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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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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霜将信将疑的,“不会吧。。。荔枝我都是一颗颗挑的。

“可真的很酸啊。”窦宪把杯子往前一递,“你喝一口看看?”

履霜忙接了过来,低头小心翼翼地饮了一口。预料之中的酸味并没有传来,只有荔枝的甜香充盈口腔。她惊讶道,“很好喝啊。。。”抬头疑惑地看着窦宪。但见他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心里明白了过来,红着脸把杯子递还给了他。

窦宪没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只得低下头虎虎地又饮了几口,他这才满意,把杯子拿了过来,将最后几口一饮而尽。

窦阳明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声告罪道,“在下糊涂,姑娘辛辛苦苦地做了东西,自己尚没吃呢,倒被我喝了个干净。”

履霜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房里还有好些,回去再喝也是一样的。”

窦阳明见她行事温柔,心中感动,转头对成息侯夸道,“难为四姑娘了,年纪还这么小,便事事做的周到。真真是侯府的姑娘,又展样,又大方。”

成息侯大为受用,微笑道,“年纪不小啦。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及笄了。”

窦阳明顺势搭言而笑,“可不是么,大姑娘啦,侯爷该预备着相看女婿了。”

履霜见他这样说,含羞地绞着衣角,走到了一旁。

成息侯指着她笑道,“瞧这孩子,还害起羞来啦。等到了明年,爹还要带着你亲自挑呐。”

窦宪听的心动,半开玩笑地接口道,“京里的勋贵子弟,有多少面上干净暗里臭的。爹与其把四妹嫁给那些个不知根底的,还不如给了我。”

履霜的心一下子被收紧了,握着袖子细听他们的话。只听成息侯问,“你?”

窦宪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履霜的性情这样软,如何能挟持住丈夫?爹与其把她外嫁,还不如。。。”

他话还没说完,成息侯已拍了桌子,怒道,“孽障!履霜是你妹妹,哪里就有这样的话了?”

窦宪不服气地说,“又不是亲妹妹,我朝多有姑表兄妹成亲的。”

成息侯哑了一下,随即声音又硬了起来,“她既入了我家的族谱,便是你的亲妹妹。你忘了?按我朝律法,同姓者不婚,否则双双处以流刑。”

窦宪一愣。

成息侯严厉地扫了他一眼,道,“履霜既姓了窦,便一世是你妹妹。少想些有的没的!”说完,拂袖出去了。窦阳明也跟着走了。

窦宪赌气地敲了一下桌子,去了履霜身边。见她握着袖子,面色发白,他想开口安慰。但见丫鬟们都在,不便多说,转口道,“我和爹开玩笑呢,妹妹别怕。我送你回房去。”

履霜低头说好。

两人带着水芹、竹茹往房里走。因丫鬟们都在,不便说话,一路都沉默着。

等到了房门前,履霜道一声,“我到了,二哥回去吧。”

窦宪点点头,“等你和丫鬟们进去了,我再走。”眼珠略微地转了一转。

履霜咬了下嘴唇,有意地磨磨蹭蹭关门。但一直到和丫鬟们进了内室,也不见他有什么举动。正失落地往内走着,忽听门外窦宪提高声音道,“履霜,你的帕子掉在我这儿了,出来拿一下。”

水芹随口道,“奴婢去拿吧。”

履霜忙制止了,“我自己去吧。你洗了手给我端果子去。竹茹,你去房里点香。”

见两个丫鬟都答应着进去了。她方才快步走到房前,打开门。

窦宪见她出来,笑吟吟道,“过来,有好东西给你瞧。”

履霜拿袖子遮着脸笑,“刚才不是说要还东西给我,怎么这会子又成了有好东西给我看?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成天就会骗人。”

窦宪满眼笑意地问,“丫鬟们呢?”

履霜道,“去端果子,点香了。”

窦宪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他拖长声音“哦”了一声。

履霜自觉失言,脸红地想要退回房里,不想他快步走上前来。觑着四周没人,在她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履霜一手捂着脸,一手握着他的袖子,仰头微笑了起来。但很快,又愁道,“刚刚爹说。。。”

窦宪安慰道,“别听他的话。虽说你现在姓了窦,但那是为了把你从谢府接出来,才改的。咱俩是正正经经的姑表兄妹。”指着京师的方向道,“我二叔和二婶也是姑表兄妹,不也成了亲,有了三个孩子?”

履霜心头稍安,但还是忍不住道,“我毕竟。。。”

“没事的。”窦宪握住她的肩头,斩钉截铁地说,“把姓改回去就好了。爹有办法做到,我也一定可以!”

履霜心乱如麻,但听他说的这样笃定,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

“真乖。”窦宪说着,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他的唇才离开,履霜便耳尖地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把推开了他。窦宪踮了脚往她身后一瞧,水芹正低头摆弄着一个香炉,向这里走来。

见水芹始终没抬头,他大着胆子凑近了履霜,又亲了一下。这次刚离开她,退出房门,水芹便抬了头,叫道,“姑娘,香炉里卡了粉,这可怎么使?”

履霜脸红心跳地支吾了一声。狠狠瞪他一眼,啪的一下关上了门,转身去同丫鬟说话了。

窦宪也不着恼,低头忍着笑,一面悠闲地甩着扇子往东房走。等回了自己的房间,终于哈哈笑出了声。

虽然窦宪说了劝慰的话,但履霜惦记着成息侯所言,心头不由自主地沉甸甸的,翻来翻去的一直没有睡好。直到了四更天,方才略略有些困意。

正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呢,耳边隐隐传来厮杀呐喊声。她陷入昏沉的睡眠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蹙着眉翻了个身。不想身子被人大力地摇晃起来,伴随着焦急的呼喊,“姑娘!姑娘!”

履霜睡眼惺忪地睁眼一瞧,是竹茹、水芹两个。穿着寝衣,头发散乱地摇撼着她。她揉着眼睛道,“早饭我不用了。”

两个丫鬟都急道,“还想着早饭呢。颍川郡兵变,叛军杀来了行宫,姑娘快别做梦了,起来!”

履霜心上像是被人泼了一丛冰雪,激灵灵的一阵清醒,抓住她们的袖子急问,“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丫鬟们神色慌乱,都说不知道,“一刻钟前行宫里吵吵嚷嚷的,我们只当走了水。不想圣上身边来人,说是叛军进犯。如今大家都往颐志殿赶呢。”

履霜心乱如麻地挽着发,“外头如何了?”

两个丫鬟刚要回答,便听门吱呀一声开了,窦宪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怎么还没穿好衣服?”见履霜满面惊惶,他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坐到了床沿上,给她穿袜子、鞋子。一面吩咐丫鬟们拿衣服来。

等一切都收拾好,窦宪牵着履霜的手出了房门。恰逢成息侯和泌阳长公主也从各自房里走出来。几人见面,也顾不得多说了,连忙登了接人的马车,往颐志殿去。

第24章 兵变1

出了房门,行宫外叛军的叫阵声一下子听的清楚了。早就听说颍川郡民风彪悍,果然,他们铁蹄踏响下,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叫阵声。履霜听了,害怕的发抖,整个人蜷缩在马车角落。窦宪见她脸色发白,发鬓散乱,心中怜惜,把她拉进了怀里,帮着堵耳朵。成息侯也在旁摸着她的头安慰。

长公主见了,不由地笑了一声,“你怕什么,叛军打不进来的。”

几人见她说的笃定,一下子都看了过来。

她淡淡问,“你们可知叛军攻来了多久?”

窦宪早就留心着兵事,闻言答道,“小半个时辰了。”

长公主问,“圣上为何不派人去迎战?”

窦宪不假思索地说,“京师往这里运送粮食、瓜果的队伍迟了三日还没有来。今早圣上派了一半的禁军出去查。。。”说还没说完,便惊疑不休地看着他母亲。

长公主淡淡笑了一声,“多少事情,都是从一个巧字上来的呢。”

一炷香的时间,马车抵达了颐志殿。窦宪才扶着父母、妹妹下车,便见到黑压压的一大群亲贵朝臣。一个个都衣襟散乱,神色困倦的,很是狼狈。

等人渐渐来齐了,圣上被皇后扶着,从内室走了出来。他疲倦地开口,“想必诸位都已得知了颍川郡兵变一事。”

众人都默然不语。唯有皇弟琅琊王大着胆子问,“臣弟听说那起子黑了心肠的东西,是因南郊大礼赏赐不均而哗变的?”

圣上皱着眉说是。

琅琊王骂道,“那起子脂油蒙了心的畜生!请陛下速速派人出去,剿灭叛军!”

圣上语声艰涩,“因行宫狭小,禁军我只带了两万。又因京中押送蔬菜果木的人在半路出了意外,今早我派了不少禁军去出动寻找。如今行宫里满打满算只有一万二的人手。而颍川郡,听说这次来了三万兵马。。。”

众人顿时都哗然失色。

圣上见状,安抚道,“话虽这么说,可你们别急,我已命人持了兵符悄悄出去,向临近的三郡太守去搬救兵了。他们不久就能陆续到。”

鼎沸的议论稍稍歇下,但众人还是都窃窃私语着。

琅琊王为人坦率,索性挑明了道,“那,敢问陛下,今夜咱们要怎么撑过呢?就这么困在行宫里头,等着援军来?万一他们从外攻破。。。”

众人心里都有了主意,只是不敢说,推了各家的女眷出头,道,“可不能把人都派出去打叛军。”“万一叛军得知行宫内无守卫,包抄进来可怎么办?”“请陛下三思。”“陛下素以仁德治下。”“其实颍川郡兵想要的也不多。。。”

窦宪听的直皱眉,上前一步便想说话,履霜忙拖住了,“再等等。”

那边圣上叹息道,“此次的兵变,若安抚议和,的确可解一时之围。但我大汉凛凛天威将被置于何地?因此我必肃清所有叛军,使国中上下有秩。”他提高声音、单刀直入地问,“情势严峻,时不我待。诸位爱卿可有愿请缨者,为我大汉销此乱局?”

他语音落地,所有人都沉默了,颐志殿内悄无声息。唯有窦宪跃跃欲试,履霜急的哀求,“别,别。”

当今的情势下,圣上需要的岂是战将。。。他要的是一个忠勇不畏死的人,拖住叛军整整一夜,以待天明大军到来。

颍川郡军历来以骁勇闻名,心生叛意更是势不可挡。若彼间兵力相当,尚可一战。可如今行宫只剩下一万二的人手。说是一万二,未必有那么多呢。指不定是圣上为了宽慰众心而虚报的。更兼在座亲贵惧死,必不肯让守军全数出动。如此形式,几乎是明断的以卵击石。怎么能去?

见众人都默不作声,大皇子朗声道,“儿臣有个愚见。”

“你说。”

“我军不如先派出奇术者迎敌!”

琅琊王冷笑了一声,“建儿,你怕是志怪看的太多了吧?叛军兵临行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指望着那些人?”

圣上也皱着眉,失望道,“建儿,你退下吧。”

“请父皇听儿臣细说。”大皇子不慌不忙道,“儿臣用奇术者,并非欲借其能,而是采其名。”

圣上神色微动。

大皇子继续道,“儿臣手下有奇术者名王岚,善造风隼,可翱翔于天。不如派此人伪作凤鸟来巡,诓耀叛军?也许可销解对方些许雄心,稍解其攻。”

圣上道,“叫他演示着看看!”

大皇子便对着外头喊,“王岚,你进来吧。”

不一会儿,便有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拿着一个形似纸鸢的东西进来,向众人拜倒。

众人听外头的叫阵声越来越响,把大皇子的打算粗略同他一说,他即刻答应了下来,拱手道,“必不辱使命!”说完,把风隼带到了一处空旷无人之地,又命众人都散开,自己钻了进去。

大皇子忙使了几个人在他后头推着轮子,伴随着呼呼的夜风,风隼渐渐腾空,飞了起来。它越飞越高,遮盖住了众人的头顶,宛如一只大鸟。饶是众人早已知道这东西是纸鸢改造的,但见它真的带着一个人呼呼高升,也觉得惊异奇妙。

大皇子挥手命王岚下来。不知他怎么做的,风隼竟真的慢慢降低,落了下来。大皇子带着他上前跪倒。

圣上亲手扶起,连声说“好,好”。命书画局的人出来,速速把这风隼改造成凤鸟,让王岚带着去后山上起飞。一时几人领命而去,亲贵朝臣们皆松了口气。

大皇子踌躇道,“王岚虽有本领,终究只可抵挡一时。行宫还需猛将一名,坚守以待援军来。”

众人听闻此话,笑意顿时都僵在了脸上。大皇子不动声色地往身后看了一眼,有一名五十来岁的将军动了一下,打算出列。可忽然,一个二十来岁、鹰钩鼻、长相阴鸷的青年抢在他前头,往前踏了一步。履霜忙问,“那是?”

窦宪心里跃跃欲试的,却几次被她阻拦。忍不住有些不耐烦,回她说,“那是宋斐!守宫禁南门的列将军,刘炟他侧妃的哥哥。”履霜心中一动,松开了紧握住他的手,催促,“快去!”

他略有诧异,随即抢在宋斐前,朗声道,“臣窦宪愿披坚执锐,亲受矢石,死无所惧!”

一语出,四座惊。圣上和众人是松了口气,成息侯夫妇是紧锁眉峰,大皇子和他身后的将军,连同宋斐是满脸怒火。

窦宪一一扫视众人,却又恍若未见,跪下再请,“请陛下恩准!”

圣上面色欣慰,但又有些犹豫,迟迟没有答应。

大皇子觑着他脸色道,“这。。。宪表弟是皇亲,怎能以千金之躯登临战场?再则他也没有经验。还是派沈将军吧。”

那位沈将军出列道,“沈丰虽年髦,也愿为陛下尽死力!”

窦宪反驳道,“将军岂不闻‘自古英雄出少年’?某大胆,请将军将此报国之机,转赐给我!”

沈丰说年髦二字,本是谦词,意在突出自己经验丰富。万万想不到窦宪会拿住这个计较,当下哑口无言。

窦宪见状,又补充道,“臣窦宪蒙受皇恩,忝为列将军,却一直没有机会为国效力。万望陛下赐臣荣幸!”

泌阳长公主慢慢地舒展了眉头,附和,“孩子既这么说来,请陛下恩准。”

圣上一向赏识窦宪,有意锻炼他。此刻听了长公主开口,心中更是有了计较,不再顾及大儿子的反对,点了头。又拍着窦宪的肩夸赞,“你身为宗亲,却有这样的体悟,很好。朕这就调派人过来。七千如何?”

众人一下子都哗然,纷纷道,“这怎么使得?行宫里头难道就不用人照应着了?咱们倒没什么,陛下得有人护卫着啊。”

履霜听的火起,扯住窦宪的袖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哥,你还是带着人在行宫里守卫吧。别出去了,反正人手也不够。”

众人顿时哑然。把大部分守卫都交给窦宪,那不是送死吗,明显的以血肉之躯阻挡叛军。可若他不出去,只在行宫中坚壁自守。。。以叛军的攻势,只怕不出半个时辰便会踏平这里。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不妥当,讪讪地都沉默了下来。宋斐见了,咬紧牙关大声道,“臣宋斐愿率五千禁军,出迎叛军!”

窦宪问,“五千人中,宋大人可保几人无虞?”

宋斐一哑,随即硬声道,“历来战场,有进无退。窦大人怎么说起这样贪生怕死的话来?”

“我并非贪生怕死,而是另有计策,可保从军既胜而无虞。”窦宪自信地说,“臣自请以百骑出。”

圣上连同众人都惊讶道,“百人即可?”

窦宪说是。

宋斐和沈丰都冷笑,“窦大人既敢说如此大话,可愿立军令状?”

窦宪欣然应允。圣上便唤军政司当面取了文书来。履霜和成息侯都看的心惊,在旁连声劝窦宪不要。他没理,镇定自若地在文书上按了手印。随即俯身叩拜,带着百人军匆匆离开。

第25章 兵变2

过了一会儿,被派去刺看的小黄门回来报,“王大人那儿已准备好了,去了后山上等待起飞。窦大人也换好了甲胄,带着人出城迎战了。”

履霜心中隐隐知道窦宪能胜,但战场何等凶险?他又只带了这一点人。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发足疾奔去了城楼。

才到城楼下,便感觉到头顶风声呼啸,异于往常。她抬头一看,王岚正驾着风隼向城外俯冲。那座风隼早已不是她刚见时的简陋样子,它被改造成了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素白的隼身上被行宫的画师们上了赤色。更兼王岚嘴里不知衔了什么,令风隼发出清鸣。映着朦胧的月光,真如九天凤凰临世一般。饶是履霜已知根底,乍见仍觉灵异逼人,其威势令人喘不过气。

等她攀爬到城墙上时,恰逢风隼飞至叛军头顶,鲜红的凤鸟尾穗扫过几人,不知从哪里来的火平空燃烧起来,叛军们一个个抱头惊叫。有几个胆子大的抬头仰望,见头顶的怪异大鸟通体赤红,下巴似燕、嘴似鸡,身如鸳鸯,翅似大鹏,腿如仙鹤,叫道,“那是什么!”

不知何时,大皇子和刘炟也登上了城墙。大皇子看了身边的小黄门一眼,他们立刻大声道,“那是凤凰!你等逼宫作乱,简慢当今,天亦不容!”

说话间,风隼的尾部又撩到了好几个人,怪异的火凭空自燃,活活烧死了好几个人。叛军们见此,一下子乱了军心,原本严阵以待的队伍开始发乱。马因此受惊,不受控制地随处奔走,踩死了好几个跌下马背的士兵。

叛军统领,名唤翟伟者,眼尖地发现在空中来回低掠的“凤鸟”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点。仔细一看,倒像个人的形状,大声道,“诸位且莫惊慌!仔细看,那不是凤鸟,只是一架会飞的车架而已!有人在上操行着!诸位!”

然而众人惊慌的喧哗声,早把他的声音盖住了。一时城墙下满是鬼哭狼嚎之声。

在这个当口,窦宪带着一百名人马出了城。

他一身冰凉甲胄,仗剑拍马走在最前面。身后的一百名将士跟着,军容整肃,默然无语。

叛军方才等了半日,都不见有人出来,一个个心里憋着火,只等城门一开便要大杀一番,不想还没等到对方的人出来,己方却先乱了。行宫内又出人意料地只派了这么点人。一时心中惊疑不定,都不敢乱动。

窦宪悠哉地纵着马,绕叛军来回走动,口中喃喃有语。叛军见此,纷纷道,“这是什么咒诅?”

窦宪恍若未闻,骑马带着一百名士兵接着转圈,一边喃喃念着什么。等走过五圈后,他施施然带着人往城外走了。

叛军们摸不清他在想什么,纷纷问,“要追吗?”

翟伟沉吟了一会儿,道,“先别追。看看再说。”

这一看,便见窦宪一群人又做了一件更令人惊讶的事。他们走到十里开外的一株大树下,全体解下马鞍,就地休息。

叛军们顿时哗然,“他们,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翟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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