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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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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猴子还活蹦乱跳的人需要休养?”

紫珞白眼:“别闹了,还是回去吧!不要再和太后斗了气儿!”

“我有分寸的很!不去自有我不去的道理……现在,有什么比陪你还重要的的……其他事都靠边站……”

这话,似乎是笑侃,又似藏着不一样的深意。

紫珞警觉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在背后做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趁有人找他出去那会功夫,她让胧月将景如引开,亲自去找承东。

这一次出来,她只带了承东和胧月,本来,金晟连他们都不许她带的,笑着对她说:“带那么多人做什么?又不是去打仗!”

后来,好说歹说,他才允许胧月跟着,承东呢,坚决跟来,直道他奉君墨问之命,必须一刻不离其左右。

金晟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点头,许他跟着,但左朋和左丘,他坚持不让跟。

紫珞知道,承东就藏身在主人房附近的林荫下,从后窗跃了出来后,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承东很快就闪了出来。

一见面,这家伙就笑损说:

“小姐,恩爱够了么?终于记得出来找我了?啧,真是够黏乎的,两个人腻在一起足足一天一夜,外加一个上午,全把别人当成隐形的了……唉,这么肉麻,你这是在刺激我快些回去娶老婆是不是……”

紫珞脸孔微红,横他:“正经一点。说说吧,康城内有没有异样的动静?我让你找安王,把信交给他,交了没有?还有,玉连子,怎么说?”

“安王被皇帝派出去办事了,不在王府,一时联系不上,至于刑部的江炎江大人接信说,他得跟你单独见一面,以证实信中所言的真实性,否则,他拒绝帮忙!”

“真实性?”

紫珞皱了一下眉。

“比如先帝的遗诏,又比如云将军的信涵,再比如有关足可证明凤殿下身份的龙佩之类的东西!”

承东一边说,一边四下守望着,见紫珞沉默了,方回头看:

“主子,你真想帮姓凤的脱身吗?这件事,弄的不好,就会把你的身份给暴露了,你有没有想好要是暴露了,你跟萧王要怎样?玉连子让我提醒你,千万别做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紫络听明白了,玉连子不赞成她救凤亦玺,承东也不太认同。这两个人一直都认为她该为自己着想。

“我跟金晟……不会有怎么样!”

她轻声说,转身,扶着长长拖地的裙子,缓缓走回去,今天的计划或许要改动,她得另谋计划,忽然,她又停下,问:“小左跟在附近吧!”

“嗯!”

“让他找机会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说!”

“是!”

承东应着,又道:“小姐,金晟是很会记仇,但他不是笨蛋,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更重要,也许你可以试着跟他坦诚相待……”

离去的美丽身形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

****

金晟带她去的是一处开满千瓣莲的小湖畔,一座木屋临湖而建,满眼芬芳尽现眼帘。

这个男人蒙着她的眼,带她走进了满是莲香的世界。

“好了,可以看了!”

放开眼,紫珞睁开眼,看到的是连连无穷碧的碧绿荷叶,是一朵朵开得鼎盛的清莲……

她缓缓的笑弯的唇线,惊奇的直道:“现在才四月,怎会开了这么多莲花?”

“哈,你不懂了吧!这种寒莲,每年开两季,一季四月开,一季十月开。我不太爱什么花呀草的,不过,挺爱看这莲花,前年时候发现这里有这种绝色的景致,就让人在湖边搭了个小屋,心烦的时候就过来坐坐,每回闻闻莲香,心神是就会凝定……走,去房里坐坐!”

他拉她去掩藏在一片梧桐树前的小木屋。

推开门,木屋内收拾的井井有条,依旧若他的性子一般简单而大气,偌大的房内,一几一柜一床,竹帘掩在床前,上刻一行字:戒骄戒躁毋怠毋荒。

“记得这一行字儿吗?”

他指着那字儿问。

“……”

“十岁那年,你教我的!”

“呵,我都忘了……”

“我记着呢!”

他笑着拥着她,拉她站到窗前,面对那满眼盛开的莲花说:

“那时,你还跟我说过,卧薪尝胆可问鼎天下,骄奢淫逸必亡国亡家……你教过我很多东西,很多话根不无法自书本典籍上找到,却透着深玄大义……情儿,我在想,如果那时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话,今日的金晟必若你喜欢的莲花一样,不染瑕疵……”

他睇着她,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冲他微笑:帝室的男人,不染瑕疵,可能么?

不过,她知道自己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能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惑倒。

“呵,孺子可教……金晟,话说我教了你这么多,什么时候跟我行个拜师礼呀……”

她笑盈盈的挑眉,刮刮他的鼻子,戏侃。

金晟斜眼哼了一声:“重新拜天地,我奉陪,想我拜师,门而都没有——”

说着,低头吻往了她,唇齿相贴,呼息相融。

他极尽温柔的给她稳而不迫的吻,引导她慢慢习惯他的碰触,慢慢的在她心上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紫珞心头不住的嚼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他刚刚提到了重新拜天地……

这话,别有他意呵!

她心尖尖直颤。

莲香阵阵,清风悠悠,他们相拥在窗前。

“情儿,寒莲为证,不管前程是否寒苦,也不管来日是否凶险,我与你矢志相守,不疑不弃,你说可好?”

他凝视她,低低的要着她的白发誓约。

紫珞听着心颤,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只依在他的胸口,只闭着美眸,只在心头说:

期望很美好,现实很糟糕……

唉,真是糟的不得了!

***

男人在深深的看着她。

她没答应,没答应!

他有点小小的失望,可他也知道她心头有结……

那个结不打开,她的心,永远会封闭!

没关系,他会打开的!

一定会!

****

一连五天,他们沉醉在莲湖边,钓钓鱼,品品茶,弹弹琴,描描画……

第一次,紫珞在他身上找到了属于雅士的气质,让她看到了一诺的优雅,一诺的绅士风度——

这样的日子,幸福极了,恍惚间,让她觉得宛如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当初的新婚。

曾经,一诺也会爱拥抱她,只是不太会吻她,偶尔才吻,也不会碰她——因为他碰她,她就哆嗦,他解她的衣裳,她就躲,就怕。

是的,她允许他抱她,却不许他更深入接触她。

一诺曾尝试过很多次,以失败告终。

是自己的冷淡,冷了他的热情,于是拥抱都没有了。

金晟不一样,这个男人初尝了她的身子,极爱在也身上耍花样,床第间,他虽很努力的节制着,没用,终还是叫他勾出火来得逞了几回。

直到紫珞觉得肚子不舒服,他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再不敢碰她一个,只亲几个吻几个,只抱着她睡。

闲着没事的时候,他连哄带骗的引~诱她叫他夫君,她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只能举白旗投降,如他所愿的唤几声。

紫珞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她想,如果当初,她可以放开自己给三哥机会,也许,他们不会荒废了五年时光,也许,她早已为三哥生了小宝贝。

这是定数吗?

注定要生出那么多的遗憾?

注定了她要来这里承担当初因为拒绝而产生的后果?

她不知道!

****

这一夜,她睡的很沉,他的怀抱,透着丝丝的清凉,将她深深锁在其间,让她陶醉不能自拔。

这几天他们是如此的幸福缠绵,她真的没有料想到,后来竟变得那么的惨烈!

待续!

话说,晨不太会写H,晨喜欢朦胧含蓄的意境,若H写的感觉差强人意,请多包涵。

明天开始,矛盾起……

另外,晨在此,继续求月票!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9

后来,紫珞才知道:金晟从来不是雅士,他一直就是具有侵略性质的权臣——

哪怕身陷温柔乡,依旧不曾忘了他的鸿图大志。

***

是时,天大亮,心头没来由的突突直跳几下,惊醒坐起,身边没有人,只有景如守在房里,安静的插着花。累

景如听到她的惊叫,跑过直问:“王妃,怎么了?哪不舒服么?”

紫珞记起前儿夜里冷熠曾来给她看过脉,因为身子有些坠疼,不过,喝了冷熠的药后,如今已经好多了!

“没事!”

她微笑摇头,目光在身边的位置停顿了一下。

景如看到了,忙笑着说:“王妃,宫里有诏,王爷奉命回城去办事了……”

“回去了?怎么不叫我?”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紫珞觉得里面大有文章,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回王妃话,王爷说没什么大事,让你在这里自己先看会书,解解闷,他会在傍晚时分赶回来,王爷还想和王妃在这里住几天……”

嗯,对,昨儿夜里,他是这么说的。

他抱着她直说:在这里这样亲亲我我,朝朝暮暮,真好。

然而,他俩都明白,莲湖从不是他们的归宿,这里只是一处迷人的沿途风景,他们只是路过,而未来是条迷途。闷

五天时间,在漫漫人生当中只算是弹指之间。

或有烟花般美好,却仅仅只有刹那间的璀璨。

他不在,也好!

这样她就可以办自己的事了!

紫珞微微一笑,带几丝轻怅,转头看向门外,呼息间莲香阵阵。

“胧月呢?”

她想让胧月把承东找来,想知道她吩咐办的那几件事,进行的怎么样了,总觉得这几天太过安静。

“哦,月儿呀?她去附近的农庄上买蔬菜去了……”

景如过来给她穿衣,微笑中似带着几丝不一样的神色。

紫珞疑狐的看了几眼,不疑有他。

穿戴妥当,吃了一点米粥,紫珞出来漫步,就在堤岸上,数着小径上的青石,景如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任她怎么打发,她就是不肯离开了一步。

没有他在身旁,纵有满怀莲花,却也是寂寞香,她突然想,山林隐居,若没有他,那必定是盛满冷寂的山庄。

这偷来的几日欢愉,也许会是他朝唯一的美好记忆。

四周的远处,有暗哨守护,林中,鸟雀呼晴。

她看看已经离的木屋够远了,而不远处有两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一处竹林,密密森森,一处樟树林,林中长满一片片矮灌木,承东现在会守在哪处?

摘了一片树叶,吹出欢快的召集令,蓝蓝的天空,如水晶般明透,嘹亮的声音在湖面荡漾,传送的很远。

哨子响了好一会儿。

依旧没有承东的影子。

紫珞豁然回头,看到的是景如微微局促的笑脸,杨谱带了几个侍卫在树荫下守着。

心头喀噔了一下。

出事了!

这是第一个直觉。

就当她心惊之际,空气中发出一阵尖锐的鸟叫,一大片的鸟雀,拍着翅膀自密竹林里飞出来,同时,还传来了一阵阵惨叫声。

有外敌入侵。

铁剑出鞘,杨谱往竹林探去,利声而唱:“什么人?”

出于武者的本能,紫珞回眸,却见相对的方向,四个精武的男子飞奔出樟树林,以快如奔雷的速度,打飞沿途林立的几个侍卫,眨眼间就杀到她跟前。

是旃凤七杀,为首的正是那日讥讽她的权四先生。

紫珞全身戒备的眯眼看着,当看到权四手上鲜血淋淋的长剑时,就忍不住想干呕,秀眉直皱。

目光移过,在瞧见左朋后,她心神猛的又一凛。

发生什么事了?

两天前,她才见过左朋,不,正确来说,他见的是化作左朋模样的晋北冥——他们二人身形相仿,破庙之后,便互换了身份,为的就是便于联系。

金晟不许左朋和左丘的跟随,在一定程度上阻断了他们的纽带。

那天,她让晋北冥来,是吩咐他去把凤亦玺的龙佩取来以派大用。

这人本该是个做事很有效率的人,也不知怎么的,一去竟是两天不回。

而她这两天一直沉醉在眼前的诗情画意里,天天被金晟缠着,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想别的事情,此刻,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看到化作左丘的晋北冥和权四一起杀进来,心下顿悟定是外头出了什么大事。

莲湖边上,似乎是一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园,远处,尚有不少农家居住在湖边上。这几天,她与金晟在此过的无拘无束,但她心里很是清楚,这个男人安排了不少近卫守护在边上,与其说是不想让外人来打扰了他们,还不如说他是不想她与外界有什么联系。

紫珞不是笨蛋,依约是知道的,但是,她以为若真出大事,承东自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可是,承东没有应她的哨声而出现。

这才令她意识到自己对金晟太过放心了——

她直觉:金晟已经在暗中将她的人全给拿下。

对极,金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架空,虽然不曾对她下药,也不曾制了她的武功,但是,他已经在背地里将她的手脚全部卸掉……

晋北冥脸孔上全是凝重之色,几步跨过来,伸手一招将只会简单自卫招式的景如打晕。

杨谱根本不及来救,另有几名面生武者将其截拦住。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紫珞急步扶住倒下去的景如后退到安全地带,冷冷的喝着。

“什么意思?我还想问夫人你是什么叫意思?”

晋北冥顶着左丘的脸孔,沉着神色,怒目相向的模样,看得紫珞心惊肉跳。

“我怎么了?”

她皱眉。

晋北冥悲怒之极,用手指着她的鼻梁喝道:

“呵,真是看不出来你啊,一脸无辜良善样,却在背后冷不伶仃杀出一招要将我们全部人马致于死地?

“夫人啊夫人,你就这么绝情,就这么想眼睁睁想看着他死吗?

“三生湖边,你和主公多年相交之意,真的就仅仅是主公一厢情愿?

“主公待你之心,你可明了?你可明了?

“你若不明了,总该去见见他吧——为何五天前,说好一起探天牢,临时变动了计划?为何两天前你还要跟北冥来说那么一番话,让北冥以为你是真心想帮主公的,所以,北冥才心甘情愿的回去帮你取你要的东西……

“可我想不到,这全是你和金晟设下的圈套,想借我之手欲将主公的部下连根拔起……

“你,你真是狠心……我居然被你骗的团团转还在那里高兴这回主公绝对可以挺过难关……

“我没想到,你居然让金晟派了大队人马来将我们围剿……就因为你,这一次,我们死了多少旃凤的儿郎……你知不知道……

“你怎会如此的恶毒,怎就如此的狼子野心……”

一声声怒斥,沉沉的击打在紫珞的心上,令她的心房一寸寸冰凉。

这时,权四撂倒一个侍卫,也跳了过来,冷冷一笑,用满是鲜血的长剑指向她:

“少跟她废话了,小北,拿下她,拿她去逼金晟,主公或还有一生线,否则,主公一定会被他们害死。”

“我没有要害你们……”

紫珞沉下骇白起来的脸孔,才急辩一句,密不透风的连绵掌法已横扫而来,她放下景如,连退三步,盈盈一飘,将青云纵发挥到最佳的境界。

这二人看到她使出这种身法,越发的眼红生怒。

权四直拍大腿,极怒的喝道:“主公待你如此之好,连师门不传的绝世轻功都传授给了你,你却如此辜负他……你真是够狠心的,最毒妇人心,果然如此……”

“闭嘴,外头到底发生什么了?给我说明白了!我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心下却是明白,那就是:她的男人,不动声色的利动了她,而她,丝毫不曾觉察。

晋北冥瞄了一眼火速来增援的王府近卫,再看一眼紫珞一脸的惊怪,忍不住问:“你……真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紫珞拧眉,这一问几乎是吼出来的。

疑惑的神色,无法假装。

这二人皆自然阅人无数,自是看得分明,权四这才稍稍消了气儿,恨恨的啐了一口,胡子直颤,嗤笑道:

“哼,果然被那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还不自知……”

晋北冥脸色极是凝重,二话没说,惊怪的反问:

“金晟已上奏沧帝,提早行刑日期,定于明日午明三刻在东城刑场将主公斩首示众,你居然不知道?”

“什么?”

紫珞惊叫,猛得间想起,这几天晚上,金晟总趁她睡着的时候,会离开一小会儿,她总觉得他在筹划着什么,又以为自己是在多疑。

原来,他人虽在这里,心思却一直在朝堂上,谈笑间,便欲将人置于死地。

“我……我真不知情!”

她倒吸一口冷气,一股怒气翻了开来:想来金晟是知道她曾和晋北冥他们见过一面的。

是的,这人一直对她实行监控着,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那日她离庄去见晋北冥,他那边定是早就知道了。

她是冒牌的事,他心中也必定早就清楚,只不过很傲气的不来点破,想等她自己主动承认一切。

她更知道,有很多拨人马皆在找在红河边上掉入河里的女人,金晟是其中一路。

但是,金晟这么急着想把展苍斩首,却是为何?

时间定的这么紧急。

急的就像这是一个计谋。

对,这是一个计谋,他是想借展苍斩首一事,将其留在北沧的属下一网打尽,今天只是开个头。

好戏明天才上演。

明天刑场会上演另一场瓮中捉鳖的戏码。

紫珞心头直颤,眼见百来名萧王侍卫皆冲这里杀过来,她忙压低声催他们离开:

“你们快走……这事,我不会坐视不理。听着,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马上离开,最迟今天晚上,我会回城,到时,我用席家特有的方式联络你们……再跟你们说我的计划……总之,我不可能想害他的……你们走……”

他们迟疑了一下,彼此互望一眼,两人脸孔上全是将信疑。

“事到如今,我们还如何信你?”

“你们应该信我,我妹妹还在你们手上,你们以为我会不顾她的死活吗?”

此话一脱口,这两人的眼神,再次闪出诡异的神色。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

一顿,急忙又道:“行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们先行离去……”

他们自是识时务的人,金晟留在这里守护的兵座,皆是精兵强将,他们人少,断不可以得了什么胜算,再加上他们的目的在于救人,绝不会想命丧在这里。

刀剑声渐渐的停下,莲湖边上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依旧风清云淡,依旧湖阔水蓝,就好像刚刚的那场血腥厮杀是一场梦幻。

紫珞默默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景如,上去掐其人中,将其弄醒。

不一会儿,景如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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