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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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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站住。”崔岩扶着小厮起来,看着她喝问道,“你是不是在合安堂里做事?”

顾若离回头看着他,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崔岩道,“你在庆阳如何和我们没有关系,可到了建安伯府,就要守府里的规矩,否则就给我滚回庆阳去。”

顾若离也来了气,摘了帷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所以呢,兄长的病是如何来的?”

他的病,自然是在花街柳巷折腾回来的。

一个贵门公子,居然在那种地方得了病。

到底是谁不守规矩。

“住口。”崔岩抬手想要打她,顾若离往后一闪,淡淡的道,“想教训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话落,拂袖而走,崔岩指着她的背影,气的咳嗽起来,右眼像是被线拉着,不停的抽搐跳动。

“少爷。”他的常随琉璃扶着他,不安的道,“您身体不好,我扶您回去躺着吧。”

崔岩的后背弓下来,他站了这么一会儿,就好似无数根针扎着一样,疼的他大汗淋漓,琉璃就道,“您今天既然去了合安堂,就该请霍大夫看看,如今在京中她的名声最响,前几天她还进宫了呢。”

“不要和我提合安堂。”崔岩想到张丙中在里面,还有那个霍繁篓,他心里就膈应,可恨他什么都不能做,否则,非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琉璃想说你疼的这么难受,何必和大夫置气,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可是这话他不敢说,只好叹了口气,道:“明儿小的去请颜公子来吧,他好久没有来了,正好陪您说说话。”

宜春侯世子颜显和崔岩是同窗好友,两人几乎无话不谈。

崔岩这才面色转好,嗯了一声。

顾若离也被气着了,崔岩这样的人,便是再来求她,她也不会给她治病。

死了才好。

她念了一阵,心里便好受一些,站在正院前面叹了口气。

“顾若离。”忽然,崔婧语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惊了一跳回头去看,就看到崔婧文和崔婧语立在她身后不远处,她淡淡笑了笑,道,“二姐,四妹!”

“你还是很忙啊。”崔婧语道,“在忙什么,忙勾搭男人吗?”

顾若离眉头微拧,崔婧文就道:“四妹!”又道,“这话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说的,下次不要让我听到。”

崔婧语哼了一声,推开顾若离就进了正院。

“她最近都是这样。”崔婧文叹了口气道,“三妹你别和她计较,她有时和我说话也是这样。”

顾若离和她笑笑,和崔婧文往院子里走,三个人还没和李妈妈说来请安,秋香已经从暖阁里走了出来,面含笑容的道:“郡主有些累了,让二小姐,四小姐先回去,往后也不用来请安了,各自安好就行了。”

这不是方朝阳的原话,她的原话是,滚!

只是,秋香不敢这么说,润色了一下,可意思还是很明显。

“我还不稀罕了。”崔婧语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崔婧文凝着眉看了眼暖阁,福了福道:“请安是我们做子女该做的,既然母亲不想见我们,那往后我便在院子里请了安再回去。”她说着,朝着暖阁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转身出了院子。

顾若离无话可说,方朝阳一向的作风都如此。

她不喜欢谁,就不会委屈自己忍着应付着。

大家最好老死不要相见。

“三小姐,郡主请您进去。”秋香暗暗松了口气,脸色一改方才公事公办的样子,笑着和顾若离道,“李妈妈给您做了桂花糕,是去年酿的桂花蜜,可好吃了,奴婢方才偷偷尝了一块。”

扶着顾若离进了暖阁。

崔婧语回头不高兴的瞪着崔婧文:“说了不要来你就是不听,现在是自找晦气,她什么时候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她怎么做是她的事,可我们却不能不尽本分。”崔婧文低声说着,“往后你不准再这样。”

方朝阳可以不在乎名声,可她们不行,要是传出去她们不孝,往后还怎么说亲事。

本来就很难了!

“你先回去吧。”崔婧文道,“我去茂燊那边看看。”

崔婧文点头,正要说话,那边彩娟跑了过来,回道:“四小姐,琉璃刚才来说马公子来了,在外院呢,说请您去一趟。”

“她来做什么。”崔婧语一脸的厌恶,崔婧文就道,“他既有事找你,你便去看看,索性大哥也在,没什么关系。”

崔婧语不想去,她看到马继就觉得厌烦。

“表哥也在。”崔婧文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和表哥说话的吗?”纵然不合礼数,可若是崔婧语的精神状态能好点,她也不在乎了。

再说,自家兄妹,外人也不会知道。

“不去。”崔婧语摇着头,“表哥太古板了,我不想去。”话落,就带着彩娟走了。

崔婧文愕然。

自小崔婧语就喜欢黏着杨清辉,杨家回延州的那几年,也是她最惦记杨清辉的,怎么现在就变成古板了?

她想不明白。

“小姐。”连翘道,“四小姐她……似乎不一样了。”

崔婧文知道,可是却没有半点办法。

“去二婶那边。”崔婧文叹气,去了二夫人那边。

二夫人正在盯着崔甫写大字,他四岁就启蒙了,可现在写的字还是歪歪扭扭的跟苍蝇腿似的,一边写一边抱怨着:“我又不考状元,您让我练字有什么用。”

“胡说。”二夫人喝道,“将来你即便不进考场,也势必要求个官职的,到时候你写的字便就有许多人瞧见,这么难看,如何拿的出手。”

崔甫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做官,我要跟着爹爹走南闯北做生意,多有意思。”

二夫人正要训斥几句,看见崔婧文进了院子,便敲了敲了桌面,道:“今天的五十个大字必须写了,否则你晚上就不要吃饭。”

“娘!”崔甫想要反驳,可二夫人已经出了门,他丢了笔往椅子上一倒,唤着小厮道,“给我倒茶去。”

二夫人出了门,崔婧文上前行了礼,道:“二弟在练字吗?”

“没有耐心。”二夫人叹气,和崔婧文进了暖阁,丫头上了茶,她问道,“语儿好些了吗,没有再闹吧。”

崔婧文摇了摇,将情况说了一遍:“……别的都说,唯独一问到是谁绑的她,就一概不提,还会和我争起来。”

“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二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她没事也是万幸了。”

崔婧文喝了口茶,点头道:“是啊,人没事就是最大的万幸了。”话落,又想到什么似的,道,“马公子来了,正在外院跟茂燊说话,估摸着一会儿要来给您请安。”

“他惦记着茂燊呢,也是个有心的。”说起自家侄儿,二夫人便多了一份笑意,崔婧文点头,“是,他还找四妹妹说话,只是两人也不知闹了什么别扭,那丫头就是不肯去。”

二夫人眉梢微挑,想到崔婧文生病那日,她求她做媒的事情。

将崔婧语说给马继。

“过几天就好了。”二夫人含笑道,“春闱推迟了,倓松这几日在做什么?”

崔婧文目光动了动,回道:“许是在看书吧,今儿还陪着茂燊去了合安堂,只是那位霍大夫不在,便又返了回来。”

“听说为人很清高。”二夫人道,“如今京中都推崇她,许多家说是想请她出诊,只是她连荣王府都拒绝了,便作了罢。”

崔婧文想到崔岩的病,又想到崔婧语的事,心里就再轻松不起来:“有些本事的人,都有些风骨,何况她又是女子,出入别人内宅总是不便,她拒绝也在常理之中。”

二夫人点头。

“请道士做法的事。”二夫人听崔婧文提过,又道,“等太上皇的孝期过了再说,免得传出去惹上麻烦。”

崔婧文也是这样的考虑,才没有请道士上来。

顾若离吃着桂花糕,方朝阳在一边看着书,她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想着医局的事情……

药师大比的效果很明显,如今各家但凡有事都会直接来找她。

这样的活动或者事情,她只要再办一次,医局就不会再有蔡正什么事了。

而戴韦近日都不会再有心思管医局的事,听说圣上要赏赐他宅子。

虽高升不了,可却是恩宠万千。

蔡正得不到他的支持和帮助,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想不想跟我进宫去。”方朝阳放了书看着她,“你不是惦记着太上皇吗,去给他上柱香?”

顾若离一愣,忙摆着手道:“不去了,我的身份不方便。”

“你还有忌讳的事?”方朝阳浅笑,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顾若离没话说,低头吃着桂花糕。

天气一天一天暖和起来,二月中旬的时候,周鸿霖的药材送来,顾若离查看过确实不错,便签了协议,定了每隔三个月送一次药。

转眼便到了四月,雪盏笑着拿了一件芙蓉色素面短褂在顾若离身上比划,笑着道:“小姐,这衣裳穿不了了。”

“小了?”顾若离接过来看了看,这是去年中秋节左右霍繁篓给她买的,才半年而已,她就穿不下了。

雪盏掩面笑了起来,拿一件红色绣蝶戏莲图案的水粉肚兜出来,红着脸道:“天气暖和了,这衣服您还是穿里面吧。”

顾若离忍不住低头去看,胸前从原来的瘦削平坦,变的有些鼓囊了,她笑了起来接了肚兜过来,笑着道:“知道了。”

她的身体在渐渐长大,由孩子逐渐向少女蜕变。

悄然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她换好衣服去了正院,方朝阳一眼便看出她的不同来,招招手:“让娘看看。”

本来没什么,可被她这么一说顾若离也面颊微红,摆手道:“没什么可看的,和昨天还不是一样。”

“害羞了。”方朝阳捏了捏顾若离的脸,“得亏脸看不出来,不然可不就红了。”

顾若离无语,自己倒茶,李妈妈在一边笑着道:“郡主别逗三小姐了,她面皮薄。”

“知道了,知道了。”方朝阳说着,放了茶盅,目光明亮的看着她,道,“不过有件事你约莫是爱听的。”

顾若离一怔看着她,就听方朝阳含笑道:“赵远山的灵柩已经下船到通州了,这两日就会到京中了。”

手中的茶盅一抖,杯中的茶撒了出来,顾若离心头顿时紧张起来:“到通州了?”

“你可以上街去看看,圣上让顺天府钟鞍去城外迎,荣王府约莫也有人去,还是很热闹的。”方朝阳说的兴致勃勃,仿佛赵勋的死对于她来说,是件多么稀松寻常甚至还带着笑点的事情,“他和太上皇还真是有默契。”

让人出去迎,而非直接进城,是打算还要再检查一遍?

顾若离抿着唇没有说话。

☆、094 乱相

顾若离恍惚的从正院出来,就看到崔婧容正和娇兰两人往这边走,看见她娇兰笑了起来,打着招呼:“三小姐。”

她心里梗着的事,就在看到她们主仆二人笑盈盈的立在对面时,忽然就轻松下来。

“大姐。”顾若离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压着声音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崔婧容看到她很高兴:“娇兰说我爹娘出去了,我就想出来走走。”她已经好久没有出院子了,很想看看花园里的花开了没有,树上的叶子绿了没有,还有后院的湖中,去年留着的藕是不是透着青青的荷叶了。

所以,她忍不住走了出来。

“你有空吗,陪我在院子里走走?”崔婧容希翼的看着她,“我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

顾若离有些担忧的道:“要是被二婶知道了怎么办。”

“没事。”崔婧容说着,抓着她的手去摸她的脸,隔着帷帽顾若离看不清,但手指上,却清清楚楚的摸到了什么……

她眼睛都亮了起来,高兴的道:“眉毛?!”

“是!”崔婧容道,“虽少,可已经长了,真的。”

顾若离笑了起来,娇兰在一边抹着眼泪道:“三小姐,不但是眉毛,就是头发也开始长了,黑黑的一点虽然少,可是真的是头发。”

“好,好!”她笑了起来,至少,还有一件事是高兴的,“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两个人说着话,在院子里逛着,一路上大家都看着她们,一来是惊讶崔婧容居然走了出来,二来,则是她们两人关系这样好。

还以为三小姐性格孤僻和家里人都处不好,没有想到,她和大小姐走的这么近。

他们在后院的湖边停了一会儿,又往回走,刚到崔婧容的院子外,就看到杨清辉快步走了过来,见着他们就笑着道:“我听说你们在院子里转悠,惹的大家都议论纷纷,惊讶的很。”

“奴婢也看到了,后院那几个婆子,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娇兰笑着道,“我们小姐就该多出来走走,要不然,大家都不记得家里还有个大小姐呢。”

崔婧容失笑,拍了拍娇兰道:“不许胡说。”

“有起色吗。”杨清辉期待的看着崔婧容,就见她点着头,道,“有,眉毛已经能看得出来了。”

杨清辉笑了起来,却没有多少惊讶,颔首道:“三妹妹的医术我放心,她既然开了方子,就必定药到病除。”

“您就别捧我了。”顾若离摇头,指了指院子,“大姐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一会儿二婶也该回来了。”

崔婧容应了,低声道:“改天我再出来找你们玩。”话落,带着娇兰进了院子。

顾若离回头看着杨清辉,问道:“崔岩还好吗,听说找了个方子颇有些用?”

“是。”杨清辉点头,“也不是方子,是托人从茅山带回来的膏药,贴上去疼痛就消减了许多,可是不贴又会疼了起来。”

顾若离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方子,道:“这样的药不能多用,你劝劝吧。”

杨清辉叹气,他劝了也没有用,只要不疼,崔岩是什么都愿意做。

顾若离就不想再多说什么。

“还有件事。”杨清辉和顾若离往前面走,边走边道,“听说赵将军的灵柩下船到通州了,你……有什么打算?”

总归是相识一场,他也想送一送。

当年叱咤疆场,击退瓦剌的骁勇将军,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了,总归让人心里发寒。

他想到杨文雍写给他的信,在信中叮嘱他安分守己,不论宫中出了什么事,他都不要出头。

太上皇去了,他哪里也没有去,只在房中看书。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们杨家的身份太敏感了。

“不去了。”顾若离摇了摇头,又道,“你也别去了,在家看书自在。”

杨清辉一怔,笑看着她微微点头。

第二日一早,顾若离和方朝阳一起用早膳,放了碗她看着对方道:“我今天要出去,郡主要去宫里吗?”

“嗯。”方朝阳嗯了一声,拿帕子擦了擦嘴,看着她道,“还有几日孝期就过了,恰好赵远山也正回来了,我去陪陪太后。”

赵勋虽不是嫡亲的孙子,可荣王却是由太后养大的,并没有多少分别。

儿子和孙子都死了,对一个老人来说,太残忍了。

“我走了。”顾若离想到了什么,道,“晚上郡主回来吗?”

方朝阳一怔,挑眉看着她,顾若离就笑着道:“我记得小时候杜嬷嬷给我做过一种榆钱饭很好吃,您也会的。”

“我做?”方朝阳愕然,随即皱眉道,“李妈妈也会,你让她给你做。”

顾若离不说话,就看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方朝阳不耐烦的摆着手,“我去去就回,这会儿还不知去哪里弄榆钱来,小孩子家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顾若离笑了起来:“那我走了。”便高兴的出了门。

“我这是太宠她了吧。”方朝阳撇嘴,李妈妈就在一边笑个不停,“哪个做娘的不宠孩子,您这是常理。”

方朝阳就哼了一声,回房换了衣裳出门去了。

顾若离站在医馆门外,看着戴韦坐在桌边喝着茶,她脚步顿了顿……

戴韦也转头过来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憎怨。

张丙中在柜台里头打着手势,指了指戴韦,意思是说他来了有一阵了。

“戴大人。”顾若离进了门,福了福,“不知您到访,久等了。”

戴韦不想和她废话,起身就往后院走去,张丙中愕然忙迎在顾若离面前,低声道:“师父,他不会动什么坏心眼吗?”按理应该不会吧,戴韦和蔡正不同,还不至于做无脑的事。

“无妨。”顾若离安抚道,“或许是医局的事情找我说,你在前头守着。”

张丙中应是,和方本超对视一眼,意思是一会儿要是有什么意外,他们就冲去后院,甭管对方是谁,揍一顿再说。

戴韦站在后院,听到顾若离的脚步声猛然转头过来,阴冷的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人是什么意思?”顾若离看着戴韦,“小女听不懂。”

戴韦显然在忍着怒意,圣上赏赐的宅子已经拿到了,可是他不敢住进去,这两个月来,没有一天他是睡的安稳的,他逼视着顾若离,咬牙切齿的道:“你不要告诉本官,这一切你都不知道。”

顾若离没有辩驳。

“你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又怎么会做这种事。”他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若离,“我早就不该留你。”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成,顾若离笑了笑道:“戴大人不必如此,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不管将来结果如何,您大可高枕无忧,即便有一日我要死了,也断不会将您供出来。”

戴韦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才能解气。

他本来一帆风顺,即便有些阻碍也远不止于危及性命,可是现在,他如坐针毡,日夜不得安宁。

全拜她所赐。

“太上皇去哪里了?”他看着顾若离,一字一句压在齿间说着,“我查过了,棺材里根本没有人。”

太上皇的棺椁停在西苑,虽有人照看,可不可能日日夜夜不离人,就在上个月他曾偷偷去查看过,棺椁里面只有衣服,根本就没有人。

他什么都不敢说,甚至于樊氏和苏召那边,连半点异样都不敢表现。

他忍了近一个月,昨天听到赵勋灵柩将要回京的消息时,他再也坐不住。

来找顾若离。

顾若离也不知道太上皇在哪里,自然就不可能给他解惑:“您想的太多了,这些事都和您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戴韦简直要气笑了,“可是太上皇的药是我给的,你们逼着我帮他蒙混过关以假死示人,你现在轻松一句没有关系便就罢了?”

太上皇的身体根本就没有病,至于为什么好了他不知道,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他大概已经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是她治好的。

可是太上皇的病好了以后,却一直装着未愈,吃着百花石蒜让他们误以为他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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