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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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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面露难色,“但是无凭无据,我也不便插手,如果是个误会,回头见了珊珊,我这个长辈也抹不开脸面。”

杨懿眉兀自哭得凄苦,心里却暗暗恼恨。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可现在自己还能仰仗谁?

“我一个女人,能力有限,实在不想管辉鸿那些事了。我现在只想和玥玥在一起,那些股份,留着也是白瞎,以后辉鸿有您帮衬照应,肯定蒸蒸日上,也免得珊珊总是忌惮我。”

杜修文眉头皱了起来:“……我是怕珊珊误解我……”

“她年纪还小,不懂得谁为她好,谁要她不好。您是长辈,就算被她怨怼,也不能让她走了歪路啊。”

杜修文非常为难:“要是珊珊不听劝?”

杨懿眉道:“如果康哥还清醒着,肯定也希望您帮着管束管束。”

74、第74章

卓婉婷自从那日在卓馨的生日宴见了周梓宁后; 就一直心神不宁; 连着几日梦; 梦里出现的都是十六年前在梦居的往事。

卓婉婷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思虑了很久,终于拨响周梓宁的电话,话中恳切要求她到杜家来小聚片刻。

如她意料; 周梓宁婉拒。

卓婉婷没法,只好托词有祝青一的遗物要交给她。

周梓宁想了想; 去了。

打完这通电话后; 卓婉婷就忐忑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日; 卓馨也在; 喝着茶,姿态挺悠闲的。见她这样,就说:“姑姑,你还是静下心来坐坐吧。”

卓婉婷哪里能静得下心?

卓馨觉得她这样挺没趣的; 对不起人家的是杜修文; 干她什么事?退一步说,干都干了,过了十六年再来假惺惺地做姿态; 会不会晚了点?

更让她没趣的是杜修文。

卓馨借着饮茶的空当端详卓婉婷。都四十的女人了; 虽然保养地还可以,那松弛的烟袋和眼角的鱼尾纹还是很明显。

杜修文到底瞧着她哪里好的?真是为了那所谓的结发情谊?别搞笑了,杜修文要真这么有情有义,当初就不会毫不犹豫地出卖祝茂和祝青一了。

越是不明白; 心里头就越是不舒坦。

又过了会儿,人到了,佣人把周梓宁领进来,跟卓婉婷在客厅碰了头。卓馨见她们有事情要说,站起来,主动走开了。

可真剩下了两个人,都觉得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卓婉婷性子婉约,不善言辞,憋了会儿才挤出一句:“这些年,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烦劳挂念。”

她语气中的疏离很明显。

卓婉婷也没奢望她对自己好言好语,她就是觉得心里对不住,想见上一见,有什么能帮着的也尽力帮衬些,也算稍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周梓宁也大约能猜到她的想法,不再寒暄,开门见山:“我师父还留下了什么?”

卓婉婷苦笑,说“你等我一下”,转身沿着旋转楼梯往二楼书房去了。周梓宁见状,在沙发里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桌上有果脯和点心,她却没一丁点儿兴趣。

二楼的过道通往尽头的卧室,从一楼楼梯口望去,只能看见一方平台。卓婉婷动作也不算慢,拿了砚台就从平台上下来了。

周梓宁站起来,想过去接。谁知在这个时候,异变陡生——一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灰猫忽然从二楼平台窜下,迅速冲向走到一半的卓婉婷。

卓婉婷脚下被猫一绊,惊叫一声跌飞出去,顺着台阶从上至下滚落下来。

旋转楼梯是半弧形的,她的头几乎每一下都磕在尖角上。滚到底下时,血流如注,惊动了一屋子的人。

周梓宁连忙打了120急救电话,抬头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二楼平台边缘一闪而过的一个影子。

……

杜修文接到电话,连忙接了杜汐澜赶到了医院。

狭窄的过道里,满满当当都是医患,到处充满了难闻的消毒水味,不止座位都满了,连过道两边都躺满了人。

急症室的红灯一闪一闪不住亮着,周梓宁的心情也不大好。

她已经不恨杜修文和卓文禀了,遑论是什么都不懂的卓婉婷,她只是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牵扯罢了。

事故来得太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我妈妈怎么样了?”杜汐澜在人群里扫视了一眼,只看见了她这个见了三两面的“熟人”,便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急地扑上来拽了她的袖子。

周梓宁想起初见时,这个女孩在车里对自己那腼腆一笑,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酸楚。

她也没有什么能安慰人的话,拍了拍杜汐澜的肩膀。

还是杜修文能稳住,虽然脸色难看了点,但却没有情绪失控的表现。他把杜汐澜揽到了自己怀里,柔声安慰:“一定没事的。”

杜汐澜哭得不能抑制。小姑娘本就体质虚弱,这么一紧张一耗力的,晕了过去。杜修文抱着她去了休息室。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那么拥堵的地方,硬生生给他空出了一个病房单间。

周梓宁正好去泡水,回来的路上想了想,叩响了那病房房门。

杜修文在里面说“进来”,她才推门进去。

见是她,杜修文倒有几分意外,不过眼下妻子在抢救室,女儿还躺着,也没心思顾别的,只对她略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周梓宁倒了半杯水在一次性水杯里,递给他:“给小孩子喝点儿水吧。”

杜修文道了谢,喂杜汐澜喝了半杯。

重逢以来,这两人还是头一遭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块儿呢,还是面对面。

这地方只有大学寝室中间过道大小,摆了张一米的床就塞不下其他的了,平时是给精神病人暂时修养的,病床上还有绑手。

杜汐澜安安稳稳地躺在杜修文怀里,小脸哭得通红,眼角还有泪渍昏迷中也不安稳,手脚不时蹭动几下。

周梓宁看着腕上的表,时针慢悠悠地转动着,四周更加安静了。

半晌,杜修文打开话茬:“前些日子受邀去中陵园,在海棠厅遇到你了,不过你没瞧见我,跟沈泽棠在一起。”

说到这个名字,他顿了一顿:“你俩关系真好,背影看着就搭,当年你跟段梵也总是这样形影不离。”他看定她的眼睛,“挺好的朋友吧?”

周梓宁都没抬头:“段梵是我哥们儿。”

“瞧你说的,他就不是?”

“我喜欢他。”

她说的这样直接,让杜修文猝不及防间愕然了一下,兜来兜去的圈子忽然就像魔法破除般消失无踪了。

周梓宁是个不大外向的人,他从来没想过她在这个问题上会如此直白。

太过出乎意料,杜修文发现接下来的问题难以为继了。

周梓宁起身告辞。到了外面,她却在医院门口遇到了赶来的卓馨。卓婉婷抢救了两个多小时了,她才姗姗来迟。

周梓宁一眼就认出了她衣角的布料——和之前她在二楼平台看到的一样。

两人打了个照面,那一刻,卓馨的眼神分明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掩去了,加快步子和她擦肩而过。

其实,不止她认出了卓馨,卓馨心里也怀疑着她。

从医院门口走到休息室,卓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先下手为强。这时候杜汐澜也醒了,从杜修文怀里挣脱出来,闹着要去看卓婉婷。杜修文好不容易给哄住了,卓馨进了门,和他换了班,杜修文去了趟洗手间。

杜汐澜靠到卓馨的怀里,抓着她的衣襟追问:“姐,我妈妈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卓馨露出为难的表情,只是叹气。

杜汐澜的眼中快流出泪来了。卓馨拍着她的手说:“本来我不想提的,但是姑姑都成这样了,我要是再瞒着,我怎么对得起姑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杜汐澜不解地望着她。

卓馨附在她耳边悄悄低语了几句。

抢救到了后半夜,卓婉婷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仍然处于昏迷中,医生说得再过段时间观察观察,让家属先回去等消息。

杜修文倒是无妨,杜汐澜身体弱,可不能给累病了,杜修文开车把她送回了家。

从医院出来,小姑娘的脸色就很难看。杜修文以为她还沉浸在卓婉婷的事情中,也没疑心,看着她进了房间就离开了。

卓馨没有睡,折返回了客厅。她在楼梯口找了很久,连楼梯四周、甚至低下一楼都找遍了,才找到卓馨说的那个阳台。

她又蹑手蹑脚地去了二楼书房,因为书房和主卧就隔了一个琴房,她没敢发出太大声,卸了拖鞋进去的。

这次比较顺利,因为卓馨说了具体位置。

书房右侧是一整面的玻璃书橱,她径直打开了最下面一层,从倒数第三排的《川岛芳子传》里抽出了几张照片。

她把这几张照片拿到台灯下,翻了很久。前面几张都是泛黄的老照片了,看得出有些年岁了,后面几张分明是最近拍的,照片里的人跨越了十几年的时空,模样仍然可以看出明显的相似之处。

她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大,不过,她什么都没有去问,将照片放回原处,小心地关好了厨门。

这时,一楼有人按门铃。

杜汐澜努力忘掉这些荒诞的念头,重拾心情,去了大门口开门。

是忘了拿东西的周梓宁,看到杜汐澜,对她歉意地笑了笑。杜汐澜没有等她开口,问她:“你是来拿那方砚台的吧?”

周梓宁很惊讶。

杜汐澜躲开了她的目光,解释说:“前些日子听我妈说过。”

周梓宁点了点头:“可以拿给我吗?”

“你等一下。”

在客厅等待的时候,杜修文也听到动静下来了。室内打着地暖,墙上的测温器上明确显示着室温“28摄氏度”。杜修文只穿了身浅灰色的棉毛衫,从楼梯上下来,绕过她在壁炉边的沙发里坐了。

火光照得他的周身暖洋洋的。

周梓宁却感到一种压抑的紧迫,一种源于她本能的直觉。从重逢那一天开始,她就很抵触和杜修文碰面。

杜修文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梓宁。”

“刚认识那会儿,你也不是这样的。”周梓宁反唇相讥,“或者,是我从来没看清过你。”

杜修文微笑,笑得很宽容,像看一个闹脾气的无理取闹的小孩:“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周梓宁很反感他这样的神态和语气,冷下脸:“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咱们俩,还有什么可说的?”

杜修文却笑:“咱们俩,到底有什么不可说的?”

周梓宁的脸,这下是彻底地沉了。

75、第75章

仔细回顾; 周梓宁当初对杜修文的态度还算不错的; 颇有那么几分忘年交的味道。后来出了祝青一那档子事; 两人才算闹翻。

周梓宁看着不声不响,脾气出了名的倔,一条路黑到底,死活不肯回头。她认定了; 哪怕心里不再怨恨,也不大乐意和他再有牵扯了。

可现在这人; 偏偏一副自命风流的模样调侃她; 好像她是跟他闹别扭博眼球似的; 这种态度; 周梓宁格外恶心。

杜修文见她面若寒霜,目不斜视,分明气到了极致,又摆出了不屑搭理他的神态; 不觉就笑了。

他从烟盒里拨了跟烟; 头朝下,一下一下磕在桌面上,说教的口吻:“你这脾气; 什么时候能改改?没人教过你; 商场上,再讨厌一个人也别表现在脸上吗?”

周梓宁说:“我爸只教过我,坦荡做人,只求无愧于心。”

杜修文没有生气; 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眼睛在她脸上逡巡。周梓宁没有正眼看他,不想,也不屑去探究。

半晌,杜修文把手里那根烟点燃了,默默吸一口。灰白色的烟雾中他鼻中喷出,阻隔了她的视线。

周梓宁厌恶这种故弄玄虚。当她打心底里讨厌一个人时,他做任何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一丝一毫的不当都会变成不能饶恕的罪孽。

她也不打算让自己继续在这儿憋气了。

“要走了?”见她起身,杜修文从嘴中拔出烟,驾着长腿望向她。

虽然他是仰视,她是俯视,周梓宁在他的目光里没有讨到半分便宜。她敷衍地“嗯”了声,弯腰从沙发里顺了自己那条围巾就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手忽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掌心一瞬间的滚烫,惊得她猛地甩开,这一下居然没有挣脱。

她猝然回身,厌恶地盯着他:“放手!”

杜修文却施施然笑了,不但没放,还把她的手攒紧了,拇指刮了刮她的掌心。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周梓宁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放不放手?”

杜修文目的达到,大大方方松开了。

就在那一刻,周梓宁甩了他一巴掌,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豫。她像看垃圾一样看了他一眼:“以前只觉得你虚伪世故,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恶心。”

是的,恶心。

周梓宁第一次用这种字眼形容一个人。

门在杜修文面前“哐”一声拍上,杜修文却神情自若。他非但不生气,心里还有几分踌躇满志。

他觉得自己找回了年轻时候的一些感觉。其实,他并非耽于女色的人,不然也不会拒绝卓馨的示好。

周梓宁的清傲和不驯,总能让他回忆起一些往事。人到了这个年纪,总喜欢追寻一些已经逝去的东西,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想要的是什么,只是凭着本能。

杜修文失笑一声,转身往楼上走,脚步忽然顿足——杜汐澜在楼梯口望着他,没说一句话,但是,眼睛里分分明明就写着失望。

……

卓婉婷没有几天就出院了。

她不是个喜欢多话的女人,所以心思也格外敏感。杜汐澜以前很黏杜修文,可自从她回来以后,杜汐澜对杜修文就很冷淡,甚至非常抵触。

卓婉婷问了,杜汐澜却说没有什么。

怎么会没有什么?

卓婉婷知道,一定有什么。但父女俩都像有了默契似的,怎样都不松口。

这个时候,周梓宁却接到辉鸿方面的通知,兰月酒店的项目,正式启动。周梓宁隔日整理了一份资料,到了那边,才发现辉鸿的高层大多换了副面孔。

她来得不巧,几位股东和管理高层聚在一起开会。

路过时,脚步顿了一顿,因为里面的争吵声太大了,隔着玻璃门都传到了过道里。就这一瞬间停顿的功夫,她就听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声音。

也就是这一瞬间停顿的功夫,面前会议室的门开了。

傅珊珊一身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黑着脸大步出来,身边紧跟着的是陆铮,身后慢慢悠悠走着的则是杜修文。

沈泽棠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低头翻着文件,手指修长,不紧不慢地翻着薄薄的书页,经过她身边时候,周梓宁听到沙沙的声响。

然后,他抬起了头,目光往她站的地方一拐。

看到周梓宁的唯独还有杜修文。

“我来谈关于兰月酒店的事儿。”周梓宁对逐渐走近的沈泽棠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沈泽棠含笑点头。

这份故作的默契,落旁人眼里就格外碍眼。

杜修文也没打算多作停留,抬步离开。

沈泽棠朝他的背影望了一眼,脸上凉凉的。他是个通透的人,这人什么龌龊心思,打眼一看就瞧明白了。

偏偏他不知为何弄到了辉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进驻了这里,偏偏周梓宁又因为兰月酒店的项目和辉鸿扯上关系。

这个项目,超过千万,是她今年的重中之重,为了这项目,她推掉了今年其余所有备案在册的项目,她是志在必得。

“走吧,我请你吃饭。”他对她笑了笑,伸手捏她的脸颊。

公司食堂太瞩目了,他开车载她去了附近一家日料店。这个时间点人太多了,两人又都是喜静的,他问她要不再忍上些时间,带她去吃好吃的。

周梓宁欣然应允。

沿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上了半山腰,拐进一条碎石子小路,然后进了一个坐落在山体旁的院落里。

是家怀石料理店,店长是大阪人,说话带有一点儿地方口音,态度鲜少地热情。

周梓宁有个女同学在东京留学,是个学生时代一天就能败掉三十万的主儿。以前还在北京时,她衣柜里的衣服就没重样过。去了东京后,闲得无聊就致电过来骚扰她,跟她讲一些在那边的趣事。

她就跟她打趣说,说她遇到的日本人大多都死要面子,看着彬彬有礼,实际上是为了害怕自己不得体的行为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本质上,还是为了自己。

她有一次坐车,背包拉链滑开了,短短三站的路,旁边一大叔连着不住提醒了她三次,比她还紧张。

周梓宁问为什么呀,她说,嗳,当时人那么多,车上人挤人的,就他俩靠得最近,他这是担心万一她少了东西赖到他头上呢,啧啧。

周梓宁一听,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她这批留学的同学啊,穷富差距太大,这货一天能败三十万,同寝一姑娘一个礼拜也花不了500块,宿舍里有小厨房,每天都是自己做的饭菜。

后来这败家小娘们儿外面的饭吃厌了,就天天蹭这姑娘的饭吃,天天还发个微信秀一秀。

周梓宁还以为是什么,也就包菜焖饭。

可是,她还真就喜欢上了。

她有时也跟她抱怨,说想要回来,想吃西瓜,该死的小日本鬼地方西瓜都是论片卖的,忒贵了。

周梓宁就调侃她,你个富婆还嫌一个西瓜贵?

她说,花钱买衣服是物有所值,她舍得,这国内20块一个的西瓜,到了外边直接翻十倍,她能爽吗?

周梓宁想想也是。

可在国内,她想怎么吃西瓜就怎么吃,没到夏天,抱着一整个,直接给它脑门儿上开个小天窗,用一把铁勺子挖啊挖,挖啊挖,直到见底为止。

那种满足感,怎能是一片片吃能体会到的?

初来国内的日本人,看到她们抱着一整个西瓜吃,大多都会大吃一惊。

在店长的带领下,他们穿过风景秀丽的庭院,换上早就备好的木屐拖鞋,去了和式的包厢。沈泽棠与店长说了两句话,店长便鞠了一躬,带着人下去了。

她约莫能听懂个三四分。

因为中文一个字有时能抵三四个假名,日本人说话的语速总是很快,尤其是两个人对话,不断鞠躬,语速越来越快,像争抢似的,看得周梓宁很是咂舌。

沈泽棠伸手越过那矮几,直接拍了一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

她摸着脑袋瞪他一眼。

沈泽棠:“能换个不?被每次瞧我不顺眼都来这招。”

“你嫌啊?嫌你还带我来?”

“我就随便一句,你能别上纲上线的吗?”

周梓宁晃着脑袋,小模样儿特别傲娇。沈泽棠看到就憋了一肚子笑,手伸过来又要拧她的脸。她哪里肯啊?有一有二没三,想都没想!

沈泽棠跟她打商量:“真不给摸啊?就一下也不行?”

“想都别想。而且,这不是摸,是拧!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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