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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锦衣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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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慎伸手抱住了忍冬,眼睛仿佛透过那一层窗子,看向了外面的花圃。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写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她的名字,就在信上添上了这么一点。

忍冬一直没等到卫慎出声,便抬起头,就发现了他的目光一直停在刚关上的窗子上,那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或许他做这些,并不是刻意讨好,也不一定有什么理由,只是突然想到突然就那么做了,但恰恰就是这份无意,忍冬却觉得比任何答案都让人感动。

她感觉每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就越发能发现那些他不曾说出口的心意,自己当初怎么会忽视这些,而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呢。

山中无岁月,转眼已千年。忍冬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卫慎即使过了半个月的婚期,也很少上朝,她几乎睁眼闭眼间看到的都是他的身影,他有时会陪自己去街上逛一逛,有时又只是那本书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翻着,她甚至都怀疑他是辞官在家了,因为很少看见下属来找他,也没见皇帝召见他,她明明记得他以前很忙的。

其实卫慎还真没辞官,他也没忍冬看见的那么悠闲,只是他的政务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而已,皇上那边的重点还是成王死而复生的事,自从卫慎从夏家堡回来确定了这件事后,锦衣卫的大部分重点都放在了如何悄无声息的摸清成王的底牌,并将它一举摧毁上,毕竟成王可以复活第一次,难免不会复活第二次,不把一切调查清楚,皇帝也不会放心。

这些卫慎都派了最擅长的人过去,静远山庄上次带过去的人现在也混进了内部,夏家堡的所有核心力量也都悄无声息的换成了他们的人,一切只需要等消息就好,所以卫慎才能为了找忍冬而一去一个月,现在又天天在府里陪着她,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应该也要离开了。

所以他现在才会连早朝都推了,只想多和她相处,私心里,她是想把忍冬带着的,可她那时肚子也应该大的根本就无法上路了,他是希望她永远都陪着自己,但并不是想直接弄死她,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十二个时辰一点不落的和她待在一起。

府里现在多了一个人,卫慎当初提了一句向皇上从御膳房求个厨子过来,他真的就要了厨子过来。

不过,原本府里的三个人,卫慎和刘伯的水平属于勉强入口,忍冬又不适合下厨,这找个厨子还真是必要的,连刘伯当时看见那个被皇上赏赐的厨子时都一脸赞赏的看着卫慎。

自家少爷终于开窍了,心情不要太美好!

每天美人美食相伴,日子自然是舒心的忘了何年何月,直到今年迟来的第一场雪飘飘然落下时,忍冬才惊觉距离他们成婚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似要把以前的分量补足似的,鹅毛般的雪花簌簌的落下,不一会儿,整个天地就染上了一片白。

忍冬穿着厚厚的银狐皮制成的披风,就站在屋檐下看着雪花一片片落下,偶尔伸手接过一片,雪花落在手上一瞬间就融化了。忍冬饶有兴致的一次次重复这样的动作,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如此安宁幸福,和上辈子被千夫所指,抑郁寡欢的状况完全不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卫慎。

卫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手都凉了,先回屋吧!”

“嗯。”忍冬看着卫慎,笑得甜蜜。

突然,肚子强烈的一阵动静,让忍冬疼的整个人都一阵瑟缩。

卫慎握着她的手,立刻感觉到了,“怎么了?”他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忍冬笑着回答,看见卫慎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继续说道,“是孩子动了。”其实她很早就能感觉到孩子会在她的肚子里动,只是感觉很轻微,甚至会让人认为是错觉,只是这一次感觉特别明显,好像是踢了她一脚,似乎是想和这个世界打招呼。

她神色间满是激动,甚至拉过两人交握的那只手放到了她的腹部,“你摸一摸,以前他就有动,不过这次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她还记得自己说过孩子胎动的时候,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现在他居然刚好就在自己身边。

大夫诊治的时候就说过孩子大概什么时候会有胎动,忍冬现在已经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胎动也很正常,不过他留下这孩子的初衷毕竟不是因为喜欢,所以对忍冬的激动也不是很能感同身受,不过他仍是顺着她把手一直放在她的肚子上,等着肚子里小家伙的动静。

孩子没有再动,忍冬有些失望,卫慎只能安慰道,“也许天气太冷了,他也不想动了呢,我们还是先回屋里吧,等他动了你再告诉我。”

“嗯。”忍冬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把手放在肚子上。

卫慎看着她成婚之后变得愈发孩子气的样子,心里却开始有些担忧起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各方面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辞灶日

十二月二十三是辞灶日,忍冬一大早就起来给灶君像前供杂面、糖瓜、糕点等,六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已经跟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十三那天的雪陆陆续续的下了三日,导致忍冬新做的衣服被耽搁了还没送来,旧的衣服有些小,她就直接穿了卫慎的外袍。

长长的袖子被她卷了好几道才勉强合适,锦袍的下摆却有些拖到脚底了,刘伯看着忍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这要是有个磕磕绊绊的怎么得了,无奈少爷就靠在门口看着也不阻止,只是上供的那些东西没让她动手。

祭灶这个习俗在农家比较常见,刘伯出生市井,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一来他们这种门第一般不兴这个,二来少爷也对这些不管不顾,所以一般刘伯也就是往灶上放一盘糕点而已,从来没有正式操办过,谁知道忍冬倒是一大早就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说是祭灶来年可以防灾避险,刘伯知道夫人这是替少爷祈福,毕竟少爷这身份出事的可能性太大了,所以夫人既然提出来了,他也尽量操办,买灶王爷像,买黄表纸,只是夫人你只需要看着就行了,不要挺着个大肚子就直接亲自来啊!若不是少爷拦着,她连祭灶用的糕点、糖瓜什么的都要亲自动手做了。

卫慎看着刘伯在一边想帮忙又不敢乱动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似乎是他过得最高兴的一天了,即使父母还在的时候,父亲也很少会在年节的时候回来,父母过世后,府里更是只剩了他和刘伯两个人,刘伯每次过节都怕自己触景伤情,因此每到这时候便愈发小心翼翼,时间久了,他便干脆在府衙待到很晚才回来。而现在,不过是祭灶,他竟感觉到了那种节日里家家户户忙碌高兴的感觉。

所以即使忍冬穿着他的衣服,挺着大肚子,他也没有阻止她,也许他内心也是期待有一天能和常人一样过节的吧。

皇上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正月初三他就必须走了,成王那边利用过年要放烟火的事,秘密囤积了大量火药,甚至比被他上次毁掉的那一批还要多,看来成王是已经察觉到他们暗地里的小动作,狗急跳墙,想要玉石俱焚了。

这一批火药不管成王打算在什么时候用,无疑都是一场巨大的威胁,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掉。原本得到消息的当天卫慎就要离开的,但皇帝考虑到卫慎今年刚成了亲,马上又要有孩子了,所以特别恩准他可以陪家人一起辞旧迎新,再加上那批火药的下落还需进一步验证,才让他可以一直到正月初三才离开。

忍冬和刘伯对此还一无所知,一个在高兴的忙着要把灶王爷像和黄表纸一同在大门口烧掉,重新贴上新的灶王像,一个又在旁边拦着,“夫人,这外面结了冰路滑,从厨房到大门口这么远的路,还是让老奴拿过去烧掉吧,您就在这儿把新的像贴上就成了。”

忍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吧,不过还是等你把这些烧了回来告诉我,我再贴新的吧,毕竟不能一边烧一边贴。”

刘伯见忍冬没有坚持,也是送了一大口气,“好嘞,您就放心吧,我都省得的。”

卫慎看着忍冬终于闲了下来,于是开口道,“你以前在家里都做这些的吗?”

“对啊,以前我在家里的时候,每年辞灶日大家都会在傍晚的时候,为灶王也上供,请他在玉帝面前美言,保佑来年无病无灾。”卫慎手里还拿着未贴的灶王像,满脸都是笑容。

“有用么?”

“怎么会有用。”忍冬的笑容带上了苦涩,“母亲重病的时候,我五岁,记得当时我特意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最甜的糖瓜,就为了求灶王爷吃过后,保佑母亲来年可以好起来,可母亲刚过完上元节就去世了。后来,九岁的时候,父亲重病,我同样求了,可看着父亲好不容易熬过了春天,却没熬过夏天。自此之后,我就知道,有些事,即使求神拜佛也永远改变不了。”

“那你现在?”卫慎有些疑惑的问道,她既然已经不信这些了,现在为何又如此高兴的操持起这些来了。

因为和你成婚原本就是一件我求都求不来的事,为此我又重新相信了举头之上是有神灵的,我愿意忙碌,只为了求你平安康健,伴我左右。

不过忍冬最后只是说道:“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两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刘伯如他所说的很快就回来了,忍冬也立刻就重新把灶王像贴了上去。嘴里还说着,“灶王灶王,上□□玉皇。进宫言好事,回家现吉祥。”一副虔诚的样子。

卫慎突然就觉得也许她平时之所以时而天真,时而深沉,只是因为她经历的事太多,可是她又不愿意被那些所累吧。

她也许背负血海深仇,可若是只为复仇而活,未免显得生命过于沉重,可一旦她忘记自己所经历的那些痛苦,又未免内心不甘,她应该也是时时挣扎的吧,本是一个纯真的人,却又背负过多。

卫慎自小就生活在争斗倾轧中,他可以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却绝不会跟忍冬一样容易心软,他总是习惯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就像当时忍冬的投诚,他是不完全相信的,放在身边也是为了便于监视,无木师徒莫名其妙的亲近他也是心存防备,不出手的原因只是察觉了他们的身份非同寻常,怕出手会引来更大的麻烦而已。可忍冬不一样,她和夏棠有仇,所以就仅仅是对夏棠恨意深沉而已,甚至她继妹几次三番算计她,她也会为了那可怜的血脉亲情而放过她。

她不知道以她这样的性子怎么会对夏棠如此深恶痛绝,恨不能置之死地的,他调查了很多遍,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过是沈延平喜欢她,而夏棠喜欢沈延平而已,而夏棠为了除掉她两次利用了她的继妹,但是以他对忍冬的了解,光这些事,是不足以让忍冬对她产生杀心的,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这是她的愿望,他自然会替她完成,这次去静远山庄,他定然会好好替忍冬一展宏愿的,至于她的命,他答应过忍冬要留给她的。

忍冬贴完灶神像,便又恢复了那副高兴的样子,“好了,一切都完成了,来年我们定然会喜乐安康的。现在吃晚饭吧,宝宝都踢我了呢,他肯定饿了。”

这时在旁边默默装鹌鹑了很久的御厨,充分发挥了在御膳房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芙蓉肉、八宝鸭、醋楼鱼、冻豆腐、爆鲜菱、三笋羹,还有一份冬瓜燕窝,总之酸甜苦辣,各种口味都有,让怀孕后口味变得奇奇怪怪的忍冬都说不出任何不满。

冬日天寒,忍冬和卫慎也不是讲究的人,直接便在厨房辟了一块地方,摆上一张餐桌,两日时常在这边用饭,卫慎吃饭没有什么特别挑食的地方,只是忍冬发现他会偏向吃清淡的,所以这一桌菜他就只有芙蓉肉和三笋羹多吃了几口,其他的基本都被忍冬解决了,最后一燕窝下肚,忍冬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笑容间满是吃饱的满足。

卫慎见状,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便起身扶着忍冬回房。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阵寒风吹过,忍冬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问完抿了抿嘴。

卫慎在她面前从不掩饰情绪,而这两天他明显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今天尤甚,一直看着她吃饭,自己却没吃几口。

卫慎解下自己的披风,替她披到身上,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我可能一过完年就要离开了。”

“是静远山庄的事吗?”

现在这种时刻,能让卫慎亲自出动的也就这件事了。

“嗯。”卫慎低低应了一声,显然不愿多说的样子,自从把忍冬重新找回来后,他从未在她面前再提起过这些事,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又补充了一句,“夏棠的命我会给你留着的,我答应了的。”

“好。”忍冬其实能想到以卫慎的手段,所谓的留一条命大概比直接弄死还要痛苦,她原本是想要亲自血刃夏棠杀夫杀子夺身之恨的,可现在却觉得让卫慎替她报仇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卫慎比她有手段多了,她只用见证她的下场就够了,就如上一世,夏棠残害自己的大部分手段,她也没有亲自出面。

卫慎摸了摸忍冬的头,“我会尽快回来的。”

“不用着急,安全最重要。”忍冬觉得分明还没到走的时候,现在却已经像在告别一样了。也许所谓深情就是还未离别就已开始想念了吧。

“这次不要让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又不见了,你知道我不是每次都能脾气这么好的。”卫慎突然语气变得阴森森的,打破了这越来越阴沉的场面。

“······”我承认上次我做错了好么,麻烦不要怎么记仇,而且想到上次差点被掐死的场景,再借她100个胆子她也不敢跑了。

☆、我的夫人

辞灶之后便是除夕,屋里烧着地龙,忍冬和卫慎坐在一起,一个读书,一个听着,两人一起守岁。

忍冬虽然能大概看懂医书,但实际上识的字不算特别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确实在读书这些方面确实没什么天赋,他每次拿起那些四书五经的,就整个人昏昏欲睡,可是她听旁人说,在怀孕的时候多读书,孩子耳濡目染之下,出生后会更聪慧,她总是希望给这个孩子最好的一切,于是便死皮赖脸的缠着卫慎给她读书听。

卫慎原本是不乐意的,无奈她脸皮厚,终究还是让他答应了下来。

“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卫慎的声音平淡中不带一丝起伏,一本《中庸》被硬生生读成了催眠曲的感觉。

忍冬原本就不太听得懂这些,现在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手一松,头磕到桌子上,发出好大的一声声响,忍冬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声音有些含糊的说道,“换一本吧,不然我怕我马上就要睡着了,还要守夜呢。”

卫慎把手里的书和上,“既然困就去睡吧,你现在的身体,即使不守夜也没关系的。”

“这是我和你度过的第一个除夕,我想和你一起守到明年,然后守到每一年。”

卫慎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没有说话,最后替她揉了揉额头 ,起身从书架上又重新抽了一本书,读了起来:“一官被妻踏破纱帽,怒奏曰:“臣启陛下,臣妻罗皂,昨日相争,踏破臣的纱帽。”上传旨云:“卿须忍耐。皇后有些惫赖,与朕一言不合,平天冠打得粉碎,你的纱帽只算得个卵袋。”

这是《笑林广记》中的一个小故事,行文风趣,又带点市井气,忍冬是能听懂的,不过被卫慎用平平的声音说出来,再好笑的故事也变得不好笑了,忍冬有些无奈的看了卫慎一眼,见他毫无所觉的样子,只能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若是和你相争,踩破了你的纱帽,你会不会也去告诉皇上啊。”

卫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你能和我相争,还踩破我的纱帽?”好吧,武力值不匹配,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见忍冬不说话,卫慎又继续读了起来,“童生有老而未冠者,试官问之,以“孤寒无网”对。官曰:“只你嘴上胡须剃下来,亦勾结网矣。”对曰:“童生也想要如此,只是新冠是桩喜事,不好带得白网巾。”

即使都是小故事,被卫慎这样读着,忍冬也感受不到半分趣味,反而觉得让卫慎这样的人读这种算是三教九流的书,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于是忍冬只能说道,“额,我觉得读这种书,可能对孩子来说不是很好,我们还是换一本有点深度的吧!”

读读四书五经什么的虽然无聊,但至少不违和啊!

桌上的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只听“啪啦”一声,烛心溅出几点火花,那上面的一簇火焰晃了一下,把两个人的身影也连同着晃了两下,卫慎平板的声音还在继续读着书,忍冬仍旧用手撑在下巴上,头一点一点的,突然外面“嘭”的一声,然后便是“咻”“嘭”的声音起伏不断,忍冬推开窗户,火树银花,一个个光点在天空炸开一朵朵彩色的花,又转瞬消失,新的一年就在这样绚烂的场景下开始了。

忍冬看着还在读书的卫慎一眼,他也正好抬起头看她,两个前世不过几面之缘,甚至有些仇怨的人,现在却成了约定一生的人,眼中有脉脉温情流过。

卫慎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烟花在忍冬背后一朵朵绽开,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缥缈起来,他起身把窗户关上,“已经过了子时了,睡吧!”

“好。”忍冬也不是非要守一夜,撑到子时已经算是极限了,剩下的,烛火不灭,直到天明也算是守了一整晚了,她顺着卫慎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上床,脱衣,相拥而眠。

大年初一。

两人同时在床上醒来,睁开眼,就这么直视着对方,忍冬甜甜一笑,“新年好,夫君!”

“醒来已度过一个春秋,你还在我的枕边,甚好!”卫慎的眼中也带了笑意,“我的夫人!”

“……”

忍冬直到穿好衣服脸都还是红红的,卫大人总是这样,看着特正经,但说起情话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大年初一,除了门上多贴了几张桃符外,将军府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卫慎没有人要去拜访,同样的也没有人来拜访卫慎,大家最多不过碍于礼节让管家或家里有点脸面的下人送来的年礼。

不过这一切倒没有对府里的人造成影响,忍冬和卫慎巴不得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毕竟再过两天,卫慎就在千里之外了。离别这种事,即使经历一千次,也没有人会习惯。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怀孕的女人尤甚,“你去了静远山庄之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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