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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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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管你,你找赵远山去。”方朝阳接了孩子在怀里,“我抱着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你说晒什么地方来着?”

顾若离指着屁股,“把眼睛挡着,晒屁股和耳朵。”

“嗯。”方朝阳就让人搬着凳子坐在屋檐下,荣王则抱着小的和她并肩坐着,将包被拆开露出两个白生生的屁股,荣王觉得有趣,轻轻捏了捏,道:“这样晒有用吗。”

“听大夫的。”方朝阳扫了他一眼,“她比你懂的多。”

荣王哼哼了两声,道:“你一天不挤兑我会少长块肉吧,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会斗事撩事的,三句话没说完就挤兑我。”

“看你不顺眼。”方朝阳冷笑一声,将屁股收好换小小的耳朵,荣王也学着他……

他不由想到小的时候在宫里头,他们兄妹四个人在坤宁宫的院子里下棋,四个人玩不到半个时辰,总会突然就打了起来,后来他就不和他们玩,而除去和几个郡王走动,他和阙郡王就是那个时候相熟的。

阙郡王那时候也常来宫中,在母妃的宫里走动,常常一待就是一整天,母妃死的时候他哭的比他还要伤心……后来他就对他不太满意,虽没有表现出来,可是这件事一直是个疙瘩,卡在他心里。

“朝阳。”荣王想到什么看着方朝阳,“你记得小时候那件事吗。”

方朝阳没好气的道:“小时候事情那么多,你说的哪一件?”

“就是仲文啊,他有次被我母妃打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荣王说着觉得有趣,道:“他天天在钟粹宫,我母妃不管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被他吃完了,我都没捞着吃……太可恶了,我有段时间吧,还恨我母妃的,觉得他对赵梁阙比对我好。后来他被打了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赵梁阙比他大一岁还是两岁来着?

“就是你娘死的那年?”方朝阳想了起来,“你……那时候,七岁?”

荣王摇着头,“快八岁了。我娘死了我就搬到坤宁宫去了。天天被你们欺负。”

“你八岁,那赵梁阙就是十一岁?”方朝阳抱着孩子起来往房里走,“你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后悔当时没有掺和一脚把他打死?”

荣王嘿嘿笑了起来,点着头道:“你说的没错,那时候就该让我母妃将他打死,死了就没有如今这些破事了。”

“谁欺负你了,是你自己没用。”方朝阳冷嗤一声进了房里,荣王撇撇嘴咕哝道:“……不和你计较。”

下午,顾若离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让瑞珠用胰子将她的头发洗了三四遍,等身上干了她裹在干净的被子里时,结结实实的睡足了两个多时辰。

人是又精神又舒服。

岑琛从马车上下来时,远远的就看到许多人聚集在村头聊着天,现在还没到春播,所以田里的事情不算多,大家还有空闲下来聊天。

已经有人看到他了,远远的就喊着他,“万峰,早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你婆娘还在等着你呢。”

岑琛笑着过去,大家纷纷和他拱手行礼,他笑着道:“县主那边事情耽误了,也没有空回来。”

“你现在是大人物啊。”大家凑过来问道:“跟着县主去京城,我们还听说剖肚子的事真的能做,是不是这样的?”

岑琛笑着摆手,道:“倒也不是,当初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现在经由县主提点,往后再有这样的外伤,大可不必开胸,还有别的办法。以前的事,惊着大家了。”

“惊是惊了,可是现在发现是好事,我们高兴都来不及。以后再有这样的伤,我们就不怕了。”大家高兴的道:“你好好跟着县主啊,往后就是享誉大周的名医了,人家说起你我们也脸上有光呢。”

岑琛笑了起来,抱了抱拳回家去了。

在家里歇了两日他又回了同安堂,在同安堂里和杨文治一起坐诊,一时间同安堂的生意要比以前好上不少,十里八乡的人知道他们回来了,都赶着路的来看病。

岑琛忙着,但心里却格外的满足,以前大家都怕他,这一次回来,却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他打算再回京城时,带着妻儿一起,以后就住在京城了。

顾若离坐月子的时候,他还去了一趟开平卫,亲自看过冬青,他的胸口上还留着疤,但是人活的好好的,能吃能干活,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人能想象的到,曾经他受过那么重的伤。

因为洗了澡,顾若离觉得剩下的日子就过的好像快了一点。

出月子那天顾若离走到院子里来,叉着腰和瑞珠笑着道:“我这算是刑满释放了吧,好久没这么认真的看太阳了。”

“呸呸!”雪盏在一边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您这话太不吉利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顾若离轻轻笑着,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从我怀孕到做完月子,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事太多还不讲道理……现在感觉好多了,往后我们好好说话,都讲道理一些啊。”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欢颜点着头道:“县主,您这话不要和我们说,您和七爷说就好了,因为您不讲道理的时候受罪的都是七爷。”

“这你不用管。”顾若离捏了捏她的脸,笑着道:“希望你立刻接棒,也感受一下怀孕生孩子的辛苦。”

欢颜摆着手,“别……别,奴婢现在不想生。”

“嗯。”雪盏捏着欢颜的脸,“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也好好体会一下。”

几个人在院子里笑闹着,欢颜追着雪盏,“你成亲快一年了吧,还不给周掌柜生个一儿半女的,赶紧快点,免得年纪大了不好生。”

“小蹄子。”雪盏跺着脚,笑着追不上欢颜。

陈顺昌出现在门口,看着里头的样子也忍不住笑,顾若离道:“陈伯,您有什么事。”

“今儿满月,顾掌柜让我问问您可要办个酒席,同安堂那边好些人去问了。”陈顺昌问道。

顾若离摆手,“等百日的时候再说,满月没精神头布置了。”她说着交代道:“晚上做点好吃的,我们自己在家里吃吃,庆祝一下。”

陈顺昌点着头应是。

晚上,他们在花厅里摆了三大桌,顾若离不能喝酒但是终于能吃点咸味了,挑着捡着吃了些红烧的菜,顿时觉得异常的满足。

“老夫明儿就回去了。”顾若离出了月子他放心了也就想要回家去待一段时间,“往后你要是有事就让人捎信去告诉我一声。”

顾若离端着茶敬他,道:“为了我们母子,让您千里迢迢的跑回来,真的很谢谢您。”

“谢什么,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杨文治含笑道:“等百日宴的时候我再来吃酒。”

顾若离应是,那边赵勋问道:“杨倓松也喜得麟儿了?听说也是年后生的?”

“是!”杨文治笑着道:“生下来七斤重,信里头说是张的很像倓松。生的那天请的刘大夫去坐镇的,还算是顺利。”

顾若离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她回头看着赵勋,道:“我们也备些礼送回去吧。”

“我让吴先生去办了。”赵勋话落,又看着杨文治,“明天让周修彻送您回去!”

杨文治颔首道谢。

第二天杨文治就回了延州,顾若离就每日在房里折腾两个孩子……方朝阳几乎每天都要和她争两句,“你这样捏来捏去的有什么用,明儿胃口就好了,以后就不生病了?”

“通经活络。”顾若离给两个孩子捏脊,她手法很轻,可两个孩子趴在乳母背上还是嗷嗷的哭,方朝阳看的心疼就指责顾若离,“得了,得了,捏一会儿就好了。”

“行了行了。”顾若离被方朝阳闹的头疼,“下次我再捏的时候您别来看就好了,免得看了心疼,我也不是害他们。”

方朝阳不以为然,做大夫的孩子就是事情多,从小就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

顾若离抱着一个在怀里,方朝阳则抱着另一个,轻声细语的哄着,“行了,我们去祖母房里玩儿,不在你娘这里待着,一会儿就把你们都弄哭了。”

就把祥哥儿给抱走了。

“朗哥儿就给我吧。”荣王笑嘻嘻的进来,“我带出去散散步,这会儿天气刚刚好。”话落,带着乳娘就抱着孩子出了门。

顾若离和瑞珠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那我去睡会儿。”一人一个的抱走了,她反而没事做了,躺下来她又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书,看了一会儿房里实在太安静了,她又想的很,就去找方朝阳。

才出院子门,岑琛从一边过来,她停下来等他,他迎了过来道:“我来找您说点事。”

“怎么了,去暖阁里说。”顾若离和岑琛又重回了暖阁,雪盏上了茶,岑琛就道:“张丙中不敢给你来信,就偷偷给我写了一封信,今天刚刚收到,说是同安堂前段时间被人砸了,出……了人命官司。”

顾若离听着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元宵节的时候。”岑琛回道:“好像是个孩子吃元宵卡住了抱去了同安堂,当时张丙中和刘大夫在,两个人也没有多少的法子,就给孩子催吐,药刚灌下去,孩子就咽气了。”

“怎么这样。”元宵卡喉太难办了,很容易造成急性喉阻梗,随后造成脑缺氧死亡,一般三五分钟内就能让一个孩子死去,“这件事后面怎么处理的。”

“刘大夫和张大夫正月里被抓进去关了十来天。”岑琛回道:“二月头才放出来,是吴先生和小杨大人打通了关系办的事。这事儿现在也过去了,所以张丙中写信来说了这件事,他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同安堂。”

这件事太突然了,顾若离一时有些迷糊,她摆了摆手,道:“他们被抓起来,是因为孩子的父母告官的?”

“是。报的顺天府。”岑琛回道。

顾若离没有弄明白,“既然事情解决了,他们也从牢里出来了,想必是协商过了赔偿条款,为什么又打砸同安堂,谁牵的头?”同安堂是她的产业,她的县主名头震慑不住别人,那赵勋的名头总该可以吧。

更何况,京城里赵勋和她也算是盘根错节,就算人不在照应的人还是多的很。

谁会有这个胆子去砸她的同安堂。

除非和当年一样是赵凌让人去砸的……

“张丙中也是这样想的。”岑琛回道:“这件事吴先生那边或许知道点什么,您可以问问将军,吴先生知道了也肯定会告诉将军的。”

顾若离拧着眉头点了点头,“七爷这两日去了卫所,要过几天才回来。”又道:“现在同安堂怎么样,还开着门吗。”

“还开着呢。”岑琛道:“但这件事让同安堂的名声受了点冲击,而且,对面的毛氏医馆似乎又跟春风似的悄悄的回生了,虽不敢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但是确实好转了一些。”

这是有人逼她回去吗,谁,赵凌还是毛氏抑或是……阙郡王。

☆、252 运筹

因为她正有孕,后面又在坐月子,所以张丙中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她。

她起身来回的走,心头一直在不停的想着这件事,不管是谁,眼下她是不可能回京城的,大不了……她回头看着岑琛,道:“你给张丙中回信,让他们将同安堂关了,一起到庆阳来!”

现在形势不同,只怕是有人想护着她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同安堂就成了那些恨她恨赵勋的人的出气筒。

如果是这样,那就暂时关了好了。

她相信,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再回去的。

“关了?”岑琛顿时舍不得,霍繁篓装修的那么好,又花了不少的银子,最重要的,他们存了那么多的好东西,若是关了……可就都没有了,“要不,我回去守着。”

那些外科手术器具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和冯匀一起研究出的器具,是他们的心血,他决不能丢了不管。

“铺子是我们的,房契还在我手里呢。”顾若离劝着道:“将来还能再重新开业,至于那些器具让冯大夫收拾好带走。”

岑琛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您说的有道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那我去给他们写信。他们想要留在京城就留着,想回来看看,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回来,大家在庆阳聚一聚也是极好的。”

除了孙道同和冯匀,方本超,刘大夫包括张丙中都是西北这里的,大家歇下来正好都回家,她也能放心一点。

“让他们动静不要太大。”顾若离交代道:“走前让张丙中去找吴吴先生说一下,吴先生会看着情况帮着安排好。”

岑琛点头应是,他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也会越来越紧张,有的事情早晚都会发生的,已经成了定局。

“好。”他起身道:“我这就回去给他写信。”他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来看着她,问道:“县主,若……再打仗,我和您一起上战场。”

她一愣,问道:“你看到冬青了?”

“看到了。”他点头道:“很激动,难以想象他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若再有这样的伤情,他真的希望能亲手治疗一次。

她失笑,道:“好。若再有战争,你我一起!”又道:“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们可以提前做些准备,比如担架和军医小队的人,都要提前准备和训练好,最好能有点医学常识。”

上一次担架不够用,抬担架的人手也不够,还有行军床,她想要和冯匀说一说,那种折叠式的床能不能做出来。

就算这些辎重很麻烦,可是一旦要用的时候,有这些绝对会好很多。

“您说的对。”岑琛摩拳擦掌,居然隐隐对战争生出期待来,“我写信给冯匀让他跟着一起来。”

顾若离颔首,和岑琛一起出去,他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她则是去了方朝阳那边。

“看着我做什么。”方朝阳正抱着盯着她的祥哥儿,笑的像个祖母的样儿,“你是不是饿了,让乳娘喂你一点?”

祥哥儿还是不动的盯着他,方朝阳就回头看着顾若离,“你说,他看得到我吗,不是说才生下来的孩子都看不清东西吗。”

“离的近能看得清。”顾若离笑着走过去,摸了摸祥哥儿的小脸,他就转了眼珠子盯着自己的娘,嘴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方朝阳点着头,道:“你说的没错,还真是能看得见。”

顾若离将祥哥儿接过来抱在手里,和方朝阳一起坐在炕上,“娘,您最近和太皇太后通信了吗。”

“怎么了?方朝阳端着一愣凝眉看着她,“出了什么事?你突然问我太皇太后做什么。”

顾若离就摇了摇头,道:“没有出事,我就问问您。我没有写信回去报喜,就猜着您是不是写信回去了。宫里的情况怎么样,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如何。”

“贤妃怎么样我不知道。”方朝阳回道:“太皇太后挺好的,回了信给两个孩子捎了很多东西来。”

没事就好,她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说话祥哥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惊了一跳低头去看,“怎么了?”

“她是一个时辰要吃吃一次。”方朝阳指着祥哥儿道:“现在哭没别的,肯定是饿了。”

顾若离叹气,将他交给乳母,吃上了奶他就不哭了。

“娇娇,娇娇。”荣王也抱着朗哥儿进来,“他哭了。我瞧过了没拉没尿,估摸着是饿了。”

朗哥儿一哭,带着吃奶的祥哥儿也哭了起来,两个人好像比赛似的,一起干嚎着。

顾若离揉着额头,哭笑不得的抱着老二,和荣王道:“我这就去给她喂。”她抱着老二进了碧纱橱,荣王和方朝阳在外面说着话。

她低头看着郎哥儿,小小的脸贴在她胸口,吃着还笑着,长长的睫毛扇着,看着她心都化了。

“小家伙。”她笑着捏着他的手,“你可比哥哥好多了,他就知道黏着乳娘要奶吃,你却是只吃我的,太给我面子了。”

朗哥儿停下来看着她,眼睛咕噜噜的盯着,她笑了起来,道:“你听懂了啊,那娘多和你说点啊。”

他又埋头接着吃。

“同安堂出了点事,我让你丙叔先关门,等以后我们回京城的时候再重新开业,要不然,京城动乱起来我也不放心。”她轻声细语的道:“你爹这两天不在,等他回来我再和他汇报,先和你说说,你觉得我做的对不对?”

朗哥儿咕叽咕叽的吃的欢实,她又凑在他面前,说道:“等你长大了,跟着娘做大夫好不好?学医很有趣,你想不想啊。”

朗哥儿又停下来看着她,她顿时高兴的道:“你同意了啊,那以后同安堂就交给你了啊,你要好好娶个媳妇,然后多生几个孩子,为我们顾家开枝散叶,绵延香火啊。”

朗哥儿又接着吃。

她也被自己的无聊逗的乐了起来,却在想带着两个孩子去上坟,本来打算满月就去的,想了想还是不合适,所以决定清明节时再去。

提前一些,也不至于像李妈妈说的那么阴森可怕。

朗哥儿吃了几口就睡着了,她将他放在炕上整理了衣服出去,荣王正在和方朝阳生闷气,见她出来就嚷着道:“娇娇你来评评理,她喊她的名字,我喊我的名字,我不强迫,她就没有资格来强迫我。对吧。”

顾若离顿时头疼,笑着道:“朗哥儿睡了,我带他回去歇着了,你们聊着。”话落,朝乳娘打了眼色,带着两个孩子飞快的走了。

此刻,赵勋正站在地头看着正在忙碌的人群,司璋站在他身边,刘梅抱着闺女牵着儿子跟在后面。

“赵将军。”司璋转头来看着他,问道:“您说一半种棉花,一半种稻子?”

赵勋颔首,道:“你去边市看看,那里什么东西卖的最好。”

还真的是棉花,司璋已经去看过了,“我本来没想着今年能挣钱,先将大家生活稳定下来,饭吃饱!但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

“嗯。不但这里,向后的六百亩也一起都给你,你当如何?”赵勋看着他道。

司璋一愣,脱口问道:“那边是卫所的田地,给我们种了,那虎贲营的兄弟……岂不是没有田种了?”

“此事你不用管。”赵勋负手慢慢走着,“也就今年一年,你们一个村如今有将近六百人,这点田你不敢接手?”

司璋牛眼一瞪,道:“怎么会,这一片加起来才一千四百亩,我们这么多人,你再给我六百亩我也敢收。”

“那就交给你了。”赵勋满意的点了点头,“八月时你给我粮食,若让我满意,这一千两百亩以后都给你。你要是觉得买卖能做,就加紧统筹人手办了。”

司璋其实没有弄明白赵勋的意思,可是总觉得他道河套来就是中了赵勋的圈套,他似乎是被人利用了,可又说不清赵勋是怎么利用他的。

“等一下。”司璋跟着追了过去,看着赵勋,“不对啊,我把田都种了,你的兵做什么?你不是要做什么塞外米粮川吗,现在满大周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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