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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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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杂症,只是鲜少有人注意又难以启齿罢了,顾若离点头道:“胎毒是父母遗毒于胎所至。别的我不敢断言,你的病我能治。”

“居然是病,还能治好?”他来回的走,停下来兴奋的看着同伙,“听到没有,老子这是病,不是损了阴德!”

众马匪一阵大笑,杂乱不堪的喊着:“恭喜老大,来年就等老大再抱大胖小子了。”

司璋却忽然冷静下来,犹疑不定的看着顾若离,怀疑她是为了救人而故意说的:“好,你跟老子回去,要是治不好我要你的命!”话落指着她对属下道,“将她绑了带回去,其他人一个不能留,杀了!”

司璋话落,场面再次紧张起来,哐哐的刀剑声,咯吱响着的弓瞬间拉满了弦!

“他不能跟你们走。”胡立护住顾若离,喝道,“要杀要打痛快点,不要欺负一个女人。”

周铮也大吼一声,跺脚暴怒:“爷,打他个龟儿子的。”

赵勋依旧未曾开口,倒是吴孝之拿扇子敲周铮的头:“急的跟猴子似的,燥什么呢!”

周铮大怒,瞪着眼睛。

“我从不拿医术打诳语,能便是能,不能便是不能,不管你信不信。”顾若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她看着司璋似笑非笑道,“但是,你根本没有诚意,我为什么要给你治。”

“嘿!”司璋惊讶不已,他没有想到一个小丫头有这般的胆色,“你不怕老子杀了你?!”

顾若离点点头,接着又摇头:“怕!但我这人脾气古怪,素来寻我问诊求医者,但凡诚心不足,我绝不会医治。即便是杀了我,我若不想治,就断不会服软的,要不然你试试!”

“脾气还不小。”司璋眯着眼睛阴狠的的看着顾若离,“老子可以找别的大夫,这世上两条腿的狗不好找,人还不是满地都是。”

顾若离挑眉,不置可否。

司璋心里顿时没了底,他并不信顾若离,可又存着希望,毕竟,她方才说的话可从来没有大夫和他说过。

要是这世上真只有她能治,杀了她,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老大。”一个身形高瘦穿着黑色短褂的男子低声道:“她可是第一个说你有病的大夫,你何不试试!”

“柏山!你也觉得可以?”司璋说完,见刘柏山鼓励的点了点头,他拳头一砸下了决心看着顾若离,“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给我治病?!”

“放了他们。”顾若离目光一扫,语气坚定,“放他们安全离开,你的病我保你治好。”

司璋立刻皱眉,显然在思考,他目光四下一扫落在赵勋身上,摆手道:“不成!”这些人要真是镖师,他当然不会犹豫,可他们根本不像,如果是军人却被他放走,就等于放虎归山,将来他们一定会杀回来的。

霍繁篓捏住顾若离的胳膊,压着声音,冷笑道:“你想甩开我,也不必用这种手段吧。”

“我不是。”顾若离摇头,面色柔和,“你先离开,我会来找你。”

霍繁篓看着她,目光阴郁,顾若离叹了口气:“你相信我,我不会死!”

“好!”他忽然松开她,冷笑着道,“你要敢死了,断了我前程,便是阴曹地府,我也能把你找到。”

这个人,今天晚上太古怪了,顾若离打量着霍繁篓,想不明白他哪里出了问题,只得点了点头。

霍繁篓没有再纠缠,站在了一边!

就在这是,人群中忽然有道沉冷的声音传来:“稍等!”

顾若离回头去看,就见赵勋缓步走了过来,含笑望着司璋:“我愿为质,你放了他们。”

她惊愕不已。

“七爷!”周铮跳起脚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勋会提说做人质:“要去我去,您不能去!”

“七爷!”“七爷!”大家都围了过来。

顾若离满心不解。他们还可以接着往下谈的,一条路不通再换条路,总之,完全没有必要让他来做人质。

“你做人质?!”果然,司璋顿时心动,这些人的身份不明,虽杀了干净,可谁又知道会不会因此招来更大的祸事,他们沉寂三年头一回做买卖,决不能栽了。

而且,赵七此人显然是这些人的头领,很受敬戴,有他在手确实是保障。

等到了他的地盘,是死是活还不任由他处置。

他拿捏不定回头看刘柏山,“柏山,你觉得呢。”

刘柏山点点头:“老大,成!”

“好!”司璋大喝,对周围的马匪道,“放人!”

大家让开一条路。

周铮等不肯走:“我留下来陪爷还有霍姑娘!”

“爷和霍姑娘自有办法,再说,就凭你能救我们?!”吴孝之敲着他的头,挨着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周铮一怔瞪大了眼睛,不等他追问,吴孝之已经推着他吆喝着大家,“走,快走!”

众人陆续往外退。

霍繁篓回头看着顾若离,随着众人缓缓出了峡谷。

☆、029 桃源

顾若离眼睛被黑布蒙上,手臂被一人扶住,半扶半拖的往一个方向,身后一声长哨,众马匪吆喝着往山谷外退。

她能感觉到脚下的路兜了很多圈子,甚至还有几次拉着原地转了数圈,直到此刻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山间还是平地,只能晕乎乎的被牵着。

四周很安静,只有赶路的脚步声起起伏伏,过了许久忽然一声号子响起来,众人相继吆喝着,就听司璋道:“出师大捷,回去摆宴,不醉不归!”

“好!”数百马匪一声齐喝,声若洪钟。

有回声,那就还在山里,顾若离心情很复杂,今晚发生的事太多,又急又燥让她措手不及,无暇去想别的事,就是方才他诊断司璋时初衷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如今静下来,眼前便浮现出霍繁篓护她在怀中,那一瞬他脸上浮现的表情。

他若能跟着他们一行人离开,说不定凭着胡立和周铮对他们的照拂,他自己的机敏,还能谋一个前程!

他也不算白走这一遭了。

想到赵勋她顿了顿,他一直没有出声,顾若离甚至都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甘愿做人质?

他今晚所作所为确实有些出人意料,难道他还有别的原因?!

胡思乱想,她眼前突然一亮。

随即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世外桃源!这是顾若离看到时第一个想到的词。

漫山金黄的稻穗,连绵起伏整齐的分割着,一幢幢院落高低错落鳞次栉比,炊烟袅袅……村落的小道上七八个孩童正在打闹,从半人高的黄豆丛里窜来窜去,清脆的笑声伴着鸟雀鸣啼,宛若一副油画,色彩明艳中静谧安宁。

顾若离惊愕,她想当然的认为马匪应该占山而居,寨落里面乌烟瘴气奢靡污秽,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干净的地方。

有人冲着村子里打了个长哨。

“回了,回了!”回应似的,原本静逸的村子里,四面八方的爆发出惊喜的欢呼声,随即许多妇人,老人以及孩子从家中跑了出来,在自家的院子里手舞足蹈的狂欢。

顾若离回头看那些马匪,方才还一个个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可现在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那笑容是自心底溢出来的,温暖祥和。

她明白,这是他们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对当下生活的满意。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容了。

众人如蜂四散,迫不及待的回自己家中。

顾若离也被感染,心里的弦松了松。

“将人送我隔壁院子去。”司璋吩咐完,又戒备的对赵勋道,“给老子老实点,要是发现你耍滑头,第一个不饶你。”

赵勋朝司璋抱拳,虽显得温和但气势却没有被声势强大的司璋掩盖半分,他淡淡回道:“自然。”

司璋见赵勋神态间并无异色才放了心,大喝一声:“走!”便带着几个人率先进了村。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顾若离回头去看,就看到他们身后居然是断壁悬崖,而在崖的两边搭着一座吊桥,此刻正被人拉着铁索缓缓升在半空。

也就说,如果没有这座吊桥,他们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了?!

顾若离惊叹之下忍不住朝赵勋看去,后者被两人押着,视线同样落在吊桥上,流露出欣赏之色。

“走!”顾若离被人一推,不由自主的沿着小路往上下走。

远远的看到一个子矮小,穿着褴褛年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在小路上疯跑着,而他身后一路追着七八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一片调笑着一边捡着地上的泥巴往他身上丢:“疯娃别跑,我肚子里有屎,你吃不吃啊。”

那孩子却仿佛未觉,一路跑着口中发出听不懂的声音。

不一会儿,人就朝这边跑了过来,不等她看清,又一阵风的跑远了,只余下风中有浓浓的浑臭味。

顾若离微微皱眉,那七八个追赶过来的孩子却忽然停在顾若离面前,好奇的围着她,“是俘虏吗?长的真丑啊。”

“不过男人还真是好看,比我爹爹还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孩子们起着哄一路跟着,“我娘说坏人都长的好看。”

赵勋眉头几不可闻的簇了簇,面色冷然,那几个孩子望着不由自主的瑟缩了脑袋,不敢再上前。

“回家去。”押着他们的马匪轰着孩子,“别追槐书了,小心被你们柏山叔看到,剥了你们的皮!”

“柏山叔和阿璋叔在祠堂里说话呢。”孩子们哈哈笑了起来,一哄而散,“不会发现的。”

顾若离忍不住回头看那个孩子,他在远处停下来,正歪着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疯了?先天的还是后天的,怎么年纪这么小!

顾若离正想说话,赶着她的马匪推攘她道:“走快点!”

她收回视线,随着马匪往前走,一路过去村里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路边,对他们指指点点。

一些年纪轻些的姑娘,直勾勾的盯着赵勋看,窃窃私语:“那男的长的真好看,身材又高大,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二丫,你要喜欢去和老大说,让他把人留下不就得了。”有人起哄,上下打量着赵勋。

被唤作二丫的姑娘,容貌清秀眼睛又大又圆,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穿着件鹅黄的短褂,下头是条墨绿的裤子,绣花鞋刷的干干净净的,像朵开在山野间的杜鹃花:“你们挤兑我,我告诉大嫂去,哼!”

一众年轻姑娘妇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二丫满脸通红的跑了,却依旧忍不住回头看赵勋。

顾若离忍着笑,侧目看了眼赵勋,只见他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话根本没有听见。

他恐怕从来没有被人直白的评头论足吧?!

总算绕过村中间,几个人穿过一条小巷,便看到一个三间瓦房围着篱笆的院子,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院中两只鸡悠闲的晃悠着,拨弄着泥土。

“男的住东,女的住西。”押着他们的马匪将他们往院子里一推,“没事不要出来!”话落啪的一声关了篱笆门,四个人就跟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了门口,冷眼看着他们。

这是被关押看守起来了。

“累了吧。”顾若离想了好久,尴尬的和赵勋道,“先去看看住的房间?!”当着马匪的面,她说什么都不成。

赵勋很配合的指了指西面:“先去看看你的房间。”话落,很自然的和顾若离并肩往她的房间而去。

马匪看着两人,见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妥,也就不管。

“赵公子。”顾若离进了房里,来不及看里头的布置,立刻挨着他压着声音问道,“你可记得出去的路?!”

赵勋低头看着凑在自己胸口,压着声音紧张不已的小姑娘,语气无波:“不记得。”

------题外话------

编辑让我字数少点,不让还没等排上推荐,字数就过了,到时候这个文就凄惨了…其实现在就很凄惨!

☆、030 友好

“路太长,我只记了半路便没了方向。”顾若离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赵勋道,“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平时顾若离都是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再加上她脸上的疤,别人鲜少再去细看,但此刻她凑在他面前,抬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还有那双压在门上的手,细白修长宛若葱段……

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又黑又亮,透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稳和老练,却又露着不谙世事的单纯和良善,让人看不透,赵勋忽然扬眉问的出其不意:“顾……三?”

“什么?”顾若离一怔,戒备的退后一步看着他。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喊她顾三?他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

“你姓顾?”赵勋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可看顾若离方才的反应,却觉得很有意思,不禁追问道,“姓顾,会医术……你是庆阳顾府的人?!”

原来是在试探她。顾若离一瞬间镇定下来,含笑道:“赵公子说笑了,我姓霍,并非姓顾,与庆阳顾氏更没有什么关系。”

“哦?!”赵勋容色冷峻,语调微扬,“方才霍繁篓喊的可是顾三。”

霍繁篓?!顾若离顿时想到,刚才司璋流星锤落下来时,霍繁篓扑过来喊的确实是顾三……

他什么意思,故意让赵勋怀疑她的身份,从而保护她?!

顾若离心头失笑,毫不迟疑的否定:“他喊的是霍三,我在家中行三,你听错了。”

赵勋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面上那块触目惊心的红疤上,好像打算从疤里看出什么来似的。

“赵公子什么意思?!”顾若离羞恼,“此刻我们生死难料,你还有心思去猜我姓霍还是顾。姓什么有那么重要?!”

赵勋忽然收回视线,拂开衣袍在房中的椅子上落座,屋顶光线斜斜笼罩下来,给他的眉目添了丝温度,不复方才的冷峻:“姑娘说的是,是赵某不分场合时利。”

见他不再问,顾若离暗暗松了一口气,在不知道赵勋的立场前,她不能让他知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顾若离岔开话题,“司璋的病康复很快,可若要等他验证病是否痊愈,时间就难定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耗上几年,更何况,赵公子还身系要事。”

“既来之,则安之。”赵勋沉声说完,忽然摆手,顾若离一怔立刻走到窗前。

就看到司璋正带着一个女人进了院子。

他一进门,目光在顾若离和赵勋之间一扫,指着顾若离对身边的妇人道:“阿梅,她就是我说的大夫。”

刘梅看着顾若离满脸惊讶,不相信的道:“这么小的大夫?!”还是个女娃娃。

顾若离打量了刘梅一眼,容长脸,容貌很清秀,但因为面色蜡黄,人显得有些老态,并不像三十左右的妇人,她穿着件玫红的撒花褙子,打扮倒很细致。

她和刘梅微微点了点头。

“管他的,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说我们有病,姑且信她,反正也不少块肉。”司璋话落看着顾若离,“要怎么治,把方子先开出来,让老子瞧瞧!”

顾若离皱眉,顿了顿做出请的手势:“先进屋里,我要给二位号脉。”

“还要号脉?”司璋不以为然,显然对顾若离只信了三四分的样子,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碰运气的态度,“成,号就号吧!”话落,带着刘梅当先进了正厅里落座。

顾若离和赵勋对视一眼,跟着进去。

“来吧。”司璋将手放在桌子上,一副冷眼看着顾若离折腾的架势,刘梅站在一边打量着顾若离,心里是一点都不信这个小姑娘会治病,还断言他们孩子夭折是因为他们夫妻的关系。

三个孩子死时全身红丝惨不忍睹,可没有一个大夫说是缘于他们夫妻。

他们甚至还请了道士做法,断言他们风水不好,他们换门换床换窗户,连祖坟都扒了重新换地方了!

可如今这个小姑娘说这些是因为他们夫妻身体有病,治好了他们往后再生孩子就不会再夭折。

让她怎么信。

“好。”顾若离三指搭在司璋腕上,静心听脉,过了一刻她收手,道,“你的脉象与我所料无差,乃肾中伏火,精中含热毒之象,所治并不繁琐,我开副方子你让人抓药,连吃七剂便会无碍。”

“这么简单?”司璋半信半疑,又回头指着满脸惊愕的刘梅,“给她看看。”

刘梅坐下来,顾若离号脉,过了一刻她收手看了刘梅的舌苔和眼睛,又道:“夫人将鞋袜脱了让我看看。”

“脱鞋子做什么?”刘梅一脸质疑,顾若离解释道,“不脱也无妨,让我看看你的足踝便可。”

刘梅将裙子掀起避开赵勋褪了半截袜子,顾若离蹲在她面前仔细看了足踝,踝面略有浮肿,她又问道,“夫人大便如何?”

跟大便有什么关系,刘梅脸一沉,那边司璋压着她道:“她问什么你答什么。”

刘梅抿着唇冷冷的道:“两天一次。”又质问道,“大便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顾若离起身回道,“夫人是有血虚挟有湿热下注之症,平日小解可是又急又频,且有灼热涩痛之感?”

刘梅一怔,面色古怪的看着顾若离,过了一刻点了点头。

难道还真是大夫,她腰酸腰胀,小便急频有好些日子了。

顾若离颔首,这是尿路感染的症状。

“是因为我的病,所以才让我的孩子夭折?”刘梅看着顾若离,眼中的质疑少了一分。

“那倒不是。”顾若离否定道,“孩子的夭折主要和司老大的精血有关,夫人的病养一养就好了,并无大碍!”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刘梅着看着顾若离,“见过多少人,看过多少病,你说的这么肯定,拿什么让我信你。”

“夫人。”顾若离也沉了脸,“你们若不信我能治好,那我也不必再费心神,如何处置随你二人决断便是。”拂袖在赵勋隔壁坐了下来。

司璋和刘梅面面相觑,他喝道:“你脾气还不小,你说能治好就能治好,难道我们要生个孩子验证一下不成?!”

“不用。”顾若离向来不会去求着谁来医治,若非不得已她根本不会多此一举,“你们再行房时,你观你精血若无血丝,色纯液浓,就表示你的病已经好了。”

司璋方才已经见识过了,所以并不奇怪,至于赵勋更是始终不变的表情,唯有刘梅羞怒的指着顾若离道:“你一个女娃娃,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是大夫,在我眼中只有病症!”顾若离语调疏离,“你们自己考虑,若想治我便给你们开方子,若不想治就请自便。”

司璋怒了腾的下站起来,指着顾若离:“你好大的胆子。”

顾若离的手放在腰间的荷包上,回看着司璋,就在这时赵勋站了起来,他比司璋高出半个头,立刻堵住了司璋的进路,司璋一愣喝道:“怎么,还想动手?”

“你害怕?!”赵勋负手看着他,明明神色温和,但语调却让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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