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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媛再嫁-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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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启忍着笑点头。

赵新一脸郁闷。

只有宝珠,真诚地点头,“您果然比我们想的深远……”

赵总收到晚辈诚挚的眼神,感到很受用,继续道:“现在虽然全球的大环境都不好,可是万一企业资金有问题,随时出手一两件,就什么问题也没了!”

宝珠纯良地请教:“但如果出手的时候不能卖上价,或是没人接手,无法变现,那不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会不能变现?”赵总的眼睛瞪起来,好像别人说自己孩子长的丑,“我这几件都是国际大拍卖行拍来的,怎么会不能变现,小丫头不知道不要乱说。”

宝珠忙摇头,“我不是这意思,国外大拍卖行当然是好,可我们有文物法您知道吧?国外回流的文物,如果入境两年,一律都要跟着咱们文物法走,想要再出口,送回到国外的大拍卖行去上拍,可就不行了!”

“还有这事?”赵总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些国外拍场买回来的东西,可是等于一进门就损失了多一半的价钱,谁都知道,国内拍场和国际拍场不能比。

宝珠说:“国内的估价都比国际低很多您也知道。”

赵总立刻心生警惕,“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是赵新故意拉来当说客的。”他坚决地摇头,“这东西的升值空间,以你们的眼光还看不到,不用来劝我。”

赵新绝望地捂住脑袋,连宝珠也说不动他,这人鬼迷心窍没治了,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心不死。

却没想,宝珠笑起来,“二叔您当生意人当惯了,我们才入门,哪里敢来您这里班门弄斧当说客。”她一指赵新,“他说他有个表弟,还在外头读书,您这么辛苦,还不是给孩子攒家当,那文物法是真的,您随便找人问问就知道,您收藏是为了投资,将来总得以变现为目的,要是将来传到孩子手上,要用钱的时候发现,卖不上这么高的价,那不是太亏了,好歹家里还有做拍卖行的人。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赵总沉默不语,心中隐隐相信这事情大概是真的,没人会编这样的谎话,过了两年就不能再拿到国外去拍,那不是太亏了。

不知多少年后,国内的估价才能和国际接轨。

他拿过雪茄点了一支,皱眉思虑的样子,看上去很烦恼,令人觉得有些心酸,宝珠柔声说:“竞拍这东西上瘾,到了拍场上,看到别人一吆喝,自己的血都热了,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自己一举牌,大家都欢呼,特别是最后落锤的时候,简直是万众瞩目,自己都能觉得自己变成了英雄。”

赵总看着她,这女孩说的完全正确,上拍卖会的人,容易上瘾就是在此,可以在十几分钟之内,最简单粗暴的用钱砸倒一片人,那种酣畅淋漓,简直言语难述,他说,“你倒是很了解,这才一年不见,你长进真不小。”

乾启扭头看去窗外。

赵新傻头傻脑,重拾希望!

宝珠继续柔声说:“风光热闹都是一时的,钱是您辛苦挣的。”

赵总已经被说动,思量了一会,还是摇头,“你既然这样说,我也说句实话,周围的老板都去,每次收到帖子,身份不够的人家还不请,所以每次那边一发请柬,就有人互相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去?一起走?’少去一次,别人都会说我公司资金有了问题,兜里没钱了……”他看着宝珠,随手一指远处的一个罐子,“不够分量都不好意拍,这事到了我们这圈子,还关系脸面。”

赵新心中狂吐糟,这特么就是上了贼船,想下船还不容易,——得扔的下脸面!

乾启微微叹气,有点庆幸自己入行晚,没有上到这艘巨型贼船。

反而赵总最想得开,他安慰大家,“其实也没什么,古玩怎么说也是不可再生资源,就这么留着吧,当存银行,以后我尽量少去。”

那说了一整还是要去,赵新气的站了起来,真恨不得直接告诉他二叔,宝珠做的高仿,专家都打眼,人家能来劝他,真不识好歹。

可这样说也没用,入迷的人他有魔障,迷了眼,或者是迷了心。

赵总因为走得是国际路线,也少关心安城的新闻,他并不知道,宝珠前段时间掀起的小小风浪,毕竟,他并不算业内人士。

宝珠笑了笑说:“其实二叔您既然要收藏保值,为什么不在安城的拍卖行拍东西,一样的东西,比国际拍场价格低很多。”

赵总果断摇头,说:“太掉价,不行!”

宝珠说:“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您已经有这么多宝贝,可以说,该有的,您都有了,要不,我给您出个主意,保证您以后里子面子比现在都还好看!”

赵总大手一挥,洒脱地说:“你说!”

第162章

收藏这条路,如果家里有点家底,那就更是只能往高走,不能往低就,去过国际卖场的,就不愿再出入本土卖场。

更大的拍卖行,意味着,更奢华的拍卖会,竞争对手也都是更有分量的有钱人,自己身在其中,好像身价也能更高,但说到底,赵总并不是特别有钱的巨富,身家十几亿和身家几十亿还是有区别的,真能轻松掌控身家几十亿的人,再有点背景,人家也不需要在这种事情上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宝珠说:“您看现在去外面拍古玩的人越来越多,您就算拍了好东西,也是当时那一刻的酣畅淋漓。但回到国内,特别是安城,就没人知道了。既然您都是一样花钱,为什么不干脆把价值最大化,咱们安城的英泰您知道,和盛世一样的大拍行……”

“他们那我以前也常去。”赵总说。

宝珠面露欣慰,“他们的东西怎么样?”

赵总说:“东西倒是没问题。”

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又不会看,赵新忍不住又想刺他二叔几句,转开脸去看乾启,却发现乾启还是望着窗户外边,嘴角带着笑意。

就听宝珠又柔声说:“……那要我说,不如您还在他们那里去拍,到时候我们找些媒体,您拍了东西,让他们跟着宣传,您的企业可是在安城,这样一举两得,您又得了东西,又赚了名声。毕竟您那公司,才是主力。”

赵总有些心动,在外买的东西,回流文物过了两年,不能再上国际拍场,那贬值是一定的,现在只是面上过不去,但如果能做到安城的头一份,那也不错。

宝珠看他似乎有些被说动了,赶紧再接再厉,又说道:“而且还有个好处……他们那里的人我们认识,可以事先议价,就是您看上的东西,无论最后成交价多少,我们都按事先说好的来,这样到了拍场,您只管拍,拍出多高都没关系,回头登报上电视,一样不少。”

赵总大为惊讶,“还可以议价?”

宝珠却比他还惊讶,“您不知道可以议价?”

赵新忍不住插嘴道:“人家以前谁会告诉你这些,都准备从你口袋里骗钱。”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才听说。

赵总沉默地吸了两口雪茄,要是真的,那打击可有点大,花钱可以,但花钱之后还被当傻瓜,赵总有点接受不能,更有些不信,“真的吗?”

宝珠说:“真不真,您可以先拍一场试试。”

赵新站起来说:“要是真行了,你那艺术品经纪,赶紧让他滚蛋!”

赵总看了他们三个一圈,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说来说去,这三个还是说客,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他们也是怕他花冤枉钱,把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沉声说了句:“好!”

******

三人从赵总家一出来,上了车,赵新就追着宝珠问:“那议价的事情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宝珠答。

赵新呆滞的表情惨不忍睹,完全没想到宝珠是信口开河,“——你不知道也敢说?”

宝珠没理他,看向驾驶位的乾启,“我得去找找刘赏。他在英泰。”

乾启点了点头,“他能答应吗?”

宝珠拿出手机找刘赏的电话,“怎么不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种和假拍异曲同工,他们连高仿都拍,她看不出他们拒绝的理由。

赵新在后面焦灼不安,却不知可以和宝珠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继续自我煎熬。

他的担心没有错,宝珠也以为很理所应当,但等见了刘赏,她才知道,原来这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

和刘赏这次见面的地方,还是在她的甄宝斋二楼。

刘赏来的时候,宝珠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拍卖公司的图册,安静娴雅的样子,和她在外的名声反差很大,这令刘赏在每次见她的时候,总忍不住心生警惕。

宝珠看到他来,笑着站了起来。

俩人客气了几句,一坐下,宝珠就开门见山,把赵总的事情说了。

刘赏听完,意外的没有答应,而是十分为难地说道:“这真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这是得罪人的事情,他是安城有名的‘大藏家’,早些年人人都巴望着请到他。这两年,不知怎么被勾到外头的卖场去了……”他看着宝珠,“咱们行里也有行里的规矩。”去了外头还有可能回来,但宝珠提的要求,实在令他太过为难。

心里也有点搞不清楚宝珠和赵总怎么会有关系。

宝珠看着他,很有耐心地请教,“你的意思是,怕别人怪你,弄丢了一个大客?”

刘赏说:“您多体谅。”如果对他们有大好处还行,但宝珠说的事情是釜底抽薪,他只要答应,相信以后安城的拍场上,再也难见赵总的身影,那得有多少人怪自己。

“这是得罪同行的事情。”他略踌躇地说,大家开拍卖行,和政策法规打擦边球,各凭本事,但依然有某种默契,至少不能互相拆台。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话还真没错!宝珠看着刘赏,忍着嘲讽说道:“差不多就行了,他也买了这么多年。哪一家都拍过……”

“话是这么说……”刘赏谨慎地答,虽说赵总现在迷上了外头的国际拍卖行,可多少人还在等着他回头呢,每季的拍卖,他可是宾客名单前几名。这样的财路自己要给别人斩了……还不定背后被谁嫉恨。心里也搞不清,为什么这事宝珠不去找荣耀君?

宝珠眼神沉沉地看着他,慢悠悠地弯腰,把桌下的一个梅瓶拿起来,放在中间,“这东西上次我收您的价偏高了,这一个是我特意这次上窑厂拿回来的,给您凑一对。”

刘赏一看那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梅瓶,顿时哭笑不得,“您这不是难为我吗?”这么明晃晃地威胁,也就这女人能做的出来,果然人如其名。

但他也不想得罪宝珠,想到那远走他乡的两位专家,安城的古玩圈,只要知道这事的,没人想和这女人为敌,想到这里,有些冒冷汗,“要不把我们的资质借给你们拍卖行,你们自己拍。”这算皆大欢喜的点子,反正他们又不是没有拍卖行。”

却没想宝珠不紧不慢地摇头,“他就信你们家!”

“盛世呢?”刘赏觉得自己没办法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荣少掌柜和您关系不是很好,他那里拍卖行多,好几家他都挂名。”

宝珠淡淡摇头,很老实地说:“我好久没见他了,最近觉得和您说话比较投机。”

刘赏瞠目结舌,汗下来了。

“刘老师,我知道英泰您有股份,这事您一定能拍板。和您交个底,赵总是我合伙人的亲戚,这忙无论如何您得帮。”她谦恭地说。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还无论如何……话都说这份上了,人家交了底,刘赏为难地看着宝珠,收获纯良无害,带着殷殷期盼地眼神。

他转开视线,“那议价这事不能传出去。”至少外人看来,也是赵总“回头是岸”,又改进安城的拍卖行,那也没什么。

宝珠看他答应,微微赞许,“……那我先谢谢您。”

刘赏连连摆手,指着那梅瓶,“这东西,当我没见过。”才拍出去一个,又一个一样的,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问题吗。

宝珠浅浅一笑,把梅瓶顺手又放到桌下,“回头送您个好的。”

“不用……不敢。”刘赏觉得短期内不要见面的好。

宝珠也不介意,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麻烦您了。”她把盒子退给刘赏。

刘赏不明所以,都不敢打开。

宝珠气定神闲地说,“这是我给赵总准备的拍品,还烦请您帮忙,加到您公司的图册清样里。”

刘赏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你让我议价就算了,感情议价的东西都要自己准备?

宝珠略不解地看着他,好像他的反应很反常,“这件是精品,您看看。”

刘赏咬了咬牙,骑虎难下,打开那小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只珐琅彩的双耳瓶。非常漂亮,刘赏不由站了起来,把瓶子拿出来细看,“清乾隆御制珐琅彩双耳瓶。”

这个巴掌大的小瓶,秀美淡雅,巧夺天工,曾经在05年的时候,一只类似的小瓶,创下过1。15亿港元的成交价,他为难地看着宝珠,“漂亮是漂亮,可太扎眼了吧?这早两年,有个古月轩锦鸡图的,拍出过一个多亿。”

宝珠说:“我特意选的这个,他一直想要一个这样的瓶子。”

刘赏仔细看着那瓶子,忍不住想问她,这是哪家窑厂烧的,叹了口气说:“凡乾必贵,这东西一出,这场拍卖可不得了。”

宝珠站起来说:“那就拜托您了。”

刘赏勉强稳着手,把瓶子放进盒子里,不敢再耽误,急匆匆地告辞了。

看到人离开,乾启从楼上下来,宝珠把面前的杂志翻了一页,中间夹着“英泰艺术品拍卖公司”的图册清样。

乾启在她身边坐下,“你让我从人家印刷厂弄来图册清样,我还以为你要直接用这威胁人家。”

“这有什么威胁价值?”宝珠把图册推到他面前,“你给赵新说,这瓶子我花三十万买的,回头图册有了,让他拿给他二叔看,就说场下议价一千万,多出来的钱,给完英泰的手续费,让赵新给他二婶,或者让他爸先帮着存起来,等过上半年一年,再拿给他二叔,到时候他美了半年,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定以后收心。”

乾启摇摇头,佯装苦恼道:“怕是不能,他拍了这件东西,回头专家验不出来,他一准觉得自己在拍卖行捡了大漏。回头去的更勤怎么办?”

宝珠:“……”

******

年前的最后一季拍卖潮,赵总留在了安城。和他出入国际拍场的好友,都在私下议论,不知是不是最近他手紧。

拍场上,赵总气定神闲,他一直想要这样一个双耳瓶,一路让助手不停的举牌,势在必得。

宝珠他们也参加了拍卖会,她略不解地问乾启,“怎么看着赵总的样子还蛮投入?”

乾启笑着靠近她耳边,“他一直想要这瓶子,一看图录,没说议价都要来。赵新就趁机没提。”

宝珠诧异地看向赵新:“他还有这么有脑子的时候?”

乾启笑着看向场中,赵总今天运气不佳,他想要的东西,别人也想要,他遇上了几个货真价实的竞争对手。

赵总带着从国际拍场回来的霸气,一路拼杀,大刀阔斧用钱拍扁了对方。

当天晚上就上了电视,各种新闻满天飞,比肩国际拍卖行天价拍品的同类型器物,清乾隆御制珐琅彩花卉双耳瓶,以八千万的成交额,创上天价!

赵总很开心,拍卖场中,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可拍完以后,却被通知,只用交一千万,原来真的议价了,一下就便宜了八分之七,他太惊喜,太不可置信,太无法想象,……最后变成了不可思议地意兴阑珊。

难道东西有问题?连着找了好几万专家,大家都说是精品,他心里却无法再相信。一样有证书,专家看过都是精品,自己用了八分之一的成交价买回来,可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他第一次认真审视,这艺术品市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63章

气派的包间里,四尺宽的“竹报平安”被分成两幅,分别镶嵌在玻璃镜框中,并排挂在墙上,刘赏坐在桌前,面前开着一瓶五粮液,中间的火锅腾腾地冒着白烟,旁边的蔬菜鲜绿可人,武超文推门进来。

笑道:“嘿,你这可不够意思,请我吃饭,自己倒吃上了。”

刘赏拿起杯子,杯底冲着他,挤着一只眼睛从杯底看他,“这致祥居的人就是面子大,迟到半个小时还要人饿着肚子等。真是物以类聚。”

武超文失笑,“临出门有点事,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这么大的火气,不应该呀?”他笑着在旁边的位置坐下。

服务生送上来热腾腾的白毛巾,他擦了手,看着桌上的几样菜,菜是上了,可没动筷子,他拿着菜单,又点了几样,抽空打量刘赏,那人闷着头喝酒,武超文笑着摇头,对服务员说:“先这么多。”

服务员拿着菜单立刻,武超文又拿起桌上的白毛巾,“说吧,这是谁惹你了?”

“明知故问!”刘赏端起酒瓶,给他满上一杯。

“照理说不应该呀,你们那里这两天成交了天价藏品,我还没恭喜你呢。”

“呸!”刘赏怒声道,“你看笑话就算了,还挖苦我,有你这么缺德的吗?”

武超文面露惊讶,一副被冤枉的样子,“你这话从哪儿说起?”说完自己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赏瞪着他,一挪杯子说:“你说,有这样的女人吗?这还是女人吗?”

武超文收住笑容,说道:“话得说明白,我就是隐约知道和宝韵有点关系,但具体什么事我真是不知道,你要告状,得先把事情和我说了。”

刘赏看他这次不像揣着明白装糊涂,出了那样的重器,外面人就是看热闹,但他们和盛世的关系极好,私交更不错,所以料定武超文他们一定能猜到中间有猫腻。

他拿起杯子,和武超文碰了一下,把这次“被迫”做局的事情说了。

武超文听完,却没笑,连喝了几口白酒。

刘赏说:“你说她怎么不上你们家拍去?为什么偏偏找我?”这一点他死活想不通,想到宝珠给他的答案,因为最近和他说话比较投机,他更是郁闷地能吐出三升血来。

武超文看他一脸殷切,目光闪动,摇着头说:“钧少最近和她闹点脾气,找你们也正常。”

“闹脾气?”听到荣耀钧还有闹脾气的时候,刘赏的表情一时变得十分有趣,连郁闷都忘了,小心地问,“电视台那事情,金一年说,她是看在你们少东家的面子上才帮忙出主意的,我一直以为你们私交不错。”现在竟然会闹脾气,他谨慎地猜测,“难道她也坑了你们?”

武超文一口白酒呛在嗓子里,“什么也?”这宝珠现在在外头,到底什么名声呀?他放下酒杯,用毛巾擦了擦,“不是你想的那码子事情。和古玩无关。”

和古玩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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