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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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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的法子没有韩前辈的独到。”顾若离含笑回道。

韩恭的动作一顿,余光扫了一眼顾若离,继续手下的动作,压下那人后背,伸手在他咽喉里一掏,就看那人干呕一声,随即大吐不止,不一会儿地上就是一层白沫。

吐完,拆开布帛,周总兵忽然就站了起来,一脸的轻松。

“好了?”旁边的人一阵惊讶,随即鼓掌叫好,“真是厉害啊。”

韩恭一脸严肃,回去桌案开了方子递给那人:“三剂,回去连吃,不必再复诊。”很有自信。

周将军连连道谢,由家人搀扶着走了。

秦大夫脸上五颜六色,实在挂不住,韩恭回头扫他一眼,拂袖道:“不学无术。”就坐了下来。

众人哄笑,秦大夫狼狈逃走。

“韩先生好手法。”戴韦抱拳,也坐了下来,扫了眼顾若离暗暗算着时间,“再请下一列如何?各位。”

大家其实都惦记着医局里的结胸病少年,只是一时不会有结果,众人便都点头应是,等着下一个病症。

说着,有个婆子抱着一个孩子出来,那孩子约莫五六岁的样子,个子很高,瘦的只有一把骨头,歪在婆子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样子。

“大家来瞧瞧。”戴韦做了请的收拾,众人待那婆子坐下来,就纷纷围了过来,就听婆子道,“我家少爷是口中有病。”他说着,哄小孩子张口,“给大夫瞧瞧。”

那孩子听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虽是嚎哭,可声音像猫一眼。

见他张嘴哭,众人就纷纷凑上前去看口中,随即又捂住鼻子退开几步。

孩子口中腐臭难闻,令人作呕。

“是喉藓。”有人捂着鼻子上前看哭闹的孩子,辨道,“难怪面黄肌瘦!”

这种病,吞一口吐沫都痛不欲生,何况吃饭。

“风火毒也。”有人道,“我曾治过一列,用臭柑橘叶可愈。”

众人就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蔡正站在人后,时不时看向医局,显然心不在焉。

“霍大夫,您来看看。”华大夫向顾若离招手,“您看看,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颔首起身,走了过去,也是查看了一遍,只觉得不像是喉藓,她有些犹豫的问婆子:“这孩子,可患过毒疮?”

“没有啊。”婆子摇头,“以前精神可好了,又白又胖,除了头疼脑热外,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顾若离就没有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孩子。

“霍大夫也没有瞧出来吗?”华大夫看着顾若离,“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摇头,犹豫的道:“我觉得有些不大像,可又一时难定。”

华大夫点头,又回头去看戴韦:“戴大人,我等没有结论。”

“我瞧瞧。”戴韦走过来,拨开少年的喉头看了一眼,道,“却为阴虚喉藓。”又号脉问诊,辩证道,“非实火,而是寒凉所致,当用理阴煎,加大补元煎,虚补滋阴。”

华大夫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旁边的人听着有的点着头,有的若有所思。

韩恭喝茶,侧目看着孙大同,问道:“孙大人为何不问一番?”

“外科无疑难,老夫不过来凑热闹罢了。”孙道同笑道,“韩老先生方才一诊,实在精彩。”

韩恭摆手,凝眉道:“这没什么,老夫年少时曾见家父用过此法,今日才敢出手罢了。”他说着,扫了一眼站在人后的顾若离,又撇开了眼睛。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已过了午时了,还没有结论。

也不知死活。

他想着,又看向那个喉藓的孩子,他不能定方子,所以就不打算上前。

“这理阴煎似乎有些不妥。”刘大夫隔着桌子,在那边低声应了一句,戴韦顿时转头过去找人,心头冷笑,面上前却是道,“这位大夫,有何不妥,还望赐教。”

刘大夫尴尬不已,他只是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他也说不上来。

“是有不妥。”顾若离走了过来,看和戴韦道,“因为这孩子不是实火也不是阴虚,而是梅毒。”

她就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又不敢确定,毕竟是个小孩子而已。

“梅毒?”众人唏嘘,“这不能吧,毕竟这么小的孩子。”

戴韦眉梢微挑,虽不高兴,可却没有和蔡正那样挂不住。

“这孩子的父母可曾患过梅毒?”顾若离上前来,问抱着孩子的婆子。

婆子哪里知道,摇着头道:“这……这老妇不知。”

“患过。”忽然,人群中有位女子走了过来,以薄莎裹着脸,穿着一件粉红撒花的褙子,身形婀娜多姿,眼眸若秋水一般脉脉含情,“我有他前,确实患过梅毒!”

众人哗然,没有想到父母患梅毒,也会波及胎儿?或者,梅毒也会遗传,没有听说过啊?

顾若离却是怔住,纵然对面的女自裹着脸,可是她还是一眼认出来,此女就是来她医馆看妇科的春容。

当时她确实说过,六年前患过梅毒,不过已经治愈了。

春容几不可闻的和顾若离点了点头,道:“霍大夫,您推断的没错,我生她前患过梅毒。”又道,“却不曾想让他受了此罪,霍大夫,我儿这病能不能治。”

那时年纪小她也不知道有了身孕,等知道时月份已深,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生下来养着,却没有想到,她曾经得的病却害了孩子。

戴韦拧着眉,脸色极其的难看,这个霍大夫实在是目无尊长,不论是谁提的辨证,她都要反驳一番,让自己出头!

可恶。

“能治。”顾若离看着春容,点头,“甘草、桔梗、山豆根、草龙胆、射干,土茯苓,浓煎,牛黄二分送服。半月后去我医馆复诊。”

“真的能治好吗?”春容激动的红了眼睛,这病在喉吃不了什么东西,若再有个一月半月,就活不成了,她激动的当即一拜,道:“多谢霍大夫,我这就去抓药煎药,诊费半月后我必亲自送与医馆。”

顾若离颔首。

春容带着婆子抱着孩子疾步而去。

“霍大夫。”华大夫问道,“梅毒一症也会传染吗?”

大家都看着顾若离,因为都没有听过梅毒也会传染的说法。

“不会。”顾若离道,“但是若怀胎时梅毒未愈,或潜伏未发,孩子就会被传染,生的孩子或是死胎,或是成梅毒带菌的孩子,幼年时会全身溃烂,若不问清楚这一点,只当普通喉藓或者毒疮治疗,就会延误时机,害了孩子性命。”

戴韦气的微微发抖,却不好发作。延误性命,不就是在说他吗?他方才不过嫌恶孩子没有细问罢了,若细细察也不只有她一人能辨证出。

“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又问道,“若是父亲患梅毒治愈后呢,可会影响子嗣?”

顾若离点头:“也会。”又道,“有一部分出生后会先天性心疾,但这不好预估,只能看各自情况再为定夺。”

众人哗然。

大家围着顾若离说话,戴韦便被挤在人后,他站了一刻,实在下不了台,戴二爷走了过来,笑着道:“大哥,我有事和您商量。”

戴韦这才暗暗松了口气,顺势走开。

对面的百姓一阵欢呼,如同方才韩恭那般,鼓掌喊号。

顾若离莞尔,不用看也知道是廖掌柜带头起事。

“不好了。”忽然有人站在医局门口喊道,“那少年吃药后吐泻不止,已经晕厥两次,请哪位大夫来看看。”

蔡正一直焦急等着,听着立刻就来了劲儿,道:“去什么,把人抬出来,里头逼仄看不清。”

躲在里面,还怎么让她丢人。

医局的人自然听蔡正,立刻就进去抬人,过了一会就将少年用滑竿抬了出来。

不过两个时辰不到,少年已经虚脱的没个人样,比方才还不如!

“脉浮无力。”蔡正冲过来就号脉,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样子,“这很不乐观啊,霍大夫。”

顾若离皱眉上前号脉,又侧目看着张丙中,张丙中低声回道:“一步未错,我亲自喂得药。”

“好。”顾若离点头,扶着少年的后背,轻捶了几下,少年忽然翻身起来,又大吐一口,只见地上皆是浓黄的痰,虽不臭却恶心不已!

众人大惊。

少年吐完白眼一翻,下身失禁,人倒了下来,脉搏皆无。

“这……”华大夫惊了一下,上去号脉,“没……没有脉象了。”

蔡正眼睛一瞪赶紧上来,随即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摇头道:“可惜了。”又看着顾若离,“霍大夫,你这可是闹出人命了啊。”

死了好啊,死得其所!

那少年的父亲,一看自己的儿子没气了,顿时大呼一声,扑了过来:“我儿,你快醒醒啊。”

嚎啕大哭起来。

“霍大夫。”戴韦坐着,目光不善的看着顾若离,“我等劝之又劝,你竟还固执用此峻剂,实在是糊涂误认性命啊。”

蔡正附和:“还胆大心细,我看你只有胆大了吧。”又摇着头,“害人性命,就是庸医,不能姑息。”

众人静默,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

“死了?”孙道同和韩恭一起过来查看,刘大夫和方本超则涌过来,一人一边的护着顾若离,低声道,“霍大夫,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戴韦和蔡正的意思,恐怕不能善了。

“冒失!”韩恭回头看着顾若离,满脸厌恶,孙道同也皱了眉,心里转着,想着对策。

戴韦重重叹气:“既在医局出了人命,我身为院正,就不得坐视不理。”他痛心疾首摇着头,“来人,去通知顺天府!”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霍大夫。”蔡正凑过来,冷笑道,“你那悬壶济世的牌子,这会儿可保不住你的命了。”

圣上说你悬壶济世,你却治死了人,别人能饶你,圣上也不饶你。

“这司医一职,怕是不能够了。”蔡正说的咬牙切齿,“下辈子若是投胎再做女人,就乖乖待在内宅,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一个女人就该守着女人的本分,还妄想出人投地,实为耻!”

他说的话,声音虽小,可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

华大夫几人欲言又止,可到底不敢帮顾若离,站在一边,一脸的惋惜。

“谁说他死了。”顾若离上前,推开少年的父亲,拉着仰躺的少年,照着他的后背,又是猛拍了几下,众人惊愕不已,愣怔的看和她的动作。

就看到,顾若离拍了三下,不轻不重。

少年起初软软的没有反应,随即忽然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又再次趴在扶手上,哇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出来。

“又活了,居然又活了。”众人几乎是跳起来,方才是真的没有脉象了。

蔡正呆了,看着那少年吐了一口痰,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看着自己的父亲,喊道:“父亲!”

声音不大,却如同炸雷。

因为前面少年一直不能开口,至此,他才说的第一句话。

“我的儿。”少年的父亲呆呆的走过去,不敢置信的道,“你这是……醒了?”

少年依旧虚弱,可比起前面却要精神百倍:“觉得舒服了许多,”又看着顾若离,“应是没事了吧?”

顾若离点头回道:“回去接着吃药,已是无妨。”

“不可能。”蔡正扑过来,抓着少年的手腕号脉,随即节节后退,摇着头不敢置信的样子,“那种峻剂,怎么可能不死。”

众人听着,就看着蔡正凝眉道:“蔡大夫,活了是喜事,您如何能说这种话。”

蔡正恍然看着众人,面色发白。

“他不死,是因为药量不多不少。”顾若离回头看他,声音自信,“峻剂便如此,多一分要人性命,少一分误认性命,蔡大人,你说呢。”

说个屁!我当然知道,还要你讲,蔡正恨不得扑过去打顾若离一顿才好。

现在好了,他这是被她套进去了,他这么这么蠢。

方本超几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张丙中更是高兴的道:“我就说我师父怎么会失手,她的医术,是不可能失手的。”关键是,以顾若离的个性,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无事最好,时间不早了。”戴韦摆手,“已过了午膳时间,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都站着没动,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稍等。”孙道同起身,看着戴韦道,“既是有赌约在先,自是要履行,如何不提便散了,戴大人,这不是君子所为。”

☆、088 险阻

是啊,如何说,刚刚可是打赌在前的。

众人看着蔡正和戴韦。

蔡正脸上五颜六色,变化莫测,他往后退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好的,他打什么赌,人家是治死了还是治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话说出去了,他收不回来了。

胡思乱想间,他忽然明白过来,这小姑娘这两天分明就是有意刺激他的,意图非常明确。

就等着此时此刻。

蔡正下不了台,他不能反悔啊,这么多人看着,就算保住了司医的位置,将来他也是名声扫地。

“你这人。”张丙中道,“你不会不认账吧,我师父一个女子都能一言九鼎,你一个大男人却输不起,丢人。”

蔡正噎住,不知如何回。

对面,就有百姓喊着道:“你医术不行,当然是能者上,年纪资历算什么,只要能看好病,我们老百姓就服!”

“对。”有人道,“你和戴大人分明就是嫉妒人家小姑娘本事大,联手欺负她,刚才以为这少年死了的时候,你们可是又嘲讽,又幸灾乐祸,还要喊官府的人来,现在输了,就想赖账了!”

对面的百姓哈哈笑了起来。

对于他们来说,今天顾若离所表现的修为和能力,已经超出了他们对性别,对年纪的限制,既然如此,那么女子做司医又如何,左右没有品级,又没有触犯朝廷的律法,有何不可!

重要的,是医术造诣高,能为百姓谋求福利,其他的,对于他们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肃静。”戴韦喝道,“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被他一喝略安静下来,戴韦就扫了一眼蔡正,暗骂了一声无用,便去看韩恭,问道:“韩先生觉得如何。”

韩恭刻板守旧,众所周知,她连女子行医都不赞同,怎么可能让她做医局的司医。

孙道同立刻皱眉,怕韩恭说出难听的话,拦在他前面,含笑道:“戴大人多此一举了,韩先生长居中都,京中之事与他并无多大的干系。”

戴韦扫了孙道同一言,回道:“京中司医向来靠各家推举,不是谁说做就能做的,自然要听各位大夫的意愿。”

“若有你我举荐,就不同了吧。”孙道同也不用掩饰,他素来和戴韦不和,并不是秘密,“既然你做了保,便推荐一番,又有何难。更何况,霍大夫的医术,恐怕不在戴大人之下。她年纪还小再历练几年,就算太医院院正,她也不是做不得。”

“你!”戴韦大怒,眯着眼睛看孙道同。

孙道同依旧不苟言笑的样子,回视着戴韦。

他若是歉让的,戴韦也不会两年多才得到院正的位置,只是他无心追求这些,被动应付罢了。

“老夫无话可说。”韩恭看着两人争执起来,拂袖道,“孙大人说的没错,京中医局与老夫无关。”

众人惊愕,韩恭虽是这样,可比起他向来的行事个性,很明显,他是不反对的。

若不然,他一定会站起来拍着桌子说顾若离无耻妇人,没有妇德,竟想要立于人前,抛头露面!

他没说,就表示他不反对。

众人想过之后又是了然,行医虽复杂,有时要靠家族扶持,名师指点甚至于朝廷嘉赏,朋友抬举,可说到底,最后大家还是靠医术说话,你能力行不行,是做做样子徒有虚名,还是真有本事,成竹在胸……

几个病症,一段时间,就能看出来了。

顾若离这样的,有延州瘟疫打底,杨家起步,京中十几例各式各样的病症作保,还有昨天和今天的表现。

足可以让所有人信服。

“蔡大夫。”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冲了出来,一把拉住蔡正的衣袖,“你还我眼睛,你说半个月能康复,可我吃了月余的药了,不但没有起色,还越来越严重!”

众人哗啦一下让开,盯着蔡正。

蔡正正头大,一眼就认出上次看病的母子两人,儿子视物是反的,近的变远,大的视小,他开了清热牛黄解毒丸。

还以为痊愈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有好。

“滚,滚。”蔡正推开那人,“什么还你眼睛,我不认识你。”

“你这个庸医,你居然不认账。”那个妇人道,“当初霍大夫说要我们吃滋阴地黄丸,你说她的不对症,我们信你的医术,可现在过去这么久,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我来看看。”韩恭过来,抚了脉又问了几声病症和起因,便转眸若有所思的看向顾若离,旁边就有人问到,“韩先生,如何。”

韩恭蹙眉,道:“此病,地黄丸对症。”

这是肯定了,大家都纷纷鄙夷的去看蔡正,你辨证不出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人不要吃药,这不是害人吗。

蔡正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顾若离也怔住,看着母子二人道:“你们没有吃滋阴地黄丸吗?”

“是霍大夫。”老妇人看见顾若离,顿时握住她的手,“当时我们就该听你的,不该信他啊,这劳什子药吃了一点用没有不说,还越来越差,我们家就他做活,如今倒好,歇在家里我们都无米开锅了。”

顾若离也没有想到,她朝蔡正看去,凝眉道:“此病当除风热,凉血溢血,以收耗散之气,应用滋阴地黄丸。”又道,“牛黄解毒丸,只散不收,只会愈加损耗,如何能治。”

“如何不行。”蔡正嘴硬,可那老妇人扑过来,喊道,“行不行,你看看啊,我儿子的眼睛可是一点看不见了啊!”

她说着大哭起来。

蔡正大骇,连连后退,无话可说。

“霍大夫,那现在吃地黄丸还来得及吗。”老妇急着抓着顾若离的衣袖。

“来得及。”顾若离道,“速速换药,每次二丸,每日三次,连服半个月!”

老妇应是朝顾若离行礼:“我们这就去吃,若能好,我定三拜九叩为霍大夫点长明灯,日日供奉。”

“不必了。”顾若离扶她起来,道,“就医问诊本就你情我愿,你信我便就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老妇连连应是,扶着儿子快步退了出去。

蔡正一脸灰败。

“就这医术还做什么司医啊。”对面廖掌柜喊着道,“让霍大夫做!”

这母子二人便就是蔡正的最后一根稻草。

众人一听,顿时应和起来,那些原本还观望的人,被刚才母子的事情一弄,坚定下来,指着蔡正道:“让了这司医,叫霍大夫做!”

顾若离看着蔡正。

“各位如何看。”戴韦朝众人看去,不禁将蔡正拉在一边,实在是瞧不上他,京中来的几家医馆大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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