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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崇一身黑衣沉静内敛的站在原地,顾默听到了,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拎着她手里动作更紧,“余秋叶,如果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
“砰!”
拳毫无征兆的落在了顾默的脸上,
这一拳绝对不轻,顾默英俊的脸上马上溢出了血,他仿佛是不可置信,
余秋叶也不可置信,一把拉住慕星崇的衣袖,“阿崇……”
“我给过你三次机会,顾默,”
“第一次是你在星城幼儿园里为难她,第二次我们的婚礼,第三次是我当时对你交代过的话,”
“——可是你没有做到。”
[没关系,秋叶她本来就是一个好女孩,她值得我们任何一个人爱。]
[现在机会在你手里了,阿默。]
[好好对她,不要让她吃什么苦,不要像我。]
三次,他都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可是他都没有惩罚过他。
……
顾默沉默了,他确实没做到。慕星崇只是入狱一年,他就让余秋叶跑丢了。
虽然现在她回来了,但是任谁都能看出,这四年来她吃尽苦水。
“对不起……”
顾默捂着自己已经流血的唇角,忍住失控快步离开。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
他一走,顿时只剩下男人和女人,
女人靠在墙壁上的身影单薄,她快速的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没有急于开口,等待他的发问,
而慕星崇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脚上前一步,走到她前面,
“受伤了吗?”
秋叶摇了摇头,因为这一个动作,满在眼睛里的泪水再次掉了下来。
“哭什么,他说你不是人就不是人?”
“你有没有心,我还会不知道?……”
男人话没说完秋叶就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
仿佛是再也克制不住,抱紧他的腰在他怀里悲泣出声,
“阿崇……什么都别说好吗,抱抱我……”
……
夜晚,秋叶和慕星崇一起回到山府。
徒步旅行就这么不了了之,公园里,她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痛哭了一场,哭完之后,整个人最后也平静了下来。
慕星崇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的帮她擦干眼泪,然后带她离开了那里。
……
夜晚,一家三口吃完饭后,秋叶早早就在浴室里洗好澡准备睡觉。
她靠在床上看书,大概到了九点钟的时候,慕星崇从书房里开门回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秋叶话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好浓的烟味。”
男人面无表情的关上门,走进来,“很浓么?”那我去洗个澡再进来。”
“不用了——”
秋叶叫住他,把书放到一边下床,穿上拖鞋,
“就在这里洗吧,走廊里没暖气,你之前还有伤。不能受凉。”
她说着,兀自走到浴室里给他调水还有准备好换洗的衣服。以前的她从来不需要做这些,只是前段时间她受伤,她习惯了做这些而已。
现在他伤好了,她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喀”洗手间门开了,一个拥抱毫无挣扎的从身后落了下来,浓重的尼古丁味把她包围,
秋叶正在调水,半弓纤瘦的身子慢慢直起,有些茫然,
“阿崇……你干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把她转过来正对自己,“吻你,嗯。”
“你不是要洗澡吗……”
“一会洗。”
秋叶听着他“一会洗”,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竟然就听成了“一起洗”。
她有些害羞,开始的时候推搡了几下,但一想到白天刚刚发生的事,竟然也不敢推搡了。
也许是讨好,也许是赎罪,她小心翼翼抱着他然后抚摸过他的脖子,居然也开始回吻了起来。
慕星崇黑眸一凛,有些意外她今晚竟会如此热情。
☆、145。145:她跪在那里,“我想和慕星崇一直走下去。”
她手摸他下颌和腮帮线条的时候,指尖冰凉而缠绵。很简单的一个动作,瞬间让慕星崇意乱神迷。
他叹了一口气,把她腰一提,两个人一起躺在了浴缸里。
…撄…
四年没有亲热,加之这段时间两个人身体不好也一直处于禁欲状态,因此一旦打开***的大门,彼此要得都很热烈偿。
慕星崇是男人,早在他十一年前和余秋叶在一起的时候就考虑她年纪还小无时不刻在克制***。后来她怀了他的孩子,一走就是七年,他也没有过什么女人。
七年后回来,二人虽然也有过几次亲密,但比起长时间的分离,次数少得还是让人意犹未尽。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得到,自然格外强烈。
……
一夜之后,秋叶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死死昏睡了好长一觉,第二天醒来竟然觉得头脑出奇清醒。
慕星崇已经穿好西装领带坐在床前看公文,秋叶翻了一下床,有些诧异,
“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慕星崇穿着商务精良的西装,禁欲的表情还戴着无框透明的眼镜,
严谨,一丝不苟,漠然,斯文,这类的词语用在他身上都很合适,“等你醒,”他道。“怕你一醒来找不到我会多想。”
秋叶赧然了……
究竟是谁多想?
虽然……像昨晚那种程度的亲热,如果醒来发现床边没人,她确实会胡思乱想。
“那你还真是贴心,怎么样,午饭吃了吗?”
“还没有。”
“我去给你准备。”秋叶说着就下床。
“再睡会,”慕星崇放下文件淡淡道,“好好休息,这才睡了五个小时。”
昨晚两个人痴缠到很晚,现在仅仅也就是十、十一点钟的光景,算一算好像真的才睡了五个小时。
这么一想,余秋叶就觉得更累了。
手发软脚也发软,没再坚持,继续躺在床上又躺了一会。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又睡过去的时候,曲天书的电话叫醒了她。
“秋叶啊,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什么事?”
“陪我去求个签吧,天冷了,我想去拜拜寺庙。”
……
曲家以前是做大生意的,因此工程开工、收尾,或者一些特殊时间,全家都会习惯性的去拜庙。
曲天书从小也有这个习惯,秋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所幸今天也没什么事,干脆就陪她一起去了寺庙。
………………
龙华寺。
这里是星城规模最大的一座古刹,环境清幽,绿意森然。
明黄色的古风建筑隐隐的隐藏在绿色的树林里,墙壁上写着“梵天圣地,极乐净土”八个字,
这样的环境,让秋叶肃然起敬。曲天书拉起她的手,带她走进这个清幽的地方。
不知是否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古寺里并没有太多的人,只有几个香客拿着香站在庭院中央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鞠躬作揖。静得能听见鸟鸣声。
秋叶被曲天书带到大雄宝殿后的一个经阁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穿着素衣的和尚坐在那里念经。
和尚看起来五十多岁,静寂空灵,远远给人一种高僧的派头。
曲天书远远就站直了脊背,拉着秋叶走过去,彼此给和尚作了个揖,然后一起在蒲团上跪下。
曲天书大概从小就跟着家里人认识这个高僧,高僧见她来了,很和蔼的朝她点头示意。
天书也点头,从始至终态度极为虔诚,闭目默念,三拜九叩。
秋叶原本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如今被带到这种气氛里,也学着曲天书的样子作揖跪拜,
最近诸事确实有些不顺,想起星空,想起慕星崇,任何一个都可以让她苦恼无比。而当她真正下定决心祈愿时,脑中第一个冲出来的念头却是:我想和慕星崇一直走下去。
这念头一出来她立马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不管过去了多久,她潜意识里都是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的。
结束后,两个女人分别向这个高僧求签。
秋叶并不知道曲天书求的签文结果是什么,而她自己用纸币交换看到的结果却让她有些意外。
求功名是上签,签文很好。而求到姻缘,却是:
[几载蟾宫折桂枝,未逢时节枉心机。寅缘等到花开日,又被连朝大雨欺。]
秋叶看到这一个签文,心情顿时有些阻塞。
不求上上签,但求也不要是个下签。哪怕虚虚实实模糊答案也好,秋叶也不想求到一个“未逢时节枉心计,又被连朝大雨欺”这样的签文。
……
她从堂厅中出来,曲天书就发现女人的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吗?是不是求的签文不太好?”
秋叶勉强笑笑,“没有,这种东西,也就是求个慰借,我也不会当真。”
确实,如果为了一个签文疑神疑鬼,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曲天书见她状况确实无异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对的,这种东西就是求个心安,有则加冕,无则勉之,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和我爸爸来求签,那个高僧说我们家当时那个生意要血本无归呢,结果我爸最后那笔挣了快一个亿呢……”
“虽然,现在确实血本无归了,呵呵……”
曲天书说着有些遗憾的耸耸肩,秋叶看她一眼,叹息着拍拍她,
“岂能尽如人意。”
她从小就是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只是这些年生意不好做,曲家这样经济结构比较单一的中型企业,慢慢慢慢,就在浪淘泥沙中退隐了下去。
当初四年前她刚从国外回来秋叶就知道曲家已是强弩之末了,后来她被关进戒毒所,逃出来,又在外面流离四年后回来,才知道曲家如今已经彻底落败。
曲天书已经从住在市中心数百平大别墅的名媛千金,变成了要和她一起租房子、还车贷的“普通上班族”,想到这里,秋叶也无端心里一阵唏嘘。
二人吃好午餐以后,曲天书突然匆匆接了个电话,似乎有急事,跟秋叶告了个别之后就离开了。
秋叶没急着走,目送走她后,又在寺庙门口的休息室内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
路过一棵挂满红绳的姻缘树时,她被那大片红红扎眼的颜色留住了脚步。
姻缘树,之所以叫姻缘树,是因为大家都在这里求姻缘。
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写在红布条上挂上去,祈求白头偕老,希望得到天神的祝福我
秋叶原本对这些素来不感兴趣,只是经历这么多事后,对自己和慕星崇之前的一切已经是处于无奈。
她仰着脑袋静静注视巨大的树木,又想起今天求的姻缘签结果不是很好。所以很干脆就“迷信”的用十块钱跟商贩要了个红布条。
秋叶一个人来这里,用黑色马克笔秀气小心的在布条上一笔一划的落下“慕星崇”三个字。
商贩见她确实是来求姻缘的,很热心,问,
“小姑娘,您这是替您男朋友写,还是有暗恋的人啊?”
秋叶写好字后淡淡笑着把笔还给他,
“他是我老公。”
“啊,原来是老公啊……”商贩似乎是没想到年纪这么亲的小女孩已经结婚了,事实上,她看起来确实年轻,又不化妆,活脱一副大学生的模样,
商贩一边拿着她的钱一边帮她把红布条挂到树上,虽然她一个人来挂这个东西显起来很冷清,但只要有钱小贩巴不得再多来几个,
“小姑娘,祝您和您老公甜甜蜜蜜,白头到老!”
“谢谢。”
秋叶两个字刚落下,就见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从背后伸出,手指夹着一张纸币,
“老板,我也要写一张。”
慕星崇低沉磁性的嗓音毫无征兆的传来。
☆、146。146:传说中神秘的史蒂芬先生(新人物出现,二更)
余秋叶没想到慕星崇居然会来这里,有些诧异,
“你怎么来了?”
“跟着你来的。撄”
慕星崇朝她淡淡一笑,接过老板给的红布条和马克笔,作势就要写下去偿。
秋叶不知道慕星崇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写的东西,脸颊一红,嗫嚅,“写什么,这都是封建迷信,我也就是无聊玩玩。”
“那我也陪你玩玩。”
慕星崇说着整理精致袖扣,提笔在布条上写起了字来。
余秋叶好奇心起,走过去想看他写了什么,谁知被他下意识的遮住。
“干什么?不给看?”她有些调笑。
“不是说愿望被人知道了就不会实现了么。”
余秋叶这下有点哭笑不得,“好,不看就不看。”
她说着,最后真的就不看了。
当慕星崇把笔放下的时候,红布条上赫然已经出现了遒劲锋利的两句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余秋叶趁他不注意一闪身就把字看到了,女人脸上露出笑意,唇红齿皓,
“好俗的诗,没想到你也会写这么俗的诗。”
“嗯,为了你,”他道,“不俗。”
大俗大雅,原本就没什么界限。
虽然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词句,平白如话,却也如此动人。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
关于寺庙一行,秋叶本只是抱着陪曲天书的心才去的。
只是那个高僧摇出来的一签,“未逢时节枉心机,又被连朝大雨欺”,隐隐又暗示着她这段时间情感生活可能会有不顺遂。让她心里始终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这想法出来后连她自己也觉可笑,但心底隔应的一疙瘩还是会在。
果然,就在她从寺庙里回来后不出三天,事端就发生了。
“喂?”秋叶那天还在厨房洗菜,突然看到手机上有陌生号码,她下意识接起。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是我,秋叶。”
一股混杂陌生熟悉略显一丝生疏的中文从无线电里飘来,
一如既往,如低音大提琴般富有磁性,“我回国了,听说你在星城,有时间方便见一面吗?”
秋叶这下洗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她愕然回头,刚好看见门口走进慢悠悠的男人!
“我……”
“和谁在讲电话?”
慕星崇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面不改色,甚至带着微笑。
“一个朋友。”
秋叶道,长睫遮住她眼底的慌乱,
电话里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男朋友?”
“嗯……”
余秋叶抿唇,“他是……我先生。”
“喔……”电话里的男人若有所思,徐徐长长低笑了一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慕先生,anyway,声音听上去很性-感。”
余秋叶有些无言以对,敷衍了事把电话挂断以后,发现慕星崇依然握着矿泉水瓶斜靠在那里没有离去。
他不紧不慢的拧紧矿泉水瓶,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两个字,
“男的?”
秋叶抿唇,“是。”
“是我认识的吗?”
“……”
余秋叶无话可说,
什么秘密横亘在两个人中间,慕星崇想起那天在国家森林公园别人喊她“史蒂芬太太”女人脸上昭彰的惊恐和苍白,虽然不曾过问,但也不曾忘记。
“阿崇,我……”
“你什么,嗯?”
那瓶水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放到了一边,男人倾身整个人把她笼罩住,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干净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当镜子的厨房台上,
男人脸上还挂着笑,但那笑已经比不笑还要阴冷,
她能感觉到男人此时层层叠叠透出来的阴霾,
“我只是……和一个正常的……”
“正常的男性朋友?”
“……”
这样的审视让她如坐针毡,就在她以为他随时都要被激发阴沉狠狠惩罚自己心快要从心口跳出来时,他忽然就把她放开了!
所有阴暗都消失不见,就像未曾存在过一样。
“没事,和你开个玩笑。”
慕星崇浅笑握着矿泉水瓶站直身体,
薄薄淡淡,云淡风轻,声音里的紧绷和眼睛里的残忍都不复存在。
“阿崇……”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走,我们上楼。”
……
山府别墅二楼。
慕星崇在书房里,门刚一关上,男人原本脸上还算温和儒雅的表情就彻底消失殆尽。
阴沉,黑暗,只剩一片冷硬。
“喂。”
“喂,您好,慕总。”
“帮我查一个电话。”
慕星崇说着报出去了一串号码,这个号码他可以通过余秋叶的手机通讯纪录毫不费力的查到,而他之所以要查,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不对。
这样惊慌心虚的表情,四年前,在他看到她手机里有匿名来信而她又把手机狠狠摔碎的时候,他在她脸上一模一样的看到过。
所以,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伪装。
……
资料在十五分钟后发来。
不得不说,慕星崇手下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一个号码的信息,十五分钟就能拿到对方完善到百分之八十的资料。
只是对面似乎也是个来历不小的大人物,要不然,他们也根本用不了十五分钟。
……
慕星崇点开邮件面无表情的看着里面的内容,终于,当他看清名字那栏StevenZhou的时候,英俊的眉毛狠戾皱起!
Steven,史蒂芬太太。
……
秋叶上楼后开始心神不宁。史蒂芬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让她紧张,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该怎么面对。
难道,她和慕星崇才刚刚有所起色的感情,就要因为他的回国退回原点吗?
难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应得就是那句“寅缘等到花开日,又被连朝大雨欺”吗?
秋叶越想越心慌,到最后,全都归结于自己不该去求那个签。
然而就在她还没来及想很多地时候,手机又响了,
是一条短信,
[我知道你现在是慕太太,所以并没有别的意思。今晚宙斯酒会我会出席,你来么?]
简短地一句解释再加一段问话,号码显示得还是刚才通话史蒂芬的那个号码。
秋叶有些发怔,刚盘算着要怎么回,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
“太太,是我。”
艾晴在门外如是说。
“有什么事吗?”
“慕先生派我来给您做个造型,晚上可能要麻烦您带着星空和他一起出席一个酒会。”
……
慕星崇知道秋叶不喜酒会,这在她以前是霍远洋妻子霍太太的时候就尤其不喜欢。
所以她跟了他这么多年,哪怕以“慕太太”的身份所需要出席的场合比“霍太太”要多得多,慕星崇也近乎纵容地纵容着她无故缺席,把她保护的很好。
除非,是真的不能不出席。
……
想到这里,余秋叶也没有推拒,很配合地做了造型还有护理,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等着和星空一起出发。
但是,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事情竟然会这么巧。
当她一身银紫色晚礼服挽着星空地手站在大厅里,看着不远处一身黑衣内敛贵族慵懒,和别人侃侃而谈的男人时,
她才反应过来,慕星崇口中的“酒会”,和史蒂芬口中的“酒会”,是同一个。
他们这次都是有备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