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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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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一席话说下来,殿中一片寂静。

王福胜、蔡伦等黄门是震惊。刘炟是茫然,“。。。庆儿,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呢?”

“原因就是刚才说的那些。”刘庆看着他的眼睛,镇定地说,“请父皇恩准。”

王福胜听着刘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忙带着蔡伦等小黄门掩身出去了。

一时之间,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

刘炟这才道,“你不是会无端放弃的孩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说了方才那些话,如今殿里只剩下咱们父子了,你但说无妨。”

但刘庆仍然坚持说,“真的没有其他原因,儿臣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刘炟再三问他,他始终不改口。最终刘炟也只好强压下心头的纷乱,对儿子道,“你先回东宫去,此事容后再议。”

岂料刘庆摇摇头,说,“儿臣如今的身份,不适宜再住东宫。因此恳请父皇拨一新宫,给儿臣居住。”

刘炟未料他竟如此坚持,涩然问,“是父皇近来太关注你三弟,所以你有了这样的想法吗?”

刘庆道,“父皇多心了。”除此之外,也再没别话。

而刘炟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击晕了,勉强地说,“总之,你先回去吧。”

刘庆这次顺从地答应了一声,却又特意强调,“那么,儿臣先去母妃的故宫住一阵子吧。”

刘庆用行动佐证了自己所说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天去福宁宫一次,询问父亲是否答应。

刘炟在最开始的慌乱后,开始认为他想借着闹一闹,吸引大人的注意力,愤怒地斥责他。但他形容镇定,仍然再求。

刘炟开始真正地慌乱起来。

而此时外朝也得知了这事。

刘庆年不满十二岁,尚没有设立心腹属官。何况他本身就是庶子上位,不合体统。舅家又犯了罪遭贬。所以朝野上下不看好他的人,有十之七八。

里头又夹杂着不少窦宪这些年培植的心腹。

这些大臣们伏殿上书,“太子既自认身处疑位,那请陛下恩准其辞位,以全父子之情。”

刘炟不愿如此,接连罢免了许多日的朝觐,对所有请求都作充耳不闻。无奈刘庆心意已决,竟在几日后,将太子印绶等物亲自交去了宗正那里。

刘庆搬离东宫的那一天,是很晴好的一日。

小黄门们沉默地把他的衣服、刀剑、书从东宫里抬出来,装上车,打算运往宫外——他被新封了清河王,以京中一户勋贵旧邸为王府。等年满十八,便要离京赴国就任。

文鸳在旁不断地阻拦着小黄门们,大声叫道,“不许动!不许动!谁敢动太子殿下的东西,我杀了他!”

小黄门们忙都放下了,看着刘庆。

他淡淡地说,“继续搬吧。”又让文鸳过来。

对方奔了过来,气的顿足,“太子殿下!”

他平淡地笑了下,“我以后不再是太子了。”

文鸳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泪眼婆娑地问,“您这样一意孤行,对得起贵人吗?”

刘庆道,“我如果一味地死守着太子位,才是真正对不起母妃的养育之恩。”他怜悯地看着婢女,“姑姑,你还没有明白么,窦家就快掌权了。我现在不退一步,将来哪里还会有活路?”

文鸳悚然一惊,拉着他的袖子问,“这是怎么说的?那窦宪如今虽有功勋在身,但也谈不到快掌权吧?”

刘庆道,“你没有发现么,不知不觉间,皇后已经除去了她所有的敌人,还挟了养子在手。窦家已经得到一切了啊!所以我下不下东宫位,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文鸳拉住他的袖子道,“不,不!您是天子的儿子啊!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陛下呢?”

“告诉他?”刘庆冷淡地笑了声,“我的父皇,是一个察而不悟的人啊。靠他,是没有用的。——从我母妃死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

文鸳难过地放开了手,但还是不甘心地喃喃,“可是贵人花了多少年、多少人力,才推动您走上太子位的啊。”

刘庆看着蓝天,澹然地说,“太子位固然令人心动。可是像这样临近危险,真不如辞位去看看宫墙外的蓝天呢。”他有些惋惜地说,“如果我母妃愿意这样,也不至于执着的送了命。”他拍了拍婢女的肩膀,“好了,姑姑,别再难过了。既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那就想想,怎么让咱们今后的日子过的高兴。”

大皇子辞位后,迎立新的太子很快就被提上了日程。

对于此事,朝中几乎是一边倒的意见——立子以长、以贵。二皇子刘肇序齿靠前,如今又是皇后养子,理应立他。

而刘炟迟迟未下决定。——这些年他一直宠爱申令嬅,自然也偏爱其子。现如今长子不做太子,那么以他的私心,当然是立爱子刘寿为下一任东宫。

但朝臣们都坚不肯让,死死咬住“嫡”、“长”二字。

他不耐下,忍不住说,“二郎并非皇后之子。”

很快就有朝臣站出来,义正言辞地给了他一记响亮耳光,“那么陛下也非先太后之子,何以当年承继了东宫位?盖因被正宫收养,便是嫡子。”

他无言以对,以二子尚幼弱,暂时看不出好歹为由,奉承一个拖字诀。

然而朝臣都知他属意宠妃之子。帝王有此一念,岂非置嫡庶尊卑、长幼伦理于不顾?不安之下,伏殿而求。有几位老臣措辞颇为激烈,甚至说,“。。。若陛下坚立三皇子而舍二皇子。那么是置先帝于何地?将来陛下若有不测,皇位是否也该转还给先帝其余爱子?”

这些话大大地触犯了刘炟,他以“朕之家事,群臣奈何讪朕!”为由降旨:贵人申氏敬奉勤劳,特加殊封,立为昭仪,居于贵人之上。又言“立储朕自有意,姜应麟等人疑君卖直,今降极边杂职。”

这道旨意发出后,事态并未平息,反而有更多的朝臣杜门请辞,声称“愿与姜大人共进退”。

眼见着朝臣们都罢工抗议,刘炟也与他们闹的很僵。申令嬅无奈下站了出来,辞去了昭仪之位,又以儿子刘寿年幼无德,代他放弃了对东宫位的竞争。

至此,绵延大半年的国本之争终于落下帷幕。

建初八年的十月初三,上谕:夫建太子,所以重宗统,一民心也。今皇二子肇,皇后养子也,沉稳妥帖,立为太子。又封三子刘寿为济北王。与长子清河王一样,都于年满十八之际,离京赴国。

“很好,刘庆比我想象中更识时务,那些大臣们的反对声浪也响。这免了我不少功夫。”窦宪赞赏地说。

窦顺的面色却惴惴的,“虽然如今一切都顺利,但我听说,宫中陛下生了大气,虽迫于压力立了二皇子,但这之后,一眼也不曾看过他与皇后。终日里呆在未央宫,安慰申贵人母子。”

窦宪讥笑了一声,“随他吧,这个没用的东西,除了冷落他也做不出别的来。咱们已经有太子在手了,不必怕。”

窦顺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侯爷可别乱来啊。听说宫里头陛下都气病了。”

“哦?”窦宪冷笑了一声,随即心头泛上更深的厌恶,“他可真是。。。”

窦顺害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赶忙转了话题,“对了,我前阵子不是去了扶风老家吗?挑的几个孩子下午都要到了。侯爷到时候去看看吧?”

“这么快。”窦宪随意地点了点头,“那等他们到了,你叫我。”

下午很快就到了。

“这次一共挑了三个孩子。都是十岁上下。一个叫窦以力,是您祖父的庶弟的孙子。一个叫窦一晓,是您祖父的二堂弟的庶孙。一个叫窦武,是您祖父的四堂弟的孙子。”

见窦顺特意地把这些关系都说出来,窦宪心里一阵好笑。他当然明白长随是在强调他和这些孩子的血缘关系不近,收他们做嗣子是异想天开之举。但他不在乎,只说,“走吧。”

窦府的大堂里,三个男孩都等候已久了。

见门被打开,仆从们纷纷喊,“侯爷。”几个孩子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着喊,“侯爷”。

窦宪随意地扫了几眼。见最左边的男孩始终直视着他,声音也最响亮。轻轻地挑了挑眉,那孩子落落大方地说,“侯爷好,在下窦以力。”窦宪见他为人大胆,心下已有了三分喜欢。又去看中间的那个。

那男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带着笑开口,“在下窦一晓。早就听说侯爷英勇,今日一见果然。”

窦宪看着他,不置可否。

这时候,最右边的一个男孩开口了,“在下窦武。”除此以外,也再无别话,为人似乎很沉默。

第134章 窦武

窦宪也没在意。毕竟窦以力珠玉在前,已经夺去他大半注意力。过了一会儿,他问,“你们都会武吗?”

窦以力仍旧是响亮地第一个回答,“会!我从五岁起就开始习武。刀和剑都学过。”

窦一晓没说会不会,转着眼珠子道,“如果侯爷愿意教导,那我会学的很快。”

窦武仍旧言简意赅,“会。”

于是窦宪打开了门,带着他们去了府里的演武场。指着一排的兵器道,“会什么,自己拿着,练给我看。”

窦以力第一个答应着是,挑了一柄剑,舞起剑法来。那一招一式虽然稚嫩,但已能看出底子不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稍后,窦一晓挑了把枪,走到窦宪面前,笑吟吟地说,“如果侯爷不嫌弃,那我想先请教侯爷枪法。”

窦宪觉得这孩子很有意思,也不推辞,从他手里接过了枪,随手舞了几下。

窦一晓在旁仔细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居然有样学样地舞了一套枪法。虽然力气没有用对,但从动作上来说,没有一丝错漏。

最后轮到了窦武。他选了一柄弓。

窦宪看着,有些好笑。弓是所有武器里最好上手的,却也是最难把握力道的,尤其是对窦武这种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而言。他道,“那个你挽不开的,换一个兵器吧。”

窦武倔强地说,“不,我可以。”扎开了马步,对着箭靶弯开满弓。“嗖”的一声,箭矢正中红心。

窦宪不由地震动。想不到这个最沉默的孩子,居然是三人里武艺最好的。

窦一晓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流露出赞赏之色,忽然对着窦武道,“你把自己的手包裹的这么严实做什么?”

窦宪不由地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窦武不知何故,左手上竟然用布包裹着。他奇怪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窦武放下弓,浑身一震,没有说话。

窦宪一向最讨厌别人这样,但见那孩子低着头,很可怜的样子,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和声说,“是生了冻疮吧?这有什么关系?把布解开吧,待会儿跟着顺叔去抹点药。”

孩子没办法,只好慢慢地解开了布。

他的左手小指旁边,居然有个窟窿。像是一截被砍断的小枝桠。

窦宪不由地大为惊诧,问,“这是。。。。。。”

窦武不顾窦顺的眼色,抬起头说了真话,“生下来手指没长好,所以这样。”

窦一晓听了,幸灾乐祸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傻。不过也好,免得和自己争了。

而窦顺眼见着窦宪一直不说话,在心中猜测他是生了气,在旁惴惴地解释,“我是看他武艺实在好,人也踏实,所以选了带过来。侯爷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窦宪叹了口气,走到窦武身边去摸了摸他的头,“可怜的孩子。”

最终被留下来的人是窦武。

窦顺知道了,十分惊讶,“我还以为您会留下窦以力,他是个很出色的孩子。”

“的确出色。所以哪怕没有侯府这个基石,他将来也会做成一番事业。”

窦顺又说,“那窦一晓也很机灵。”

窦宪皱眉道,“的确机灵。但他小小年纪已经如此会察言观色,拜高踩低。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窦宪默默无言,许久才说,“我实在没有想到,您决定留下来的会是窦武。当初我去扶风老家的时候,选了他,其实并不是看中他,甚至我没有抱希望。只是觉得他可怜、可惜,想着带他来京城见一见世面罢了。”

“阿顺,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他。。。明明我更喜欢窦以力。”窦宪这样说着,眼前浮现出那男孩子低着头沉默的样子,无端的让他觉得心头酸楚,想把他留在身边教养。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门上传来几声轻叩。窦顺随口问,“谁啊?”

“是我,窦武。”

窦顺吃了一惊,忙去开了门,带了他进来,“怎么啦?”

窦武来到窦宪面前,拜倒,开门见山地说,“我有一件事,想同侯爷说。”

窦宪和声道,“好,你讲。”

窦武道,“我是我爹收养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窦宪听他说话这样直统统的,忍不住笑了一声。看着他问,“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窦武咬着嘴唇说,“我是我爹收养的,自然也不是你们窦家的人了。所以侯爷如果要挑嗣子继承侯府,选我,不合适。”

“你大晚上的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吗?”

窦武说是,“总要先说清楚,不能骗你。”

窦宪见他神情严肃,笑了起来,“小大人似的。”把孩子拉到近前,看着他的眼睛道,“傻孩子,我挑嗣子是看人才,不是血统。”

窦武还要再说。窦顺忽然叫道,“侯爷,你瞧,他是不是长的和你有点像?”

窦宪怔了一下,随即仔细地打量起面前的孩子。果然呢,两人的鼻子、嘴巴很像,说是如出一辙也不为过,都有一种倔强的弧度。

窦顺笑着对窦武道,“你这孩子,还说自己不是窦家人,我瞧着,你比谁都长的像。”又半开玩笑地对窦宪说,“这孩子不会是侯爷早些年偷偷地生的吧?”

窦宪嗤笑,“别乱说。”心里看待窦武却又亲近了几分。对着他道,“你呢,就在府里头安安生生地住下来。等我空了,就教你读书练武,好不好?”

窦武意动,却又问,“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爹?”他抬起头倔强地说,“我能继续叫你侯爷吗?我自己有爹。”

窦顺在旁听的直皱眉,“你这孩子。。。”

但窦宪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你要想这样,也可以。等到你真正认可我的那天,再叫一声爹不迟。”

窦武默默地点头,“那我走了,侯爷早点睡。”

窦宪拍了他的肩一下,“好。”

窦武关上门离开,窦顺有些犹豫地说,“这孩子瞧着不声不响的,倒很有个性。会不会。。。将来养不熟?”

窦宪摇了摇头,“我看他很心实呢。”又问,“对了,阿武那孩子的手,是怎么回事?”

窦顺叹了口气,“也不知他是不是娘胎里没长好,一生下来左手就有六个指头。听说脚上也是。当年窦宗公子抱了他回来,扶风当地的人都被吓倒了,管他叫六指怪。窦宗公子听不下去,等他稍微大了点,亲自带了他去医馆,截断了多余的指头。”

窦宪悚然震动,“多一个指头又怎么样?窦宗也真是残忍,那么小的孩子就带去医馆动了刀子。”

窦顺道,“窦宗公子也是怕孩子被人嘲笑,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的。听说自那之后,胆敢再有人叫窦武六指怪,窦宗公子一概打的对方狗血淋头。又说什么,‘从前他的手没长好,你们嘴巴坏,说也就说了。现在你们还说,那就是瞎了,让爷爷我打你一顿,给你治治。’”

窦宪觉得好笑,“他倒是对这养子很好呢,只是说话间真像个地痞。”

窦顺耸肩,“扶风老家的那些旁支,这些年都不出仕。说是贵族,其实早已被同化成乡间人啦。说话做事,都是乡下富家翁的样子。”说着,抱怨起窦宗来,“说起那宗公子,哎,做事真是少有的绝。我去扶风的那几天,本没注意到他的。可他听说我去了,一天三趟地找我。什么大闸蟹啊、鲍鱼,拼了命地给我塞,我又不是没吃过。还怂恿着我跟他去赌、去嫖,嘿,真是绝啦。”

窦宪听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也真是有意思。”撞了窦顺一下,“别说你不吃这套,指不定在扶风的时候,跟着人家下了几次海呢。”

窦顺义正言辞地说没有,“我阿顺可是正经人。什么东西都没拿他的,也没跟他出去乱玩。就是,就是一起喝了几次酒。。。。。。”

窦宪指着他笑,“还说没有。我可不信你是简单地去喝了酒。”

“不信算了。”窦顺气鼓鼓地说。

“信信信。”窦宪拍了他肩膀一下,收了玩笑的神态,道,“哎,你说,阿武那孩子和窦宗这样处着,倒没学上他的习气啊?”

窦顺随口道,“他又不是窦宗公子的亲儿子,不像也没什么嘛。”

窦宪起了好奇之心,“那你问过吗,窦武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问过宗公子一次。说是窦武的父母本是一户乡下农家,养他到四五岁上,实在家里穷,孩子又多。没办法,只好去卖了。听说城里宗公子钱最多,就去找了他。正好他见了,觉得可怜,就买回家当儿子了。”

窦宪感慨地说,“窦宗的良心倒好。可他这么着,家里的夫人也答应啊。”

窦顺顿了一下,“他夫人去世了,这些年也没有续娶。就这么带着窦武过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窦宪怔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有情皆孽,何人不是?问窦顺,“那咱们如今把他儿子带走了,他可怎么办呢?”

窦顺说没事,“他自个儿求我的,让我把儿子带来京师见见世面。”

窦宪发自内心地说,“这倒是个好爹。这样,你派人请他来京师玩一阵子吧,就住在我们家。”

窦顺兴冲冲地答应了一声,“我也正想找他喝酒呢!”见窦宪看着他,摸着脑袋嘿嘿了几声。

窦武从此在成息侯府里住了下来。

窦宪如今每日里无事,常常叫了他来,手把手地教导着习武写字。窦武为人认真,这方面和他处的颇为融洽。

只是窦武是一个极为自律的孩子,每天早上都很准时的在辰时一刻醒来,围着府里的花园跑步、练武。晚上一到戍时就沐浴睡下。而窦宪这些年疲懒惯了,饮食睡眠的作息都非常随心所欲。窦武见了,不由地有些不高兴。

窦宪不知怎么的,有点怕自己的养子。往往窦武一皱起眉头,他就下意识地说“好好好”。就这样跟着窦武慢慢地改掉了作息,每天两人一起出晨功。甚至窦宪酒也不喝了,身体比往年强健许多。

第135章 改葬

窦府就这样因新来的孩子而慢慢恢复了生气,福宁宫的气氛却冷如冰窖。

“。。。陛下何出这等亡国之语?!”王福胜浑身震颤地说。

刘炟看着他叹息,“未必是朕想多。你只看不知不觉间,窦家已经除去所有对手、掌控一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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