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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先至综武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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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希夷提起桌上的那壶酒,稳稳倒进酒杯中后,看向陆小凤道:“你果然很聪明,要知道聪明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有这么聪明的人却很少了。”

陆小凤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苦笑一下,道:“有时候我到宁愿没有那么聪明,不过既然我猜对了,也算没让你不明不白请我喝了这顿酒,虽然我心中还有问题,但是为了公平,你有问题也可以问我。”

姜希夷道:“我没有问题,你随意。”

陆小凤眨了眨眼,看起来有些疑惑,他好奇道:“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天气下水吗?”

姜希夷道:“那是你的事情,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是江湖人,只要你觉得痛快,在夏天里起炭盆也可以。”

陆小凤又露出了一个苦笑,他不仅是一个江湖人,更是一个浪子。他这种人,看似能肆意而为,自由自在,令许多人羡慕,可是谁又知道他们的寂寞和痛苦?

今宵花天酒地,狂欢极乐,却连自己明日会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甚至连今宵酒醉在何地都不知道。

杨柳飞舞,晓风残月,这种意境虽然美,但是又美得那么凄凉,那么令人心碎。

浪子无泪,但是浪子也有心。

想到此处,陆小凤眉间展平,笑了笑,但是他笑得一点都不好看。

有人说,像陆小凤这样的人,是在慢性自杀,自寻死路。对此他只能一笑而过,因为他手里早就有了一杯毒酒。

当然还是最好的毒酒。

不仅是陆小凤,所有跟他一样的江湖浪子都是如此。

他还会难过,只是因为他还年轻,虽然陆小凤在江湖中行走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但是当毒酒里的毒渗入了他血液之中后,他就不会再因此难过,因为那时,他已经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痛了。

姜希夷细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方才说,还有个问题想要问我?”

陆小凤垂了下眼眸,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陆小凤,他问道:“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更何况你每次下山都是为了别人的剑,所以我想知道,你这次下山是来找谁。”

姜希夷正要回答的时候,他立刻截口道:“不过你可以让我猜一猜。”

她点了点头。

陆小凤道:“当今中原之中,能被称为剑术通神的,我思来想去,恐怕就是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和武当木道人两人最为出类拔萃,你是去找他们其中之一的?”

姜希夷摇了摇头。

陆小凤双眼微眯,眼珠一转,道:“如果不是独孤一鹤和木道人的话,我只能想到一个人,虽然我从未见过那个人,但是江湖中却从未缺少过他的传说。”

姜希夷道:“你说的人是谁?”

陆小凤道:“南海群剑之首,白云城主叶孤城。”

姜希夷笑道:“没错,就是他。”

在陆小凤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暗暗喝彩,正要提起酒壶倒酒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远处有一声惨呼声。

惨呼声的意思就是,一个人的呼声中充满了凄厉、恐怖、痛苦、绝望之意。

惨呼声的声音绝不会好听。

但是陆小凤这一次听到的惨呼声,却已经不是凄厉、恐怖、痛苦、绝望和不好听这种字句所能形容的。

这一道声音,一瞬即逝,就短短一声后,再也没有了。似乎是风响起的呜咽声,让他听错了。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听错,因为姜希夷也听到了。她握着酒杯的手,跟他同时顿了顿。

一个人有可能听错,但是两个人都听见了,那就几有可能是真实发生的。

在陆小凤正要开口的时候,姜希夷忽然轻身从窗口中飘了出去,足尖在院中那棵老梅树枝上轻轻一点,身形如烟,迅捷如电,眨眼就不见了。

他回头看向其他桌时发现,那十三个跟着姜希夷的家人,也全部都不见了。

陆小凤忍不住摇了摇头,叹息道:“所以到最后还是我付钱?这酒还真是不容易喝。”

雪在不停的下,一片惨白,显得冰冷又寂静。

姜希夷走入雪白的天地中,人仿佛也于天地融为一体。

风轻轻吹过林中的树枝,上面的积雪忽然簌簌的落了下来。但姜希夷足尖踏在上面的时候,树枝却连一点颤动都没有,她仿佛比风还轻。

姜希夷迎着风,衣袖翻飞,像一片狂风中上下卷动的落叶。

忽然,她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味道很淡,很新,显然那人是刚刚受伤,或者刚刚才死的。

姜希夷立刻顺着血腥味传过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在树林深处地上有一滩颜色鲜红的血,鲜血还散发着温热,冒着白气,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黑色的衣,红色的血,在这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显得那么醒目。

杀了他的人还没有走。

那人是一个少年,手上握着一柄长剑,鲜血从剑身上缓缓流下,从剑尖滴到了雪地上。他抬起剑身,轻轻地吹了吹,血就一连串低落,打在雪地上,溶出一个又一个空洞。

西风吹过树林,木叶飒飒作响,他正准备将剑收起的时候,一行人从天而降。

为首少女的脸很苍白,苍白如雪,苍白似月。

但是就算那个人再美,也不能令他停下脚步。

——这个人并不特殊,可能唯一令人瞩目的地方,就是她很美,其次就是她轻功不错。她是一个少女,穿的也很朴素,一身白衣,白鞋白袜,头上簪着一根白玉红蕊簪,看起来实在是一个普通人。

她好像就是随随便便路过这个地方一样,随随便便停了下来。她就像这漫天雪花一样,平凡又透着一丝随和。

也许就是因为她太过于平凡,所以他才看见了她,要知道,有时候越平凡的人和事,往往很不容易去不看。

在这个少年马上就要走掉的时候,姜希夷忽然道:“这人是你杀的?”

她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但是姜希夷并不在意,因为她只是想留住这个凌厉得像一柄锋芒毕露的剑的少年的脚步。

他停了下来,道:“是。”

姜希夷道:“只有咽喉有伤口,而且很干净,你只用了一剑就杀了他,是你太强,还是这个人太弱?”

他说道:“他不够强。”

姜希夷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冷冷道:“西门吹雪。”

姜希夷想到他方才的举动,不禁问道:“你吹的究竟是血还是雪?”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姜希夷再问道:“你学剑多久了?”

西门吹雪依旧没有回答,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这时天地间气氛一变,阳光照在大地上反射出来的光,就像剑光,凌厉如剑,也淡如剑光。

就在这一瞬间,天地间弥漫着一道浓重的剑气,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几乎能扼住人的咽喉,叫人不能呼吸。

剑光淡,雪光淡,但是两者叠加的时候,究竟有多么耀眼?

西门吹雪瞳孔一缩,转身看向姜希夷,一眼瞥见雪地上她走过的地方全无脚印。

此地积雪虽然已经结冰,但冰上又有积雪。她居然能够踏雪无痕,轻功之高非同一般。

她的轻功哪里是什么不错,分明绝世。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西门吹雪望向她那双似乎有剑光闪过的双眼,眼睛一亮,一字一字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姜希夷细细打量着西门吹雪,只见他一身雪白一闪,一尘不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是一双眼睛却如剑锋一般锐利,又带着光芒,背后斜背着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她说道:“我是姜希夷。”

等到陆小凤赶到此处的时候,只见两人立在风雪中,不过这短短的时间,他们肩上、头上都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陆小凤看向雪中的少年,那人是他的朋友。

然而他正要开口招呼一声时,就听见西门吹雪对姜希夷说道:“听说你的剑很好,我想试试,不过我一旦出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姜希夷没有问,因为她会看,就从那一剑伤口就能知道,西门吹雪的剑法锋锐犀利,出手无情,从不留余地。

这样的人,也绝不会为自己留余地。

所以他的剑只要一出鞘,若不能伤别人,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不过,就算如此,姜希夷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西门吹雪双眼越来越亮,他说道:“我本来不愿意杀女人,不过你既然练剑,那么也就不能算是女人了。”

姜希夷道:“如此说来,你也就不能算是男人,持剑行走的都是剑客,无论男剑客还是女剑客都是剑客。”

第140章 叁

风渐缓,雪将停,天空中遮住了太阳的云已经被风吹走,但是大地之上弥漫着的雾气却不见变淡,反而更浓。

一束阳光透过云层,像一柄金色的利剑穿过了苍穹直刺在雪地上,令人目眩。

雪地上的脚印已经之前落下的新雪盖住,这片看起来似乎没人踩过的地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圣洁,但是目光一转,就能见到地上那无论如何都盖不住的醒目的鲜红色。

鲜血滴在白色的雪地上的景象,有些人觉得这很美,但是又有人能说清楚,他们到底喜欢的是血滴在雪地上晕染开的颜色,还是血滴在雪地上的过程?

大多数人从未细细想过,因为他们喜欢的只是别人的血溅出来时候的景象,流出来时候的声音。所以还有人说过,当肌肤被兵器割破的时候,血溅出来的声音比风声还要好听。

姜希夷听过那种声音,她没有不齿这些话,但是她为这些人感到悲哀。因为他们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但是这个世界上,往往很少有人能够一直杀人,而不被人杀。这是一种宿命,也是一种永恒无解的轮回。

陆小凤听见姜希夷的话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很大很响亮,林中的叶子似乎也因为他的笑声被震得飒飒作响,如果这里有其他人的话,一定会引得他们吃惊的看着他,或者以为他是不是疯了。不过他一定不会在乎。

因为他高兴的时候,只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都陪他高兴。

半晌后,陆小凤才忍住了笑声,说道:“我现在才明白,永远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这句话果然是对的,而且还要再加上一句,就算那个女人多么出名,多么厉害,都不要跟她讲道理。”

姜希夷道:“你这句话也说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没有一个对的地方。”

陆小凤疑惑道:“我哪里说错了?”

姜希夷道:“说这种话的往往都是男人,而且是没有一丝道理的男人,因为他们没有道理,所以就说不过女人,但是他们还放不下面子认为道理在自己这边,以为自己是强大,女人是弱小,他们不过是让着女人罢了。但是只要是明白事理的人都晓得,他们只是在自己骗自己。”

她这话是对陆小凤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盯着西门吹雪。他心中原本也是同意陆小凤的说法,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已经知道了江湖上的女人到底有多难缠,而且他也一直认为女人行事没有一丝道理可言,因为只要她们高兴,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而她们不高兴时,所有的事情就都是错的。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姜希夷继续道:“不过江湖中道理就是拳头,就是剑,就算你们现在觉得我说的不对,但是等下就能知道,究竟是谁更有道理了。”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那么便动手吧。”

他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握剑柄,时刻准备着拔剑,但是他现在并不准备立刻拔剑,因为拔剑本来就是剑术当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西门吹雪要等到姜希夷露出了自己的破绽的时候,将剑拔出。

当他将话说完后,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就像一重看不见的山峰,直接落在了这雪地之上,但就算如此,他的剑依然在剑鞘中,他的人的凌厉和锋锐,堪比一柄名剑。

而他的目光更是锋利如剑锋,西门吹雪盯着姜希夷,几乎连眼珠都没有移动一下。高手相争,有如两军对垒,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所以对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绝不能错过,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抓住一击必胜的机会。

在一边观看的陆小凤忽然觉得这天地间的寒冷,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但是他的手心却渗出了汗水。他分明将拳头攥紧了,可似乎没有察觉到手心的湿润。

这两人究竟谁胜谁负?陆小凤也说不出来,但是他知道,对于西门吹雪这种人来说,只要他的剑一出鞘,不是他死,就是他的对手死。

但姜希夷真的会死吗?

江湖传说中,姜希夷不是一个人,但是每一任姜希夷都强到令人不敢想象,虽然太玄庄的人出现在江湖中的时间并不算多,却永远有一些人会在心中记得他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太玄庄的剑。

那究竟是一柄什么样的剑?江湖中年轻的后辈都在好奇,今天陆小凤终于见到了。

先有动作的是姜希夷!

一声龙吟,软剑出鞘。

几乎谁都不能看见,她的剑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似乎一瞬间,她的剑就已经握在了手上。她的神情看起来还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比试,不过是她一个人在林中悠然练剑。

只见剑光如惊虹掣电,但在雾气朦胧中,看起来却比月光还清淡。

陆小凤心中还在疑惑,为何在姜希夷的剑出鞘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的蓬勃冲霄的剑气,为何就像一缕烟一样,全部消失不见了。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想抬起手挠一挠自己的头,但是就在他想要动的时候,陆小凤才发现,他已经动不了了。

他早已被剑气缠身。

真正的寒冷是看不见的,真正的危险也是看不见的,知道这个道理的人很多,能够明白和了解这个道理的人,实在很少。

姜希夷的剑气,早就跟空气、雾气,跟自然全部融为了一体,却没有人看得出来。

酷寒来临时,没有人能看出其中包含的力量,甚至没有人能看见它究竟有没有到来,但是无形之中,它却能将人冻死。

越平凡的东西,越难以叫人不去不看,但是却越难以叫人去注意。就像方才西门吹雪和姜希夷刚遇见时一样。

为什么陆小凤感受不到姜希夷的剑气?

现在他才发现,雾气更重了。

因为姜希夷的剑气,早已跟天地间的雾气融为了一体,剑气缠身,人就在剑气笼罩之下,却还未发觉。

想到这里,陆小凤只觉得一股凉意窜上了他的背。姜希夷远远比他想得还要更强,他所看见的,所猜测的,似乎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要做到这种随意,究竟是经过多少磨练?

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西门吹雪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瞳孔一缩,但双眼却更加明亮,这是一种发现了强敌时的兴奋。

虽然他才初入江湖,经验不多,但是却从来没有遇见能跟他过一过招的对手。所以就算他不过是一个少年,那颗原本应该热血的心,早就已经凉了,或许那颗心从未真正热过,一柄剑的心,要怎么样才会热?

但他至少还有心,虽然他似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一点。

就在此刻,西门吹雪终于发觉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跳动了起来!

他凝视着姜希夷递来的剑锋,一瞬间,西门吹雪的剑也已经出鞘,剑气冲霄!

姜希夷的剑看起来就像是随手刺出来的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一点奇妙之处都没有,但是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知道,这一剑才是真正的高明之间,因为这一剑之后的变化,千变万幻。

只见她手腕一抖,肩头一动,剑光转开,匹练一般刺向西门吹雪。

这是摄人魂魄的一刹那,也是惊天动地的一刹那,两人一人一剑有如拨开乌云,令天地间大放光明。

剑光蛟龙般展动,两道白衣人影飞跃在剑光中,陆小凤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是姜希夷,谁是西门吹雪了。

但是他也已经发现,姜希夷的剑确实很奇妙,因为她的剑无情到了极致,每一剑出手极快,落点准确刁钻,丝毫不拖泥带水,剑上剑气纵横,杀气也纵横。

但是她的人虽然在剑气笼罩之下,却不在杀气笼罩之中。她的剑似乎就是她身体的延伸,得心应手,这就突出了这一点,令它显得更加奇怪,因为和在这一瞬间,剑和用剑的人居然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阵有如珠落玉盘般的剑击声响过后,漫天剑光突然消寂,姜希夷剑尖指地,西门吹雪平剑当胸。

他们两人再次对立,但是似乎他们已经不再是两个人。

他们是两块坚冷的冰!两团炙热的火!

陆小凤已经觉得自己要窒息,胸口闷得像是要裂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姜希夷忽然开始后退,陆小凤几乎要把自己手心刺破。

西门吹雪步步紧逼,姜希夷的剑,已经被他压下。

陆小凤已经不敢呼吸,身体止不住颤抖,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等下要出现的景象。

白衣,白雪,和一滩鲜红如梅花的血。

西门吹雪的剑已经举了起来,只要他长剑落下,就能直取姜希夷眉心。

但是片刻后,白衣还是白衣,白雪还是白雪,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

因为西门吹雪的剑还未落下的时候,忽然飞出了一道剑光。

是姜希夷的剑光,陆小凤看着她这一剑平平无奇,似乎根本不算招式,不过是死前最后的挣扎而已。

但是剑光一闪,西门吹雪眼前灵光一闪而过,立刻倒掠而出,凌空翻了两个身,远远落在两丈开外,眼中一丝惊骇一闪而过。

姜希夷立刻飞身而上,剑身拍上西门吹雪的剑,将他压制住。

陆小凤却不明白,这一招根本伤不了人,根本连任何一个人都伤不了,为什么西门吹雪一定要躲开?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吹雪终于收起了刚刚的姿势,缓缓道:“好厉害的一剑,这一剑确实了不得。”

姜希夷见他已经平静,也慢慢把剑归鞘。

陆小凤立刻截口问道:“这一剑究竟厉害在哪里?”

西门吹雪没有用话回答,他直接一剑挑了出去,这一剑就跟刚刚姜希夷的最后一剑几乎一模一样,当这一剑要刺来的时候,他心中大惊,立刻一翻,几乎刚好擦着剑掠过去,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破,若是晚一些,划破的就不止是衣服了。

陆小凤骇然道:“好厉害,好厉害……我居然才瞧出来这一剑的厉害。”

姜希夷道:“你瞧出什么来了?”

陆小凤道:“这一剑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如果完全不理睬的话,这一剑就会立刻反向刺出,到那时就避无可避。”

西门吹雪道:“而且刺出的部位叫人措手不及。”

姜希夷道:“不错,因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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