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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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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不知道主殿那个柴妃,狐族出身的!”

“我说怎么看着就一脸的骚样儿呢,原来是狐族的呀!”

“可不是,听说……那方面功夫了得!”

“哎哟哎哟这就难怪了,咱们尊主从没招过什么人侍寝,猛地碰上了这么厉害角色,难怪这么宠呢!”

“嘻嘻嘻,要不你也去狐族呆上一段时间,没准儿回来之后就一飞冲天了呢!”

“啐!我们魔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我才不想像那个玉京一样靠这些个下作手段上位呢!”

“要是我们有这床上功夫,早就当上侍女了!只是我们不想罢了!”

“就是就是!”

贝贝添油加醋声情并茂的给虞锦复述了之后,气的虞锦破口大骂,“奶奶的腿儿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床上功夫好啊!要是好的话还用天天看着他后背叹气嘛!”

没错,现在升级了,这也算南弦尊主进步的地方,美名其曰过一段要出门,就见不到面了,两人要尽量多的在一起。于是,两人就同床了。

本来虞锦是很开心的,以为终于要那个啥之后那个啥,完了之后又那个啥,于是她就过上了性福快乐的日子。然而,理想和现实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南弦尊主继续秉持着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上垒的方针,日日撩拨了虞锦一晌之后,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搞得满面通红的虞锦一脸懵逼的躺在那儿。

几日下来,虞锦的身体也吃不消了。找魔一看,说是欲求不满,内分泌失调。

于是魔宫的传言又加了好几个新菜,说主殿的柴妃不仅床上功夫了得,还极度欲求不满,若是尊主哪天不在宫里,一定会红杏出墙等等。

贝贝看着虞锦脸上的纱巾,问道,“你在屋里裹什么面纱?难道在玩美女与英雄的游戏?”

虞锦没好气的说,“遮痘!”

贝贝想起宫里的那个传言,拍手笑道,“原来你真的因为欲求不满长了一脸的痘啊!”

“笑笑笑,笑什么笑!这是很正常的!”虞锦一把掀了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白里长着红痘的脸,“搁谁谁都得长!”

“那你们到底是不是像传言说的那样啊。听说尊主大人可宠你了!”

“让人可气的是,我还没睡到他啊!”

“那就奇怪了,照理说,尊主应该比你辛苦比你难受,怎么你丢人巴巴的长了一脸欲求不满痘,人家好好的呢?”

“我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虞锦苦恼的撑着下巴,“其实啊……我也能感觉的到,他一次比一次忍的辛苦,既然忍不了,就不要忍嘛!真搞不懂……哎,你们家那文弱护法,难道也是这样?”

贝贝闻言脸一红,“你说什么呢……他,他才不是这样……”

虞锦激动的一拍巴掌,“你俩终于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样,我就说你没毒吧?”

贝贝低下头,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有毒的……”

“管他那么多,木已成舟,他不是也没事儿么!我告诉你,你就死死的赖住他,他以后就是你的暖床了!赶紧多用几回,免得将来我们走了,你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哎……”虞锦悲惨的倒在榻上,“真羡慕你……”

虞锦这边长吁短叹,没有注意到贝贝听到‘将来我们走了’这句话时一闪而过的难过神色。

“有什么羡慕的,要不……你找尊主说说?”

“说什么说,他人都走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虞锦也有今天……”

虞锦越想越气,越想越急,气愤的一拍桌子,“不行,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

贝贝一听慌了,忙拉住她的手,“小锦儿你可别冲动,不做就不做嘛,我们来又不是采花贼专门来采他的,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拿到元聘珠呢?”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

于是外出办事没几天的南弦尊主,接到魔宫的讯息,说是柴妃,快把魔宫给炸了,望尊主早日回返。

确切说,是护法谭东末接到的讯息,怕影响南弦办事,便交代了一句先行回返,心想无外乎就是女人发脾气,女人发脾气不就那几样,还能有什么问题。但事实证明,是他低估了这位柴妃的水平。

原来讯息上说快把魔宫炸了,是真的快炸了,等他赶到的时候,是已经炸了。

谭东末瞠目结舌的看着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宫殿,久久平复不下来,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当事人也很委屈,一张小脸上黑黑灰灰的一片,嗫嚅道,“人家,人家就想做个连环烟花出来,等尊主回来了迎接尊主么……谁知道硫磺的比例没掌握好……”

看到谭东末之后还探头探脑的问,“怎么就你回来了,尊主呢?尊主怎么没回来?”

谭东末心想幸亏尊主没回来……要是回来了看到这幅景象……估计会伤上加伤吧……

得知尊主要再过几天才回来,当事人居然一脸轻松的说,“那好,你回来就行,我就不怕再炸着人了。”

谭东末一听几欲晕倒,什么什么,还炸着人了?!

旁边畏畏缩缩的小魔说道,护法大人,您不知道,伤病员已经一窝了,柴妃夫人全安置在您的护法殿了……

谭东末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以后,虽然一口老血憋在喉咙眼儿,但想着尊主此去凶险,势必会受些伤,为了尊主的身体健康,万万不能再让尊主伤上加伤,所以谭护法拼了老命将那口血咽了回去,撑起身子为柴妃收拾残局。

可他不管还好,一管,咱们的柴妃夫人一看,呀哈,有人收拾残局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魔宫里面终日此起彼伏的响着爆炸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魔宫被人给围攻了呢。

终于在众人日盼夜盼之中,伟大的南弦尊主回来了。

他刚一到魔宫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他这会儿心思不定,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直到有人说才发现,原来他的气势恢宏的魔宫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炸了,然后呢,又在残骸旁边用竹子糊了一半大门。

可就在众人以为南弦尊主会火冒三丈的处罚肇事者的时候,南弦尊主居然依旧一脸宠溺的搂着某个罪魁祸首,笑着说:

“夫人要怎样都好。”

众人绝倒。

虞锦这么胡闹,就是想气气南弦尊主,但是让她也愕然的是,南弦尊主一身疲惫的回来了,却没有责罚她,没有恼她,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这让她大为不解。合着张罗了这么久,人家连个重话都没说,活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叫人浑身不舒服。

于是虞锦左思右想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不,月圆风清气朗夜,决定去找南弦尊主问一问。

虞锦找了许久,终于在一栋她平时都没怎么注意过的小院子,找到了对月独酌的南弦尊主。

此处是一间颇为僻静的独院,住的地方已是破败不堪,院子里搭的凉棚倒是别致,虽因疏于管理,草木疯长,却在这夏夜,凸显出一分生机勃勃之感来。南弦尊主背对着她坐在院落中央的石凳上,慢慢的喝着酒,风吹过,酒香沁人。

空院,圆月,美景,独酌。本应该是诗词歌赋中经常出现的闲适场景才对,可虞锦却突然觉得,南弦尊主的背影,是那么的萧索。月光从空中打下,勾出他高大却瘦削的剪影,萧索孤寂,让人很想走过去抱抱他。

虞锦突然想起之前南弦尊主不在,她找了一间房,作为最先炸掉的场所。却看到一只蒙了尘的大大的炉鼎。她走过去敲了敲,问随侍的侍女,这是什么东西。那个侍女是南弦尊主身边的老人了,一听问就滔滔不绝起来:

“夫人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尊主以前疗伤用的炉鼎。传闻尊主大人以前也不是魔来的,却有一颗魔心。”

“魔心?”

“对呀,是不是很神奇!好像是魔心和身体相斥还是怎么,早些年间我听其他姐姐说的,说尊主每到发病的时候,都要用铁链将他绑在这炉鼎上,烧满了一个月,那伤才算过去!”

虞锦闻言不由捂住了嘴巴,炉鼎,顾名思义,是有火的,温度极高,而魔宫的炉鼎,用的火自然是魔火。将人绑在上面烧一个月……天哪,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伤的到底有多重,居然要这么残忍?”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好像原本也不是要烧一个月的,一开始只是一天,越到后来病情越重,听说尊主发病的时候啊,一双眼睛赤红赤红的,见人就杀,有一次,活生生的将一个人的心给掏了出来!比最凶恶的魔还要恐怖呢!这才慢慢延长到了一个月,到最后的时候,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炉鼎上烧着呢!这方法还是下尊主想出来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夫人,这是奴婢给您解闷儿才说的,您可别告诉尊主是奴婢说的啊,这事儿都是早年间的旧事了,尊主有令一律不准提起的……”

将人绑在烧的通红的炉鼎上灼一个月……那该有多痛苦?

虞锦回过神来,再看向院子里坐着的人,突然从心底生出来一股浓浓的疼惜之感,还有一丝心痛。面上看起来这么不可一世的人,背后竟经历了这么多么?

虞锦突然发现,即使她与他天天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面具之下的面容,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神出鬼没的行踪。但谁知道在这谜团之下,不是遍体鳞伤和伤痕累累呢?

虞锦慢慢走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南弦尊主歪过头,脸上的面具贴上她的脸,依旧是冰凉的触感,可今夜,虞锦却觉得分外的冷,似乎是沾染了南弦尊主身上的冷清,渗透进了她的皮肤之中,让她一路冷到了心里。

第149章 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你怎么来了?”

虞锦脱口而出,“想你了。”

说完,虞锦和南弦尊主皆是一愣。

南弦尊主笑了笑,“你往常虽也喜欢说些甜话儿与我听,但今天却觉得最真心。”

“说吧,又闯了什么祸?还是想要什么东西了?闷了再稍忍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游玩。”

虞锦说,“才没有闯祸呢,合着在你眼里我就只会闯祸呀……没有,我什么都没想要,也不是觉得闷想让你带我出去玩,我只是来找你。”

南弦尊主笑了,胸膛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将虞锦从身后拉倒身前,抱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脸贴在虞锦脸颊上,“今夜怎么这么好,难道觉得我没有责罚你,感恩戴德了?”

他说话吐纳之时,那酒气便氤氲在两人呼吸之间,清冽的酒香,熏得虞锦都要醉了。面具虽冷,可南弦尊主的脸却热的很,一冷一热之下,让虞锦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南弦。

“你醉了。”虞锦有些难耐的将脸转过去,却又被他的大手掰回来。

“恩,是醉了。”

“我觉得你不开心。”

“何以见得,你看,”南弦尊主拾起虞锦的手,引她去摸自己上扬的嘴角,趁机张开嘴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下,“我在笑呢。”

虞锦定定的望着他,小手攀上他的肩,继而抚摸上他的脸,“可我却觉得你在哭。”

“有些人面上笑的很开心,可是内心却是倾盆大雨,”虞锦心疼的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那照这么说来,我几时是开心的呢?”

虞锦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没有。

“……啊,我觉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我蹲在主殿门口的时候,那时,你是不是很开心?”

“哦?怎么说?当时隔着肩舆上的垂纱,你又没有见我。”

“听你笑声,感觉你还挺开心的,怎样,我说错了么?”

南弦尊主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手指在她鼻子上捏了捏,“好一个不害臊的小妖精,专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你说,我说错了么?”

“没有,没有说错。见到你是很开心。”

“这就对啦……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不开心呢……你能不能告诉我?”

一个人的郁结,一定要找一个出口才好,不然饶是多强大的人,都会陷入悲情和自我厌弃中不可自拔。

南弦尊主叹了口气,没有答话,捏起一只耳杯,满满饮了,却不咽下去,冷不丁的抱住虞锦的头,强着给她渡了过去。酒香虽好闻,味道却呛得不能行,南弦尊主离开的唇,拉扯出一道银丝,哄骗着,“乖,咽下去,我就告诉你。”

虞锦看着南弦尊主迷蒙的眼睛,喉头一动,将那口竹叶青咽了下去。

“好喝么?”

虞锦苦着脸,摇了摇头。

“世间之事,烦扰如瀚海繁星,偏偏却又如火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炙烤。人之一生,无所不在荆棘之中,妄动则伤,”南弦尊主看着虞锦,“往往许多你认定万分的事,却可能在顷刻之间颠覆。是了,人早该清心寡欲,是不是?”

虞锦看着他,说,“虽说周身遍布荆棘,但若就此萎靡到底,岂不是枉到世上走一遭?若是我,宁可伤,也要动。”

“好个豁达的小丫头,”南弦尊主说,“你莫要误会,我说的自不是你。有些人,确实是宁可伤,也要踏破荆棘去寻的。我之烦扰,一时半刻,与你说不清楚,还是不说了罢,免得徒增你烦扰。”

“既然都开始了,却梗着脖子不说下去,你这是存心要我夜不能寐。”

南弦尊主望着虞锦倔强的小脸,叹了口气,说,“以前,有两个长辈,是我父亲的好友,有一个虽是严厉了些,人……或许也不是那么周正,但对我,却是极好的,另一个,为人和蔼,对小辈很好,对我犹为亲和。在我儿时,还亲自送了我一只法器……后来……诸事变迁,我们境地天差地别,但我突然有一天发现……即使世事变迁,我一直敬重的人,却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慈善……”南弦尊主闭了闭眼睛,“他们……确实是我始料未及的。”

虞锦伏在他怀里,小声说,“不管事也好,人也好,都有两面。要知道没什么是永恒的。自你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之后,你对他们,便舍弃了往日情分。既然再无半点情分,全当陌路一般,就没什么好烦恼的了。”

南弦尊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那你呢,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虞锦的心突然突突突的狂跳了起来,或许是夜色,或许是酒的缘故,虞锦听见自己说,“我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南弦尊主慢慢吻了下来,在吻住她的时候说,“你可记得你今日说的话了……若是日后反悔,我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我身边来……”

虞锦完全沉醉在那细密温柔却霸道的吻里,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将身子与心一道放空了,依偎进南弦宽阔结实的怀里,周遭世事,在所不问。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清晨醒来,南弦尊主已是不见了。虞锦披散着一头青丝坐在床边,有些发怔。昨夜回来,两人相拥着睡了一夜,虽然还是没有发生虞锦一直期待的事情,但似乎觉得两人的关系更紧密了。

可这一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啊……有些让人火大呢。

虞锦又靠在床边发了会儿呆,间或傻笑两下,触摸到自己上扬的嘴角,虞锦有些赧然的锤了一下脑袋,“傻呵呵的,笑什么笑。”

虞锦下床走到窗前,打开窗子,阳光大好,一室的光辉。

今天是个好天气呢。虞锦心道。

待虞锦坐在桌前吃着小笼包子的时候,南弦尊主才露了面。虞锦本来一见到他第一反应就是开心,但一想到这厮一大早上就没了人,便故意嘟了嘴不吭声。南弦尊主好笑着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抢过她叼在嘴里的半个小包子就吃了起来,“这一大早的,是谁给我的爱妃气受啊。”

虞锦想将包子抢过了,但那半个已经进了某人的肚子,她便作罢了。拿过一个又要吃,却被那人故技重施又给抢走了。虞锦这下发了彪,把筷子一扔,“你干嘛欺负又欺负我!”

南弦尊主将她一把捞在怀里,任她坐在腿上,“欺负就欺负,何来个‘又’字?”

“你一大清早的就不见人,把我自己丢在那儿,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南弦尊主听了很无奈的笑了,“我起床修炼吐纳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天天心宽体胖不思进取呢,你的夫君可是魔宫统领,要是也像你这般,魔宫岂不是要完了?不过说来奇怪,”南弦尊主摸了摸虞锦的小肚子,“难道是来了月事?以往不也是如此,怎么这次就这么生气呢。”

虞锦一愣,是啊,以前都是如此的,南弦尊主早上起得很早她是一直知道的,自从两人同床以来,确实是一睁开眼就没人了的。往常她都无所谓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委屈?

“看看,看看,自己也觉得理亏了吧。要么,难道真的来了月事……那我要叫人给你备着红糖水了……”

虞锦心头慢慢浮现出来一个不好的想法,这想法太危险,吓得她没了反应。

见虞锦脸色不郁,南弦尊主以为自己惹到了她,忙在脸上亲了一下,好生哄到,“乖宝宝,不生气,以后我都等你醒了再走,好不好?我明天就带你出去游玩,怎么样?”

虞锦慢慢恢复了一点精神,接着说道,“什么?要去哪儿?”

“嗯……你想去哪儿?你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

虞锦有个惯常的做法,不能让她好好静下心来想的问题,就延后,于是虞锦果断将那个危险的想法延后了。

她点着嘴唇想了想,“魔宫这里我也不熟悉……唔……想起来了。我和雪姬刚来的时候,走错了方向,跑到了魔宫的后山去。有一块很大的界碑的那里。”

“我知道,怎么了?”

“当时我们走了好久,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都爬不到尽头。到后来才知道那里有结界。”

“笨蛋。”

“看你这洋洋得意的表情……难不成,是你设的结界?”

“可不就是我。”

“那好,”虞锦揪住了南弦头顶金冠垂下来的玉带,“那我就要去后山,怎么破解阵法,你必须教给我!嗯……就当你赔罪了吧!”

“好是好……”南弦尊主狡黠的笑了,“就怕某只好吃懒做的鱼……玉京,到时候学不会。”

“嗤!你少瞧不起人!”

“好好好……我怕了你怕了你了……”

于是两人合计了一番,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后山。因为想着虞锦的资质问题,可能一时半会儿学不会,南弦尊主便决定在外面留宿一晚,就当野营了。

于是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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