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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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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吧,打吧,赵远山如果能死在这里,他就可以回中原去了。

隋景快速转身出去,点了五百骑兵准备绕行六十里,去虎贲营的后方。

额森也大步出了军帐,拿了千里眼朝前看着,昨天那一通偷袭让他报了仇,真的是痛快之极。他自小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每一株树每一颗草他熟悉的如同熟悉自己一样。

有什么近道,哪座山可以翻过,哪个沼泽是去不得的,他很清楚。

所以,赵远山来他这里,在地利人和上就吃了大亏。

等灭了赵远山,大周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就会打到中原去,也做他娘的皇帝去,天天好酒好菜好女人的伺候着……让那些汉人俯首称臣,喊他圣上。

想想额森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拿着千里眼一一扫过,虎贲营的人是厉害,赵远山练兵确实有一套,舍得奖励也下了狠心罚,所以,虎贲营才能和他的骑兵一较高下。

时间徐徐过去,他估摸着隋景应该到了,可是看虎贲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他们还不知道。

额森很兴奋的搓着手,回去拿了自己的长刀来,喝道:“牵马来。”

他也要上去,光看着实在太心痒了。

“可汗。”有人来报,“虎贲营撤退了。”

额森一愣回头看着来人,问道:“撤退?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人摇头,“列阵待着,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贸贸然冲过去。”

额森嘿了一声,翻身上马,带着人冲了过去,绕过自己人他到了阵前,果然就看到虎贲营往后退了数十丈,静静等着什么。

“搞什么?这才打了两个时辰就打算休整了。”额森啐了一口,他觉得对方一定有事,可是有什么事却还不知道。

两军对阵,对方一片死寂的站着,这边摸不着边路不得不互相干瞪眼,等着他们下一步的反应。

额森拿了千里眼朝虎贲营的后方看去,随即愣住,那些军帐还好好的列着,隋景也没有如他所料的到达这里。

怎么回事。

额森忽然觉得隐隐有些不安。

一阵风迎面吹来……远处的青草被吹的窸窸窣窣的响着,就在这是虎贲营里忽然有人跑了出来,两个人一组,抬着一个很大的铜盆,盆里烧着火,一时间几十个铜盆排列烧着,冒着浓浓的烟,那烟蹿的老高径直朝他们这边吹了过来。

额森先是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抬手喝道:“蒙面,有毒!”

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烧东西放烟的,所以,这个烟一定有猫腻。

所有人听令,立刻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堵住鼻子,屏住呼吸。

额森又啐了一口,拿着箭对着摆在中间的铜盆,砰的一声射了一箭,将铜盆打翻,又弯弓搭箭连射了翻了六个。

“颜释文,让赵远山出来,躲躲藏藏的,和龟儿子似的。”额森大怒,“就知道弄这种鬼把戏。”

颜显含笑,摇头喊道:“错,此乃顾大夫送给你的,还请可汗收好了。”

额森脸色一变,目光在人群里找,当然找不到顾大夫,可也更加确定那些铜盆装着的就是毒烟。

他一急,弯弓搭箭接着射铜盆,对方也不动也不过管他们。

“打!”额森没了耐心,挥刀就朝对方冲过去,他也是蠢了,居然等在这里吸烟,阵营动了起来速度极快,虎贲军却是连连后退,额森也不管卯足劲儿的冲过去……

“这烟没用。”额森哈哈一笑,他们堵住鼻子,他们还烧个什么劲儿,而且,他一点不适都没有感觉到。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马儿忽然一撂蹄子嘶鸣了起来,原地打转的蹦着,惊的额森一跳抓紧了缰绳,喝着马。

不止他的坐骑,待马儿头转到后面来,他才发现跟着他的后面的一排排士兵的马都开始原地打转,也不跑,就在哪儿傻了似的狂蹦乱跳打着鼻响撂蹄子。

“不好!”额森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狗屁烟不是对他们人的,而是对马的。”

“时机到,杀!”就在这时,对方的鼓声急骤的响了起来,颜显和秦大同齐喝一声,几千人朝他们冲了过来。

骑兵的马比自己的腿还要重要,敌军来了自然要不畏生死的往前冲,杀敌,后退,再往前,马儿都有经验也通灵性,受着他们的指挥。

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只能原地转圈,被马颠簸的头晕目眩,只能死抓着缰绳用力的去控制它。

这一切,发生的前后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对方冲过来也不过几息的时间,颜显上来大刀挥舞,砰的一声将额森身边的随从脑袋削了一半,那人噗通一声倒栽地上,而他的马却依旧原地转着圈,踩踏在他身上。

瞬间毙命。

颜显挥刀直朝额森命门,额森挥手而上,忽然起身脚尖点了马背,一脚踹到一个虎贲营的士兵,夺了对方的马,迎上颜显。

颜显的武艺不必额森,迎了两个回合陈达就顶了上来。

额森自保,可他身后的士兵,却是一个个的被砍翻,倒在,瞬间被踩成肉泥。

额森大怒,间隙喝道:“前面下马撤退,后面补上。”

烟能飘的距离有限,长了也就散了,所以发疯的马都是阵前那一批,这会儿被虎贲营的人乘势杀了个干净,后方再补上来,便依旧是两军对敌,厮杀的难分难解。

额森想要甩开陈达,他和陈达的功夫不相上下,想脱身不易想甩开更不易,而陈达却是一门心思的盯着他。

“这样不行。”额森咕哝了一句,盯着那些发疯的马,他忽然策马后退,挥手就砍了一匹马的屁股,那马疼的嘶鸣一声,抬脚就朝虎贲营那边冲了过去。

冲了前面几个士兵猝不及防,乱了阵脚。

孙刃顶上来,一刀砍了上去。

额森乘机后退休整自己。

他满头的汗,看着打的难分难解的两边,又看了一眼地上,视线一转又落在虎贲军的阵营,就看到一行抬着担架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穿行其中,他眼睛顿时血红!

顾大夫居然还在后方治伤,想到这里他又去虎贲军后方的地上,此时此刻才发现,他们的地上干干净净的,几乎一具尸体都没有都看到。

被转移走了,还是根本没有死人?

不可能,他知道他骑兵的战斗力。

他又忍不住看自己这边,满地的尸体,尤其是刚才那毒烟,他的人坐在马背上,像一颗颗白菜一样,任由人砍了杀了,连反抗都来不及。

损失太惨重了,他粗估了一下,至少三百人。

“可恶!”额森太阳穴跳着疼,“赵远山!”他喊了好几声,赵远山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出现在对面。

奇了怪了,今天他还真做缩头乌龟了?

额森后退,打了手势,这边休战的鼓声号角响了起来,两边开始后退,依旧对阵。

有人上前开始往后拖尸体清理战场。

颜显那边则是开始吃饭,就坐在马背上,有人抬着馒头和水上来,每人都有!

“居然还有肉。”瓦剌这边看着吞口水,天色渐渐暗下来,两边牛肉灯和火把把亮若白昼,所有人都对峙着,战场被清理干净,又是一轮进攻……

隋景还是没有消息。

额森有些燥,他发了军令对属下交代道:“回去,将剩下的人都带来。”他有大本营,就在乌拉山的山脚,所有士兵的妻子儿女包括他留守的两千人,都留在那边。

那边三面山环绕,进口有人守着,不说赵远山能不能找得到,就算找得到,易守难攻之下他也进不去。

乌拉山山顶积雪百年,冰川里封住不知多少人的尸骨,它的险峻就算是他也不敢贸然上去。

所以,他很放心。

他的属下受了军令,正要出去,忽然看到一骑飞奔而来,到了跟前噗通一声栽在地上,他立刻上前扶着他,问道:“怎么了,你从哪里来的。”

“快报可汗,隋景受伤失踪,我们带去的五百人也全军覆没了。”那人跪地一身的血,“他们好像知道我们会绕去后方,早就派人在半路等着我们。”

额森听到了唰的一下掀开帐子,喝道:“你说什么,全军覆没了?”

跪在地上的人悲怆的点了点头。

难怪啊,都半天了隋景也没有消息回来,虎贲军的后方还是安然无恙。

“是赵远山带人等在那边?”这个时候他想起来,赵远山不在阵前,那就是在后方等着他的人偷袭。

那人摇头,道:“不是赵远山,是他手下的周铮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带兵。”

额森骂了一声,那边五百这边还不知数,估摸着这一天他折损了近千人,他气的直抖,大喝道:“给老子杀,杀光他们进河套,所得财物各入各手!”

这是巨大的诱惑,河套富不富他们看在眼里,他们进去就是洗劫,女人,金银,等等财物不计其数。

他们最高兴的,就是进城了,回来时虽要上缴一部分,可留下来的足够他们吃喝好些时候。

这一次,居然都不用上缴。

听到的自然很兴奋。

额森再翻身上马,策马往前冲,夜里凉风渐大,两边旗帜被风吹的啪啪的响着。

他跑到前面,陈达再次迎了过来,额森举刀应敌可就在这时,在很远的地方一颗烟花腾空而起,虽远,可亮光在毫无遮掩的草原上,像星星一样突亮了一下。

噗嗤一声,陈达的刀砍在额森的手臂上。

额森血红了眼睛举刀回去,削了陈达头顶的发髻,头发顿时散了下来披在头上,头顶赫然缺了一块,头皮血红的冒着血珠。

立刻有人上来喊道:“陈将军,您受伤了,快去后方包扎。”

陈达应了一声,又是两个回合,额森无心恋战连连后退。

“将军到了!”陈达哈哈一笑,看着额森,“你当乌拉山神仙难过,额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额森头发都立起来了。

刚刚那个烟火,就是乌拉山的方向,而那个信号弹也是赵远山发的。

他居然用了一天的时间,翻过了乌拉山,去了他的大本营。

他的老婆,孩子,他的牛羊家产还有两千的骑兵,他这十多年的积累,都没有了。

他妈的赵远山,居然让他翻过了乌拉山,去抄了他的家!

难怪一整天都不见他,他是疯了吧,居然去翻乌拉山。

额森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怒道:“撤,去乌拉山。”

他就算死,也要拉着赵远山垫背!

瓦剌骑兵说走就走,打马回头也不再管落在后面死在虎贲军刀下的同伴,拼命的逃走。

两战,他的六千多人还剩下下四千不到,呼啦啦的往乌拉山方向奔走。

“我们追!”颜显回头,周铮已经回来了,道:“让隋景跑了,不过他受了重伤,掀不起多大的浪,等杀了额森他也没有活路。”

不足为惧。

颜显点头,众人策马追了过去。

顾若离收拾好最后一个人,也不停下迅速收拾自己的药,她摆的时候就是用过心,所以收拾起来非常的方便,前后一刻钟他们已经打包转车,丢了医帐,四匹马拉车去追虎贲军。

“抓紧时间休息,积蓄体力。”她掀开车帘子对众人道,大家应是,或躺在车里闭眼休息,或坐在马上边走边抓紧吃东西喝水。

速度极快,顾若离抱着药闭眼躺着,身下是木板硌的她生疼,瑞珠看着心疼拿毯子给她垫着,她摆了摆手道:“我没事,你也快休息吧,今天一天也没有歇过。”

瑞珠应是,靠在车壁上打盹。

车厢很小,他们三个人躺在里面只能蜷缩着,欢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面不停的说着话。

顾若离脑子里的弦是绷着的,很困极乏,可是根本睡不着。

但凡闭上眼睛,就有人在她眼前倒了下去,她的手不停的在颤抖着,机械的好似还在手术台上,重复着每一个动作。

全身像是被涂抹了一层泥浆,干掉了,就那么硬板板的绷住了身体。

赵勋说,这就是战争,有的事情你可以预见,有的事却是难料。

对手越是强劲,才更加能证明他们的虎贲营的所向披靡。

额森的厉害是有目共睹的,若不然当年他能虏获先帝,能带着几千人冲散了大周十多万的兵,能打到京城脚下,就差最后一步他就冲到了大周的皇宫。

他说,他站在京城的城楼上,额森坐在马上在下面笑着,那份得意和嚣张,他许多年都刻骨铭心。

那时候的额森更加的年轻,更加的热血,而他的经验远不如对方丰富,应变能力更加不能相比。

最后虽然额森退兵了,可大周的损失更加惨烈,圣上被俘,士兵死伤数万,百姓的财产和性命几乎无法统计,瓦剌人每过一个城都会洗劫一番,等他们离开,那座城是血城,是空城……

顾若离想到方朝阳为什么那么恨先帝,因为那一场的损失实在太惨烈。

她睁开眼睛,看着欢颜熟睡的脸,皱着眉头睡的很不安稳,她也叹了口气,两个丫头跟着她来这里,算是吃尽了天下的苦。

成长,她们每个人都在成长,在沉默和死亡中长大,变的更加的坚强。

她复又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休息。

后半夜时,马车停了下来,几乎同一时刻顾若离醒了,推欢颜和瑞珠,三个人从马车跳下去,前面已经列阵,她看到额森的大本营此时是什么情况,也看不到赵远山在哪里,但是她能感受得到,他一定就在这附近!

她和闵正兴,和齐戎和白世英和毛顺义各自都下了车,闵正兴目测的距离,指着左后方,道:“就在那里。”

他话落,他们一队三十几人的军医小分队,立刻各司其职,扎营,放床,铺医用工具,架灶起火煮药……

“我帮你把头发重新梳一下。”白世英拉着顾若离坐在地上,她弯腰在她身后,拆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捡了枯草拍了拍灰,柔声道:“白天一战你的新办法效果非常好,闵前辈说我们只有几十个兄弟死了,大伤留在后方的只有两百多人。”

因为救治的快,所以死亡率大大降低。

“嗯。”顾若离点了点头,将夹子递给白世英,白世英固定好发辫有用帕子包住她的头,顾若离起来看着白世英,道:“我给也你梳梳。”

白世英道好,坐在地上,顾若离跪在她身后,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前方好像有人在喊话,还有火光腾天而起。

“等灭了额森,你有什么打算。”白世英问道。

顾若离回道:“我和七爷都想在河套留一段时间,河套是宝地,总有一天她的富裕和繁荣,会让所有人惊讶。”

“那我和你一起。”白世英含笑道:“这样的生活,就算是死了,也是壮烈和精彩的。比我以前浑浑噩噩不知好了多少。”

顾若离嗯了一声,将白世英的圆髻固定好,也是包了头,那边担架抬着人来了,两人对视一眼无声的起身,快速的进了军帐。

又是一轮。

此时此刻,额森坐在马上,看着他的大本营上空飘扬的虎贲营的大旗,气的几乎要从马背上栽下去。

他失策,没有料到赵远山会去冒险翻乌拉山,钻到他的后方。

------题外话------

额森是额森,他是奠定这个文格局的人物,因为他抓了先帝,所有才有这个文接下来的所有故事!

☆、241 凯歌

大本营就靠在山脚,两边延伸出来的山脉,像是两只手一样,将它兜着,那不过几丈宽的距离,又被额森建了高高的围墙,结结实实的。

城楼上有瞭望台,台子上插着旗帜,此时旗帜正被风吹着展开,一个龙飞凤舞的“虎”飘扬着,狰狞而张扬。

城楼下,堆着的是尸体,额森留守的士兵尸体,是不是两千他没有数过,但是密密麻麻的绝不会少。

他看着关着的寨门,看着此时正站在城楼上的负手看着他,气定神闲的赵勋。

他长这么大,也只翻过一次乌拉山,还是当初他选这里做大本营时为了打探地形只身一人上去的,走了整整一天才到,他切身体验过,所以不可能有人能翻过来,而且还是整个军队,那么大的动静,很有可能将雪山震动的雪崩了。

但是现在,赵勋切切实实翻过来了,要不然他不可能冲的进去,就算他带着一万人也杀不了他的两千人,也控制不住他的大本营,要知道里面就是女人,也是个个擅骑射,能上阵杀敌的。

看来,前天的偷袭确实激怒他了,额森现在是彻底明白了。

他攥着拳头,没有胡子的脸能清楚的看的见嘴角不停的抖动着,挥刀乱砍,周铮连连后退有些招架不住额森的怒势,就在这时一柄刀横插进来,砰的一声挡住额森劈头砍在周铮头顶的刀。

“赵远山。”额森血红的眼睛,瞪向赵勋,恶狠狠的道:“我和你不死不休。”

赵勋神色淡然,挥刀而上,两人顿时打在了一起。

东方渐渐泛白,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一轮红日像是一张笑脸徐徐的升了起来,将这碧绿的草原上所有的一切照的清晰可见,一颗折损的青草,一只被震动而出又被踩烂的蚯蚓,一只受了惊却没来得及逃走的兔子,横尸在马蹄下,一截不知是谁的手臂,一颗滚动着五官难辨的头颅……

这一切,都在明亮的日光下纤毫毕现。

血流淌在草地上,青草大约是分不清雨露或是鲜血,吸允着求得能量,想要在这夏天的尾巴上再重生一回。泥地变成深黑色的,若细细去闻,早没有了半点清香。

额森拄着长刀,机械的挥砍着,身上的衣服如同破布一下挂着,他瞪着眼睛看着赵勋,怒喝着,声音干哑的已经喊不出来,嘴唇干裂的开始渗着血珠。

赵勋也很疲累,爬了一天的山惊险万分,又打了半夜,现在更是和额森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此时此刻两人都是强弩之末。

而在他们身后,虎贲军的人数也减少了不少,有的伤重在后方休息,有的正被军医小分队的人抬着往后拼命的跑着,担架早就没有了当初制作时的纯白,血红血红,湿漉漉的……

每个人都在动,挥刀,策马,奔跑,滚动,大喊,哭嚎。

瓦剌士兵被围困在中间,来时的四千人,经过后半夜的打斗,此时已经只有两千!

满地的尸体,跑起来不方便,马也累了不再灵活,众人就跳下马来肉搏,刀入肉时的会发出噗嗤声,入骨头时声音更丰富一点,最后以咯噔收尾,随即是受伤者的嘶叫倒地不起。

顾若离猛灌了一口茶,缝着伤着肚子里的第一层,收钱又缝合外面的第二层,欢颜在一边收了茶盅,道:“将军和额森打了一夜了,不知道喝水吃饭了没有。”

顾若离没有说话,欢颜又道:“大家都累了,也不知道这场什么时候能歇,真想将额森的头砍下来挂在旗杆让上,让这草原后世的人都永远记得他的教训,冒犯中原者,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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