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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嵩山派自己人,快快让开!”
那十几人连忙闪避,乱成一团。
风清扬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既然是嵩山派自己人,不知为何偏偏在半路上拦住我们华山派的人?”
其中一人大喊道:“哈哈哈哈,风清扬,你还以为你是华山派的人吗?你华山派早就选了新掌门,将你剑宗一脉逐出门派了,你风清扬现在无门无派,还说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真是笑煞人!”
其实风清扬早就知晓气宗必定会有所动作,可亲耳听见他被气宗逐出门派,心中不免一凉,姜希夷飞身而起,手指凌空虚点几下,脚尖踏过几人肩背,而后旋身在一片迷雾中落地,她说道:“你们太吵了,我们上山后再看。”
她前一句是对那些人说的,后一句是对风清扬说的。
风清扬点了点头后,带着剑宗弟子从这些人身畔走过,更向上行。
那些人听得姜希夷的话后,想有所动作,可偏偏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于是便晓得穴道已经被点住了,心中无不大惊,那人认穴之准,点穴之快,实在令人瞠目结舌,细细想了想,始终没想到,华山剑宗何时出了一个如此点穴高手,偏偏还是女子。
一行人再往前行,陡见双峰中断,天然现出一个门户,疾风从断绝处吹出,云雾随风扑面而至,姜希夷问道:“接下来应当怎么走?”
风清扬道:“这里叫作朝天门,过去之后折而往西北,不久便到了。”
行得一程山路后,姜希夷望见峰顶旷地之上无数人众聚集,山道上两名黄衣弟子急奔而上全力快跑,跑到一个身披土黄色布袍之人身前,道:“恭喜师傅,少林寺方证大师和武当派冲虚道长率领门下弟子正上山来了!”
峰顶众人闻言,登时耸动,但那土黄色布袍之人却并未露出满意神色,而是道:“想必少林武当两家方丈和掌门有事在身,只派了大弟子前来。”
风清扬立在路中央,朗声道:“华山气宗约我今日商谈华山派事宜,不知此刻人在何处?”
那身着布袍之人冷冷看向风清扬,道:“你这华山派叛出弟子,胆敢来我嵩山派叫嚣。”
风清扬冷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师兄偏袒华山气宗,难道剑宗就不是华山派门下了吗?”
原来这人就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他身后传来一人声音,道:“剑宗当然不是,我于日前就已宣告武林,将华山剑宗逐出华山派门墙,风清扬,你现在又谈何五岳剑派?”
姜希夷抬目望去,说话这人就是那日玉女峰上气宗的为首弟子。
突然,另一人自身后道:“原来是华山剑宗风清扬风少侠,闻名不如见面,未曾想在此处见到了。”
第106章 壹拾伍
姜希夷听了听身后传来的那声音,先觉浑厚有力,说话之人气息绵长,内含柔劲,而后突然省得,他口音好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她还没细细想,身子就已转向身后,看到说话之人的脸的时候,心中恍然,原来先前她在武当山下遇见两个汉子,一个挑菜,一个挑柴,这说话之人就是那挑菜汉子。
那人见到姜希夷后,也微微点头,道:“原来是姜女侠,多日未见,风采依旧,只是没想到今日居然在嵩山上再聚了。”
华山掌门冷笑两声后,道:“冲虚道长弄错了,风清扬不再是我华山派弟子,华山派也再没有什么剑宗了,他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晓得,还要问他。”
风清扬手中一紧,正欲反驳,冲虚道长神色不变,缓缓道:“贫道白白居于江湖,居然还未听说过如此大事。”
这时泰山派中,一个白须道人起身站起,声若洪钟的说道:“我们今日齐聚嵩山,是想选出五岳剑派盟主,天下群雄前来也是为我们做个见证,若是于此无关之事,还是先行退下,莫要阻碍正事。”
他话音刚落,峰顶群雄皆点头同意,一时间细声碎语不断。
姜希夷不认得这人究竟是谁,不过听得人群中许多人称其为泰山派掌门。
风清扬冷笑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此事是华山派门内事,也是五岳剑派之事,今日来选五岳盟主,为何不能刚好在天下群雄面前为我华山派剑气之争下个定论?”
那华山掌门道:“定论已下,不过你这人迟迟不愿承认罢了,我已接过历代掌门信物,为华山派新任掌门,你若想回归门派,不如低头俯首,重新拜入门墙。”
姜希夷突然冷冷道:“你们五岳剑派究竟是做什么的?”
华山掌门笑道:“原来姑娘还不晓得我们五岳剑派是做什么的,风清扬还没同姑娘讲过吗?”
姜希夷道:“我从来没空多关心一些对我而言无所谓的事情,五岳剑派我也不想关心,不过我倒是想问一句,五岳剑派究竟是不是结交大恶人的?”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五岳剑派结成以来,一向洁身自律,从未跟什么邪魔外道有牵连,你若有什么话想说就请直说。”
风清扬道:“华山气宗残害同门,出尔反尔,私自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种种言行,不知算不算的上正派所为?”
华山掌门道:“风清扬,你事实不分,我也不想出言训责你,那日分明是你们想将气宗斩草除根,我气宗不得不奋起反击,才与你们火拼一场,原本我们也想着同门情谊,可你们丝毫不顾及,今日来说什么残害同门,我们气宗可还没有开口!”
风清扬气道:“你胡说八道!”
华山掌门叹了一口气,道:“你原本正在新婚,回来的迟不知道由头,我也不怪你,不过我身上被你剑宗的夺命连环剑所伤的伤口是做不了假的。”
他话未说完,就轻轻解开了衣裳,露出胸前一片肌肤,只见肌肤之上满是剑痕,伤痕宽窄,正是华山派用剑所致,而角度深浅,又确实是夺命连环剑所为。
华山派中一小姑娘看似无心轻声道:“剑宗好欺负人,原本就是他们作恶,为何此刻还偏偏要算在我们头上,好不讲道理。”
剑宗弟子群情激愤,大声叫骂,不明真相的旁人见到气宗一味忍让,对比剑宗蛮横,心中各自有所计较。
这时山路之上又有人来,一人说道:“贫僧来迟了,各位施主远道而来,却尽数赶到,是贫僧错了。”
群雄听得这人自称,心中晓得是少林派方证大师赶到,谁又敢说他的不是?即使是嵩山派左冷禅不满也只敢在心中不满。
左冷禅冷哼一声,看向风清扬道:“阁下来到嵩山派想生事,可太不把我们这些人不放在眼里了,你现在不走,等下动起手来,不要说我们不讲江湖规矩,一齐取了你的性命。”
风清扬正准备开口,却被姜希夷截口道:“你们是明知单打独斗输定了,于是便要围殴吗?不错不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一群人群起而攻之,打得人焦头烂额,想必总是能赢的。”
五岳剑派之中有人怒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好不懂事!既然如此,我们就同你单打独斗,我们各自选七人,若是你们胜的多,那就放你们走,不然就把命留下!”
剑宗弟子道:“我们若是要走,现在就能杀出一条血路下去,要留我们,不如等你们真的胜了之后再说!”
泰山派掌门摇头道:“小小弟子,不知所谓。”
姜希夷道:“你们说选七人,想必五岳剑派五个掌门各占一人了。”
左冷禅极快地点了点头。
姜希夷继续道:“那剩下两人你们要选谁?”
恒山派一尼姑道:“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在此,自然是这二人出手。”
这一排兵布阵看似合理,实际是在欺华山剑宗无人,五岳剑派五位掌门,加上方证冲虚两位高手,旁人细细想了想,便作壁上观,而风清扬一行人中想来也只有他一人而已,今日是注定他们离不开嵩山了。
姜希夷道:“很好,话不多说,少林那位什么大师,你先出手吧。”
群雄见姜希夷这小姑娘先行挑战方证大师,心中不由得皆是摇头叹息,各自默念道她年少轻狂,不知轻重。
方证大师双袖一摆,双手合十,道:“不曾想贫僧刚上嵩山,就要大动干戈,实非贫僧所愿,可看来又不得不动手,女施主年纪轻轻,贫僧让你五招就好,请动手吧。”
姜希夷道:“你不必让我,在这里站着的所有人,还没人需要我出到五招。”
群雄听得她的话,各自叫骂道:“你这小姑娘,口出狂言,不知轻重!”“方证大师有意相让,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深浅的丫头,只怕第一日出来混江湖!”
方证大师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女施主是否用兵刃?”
姜希夷道:“我用剑。”
方证大师道:“既然如此,我便用拳脚功夫好了,还请女施主接招。”
话音刚落,两人行到空地上,方证大师拍出一掌,招式寻常,但掌道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化作两掌,两掌化作四掌,四掌化作八掌。在旁围观之人脱口叫道:“千手如来掌!”
姜希夷站在原地未动,看来似乎被这一掌所震惊,不知如何动作,人群中有人高声叫道:“小丫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知道方证大师的厉害了吗?”
微微风起,山顶的风有些冷,有些寒。
接着锵的一声有如龙吟,姜希夷动了!
却不知究竟是她动了,还是风吹着她动了。
众人只见到一点寒芒拖尾,有如流星划过天际一般,快速又精准,偏偏又像月光一样清淡,像夕阳一般引人注目。
方证大师顿觉一阵寒气扑面而来,似乎迎面吹来一阵狂风,叫人睁不开眼,也动弹不得,他动作一顿,那掌法便不再绵密,旁人看来不过是一剑刺穿了方证大师的千手如来掌。
他的掌法繁复,姜希夷出剑却极简。
风停下的时候,方证大师睁开眼,双手合十,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是女施主赢了。”
姜希夷一剑抵在他喉咙上,虽然未贴着他的肌肤,但他已经感受到了寒意,他连这姑娘的衣袖都未碰到,这姑娘已准备贯穿他的喉咙了,二人输赢再明显不过。
群雄哗然,这不知名的白衣姑娘不过只出了一剑,甚至连一招都不能算,她甚至连起式都没有,丝毫不讲究剑理,但就是这一剑,居然胜了少林方证大师。
思来想去,他们只觉得是方证大师低估,抑或是相让才会如此。
方证大师下场后,姜希夷将软剑归鞘,却依然站在场中。
左冷禅道:“少林武当为武林两大泰山北斗,那么方证大师之后,自然就是冲虚道长,还请道长下场。”
姜希夷道:“第二轮依旧是我。”
他们之前定下的协议是双方谁出手,分别由己方自定,姜希夷要连下两场,也不算违了约定,众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左顾右盼,窃窃私语。
而剑宗弟子们见到姜希夷一剑便胜了方证大师,气势大涨,为其摇旗呐喊助威。
冲虚道长身后武当弟子拔剑出鞘,剑柄倒转,递向冲虚道长,他见过长剑,剑尖指地,却没有动作,而是举目望着天空呆呆出神,心中盘算着姜希夷的剑法。
众人见他接剑之后始终不动,似乎是入定了一般,都觉得十分奇怪。
他不动,姜希夷也不动。
过了良久,冲虚道长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一场不用比了,是贫道输了。”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骇然。
华山掌门急忙道:“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冲虚道长道:“我想不出破解她的剑法之道,这一场比试,贫道认输。”
华山掌门道:“可是两位还没动手啊。”
冲虚摇了摇头,道:“数日之前,在武当山下,贫道与他拆解过数招,那次是我输了,今日一见,我才知道,原来那日她还是剑下留了情,今日再比,贫道仍然要输,我自问不是这位女侠对手。”
第107章 壹拾陆
冲虚道长话说完后,微微一笑,退在一旁不再言语。
风清扬道:“冲虚道长虚怀若谷,令人好生佩服。”冲虚道长摇了摇头。
眼下风清扬还未出手,姜希夷便一剑胜了方证大师,先前又赢过冲虚道长,群雄面面相觑,不知如何继续,抑或是如何收场。
少林和武当向来为中原武林泰山北斗,而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更是两派下一代掌门,两人实力可见一斑,在座诸人无一人敢说自己能完全胜过这两人。登时峰顶空地上,一片窃窃私语声乱起,却无人上前迎战。
姜希夷站在中央,冷眼一扫,道:“说好七人,还有五人呢?我若是没记错,按照刚刚说话的意思,剩下五个应当是五岳剑派的各个掌门才对。”
她说到“掌门”二字时,声音稍压,双眼盯着华山派掌门,目露寒光。
这时,忽听左冷禅冷森森地道:“此事是我五岳剑派门内事,还是不请各位江湖英雄看笑话了,诸位远道而来为的是见证五岳剑派新选盟主大事,还请诸位跟随嵩山弟子离去稍作休息,此事我等自行选另一处解决之后,再请诸位回到禅院。”
话说完后,左冷禅高抬手臂,道:“有请了。”
群雄见左冷禅满面寒霜,想到此事原本就与他们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一个个抱拳离去,不过片刻后,峰顶禅院门口就只剩下五岳剑派众人,和姜希夷风清扬一行。
左冷禅看向姜希夷继续道:“这位姑娘剑术确实高超,难能可贵,我愿领教姑娘高招,若是你能胜过我手中长剑,再谈下山一事。”
他话刚说完,走到场中,左手在剑鞘上一按,听得嗤的一声响,长剑立刻在剑鞘中跃出,青光闪动,长剑上腾,他右手伸出,挽住了长剑。这一手悦目之极,而其左手一按剑鞘,便能以内力逼出长剑,其内功之深,当真是罕见罕闻。嵩山门下弟子大声欢呼,五岳剑派其他弟子也是不禁喝彩。
风清扬见状心里一凛,两人虽相处不久,但他也能感受到,姜希夷性子刚强,这种人最是受不得激,现在夺得华山掌门之位的贼人必定同五岳剑派众人说过她实力强劲,现在群雄退去,这些人只怕是想以车轮战耗费姜希夷体力后,将其铲除,然后一齐动手,将他们赶尽杀绝。
他想到此处,迈上前一步,道:“在下愿领教阁下嵩山剑法。”
原本风清扬应该称左冷禅为‘左师兄’,可现在他却称其为‘阁下’,断绝决裂之意溢于言表。
姜希夷微微摇了摇头,道:“无妨的,这位掌门不是说要领教我高招吗,那就让他领教领教便好了。”
旁边一位嵩山弟子厉声喝道:“我派左师伯剑术通神,乃是嵩山派数百年罕见的奇才,你这小丫头休要胡言乱语!”
姜希夷盯着左冷禅,一字一字道:“既然如此,不知这位掌门跟方才的大师和道长比起来,孰强孰弱?”
左冷禅心中大怒:“你这小女娃,敢上嵩山派挑起事端,已是大胆至极,此刻居然还敢口出狂言,你如此说话,简直是将我姓左的视若无物。”口中却冷冷道:“倘若姑娘取不了姓左的项上人头又该如何?”
姜希夷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要你的人头,我要你的人头又有什么用?”
左冷禅冷哼了一声,心想道:“想必方才方证和冲虚二人必定都是轻视了这女娃才会输于她剑下,一介女流,如何能懂剑术?眼下若是胜了这赢过少林武当未来掌门的小丫头,我嵩山派在江湖中地位必然水涨船高,若我败了,决计不能令他们下山去。”
他唤来一门下弟子,打了一个手势后,那弟子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峰顶。
而后,左冷禅伸出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握住了剑尖,右手一松,长剑突然弹起,剑柄在前,不住晃动,说道:“多说无益,进招罢!”
左冷禅露了这首绝技,五岳剑派中人登时为之耸动,左手使剑已然极不顺手,但她竟然以三根手指握住剑尖,以剑柄对敌,这比之空手入白刃更要艰难十倍,以手指握住剑尖,剑刃只须稍受震荡,便割伤了自己的手指,哪里还用得上力?
他使出这手法,固然是对姜希夷依然存有轻蔑之心,心中也因她的态度大为恼怒,存心要用这一手惊世骇俗的手法威震当场。
姜希夷恍若不见,缓缓道:“分明是你们一直在说话,反而来说我多说无益。”
左冷禅嘴角边露出一个冷笑,潜运内力,手腕一抖,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而后左手向外一分,左手长剑向右掠出,他使得这一招是嵩山派剑法“开门见山”,意思说要打便打。
姜希夷不明其中缘由,双手拢于袖中,看似随意地站在那里,冷冷看着左冷禅一动不动。
在场大部分人似乎都忘记了,方才姜希夷那惊艳一剑,此刻见她剑不拔,招不起,浑身上下都是破绽,还以为她是被左冷禅一手内功震慑于当场,嵩山门下弟子大喜,眼下从二人声势姿势来看,左冷禅是必胜的了。
左冷禅突出一剑,自上而下直劈下去,携有石破天惊的气势,嵩山剑法原以气势雄伟见长,这一剑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仿佛开山劈石一般,将嵩山剑法之所长发挥的淋漓尽致。
忽然,他只觉眼前一道白烟,原地升起,飘散空中不见,他一剑落下,劈了一个空。左冷禅急忙回身,见到一条白色人影如风一般掠来,身法之快,无与伦比。
随后锵的一声响彻峰顶,一道寒光宛如惊虹掣电,经天而来,一闪便到了跟前,大有划破天地之势。
左冷禅大惊失色,倒退数丈后站定避开了这一剑,等他终于看清那人影时,姜希夷站在他先前站着的地方,手上软剑剑光四射。此刻他才终于承认,此女子确是劲敌,若再轻视于她,只怕要输。于是当下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用的是嵩山派正宗剑法“天外玉龙”。
嵩山弟子都学过这一招,可是谁能用的如他这般气势雄浑?
但见他一柄长剑自半空中横过,剑身似曲似直,长剑看似活物一般,登时采声大作。
姜希夷继续前进,她剑锋一展,身随剑走,从后往前,自左向右,盘旋半圈后,突地轻飘飘挥出一剑,寒光直削左冷禅肩头。
左冷禅忽然将长剑交于右手,右手长剑一举,左掌猛击而出,这一掌笼罩了对方上盘三十六处要穴,那一剑守中带攻,意图抵挡姜希夷那一剑,二来若是姜希夷闪避这一掌,登时便受到剑伤。
姜希夷软剑一挥,手腕一抖,剑风划破掌风,点点剑花暴雨般洒了出来。
刹那之间,但见森寒剑气直冲霄汉,匹练般的剑光漫天飞舞,一柄软剑如有千锋。
左冷禅暗暗吃惊,见她剑术开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