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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奋斗在八零年代-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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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围着王婶又是喊,又是端温水,又是掐人中,王婶只哼唧两声,又昏过去,一副很严重的样子。

“要不要送医院啊?”有邻居提醒王大。

王大一下子火起来,搂着王婶,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姚世玲:“姚世玲!我告诉你,虎子妈有个咋滴,我跟你们一家子没完!”

“王叔,你别这么说,王婶昏倒我们可没有碰她一手指头。”闻青冷着脸厉声说。

“闻青!你等着!”王大恶狠狠地说。

“我就在这儿不走,我等着呢。”闻青就跟他杠上了。

“闻青,你少说两句。”邻居劝说。

“王婶都昏倒了。”

“就是,你弟弟放了火”

不待邻居说完,闻青厉声反问:“不要一句一个我弟弟放火,你们谁看到了?谁看到了!”

一群邻居鸦雀无声。

“我告诉你们,我闻家是没有顶事的男人,不是没有人!我闻青在一天,你们就别想欺负到我家头上!赔钱?行!拿出我弟弟放火的证据来!没有的话,谁敢让我家赔钱赔粮食?到我家一个我捅死一个,到我家两个我捅死一对,不信咱们试试!”闻青顺手将麦秸垛上的镰刀拿起来,握在手上。

若是旁人拿镰刀,邻居们会以为是吓唬人。但是闻青不一样,她二叔差点打死过人,她从小就是睚眦必报,邻居们可是见识过这丫头的不要命,曾经有个小偷,半夜偷她家,被她发现,大半夜她拿着菜刀,硬是追小偷追了三里地,追的小偷自动进派出所。

要不是她和她二叔两个人这么强,就凭姚世玲这么弱又是个寡妇,闻亮闻朋小,闻家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他们毫不怀疑闻青敢捅死人。

一时间,闻家院后寂静无声。

村长惊愕。

王大被闻青吓住。

其他人都是看着闻青。

姚世玲眼眶红了,她的女儿一直都是这么好的。

闻朋则直接摸眼泪,脏兮兮的小手,紧攥着闻青的衣角。

正在这时,几个孩子跑回来。

“咋了这是?”一个小瘦孩说:“二虎子,你妈躺地上了。”

二虎子是这群孩子中最胖的,平日里最调皮捣蛋,偷着拿王婶的钱买玻璃珠、炮仗不说,经常跟着他家的两只母鸡,母鸡一下蛋,他立刻捡了去县城卖,一个鸡蛋六分钱,够他玩炮仗了。

“爸,妈咋了?”二虎子问。

王大正生气:“闻朋把咱家麦秸垛点了,你妈气昏过去了。”

“王叔,不是闻朋点的,闻朋一直在捡知了壳,是二虎子点的!”小瘦孩说:“是二虎子把炮仗扔麦秸垛上,说烧了麦秸垛,他妈以后就不会让他拽麦秸引火做饭了。”

小瘦孩此话一出,犹如一颗炸弹,“轰隆”一声炸懵所有的人之后,大家忍不住惊讶出声。

“居然是二虎子点的火。”

“不是闻朋!”

“他把自己家的点了,把闻朋家都烧了。”

“我们的麦秸垛也没有了。”

“”

姚世玲也是惊讶。

闻朋懵了。

闻青转头,闻亮又回到了原位,说:“姐,还剩四毛钱,还给你。”

闻青这还是第一次听闻亮叫自己姐,上辈子他都是喊闻青,或者不喊,闻青心里顿时柔软:“不要了,你留着花吧。”

“我不要。”闻亮顺手把四张毛票塞到闻青衣裳兜里。

闻青只好收着,转过头来看时,王大满脸震惊地看着二虎子:“真是你放的火?”

二虎子看着一圈人,也被吓到了,就是因为吓着了,才说了实话:“我没放火,我就是放了个炮在我们家的麦秸垛,我没放火烧他们的!”

不待王大反应,一直昏倒的王婶一个骨碌爬起来,把总邻居吓了一跳。

“你个砍头的!”一个狠狠的巴掌,啪的一声甩到二虎子脸上。

二虎子一个趔趄,兜里的火柴盒和碎炮仗都掉在了地上,这可是铁证,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婶一愣,又甩了一个巴掌过去,二虎子顿时捂着脸嚎啕大哭。

王婶咬着牙劈头盖脸地打:“我让你哭,我让你哭!”

“王婶,别打别打,二虎子还是个孩子。”邻居们赶紧上前劝。

王婶只可劲儿的打。

闻青、姚世玲、闻亮、闻朋就在一边看。

村长见此情景忍不住羞愧,刚才他冤枉了闻青一家,此刻看向王大说:“劝劝你媳妇,别打了,算一算,这几家的麦秸垛,你们能赔点损失就赔点儿吧,大家都指望着麦秸玉米杆修房子呢。”

王大脸臊的通红。

王婶一听赔损失,两眼一翻白,“嘭”的一声摔地上,这次是真昏了,额头将将好磕在一根树枝上,立刻鲜血直往外涌。

“虎子妈,虎子妈!”王大立刻扑上去查看。

王婶之前昏一次,大家当真,没想到她是装的。这又昏一次,大家半信半疑。

直到王大把她翻过身来,她额头冒血,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大家才相信这次她是真的昏倒了。

众人纷纷上前,喊魂的喊魂,掐人中的掐人中,直至把王婶掐醒。

王婶躺在地上呻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快,快把她送到村里先生那儿瞧一瞧,可别真出事了。”村长说。

王大连忙把王婶背起来,直奔村里。

村长怕出人命,跟着去。

二虎子哭着追上去。

刚才乱哄哄的院后,又重新静下来,邻居们满脸愁容地望着烧坏的麦秸垛。

“这可咋办?王大一家会赔损失吗?”

“你等着赔吧,她不讹你就好了。”

“不一定吧,看这次村长态度挺强硬的,要是不赔,以后国家有什么优惠政策,村长都不给他们家,他们家还敢来硬的不成?”

“嗯,有道理,等村长处理吧。

“”

邻居们交换了一下想法之后,又过来安慰姚世玲,都是左邻右舍,哪里不会有磕磕碰碰,姚世玲和闻青都没有冷面相待,做到礼仪周全即可。

很快天色暗下来,剩余的麦秸垛连最后一丝烟气也没有了,一群人叹息着,而后各自散了。

“妈,走,先回家。”闻青拉着姚世玲向院子里走。

“可是,王婶那边怎么办?”

“等村长处理。”

“村长会处理吗?”姚世玲问。

闻青:“会,妈,折腾了这么久,我们先做饭吃吧。”

闻青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再思考王婶的事儿,她中午只吃了两个小馒头蘸豆酱,她快饿死了。

“我也饿了。”闻朋接腔。

“这个给你吃。”闻亮从兜里掏出两袋酸梅粉,两袋唐僧肉。

闻朋两眼放光:“二哥,你买的吗?”

“姐给的钱。”

姚世玲抬眸看一眼闻亮,看来闻亮对闻青没什么成见了,终于肯喊姐了。

“我们一起吃!”闻朋拿过酸梅粉,就用嘴咬袋子,样子又馋又可爱。

一下把闻青、姚世玲逗笑,刚才一家子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回到家后,姚世玲点起一盏煤油灯在厨房,为了省油,闻亮拿着书在厨房借光看,闻朋坐在地锅前烧水。

闻青和姚世玲说,火是从王婶那边烧过来的,源头自然是王婶那里,闻朋平时爱捉蚱蜢,粘知了,那边又没有,肯定不是闻朋放火。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半个村子的孩子都在这儿了,唯独王婶家的二虎子不在,肯定是做了坏事溜了。

姚世玲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听着有理有据,她连连点头,洗个手正准备做饭时,看到闻青从袋子里掏出来大葱,鲜肉等。

“你咋又买肉了。”姚世玲又要唠叨。

闻青说是当三天顾问的钱,姚世玲又想着今天一家都受惊了,就吃顿好的压压惊:“省点钱,回头你还要上学呢。”

闻青笑着:“知道了。”

接着母女俩洗、切、垛,期间闻亮闻朋也帮忙,不一会儿就将猪肉大葱的饺子馅儿剁好、拌好。

姚世玲擀皮儿,闻青包饺子。

闻亮烧开水。

闻朋在一旁流口水。

二十分钟后,白白胖胖的猪肉大葱饺子从锅里盛出来,肉香四溢。

一家人围着案板坐着,一面吃饺子,一面赞叹。

闻朋吸溜吧唧着:“好好吃!”

“嗯,味道不错。”闻青说:“妈,你多吃点。”

姚世玲笑着:“晚上少吃点。”

闻朋呼哧呼哧吃着,不忘问:“二哥,你觉得好吃吗?好吃吗?”

闻亮:“好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闻青、姚世玲笑起来。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喊声:“姚世玲,闻青,你们在家吗?”

闻亮一惊,立刻站起来说:“别吃了,赶紧把饺子收起来!”

第26章

“是村长来了。”闻朋惊讶。

“村长来干什么?”姚世玲问。

“当和事老吧,妈,我去开院门。”闻青站起来。

“去吧。”姚世玲催促着闻朋快吃,自己开始收拾厨房。

“妈,村长和队长来了。”闻青在院内喊一声。

姚世玲提着煤油灯,从厨房出来,后面跟着闻亮、闻朋。

“村长,队长,你们来了。”姚世玲笑着。

“村长好,队长好。”闻亮、闻朋问好。

“好好好。”村长笑眯眯地问:“你们都吃过了?”

“吃过了。”闻朋回答。

“村长,队长,进堂屋喝杯开水吧。”姚世玲招呼着。

村长、队长原本就是来说项的,自然要进堂屋:“好。”

“闻亮,闻朋去西屋拿你们衣裳,洗洗澡去睡吧。”姚世玲说。

“妈,我想去大路上玩一会儿。”闻朋说。

闻亮拉着他往西屋进:“下午刚失火,谁还想着玩。今天不玩了,明天再玩。”

闻亮、闻朋从村长、队长身边走过时,二人同时闻到一股极其诱人的猪肉大葱香味,二人转向闻亮、闻朋,看到闻亮、闻朋嘴上油汪汪的。

这年头,大家对荤腥十分敏感,一年到头,除了过年时,接年、送年有两顿荤腥以外,平时里谁见过荤腥啊。

可是,闻青家好像吃的是猪肉大葱饺子,村长、队长甚至都闻出了肉嫩葱香来,这闻青家不是全村数一数二穷的吗?怎么这不逢年不过节的,倒是吃上肉了。

村长、队长暗暗想,指不定闻青家是水湾村最富的,那些整个嚼舌的女人们一直看不起闻家,却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呢。

“村长、队长,坐。”进了堂屋,闻青立刻拎过来两个木头凳子。

村长、队长扫了闻家堂屋一眼,虽然和自家堂屋差不多,但是闻家的明显干净整洁了很多,条几、饭桌、凳子、木盆架摆放整齐,令二人不由得对姚世玲、闻青暗暗称赞。

“村长、队长,喝开水。”闻青递给上两杯开水,顺势坐到了姚世玲跟前。

姚世玲问:“村长、队长,你们这么晚过来,是有啥事儿?”

村长、队长面面相觑,这才直入主题。

村长叹息一声说:“是这样的,今天傍晚呢,二队院后失火,你们也都知道,我呢,冤枉了朋朋,是我对不住你们,你们也别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姚世玲接话。

闻青在一旁听着。

“你们也知道,二虎子放火,虎子妈昏倒,刚还去先生那里瞧病,额头上被树枝上戳了一大口子,身体倒是没啥,就是家里损失太严重了。”村长看向队长。

队长接话:“加上你们家,有七家麦秸垛被烧了,你们家也和王婶正面冲突了,我和村长的意思就是想着,看在王婶一年的粮食几乎烧光了的情况下,能不能少让王婶家赔点,王大刚才可是当着我和村长的面就哭了,大家都是邻居。”

闻青算是明白村长、队长的意思了,就是说王大知道自己错了,不想赔,求着村长、队长当说客,最好能不赔。现在村长、队长以闻家开刀,只要闻家松口,他们就可以拿闻家来说服其他六家,比如他们会说,你看闻青跟王婶都要打起来了,人闻青都没说要赔多少是不是,你们也少赔点吧。然后闻青就成了其他邻居嘴里暗骂的对象。

“村长……”姚世玲才刚一开口,闻青按住她的手。

姚世玲看向闻青。

闻青说:“村长,队长,王婶的遭遇,我和我妈都很同情,但是受火灾的七家里,我们家烧的是最不严重的,而且,我们家连个顶事的男人都没有,这赔不赔,赔多少的事儿,我和我妈都见识短估算不出来,不如问问杨奶奶家和周大哥家,他们算是我家的长辈,我和我妈跟着他们,听组织的安排。”

村长、队长一愣,二人没料到闻青这个小姑娘,非但洞悉了他们的意思,而且以四两拨千金的力度,又将了二人一军。

接着闻青又问:“村长、队长,不知杨奶奶家和周大哥家,他们是啥意思?”

村长、队人一脸尴尬。

“还、还没有问他们两家。”村长结巴说道。

闻青笑着,大大方方地说:“那就不用问我们家了,我们是小家,跟着他们大家的意思,村长、队长,你看这样成不?”

村长、队长顿时窘迫,闻青话说的漂亮,其实质是拿话在臊他们,她家都受了那么大的冤枉,你们当时不主持公道,现在过来替别家说情,门儿都没有。

村长、队长自觉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寻着要去别理询问的理由,出了闻家院子。

一出院子,队长生气地说:“我就说,咱不能看谁弱就欺负谁!”

村长反问:“我有什么办法?王大和他媳妇那么能缠能泼,我咋办?”

“咋办?用政策压,不服从组织,以后国家有什么好处,统统给他们家毙掉!别一个老鼠坏一锅汤。你看看闻家今天白天平白受冤枉还不够吗?现在又拿人当软柿子捏,闻青说的那些话我脸都红了,你再看看人家吃猪肉大葱饺子,人家姚世玲、闻青的气度,闻亮、闻朋学习都好着呢,村长,我告诉你,别看她家现在穷,指不定哪天,你我脱掉鞋子都追不上呢!”

村长急了:“我这也不是被王大哭烦了嘛!”

队长态度比较硬:“再问几家,看怎么赔,制度还是要执行,不然,就拿政策压!看王大和他媳妇服不服!”

“成!”村长本意就不想替王大当说客。

说村长、队长就去了杨奶奶家。

这边闻青、姚世玲在灯下做鞋子,边做鞋子,边聊今天的事儿。

相对于姚世玲的息事宁人,闻青的态度就是不惹事儿,也不怕事儿,事儿来了,迎上去打退,怕什么!

姚世玲笑着:“你这性子,马上就赶上你二叔了。”

闻青笑着:“我比二叔会过日子。”

说到闻青二叔,闻青又想起了纪彦均来,然后说:“妈,我今天见着纪彦均了。”

姚世玲一愣,针头差点扎到手。

闻青抬头看着姚世玲说:“我跟他说清楚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嫁到纪家,我跟他们家再也没关系了。”

姚世玲打量着闻青,问:“真的?”

“嗯。本来纪彦均就不喜欢我,是我拿着二叔的话,硬绑着他,这样也没意思。”闻青平静地说。

“那纪彦均怎么说?”姚世玲问。

“他气走了,不过,以前我跟他吵架,他从来没找过我,这次肯定也不会。而且,我过段时间就去市里上学了。”闻青笑着说。

姚世玲看着闻青,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出对纪彦均的眷恋,姚世玲放下心来:“这样挺好,等你上高中,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了,再谈对象,知识深的人懂道理一些。”

闻青笑着点头:“嗯。”

当天晚上,闻青躺在床上,没有立刻睡着,而是想着姚世玲的话。

上高中、考大学、谈对象……她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谈对象了,上辈子她三十五岁的时候病逝,这辈子会不会三十五也死了,或者三十四岁,三十岁,又或者二十多岁就死了?

这样的她,哪会去谈对象,这不是害人吗?她只要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给亮亮、朋朋铺一层最基础的路,让他们自行奋斗就行了。

想到这里,闻青没有伤感,原本现在的自己就是赚来的,即便是二十多岁就死了,那也是赚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家人。

这么想着,突然听到村头传来王婶的喊声:“不可能!我们家麦秸垛都被烧了,我找谁赔去!除非我死,不然谁都不赔!”

闻青听言,笑了笑,不一会儿困意来袭,她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闻青才刚起来,姚世玲和闻朋就在竹筐前搓玉米棒子,泥巴墙上挂着的一拎拎的玉米,被摘下来个差不多了,搓下的玉米籽都放在瓷盆里。

“妈,朋朋,你们在干啥?”闻青问。

“搓玉米籽啊,搓下来之后,我和妈去河边的地里去种玉米。”闻朋说。

闻亮这时从厨房出来,喊:“吃饭了。”

昨晚的饺子剩下不少,姚世玲将它们放在水缸里冰着,味道没变,闻亮、闻朋呼哧呼哧吃着。

闻青问:“咱们还有什么没种?”

“豆子都种下了,玉米跟麦茬红薯这两天就种,等你八月十五放假回来,都能吃了。”

闻青想了想,问:“咱家留的玉米种和红薯秧子多吗?”

“多啊,怎么了?”

闻青反问:“王婶家的是不是都烧没了?”

姚世玲怔了怔,没明白闻青的意思。

闻青说:“妈,先不管他们,吃饭,一会儿我还要去市一趟,把后续事情处理完,就不会再去市里了。”

“好。”

闻青吃过饭之后,摸了摸闻朋的脑袋瓜,拎着布袋向县城走。

走到县城,将自己和姚世玲做的鞋子交给肖姨后,便到四叉路口等公交车,下了车直奔汤权制衣厂。

汤权制厂已经开始生产,见闻青来到,朱师傅、叶师傅热情上前,把衣裳拿给闻青看。

闻青看从流水线上,抽出两件衣裳,察看一番,满意地点头。

朱师傅和叶师傅这才松了一口气。

汤权也笑着,对闻青表示感谢又感谢。

闻青的任务完成,汤权还真有些舍不得,闻青这么有才的人,不能为他所用太可惜了。

闻青问:“汤叔叔,销路有了吗?”

汤权实话说:“刚投入市场,得有一个适应期,一个月,或者更久才能见效。”

闻青说:“我有一个快速见效的方法。”

汤权一听,大喜,闻青的方法向来别出心裁,又极其有效,他巴不得闻青天天给他出方法:“什么方法?”

闻青说:“如果我说了这个方法,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

“我如果从你这儿拿衣裳,你给我最低出厂价。”

“你也要卖衣裳?”

“我有个店,就是那家肖姨裁缝店。”

“那是你的店?”汤权大吃一惊,闻青看上去不像有钱人家的后代,不过十六七岁,居然有自己的店面。

闻青点头:“对。”

汤权说:“行,只要你这个方法行得通,最低出厂价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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