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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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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彪的身影逐渐消失,半夏和竹茹遣了宫女们都下去,这才对履霜道,“殿下今日是怎么了,这样的沉不住气?如今咱们在内万安,多倚赖邓将军,殿下怎么好直斥他出身卑贱?这不是同他撕破脸吗?”“是啊,又急吼吼地宣了何大人过来。这不是明摆着要倚赖他,弃用邓将军了么?”

履霜脸上的急切都收了,坐了下来,平淡地反问,“我就是要用何彪,不行吗?”

半夏听的皱眉,还要再说。竹茹忽然激灵灵的一阵清醒,想起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住了口,试探地看着她。

她默然地低着头,说,“尽管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出去,去吧。”

两个婢女纷纷欠身退下了。

这样不过几日,朝臣们就都听说了,太后有意为年幼的陛下提前挑选妃嫔。并且她属意太傅何彪的孙女。

何彪听了,忙不迭地否认,“没有没有,太后没有这个意思!”

但消息实在传的广,连刘肇听了,都疑惑了起来,去了寿康宫询问。履霜模糊地说,“哦,这个事啊。。。我听说何彪的孙女们,的确都不错啊。”

刘肇本只是好奇流言,问一声,但闻此,不由地大吃一惊,“母后真要为儿臣择妃嫔?”

履霜身边的竹茹脱口道,“何彪大人是什么身份?他的孙女,哪能只做一个嫔妾?”

履霜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她告罪着收住了。

但刘肇已经明白了母后的意图,霍然站起身,拒绝道,“儿臣还小,不着急立后!”

履霜听了默然地笑,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竹茹见她这个态度,大着胆子又开了口,对刘肇道,“我的陛下,皇家都是十三起就纳嫔御的,算算日子,您也没几年了。何况咱们如今说难听些,又是孤儿寡母。何不早早就挑好人选呢?于您将来亲政也是裨益。”

宫女半夏在旁伶牙俐齿地说,“况且绵延后嗣,让国家后继有人,这是陛下的责任,更是宗社之福啊。”

刘肇是知道的,这两个宫女都是窦宪的人。素日里帮着他,做了不少禁锢自己的事。如今又怀抱这样玩笑的神态,对他说让人厌烦的话。心里泛起冷冷的怒意,突然暴怒,“反正我不娶!我是皇帝,皇帝不想就不娶!”

履霜不料他会突然生气,哄着他道,“好好好,别气了,本来母后也只是随口一说。是母后这里孤单,想要个女孩子陪着。竹茹她们在逗你。”

刘肇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履霜点头。

刘肇松了口气。想起窦芷所说的话,不动声色地道,“对了,还未说,儿臣此来,是有一件事要同母后商量。”

她听“商量”两字,怔了一下,“。。。你说。”

刘肇道,“儿臣近来,时常觉得长日无聊。所以,恳请母后为儿臣寻找一些同龄的伴读。大家在一起学习玩耍,也热闹些。”

履霜沉吟着说,“这倒也好,我为你留意着吧。”

“谢母后。”刘肇叮嘱道,“只是宫闱是至尊之地,请母后务必留意,挑选亲近可信之人。不然让一些不知深浅的人进了宫,将来泄露内事怎么办?但也不要挑太尊贵的子弟进宫,否则以势压人,就。。。。。。”恰到好处地住了嘴。

但履霜已经听的心里“咯噔”,不动声色地专注打量起养子。

八岁孩子的脸还很稚嫩,但眼神,似乎已有哪里不对了。过去他也从不会说这样的话。倒像是。。。有谁教了他似的。

她心里怀着事,自然就沉默了下来。

而刘肇以为她没听懂,有些急,又重复了一遍,并且说的更明白了,“伴读人选,母后不妨从皇室中挑。一家子骨肉,处起来也稳当些。”

她不置可否地“嗯”了声,“知道了。”

刘肇没察觉她面色改变,自顾自地松了口气,俯身拜倒,“那么儿臣先回去了。”

他一走,履霜就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竹茹也看了出来,悄声地说,“陛下。。。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是的。”履霜道,“过去他不会自称儿臣。”她想起刘肇刚才的眼神,充满试探,甚至内里隐隐有着一股冷鸷。那不是八岁孩子应有的眼神。

她手撑住额头,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局势比想象之中更为复杂。邓叠真是因一时意气而欲除阴家吗?不——他在试探她的底线,试探所有人的底线。他想看看,自己如今的权利 ,最大可以做到哪一步。

而何彪,枉费他身为太傅,众臣之首。居然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不愿意站出来。

刘肇又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她一手抚养大的孩子,已经与她日渐疏远了。

履霜手抚着肚子,心想,只有这个孩子,才是真的、可以完全信赖的。他的血管里流着她的血,他是窦宪的孩子。

现如今窦宪远在千里之外,只有这个孩子能够陪伴着她,让她感受到温暖和希望。

不知道孩子是男还是女呢?生下来,会更像她还是窦宪?

一想到这上面,她忽然又觉得什么都不艰难了。只要熬过这几个月,把所有人事都处置妥当了,等到窦宪回来,什么都会好。到时候一切有他扛起来,孩子也到了出生的时分。

定了定神,抬起头,对着竹茹道,“我记得,先帝的几位堂兄弟,昌邑侯那几位,一直居住在京师?”

竹茹想了想,说是,“说是堂兄弟,其实都是皇族偏支,论身份本封不了侯的。只不过当年给先帝做过伴读,关系一直不错,所以先帝厚待着他们。”

履霜点点头,“看来都是些可信之人,那么你去他们几家里选一选吧,仔细地挑,务必为陛下相看合适的、品行端正的伴读。”

竹茹答应着去了,“知道了。”

小皇帝挑选伴读的事很快就流传了出去。

邓叠在家听闻,欣然想把自己的小儿子也送进宫。但不管是刘肇还是履霜,都坚持,“此次挑选的,都是皇族子弟。将军之子进内,不合适。”

邓叠听他们多有鄙夷之意,勃然变色,两次负气而走。

竹茹见他这样,惴惴地同履霜道,“邓将军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奴婢实在是怕。”

履霜面色冷沉,“怕什么。”她有些蔑然地说,“我还以为邓叠很难对付呢。真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被激怒。果然啊,出身卑贱的人一旦掌权,自尊心就会特别强烈。——你等着看吧。”

竹茹沉默着告退了回去,回去却忍不住同半夏说起此事,“。。。你近来是否发现,太后日渐地强硬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上。不管是对大臣们,还是对陛下。”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半夏淡淡地说,“你要明白,女子本弱,可是为母自然就刚强啊。”

竹茹听了不由地叹息,“你知道吗,我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见过太后脸上有那种表情了。仿佛她在心里下了什么决心,只要有什么会伤害到她的孩子,不管是谁,不管要怎么做,她都会毫不留情。”她颇为感慨地说,“说几句僭越的话。其实太后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明明自少年起就颇具胆量,却会为外事而自卑退缩。她比谁都聪明,却在先帝的后宫里,甘愿默默十年。到了我以为她的热血都燃尽,已经龟缩进小世界里时,她突然又像变了一个人,开始追逐她丢失的那些东西了。即便伺候了她十几年,我也说不清,她究竟是个什么性情啊。”

第149章 邓叠1

邓叠受了气,甚至没有等到第二天,午后就突然以“怨望”罪,打算处死阴淑的弟弟阴清。有几个朝臣见他这样,纷纷上奏。但他全部拦下了,没有让一封奏折传入福宁宫。又以“藐视上命”、“纷更妄奏”为由,将那些臣子们与阴清放置到一起,共论死罪。

消息到了晚间,终于被履霜知道了,她将邓叠宣到宫中,大声呵斥,并让他放出所关押的那些人。邓叠眼见这次太后彻底发怒,暂时偃旗息鼓,答应了。

但次日,履霜突然听闻,那些大臣未熬到出狱,就全部因时疫发作而急逝。

派出去详查此事的人,又没有抓到邓叠的一点把柄。她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放过此事。

自此,邓叠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合适生存方式,不再与履霜硬碰硬,转而实行起阳奉阴违的一套来,她对此似乎也没有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邓叠见此,更自负了,开始排挤起太傅何彪,行事渐渐有权臣之态。

而竹茹也为刘肇找好了伴读,于五月初三那天,带着他们入宫。

那一天是很晴好的天气。

十二位皇族偏支子弟,跟着竹茹入了福宁宫。竹茹和言对刘肇道,“陛下,这是奴婢亲去挑选的伴读人选,您可在其中挑选四位。”

刘肇见那十二人都是与他父亲交好的侯爷的儿子,已知竹茹是用心去找的,满意下,对着她也温和了起来,“好,竹茹姑姑先下去吧,朕自己和他们说会儿话。”

竹茹晓得他日渐长大,不喜欢自己在旁边,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殿门被关上,刘肇认真地打量起那十二人。

他们都在十五岁上下,生的比他大,意在能照顾好他。并且都神态克制,目光下垂。

很好,很恭敬,刘肇在心里这么想。开口,“都抬头,让朕看看。”

那十二人闻言都抬起了头。这下子,目光有了明显的差别。大部分人是努力地在牵动着嘴角,想绽一个和善的、会被小皇帝接受的笑的。有的人却面无表情。刘肇一下子注意到了后者——昌邑王的两个儿子,刘凌和刘冰。

见他的目光落了下来,那两个人仍不改神色,漠然地目视着前方。

刘肇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说,“就留你们两个!”扬声喊,“竹茹姑姑!”

对方忙推开殿门进来了。

刘肇指着刘凌兄弟,“我要他们俩。”

竹茹忙道,“只要两个吗?”见那两个孩子神色刚硬,心想,这恐非易处之人,迟疑地说,“陛下要不要再想想?”

但刘肇斩钉截铁地说,“就他们了!麻烦姑姑把其他人送出宫去吧。”

竹茹也只得说好,带着神色失望的其他少年离开了。

殿门又一次地被关上,刘肇重新把目光放到刘凌兄弟身上。

他们有过短暂的惊讶,不明白自己这个样子,小皇帝怎么还挑选他们。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并且神色之间没有一点慌乱,挺直腰板地站在那里。刘肇满意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选对了人。背着手问,“知道朕为什么留下你们么?”

两兄弟都有些迟疑,没立刻说话。但刘凌年长,知道帝王问话,不可不答,到底说了,“回陛下,不知。”

“因为你们看不起我。”刘肇坦率地说。终于见到那两兄弟脸上闪现过尴尬。他觉得更满意了,牢牢地看着那两人,抛出了下一句话,“并且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的原因。”

一阵沉默后,刘凌率先低声说,“是臣兄弟失敬了,未料陛下年幼,心中却如此透彻。”

刘冰跟着低下了头,“家父常常惋惜,先帝之子如今居于深宫,养于奸夫□□之手,恐怕终身暗惑,无与照奸。不料陛下心中已有计较。您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臣兄弟一定尽忠竭力。”

刘肇背着手看他们,“那么,去想办法,为我带一列可信的、会武的少年入宫。”

“相扑队?”履霜听完愣了好一会儿,才反问。

竹茹说是,有些无奈地道,“陛下如今每日里沉迷观看相扑。刘凌兄弟两个看着人品端正,不料奴婢竟走了眼。如今他们俩眼见陛下喜欢相扑,一味地迎合,找了无数少年进宫,随陛下作相扑之戏。不仅如此,有时陛下兴致上来,还会亲自下场。”

履霜听的蹙紧了眉,“这孩子,越来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总觉得刘肇最近怪怪的,吩咐竹茹,“你去叮嘱陛下一声,宫廷还是清净为好,别随便什么人都召进宫里。况且他是皇帝,多把心放到读书上去。”

竹茹答应着往福宁宫去了。蔡伦见她过来,忙迎上来,打了个千,“竹茹姐姐。”

她点了点头,道,“太后让我来同陛下说几句话,陛下呢?”

蔡伦无奈地说,“还在看相扑呢。”

竹茹听了皱紧了眉,“陛下真这么喜欢这东西?”她心里泛上古怪之感,嘱咐蔡伦,“你先不用报,我自己进去看一看。”

蔡伦直觉不妥,想阻止,但竹茹已经蹑手蹑脚地进去了。

她本以为,相扑该是很吵闹的。不料接近殿内,竟听里头一片静寂。她愣住,侧耳谛听,过了一会儿,刘肇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些天,让你们回去悄悄地学了射箭,都学会了吗?”

无数个少年的声音轰然答应,“会了!”

刘肇满意地说好,“务必熟练!并且,将来凡是朕所指的地方,如果有谁不跟着去全力射击——朕一定杀了他!”

那群少年这次没有立刻响应,大概被小皇帝的这几句话镇住了。但其中有两个清朗的声音,还是越众而出,“是,陛下!”

刘肇夸赞了一声,殿里随后传来了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狠狠的。还有几声不同的、被迫吞咽在喉间的痛呼。——大约是刘肇在惩罚那些不回他话的少年?

竹茹听的心惊,再也不敢待下去,急急地返身出去了。

蔡伦见她出来,松了口气,“好姐姐,你下次别这样了。不声不响地进去。陛下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竹茹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问,“打死你?陛下近来对你很凶么?”

蔡伦叹了口气,撸起自己的袖子,上面凌乱交错着几道鞭痕。他道,“陛下近来也不知怎的,竟是很厌恶我了。好几次我在殿门那伺候着,被他见着了,都直接拿着鞭子上来了。”

竹茹的面色都变了,道,“怪不得,你只在宫门口伺候呢。。。。。。”

蔡伦无奈道,“现如今刘凌两兄弟得宠,我又有什么办法?”

但竹茹直觉事情不是谁得宠、谁失宠这么简单。她没多和蔡伦说,只简单安慰了他几句,又嘱咐他近来别往刘肇面前凑,更要紧的是别说自己来过,就匆匆地回了寿康宫。

不料回去后,听说履霜正在里头接见命妇。她忙走到门口,去问守门的半夏,“谁啊?”

半夏悄声说,“何彪大人的夫人。”

何夫人正在内殿里哭哭啼啼,“务必请殿下做主啊。我们老爷如今都六十多了,怎么好受邓叠那毛头小伙的气?”她絮絮叨叨地说,何彪如今身体有多么不好,没办法,只得告病不去上朝。不想邓叠竟揪住了他不放,诬陷他在家开设宴饮,而找借口不尊陛下。还有零零散散的琐事,左不过是邓叠如今权势颇大,欺侮了他家。

履霜安静地听着,一直到她讲完,才问,“那么何彪大人到底身体如何呢?”

何夫人见她一句话切中要害,看着自己的眼睛也很冷静,心知她看破了门道,避开了她的视线,支吾着说不出话。

履霜叹了口气,“请夫人回去告诉何大人。若他还是这样,一味逃避自己身为辅臣的责任。那么。。。”她清清楚楚地说,“我就让他发挥出别的妙处。”

何夫人悚然一惊,抬起头叫道,“殿下!”

但她已不愿意再谈下去,起身回转了内殿。

何夫人额上流下涔涔的冷汗,急急地赶回了家,把上述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丈夫。

何彪听后,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口气,“哎,这位太后啊。”

何夫人在旁道,“我听着她的意思,似乎。。。?”顾及着对方的身份,她不敢说破,但还是忍不住抱怨,“她怎么这样?硬逼的你淌进浑水里!这邓叠,原是她们家的心腹,故意地放在那里震慑别人。现如今威胁到她了,她自己除不掉,倒要逼你动手了!”

“这样的话,就别说了。”何彪倒是很看得开,“身在朝堂,朝友暮敌本是寻常事么。再者我如今身为太傅,陷进错综复杂的局里,是免不了的。”

何夫人也只得安静了下来,无奈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先同太后见一面吧。”

这天晚上,何彪通过驻守宫门的方毅,去向履霜提出了见面的请求。她欣然应允,于午夜时分,从角门出去,悄悄驾临何府。

“参见太后。”见她进门,何彪颤巍巍地拜倒。

她平淡地说起,一路往正座而走,“大人今日有空见本宫,想来这病,好的也差不多了吧。”

何彪苦笑,“太后高看孙女们。如此美意,臣不敢不好。”

履霜挑眉看他,“何大人一向言行谨慎,本宫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抱怨的话呢。”

何彪听了颇为感慨,“臣也有许多年,不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话做人了。”

“那么。。。大人如今为什么忽然想通了呢?”

“太后所逼,固然是一个理由。”何彪目光复杂地说,“可是臣偶然啊,想一想,也会为自己惋惜。——余生,真要这么继续过下去吗?永远的当一个和事佬。让后世的人提起太傅何彪,除了‘无功无过’、‘享年几岁’,就再也谈论不下去?”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履霜,“臣在年轻的时候,也是有过抱负的啊。”

第150章 邓叠2

履霜听的出来,他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心中感慨,不由地说,“凌逼大人,是我做的太过了。只是如今宫中只剩我孤儿寡母,太傅大人身为老臣,还请协助我们。如大人不嫌小儿粗苯,我愿在事成后,为陛下聘令孙女为中宫。”

何彪听了,嘴唇翕动,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地答应,“承蒙殿下看得起。”

何彪在第二天上朝时,忽然以年老无功为由,请辞太傅位。

邓叠听后不由地大喜。然而何彪接下去就说,“。。。陛下日渐长大,不久便要十岁。况且陛下聪颖,已能自立。为免陛下有禁锢之感,恭请如今的武臣之首,上将军邓叠与臣同退。”

邓叠不妨他突然来这一出,面色大变,坚不肯从。但何彪一早托了这些年交好的臣子们,发起攻击。最终邓叠也只得答应,在十日内交出印绶。

日益跋扈的邓叠就被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打倒了,任是谁也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但明眼人都是知道的,邓叠不会轻易甘心。

果然,之后几日他还是坚持上朝,坚称“官职在身一日,就不可不为国效力”。这样到了第四日上,他突然发难,指责何彪这些年不闻不问、致使底下官员舞弊等罪。又请求处死何彪。

履霜听闻消息,从寿康宫匆匆赶去朝堂,直斥邓叠。

但对方即将在六日后被罢官位,已经被愤怒和恐惧冲昏了头脑,竟然攘臂上前,向她强奏。许多大臣见了,都面露不忿,但他毫不顾忌。

最终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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