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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按剧本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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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枞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调:“想打听一下你是否有时间,能赏光吃个饭吗?”

叶臻哪有不愿,满口应承:“当然当然,承蒙看得起啊。”

对于叶臻这种此一时彼一时,颇有些两面三刀的做派,苏枞也不诧异,道:“如此,地址我马上发过来,静候。”

“好说。”

挂断电话,叶臻跳脚就跟领导说再见,领导看着叶臻风风火火的背影,擦了把汗,心道,终于把这魔头送走了,这可不是稣先生吗,就是耶稣啊。

叶臻按照苏枞发给她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位于阅城东珠大厦顶层的餐厅,侍者将她领到窗边雅座,苏枞便坐在那看着窗外,他似乎也是刚结束工作,还穿着一袭正式且略显冷硬的衬衫,只是去了领带,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显得亲和倜傥了些。

叶臻循着他目光看过去,从这个角度俯瞰阅城,此时华灯初上,霓虹闪闪,夜景收归眼下,别有风味。

苏枞看见叶臻来了,很绅士地站起身来替她拉开椅子,叶臻坐下,感叹:“还是这种高大上的地方适合你,昨天在酸辣粉摊子前相遇,真跟某个脑残作家写小说似的。我百度了一下你,也太有钱了吧。”

“百度?”苏枞倒没见过身在阅城还要靠百度认识他的人,招呼侍者开酒时笑着调侃了一句:“你看的怕是贴金的好话,不准。”

“不准又怎样,反正我也见识过了,现在你对我的了解程度,恐怕不只是知道我名字,查到我电话这么简单吧。”

苏枞这次倒真的笑了:“我真是欣赏叶小姐这样的爽快人。”

叶臻一下放松许多,坐等苏枞也爽快地开门见山,但苏枞并没有那个意思,只向叶臻举了举酒杯。

他抬手时,叶臻目光不经意扫到他的手腕,不禁问:“你不带表了,那块表拿去修了?”

苏枞简短地“嗯”一声,同叶臻碰了杯。

叶臻不怎么认识名牌,况且那块表连牌子都看不出来,想想就是专门定制的,价格自然不菲。叶臻喝口酒,又叹气:“你们修一块表的钱,都抵过人家几十平米的房了,用奢侈品,也不在意些,好歹解下来再跟我打啊,就算是想当武器,我皮糙肉厚的也划不伤。”叹归叹,叶臻想自己也是个硬气的人,好歹和自己有关,若是做了他保镖,前几月的工资还是不领了。

苏枞仿佛看穿她心思,轻道:“那只是一块普通的表,你不用在意。”

普通?普通昨晚碰坏时还一脸肉疼,但叶臻想到这个男人还符合脑残小说里开着宝马吃排挡类似的人设,品味确也有待斟酌。

苏枞不是健谈的人,吃饭的氛围难免沉闷,不过叶臻胃口好,又难得机会改善伙食,所以吃得很不客气。

杯盘狼藉时,叶臻心满意足,抹了抹嘴,看向苏枞,他基本没怎么吃,只偶尔怕她难堪似地动一下,大多时间都端着酒杯,微微倾斜,看红酒在杯中变换出各种妖冶身姿。这姿态,寻常人做是装逼,但对于真有钱还长得好的人,做起来的确赏心悦目。

苏枞感受到叶臻的目光,扫了一眼桌子,道:“看来倒还合你口味,不枉我花这番心思。”

叶臻腹诽道你要花毛线心思,全上肉就行,脸上却还是有两分羞惭,苏枞看得笑了:“很少有人在我面前能这么无拘无束……”

叶臻忙解释:“你别看我这样,我很守规矩的,什么场合我分得清清楚楚。这表示我是亲近你,对别人可就是另一个样了。”亲近你才适合做你保镖,而且别的场合绝对不会丢人。

苏枞被她这话抢得怔了一下,一时间好像记不起自己要说什么,吞吐几番才把方才那句补全:“挺好,看着舒服。”

叶臻松了口气。

“抱歉,可能还要耽搁你一点时间。”

估摸着也该说正事了,叶臻端正了身子,难耐激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枞嘴唇张阖,吐出一句:“今晚有部不错的电影,有兴趣吗?”

叶臻心中简直是万马奔腾,难怪说有钱人花花肠子,你看这前奏铺设得,想聘请保镖,喂顿饭还算情理之中,看电影算哪门子事,莫不是一招温水煮青蛙,先用大餐,酒,电影的安逸氛围来麻痹她,然后在电影院里安排一点特殊情况,看她在这种一直大意的状态下能不能来个力挽狂澜?

姑且相信这是对保镖素质的试炼吧,叶臻提着几分心眼跟在苏枞后面,上了车,到达电影院时,竟是空荡荡一片,她顿时失色,这包了场的电影院他喵的试炼个球啊。

苏枞一点也没感受到叶臻的咬牙切齿,大大方方地挑了个位子坐下来,叶臻无奈,坐在他旁边。

在空落落的电影院看鬼片叶臻或许还能提起点兴趣,但她盯着屏幕上那男女主角挨个的摆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忧伤姿势时,心中悲怆。

她叶臻一贯不随便佩服人,但身边这个男人的品味,她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尽管叶臻一直给自己心里暗示说这是耐力的考验,考验,可许是方才喝了几杯,精力过人的她,参与一天座谈会都没有打瞌睡的她,终究成功地睡过去了。

叶臻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变成了有钱人,换了好大的一个房子,领导竟然还放口让她下地了,她终于能体会到亲自挖掘出一处远古遗迹的满足感,见识到陵墓每一个被忽视的细节,感受着历史的沧桑……

叶臻美得流蜜,可一睁眼,一片黑漆漆,梦中繁华尽是泡影。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这时发现……

唉,脖子怎么这么酸?唉,她身子怎么歪了?唉,旁边是什么?唉,她怎么靠到苏枞身上去了?

叶臻一个激灵,迅速回归原位,苏枞是不动声色,可他身上男性香水的味道却余情未了,还萦绕在她鼻端,叶臻的脸烧起来。

果然,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叶臻才发现自己的字典里还是真有“羞愧”二字的,好在这一片黑色将情绪极好的掩饰了,她装模做样地看了一会电影,发现竟只有男主在那360度摆拍,不由轻轻“咦”了一声,问苏枞:“女主角呢?”

“被绑匪开枪打死了。”

中间居然还有这么扯淡的剧情,叶臻真庆幸自己睡着了。

“真的很无聊?”苏枞突然偏过头问她。

叶臻给出了最含蓄的评价:“呵呵。”

“我也觉得很无聊,”苏枞轻声说:“我以前的女朋友却很喜欢,拉我来一遍一遍的看,我总是睡着,她就等我醒了告诉我电影里发生了什么,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叶臻心中暗道不好,大哥,我是来给你当保镖的,你开启什么回忆模式,虽然你声音很好听,煽动情绪骗起眼泪比这破电影要靠谱,但骗眼泪从而让我对你死心塌地,你以前都这么对付女保镖的?

那还不如直接卖色呢!

“后来,她像电影里那样死掉了,我就只能自己看了。”

虽然猜到会是一个俗套故事,但这样的结局还是让叶臻心中一震:“被绑架了?”

苏枞颔首,看向她,黑暗中,叶臻却觉得那双眼睛分外明亮:“那些人想用她来逼我让出公司的股份,结果我的态度激怒了他们,一时莽撞竟然撕票。”

“是我没有救她,甚至可以说,我一点救她的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

叶臻倒没有想探窥秘密,只是惊讶这样的话他如何也能那般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因为跟那些人说什么都没有用。真是一场噩梦啊,我刚成年的时候,我爸就被绑架了,当初我简直要用整个苏家去换他,可还是无法挽回。我花了七年机关算尽才把苏家的产业重新收拢,便又有人盯上了她。同样的情境,可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苏枞了。”

平民百姓,家家尚有本难念的经,这些大家族,居万人之高,必承千钧之重,只是那个女孩子实在太可怜了,叶臻唏嘘,突然想起什么,问:“她以前经常去夜色?酸辣粉,不会是她以前最爱吃的,那块表,不会也是她送给你的吧?”

苏枞没有否认。

果然,言情小说也不尽是唬人的,叶臻叹:“你倒也是长情的人,真抱歉弄坏了那块表,这个是我永远赔不起的。”

她说得真诚,可惜苏枞却不以为然:“她死后,我连看都没去看一眼,谈什么长情,我自己有时候看见那块手表,也觉得十足的做作。我很小的时候,有人便说我命中孤煞,这些年看来,倒也确实如此。”

叶臻听到“命中孤煞”这四个字,心头便是一刺,拍了拍苏枞的肩膀:“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四个字,你也查过,我是个孤儿,从小多少人戳着我脊梁骨说我命里犯冲。我承认,我们是惨了点,但命这码子事,那能是别人说得准的吗?”

苏枞看着她,沉沉道:“我也不想认命。”

叶臻被苏枞深沉的眼光看得一颤,放开还搁在他肩膀上的手,讪讪:“就是得有这个精气神嘛。”

苏枞笑了一下,继续道:“我这个年纪,孤身一人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我妈担心得很,自从我爸走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熬到现在……只怕是时日无多。我能成家是她唯一的心愿,我不能让她失望。”

说到这个程度,叶臻自然也懂他的意思,为了不重蹈覆辙,给女主人找个身手一流的女保镖迫在眉睫。

叶臻眼睛发亮地等苏枞说出下一句,然恰逢此时电影完结,苏枞没有同叶臻继续话题,反倒说时间不早,提出送叶臻回家。

第四章 居然被结婚

叶臻一路都在暗暗埋怨那电影不识趣,完结在不尴不尬的时间,差一点就可以把事情说妥,不过面前这主还真是讲究得过分,没个背景衬托就一个字都不肯吐了。

在车上其实也是谈事的好地方吧,叶臻憋着一口气等苏枞开口,可苏枞横竖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巧妙地避过那个话题,可没把叶臻憋死。

车停在叶臻房子门前时,苏枞率先下车,准备绕到叶臻那侧,替叶臻打开车门,可叶臻早自己一推车门,蹦下来了。

苏枞刚行至车尾,见状,默默顿住,看着叶臻。叶臻倒不察觉,看见苏枞看着她,颇有些无奈的意味,还以为他是同情自己住这样的房子,笑了一下,自嘲:“房子是小了点,四四方方,只够摞下张床,不过我们考古的,住这样类似墓室的东西,也算职业素养,哈哈,职业素养。”

“你为了梦想,确实能不顾一切。”

叶臻一耸肩:“你该不会讽刺我愣头青吧,我只是做点喜欢的事情。”

“怎么敢有讽刺的意思。”

说完这句,苏枞便安静下来,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有所踌躇,叶臻简直要给他上柱香了,所谓三思后行,他演绎到了极致。

“我知道你今晚不会平白无故请我,肯定是有事同我讲,你知道我是个痛快人,最不用敷衍的,不过依你的身份,我也候你把礼数做足,现在你直说吧,还怕吓着我不成。”

苏枞听出叶臻的不耐烦,淡然笑:“我确实是怕唐突你,你不同意,才再三迟疑……”

“多大点事,我一直等你开口呢,你看我,家底清清白白,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缺点钱,很适合给有钱人……”

“做老婆。”苏枞一手掀开后备箱,满目的玫瑰旖旎。

叶臻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炸掉了。

“开开开开……开什么玩笑,不……不是让我给你老婆做保镖吗?”

去他妈的保镖试炼,他刚才是在和她谈恋爱?

苏枞也疑惑:“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再说保护自己,不是比保护别人更直接吗?你也有更多时间继续你的梦想。”

是这个理没错,咦,谁说有钱人花花肠子,做事九曲十八弯来着?

那艳红的玫瑰灼得叶臻眼花,她躲躲闪闪地移开目光,偶然看见自己的房东头探出窗户,脖子伸得笔直的看着这边,料想在她眼中自己恐怕是一副飞上枝头变凤凰,激动得手足无措的怂样,不由啼笑皆非。

“你说我这……人丑嘴不甜,长得磕碜又没钱的,跟你,怎么都不合适吧。”

“也许,会很合适。我保证尊重你的意愿,而且我会努力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话说得是动人,可叶臻还是怎么想怎么怪,只是对着苏枞,觉得自己也没资格说出绝情的话来,一反常态忸怩了良久,才道:“我……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就是再无下文,这也算是变相的推脱,苏枞点了点头,从后备箱的玫瑰从中取出一束,递给她。

叶臻讪讪:“反正我了解了你的意思,这门面上的工程就算了……”

“摆那提醒你别忘了考虑。”

苏枞这男人当真不简单,叶臻原本是没打算考虑什么的,可这样的逃避在那束火红的玫瑰前一再功破。

她失眠得比昨晚更严重,说实话,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过一丁点对爱情和婚姻的想法,当然也压根没人对她有过类似的想法。她懵懵懂懂这些年,觉得一个人,也是精彩纷呈的。爱情,对她而言,是远到天边的东西。

不过,苏枞的求婚,跟爱情也不沾边。

可还是莫名其妙。

直到凌晨三点,叶臻还没睡着,索性摸过手机,进了聊天室。

这个点,头像还亮着的好友,不消说,只有一个。

顾宛是叶臻的发小,也是叶臻少有的朋友。她和叶臻幼时都是梧桐街上被孤立的对象,不过同叶臻情况相反,顾宛是因为父母对她的要求太过严格,同龄人在院子里疯玩时,顾宛便被父母逼着在家里看书。偶尔,趁父母不在家,她偷偷溜出来玩,但性子又不活泼,很难融进圈子,最后倒是在大槐树下和迷信暴力,成为公敌的叶臻惺惺相惜,一见钟情。

叶臻组织了半天语言,才给顾宛发过去一句话:“如果突然面临一个陌生人求婚,应该怎么办?”

顾宛估计正忙,只回了三个字:“看长相。”

“超帅。”

顾宛终于回了句长的:“正经地告诉他,你保险的受益人绝对不会是他。”

叶臻翻了个白眼:“他很有钱。”

顾宛发了个摸头的表情:“乖,继续做梦去吧。”

“你不是号称什么情感大师吗,我不过就咨询这么个东西,就推三阻四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也知道我是卖感情戏的,物以稀为贵,要是这种帅气多金的男人你一个挖地的都能碰上,我熬这大半夜写的玩意还能卖得出去吗?”

“我是光荣的考古工作者,不是挖地的!”

“有区别吗?”

“区别不是你丫一se情作家能看出来的。”

“都说了我是言情作家。”

“有区别吗?”

万变不离其宗,她们每次谈话都会落到这个点上,果然世界观不同不相为谋,叶臻长叹一声,居然同顾宛说这事,她到底是有多不能释怀啊。

最后,叶臻摸了一枚硬币,将它抛向空中,传说硬币落下那一瞬,你希望它是正是反,那便是你心里的答案。

可硬币落下那一瞬,叶臻脑中浮出的,竟只是苏枞的脸。

似乎力竭,硬币落回掌中时,叶臻并没有看那个结果,她一手将硬币扔桌上,重重落回床榻。

叶臻不知多久才朦朦胧胧睡着,没睡多久,半梦半醒间,她接到了领导的电话。

叶臻一听领导的声音就醒了,心想她肯定是睡过旷班了,没想到领导竟闭口不谈这事,反而说遗址那边又有新发现,要增派人手,准备让她过去,今天放她一天假,让她好好准备一下,领导还鼓励她好好努力,如果表现得好,可以考虑解决她的编制问题。

叶臻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第一次觉得这疼劲相当爽利,可疼痛和快乐都是短暂的,长久的是明了。

“我也会努力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苏枞当真拿捏到了她心底,原来他能给的,不只是钱,还有他地位,人脉带来的这样一些她求之不得的机会。

叶臻想起她在电影院里做的那个梦,那个时候靠在他身上浮现的那个梦境,对她是梦,对他却并不是。

不知是喜是气,叶臻换了衣服,一手抓了柜子里锁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打车去了华晟。

叶臻在华晟前台指名道姓要见苏枞,吓坏了前台小姐,她打量着这个衣着不考究,眉眼间还噙着焦灼激动的女子,半天没敢动,叶臻也觉得自己这一副讨债样肯定是见不到苏枞,忙缓和了神情,正要同前台小姐套近乎,看见阿寿从电梯那出来了。

阿寿看到叶臻也吃了一惊,问:“你来这做什么?”

“给你老板一个答复。”

阿寿看叶臻还是很不爽的,但他竟主动带路,领着叶臻去苏枞的办公室,一路还嘀咕:“说来苏先生昨天是去找你了,似乎还花了不少心思,到底跟你说什么啊,我还没看他对别人这么用心过,你说你跟他……能有什么牵扯啊?

“这……”叶臻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思考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你说他这么一个看起来挺有文化的人干嘛给你取这么一名字,听着就像跑龙套的。”

阿寿一下子火了:“这是我爸取的,福寿如山,好养。”

“哦。”

阿寿暗骂这女人倒真有办法每次三言两语就挑起他怒火,平息下来,想着自己好像被又叶臻摆了一道,臭着脸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先生到底,唉,算了,他的想法也不是我能明白的,不过,你这女人到底是干嘛的,不只是个唱歌的吧。”

“嗯,我是个地下工作者。”

阿寿脚一滑:“哪里有你这么直白的地下工作者,吆喝着怕全世界不知道吗?”

“你想错了,”叶臻一副鄙夷阿寿脑子不好使的模样:“考古的,在地下工作。”

“……”

进苏枞办公室时,苏枞正在看文件,抬眼看到她,也没有很吃惊,只是站起身来招呼她,叫来秘书给叶臻上茶。

叶臻坐下,等到阿寿和秘书都退出去了,才对苏枞道:“我也不打搅你太久。”

边说着,边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递将过去:“手续你自然有办法办得漂亮,我明天就要到队上去,去你妈……”叶臻觉得自己说话在苏枞这种上流阶层前还是不能太显粗俗,顺势改了口:“妈妈那里,可以等我回来吗?”

苏枞接过叶臻的证件:“你能同意我很高兴,其他事情倒不急,随你的安排。”

叶臻觉得没有什么要说的了,端起茶来喝了一大口,终究还是没把自己心头郁着的那口气灌下去,她站起身来,面对苏枞身后那巨大的落地窗,冷道:“在这样的高楼上,看下面的人,还真是渺小,他们怎样的奋斗,有时候命运不过掌握在别人三言两语间,很可笑吧。”

苏枞听了她这话,放下了手头工作,一转椅子,也看向落地窗外的世界。

“如果我不答应你,我是不是永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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