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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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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茹应该会沦为妾室,从正妻落到侍妾,这才对她的报应。

******

越王府,书房中,越王砸了茶杯,一脸怒色,而他面前跪着十几个带伤的侍卫。

“废物!”

书桌上的砚台砸向领头的侍卫,哐当,侍卫头破血流,应声倒地。

“没用的废物!”

越王将书桌上所有能丢的东西全部都砸过去,噼里啪啦,原本整洁干净的书房,一片狼藉,侍卫们身上也多了不少的伤口。

“本王怎么交代你们的?既然被顾明暖的人抢了先,为何不弄死那名女官?你们接不到人,还不能让活人彻底闭嘴?”

侍卫们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头更低了。

难道说实话——燕王妃派去的人都比他们厉害?

不仅找人比他们厉害,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杀人灭口,一路之上,他们不是没有截杀,设伏,有不少的兄弟都死在对方手上。

越王再没什么东西可扔,“滚,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

侍卫们捂着伤口,拖拽着倒地流血不止的兄弟,慢慢退出书房。

“可恶,真是个可恶的贱人!”

越王低声咒骂几句,女人倒地哪里好?添乱生事,嫉妒小心眼,没一点的长处优点,偏偏萧阳待她如珠似玉。

一个燕王妃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否则她费劲找寻英宗的女官做什么?

还不是想证明……越王慢慢合上眸子,这个女人不能再留下去了,以前他还想着让她生下萧阳的子嗣,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怎么能让顾明暖肮脏的血脉玷污萧阳呢?

萧阳想要子嗣,他自然……自然会找最干净的女人。

******

回到屋中,殷茹看见镜子里浮现着艳如海棠,眉飞色舞,唇角含笑的美人,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原来她还能这么开心的笑着?

原来她还可以这么漂亮?

有多久她没如同今日这般痛快,萧越在她转身时,想得是什么?

殷茹得意的摸索着紫檀木盒子,有了它,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第九百一十四章

紫檀木的盒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

调兵的令牌?

还是一份富可敌国的宝藏?

最好是能让萧阳分出三分,不,一半势力的保证。

殷茹手指激动的轻颤,去掀木盒上的锁,轻而易举便撤掉了小巧精致的金锁,并没有着急打开,越是放在最后好好享受。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殷茹想在揭开谜底之前,猜测一番老侯爷到底给太上夫人留下了什么?

心尖猛烈的颤抖,血液仿佛沸腾一般。

只是她嫁进来的时候,老侯爷已经故去了,连萧越的父亲,养大萧阳的二哥也去世了,萧越一直很少在她面前提起他们,太夫人即便说两句话,也多是抱怨的话,没有参考可信的价值。

看紫檀木的盒子被保管的很好,太上夫人可能得到后就没有再拿出来过,檀木的纹路很清晰,看不出时常把玩摩挲的痕迹。

是太上夫人太慎重,还是太清高不大在意?

殷茹轻轻掀开盒盖,最先进入眼帘得是一块帕子,一角绣着一朵蔷薇,原本丝滑洁白的帕子此时已呈现暗黄,看起来帕子有许多年了。

帕子覆盖的下面还有一物?

殷茹本能感觉心一沉,一块帕子被这么郑重的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同她想得完全不一样啊。

这块帕子是谁的?

明显是女孩子用过的东西,样式款式早已经过时,即便帕子放在二三十年前,都不是顶顶流行的款式。

质地虽是很好,但也称不上顶级。

如同太上夫人的出身,一样是世家大族,世家贵女,但比起英宗最显赫的家族,还是差上不少的。

莫非这块帕子是太上夫人用过的?

萧老侯爷把这块帕子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的用意……殷茹呼吸急促,光洁白皙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来,“不可能,不可能的。”

似萧老侯爷那样的草莽英雄哪有这般细腻的心思?

方才殷茹想着享受慢慢寻宝,踏上巅峰的乐趣,此时她反而不大敢去揭开帕子,这是她全部的希望啊。

倘若……倘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她该怎办?

“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老侯爷倘若心仪太上夫人,不应该给她留下最重要的东西吗?”

殷茹喃咛般为自己打气,保护仔细心仪的女人,即便不能如同萧阳那般,也应该差不了太多,萧越对她好时,也把死士放到她身边过。

殷茹手指轻轻捻住帕子的一角,慢慢的,连着深吸好几口气,使劲掀开,帕子从紫檀木的盒子中取出来,露出里面的东西……一对祖母绿耳环?!

样式款式都是一般,质地也说不上极好的耳光?!

这对耳环单轮价值,还赶不上太上夫人随手送给殷茹的田庄店铺值钱。

“……”

殷茹眸子瞬间呆滞,片刻如同疯狂一般把紫檀木的盒子倒过来,水滴形状的耳环啪嗒掉落道桌上,余下的,什么都没有。

莹莹的墨绿色不管多少年,依然明亮璀璨。

这对耳环如同两张嘴,哈哈大笑,嘲笑着殷茹机关算尽,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殷茹使劲的,拼命的摇动着盒子,依然没有任何的东西掉落下来,紫檀木盒子不大,里里外外都是木头,根本没什么隔层存在,殷茹拼命的摇晃着,依然没有掉落多余的东西出来。

过了好一会,殷茹把盒子扔到一旁,失控的趴在桌上,眼泪滚滚落下,自以为得到再失去,还不如从来就不曾得到过。

满怀的期望一下子破碎,期望刹那间破坏了,她犹如从高处重重落下来,倘若一直在地上,她未必就有这么高的心气,也不会这么的难受。

“为何?这是为何啊。”

殷茹手臂一扫桌面,被扔到一旁的紫檀木盒子,茶杯等物全部扫落到地上,她还似不解气一般,起身狠狠一脚踹倒了桌子,提倒了凳子,凡是入目能破坏的东西,她疯狂的砸,摔,扯……

守在门口的婢女仆妇听见里面动静不对,默默退到远处,看来殷茹是没希望了。

她们都是伺候殷茹的人,不管怎么说都希望殷茹能咸鱼翻身,保住夫人的位置,方才见殷茹恢复神采,以为有了指望,没想到也是一场空。

有机灵的仆妇看了看屋子方向,听到殷茹压抑不住的哭声,念头一转,把消息送了出去。

毕竟她们还要在侯府当差,此时能多给主子们留下个好印象,以后……以后她们也能去轻省有油水的地方当差。

她们可不想陪着殷茹,离开侯府,离开萧家的庇护。

在萧家当奴才要比在外面当普通百姓强,何况伺候一个被休掉的弃妇,还不是奴才?

以后殷茹都自顾不暇,她们更没了指望。

人都是自私,趋利避害的,一个人这么做了,自然有更多人效仿,更是有大胆的仆妇蹑手蹑脚靠近窗户,向里面张望,看清楚地上多出了什么,猜测被殷茹当做救命宝贝的紫檀木盒子里装得是什么?

“你是说,紫檀木盒子里只装着一块帕子和一对耳环?”

顾明暖推了萧阳拿着汤匙的手臂一下,惊讶的看着来回话的冯招娣,“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冯招娣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燕王,明显被王妃嫌弃了,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自己是不是太多事了?

来得明显不是时候!

可是事情的结果如此的神转折,满府都传遍了,冯招娣总不能不告诉王妃吧。

“后来说殷夫人把紫檀木的盒子都拆了,也再没发现别的东西,还有那块帕子,殷夫人也用各种药水什么的泡过,也没显现字迹,被药水泡过后,帕子……好像也毁了,至于水滴形状的耳环,是实心的,同样没有机关。”

冯招娣加快语速,把听到的消息快速的复述了一遍,“最后……最后是太上夫人赶过去了,才保下那对耳环,听说当时殷茹正准备用锤子砸碎耳环,魔怔似的看一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顾明暖问道:“太上夫人有没有说什么?”

冯招娣摇摇头,低声道:“只是听说太上夫人拿着耳环和破碎的帕子走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

离开了?

带着耳环和手帕离开?!

萧阳漫不经心的吹凉羹汤,再一次把装满羹汤的汤匙放到顾明暖唇边,示意她已经凉了,可以用了。

冯招娣很有眼色的退下去。

顾明暖张开嘴,咬住汤匙,莫非耳环和手帕是……是太上夫人曾经用过的?看样子仿佛不大像萧老侯爷送给她的。

萧阳笃定的告诉过她,萧老侯爷不可能把动摇萧家根基的东西交给太上夫人,“她手中到底有没有?”

“她最大的依靠不就是我?”

萧阳本不想开口的,但是女人的好奇心若是不满足,她们不会安生,想不通一向很淡定从容的小暖也有女人都有的好奇一面,嗯,仿佛她的好奇心格外的重。

尤其是对长辈们之间的爱恨情仇特别的感兴趣。

顾明暖眼睛果然亮若星子,萧阳趁此机会一勺一勺把平时她很少会听话喝完的羹汤全部投喂到她口中。

将汤碗放到一旁,萧阳神色始终淡淡的,“我想到父亲会给她留下一些东西,却没料到紫檀木的盒子里是耳环和帕子。”

“他们尚未成亲时,是不是遇见过?”

否则英宗怎么会把名声不大显赫的女子赐给萧老侯爷?

顾明暖觉得英宗最信任的两个人,一是萧阳的父亲,二就是顾四郎。

其余英宗提拔上来的朝臣,始终比起他们二人要差上一点。

萧阳摇摇头,默然一瞬,“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父亲没有留下过任何的话,二哥也没同我提过,只说让我照顾好她,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倘若太上夫人不为难顾明暖,萧阳自然会孝顺听话,倘若太上夫人继续糊涂下去,萧阳可不是愚孝的人,亲妈照样都要靠边的。

毕竟让他不再觉得孤单的人是顾明暖,而不是从未管过他,陪伴过他,时常给他添麻烦的生母!

他的心比世上大多数人都要硬。

否则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权势。

顾明暖擦了擦嘴角,“殷茹岂不是很失望?不,是绝望。”

不仅没得到翻盘的机会,还彻底得罪了萧越,最重要得是太上夫人就算以前对殷茹的印象再好,经过今日这一系列的事后,太上夫人心中存了顾虑,看明白殷茹的某些本质。

当如同萧越狠心的男人变心后,女子再多的努力,想尽办法维系婚姻都是没用的。

无论是当时几乎疯狂的谢夫人,还是今日费尽心思的殷茹。

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的离开。

“殷茹应该舍不得走?她觉得自己投入付出太多,什么都没得到,狼狈落魄的离开,被人戳脊梁骨,名声丧尽,她离开什么都没了。”

顾明暖顿了顿,玩味道:“其实她现在也不剩下什么了。”

殷茹已经彻底输光了一切,儿女,地位,名声,一切的一切都没了,再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只是顾明暖相信,她依然不会离开萧越。

“留下不是更好?妻不是妻,妾不是妾。”萧阳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殷茹的确现在一无所有,但她还想着未来……”

顾明暖眸子同萧阳碰到一起,突然一亮,“你的意思是离开萧越,她有可能连性命都保不住?!”

萧阳微微颔首。

也是,殷茹知道萧越的事太多了,殷茹在萧家暴毙,萧越交代不过去,萧阳也不大可可能眼看着萧越似除掉谢夫人一样除掉殷茹。

毕竟事关萧家的脸面。

萧越还是有所顾及,殷茹在眼前的话,萧越也能就近监视殷茹。

一旦殷茹离开萧家,不再是萧家的媳妇,死于意外或是失踪,又有谁会心疼可怜一个名声扫地的下堂妇?!

殷茹不肯离开,除了不甘心外,也怕自己悄无声息的死去。

顾明暖一点不觉得殷茹可怜,若是看可怜殷茹今日的凄惨,那些被殷茹算计,陷害,伤害的人又到哪去说理去?

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顾明暖枕着萧阳的胳膊,打了个哈气,“你打算怎么办?”

“你想她留下,她就留下,不想见她,就让她滚蛋。”

萧阳一下一下抚摸着她散开的黑亮乌发,如同尚好的缎面一般,手指穿插其中有丝滑的触感。

她有一把好头发。

萧阳惩罚萧越时把萧家名声说得震天响,其实,他本就不在意那些虚名,就算萧家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外人也不敢说,史官们也不敢在史书上写得太过分。

萧家的实力足以封住任何人的嘴。

以前顾明暖只能接受别人的摆布,在几个不多的选择中,尽量让自己过得舒心一些,如今她已经可以摆布殷茹的命运了!

“她的事情,我不会管。”

顾明暖显得云淡风轻,恨意等等尖锐的情绪早已散去,“以后她是她,我是我,无论是她富贵了,还是落魄了,都同我无关,即便她再闹出热闹……我也不会再关心了。”

她的头向萧阳小腹贴去,抓住萧阳的手放在自己凸出的小腹上,“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话是这么说,殷茹翻盘的机会可以说很是渺茫。

萧阳顺着她的心意轻轻抚摸着,嘴角弯出弧度打了一些,眸底极快闪过惊喜,她是彻底放下了。

*******

殷茹站在狼藉的屋中,形单影只,面容凄苦,一遍一遍喃喃自语,“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有选择!

她已经没有第二条路走,只要她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她不敢离开……也不能离开萧越。

可是做妾吗?

妾这个念头闪过时,殷茹感觉心头似堆上重重的石山,压得她无法呼吸,绵绵密密的疼痛传遍全身。

她*萧越,而萧越没有按照约定来接她时,所有人鄙夷的说,你最好的结果就是做妾了。

她不肯屈服,给顾诚写了求救的书信,顾诚果然来娶她了。

当她和萧越的奸情暴露在谢氏面前,谢氏告诉她,她只能以妾进门,可是她却怀了身孕。

宁可产下奸生子萧炜也不肯以妾进门,最终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解决了最后的障碍萧越的原配,她成了萧越的继室。

她是做夫人的命,这是她一直坚守的底线。

今日,她最后的坚持和骄傲也将破灭?

第九百一十六章

倘若殷茹早有心给萧越做妾,她当年还用费那么大的功夫?

早早跟了萧越,成为一个小妾,如今……如今殷茹可能都熬到扶正了。

长子萧炜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恨着她。

殷茹原本的想法就是做夫人,无论多艰难,她都不要去做妾,否则以她的容貌,做妾的话很容易,以她的心机手段,更容易成为一名后宅宠妾。

在她看来,就算是贵重的妃嫔也是个妾。

她的坚持,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可笑。

门口传来脚步声,殷茹回头,正同萧越目光碰到一处。

萧越并没有进门,地上一片狼藉,他根本就没想着进门,更不曾想过去安抚殷茹一句。

“听闻紫檀木的盒子里只有一块帕子和一对耳环?”

“……”

殷茹不愿屈服的挺直后背,顷刻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愚蠢,有点装腔作势,更惹人笑话,肩膀顷刻松垮下来,“府上不都传遍了?你还来我屋里做什么?看我笑话?”

萧越眸子颇为复杂,即便想到祖父不会给太上夫人留下太大的势力,但他也没想到盒子里装得是这两样物什。

对女人来说,许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可对殷茹和萧越来说,盒子里的物什却是最坏的结果。

他祖父竟然……竟然曾经倾慕过太上夫人?

祖父那样的草莽枭雄,大咧咧的人竟然也有细腻的情感?

这一手把殷茹和萧越都给玩了。

太上夫人得到盒子后就没想过打开,只记得是萧老侯爷临终前留给她的东西。

“谁都有资格看你笑话,唯独我……我没这份心思。”萧越谈了一口气,他自己也是别人嘲笑的人。

同殷茹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

殷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让眼泪落下。

“我只想问一句,殷茹,你做好准备了吗?”

“没有。”

殷茹哽咽着,几乎滴水的眸子望着萧越,“你一定要逼我?越哥,即便我们……我们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你也不该来逼我的。”

萧越移开目光,淡淡的说道:“院子里开得迎春花不错,花瓣娇美,花蕊稚嫩,一如你我初次相见……当我睁开眼时,看到了你,便想着天上的仙女都应该似你一般,清纯,漂亮。”

当日的她让萧越有片刻的错认,眼前的小姑娘真是漂亮,以花为容,以雪为肌,以玉为骨,萧越从未见过比殷茹更出色的女孩子。

“……你会杀了我吗?”

殷茹的语调很轻,很轻,不是萧越耳力好,未必就能听到这句话。

他们之间有过美好的记忆,也曾共同算计过许多人,过了好一会,在殷茹渐渐觉得自己等不到答案的时候,意外听到萧越的声音,“不知道。”

以前萧越只想让殷茹尽快离开萧家,不要再耽搁他娶镇国公主,并没深想他们之间的事儿,殷茹拖着不愿意拿着休书离开,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萧越有点怕了,怕殷茹乱说,怕殷茹借着曾经两人共有秘密报复他。

“镇国公主和寻常女子不同,你……最好留下来。”

“留下来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留下来给抢了我一切的女人行礼请安?”

殷茹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倘若是这样的结果,我为何不给谢姐姐做妹妹?镇国公主有谢姐姐贤惠?”

曾经的谢夫人对萧越的妾一直很照顾,态度虽是冷淡,可从未为难过她们,殷茹以前想不明白,谢夫人明明很喜欢萧越,为何能容下萧越纳妾?

后来她懂了,谢夫人眼里从没看过萧越任何的妾。

不是可怜她们,而是根本就无视。

一个在番邦外族长大的镇国公主凭什么同谢家贵女比?

谢家现在是不如萧家,可谢夫人当年却是以第一世家嫡长女的身份嫁给萧越的。

对抢了殷茹一切的女人,殷茹很难以平常心对待她,“曾经我嘲笑过赵贤妃,说她只是个替身,说她就算是皇妃,也只是个皇后的一个奴才。”

赵秀儿明明可以在入宫前,在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好处,再荣耀一点,偏偏她就那么轻易被楚帝带回皇宫,殷茹看不起她。

“如今她已经是皇后娘娘了,手上握着凤印,是楚帝最最看重信任的女人,后宫所有的妃嫔加起来都没她对楚帝分量重。”

“我呢?你跟我说镇国公主同别的女子不一样?让我向她磕头敬茶?”

殷茹觉得赵秀儿就似另一个自己,她们犹如正反两面,都是被男人带回来的女人,赵秀儿的本钱还不如她,可她却是已经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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