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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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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着腰背挺直的肖氏,此时被人抬着,居然这么矮小,瑟缩着,形容万般狼狈。

祠堂里安静下来。

大家都看着顾若离,她目光环顾四周,和顾解福道:“另开宗祠的事到时候还要请族长费些心思。告辞了。”

“县主。”顾解福想说什么,顾若离就对众人道,“往后虽不是族人,可大家还是乡邻,各位保重!”

话落,她带着周铮几人出了门,走了几步就看到宝儿蹲在墙角直抖,她转头去看陈顺昌,道:“陈伯,你将这孩子领去普照寺那边,如今那边没有男丁,想必就算是外室生养,也应该是个宝了吧。”

陈顺昌应是,顾若离出了门,徐幽兰忽然从一边冲了出来,跪在地上:“三小姐……不,县主,小女子当初是无路可走,所以才不得不从了老祖宗,请县主原谅。”

原谅什么,不怪她去堵截顾清源吗,可是她却让他们夫妻分道扬镳了!

怪谁呢,也不能全然都是徐幽兰的错,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轻易的击碎了他们夫妻间的信任,这谁也怪不了。

顾若离看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而去。

顾解兴看向顾解福,问道:“你觉得她会帮我们?”

“应该不会有假。”顾解福凝眉道,“往后你别算计她就行了,她也不是要强惹事的性子。”

顾解兴就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算计她了。你现在能耐了是吧,和她私下里达成了协议,一转眼自己做了族长,你得了好处就来教训我。”

“四哥。”顾解福也不知道顾若离为什么找他,“你是要做族长我就让给你,只要顾氏能好,谁做族长又怎么样。”

顾解兴拂袖,不想理他,外头,就有族人涌了进来,纷纷抱拳和顾解福道贺。

“恭喜族长。”又道,“往后,顾氏就靠您,我们相信时珍堂和药场一定会越来越好。”

顾解福应着。

顾解兴则被众人挤在了一边,他愤愤是甩了袖子想走,可走了几步又跑了回来坐下。

虽然他没有做族长,可顾解福当族长总比顾宏山好。

往后他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可纵然这么想,他心里还有些忿忿不平,早知道就不跟着肖氏后头凑热闹了,如今落的里外不是人。

肖氏被送回府中,家里头一片混乱,崔氏和韩式披头散发的嚎哭着。

“老祖宗!”崔氏扑在躺在滑竿上,脸色惨白的肖氏身上,“祖母,您想想办法啊,您去求求县主,求她网开一面啊。”

肖氏被她推醒,想说什么,却发现所有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咿咿呀呀的不清楚。

她急的瞪大了眼睛。

“都是您,都是您当初非要弄个什么爵位。”崔氏捂着脸哭着,“现在家破人亡您高兴了,您满意了!”

肖氏气的盯着崔氏,手抬起来想要打她,可力气用出去,手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崔氏怒道,“我们家就是因为您撺掇的,才有今天!”

韩氏闭着嘴站在后面,余光就看到宝儿被人牵着进了门,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宛若饿狼一般扑了过去:“你这个野种,你居然还有脸回来,我打死你,打死你!”

肖氏呃呃呃的喊着。

“住手。”崔氏跑过去,一下子将宝儿扯过来,“她既然清海的儿子,就是我们家的人,你身为母亲怎么能这么对她。”

韩氏气疯了:“他是野种,野种啊,娘!”

一家子女人,乱哄哄的吵了起来,有丫头小厮趁乱抱着东西,从角门溜了出去。

不过几个时辰,先前还金碧辉煌的普照寺顾氏,便处处狼藉,哪还有半点光鲜体面。

肖氏闭上眼,老泪纵横。

顾若离直接去了同安堂,和陈顺昌一起商量另开宗祠的事情,其实没有那么麻烦,她有圣旨在,只要在官府备案,又没有别的纠纷,此事就算成了。

“老仆去给老太爷上个香。”陈顺昌疲惫的起身,哽咽的道,“三小姐,您做的对,离了这样的族,老太爷也不会怪您的。”

顾若离笑着点头。

“县主。”周铮从外面进来,递了两封信给他,“方才官府那边送来的。”

顾若离接过来,两封信两种不同的颜色,一个牛皮信封,上头落款是赵远山,一个是淡白的信纸,底下是方朝阳的私印。

怎么……这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信了。

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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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不易

她先拆了赵勋的信。

“近日拜访了几次岳母,虽初始气氛并不融洽,可昨天再去,她态度却有着莫大的转变。”

“中秋节礼也已备好,择日我亲自送去,等你明年回来时,岳母必已对我欢喜不已。”

“你当保重,顾府的事如若不耐,便交由黄章去办,雕虫小技无需多费精力,将人扣了一顿吓骂,没有人敢不老实乖巧,如若你已结了仇,索性就叫他们彻底无法翻身,一劳永逸。”

“宅子修建如何,同安堂可曾开业,顾大夫的名声在庆阳是否畅通无阻。”

“太医院欲在民间选拔太医,招天下所有医术修为高深的大夫,只要条件合适便就能留在太医院。”

顾若离看着,不禁笑了起来,捂着脸面颊微微红了起来……这个人,没有想到写信时,会这么啰嗦。

事无巨细,他都提到了。

不过,他居然去拜访方朝阳了,还没有被赶出来,也算是他的本事。

以方朝阳的性格,没有赶人,已经是厚待了。

说不定,等明年她回去时,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顾若离又看了一遍,靠在车上笑了起来,才小心的将他信收起来,拆开了方朝阳信,一看之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你这个死丫头,我百般警告你,不要招惹赵远山。你胆子不小,居然还让他送你回去。”

“是不是你们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他的脑子被马蹄踩踏了吗,现在每个几日就来拜访我,锦衣绸缎如流水一样的堵在我院子里,他当我这里是内务府的库房吗!”

“我警告你,你要真如他所言和他私定了众生,你就给我待在庆阳不要回来了。”

“我方朝阳没有你这么笨的女儿。”

“真是气死我了。他说他过几天还要来,我得让李妈妈备着一锅热水,侯在门口,见着他就泼在他的脸上。我就不懂,他哪里来的脸,居然敢到我跟前来求亲,送我中秋节礼,我是没有人送礼了吗,稀罕他的东西。”

“我再和你说一遍,你就是剃头发做姑子去,也不准对赵远山动心!”

“还有,肖氏一家子你不必手下留情,这样的人你留着指不定下一次他们就再出什么幺蛾子,只管一锅端了,要是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那破地方有什么可待的,早点回来!”

顾若离捧着信,一时呆了,又忍不住将赵勋的信拿出来看!

不是说方朝阳态度很好嘛,怎么转眼她就看到方朝阳在信中数落埋怨他?!

顾若离揉着额头,又忍不住失笑。

“真够可以的。”顾若离无奈的道,“一个只说好话哄,一个只用恶言威胁。”

她就说,方朝阳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她几乎能想的到,方朝阳和赵勋见面时,是什么样的场面。

其实,半个月前方朝阳也想不到,有一天赵勋会恭恭敬敬的给她送中秋节礼,她沉着脸看着坐在对面正儿八经喝着茶的赵勋,恨不得将手里的茶盅扣在他头上。

或者撬开他的脑袋,看看他是不是被人换了。

他怎么就能有这么厚的脸皮,坐在这里云淡风轻喝着茶呢。

方朝阳气的揉了揉额头,眯着眼睛望着赵勋,道:“赵远山,你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赵勋正要开口,她忽然抬手制止他,“你不要喊我岳母,好好说话。”

“岳母!”赵勋仿佛没有听见,字正腔圆的喊着,“我要给娇娇送东西去,你可有要一并送的。”

啪的一声,方朝阳将手里的茶盅朝赵勋丢了过去,赵勋不慌不忙侧身避开,茶盅好似长了眼睛,绕过他落在后面的地上,摔的粉碎。

方朝阳大怒,指着他:“赵远山,谁是你岳母,我没有你这个女婿!”她说着,觉得不解气,怒道,“我现在连女儿都没有了。”

这是连顾若离都不认了。

“顾氏族人要过继孩子承爵。”赵勋依旧端着茶,神色淡然,语气也丝毫没有受影响,“岳母不用叮嘱娇娇几句?”

方朝阳闻言一怔,怒火顿时被赵勋转移,她问道:“过继孩子,承爵?”她被气笑了,“一定是那个老太婆做的事,她居然有脸说过继的事!”

赵勋也颔首,道:“娇娇写了奏疏上京,还说找到了一位同父异母的兄弟。”

“兄弟?!”方朝阳脸色一冷,“顾正言的孩子?”

“奏疏中确实是这样说的。”赵勋回道,“一个七岁的孩子,是一位徐氏所出。”

方朝阳没有说话,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女人,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永远都不想知道……

这么说,当时那个女人并没有滑胎,而是将孩子生下来了!

可真是讽刺,顾正言口口声声说没有瓜葛,最后却在死后叫人翻出来了。

丢人!

“所以呢,她求封了?”方朝阳凝眉看着他,赵勋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方朝阳,淡淡的道,“不过娇娇似乎不信。问过我意见此事如何处理。”

方朝阳不满,居然问赵勋意见,她没好气的道:“然后呢。”

“此事涉及岳母,赵某认为还是您来定夺比较好。”他说着,露出您是长辈,只要您说了,我们就听您的表情,恭恭敬敬的。

方朝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挑眉道:“你在问我意见?”

赵勋扬眉,一副理所当然。

“那留着做什么。”方朝阳冷哼了一声,“留着给她爹上坟继香火吗。”

赵勋颔首应是:“知道了,我这就给娇娇回信,圣上的手谕,我会去办!”

真是百依百顺啊。

“肖氏那个老不死的呢。”方朝阳想起肖氏就觉得讨厌,赵勋又看着她,“岳母言下之意,当如何做?”

又问她?方朝阳就道:“不用管她死活,她也活不了几年了。她们家的几个男人都别留,不杀也给我送去充军去,一个个的贼眉鼠眼,没有一个好东西!”

赵勋应是:“如岳母所愿。”

方朝阳就盯着他:“赵远山,你不要以为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就同意将娇娇嫁给你。”她指着赵勋,“你看看你现在,再想想你过去,你哪里配的上她,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

门外,李妈妈听着一脑门的汗,郡主这话说的也太重了,不管怎么样,赵将军无论是从相貌还是地位,在大周也是屈指可数的。

她这样说,有些偏激啊。

“此事不急。”赵勋不急不慢,“还有一年时间,岳母可以再考虑。”说着他站起来,“还有事,赵某告辞了,岳母若有吩咐可遣人去找我。”话落往外走,李妈妈听到动静立刻给他打了帘子,赵勋微微颔首出了门。

“赵远山,把你的东西一起带走。”方朝阳指着赵勋,赵旭回身抱了抱拳,“姑母不必相送,告辞!”话落,就出了门。

还知道在院子里当着外人的面喊她姑母。

刚刚一口一声的岳母喊的可顺溜的很。

“赵将军。”崔延庭正好路过,惊愕的道,“您这是……”他总不会是来拜访方朝阳的吧。

要真是这样,那看来外头传的,赵勋和顾若离的事就是真的了。

方朝阳真要做赵勋的岳母?!

崔延庭拧着眉脸色很不好看。

赵勋没有理他,大步而去,崔延庭回头去看方朝阳,方朝阳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摔了帘子回了暖阁。

“这个死丫头。”方朝阳气的不行,“给我拿纸笔来,我给要死丫头写信,这口气我不出了,我就不是方朝阳。”

李妈妈应了一声,不得不将笔墨送来,小声劝着方朝阳:“以赵将军的脾气,哪能听您这样说话。奴婢看他这是真喜欢县主,您就客气点。结不了亲也不至于结仇啊。”

“不用结仇,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有仇。”方朝阳怒道,“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心黑着呢。”

李妈妈噗嗤一笑,道:“郡主您这是把自己比喻成鸡呢。”

“我是给他气糊涂了。”方朝阳回道,“娇娇年纪小,被他给迷惑了,他这样的人,若真的嫁过去了,将来过的不好你连走都没有可能。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也不能嫁给赵远山这种人。”

李妈妈却觉得赵勋还是很好的,他那样的人能委下身段求着方朝阳,可见在他眼里顾若离有多么的重要:“不管他什么样子,只要他能对县主好,其实就可以了。”

方朝阳根本没听,盛怒之下写好了信递给李妈妈:“把信送出去,立刻就送。”

李妈妈应是出了门,刚去外院找崔安,就碰到他要匆匆出去,她笑着道:“你这是做什么去呢,”

“伯爷给杨阁老府中送一副字画,我不放心交给别人,就只能亲自去走一趟了。”崔安说着问道,“妈妈找我什么事。”

李妈妈就将信交给他,叮嘱道:“早点送走,郡主很着急。”

“成。”崔安接了信一看是送给顾若离的,就道,“县主来信了吗,她还好吗。”

李妈妈就笑着点头:“县主沉稳,到哪里都不会过的太差。”又道,“说起来,杨公子那边是不是要办酒席,你今儿打听一下,我也好准备礼。”

杨清辉殿试中了榜眼,听着这还是圣上不想让杨氏风头太劲压了一下,因为杨文雍刚官复原职回了内阁,他这边若是得了一个状元,难免让他们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好,我今儿去问一下杨公子。”崔安说着,匆匆出了门。

李妈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想了想就回了内院,崔甫和崔岩正从内院边说边笑的往外走,见到李妈妈三个人也没有打招呼,擦身而过,崔甫就问道:“那个丑女应该已经到了吧。”

“怎么还喊丑女。”崔岩皱眉,崔甫就笑了起来,“喊顺口了,谁叫她丑了那么长时间,刚漂亮了几天就走了,我都不记得她长的什么样子了。”

崔岩无语,想到他听颜显说的事,顾若离六月底就到庆阳了,这会儿怕是医馆都重开了。

“二姐呢。”崔甫想起来几天没有见到崔婧文,崔岩就心不在焉的回道,“宜春侯夫人邀她过去做客,她早上就去了,估摸着一会儿要回来了。”

崔甫咦了一声,来了兴致:“那我们也去吧,我好久没有见到颜世子了。”

崔岩忽然就没了兴趣,摆手道:“不去,你自己找人玩去吧。”

崔甫就憋着嘴哼了一声。

顾若离请了黄章出面,正是分宗出来,以后别人是称呼她为庆阳顾氏三小姐,还是三小姐,就看将来她的同安堂做的有多大。

这种称呼,便只是看谁更有名气一些。

顾氏的祠堂就建在宅子的东北角,两幢小楼,该请的牌位还是会请进去。

顾解兴来找她:“……这子嗣的事,你还是要考虑一下。”又怕顾若离误会,“我不是说承爵,只是想着我大哥有人供奉香火。”

“我知道。”顾若离沉声道,“过继个孩子就算了。至于供奉香火,以后再说,有我在一日,香火自然就不会断,等那日我要是去了……再另想办法吧。”

她都这么说了,顾解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老祖宗病倒了。”顾解兴说着有些解气的样子,“还真是将那个孩子留家里了,现在一大家子女人,就只有两个不懂事的男丁撑着,要不了几年,也就败了!”

顾若离就看了眼顾解兴,没有说话。

顾解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终于言归正传:“那个……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要是去京城开一间时珍堂,你觉得可行得通?”

“四叔祖要是有本金当然可以去。”顾若离道,“只是京城不同于别处,竞争也要激烈许多,您想好了,我没有意见。”

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啊,顾解兴喝着茶满脸的尴尬,他来问,就是想说,我要去京城开要药铺,你帮着打点一下。

可是他也知道顾若离不待见他,想了想,顾解兴决定去找顾解福来。

顾若离似乎就他一个人给点脸色,其他人一概不搭理,说不是亲戚还真就不是亲戚了。

“顾大夫。”说着话,外头来了病人,顾若离迎了过去,道,“请坐。您那里不舒服。”

“我也没事了。”顾解兴起身自顾自的道,“你忙你的吧,不用送。”

顾若离头也未回。

顾解兴灰溜溜的走了。

“我这几日嗓子疼。”病者干咳了两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寒还是因为前几天吃了辣的缘故。”

顾若离颔首,道:“你张开喉咙我看看。”病者就张嘴给她看,顾若离看了半天也看不清,就去点了灯过来照着,她放了灯拿了只筷子来压住对方舌头,这才看清了。

“有些化脓了。”顾若离道,“我给你开苦酒汤,你回去后少含少咽。”

病者应是拿着方子去抓药,等他走了,顾若离和顾掌柜道:“我方才给人看喉头,有些不便,您能不能用木条做成个扁平的板子出来,略长一些,以后再查看这样的病症,也能方便一点。”

“是什么样子的。”顾掌柜来了兴致,顾若离就用炭笔画了样子出来,顾掌柜笑道,“这个好做,也不用木条,竹篾修剪好了就可以用。”

顾若离觉得也行,到时候暴晒再消毒,应该问题不大。

“大夫,大夫!”正说着,忽然外头有人冲了进来,血腥味也随之而来,顾若离回头去看,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看到进来两个人,一人背着另外一人,那人赤着胳膊,健壮的左臂上一道不规则的划伤又深且长,血没有止住,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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