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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先至综武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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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畔风声呼啸,却始终看不见姜希夷的身形,也听不到她的身形移动。

此时,上官金虹空有绝世武功在身,双掌已蓄势待发,但一时间竟不能发功,一心只想甩开眼前的丝带,但这丝带却犹如雾气缠身,无论如何都驱之不开!

荆无命在一旁见状,锵的一声,将别在腰带中的利剑拔出,剑尖指向不远处的姜希夷和上官金虹。

在他看来,这丝带即使舞得再好,也不过是一根丝带,只要他利剑一出,必能斩断!

剑光一闪,剑已出!

叮的一声,荆无命的剑被压住了。

而架住他的剑的人,却是阿飞。

阿飞紧紧按着荆无命的剑,一字一字道:“他们二人比试,你的对手不是姜希夷,而是我。”

荆无命冷冷看了一眼阿飞,道:“闪开。”

阿飞一动不动,道:“你的对手是我,不是她。”

荆无命道:“你就是阿飞。”

阿飞道:“是,我就是阿飞。”

荆无命冷冷道:“我能杀你!”

阿飞想也不想道:“是。”

荆无命道:“但你现在闪开,我便不会杀你。”

阿飞立在原地,依旧未动。

荆无命道:“你可以走了。”

他手中用力,准备将长剑收回,再刺出一击。

阿飞道:“我不走。”

荆无命道:“你不走?我可是要杀你!”

阿飞道:“是!”

荆无命沉默了一会,缓缓道:“你为的是姜希夷?”

阿飞道:“是,她如果死在上官金虹手里,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我绝不会让她死在你手里!”

荆无命道:“看来我必须要杀了你。”

阿飞冷笑道:“你若能杀,那便来吧!”

他绝不会走,也绝不会死。

姜希夷是他的授业恩师,也是除开他娘亲之外,几乎是第一个同他说话的人,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看她被人围攻,被人杀掉。

虽然曾经他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可现在他知道了,他从李寻欢口中知道了。

剑仙姜希夷,一生之中绝无败绩。

他一手快剑从她手中习得,必不堕剑仙威名,必不会让人踏着他的尸体去杀她!

忽然间,寒光一闪,再一闪,阿飞的剑已在手,朝着荆无命刺去!

他这两剑出招极快,似乎剑路明显,却又有如风一般,叫人看得见,感受得到,却捕捉不住,眨眼间,剑锋已到了身前。

可荆无命的剑也已经出手了!

他剑法诡秘迅急,凶狠毒辣,速度快得可怕,剑尖直取阿飞胸口。

天枢众人见状,锵锵几声,将佩剑拔出,便要提剑而上。

阿飞听得声音,大喊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无关,不许过来!”

天同玉衡天玑等人都看了一眼天枢,众人以他为首,从来便是由他出主意。

天枢将剑垂下,归入剑鞘,道:“是,飞少爷无需担心,我们必然不会出手。”

荆无命和上官金虹之间就见得姜希夷将十三剑尽数带来,可他们却并不出手,就晓得,这必定是姜希夷的要求。

如今阿飞也是如此,这两人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像了谁。

另一边,上官金虹不知使出何种办法逃出了那天罗地网一般的丝带阵,身形立刻闪电般退后了一丈。

姜希夷不禁赞道:“好功夫!”

上官金虹道:“阁下过奖了!”

只见上官金虹脚步一滑,双手似乎推出了什么东西一般,却又什么都没有,掌风猎猎,几乎要穿破这狂躁的风,击碎姜希夷心口。

风再动!

姜希夷身形一转,手掌轻轻一抖,那条柔软的丝带,竟然被抖得笔直,看似一柄剑一般。

她手腕轻动,足尖一点,凌空跃起,朝着上官金虹身上七处大穴点去。

上官金虹大喝一声,掌上招式不停,风声呼啸之间,不过几息,也还了七招,直取姜希夷七处大穴!

上官金虹虽然无环,却似乎环在手,姜希夷手中丝带,原本至柔至软,这两样兵刃都绝非点穴兵刃,可此刻两人却用来点穴,若有人看到,心中必定大为惊异。

上官金虹与姜希夷再对了数十招,心中大为惊异。

她掌中不过一条丝带,却变化莫测,叫人说不出,究竟是剑招,抑或是其他,迅快轻急,变化如意,兼具了剑的飞灵、刀的开阔、枪的锐霸……

轻轻一条丝带,在她手中用来,竟然有如十多个武林高手,分持十多柄兵器,同时进攻一般。

但所有的进攻,最后都化为一种兵器。

那就是剑!

所有的招式用到尽头,居然全部都是剑招!

姜希夷招式之间细腻紧密,却又不失纵横开阔的霸气,若她手中丝带换作腰间之剑,究竟该有如何威力?

突然,姜希夷轻啸一声,掌中丝带如飞虹一般抛了出去,上官金虹大喝一声,身形一闪,提气避开。

可谁知,那丝带一折,自卷而围,点向上官金虹背后大穴,上官金虹慌忙纵身跃起,已到了五丈外。

姜希夷闪身追上,只见她白色衣袂,凌空飘舞,有如月中来人一般,朝着上官金虹而去。

上官金虹见状又飞身而起,在空中同姜希夷凌空拆了一招后,有如落叶一般,飘飘落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姜希夷在其后,似乎是被风送下来的一般,看似毫不费力,稳稳站着。

上官金虹看起来非常痛苦,有如困兽一般狂吼不止。

接着,他突然平静下来,淡淡道:“我输了,这是我第二次认输。”

阿飞和荆无命那边利剑相接之声一停。

荆无命猛地转过身,看着上官金虹,道:“你怎么可能输!”

上官金虹道:“无需多言,走吧,希夷先生,叨扰了。”

姜希夷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上官金虹跟荆无命走了,他们来时无声无息一般,走的时候也悄然安静。

姜希夷慢慢走向阿飞,她的脚步不如平日轻灵,显得有些沉重。

阿飞身上被荆无命的剑划伤了好几处,但他必然也有得手,因为他的剑尖还在滴着血,那血绝不会是他的血。

阿飞的剑上绝不会流自己的血。

他那一身衣裳更加破旧,血从不同的地方渗了出来,然后又不再流动,仿佛被寒风霜雪冻住了。

姜希夷走了过去,站在阿飞面前,道:“多谢。”

接着她身形一晃,几乎要站不稳。

刚刚一战,上官金虹显然力竭,可姜希夷也已内力大耗,已是强弩之末了。

第91章 贰拾伍

山风过处,又自落下雨来,雨声凄切。

阿飞将姜希夷背在背上默然下山,天枢在后面道:“飞少爷,你不必……”

阿飞打断道:“昆仑太远,如果要休息,不如到我那边,虽然也不很近。”

天枢抱拳道:“多谢飞少爷,现在天色已晚,你身上伤口不少,不如等到天亮后,我们去买一架马车在上路?”

阿飞点了点头,道:“好。”

接着他背着姜希夷一步一步往前走,明明身后有马,他还是选择步行下山。

阿飞侧头看了看姜希夷的脸,她的容貌几乎跟他之前见到的时候没有任何改变,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多年前,他们刚见到时。

那时,也是一个雪天,不过那天的雪比今天的大多了。

北地朔风呼啸,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那时,他如同今天一样,将她背在背上。

十三剑也没有打马下山,而是跟在阿飞身后,一步一步离开了虎丘。

久雪初晴,酷寒使得长街上的积雪都结成了冰,屋檐下被冻住的水柱似饿狼狼牙,似恶犬犬牙,交错狰狞,似乎要吞噬一切。

街上没有人,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紧地关着,密云低压。

没有风,连风都似乎已经被冻死。

冬天已经完全降临。

一行人牵着马,随着马蹄声,不紧不慢绕过了保定城,到了西门外的一家祠堂。

这里实在是很破落,门口的匾额都歪歪斜斜,还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蛛网,漆门漆柱上应该已经露出了木头的原色,不过却被灰尘盖住,风霜全部在那上面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沈家祠堂几个字渐渐模糊,除了在保定城里住了许多年的人外,恐怕也没人知道,这里叫做沈家祠堂。

阿飞站在门口,轻轻抬手推了推门,这扇已经完全老化的木门却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工作,发出了一声呻吟后,仍然在原地没有被推开。阿飞手上再用了用力,木门发出了一声痛呼一样的刺耳的摩擦声,停停顿顿地被打开了。

这祠堂足够大,曾经这户姓沈的人家一定非常显赫,那些现在破损曾经鲜活的雕梁画栋在诉说着这个家族过去的故事。

门里没有灯光,月光照在雪地上映着的雪光让门内亮了一些,这里没有活人的痕迹,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阿飞似乎对着祠堂里的一切都十分珍惜,他对那扇木门都是小心的。

他将背上的一路都没有醒来过的姜希夷轻轻放在铺好的干草堆上,没有床没有枕头,当然也不会有被子。

天枢心细,看到角落中还堆着一堆木柴,想到屋内的阴冷,便对阿飞道:“飞少爷,那边的柴可否用一用?”

阿飞手上拿着干草,往姜希夷身上铺了铺,点点头。

天枢见到,叫上天同和玉衡两人,过去把柴劈了架起来,准备生火。

同时天璇天梁将地上容易烧着的东西都扫开,以免烧起来蔓延到其他地方。

当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大家各自坐在祠堂厅中的地上休息着。

阿飞也累了,比起累,那更是一种倦。

在外奔波的人回家后,就会放下所有身上的包袱,之后渐渐升起的就是疲倦,因为家的暖意融化了人们外在的坚强,露出了一个鲜活而疲倦的自己。

对于阿飞而言,这里就是他的家。

或者说,他认为这里是他的家。

不知躺在干草堆上的姜希夷慢慢醒了过来,她居然觉得有些冷。

对于她来说,这是很新奇的体验,因为她几乎从来都不会觉得冷,刚刚即使是一瞬间的反应,但她的肌肤,她的脑子都在告诉她,那种感觉就是冷。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夜深风寒,朔风呜咽。

哔啵声中那堆燃起的篝火已经再没有火焰,在这里却依旧显得明亮温暖,让人想靠近。

姜希夷拨开铺在自己身上的干草,缓缓起身,转头打量了周围,试图弄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

十三剑靠在墙上、柱子旁将佩剑抱在怀中闭眼休息,阿飞也靠在木桌旁,似乎是睡着了。

天枢眼皮微动,睁开双眼,看向姜希夷,正准备起身走过去。姜希夷仿佛感受到了天枢的目光,霍然转头,对着他摇了摇头。天枢点点头,坐了回去,却没有闭上双眼。

她发现这里似乎是一间宗祠。

建造的时候十分讲究,厅堂高大,雕饰精致,用材上等。

她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抬头看了看正厅之上,果然挂着一块写着堂号的金字牌匾,旁边另挂着姓氏渊源,还配有联对。

一张祭祀桌上杯盏空空,连蜡烛都烧到了尽头。

姜希夷的目光一一扫过上面摆放着的蒙尘的牌位,这些人都姓沈。

在最显眼的地方的那个牌位上的名字是沈天君。

阿飞已经醒来。

他本该醒得更早,但是他确实是累了。

姜希夷听到他呼吸一重,转身看去,轻声道:“原来,你姓沈。”

阿飞闻言,脸上一阵抽搐,浑身肌肉紧绷,看起来极为痛苦,他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我……”

这两个字后,阿飞又再也说不出话。

姜希夷知道,她一定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阿飞身世的秘密。

这件事情在他心中一定非常的重要,他不能告诉别人,但是他又不想说谎,因为阿飞从来不会欺骗别人。

于是姜希夷不再问,也不再看那些牌位,转身坐回干草上,问道:“这里是哪里?”

阿飞松了一口气,道:“这里是保定城西门外。”

姜希夷道:“原来我们已经回了保定。”

阿飞道:“不错,天枢他们似乎是要将你带回昆仑,不过昆仑实在是太远了。”

阿飞顿了顿,露出一个极为孩子气的笑容,继续道:“而且,他说你还欠了一顿酒,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来。”

姜希夷闻言也笑了出来,道:“他?李寻欢吗?”

阿飞点头道:“正是他。”

姜希夷笑意更深,道:“他说错了,欠了一顿酒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这次回了保定刚好,刚好让他请我们喝酒。”

次日又是落雪,保定城里,大雪纷飞,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堆着厚厚的一层雪,放眼望去,只见天地相连,迷迷蒙蒙的一片灰色。

风很大,刮得枯枝上的积雪片片飞落,寒蛰惊起,群鸟乱飞,大地寂然。

昨天是近日来难得的晴天,可积雪还未完全消融,今日突如其来的寒冷,将之前的积雪全部都冻成了冰。

兴云庄后墙弄堂的泥泞小路变得很滑。

这里几乎没有其他人经过,当然也不会有人扫雪,于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似柔软,其实坚硬的雪,覆盖住了所有的泥泞不堪,虽然路更难走了,却比以往要好看上不少。

那家鸡毛小店依旧开着门,等着客人,门户大开,寒气直接灌了进去。

这家小店门口的雪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孙驼子却依然没有关门,因为他的店里还有一个客人。

那个人不仅是他的客人,还是他的朋友。

姜希夷带上十三剑,和阿飞一起又到了这家小店门口。

门口的积雪脏了,但是孙驼子却十分高兴,这不是因为他有生意可以做,更是因为,他们是他朋友的朋友。

李寻欢刚好在喝酒,他提着酒壶的手一顿,抬着头看向门口,淡笑道:“你们回来了。”

阿飞和姜希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走到李寻欢所坐桌边坐下。

李寻欢道:“你胜了。”

姜希夷道:“不错,我胜了。”

李寻欢翻开面前的酒杯,放到姜希夷面前,为她满满斟了一杯酒后,又给阿飞斟了一杯酒送了过去。

他说道:“你胜了,却依然有疑惑?”

姜希夷举杯一饮而尽,喝得很快,比李寻欢快,甚至比阿飞还要快。

女人本不该这样喝酒。

可是她这样喝酒,却没人觉得她粗野,似乎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应当的,都是自然的,天生就该如此。

姜希夷一连喝了五六杯后,才道:“我先前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却始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困惑着我。”

阿飞和李寻欢都没有说话,而是举着酒杯静静地听着,因为他们知道,她的话必定还有下文。

姜希夷继续道:“现在我终于知道困惑我的是什么了。”

李寻欢问道:“是什么?”

姜希夷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第七杯酒,饮尽后道:“不过一个情字,人究竟该无情还是有情。”

阿飞道:“所有人都是有感情的,你也是。”

姜希夷一笑道:“不错,人都是有情的,那么剑呢?”

阿飞沉默了。

李寻欢道:“你的剑术无情,剑却有情,剑有情是因为人有情。”

姜希夷道:“这样的剑够不够快?”

李寻欢道:“这样的剑变化无穷。”

姜希夷道:“为何?”

李寻欢道:“因为有感情,才有生命,有生命,才有灵气,才有变化,才能变化无穷,更何况,即使再无情的人,心中都有一个柔软的地方,人只要活着,必定就会有情,有情并不是拘泥于情,人人都说勘破情关才能修得武学巅峰,如果心中没有情关,那有何为勘破情关?”

姜希夷问道:“你呢?你是否心中毫无情关?”

李寻欢沉默一阵后,拿着酒杯,目光凝注着远方,道:“没有。”

姜希夷叹了口气,道:“这顿酒喝完后,我就要走了。”

阿飞道:“这么快?”

姜希夷道:“不算快了。”

李寻欢问道:“你是要去哪里?”

阿飞道:“回昆仑吗?”

姜希夷道:“回昆仑。”

阿飞问道:“那么之后呢?”

姜希夷道:“之后?我也不知道,不过总会知道的,总有人告诉我。”

告诉她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张不会说话的石桌子。

当胡不归的竹剑消失后,姜希夷也知道了她接下来要去找谁——

‘风清扬的剑’

第92章 壹

时值三月,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正是一年之中春光烂漫时节。

姜希夷一行人走在路上,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她眼见黑边黑沉沉的,便知道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又打马带众人转过一条街,在客栈门口落下。

这客栈大厅之内,人并不多,天枢同掌柜的说好客房后,众人便在大厅几张空桌旁坐下,茶博士泡了几壶茶,身后的跑堂的端着几碟瓜子和几碟蚕豆,两人穿花一般,动作轻轻,将端着的茶水点心分别放于几张桌上。

茶博士将茶壶放下,再替各人斟好茶后,再去下一桌,期间跑堂小哥在周围跟众人弯腰殷勤说话。

姜希夷并不言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也不碰瓜子和蚕豆,轻轻道:“时候晚了,我们点一些吃的,吃完了就上楼去休息吧。”

她话刚刚说完,这客栈中又来了一行人,大喇喇的往她身后那张桌子去,将板凳打横坐下。只见那三人皆身着黑色束袖衣衫,腰间挂着兵刃,一眼看去便知是江湖中人。

天枢正准备唤来店小二点菜时,那三人中一人大声喊道:“小二!店小二!还不快快上来给我们大伙儿点菜上酒!”

天枢侧头看了一眼姜希夷无奈笑了笑,姜希夷道:“无妨的,看看跑堂的在不在。”

他点了点头,立身起来准备看看跑堂的往那边去了,那三人仿佛与他们作对一般,唤了小二后不见店小二,不耐敲了敲桌子,天枢刚刚看见跑堂的,正准备招呼,那人又道:“跑堂的,你见到我们坐下了还不快快过来!莫非你这店是黑店要饿死我们?”

跑堂的满面堆笑,朝他们那桌一路跑过去,站定后哈腰道:“不敢不敢,小店好酒好菜都有,都有,不知各位客官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一年轻汉子道:“先上一壶白酒,再切六斤牛肉过来,再拿三碗面,要三大碗,眼下就这些,你记得,我们要快一些!”

跑堂的道:“是,是!”然后一路退下。

天枢抬手拦了拦道:“小兄弟,我们这边也要点菜下单,还要麻烦你了。”

跑堂的作势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用袖子遮挡,暗暗舒了一口气,笑道:“不知各位客官想吃些什么?”

天枢还未开口,那一桌中另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汉子道:“他奶奶的,老子不点菜别人就不点菜,老子一点菜就点菜,明知爷爷们赶着路,这不是故意阻拦吗!”

他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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