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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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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了吧。

为什么今天没做那个梦呢,难道是物极必反,她太过刻意,所以反而做不成了么?

正想着,就见从远处的天空慢慢飞过来一个绿色的光点。

“难道是萤火虫?”

她有些激动,便兴高采烈的冲拟点招着手:“小虫子小虫子!朝这边来!朝这边来!”全然没想过自己这般大呼小叫会不会将人家吓走。

可拟点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本来直直的掠过这个院子,又突然返回来,慢慢靠近她。

待看清了拟点的原本样貌,虞锦登时变了脸色。

------题外话------

猜猜是什么东西~

第六十四章 甄衍的式神

那是一只小小的纸鹤,尖尖的嘴,长长的翅膀。

“甄衍甄衍,为什么我幻化出来的纸鹤没你的好看?”

“怎么没我的好看?”

“你看你的,嘴巴尖尖的,翅膀长长的;我的呢,扁扁的嘴,短短的翅膀,哦对了,你飞的也比我快!我不开心!”

“左右一个式神而已,哪里用得着这么在意。”

“式神是给别人看的嘛,就是我的脸面呀!呜呜呜不开心!”

“不用不开心……”眼前的人慢慢凑过来抵住她的额头,说话间慢慢吻上她的唇,“那是因为我的纸鹤诗的,你的纸鹤是母的,公纸鹤要飞的很快很厉害,才能保护他的爱人。”

水面突然起了波折,她反应了好久,才发现是因为她在发抖,连带着周遭的水也跟着荡漾着波纹。

她竭力想镇静下来,然而那似乎比她想象中要难上许多。她脑子里蓦然挤进了许多东西,多的她没办法思考。只见那式神慢慢的越靠越近,她条件反射的转头就跑。

不能被那式神碰触到,一旦接触到了,式神的主人就会发现她在哪里。可那纸鹤似是发现了空气中的波动,突然俯冲直下,朝她扑将过来,无论她如何闪躲,都紧追不舍。

也不能回水里,她在这湖水里呆了这么久,早已到处都是她的气息,若将那纸鹤引进了水里,无异于引狼入室。

虞锦狼狈仓皇的在湖里来回游着,思考着如何将这纸鹤弄掉。若是以前,只稍她轻轻一捏,式神上的法力便立刻消散,可她如今,算了不说如今,说了也没用。

就在她烦躁之时,听得岸边一人大喊,“朝这边游!朝岸边游!”

是林贤!她转过头,就看见一人长身玉立,提着一盏用素纱糊的宫灯,背后是朦胧的月光,照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真实的光晕。

她立刻调转方向,朝林贤的方向游去。按说他只是一介凡人,她本不该对他抱有什么希望,可听见他这么说,虞锦就是莫名的安心。

待游到岸爆林贤大手一捞,就见跟随她而来的纸鹤被死死的捏在了手里,那纸鹤挣扎了几下,法力散尽,萎落在地,不过一只普通的草编纸鹤。

“你哭了。”是肯定的语气。

虞锦这才反应过来,抬手一摸,脸上湿润一片。蓦然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竟再也支撑不住,沉进了水里。

“哎哎哎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一个人跳进了水里,用丑丑的狗刨姿势游到她身爆一把拽住了她,拽上了岸。

“喂喂,虞锦,你没事吧?”

虞锦无奈的睁开了眼,挥开了林贤的大手,“我是鲛人好不好,你还怕我栽进水里被水淹死?”

“你脸色不太好,我这不是怕你有事么。”

“不过一时气虚罢了。”虞锦从林贤的怀里出来,游到岸边轻轻一跳,就坐在了岸边的石头上。她每天走在这里坐,原本粗糙的石头已被她磨平了棱角,坐上去很舒服。

“方才那东西是什么?”

虞锦抬眼瞄了一眼慢慢蹚水过来的林贤,不咸不淡的说,“式神。”

林贤装作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想要像她一样坐在岸爆可身上的衣服吸了水沉得很,他爬了几次都没能爬上来。虞锦有些无奈,跳下水对着他的屁股一推,就把他推上了岸。

可能是被女子摸了屁股,林贤的脸哄的热了,转过脸也不看她。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晌,虞锦说,“你衣服都湿了,还是快些换了好。”

林贤却没有接她的话茬,“你今天很奇怪。”

“怎么奇怪?”

“你平时话很多的,今天却话很少。”

“……嗯。”

“你好像很怕那只式神,而且,你见了它,又很难过。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见虞锦不答话,林贤偷偷看了她一眼,就见她仰着头,闭着双眼,静静的坐在那里,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却让人觉得她很疲累。莹白的小脸被月光照的有些模糊,似乎随时都会羽化归去,让人抓不住。

又过了许久,虞锦才慢慢说,“我现在很乱,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情,就算讲出来了,也无济于事,听的人往往不会给你正确的答案。何况,我也不想别人给我答案,那样也只会扰乱我,徒增烦恼罢了。”

“可是憋在心里会很难受,医者言,郁结之症在内里,非药石可医。我以前从未见过你,对你一无所知,大概等你将来见了陛下,搬离了西院,迁到内廷,我们也难得再相见一次。如此,既不知道你的过去,也不参与你的将来,你说与我听,又有什么顾虑呢。而且,我向来不喜给旁人参言。如此,你便讲与我听罢。”

往日里嬉皮笑脸的受气包没想到还会说这样一番话,虞锦有些愣了。转头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只见他双眼无波,清亮至极,莫名给人安定之感。

“以前,我遇到了一个人,将流离失所的我带回家,悉心喂养,给我吃穿,他待我从不像对待一个宠物,一个畜生。他当我是朋友,是一个人。我们一起玩耍,一起修炼,一起长大。”

“嗯,此人可算作你的恩人了。”

“恩人么?”虞锦的目光看向了比遥远还要遥远的地方,“到后来,因为我的缘故,他举家被仇人杀光。”

“如此,”虞锦回头看他,双眸没有焦点,像看着他就又没有看着他,“算是仇人了么?”

“恩……大概罢。可你也不是有心的罢。”

“有心如何,无心又如何,他的一切,皆是因我所毁,他的人生,也是因我而变。”

“再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跟着他,皆我所能帮助他,想要弥补,可是,”耳边传来一声石子落地的清脆声响,是她的眼泪,从她尖细的下颌流下来,结成鲛人珠,掉在了地上,“可是,他杀了我。”

“他杀了你?”林贤不解,“那你现在……”

虞锦扭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娇憨可爱,“鲛人有两条命的,你不知道么?”

明明还是泪眼,嘴角却依然笑着,看得人心里发酸。

林贤的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很想伸手捂住她的泪眼,或是扯平的她的嘴角,告诉她别笑了,可他不能。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仅此而已。

“他因我之故,人生巨变,而他也杀了我,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如此一来,你说,我们算不算两清了?”

“不,怎么算是两清呢,”虞锦又笑了,似是在自嘲,“那么条人命,如何是我一人的命,就能还完的。”

第六十五章 纸鹤

“所以,他又来找我,是不是因为,他觉得不够呢?可是我现在,还有什么能给他的。”

虞锦笑的凄惨,眼泪如雨,耳边不断的传来清脆的声响,是她的鲛人珠,已经落了满满一地。白茫茫一片,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华丽。

“你的反应,不像是仇人恩人之间的感情。你……你可爱他?”

“爱?”虞锦突然陷入了迷茫,“我似乎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他了,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我都不自知的地步。喜欢到即使他这么对我,我也只是恨了他一小会儿,真的,就一小会儿。可是如今,你问我爱不爱他,我竟不知道了。”

“我脑子笨,心胸也不够宽广,装了太多事情,便会经常觉得疲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我很累了,已经不想再多做牵扯。”

“你这是要把过去抛弃,重新开始了么?”

“呵,重新开始什么。我如今只不过是一尾被人养在深宫里的鲛人,等着有朝一日能面见圣上,得贵人欢心,便能从此做上一尾尊贵的鲛人。若是这也算新开始,我真是自己都可怜自己。”

“你想逃出去?”

虞锦歪着头,戏谑的看着他,“如此,你待如何?”

“我不待如何,”林贤慵懒的往后一倒,倒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医正,再小不过的人物,我能如何。若将来真有一日你逃了出去,嗯,我定会敲锣打鼓欢送你。”

“记得放个十三响的礼炮,图个吉利,”虞锦也顺着他的玩笑往下说,“前路渺茫,且多且艰,属于我的是哪条,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今不过听天由命,苟延残喘罢了。若能逃出去是很好,但若只能在这宫里被人赏玩,那大概也是我的命数。”

“你一下子开明,心高气傲,觉得前程似锦,一下子又这般丧气,不过苟延残喘,我都被你搞糊涂了,看来女人多变,真是不假。”

“多谢你没有叫我雌鲛人,”虞锦长长的呼了一口浊气,“与你说了这么多,竟然感觉轻松了些。我刚才说的,你……”

“我能懂,但又不懂。你要是痛快了,我也安心了。我不是说了么,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这次也是,你也不必感谢我。”

“其实……我一直很在意,那式神上面是结了法力的,一般人无法破开……”

“哦,你别看我这样,我小时候身子不好,我娘就送我去学道,后来发现自己不是这块料,就改行当兽医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缘故。”

“你既然好了,天色不早,小医明天还要去医署当值,这厢便失礼了~”

“啐,好好说话。”

“哎哎哎,是是是。”

在林贤快要跨出院子门的时候,虞锦突然叫住了他:

“……林贤。”

“嗯?怎么?”

虞锦望了他一会儿,笑着说道,“没事。”

林贤奇怪的挠了挠头,便抬脚走了。

林贤,我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可是你,为何会知道我叫虞锦呢?

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窗前端端坐着一个紫衣男子,三千发丝未束,如水般披在身后,只是那头发并不是纯黑色,其中夹杂了不少火红的颜色,远远看去,像一团零零星星的火焰。

那男子额角描着一瓣花,红唇雪肌,飞眉入鬓,俊美无双,只是那俊美之中,掺杂着一丝妖冶,大概是因着他眼角的红色,才显得格外妩媚。那男子修长的双手在不停的用草编着什么东西,旁边已经放了一堆,像一座绿色的小山。那双手指已经布满了划痕,但他像是没发现一般,依然在不停的折着。

一个穿着绿色露肩衣裙、长相甜美的侍女,战战兢兢地走到那男子面前,瑟瑟开口,“护法大人……尊主说,为了庆贺您入魔,在魔宫给您摆了宴席……”

“没看到我在办事么,滚出去。”人虽美,可说出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比,不夹杂一丝感情。

“可,可是……”

“我说了,”那男子微微侧脸,瞟了她一眼,“滚。”

那侍女听了抖得更加厉害,连连称是,小跑着跑走了。

“蓑衣姐姐,护法,护法说他不去……”

“那你有没有告诉他,尊主已经很不高兴了?”一个年龄稍长的侍女问道,脖颈上画的藤蔓绵延到脸上。

“我,我不敢……”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么不把你喂魔兽!”

“呜呜呜呜蓑衣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可,可护法他是真的好可怕……”

蓑衣叹了口气,“护法还是在叠纸鹤?”

“是……是……叠了好多好多,姐姐,你说,护法不会入魔没入好,傻了吧?”

“你胡说些什么!小心被护法听见,割了你的舌头!”蓑衣拿眼睛剜了绿萝一眼,整理了一番衣裙,又将衣领往下拉了拉,才提着裙角走进了内室。

原本一脸委屈小心的绿萝,在蓑衣走了之后,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尖刻的声音丝毫不像刚才那般胆怯,“呸!你以为你那狐媚子样就能勾得着护法?嘁,再怎么费心思也是白费!下贱的东西!”

蓑衣颠着裙角,慢慢踱进了内室,果然见甄衍还在孜孜不倦的叠着纸鹤,心下一阵酸楚,便放柔了声音,“护法……尊主特意为您摆的宴席,您不去,尊主怕是会怪罪,这……”

见甄衍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自从那个道士来了之后,您便一直这样,若不是看在他歪打正着助您入了魔,早就把他剁吧剁吧喂魔蛇了。护法……您看您也折了这许多天了,想必也是累了……要不,奴婢帮您一起折?”

闻言甄衍支起了身子,说,“蓑衣,你过来。”

蓑衣脸上狂喜,又把衣领扯了扯,露出深深的乳|沟,快步走到甄衍旁爆柔柔的说,“护法,您叫我。”

“你知道,哪种人最可悲么。”

------题外话------

啊,最近都木有什么评论呢……让我看见你们的双手~!

第六十六章

“额,啊?”蓑衣不明所以。

甄衍转过身子,歪着头笑了,长指摸上她的脸,像情人一样摩挲着。自从她跟了护法,护法从未正眼看过她,如今居然这般亲近的摸着她,眼神如此温柔,快活的她此刻死都甘愿。

甄衍慢慢说着,呵气如兰,“最可悲的人,是明明自己快死了,还不自知。”

上一秒还温存的很,下一秒却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她被掐的直翻白眼,喘不上气。她怎么忘了,身为魔宫的护法,怎么会不狠呢?

甄衍将她慢慢提起来,笑的很开心的样子,仿佛在谈论一件很平常的事,“最蠢的就是你这类女人。自以为很不一般啊。殊不知,这是最让我恶心的。”

“让我恶心的,不如就去死罢。”

那双手却掐越紧,蓑衣双脚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糊,连恐惧都没有力气去想。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大手突然松开了。

她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就见甄衍狂喜的冲到窗户上挂着的风铃前,那风铃正打着转,一闪一闪的亮着绿光:

“她还活着,她还活着!我就知道她还活着!我的阿锦这么聪明,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言语间声音竟染上了一丝哽咽,“她没死……太好了……没死……我没有害死她…太好了…她没死……”

蓑衣的震惊庚了她的难受和恐惧,护法,护法他,居然哭了?!

可就在下一秒,那串一直晃动的风铃,却突然不动了。甄衍又猛地将那风铃拿到眼前仔细打量着,翻来覆去都没有发现线索,整个人瞬间变得十分的狂躁。

“怎么不动了?为什么不动了?不是找到她了么!为什么又不动了!”

言毕,他又冲回案前,将那一捧纸鹤全部抛向窗外,双手结印,“快!快去!找到她!给我找到她!”

回过头看见在地上捂着脖子一脸呆愣的蓑衣,甄衍好似忘了刚才要杀了她,一连声说道,“你,你快去找她!你也去!”

找她?她是谁?

但这些念头只闪了一下,当下活命要紧,蓑衣连忙说了句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她一口气跑到房内,背靠门板喘息不定,脖子上的疼痛还很剧烈,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了。可这些都不及方才她看见的给她的冲击大。

自护法几百年前被下尊主带回来,她便一直跟着他。这么多年,她何时见过甄衍这个样子?疯疯癫癫喜怒无常,这模样,分明是魔怔了。

虽说他入了魔,可也不是这么个入法啊?莫不是,像绿萝说的一样,急火攻心之下入魔,傻了?

她慢慢走到床前坐下,思索着。话说护法近百年来身子一直不好,她依稀记得前段时间他说出去找一样东西,回来了之后不但身子恢复了,连样貌都变得与以往不一般了。可那日那个道士和画眉鸟来了之后,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护法一时急火攻心,硬生生的入了魔。尊主和下尊主一直希望护法入魔,几百年都没能如愿以偿,可那道士几句话,就达到了尊主多年的目的。

看来,她有必要去地牢里看看那个道士了。

用乱石堆砌的地牢里,昏暗的没有一丝阳光,人行走在地牢的走廊里,仅靠着墙上的鬼火视物,便行走艰难,跟在看守魔后面的蓑衣走的更是踉踉跄跄。

“哎哟哎哟,蓑衣,你可慢着点啊。”

青面獠牙的守魔忙扶住被裙子绊倒的蓑衣,粗糙的爪子趁机在她腰上摸了一把,被蓑衣一巴掌打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怎么不把牢里弄亮点!”

“哎哟,这可是尊主的吩咐,怎么,甄护法连这都要管啊?”

“护法贵人事忙,哪有空管你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了,少在这儿磨嘴皮子,快带路!”

守魔提着灯,慢慢带着蓑衣在错综复杂的地牢里绕着,“哎,我说,你看这道士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人家细皮,想跟人家……啊?”

这护法宫里头的蓑衣,在魔宫是出了名的风骚,又长了一身好皮肉,因此拜在她裙下的男人也不胜枚举,看守魔地位低下,几百年不出一次地牢,好不容易见这‘名人’一次,是以说话言语间不时调戏。

蓑衣听了这话本想恼,转而又换上一副妩媚的样子,“是呀,道士阳气纯正,最是滋补不过,比你这下等守魔,可要好得多。瞧你这丑样子,估计还没有过女人吧?一会儿姑奶奶办事,也给你个恩惠,让你瞧瞧男女是如何快活的。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守魔被戳中痛处,猛地一转身吼了一声,震得地牢簌簌的往下掉石子。这看守魔兽性犹存,可蓑衣却不怕,兜帽下的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怎么,想打啊?那就打吧,一个小小的看守魔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我劝你还是快点带路吧,惹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那看守魔又冲她呲了呲牙,才不甘心的继续带路了。

又七拐八绕了许久,看守魔才停下来了,将灯递给她,“就是这儿了。”

蓑衣有些愕然,“不过是个病怏怏的道士和一只鸟儿,用得着关这么远么。”

“这道士可不一般,是华清派的,一会儿你可注意点,他可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人。”

蓑衣美目闪烁了一下,接过灯不耐烦的说,“你下去吧,等我叫你了再过来。”

她目送看守魔渐渐到黑暗里,转过身朝前走了几步,举起灯照了照,就见一个白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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