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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按剧本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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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的沉沦啊,她痛得要清醒到天边去了。

苏枞的嘴唇很快贴上了她的,将她那一声“靠”的余音堵回去大半后,轻轻问:“很痛吗?”

叶臻龇牙咧嘴:“算了,我轻伤不下火线。”

苏枞笑:“想下也下不了了。”

大爷,我跟你客气呢,你也稍微客气一点行吗?

之后叶臻就和书中完全不可比了,书里面将女主的心境描写得那叫一个绚烂,什么漂浮于万丈海面,什么驰骋于千里草原,她完全没有,就是痛——有点滋味——还挺舒服的——好困了——卧槽,苏枞怎么还没完。

嗯,苏枞用事实证明了,八卦传言,终究不是空穴来风。

以及,当书中是第二天清晨,女主跨在男主腿上,再度攀上男主肩膀的场景,而现实是第二天中午,叶臻掐着把老腰从床上滚下来拒绝苏枞搀扶的场景时,叶臻彻悟,屁的临时抱佛脚,不,她抱的是屁的佛脚。

然后顾宛就在一片赞扬男主神勇的评论中看到了一个新id别具一格的评论:“垃圾小说,弱鸡男主,骗人!。”

叶臻评论完,放开手机,在餐桌前继续喝兰嫂准备的汤,苏枞在她身边悠悠道:“抱歉,昨晚,嗯,有点情难自已。”

叶臻腹诽,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您老真容易情难自已。

“而且,你上次酒后吐真言,说我不行了,我也要积极应对这个质疑嘛。”

得,叶臻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苏枞看她郁郁的表情,笑了一声,颇有些回味道:“你不知道,你最迷人的就是……”

“打住。”叶臻面红耳赤。

苏枞刮了一下叶臻的脸:“就是脸红的样子。”

叶臻别过头,心里暗暗发誓,她从今天起,要将看片纳入自己的学习计划,要多看片,看好片,她一定要雪耻,夺回自己的主权地位。

苏枞在八卦中那方面地位很高,但她的评价也不低的好吗!

苏枞陪叶臻吃完午饭,下午去了华晟。

陆放已经候他多时,看见他时,道:“苏总,我可有个好消息,哎呦,我还没说出口,苏总的心情就很不错啊,莫非……看来昨天我下面那帮人,没白挨打啊。”

苏枞坐下,心情虽是愉悦,但也不同他多话,只道:“说正事。”

陆放马上回归正题:“姜易从凤山那边撤离有四个月了,他断掉了凤山矿产的销售渠道,而原本向凤山矿盟承诺会按原价购入的某位幕后神秘人也没有兑现承诺,所以,凤山的矿产已经滞销半年有余了。”

“之前对付姜易,大家同仇敌忾,但是干掉姜易后,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结果,凤山现在的内部矛盾不可谓不大,虽然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之前极力对抗姜易的叶家,恐怕还是被不少人埋怨吧。总有一些人喜欢马后炮,毕竟,低价卖总比没得卖要好吧。”

陆放问苏枞:“这是个不错的时机,我们是不是可以出手了,毕竟之前伤了元气的,不只是姜易,华晟也受到了不少影响。还是快一点搞定昀城这个项目为好。”

“急不得。”苏枞果断道:“继续保住这道销售屏障。过两天,我亲自去一趟凤山。”

陆放自然尊重苏枞的想法,只是想了想,他的面色有些凝重:“苏总,我多句嘴,夫人那边真的……”

陆放真正对于叶臻的印象,只是在苏母的葬礼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只有她的眼中有着相当纯粹的难过,在那么多双投向苏枞的眼睛中,也只有这一双,是真正带着些关切的。

就是这么一两个眼神,让陆放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忍不住多了这一句嘴。

苏枞没待他说完便截断了他的话:“做好你分内的。”

陆放脸色一僵,便不再多说,告辞走了出去。

这时候秘书近来给苏枞一叠文件,请他签名确认。

恰巧他手中的墨水笔不出水,苏枞划了几下,亦是没有大用,纸上只是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印痕。

苏枞突然便有些烦闷,原本畅快的心情不知何时荡然无踪,似乎只是一点幻影,湮没在烦扰中,而这样的烦扰,才是长久而不可逃脱的。

他半晌才放下手中的笔,拉开抽屉,想取一支新的出来,然而,猝不及防,一叠数学资料映入他眼中。

他的眼神瞬间便黯淡了下去。

第十九章 与君初相见

苏枞很晚才回到家里,吃过东西,去了叶臻房间。

彼时叶臻刚洗漱完毕,正在梳妆台前揽镜自顾,看见他进来,浑身汗毛一竖,半晌才像意识到什么,讪讪放下镜子,打圆场:“我觉得我头发有些长了,想着要不要剪剪。”

苏枞看叶臻的头发已经齐肩,披在肩上,颇为柔顺,不由得走过去抚了一抚。

叶臻看见苏枞有些不舍的模样,迟疑了一下,问:“要不,我把头发留长?”

苏枞知叶臻是不喜欢长发的,便说:“我觉得你短发很好看。”

叶臻想起去年见到苏枞时她刚剪的那个短发,她是找了个小店剪的,那个理发师造型理念独特,发型设计尤为彰显人物气质,看着叶臻一身正气的模样,就给她剪了个江姐同款。当时叶臻剪完照了照镜子,只觉得自己应该高呼两句:“革命万岁”。

这个短发,说复古,有,说情怀,也有,但要说好看,真没有。

于是叶臻直言不讳:“苏枞,我发现……你的审美真是,一言难尽。”

“怎么?”

“你真没觉得我短发像江姐吗?”

“没觉得。”

叶臻想了想,突然领悟:“是因为我的脸比江姐大很多吗?”

苏枞忍不住笑出声,从背后抱住了叶臻。

看着镜中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叶臻生出几分欢喜,更贴近了苏枞几分,欣赏着镜中的景象,恍若一世长安,莫不静好。

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苏枞啊,你说都是一粒米一粒米喂出来的,这人和人的长相差别,咋就能比人和猪的差别还要大呢?”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枞很自然的没有回自己房间,也很自然的躺在了叶臻旁边。

叶臻默默分给他一半被子,别过头去睡。

苏枞握住了她的手。

叶臻颤了一下,但也任由苏枞握着。

双手交握后,苏枞再无别的举动,可他也没睡着,叶臻就是后脑勺也能感觉到苏枞的灼灼目光,他的呼吸还微微喷在叶臻脖子上。

叶臻梗着脖子睡了十来分钟,动都不敢动,最后她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畅了,怎么着都像是在接受刑事拷问,于是干脆转过头,想跟苏枞说,你要干就干吧,别这么盯着了,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时,苏枞先一步开口:“我过些天,要去梧桐街。”

叶臻不妨,有些愣愣的:“要去吃那的酸辣粉啊。”

苏枞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要去见奶奶。”

叶臻又是骤然一惊,一下坐起身来:“我……我家老祖宗?”

苏枞也随之坐起来,颔首。

叶臻一时心绪复杂,嘴上也不知说什么,苏枞见她的模样,伸手去揽她。

“姜易斩断了凤山矿产原本的销售渠道,而曾经暗许会购入凤山矿产的公司又背弃承诺,凤山受到了不小冲击,叶家首当其冲。我想过去看一下具体情况,也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叶臻不知此事还有后续,生意的事她又确实一窍不通,听见苏枞说要帮忙便不由道:“你肯出手帮忙是好,但我家老祖宗这个人固执得很……她恐怕不会接受。”

她怕老祖宗折苏枞面子,让他难堪。

苏枞也知晓叶臻的意思,调侃:“你以前不是说,你家老祖宗最有爱美之心,不会舍得把我怎么样吗?”

这话确实是从叶臻口中说出,她不好反驳,况且,梧桐街那边的情况要到苏枞亲自出手,想必也已经是形势危急,她思量半晌,只低声说了句:“谢谢。”

苏枞笑:“没什么谢的,补上了聘礼罢了。”

叶臻也扯了扯嘴角,当是笑了。

过了一会,苏枞又问:“你和我一同去吗,这么久了,就没想过回去看看?”

叶臻想起自己和老祖宗大闹那一场,又想起老祖宗让她滚出家门时那张冰冷的脸。

“叶家没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横竖当我这么多年喂了条养不熟的狗,你滚出去,别再肮脏了我这块地。”

老祖宗和她相处那么多年,磕磕碰碰,有时骂得也不是不难听,但是第一次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叶臻至今都不愿意回想。

她缩进被子里,闷闷道:“我就算了吧,她不见得会为难你,但若是我在,大约连门都不让进了吧。”

苏枞伸手轻轻理了理叶臻脑海杂乱的发丝,见她难得的低落,也不多劝:“那我就先下聘,夫人改日再回门吧。”

苏枞下飞机来到昀城时正是傍晚,他让别人先去酒店休息,自己却去了梧桐街。

距离他上一次来梧桐街已经太久了,那时他父亲还在,说暑假带他去长长见识,便同他来了这里,一个与阅城全然不同的古朴长街。

他那时以为梧桐街必然满是梧桐数,还特地带了相机准备拍照,可是,这里却一棵梧桐树都没有,反而整条街上,最有特色倒是一棵老槐树。

那时他父亲告诉他,凤山原本籍籍无名,后来因为风水极佳,被分封此地的老王爷相中,用于安葬自己的宠妃,从此改名为凤山。而临近凤山的这条居民街,不是因为种满梧桐得名,只是取凤栖梧桐之意,顺带改名为梧桐街。

后来,很多达官贵人都在凤山建造自己的墓地,自然也吸引来了许多慕财之人,梧桐街慢慢变为外来人的聚居地,槐树有迁民怀祖之意,因而这颗老槐树,成了梧桐街居民的心头之爱,留存多年,照顾有加。

绕过槐树,不远处的一幢房子便是叶家了,此时正是饭点,家家户户烟火气十足,饭菜的香味弥漫了整条街,也不断有嬉戏的孩子被母亲捉回去吃晚饭,吵吵嚷嚷的。如此场景,让苏枞的心里有丝难言的惬意。

在叶家门外,苏枞停步,看了看叶家的阳台,似是在回忆什么,这时,叶家的门突然开了,叶老太太走了出来。

叶臻长得其实颇有几分像叶老太太,眉宇间自有一种飞扬,可叶老太太的飞扬之气却显得黯淡了,经年操劳,她的头发已然全白。苏枞记得,曾经见到她时,她还是个严肃到让人畏惧的女人,但今日再见,却不觉她身上那股肃杀之气。

叶老太太走出门,边走边环顾周围,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也没留意他,找了好一会未能如愿,便自顾自恨恨道:“死丫头,就知道瞎跑,吃饭了也不晓得回来。”

说完又扬声:“叶臻,吃饭了。”

苏枞心中一震。

叶老太太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忽然像意识到什么,叹了口气,朝家走去。夕阳下,这个半生刚强的女人,身形佝偻,有着难言的落寞。

叶老太太走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在自己门前不远处伫着的苏枞,多看了他一眼,苏枞迎着她的目光走上去,恭敬的半鞠了一躬,道:“您好。”

叶老太太颇有疑惑,问:“你是……”

“我是阿臻的丈夫,我来看看您。”

叶老太太半天没反应过来:“阿臻,哪个阿臻,你是……”

她的表情变为不敢置信,只直直盯着苏枞,眼中有万千疑问,盯了他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叶臻人呢,野哪去了?”

“她有些事情耽搁了,来不了昀城,特地让我先过来看看您,也探一探您是不是还生她的气。”

叶老太太面色阴沉,只站着,一语不发。

苏枞继续道:“本来过年那会子我就想过来看看您,但因为家母病逝了,所以才抽不开身。那时候听阿臻说昀城的冬天很冷,您又常年呆在矿上,她很挂念您的身体。这次我专程带了些补品,听说对缓解关节疼痛很有效果。”

叶老太太扫了一眼苏枞手上的东西,又看了看苏枞谦逊的神态,面色未变,眼中的阴厉却退了,淡淡道:“进屋说吧。”

苏枞进了屋子,暗暗环顾了一圈,视线在阳台处的美人榻上停了一停,很多年前,他爸爸也带他进过这间屋子,因为矿产的事情来拜访这位老太太。他爸爸同老太太客套,他却悄悄注意着那时坐在这个美人榻上的女孩。

那个女孩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长发拢到一侧,披散下来,衬得那张脸五官明艳,肌肤如玉。她手上拿着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偶尔抬眸看看他们这边,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可那双明媚的眼睛里还是光华流转。

苏枞余光看见那个微暖阳光勾勒出的美好侧影,心中想,听说梧桐街这一带民风彪悍,原来还有这样明珠玉露一般的娴静女子。

叶老太太示意他坐下,苏枞便坐在了她身侧,叶老太太也不倒茶,两个人谁都不先开口说话,屋子里陷入沉默。

许久,叶老太太才问:“你和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

“什么时候結的婚?”

“也是去年。”

“刚认识就结婚?”叶老太太疑惑更深,拔高了音调,冷道。

“我很幸运遇上了阿臻,我很喜欢她,所以不想耽搁。”

叶老太太嗤了一声:“那她又看上你什么?”

“她做的所有决定,出于她的本心,我都会尊重支持她。”

叶老太太忽而沉默,投向苏枞的眼神变得很是复杂。

苏枞看了看叶老太太,说:“今天以孙女婿的身份特地来拜访您,看见您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也好向阿臻交代。”

说完,便起身告辞。

叶老太太没有任何表示,依旧坐着不动,待苏枞要走出去了才说:“横竖她当我是死了,那你也至少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苏枞笑了笑,依然是谦逊而恭谨的:“我再拜访您的时候,您自然会知道。”

苏枞出门离去时,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正没入凤山之后。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叶家的阳台,恍然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他也刚和自己的父亲走出叶家不远,他跟自己的父亲说:“真没想到,梧桐街上还有那样的女孩子。”

“怎样?”

他回头,再看了一眼叶家的阳台,那个白衣的女孩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阳光下的剪影依旧姝丽美好。

然后,她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叶家楼下站了一个男孩子,那个女孩朝他走去,边走边说话,他隐隐听见她说:“家里有客,老祖宗一直在客厅坐着,我动不了。趁她刚去卧室拿东西了,我才逃出来。你那到底怎么回事啊,跟别人杠上了,还搞不过别人。卧槽,陆照影你也太他妈丢脸了。带路带路,老子去教教他们做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得极快,苏枞目光追随着那女子的背影,但见白裙飞舞张扬。

他父亲等不到他的回应,不由又问了一次。

苏枞收回目光,淡淡说了声:“没什么,我看错了。”

可是,他却又偏巧将这一幕记了下来。

记了很久很久,记得他自己都忘了,直到阅城夜色外的那条巷子里,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记得。

第二十章 叶老太太

第二日,叶老太太刚到矿上,便有人来通知她,说刘家婶婶和白家嫂子又来闹了。

叶老太太昨晚本就没有休息好,听到这样的消息不免气闷。现在凤山矿山滞销,大家都很少开工了,可下面又还有一帮工人张口要吃饭,叶老太太吃着从前的老本,那也是万分心焦。其他家情况不好,总差使自家媳妇来她这嚎。她本性要强,冷言冷语原就听不得,但现在,也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对付。

叶老太太同叶家矿上的几个老工正应付着这两人,突然又听说有客人来,她思忖着怕又是哪家的女人,心里实在是不耐烦,脸上自然也不好看。

但来的人,却实在出乎她意料。

刘婶和白嫂看见这些西装革履的人也不由得发愣,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们。

为首的男子姿容出众,饶是她们一把年纪了,看着都觉着脸红心跳,那人朝她们看过来,她们马上收敛了之前的神态,满脸堆笑,但叶老太太脸色仍是不善,口气硬硬的:“你来这做什么?”

苏枞开门见山:“我想买叶家的矿石。”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愣,白嫂看了看叶老太太,撇了撇嘴,含枪带棒道:“我说我们都快活不下去了,急得只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在房梁上,您老怎么跟没事人似的,原来自家留得有主顾啊。”

刘婶更是道:“之前您可是跟我们说会有人会按原价买我们的矿,我们才答应了您不理那个谁的,合着最后人家不是买咱们大家的矿,就是买你们叶家的呀。”

叶老太太被她们气得一阵发晕,虎着脸对苏枞说:“你别在这捣乱,先出去。”

苏枞仿若未闻,只是转身对刘婶和白嫂说:“我想和叶家人单独谈一下,不知两位方便回避吗?”

白嫂和刘婶听他这么说,当然不好拒绝,但是又极为不甘。走时白嫂还多了句嘴:“你们先聊着,要是有空,你也来我们白家坐坐,我们做东,请你尝尝昀城家常菜。我们白家酿的酒那可是格外出名,跟我们家的矿一样,都是上乘。”

刘婶也赶紧补:“咱们刘家的矿,那可也是出了名的,而且价格也好……”

苏枞只是对她们点了点头,未置一词。

待她们走了,苏枞一行人方落座,叶家矿上的人马上给他们端了茶来。

叶老太太仍是一副气闷的样子,可矿上的人听说有了生意,都像看见了财神爷,眼巴巴的,于是争相给叶老太太递眼色,希望她能客气些。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枞,华晟集团的现任董事长兼总裁。”

听见“华晟”两个字,叶老太太的脸色刹那变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枞,眼底十分复杂,情绪似乎濒临爆发。原本向叶老太太递眼色的人脸上也颇不好看。

苏枞将他们的神色收归眼底,继续道:“我知道你们这边对华晟存在误解。之前因为我管理不当,集团内部分化严重,华晟从前的那位姜总为了夺取控制权,采取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尤其是给凤山这边造成的困扰,我实在深表抱歉。也多谢各位助力,使他未能得逞,也使我守住了华晟。”

后面有人递上了华晟内部对于姜易的处理公告,大家传着看了一下,脸色才稍稍缓和了。

“我想力所能及做一些弥补,希望能和叶家合作,价格方面我们会从优考虑。”

叶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你是苏家的人?你爸爸曾经来找过我,那时,你好像也在。我那个时候就告诉过你们,我不和你们家来往。”

“家父已去世多年,还望勿提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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