过来和他握手问好了。

说的是汉语。

她抬头一看,从人群里过来的也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看着不是一般人。

进门的时候,沈泽棠她耳边说:“是华驻特区的外交部大使沈培陵,沈阳人,当初成立申康立有限公司时,是他联络缅泰挝、一手促成合作的,这是他的一个私人别馆。”

她在京城也听说过沈阳的沈家,说得上名号的,除了沈秋一家,还有沈阳的一个外交世家。这些大多是从沈秋那儿听来的,不过和他们周家没有什么来往,所以知之不祥。

沈培陵给他们准备了晚宴接风,席间大多是和沈泽棠说话。

周梓宁插不上话,只好闷头吃着东西。

“你尝尝这个。”身旁的年轻女人给她夹了一块刺身,笑容亲切。

周梓宁说了声“谢谢”,回头打量。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身材纤细,但凹凸有致,穿着一袭宝蓝色鸡心领海棠花刺绣旗袍,言笑晏晏,气质高雅。

女人叫江婉眉,听她自己介绍,出身于苏州一个书香世家,后来上了京城外交学院,毕业后进入高翻室,因为表现出众擢升为沈培陵外使的随行翻译。

江婉眉声音细软,说起话来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柔媚:“以前见沈先生,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伴。”

她笑容里那种心照不宣的味道让周梓宁不大舒服。但她到底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女生了,不动声色,低头抿一口椰汁:“我是荒料师傅,帮他来看板的。”

江婉眉露出几分诧异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番:“看不出。周小姐看着像个画家、音乐家,没有想到是个技术员,我打小就特别佩服你们这些技术层面的先进人士。”

周梓宁说:“不敢当,只是略懂皮毛。”

“学工程很辛苦吧?”

“还好。”

“您是京城人士?”

“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怪不得,这说话的调调,特别正。你们看我们南方人,是不是说话都有口音?说实在话,有时候我们听你们北方人说话,也觉得地方味浓。”

“有时候,习惯的就是最好的,不喜欢的,谁看谁顺眼了?”

江婉眉眼底的笑意加深,殷勤地给她倒了一杯清酒:“试试这个。”

“对不起,我不能喝酒。”她要去端那杯玉米汁,江婉眉却将之推到了一边,转而传给她那杯清酒,“这可不是一般的清酒,日本以前特供皇室的,不烈,放心,不会醉的。”

周梓宁很为难,碍于情面还是端起来抿了一小口。

她知道自己酒量很差,所以说什么也不再喝了。面子给到了,也就不算失礼了。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刚喝完还没什么事,走出会客厅时,脚步都是虚的,眼前的地面好像高了起来。下台阶时,她一个趔趄就往前面栽去。

后面有双手捞了她一把,就这么揽住了她的腰。

周梓宁借力软到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眼睛睁不开了。

沈泽棠扶起她,直接打横抱起来。人轻,抱在手里一点儿不用使力,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已经睡过去了,灯影里脸颊晕红。

这是真醉了。

有的人喝酒如饮水,千杯不倒,有的人啊,别说一杯了,两口都挨不过去。老德行!得咧,还以为这些年她酒量见长了?

“沈先生,客房在那边。”江婉眉用帕子压唇,轻嗽着提醒了一句。

待人走了,她才对沈培陵说:“他真是沈家的,是那个海军的沈家?”

沈培陵看到她眼底的震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就是他。五年前,因为那件事儿,在北京待不下去了,和家里也闹翻了,一个人到外面闯荡。这才短短几年,年轻人,不容易。”

“说得您好像年纪很大了似的?”而立而过、年逾不惑,也是一个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

沈培陵说:“我和他哥哥有旧,当年不知打哪儿听来我在KS高层有旧识,一通电话把我骗北京去,吃了顿鸿门宴,全副武装招待我。”

“让您帮着照应些?”

“能不答应?沈泽帆这孙子,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我还能不答应?咱们是文化人,不和那些个大老粗一般见识。”他一边说一边摇头苦笑。

江婉眉了然,也禁不住笑了笑。

“不过说实在的,我真没帮上他什么,没有想到他第一站就是远东。这些年,我反而要仰仗他呢。甭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只要他现在是沈泽棠就可以了。”

江婉眉说:“是这个理。”

只要是沈泽棠,和他保持良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个位于三角地带的特区,看似平和,实则暗潮汹涌、危机四伏,也许你哪天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叫人拿枪爆头了。

第008章 夜话

夜半的时候,周梓宁被轮渡的轰鸣吵醒了。她揉着眼睛撑起身子,有点儿渴,下意识就在床边摸索什么。可惜空空如也。

“找什么?”冷不丁床边传来清冷的声音。

周梓宁原本还有几分醉意,这下全都醒了,霍然睁开了眼睛。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长条的阴影。靠落地窗的位置,沈泽棠单曲着膝盖席地而坐,衬衫半解,正低头点燃一根香烟。

是苏烟,味道有点儿呛人。

周梓宁特别讨厌烟味,遑论大半夜的在她房间里抽烟:“你怎么在这儿?”

他听到她的声音就把烟摁烟灰缸里按灭了,站起来,径直朝她走来。高大的阴影,瞬间把她面前唯一的月光都遮地严严实实。周梓宁压力倍增,身体渐渐僵硬。

“嗤——”头顶蓦然传来一声轻笑,只见他弯腰伏低了身子,带着热息的脸逐渐贴近她,仿佛要看清她此刻可笑的表情。

周梓宁捏紧了拳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沈泽棠就这样盯着她端详了半晌,伸手捞到了旁边藤桌上的一只碗:“拿着。”

“什么?”周梓宁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醒酒的。”他直接把碗塞进她手里。

汤已经凉了,不过在这热带地区,喝热的才让人不舒服。她犹豫了会儿,仰头灌了下去:“谢谢。”

可她把空了的碗举在他面前良久也不见他接过去。

周梓宁不由抬头看他。

这个半倚在床边的男人,正凝神注视她,长眼修眉,英气逼人,此刻的气息却格外温情。周梓宁被他看得心里面发慌,然后听到他明晰的声音:“你很怕我?”

周梓宁抿着唇没有回答。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怕我?”

周梓宁看着他漠然的表情,还有眼底深处那种漫不经心的逗趣,嘴唇颤抖,虽然极力压抑,眼眶还是有些湿润了。

他在黑暗里望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愈发地心慌,笑容苦涩。

怕?算不上,以前她对他,应该是又敬又怕却更爱吧?

空司大院和海军大院就隔条街,小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一帮人跟另一帮人掐架打架,为着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和段梵,算是两方的领头人,互相不对眼,性格也南辕北辙。用段梵的话来说,就没见过他这么装的,真他妈受不了,见一次就想打一次。

周梓宁是被段梵罩着长大的,打小就跟跟屁虫似的跟在段哥哥后头。

几十年前的时候,京西公主坟一带兴建了不少新式高楼,后来恰逢她父亲调升,一家人就从筒子楼里搬了出来,住进了那些灰色的宿舍楼。

这在那时是件挺了不起的事,不是每户人家都能分配到新房子,直到今天,还有不少人家窝在那些阴暗破败的筒子楼里。

还没翻新前,那一带有不少荒地。她上中学以后就到了大院外面上学,每每乘车回来都是夜晚了,寒风吹着半人高的荒草地,柔软的根茎飘浮不定,起起伏伏,仿佛随时要破窗而入。

她每次都是闭着眼睛过的。

有一次司机搞错了时间,她等了很久,只好一个人回来。路过这一片荒地,只恨爹妈不能多生两条腿,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

路上没两盏灯,到处漆黑一片。榆钱儿熟了,掉了一地的果子。她没注意,一脚踩上去就摔了个狗啃泥。

这一下可疼地不行,鼻子一热,似乎有液体从鼻腔里淌了下来。

她缓了好久,才有力气慢吞吞爬起来。

头顶蓦然传来笑声。然后,一个果子从天而降,又砸到了她的脑袋上。周梓宁被砸懵了,过了会儿抬头望去。

沈泽棠侧身靠在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乌黑的长眼睛里都是笑意。周梓宁有点恼火,正要发难,他抬手撑了撑树干就跳了下来。

“不好意思,没注意。”看了看她此刻的模样,他忍俊不禁,想要笑,又怕小姑娘难受而极力忍着。

周梓宁知道自己现在一定非常狼狈,窘迫地低下头。沈泽棠递给她自己的帕子,然后把停树底下的自行车开过来,拍拍后座:“哪儿的?”

周梓宁实诚,愣了会儿,报了地点,顺带还傻傻地报个门牌号。

沈泽棠回头多看了她一眼。他比她大三岁,已经很高了,清瘦俊朗的少年,条干很好,穿简单的白衬衫和长裤子。周梓宁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穿的裤子是海军学员的白色制式长裤。

“上来吧。”没等她开口,沈泽棠拍拍车后座。

到了空司大院门口,他放下她,也下了车。周梓宁问他:“您不回去吗?”

他回头看她,唇角有点儿玩味的笑,扬手指指身后面。周梓宁讶然。这时段梵接到消息从院里出来接她了,抬眼就看见了沈泽棠:“稀客呀。”

周梓宁和他认识这么久了,一听就听出他话里带着刺。

“去海军了?”段梵也看到了他的衣服有别以往,挑了挑眉。

“还在上学。”沈泽棠谦了两句,“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您慢走,这边夜路石子多,别磕着了。”

沈泽棠一笑而过,当没听见。周梓宁站在段梵身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就这么看着他修长的背影隐在对面那院门里。月影横斜,他的侧影在露水半干的青石板路面上一晃而过,好似落花拂地,拨乱一池春水,在她心里泛起丝丝涟漪。

她那时候想,难怪她瞧着他眼熟,却不大记得起究竟在哪儿见过。

别说不同院的,同一个院里的,东南西北也分不同块,不是一个圈子的平日基本不往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段梵瞧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分说,拖了她的后领子就往院里拽,“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这些小姑娘啊,都是睁眼瞎。他哪里有我好看?”

周梓宁像条快溺水的鱼似的不停扑腾,呼哧呼哧喘着气:“段梵,你个混球,给我放开!”

……

这就是她一次见沈泽棠。

后来遇上也有联系,再后来,他毕业了,去了海军,是个尉官了,有时间也回来看她。也许他们的关系不比她和段梵那么亲密、那么两小无猜,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他会在冬日的午后载着她绕着大大小小的胡同骑上几个来回,也会陪她去吃各种街边小吃,路上碰到卖干拌面的,买一碗,你一口,我一口,可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