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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别红烧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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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望着宋清如离开,抿了抿嘴唇,抹了一把脸,脸上已是一派凛然之色,转身向东海宫走去。

等虞锦赶到的时候,却不见甄衍的影子。虞锦急匆匆的寻了一圈,仍是未果。

“夫人?”谭东末见虞锦突然出现也并没有多么惊讶,“您回来了怎的也不吩咐一声。”

“甄衍呢?”

谭东末见虞锦如此心急,略微一犹豫,说道,“尊主在闭关。”

闭关?是了,甄衍前些日子为了救华嵋受了伤,似乎还伤的不轻。虞锦微微有些急躁担心,便说,“可还是在后山?”

谭东末念着甄衍的伤,怕虞锦这般不管不顾闯进去冲撞,便说,“夫人有何事,不妨先告诉东末,或许东末能先分担一二。”

虞锦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能用一个是一个,便言简意赅的将江城子要攻打东海与魔宫的事告诉了谭东末。谭东末第一反应却是担心贝贝,不等禀明甄衍,直接当机立断的说:

“夫人,事态紧急,看来东海才是江城子的目标。不若我先抽调魔宫精锐前去东海驻扎,也好早日作防备。”

“也好,魔宫的战魔可识水性?”

谭东末略一沉吟,“却是不多,大多是陆兽。”

“那也无妨,你带上些擅长建造的魔,将东海岸外二百里修成战壕,你们就在那里驻扎。”

“是!那夫人,我先去了。”

“且慢,甄衍闭关还要闭多久?”

“不瞒夫人,尊主这次的伤甚为古怪,属下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不过以尊主如今的修为,应该不成大事。夫人可先去后山,或传音给尊主,尊主知道夫人来了,自会出来相见。”

虞锦答了声知道了,谭东末冲她微微拱手,便急匆匆的走了。

虞锦看着谭东末如临大敌的背影,也抬脚往后山去。虞锦对于后山的地形已是十分熟悉,自然也知道甄衍常在哪里闭关。虞锦探了探,发现并无结界,心下有些奇怪。便一路穿花拂柳,进到甄衍闭关的洞穴中。

虞锦一路往里面走,却刚好碰到出关的甄衍。虞锦见甄衍步伐有力面色红润,心下一喜,知道是他闭关成功,连忙小跑几步跑到甄衍身边,正色道:

“阿真,江城子要在三日后攻打东海了。”

甄衍握住她的手,牵着她往外走,“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心急,我们慢慢谋划计议。”

虞锦心下一阵安定,却没看到,甄衍另一只垂在袖子里的手腕上,缠裹着厚厚的纱布。

不久后宋清如也到了,三人商议一番,便觉得就照虞锦所说,魔宫的人在东海外驻扎,先行抵挡。

“华清中,到如今为止,修为最高当属江城子,他吸食了我师父的修为,那便不可估量,阿锦,他是否已完全炼化?”

虞锦回想着说道,“他的修为确实是涨了不少,单单是在殿外,我便觉得有些难以抵挡。但观他当日的样貌与在密室里说的话,我便觉得,即使是吸食了中岭子的修为,那也并不代表着就天下无敌。中岭子似乎命中大劫将至,才迟迟不肯攻打东海魔宫,江城子正是因为这个才杀了他。如此看来,江城子定是一并吸收了中岭子的大劫,这才狗急跳墙这般急切的攻打东海。”

“大劫……大劫……”宋清如沉吟道,“这大劫我却是不曾听师傅说过,也不知是怎样的劫数,可惜我如今身不在华清,无法去藏经阁一探究竟。”

“这倒不尽然,那日我扮作你的样子逃出来,还有多亏了你原先主峰的师弟刘毅。我倒觉得主峰弟子或许可以帮你一把。”

“况且,主峰的弟子对于中岭子的死一直颇有微词,”甄衍说道,“若是他日兵戎相见,见到阿清,最后向着谁,尚未可知。阿清若能在这三日里找机会与刘毅见上一面,再好不过。”

“阿锦扮作我的样子刚出华清,江城子一定戒备甚严,要我再回华清,却是不易,不过……”宋清如眨了眨眼,“小五还在东海,或许能做个传信人。”

“不止如此,那日我看刘毅他们,对江城子似乎颇有微词,你若是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来若是在战场上相见,或许能出什么转机也不一定。”

“阿锦说的是,我这些主峰的师弟们,对师父他老人家向来推崇备至。若是他们得知师父被杀的真相,定会助我一臂之力。”

“人心难测,助不助的先别说,只求着将来你们师兄弟不用兵戎相见便好,”虞锦转向甄衍,“方才我来时你还在闭关,就先将情况说与谭东末了,他带着战魔先去了东海。”

甄衍握住虞锦的手,“江城子的重心在东海,理应如此。你要回东海就先回,不必与我一道,等我部署一下,便去东海与你汇合。”

“那我先去找小五,”宋清如说着站起身,“有什么情况随时告知。”

“你让小五临走时去华嵋那里一趟,他或许能有些什么好用的东西给你们。也……帮我看看华嵋怎么样了。”

“也好。”

就在三人起身分别部署的时候,使魔来报,附在甄衍耳侧窃窃私语说了一晌,甄衍垂了眸子,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修长的眉。

虞锦忙问道,“怎么了?”

甄衍沉默了一瞬,说道,“狐族的人来了。”

“狐族?”虞锦微微皱眉,“狐族的人为何会在此时前来?”

那使魔见夫人问他,低眉顺眼的说,“小的不知,夫人看要不要传唤那使者进来?”

甄衍观虞锦不说话,知她是不想见狐族的人,但如今非常时刻,短短三天的时间,他们要做的事情太多,若狐族能成为他们的助力,那再好不过。

甄衍便说,“叫他进来。”

使魔领命出去,甄衍侧头看虞锦,虞锦淡淡的没有表情。

宋清如对于虞锦身陷狐族的事情并不知晓,当下也并不知道两人的百转千回,便不再管了,起身告辞。

不一会儿,使魔领着那狐族的使者就过来了,那人穿着一身赭石色的袍子,带着白色的帷帽,一进门,就极有礼数的向甄衍和虞锦行了礼。

“狐族使者,见过魔宫尊主大人,东海海皇殿下。”

这声音却是耳熟,虞锦狐疑道:“你是……小狸?”

那人取了帷帽,露出一张清秀雅致的脸,“正是奴婢。”

虞锦打量了她一阵,内心颇有些唏嘘,说道,“萧炎早该助你变成人形的。”

“奴婢今日来,是向海皇殿下送达我狐族族长的书信,望海皇殿下收下。”

虞锦一时有些不习惯小狸拽这些个词儿,也懒得咬文嚼字的,径自接过小狸手中的绯色信笺,打开读了,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第172章 决战!

“殿下,族长他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您,”小狸见虞锦沉了脸,忙说道,“之前是族长大人不对,但他也是真心爱着您啊,如今您有难,族长大人心急如焚,却又怕您不愿见他,这才遣了奴婢前来。殿下,您可要三思啊!”

虞锦将那书信折了几折,信手放在桌子上,说,“他是怎么知道我有难的。”

江城子要攻打东海的事情,是极隐秘的,远在千里之外的萧炎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小狸一时没了话,“族长他是……他是……”

“看来你狐族的消息还真灵通。也罢,你且回去告诉萧炎,我便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我要狐族做我的信侯,他可愿意?”

“愿意!自是愿意的!”小狸惊喜道,“奴婢来时族长大人就料到您会这么说,已是早早的应允了。”

“这便好,你且回去吧,既然他早就料到了,那我想要什么他大概也很清楚。若是我要的东西明早不出现在东海,便不用送了。”

小狸连连点头,好似虞锦愿意叫他们狐族帮忙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一般,又说了好一会儿千恩万谢的话,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虞锦呼出一口气,喝了口茶,转头就看见甄衍一脸怨念的看着自己。

“你这是怎么了?”

甄衍幽幽的说,“我在看差点给我戴绿帽的女人又如何和奸夫勾搭上的。”两人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居然还这么有默契。不过那萧炎胆子也够大了,居然敢一声不吭的化作小狸的样子跑到他魔宫。

虞锦又喝了一口茶,“不是你叫他进来的?”

就算要勾搭,也是你给搭的桥啊。

甄衍没什么可反驳,哼了一声赌气不说话。

虞锦见状无奈的笑了笑,放下茶碗,从背后抱住甄衍,红唇在他耳侧说道,“若不是如今非常形势,我避他都还来不及,哪里会叫他帮我什么。再说了,我如今可是你的人,魔宫尊主的女人,有谁敢动?动之前先仔细我砍了他的指头。”

甄衍对于‘魔宫尊主的女人’这句话颇为受用,忍住了嘴角上扬的笑意,扭头说道,“你要他送来的东西,是什么?”

“他既然对我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要么有内应,要么就是有什么秘诀。既然如此,他便也能帮我打探正道那边的部署,。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好有个准备。再者,你还记得他是拿什么迷惑我的么?”

“狐族的丹药,还有**水。”

虞锦眯着眼看着甄衍,“果真是一家人,知道我胸中的弯弯绕。对,就是那些。”

“难道……你想叫宋清如下到华清人的饭食里?”

“不需这么麻烦,我记得华清的用水是一条绕山河,只需污了那水就好,只是不知道小五愿不愿意,这毕竟是个苦差事,若是被抓到了,可没好果子吃。”

“阿锦,”甄衍望向她,“你可打算备解药?”

“自是没有的,”虞锦抿了抿唇,“阿真,这一仗,我们不能输。”

“我不是怨你的意思,”甄衍将虞锦抱在怀里,“只是这些事,不需你来做,交给我吧。”

“可是……”

“我在魔宫日久,做起这些事来,要比你熟稔许多,况且,这种事,一般不都是我这样的‘大魔头’来做的么?”

虞锦知道这一直是甄衍心中的一根刺,便不再说话,只反手搂住甄衍。两人默默的抱在一起,寂静如流水一般包裹流淌在两人之间。

三日之期,转眼而过,江城子居然还遣人送来了战书。虞锦望着那封书信,冷冷的笑了。

萧炎很守信用,当天就送来了她要的东西。丹药和**水,虞锦直接留在了魔宫交给甄衍。只带着正道的资料回了东海。

江城子似乎想要效仿当年中岭子,也组织了一个什么正义联盟,前来替天行道,只是可笑的是,正道那边的人已不是当年的人,而他们要攻打的却依旧是鲛人,虞锦乐观的想,至少证明她的生命力还是比较旺盛的,有谁能在有生之年见证两次‘正魔之战’呢。

明明只有短短的三天,虞锦却觉得像过了三百年一样漫长。她已经三日未合眼,需要部署的事情太多,而时间又太短。不过好在她和甄衍已经静候这一刻多时,甄衍在得知自己的仇人是谁之后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部署,东海的势力虽稍稍欠点,但谁让她有甄衍这个大金主。

是夜,虞锦和甄衍相拥而眠,听着窗外的海浪声,虞锦能感觉到甄衍的呼吸越来越重,某处正在苏醒,蠢蠢欲动。

虞锦咋舌,说道,“不睡?”甄衍这三天也并不比她好过多少,虽说修真之人不睡觉也没事,但明日大战在即,好好休息才是正事,却没想到甄衍在这个时候居然起了做这档子事儿的心思。

甄衍默不作声了好久,突然哑着嗓子问道:

“阿锦,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阿锦闻言心口处突然软了一下,她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说道,“大概是从我在若耶溪第一次见你罢。”

甄衍笑了,胸膛嗡嗡的响着,很是欢欣高兴,“那时我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那时便爱上我了?”

“你不许么?”

“求之不得。”

“那你呢,”虞锦在黑暗中摸索着摸上甄衍的脸,“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若耶溪见到你。”

虞锦也笑了,如法炮制,“彼时我还只是一条锦鲤,你那时便爱上我了?”

“如何,”甄衍吻着虞锦的手指,“你不许么?”

虞锦笑的开怀,“求之不得。”

“阿锦,”甄衍温柔的说着,“你可知梵天?”

“儿时听娘亲讲过一些,但懵懵懂懂,不知所然,你讲与我听。”

“天竺之人信奉梵天,言道,世间万物,皆为虚空,不过都是梵天的一场大梦。”甄衍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记得多年前他们也曾这般秉烛夜谈,可那时甄衍还只是卫真衍,她也只是锦鲤阿锦,一晃神的功夫,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一花一树,一草一木,怨仇爱侣,都不过是梵天的梦,梵天的梦,即是整个世界。”

甄衍慢慢说着,慢慢附到了虞锦的身上,两人额抵额,呼吸相闻,“阿锦,你就是我的梵天。”

虞锦张了张嘴,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下。虞锦笑道,“我心似君心,定不负,相思意。”

那张离自己咫尺之隔的、柔软的嘴唇,慢慢吻住了她。虞锦双手抚摸着甄衍那光裸坚实的背,将自己打开了,如一朵午夜绽放的绝世昙花,香气扑鼻,缓缓缠绕住她所栖身的大树,只为一人而开。

一挥手,幔帐缓缓而落。

管他明日会发生什么,管他明日又如何,虞锦弓起身子,像一只猫,不时发出呜咽声。

在很久之后,虞锦想起这个夜晚,总不免要伤怀一番。那夜,两人抵死缠绵,大概都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罢。不过也正是有那番彻夜不休的缠绵,才有了后来的修尔。

屋子渐渐亮了起来,阳光透过粉色的幔帐,照的人脸粉扑扑的。虞锦趴在甄衍起伏的胸前,长发覆盖住盈盈的背,像一匹丝绸。

“阿真,天亮了。”

“是啊。天亮了。”

“你,准备好了么?”

甄衍露齿一笑,大掌抚摸上虞锦的脸,说道,“早就准备好了。”

虞锦依旧穿着一身红袍,却在束腰的时候,被甄衍拿了腰带去。

“夫人,为夫来替你束腰。”

虞锦望着他笑了,张开双臂,任甄衍温柔仔细的将两丈长的腰带束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余下的丝绦一直垂到了裙裾边。

甄衍握住虞锦的双手,认真的将她打量了一番,才笑言道,“夫人真是好看。”

虞锦噗嗤一笑,说道,“走吧。”

“好,走吧。”

不久的以后,甄衍说起那天,才说他本想是替虞锦画眉的,但画了眉,便定又想替她簪发,待簪了发,便又定会想替她点绛唇。这些闺房小事,他都迫切的渴望的想做一遍。直到那天,他才明白在平日里微不足道、触手可及的事情,却是那么可贵。他不禁暗恨明明在一起的时光有那么多,却为何不曾替虞锦画过一次眉,簪过一次髻,点过一次胭脂。

可他只是替虞锦束了腰。只因怕若是他顺从自己的内心为虞锦画了眉,点了唇,簪了髻,他便会贪恋,没了赴死的决心。

虞锦和甄衍携手出现在东海宫大殿外的高台上的时候,贝贝和谭东末、宋清如并魔宫、东海宫的大小首领已在那里候着了。虞锦望了一眼下首乌泱泱的人,有东海的,也有魔宫的。

虞锦朗声说道:

“诸位!我东海一向安宁,海族一向禀念修炼,正道却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甚至无故犯我东海之境,滥杀无辜,害我同族,今日,我们便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东海的儿郎们!”虞锦微抬着下巴,一派睥睨之色,“东海是我们的家园,拿出你们的气势来!修炼这么久,是时候给正道看看了!士兵们!与我一道出宫应敌!”

“誓死追随殿下!”

虞锦言毕,和甄衍对视一眼,便双双呼啸着破海而出,贝贝,宋清如,谭东末紧随其后。虞锦望着离她不愿的宋清如,说道,“阿清,你若不方便,守着东海就好。”

宋清如却说,“如此大仇,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你且放心,这一刻,我不再是华清人。”虞锦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全神贯注的飞往战地。

东海开外几里,已被魔宫的人开辟出了战壕,渔民也都被清走,他们这一战,可谓已是蓄势待发。

以华清为首的正道赶至东海的时候,都被这阵势先震了一下。魔宫与东海勾结他们是早就知道了的,东海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虞锦不过刚刚被封为海皇没多少年,为何会有这么大阵仗。江城子站在队伍之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待看到与虞锦并肩而立的甄衍,不动声色的一笑。

江城子捋了捋胡子说道,“妖女!魔头!我等修道之人,有好生之德,你们若是知道悔改,便速速自废修为,甘愿领罚!若是再如此执迷不悟,”江城子拂尘一甩,大义凛然道:“休怪我们刀剑无情!”

虞锦闻言冷笑一声,右臂一扬,右手微张,一柄水蓝色的法杖慢慢出现在她手中,“江城子,在你灭我鲛人一族的时候,我便盼望着今天!只不过可惜的是,我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

“好大的口气!”江城子虎目大睁,“既然如此,休怪我等无情了!”

只听得空中传来一声擂鼓,双方人马便嘶吼着往前冲锋,白色和黑色瞬间交织在了一起。虞锦沉着的清理着冲她不自量力刺来的正道人,目光牢牢的锁定着那个头戴紫金冠,身披青灰色道袍的身影,江城子,一定要由她来杀。

江城子的身侧围着一圈主峰弟子,替他抵挡着周围海族和魔族的进攻,虞锦见状一声讥笑,御风而起,法杖在空中盘旋着,大风吹起她的头发,“江城子!枉你还是一派掌门,居然叫徒弟守在你身旁,当真是不齿!看招!”

法杖打下,气劲瞬间击溃了四周的华清弟子,可待虞锦要攻击江城子的时候,便又有另一波人围了上来。虞锦气急败坏的又击散了围上来的人,可正道人源源不断的围上来,虞锦根本近不了江城子的身。

虞锦只想靠近江城子,对这些围着他的人根本没下杀手。虞锦正色,收了法杖,双手结印,大喊道,“散!”

而那群本应该中了**水听她号令的人,却纹丝不动,丝毫不受她影响。

难道甄衍没有在绕山河中下药?!

虞锦屏气凝神,不再考虑那些事。就在此时,她却突然发现江城子不见了,四下极目远眺,竟看到江城子领着一队人马已是冲进了战壕腹地。虞锦虽不怎么懂兵法,却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当下不再心软,袍袖一挥,四周围着的正道人便齐齐被震飞了出去,皆是倒地吐血不止。

“妖女!”一颗佛珠突然朝她夯来,虞锦折腰躲过,却见一黄袍僧人朝她飞来,白眉白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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