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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娄沁条件反射问出口。
娄鸣紧皱眉头,飞快地捋顺脑子里的头绪,“没什么事儿,就是打老顾电话没人听,不知道被他丢到什么地儿了。”
娄鸣的语气故作欢快,长长无所谓‘嗨’了声,“说不定去哪儿**去了,沁,放心,哥找到人替你收拾他!”
娄沁了解娄鸣,“昨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给他越多的线索,娄鸣找起来更方便些。
c城那边,娄鸣看着池木修进来,示意他不要出声,“行,知道了,你好好工作吧,不要太累着。”
娄沁沉默了会,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他昨天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娄鸣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没什么事儿沁沁,哥跟你保证,很快就能上他,让他给你打电话报平安。”
娄沁淡淡‘嗯’声,收了电话。
c城地界儿,池木修将手里的资料统统打开,展开放在娄鸣眼前。
一天工作下来,娄沁没什么感觉。
夜深人静,洗漱之后,看了手机好几次。没有每天必打的一通电话,娄沁拿着手机迟疑了。
正出神工夫,手机铃声响,娄沁抓过电话就放到了耳边,“你去哪里了?”
电话那边的人微楞,“你在等谁的电话?”
脸颊忽冷忽热之间,娄沁拿开手机看了眼来电,看完之后,又发觉自己的举动多么的多此一举,她听出来是谁了,“你有事吗?”
习彦烈听出了她刚才话里的紧张,“你不会是在等顾谨则的电话吧?”
娄沁瞳孔一缩,想听他说下去。
习彦烈却呵笑,“你除了跟我说‘你有事吗’之外,还会跟我说别的吗?”
娄沁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晚,“没事我挂了。”
心里很烦躁,娄沁意识到,她很在意顾谨则突然莫名其的消失。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她又无比渴望,快点有他的消息。
习彦烈靠着玻璃门仰头看着星空,“娄沁,你对我不公平。”
娄沁诧异,“什么?”
习彦烈苦涩笑笑,喝了点酒,微醉,“你没有考虑当时我的感受,如果换做是你,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开房,你一样会崩溃!”
娄沁不言语。
习彦烈低头看着地面,咽了口唾沫,“我是个男人,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和别的男人滚**单,这难道有错吗?!”
娄沁不背这黑锅,“我没有。”当时的她是拒绝的,她那个时候心里眼里始终只有自己的丈夫。
习彦烈红着眼眶,“但是当时的情况来说,你就不能给我消化的时间,不能跟我解释吗?!”
娄沁头疼,多说无益,“很晚了,我想休息了。”
她现在脑子里一锅粥,心乱如麻。
习彦烈干笑两声,捂着脸的对电话另一段的娄沁道,“小**儿,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娄沁太阳穴怦怦直跳,眼疼,“我没有怪过你,谈何原谅。”
习彦烈哭笑不得,“那你回来。”
娄沁嗓子眼干涩,“回不去。”
回不去,回不去了……
习彦烈蹲到了地上,狼狈背靠着墙壁,“只要你想回来,怎么都可以。”
娄沁的两个同事发现娄沁今天通话不太正常,纷纷朝她走过来,坐到了娄沁身边。
不知道是着急顾谨则,还是听了习彦烈的话难受,娄沁酸了鼻子。
此时此刻,她心里乱极了。
嗓子眼被堵着,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娄沁拿着电话发着呆。
电话那头的习彦烈嗓子沙哑着,“嗯?我等你和女儿回来好不好?”
娄沁坚决摇头,“不好。”
以前娄沁不懂,浑浑噩噩。就在刚才,娄沁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她会紧张顾谨则,会担心他,会因为他没有消息而寝食难安,心乱如麻。
娄沁从来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试探顾谨则在她这里的位置,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放弃那些傻乎乎的念头,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
她了解娄鸣,如果不是有危险,他不会那样和她说话。
顾谨则不会无缘无故失去联络。
一天都快要过去了,他失踪了20个小时。
习彦烈趁着酒劲的说出心底深处的声音,“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娄沁眼眶里的水分顿时掉了下来,同事抬手帮她抹了把脸,让泪水消失。
习彦烈在那头头疼脑胀,“我们是夫妻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不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
娄沁抽泣着。
同事看不过眼,拿过娄沁手里的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习彦烈说,“她现在不适合听电话,你以后再打过来吧。”
无助的靠在一个同事的肩膀上,同事顺着娄沁的后背,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
娄沁在心里咆哮着,不好,一点都不好。
跌跌撞撞一路走下来,从七年平平淡淡爱恋的年柏辰到闪婚的习彦烈,再到**不如的渣顾,娄沁恍然如梦。
真真是应了原城大人写过的一段话。
——有时,一场恋爱的结束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现实不再允许了。
——有时,一场恋爱的开始不是因为爱上了,而是因为现实说:你们该睡了。
娄沁和顾谨则之间,不是该睡了,是习惯了。
向原大人致敬,向消失的老顾致敬,向习彦烈恍然醒悟的情商致敬。
向……最糊涂的娄沁……给以安慰。
一个不懂得经营感情的傻瓜,一个不知道爱人不知道如何被爱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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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甩了顾谨则,和习彦烈复婚
一天过去后,娄沁连着发了两天的高烧。
殷受礼看不过眼,让小助理把娄沁给送回了c城。
小助理大概猜到了其中缘由,护士给娄沁扎针打点滴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的冲娄沁嘚啵嘚,“师姐,师姐夫人那么好,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你就放心吧。”刚开始小助理看不上顾谨则,觉得他配不上娄沁,不知不觉中,小助理自己都没发觉他开始向着顾谨则说话了。
娄沁扯着嘴角,“你也回去休息吧,好了我们继续归队工作。”
小助理不依,护士离开后坐到了娄沁病**边,“不行,医院里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师姐夫回来的话,一定会拿我开刀的!”
娄沁苦笑,“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等会就来人,你走吧。”
小助理死活不同意,“师姐,你看我碍眼的话,我坐在外面守着你,我等来人了再走。”
娄沁真的被烧了两天,浑身没气,小助理话音刚落,她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娄沁看见的是一张熟悉亲切的脸。
“你终于醒了。”
娄鸣的嗓音低沉着。
娄沁强牵着笑,“你多久没有刮胡子了,好丑。”
娄鸣笑,眼眶里血丝密布,拉住娄沁的手贴着脸颊,“沁沁,你终于醒了。”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两夜。
娄沁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娄鸣,心里慌了。
“还没找到吗?”
娄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仿佛灵魂出窍的空荡。
娄鸣摇头,沉默不语。
娄鸣说,沁沁,知道老顾为你做过什么吗?
娄沁摇头,除了他不要脸之外,娄沁想不到其他,她不敢让自己去想其他。
娄鸣抽着鼻子,不看娄沁的眼,握住她冰冷正在输液的手,“哥觉得,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娄沁鼻子发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娄鸣对她更好。
她不喜欢看到娄鸣这幅模样。
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受伤。
娄鸣笑,“你知道顾谨则那傻逼有多傻吗?”
娄沁突然不想听娄鸣接下来的话了,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听。
但是,娄鸣还是说了出来。
“他很早以前就结扎了。”
娄沁整个人僵住。
娄鸣说了顾谨则以为他不知道的事情后,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看着娄沁笑,那么真诚,抬手摸娄沁冷冰冰的脸颊下,“傻丫头。”
娄沁脑子里一片空白,时不时跳出几个和顾谨则在一起的片段。
耳边是娄鸣的声音。
“你跟习彦烈离婚没多久,就有人跟我说这事儿,他还想瞒着我不告诉。”
“老顾可能,是不想你为难。”
“也可能,是他亏心,不敢再剥夺走更多不属于他的爱。”
“但是沁沁,把你交给老顾,哥放心。”
娄沁脑子里是顾谨则贴着她耳朵说过的狠话。
“掉了最好,反正我不喜欢她。”
娄沁的心脏揪疼着,无法呼吸。
他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说出那样的话。
如果那个时候孩子真的没有了,他这辈子也不让娄沁给他生孩子,然后来弥补他的罪。
如果孩子没有掉,他就如同那天早上一样,带她去医院检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给孩子父爱,他一样这辈子不要他自己的孩子。
他用如此磨人心的办法来强求娄沁,到头来,他什么都得不到。
这样可恶让人牙痒的顾谨则,娄沁无法原谅。
娄沁回来c城住院第四天,习彦烈找了过来。
反正他现在是学会了死皮赖脸的一面,哥们儿都告诉他了,好女怕缠郎,他就不信他不能让娄沁回心转意。
和那么渣的顾谨则比,他不信他比不过。
时间老人就是如此神奇,如果发生事情的顺序颠倒的话,或许,生活会改变许多。
容浅和习彦烈离婚了没有,娄沁不关心,她就是不想看见习彦烈在眼前晃来晃去。
“你走吧,这里有人照顾我,谢谢你的好意。”
满满的疏离。
习彦烈不依,“别介呀!咱俩谁跟谁,我现在又没有说必须让你做什么,你就好好躺着养病就成。我被娄鸣差点打残住院那会儿,不是你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我吗?我这是还你。”
娄沁无话可说。
娄鸣打过他,还两次让他住院。
“可能我自作多情,但是我还是想说,我现在心里有顾谨则,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娄沁最不爱干的事儿,就是模棱两可的耽误人。
习彦烈好笑,手上的动作一顿,游戏里的人物都被对方给杀了也一动不动。
“我知道。”
嘴上是这么答应着,心里却唱着反调。
有个屁!
习彦烈楼下应该有人把风,反正只要娄鸣进来之前,他都能自觉消失。
一般情况下,只要娄鸣走开,习彦烈就会进来。
娄鸣前脚对娄沁说了要外出几天,最近不来看她,让她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离开后,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她无力叹息,想着该如何说服习彦烈不再出现在她的病房。
抬眼撞上一双美瞳眼,娄沁吃惊了下。
容浅自来熟地拉过椅子,坐在娄沁**边,“能帮个忙吗?”
娄沁没接话。
容浅给自己点了支女士香烟,“我现在就靠这东西支撑过日子了,别介意,我问过了,你的病情还不至于吸点二手烟就加重死命。”
娄沁皱眉。
她不反感女人抽烟,但是她注意到了容浅脸上的浓妆,色彩太刺眼。
不适合她这张漂亮脸蛋的夸张妆容。
容浅见娄沁看她,眼角睨了眼娄沁,呵笑,没了往日伪装假意,“你能跟阿烈说说,让他别跟我离婚吗?”
娄沁不明白,“你凭什么相信,我会替你说。”
容浅现在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几乎撑不起来,“我不和他离婚,他不是就不会来缠着你了吗?”
娄沁面色冷清,“遇到一个好女人,他同样不会缠着我。”
容浅呵笑,“娄沁,不要拿你的道貌岸然来对付我,我不吃你这套。”
娄沁摁下**头铃,想招呼保安过来。
容浅精美的指甲闪着光,手指夹着香烟,嘴里吐着烟雾,“你这么不愿意帮我,不会是想甩了顾谨则,和习彦烈复婚吧?”
习彦烈最近有多殷勤,她全知道,没有几个女人经得住死缠烂打,容浅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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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习彦烈失控
她怕习彦烈等到娄沁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听了容浅的话,娄沁诧异,“你今天出门忘记带药了吧?”她很少说出这种无礼的话,但是她眼下就是忍不住想说。
容浅不以为意,似笑非笑耸肩,抽了口烟,“别假惺惺了,习彦烈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
容浅心里在滴血,犹如刀尖在剜她的肉,甚至比这更疼。
她看得明白,习彦烈对娄沁动心了,是真的动心。
如果当初习彦烈和娄沁结婚,只是权宜之计的话,只是如同习彦烈所说,只是为了成全陶之行和成姒的话,那现在,她看得清清楚楚,习彦烈对娄沁,早不是那时候的初衷。
或许,从她想要拆散他们俩的婚姻开始,习彦烈对娄沁就已经有了真感情。
她一直不相信的东西。
男人嘛,谁还不爱玩儿,过了阵就会好,容浅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是呢?她都和他结婚了,他做了什么?还不如过去!
连碰她他都不愿意。
一个女人若是连让老公碰都不屑,该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习彦烈什么意思娄沁管不着,但是她的意思很明确,“你可以走了,放心吧,我是不会和他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我在等我老公。”
容浅看向娄沁,眼神里,是猜疑,是喜悦,是疑惑,“等你老公?”
娄沁是抗拒顾谨则的,这其实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毕竟,顾谨则得到娄沁,不怎么光彩。
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老顾能把媳妇儿**成那样,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娄鸣亲妹妹的关系。
哥们儿娶了亲妹妹的事儿多了去,就没见过谁家能像顾谨则那样的。顾谨则一个人神经病就算了,加上他们老顾家一家子人都不正常。
顾谨则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他们老顾家好像怕顾谨则娶不上媳妇儿似的。
这是娄沁低调,若是娄沁稍微性格外向些,动不动把老顾的所作所为对外说一嘴,那她能成为全c城乃至全民的公敌。
就这样,顾谨则依然能成为c城居高不下全民期盼的‘离婚榜no1’。
说句不好听的,多少家媳妇儿跟老公吵架,都是拿顾谨则做榜样的,老顾是无数男人的恶梦。
“你看看人家科技大总裁顾谨则,别人的孩子都那么上心,咱自己的孩子你都不管,要不要我也去找别人过日子算啦!”
娄敬懿呀!更是蜜罐里**大的全民小公主。
娄沁可不是会把‘老公’这字眼儿挂在嘴边的人,容浅表示严重怀疑,不信。
她看着娄沁的眼神说明一切,娄沁懒得跟她浪费感情,“劝你一句,安分守己的话,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他或许不会做得那么绝。”
“安分守己……”容浅低低嘟哝着娄沁的话,念着念着,她笑了,眼眶里有水分。
娄沁头疼,看着容浅眼疼。
习彦烈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娄沁紧皱眉头,容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精神分裂一样的样子。
温情的目光瞬间变换,对上容浅的视线,习彦烈呼吸变得急促,恨不得抽容浅的筋喝容浅的血。
他这是气得。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娄沁看着他们俩在自己病房里闹,更头疼,太阳穴被火烧一样的灼疼。
不动声色,娄沁摁下了红色按钮,躺到了**上闭目养神。
眼睛是闭上了,可是她的耳朵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屋里其他两个人的声音。
屋里太过安静,连习彦烈气愤的呼吸声,她仿佛都能听到。
容浅打鼻腔中哼笑了声,不看习彦烈的眼,无惧他的凶神恶煞。
该怎么说起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愿意得到的结果。
可是她该如何解释呢?
看样子,习彦烈和容浅已经走过了可以心平气和对话的程度,出口的话,带着不友好。
“这个周五如果你再不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有的是办法和你离婚。”
容浅坐在椅子上仰头看他,“为什么?”
习彦烈的眼神,能杀人。
容浅丝毫不怕他的嗜血眸色,因为她心里的痛,比看在眼里他的神色更痛。
“容浅,别逼我杀你。”
习彦烈控制不住情绪的上前一步,伸手掐住容浅的脖子。
容浅冷静的被他抑制着咽喉,没有丁点挣扎抵抗,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坐直了身体,靠近他的胸腔。
习彦烈咬牙切齿的话,还有他令人窒息的脚步声,使娄沁无法安然处之。
“习彦烈你够了!”
猛然从**上坐起,娄沁皱了眉。
容浅一点都不感激娄沁,她觉得讽刺。
习彦烈刚才差一点就要掐死她,就差那么一点点。
容浅在想什么?想习彦烈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忘记是在什么地方看到或者听到过这么一句话了,如果一个人到了问另一个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的地步,就放手吧,不管对方有没有爱过,以后是不会爱了。
猛地松开双手退后数步扯着领带,习彦烈大口大口的贪婪呼吸着。
他失控了,他看到容浅出现在娄沁的面前,他失控了。
无地自容的夺门而出,习彦烈跌跌撞撞,逃出了医院。
他的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他承认,他对不起容浅,他利用了容浅,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容浅的身上。但是容浅很享受那些过程,他便越陷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
他不承认他践踏了容浅的爱,他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对她说了些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的情话。
他简直要疯了!
习彦烈不是没有想过,和容浅好好过算了,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自己极力忍耐着对娄沁的念想不去找娄沁时,发现了什么,发现容浅在和别的男人鬼混!还不止一两个!
习彦烈当时是什么心情,把容浅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习彦烈知道,那不是爱,是因为他感到耻辱。
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这般时,习彦烈感到可怕。
他对容浅,做不到正常的男女情爱关系,他不管怎么强迫自己,都不会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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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重要电话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动了和容浅离婚的正大光明的念头。
人都有劣根性,都会犯贱,把对自己好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巴巴讨好着不稀罕自己的人。
如果容浅真如之前一样,一心一意爱着他,踏踏实实跟他过的话,他或许会和她保持良好的关系一辈子,但是她没有。
所以习彦烈这婚,必须离不可。
多次交涉下,容浅死活不答应,不正面直视他的问题,这令习彦烈恼火。
本来南鸢就不待见容浅,在习彦烈耳朵边说了不少她的坏话,久而久之,习彦烈对容浅的成见越来越深,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习彦烈离开后的病房里,医生护士呼呼啦啦跑进来几个人。
刚才娄沁摁了铃,医生慌忙大步越过还在发呆的容浅,问娄沁什么地方不舒服。
容浅脖子上被掐的痕迹清晰可见,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