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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按剧本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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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承认这么丢人的事情,只能装作,给个惊喜了。

妈呀,这小区真是太难走了,以后一定好好把手机带着。

做戏要做全套,叶臻看苏枞书房的门关着,便蹑手捏脚的爬到苏枞的房门外,偷偷推开书房的门。

她还没给苏枞惊喜,苏枞倒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她听见陆放说:“扳倒姜易本来真不容易,要不是你那时娶了夫人,姜易不会那么快对凤山下手吧,那咱们可就……”

叶臻就那样愣在当场,苏枞眼波一转,看到书房门缝隙外的那一道身影,也愣在当场。

陆放还不察觉,继续道:“只是叶家,被咱们拿来开刀,现在……唉!”

“陆放。”苏枞冷冷叫了一声,陆放这时才觉得不对,顺着苏枞的目光一看,惊得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看了看电脑上的定位,又看了看门外,一时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叶臻。

可门外那个人却开口了,清清楚楚:“什么叫那时不是娶了我,就没有那么容易扳倒姜易?”

“什么叫,拿叶家开刀?”

苏枞一时竟不知道如何作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罕见的发抖。

他突然想起了封临曾经对他说的话,我们这样不幸运的人,本就没有两全之法。

房间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让人连呼吸都倍觉艰难,苏枞瞥了一眼陆放,那眼神是凉薄的,凉薄中却又透出难言的哀伤。

陆放轻声道:“我……我先走了。”

他与叶臻交错而过的时候,叶臻亦看了他一眼,那是和苏枞一模一样的眼神,凉薄而哀伤。

陆放走后,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彼此之间的空气,粘稠得让人想要呕吐。

叶臻上次下飞机之后还能痛殴伪装绑架她的人,这回,她竟然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心中的疑惑太重太重,压得她的双腿根本承受不住。

苏枞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叶臻便又问了一次:“你娶我,是因为对付姜易?”

苏枞依然没有回答。

叶臻自顾自道:“那姜易败了之后,又为什么还要留着我呢?因为叶家?”

叶臻突然短短笑了一声:“看来封临是真的因为你做了那个假承诺。”

“甚至苏枞,夜色的那次,并不是第一次见我?”

苏枞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喑哑:“你知道的,不少啊。”

叶臻心里盛满了信息的碎片,如同尖利的玻璃,刺得她疼痛不已,血流不止,她没有办法去把这些信息拼在一起得到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她也不想知道了。

“我从来都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叶臻说:“我以为,你不会骗我的。”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一个人会对我好,我以为老天,对我还不错。”

现在回想一下,真是奢求啊,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呢?她怎么就信了呢?

叶臻的声音低下去:“老祖宗说得没错,我就是蠢,自己天生的一副贱骨头,别人对我一点好,我就摇头摆尾的凑上去,怨不得别人的。”

“阿臻……”

叶臻只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灰败,之前想着要见到苏枞时候的那些激动,期待,现今只剩下可笑,由不得她不心如死灰:“算了吧,算了。”

苏枞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开口问她:“什么叫算了?”

“苏枞,你放过我吧。”

苏枞听着那一句话,似乎有些不明白叶臻在说什么,半晌才止不住冷笑一声:“你确定要我放过你?”

他走到叶臻面前,问:“我放过了你,那你们叶家怎么办?你家老祖宗还躺在医院呢,她现在的医疗费,可都是我掏的。”

叶臻骤然抬眼看向苏枞,仿佛不认识他一样,慢慢说:“是啊,我都忘了呢。我也不知道我家老祖宗为什么会躺在医院,你能告诉我吗?”

叶臻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发晕,像悬在半空中,什么都抓不住,她感觉自己在往下掉,但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掉到尽头,摔个粉身碎骨。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去华晟找苏枞时,透过落地窗看到的那个世界,那样高的地方,那样渺小到不足一提的人群。

终究,只能受人操控罢了。

她听见苏枞在她耳边说,用一种类似恳请的语调:“阿臻,你离不开我的,这些事情,不如忘了吧。”

那样高楼上的人,也会用渴求的语调吗?

“苏枞,我真的很想知道,我还有什么价值,叶家又还有什么价值,能值得你这样哄着,这样花钱?”

苏枞不说话。

“你是觉得我掏心掏肺对一个人很好笑吗,是还没看够我的笑话吗?值得继续花钱买我逗你开心吗?”

“可是我,不想演了。”

第二十九章 自欺欺人

叶臻从书房外消失后,苏枞重新坐回靠椅上,他看着屏幕上凝固的那个定位标志,似乎刚刚发生的,不过是假相。

苏枞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眼,的确,是他的幻觉吧,只是他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幻觉,等他醒来,便就从未发生。

然而,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沉重,像溺毙于深海中,再也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

他恍惚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他以为可以守护一生的女孩子不在的时候,他也这样害怕过。

那时他以为,如果华晟能够牢牢掌握在他手中,坚不可摧,如果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他就不会再失去了。

现在他好像做到了,可他还是,又感受到了当年那样深入骨髓的痛意。

这么多年来,在苦难中成长,他习惯于居安思危,总是会设想最坏的结局,可是好像从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坏吧。

他以为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动心,可是在听到她说就算他倒了,她也会扶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那样想要依靠她了。

照她的说法,他其实也是一身的贱骨头,只要有人肯真心对他好一点点,他也会摇头摆尾凑上去,拼命想要抓住。

苏枞在书房呆到了第二天清晨,才缓缓走了出来,推开叶臻的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那一瞬苏枞几乎是狂喜的,真的,只是他的一场梦吗?

兰嫂从楼下走上来,对苏枞说:“夫人天还没亮那会就走了。”

苏枞的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下来,昨夜的幕幕似乎又在他眼前回放,他想要自欺欺人,终究,只是徒然。

叶臻回到考古队后,将她的全部精力都投入了考古。

教授原本就对她赞赏有加,看她这更上一层楼的架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但慢慢就发现不对,他觉得叶臻整个人都是压抑的,那股压在体内的精力倒是爆发出来了,可那股灵气却被压住不见了,整个人少了过往的飞扬洒脱,死气沉沉的。

教授感觉到叶臻出了问题,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但叶臻要么轻轻松松一句“没事”打发过去,要么干脆神游天外压根没听见。慢慢的其他同事也觉得不对劲,叶臻虽然表面无异,但过去一个机灵人,最近实在是呆得很。

这在考古上可是大忌,有几个同事暗地里嘀咕,这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但他们又想,这叶臻要是一直呆在队上,突然变成这样,那一准是中邪了,可她这五一不知道往哪跑了一趟,回来才成了这幅鬼样子,那也有可能是在别处受了什么打击。

叶臻在考古队从来不提自己的私事,大家也都奇怪,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打击到她?

于是几个同事一合计,某天晚上找了个空当,弄了一壶烈酒,要和叶臻来个不醉不归。

这酒呢,一能驱邪,还有就是,从前一提到喝酒,叶臻总是躲了又躲,痛快的她唯独在这一点上很不痛快,他们也想到叶臻恐怕是不能喝酒。往日她一个女孩子,自然是要放过她的,但现在她这个样子,急需要一个释放点,就算是在别处真受了什么大打击,一直压在心里,迟早要压出病来,不如喝点酒释放出来好。

他们替叶臻满上酒,叶臻只是木木的往口里塞饭菜,他们把酒杯递到叶臻手上,叶臻也混不察觉,接过来一饮而尽。她这样的喝法让其他几个人都有些懵,喂了三杯之后,他们也发虚了,实在不敢再灌下去,连忙把酒收了。

但叶臻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几个人不免纳闷,看来他们猜测有误,叶臻并不是酒量不好之人,这几杯下去,压根没有起到释放情绪的作用。

然后吃完饭,叶臻回去休息了,大家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结果晚上的时候,叶臻不见了。

和叶臻睡一个帐篷的女同事夜起,因为叶臻胆大,为人又很仗义,所以她们夜起都是叶臻陪着去的,但现在却找不着叶臻了。

女同事想着叶臻最近实在是古怪,今晚又喝了点酒,很放心不下。于是她拿了手电,钻出帐篷,在附近照了一圈,没有发现叶臻的踪影。她往四周走了一会,又耐着性子等了等,可还是没有看到叶臻。

这沙漠里独身行动十分危险,女同事也有些慌了,连忙叫醒了几个男同事,把情况同他们一说,几个人一起去找叶臻。

他们沿着帐篷边的那条小河向前走,走了挺远才看到叶臻,几个人松了口气,正要招呼叶臻回去,但发现她好像认真地在找什么东西,几个人便上前去帮忙。

等他们刚刚上前,叶臻已经找到了东西,视若珍宝地将它紧紧握在手中,然后将手贴近胸口,仿佛害怕别人抢去了。过了一会,那手中的东西像是带刺一般,猛地扎醒了她,她急不可耐地将东西向前一扔,看着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光线,最终消失于前方的黄沙中,整个人一怔一怔的。尔后,又拔腿向前跑去,在东西可能掉落的地方大肆寻找起来,全然未觉身边有人。

考古队的几个同事面面相觑,莫非她就是这么一边扔一边找,跑得离帐篷这么远的?

看着叶臻这半夜疯里疯癫的举动,一个男同事不由打了个寒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一个人,说变就变,难不成是真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女同事倒是个机警的,算准了叶臻扔东西的距离,率先跑到她即将要扔到的地方。果不然,叶臻在之前那地方找到东西后,又紧紧捏了一会,然后重复着将它狠狠抛出。

女同事用手电照着,顺着东西滑落的弧度,很快就找到了跌落于黄沙中的物什。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枚精巧的婚戒。

那婚戒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发出温柔的光芒。

女同事的心中,突然便有了一丝不可言说的难过。

不过一会,叶臻也跑过来了,在她身边的黄沙中翻找着,可是这次不如之前顺利,怎么都找不着,但她也就十二分耐心的一点点翻着黄沙,有着不找到决不罢休的架势。

女同事心生不忍,将手中的戒指递到叶臻面前,叶臻也不接,就两眼发直地盯着她手心那个美丽精巧的玩意,仿佛一个孩子隔着橱窗,在看一件她梦寐以求的玩具,却又明确的知道,那个玩具,其实并不会属于她。

盯了半晌,似是力竭,叶臻跌落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几个考古队员沉默下来,没有一个人催促着大家返回帐篷,他们看着这个从来乐观,乐观到他们以为不会悲伤的人,哭得那样撕心裂肺。

叶臻酒后的状态,纵便有旁人见证,但分毫没有留存在她的记忆中。她关掉了手机,切掉了自己唯一的通讯工具,既收不到来自昀城的消息,也收不到来自阅城的消息,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缩在壳子里的乌龟,躲避着悄然疗伤,变回从前的没心没肺。

她这样的疗伤似乎也是有效果的,她不再像刚开始那般行尸走肉,至少让教授和同事都慢慢舒了口气,也让他们淡忘了那一日痛彻心扉的哭泣。

可她终归躲不了多久,一日,她和女同事前往附近的县城采购补给的时候,女同事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应了几声,脸色有些奇怪。

她慢慢把电话从耳边拿下,递到叶臻面前,有些许复杂地开口:“是打给你的,他说,他是你丈夫。”

叶臻一点也不奇怪苏枞的电话能这样恰如其分的打给她身边的人,她目光投向前方,只是淡淡道:“我在开车,接不了电话。”

女同事当然明白这是推托之词,但还是把电话拿回去,又说了几声,然后挂断。

她面色犹豫着对叶臻说:“他让你到目的后回给他。”

叶臻知道苏枞不可能只说这一句,果然,女同事犹豫再三,还是将下一句也说了出来:“他说他很有耐心,会一直等,直到等到为止。”

苏枞有的是办法,确定他一定能等到。

到达后,叶臻让女同事先去处理事情,然后借了女同事的手机,在车上回拨给苏枞。

那一头很快就接起了,苏枞的声音一如往昔温润,却让叶臻听得微微一颤:“已经安全到了?”

“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想,又过了一个月,你不回来看看我吗?”

“我为什么要来看你?”

“是啊,”苏枞微微叹了口气,好像很认真在思考:“上次是五一,有假期,这一次要怎么才能回来呢?端午,好像还有几天,但我已经等不及了。”

短短几句话,用尽了叶臻的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去夜色附近吃了那里的酸辣粉,觉得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了,一点都没有你做的合我口味,所以,我突然很想吃你做的酸辣粉。”

叶臻一时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只剩下呼吸在电话的两侧交流。

过了一会,苏枞退步,说:“其实我来做也可以啊。你知道我现在在看什么吗,看你当初学习做菜时的笔记,真的很详细啊。你说我按照你的笔记来做,会不会做出来的和你做的是同一个味道呢?阿臻,你回来尝一尝,告诉我好不好?”

这些天叶臻龟缩着,麻痹自己从前蠢事她都没有做过,可苏枞总是能一脚就踩到她的软肋,她还留下过那么一样她犯傻的证据,如何能当从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叶臻实在没有办法再在苏枞面前保持镇定,她直接挂掉了电话,一拳砸在靠椅上。

叶臻知道这样挂掉苏枞的电话自然不会好过,没两天,教授就找她谈话:“阅城考古队那边跟我通了电话,说要调你回去,我问他们有什么事吧,他们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真是奇怪。”

叶臻一点也不奇怪,她之所以在阅城立足,之所以能一帆风顺在考古队往前发展,有着别人没有的机会,她知道她这一切都来源于谁。

“教授,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我是阅城考古队的编内人员,这样长期在外也不是个事情。可我真的对您的项目很有兴趣,想跟着您完完整整的把项目做完。我想好了,我要在考古这一块深造,您知道我本科不是学考古的,我想辞了阅城那边的工作,考您手上的研究生,您看行吗?”

老教授本就欣赏叶臻,也舍不得她离开这个项目,听她这样说,便道:“这是你的想法,我当然全力支持。你要是真决定了,那就先回阅城去跟他们说明,然后你再回来,一边继续这个项目,一边利用空闲时间好好复习一下,准备年底的研究生考试。要是有问题,也不用担心,我能帮你的,一定尽我的能力去帮。”

第三十章 事与愿违

叶臻回到阅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考古队提交辞职信。

考古队的领导颇感为难,一再做叶臻的思想工作,但叶臻心意已决,不为所动。

最后领导只能暂且收下她的辞职信,表示需要内部讨论,让她先回去休息,等待消息。

叶臻刚出考古队的大门,便看到一辆熟悉的车,阿寿站在车边,看见她来了,替她拉开后面的车门。

叶臻一眼就看到苏枞坐在后面,也不理会阿寿,直接拉了副驾驶座的车门,闷闷地坐下了。

阿寿不免尴尬,一时愣在那,看看苏枞,又看看叶臻,不知如何是好,苏枞扫了一眼叶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朝阿寿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开车。

车开后,苏枞一如往昔,对叶臻说:“每次回来都要瘦一些,这次,瘦得更多了。”

叶臻近来学当缩头乌龟很有经验,苏枞和她说什么,她只当没听见。苏枞看她这个态度,脸色稍稍一沉,也慢慢不再说话。

车上氛围有些紧张,阿寿肯定也有所察觉,开车开得紧张兮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苏枞和叶臻谁的呼吸稍微重一些他都要颤抖一下。叶臻看他那样子也不忍心,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觉。没过一会,她听到苏枞接了一个电话,他听了几句,应付说:“好,我知道了,谢谢。”

挂断电话,苏枞轻轻哂了一声:“辞职了?”

叶臻在心底冷笑,但既然抱了不理会,不妥协,不激化的三不原则,她只有继续装睡觉。

等了很久,叶臻还是不吭声,苏枞的语气也冷了:“也好,既然你自己愿意放弃工作,那就好好呆在家里吧。”

叶臻一下子按捺不住,蓦地回头看向苏枞:“我不是放弃工作,我只是不要你给的东西。”

阿寿被她吓了一跳,苏枞倒是早有预料的样子,只淡淡看着她,轻飘飘说了一句:“是么?”

叶臻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仿佛四两拨千斤,轻易就把气得她发抖,她扭过头,强自压下心头那口气,可她看见,她印在玻璃窗上的那张脸却是扭曲的。

叶臻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悲。

回到家里,兰嫂像往常一样迎出来:“夫人回来了。”

兰嫂一贯对叶臻很好,她也拉不下脸把气撒在兰嫂身上,便硬硬点了点头。

苏枞吩咐兰嫂:“把我给夫人做的东西拿出来。”

兰嫂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端出来一晚酸辣粉。

叶臻扭身就往楼上走,苏枞在她身后只说了一声:“过来坐下。”

叶臻装聋作哑,苏枞总有办法让她装不下去:“叶家的单子现在都卡在我手上,你不妨开机看一下他们有没有找你。”

叶臻扶在楼梯上的手暗暗捏紧,她回头看向苏枞,他却没有看她,只是坐在餐桌前,拿一个小碗盛着酸辣粉,叶臻一口牙简直要咬碎,在楼梯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看着苏枞慢条斯理地盛好了一碗酸辣粉,她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苏枞将酸辣粉递到她面前,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情款款:“尝一下,看和你做的有什么区别,我以后好改进。”

叶臻挑起一筷子直塞进嘴里,又辣又烫,刺激得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苏枞看见叶臻极其艰难的咽下那一口,不由得皱眉,说:“吃那么快干嘛,都是你的,又没人和你抢。”

叶臻不理他,又挑了一大筷子,好像急不可耐要完成一项任务。

苏枞实在看不过眼,从她手中拿过筷子,端起桌上的碗,挑了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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