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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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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俊逸不凡的端王已经瞄了不止几回,猜不透皇兄今日为什么会这么笑逐颜开。

皇帝深笑,似很随意的落下一子后,道:“朕昨儿得了来报,你猜嫁去北沧的公主,谁娶了过去?”

端王沉吟一番,目光一利,想到皇兄那古怪的笑容,惊叫出来:“难不成是那金晟?”

“正是,就是那个斩杀了我朝数位猛将的萧王金晟。”

两国虽然是死对头,不过,皇帝对于萧王怀的更多的是欣赏,可惜却是对方的猛将。

惊异之下,端王开始思量:当初最积极主战的萧王娶下南诏送去的和亲公主,这当中的原故,耐人寻味;而皇兄送定远侯之女入沧和亲,似乎也是别有玄机的。

他想想,想不透,问:“皇上,臣弟,心头真是疑惑重重,可否请皇兄请点一二!”

皇帝今儿高兴,笑着点头:“你且问来,让朕听听……不过,问归问,记得落子……三弟,现在换你了……”

端王笑着“哦”了一声,自棋碗摸来一个子于手上,心下不住的琢磨皇兄下的这是怎么一手棋,思量罢,落下一子,才抬头道:“皇上,这一场和亲只是权益之计是吧!”

皇帝点头:“嗯,不错!”

“既是权益之计,为什么要选定远侯的女儿去北沧?”

这是第一个疑惑。

待续!

四更一!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6

皇帝挑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待他后面的疑问一并提出来。

端王继续问:“此番南诏之战,定远侯可是立了大功的人,他一举灭了北沧上千精锐,要不是有神秘人出来,险些还捉住了北沧的安王,虽有失利,却也胜战,极有力的打击了沧军的势气。若非南方水涝而不得不退一步,这仗打下去,我朝未见得会败……

“皇兄,这当中定远侯功不可没,您原本该给他嘉许的,为何突然分封他的独生女儿为公主,担了和亲之责。这公主之名虽是好听,可我们都清楚,现在局势险恶而严峻,和亲之人远去北沧,多半是凶多吉少……弄不好,还会死在那边,这哪算是人嘉奖,分明就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口气也有些气结。

原来这端王平时与定远侯交好,跟这位凌岚小姐也有几分交情,眼见得皇帝拿人家去白白送死,心里觉得冤,当初还曾进言另选世家小姐受封入沧,可当时,皇帝根本就不理会他,硬是一意孤行的将凌岚送去北沧。

皇帝知道端王心头还在怪他当初的这个举动,一笑,又往棋局上瞄了一瞄,执一白子放到最合适的地方上,才道:

“三弟你错了,若另外册封帝家本族的近系郡主为公主去和亲,朕告诉你,不出半年,必客死异乡。只有这凌岚去,才能稳下南北两朝一段时间的安宁?”

端王一楞:“请皇兄赐教!”

皇帝又摸来一个白棋,盯着白玉棋子看了又看,哼一记,而沉沉笑出声:“三弟,你根本不知道,定远侯身后有能人!”

“嗯?”

端王再一楞,脑筋一时没转过来。

皇帝双指夹着那枚白子,“定远侯身后,藏着一个弈棋高手,是那个人一手策划改变了诏关一战最后的局面!”

端王一下瞪大眼。

皇帝又深一笑:“三弟,有人在暗中帮定远侯出谋划策,否则,诏关那一战,他不可能出棋不意的得了一个小胜,或者说,这几次小胜,是有人刻意而为,逼得沧军不得不重新考虑修和一事。”

“另外,据暗探来报,那战后,北沧的萧王曾单枪匹进过我们南诏的地盘,还命人捉了一双人去,最后似乎还是受伤而归——”

“哦?竟有这等奇事?”

端王惊讶之极。

“嗯,朕派出的一干死士发现过金晟的行踪,本来准备截杀他,让他有去无回的,不想,最后有人跳出来从中作梗将人救去——这事,就发生在定远侯驻扎的营地附近。但是,最后上报上来的时候,却仅仅只道是几个暗作来探军情,可见中间放了不少水……”

端王一惊,唰的站起来:“皇上,您这是说定远侯有通敌之嫌?

第二更!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7

一顿,端王立即否定:“这绝对不可能,皇上,您忘了么,凌剑是先帝特封的,与先帝情谊笃深,绝对不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如果不是通敌,那么,必是他帐下有人希望两国可以修好!”

皇帝语气坚定,其实他也不认为定远侯会背叛诏国,所以没有动他:“而且,以朕估计,那人对于北沧甚是了解,甚至于对于整个他们皇室里每个人的用兵之法都很熟,否则如何能令他们在连胜后,突然就兵败如山。重要的是,这次败北,好像还是有人故意想放他们一马,要不然,那一日,趁势而击,通知大军一起杀上,必可要夺回我们那三座丢失的城池……可惜错失了良机……”

说到这里时,皇帝的俊脸倏地一沉。

端王一下明白皇帝心里生起了恼,恼那个幕后之人终究不肯全心为南诏所用。

“所以,皇兄用凌岚公主去和亲,只是想牵制那人——令他不得不保护公主的安危,以维系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稳,借此修养生息?”

皇帝淡笑,神色自若了:“那人既与北沧有牵扯,又跟定远侯交情厚,那么他就会在暗地里给凌岚安顿一切。不至于令其客死异乡——如今知道是萧王娶了凌岚,朕就更可以肯定这一点。凌岚的送嫁队伍必内有那人的耳目。”

“这人真就这么厉害吗?竟能在暗中不动声色的促使北南两国的修和?”

端王惊啧出声,然后又惊叫起来:“不好,这样一个人若被北沧用了去,那我朝损失可太大了……皇上,您何不亲自把一切给说破,逼得定远侯将那人交出来?”

皇帝依旧笑,这事他自也思量过,摇头说:“那人未见得愿意出来,或者,人家还是一个视名利为粪土的隐士,要不然定远侯早就举荐上来——定远侯忠心朝廷,朕清楚,他既没有举荐,就说明那人无意在仕途上建功立业……所以,朕要另想法子逼他自己现身……朕等着他乖乖回来为我南诏所用……”

一把白棋在手,皇帝细细看着,儒雅的凤目飞出一道精光。

***

远在北沧的紫珞,才扒掉金晟的外衣,想往小榻上稍作歇息,突然间,背上莫名的发凉,然后,连连打出好几个喷嚏——有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

南诏,定远侯府,主人房前侯爷凌剑披衣正在凭栏望月。

今日凌岚在异国嫁人,皇帝已经传告于他,女婿是北诏名声赫赫的萧王。

这是幸还是不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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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8

他夫人知道后很惊怪,直道:“怎么就没有嫁给清王,这当中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萧王,听说很凶狠的,对女子更是凉薄,岚儿嫁他,以后只怕没好日子过,这可如何是好!”

凌剑倒觉得,凌岚嫁萧王,也许是明智的。

因为紫珞与萧王是八拜之交,他朝两国若再战,萧王也许可以能看在紫珞的面上保住她的小命,可他还是难以安心,心头总有一种踏在圈套里的惊悸。

思来想去大半夜,对着那渐圆的月亮,他总算找到了惊悸的原因:来源于紫珞。

紫珞,他失落在外头二十四年的女儿,直到她母亲过世,他们父女才见了这一面。

他一直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在诏关处境危急,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来见,若非见不得生灵荼炭,她也不会出现在军帐,为他出谋划策,帮他在战场上小胜沧军,重振了诏军的军威。

这孩子,真是优秀啊,她母亲把她教养的真是好,好到让他羞愧。

一个弱女子,女扮男装,闯出让天下名贤之主人人皆想挖而得之的名声,那是何其的了得。

君墨问——他的女儿,是天下闻名、老叟皆知的君墨问,骄狂,清傲,视一切名利于无物!

这孩子,唉……

怪不得她的侍婢会那么嚣张,会毫不客气的烧掉他特意为紫珞的终身大事而找来的贴子,直称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连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这样一个孩子,本不该让他担心的,但现在,他心疼起来,为了保住凌岚的命,他将紫珞扯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旋涡。

这几天,他一直在做一个怪梦,梦到紫珞被那个旋涡吸了进去,再看不到她淡淡如花的笑靥,唯看到她泪淋淋的在那里哭泣,就像当年她母亲一样!

凌剑的心,乱成一团线。

***

东瓴,群山密林,有一处世外桃园。

一处幽静的竹庐前,竹林发出阵阵沙沙声,带着夜风的微凉吹落一白发老妇的布袍。

那人寂寂的立着,夜观天相,清健的脸孔上露出微微无奈的苦笑!

唉,傻丫头,叫你别去管事,你偏去管……

一旦管上了手,一旦把他们都招惹了,你还如何脱身,如何再得安宁?

你不是说过终身不嫁的么?

你不是说就这样袖手旁观的么?

你不是说这样也许反可以打破蝴蝶效应的么?

你说,那样的话,你爱的那个人,就有可能便这样与你在你的那个世界错过,就不会再有后来的那些疼与痛……

可事到最后,你终还是跨了进去。

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是你躲不开的劫!

只愿,这一世,好胜好强的你,能与你喜欢的那个人有个好归宿!

不要太苦!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下章:宫宴,生死悬于一线

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1

清晨起来,紫珞换了一身紫色的高腰缀流苏的石榴裙,绾了时下流行的发髻,珠钗插鬓,又上了唇色,淡扑粉底,对镜照时,月儿轻声笑:“小姐,真漂亮!”

紫珞对镜,盈盈一笑,自我评定:嗯,凌岚这妮子的容貌的确不俗,便吐吐舌头,做起鬼脸:“那是自然!总不能把南诏的脸面丢了去!”

“可惜尽给别人长脸了……”

胧月莞然而笑,心想小姐的花容月貌那才叫真正的倾城,要不然一个“君墨问”怎么可能迷倒那么一大片女子。

可惜没人能见识了小姐真正的容妆,更不知将来有怎样一个男人足让小姐心甘情愿的穿回女儿装。

园子里,旭日东升,一片金色的霞光,含露的花香一阵阵送过来,带着一股花草的清新,吹散房内弥留的酒气。

胧月的心情很好,紫珞看得分明,便让秋儿跟香儿到外头守着,一把拉过她往边上坐下,关切的低声问:“可曾见到熙儿?’

说到那孩子,她们都已经有半年没见,不知如今长的怎么样?

来了北沧后,因为知道金晟将孩子看管的极为严密,但为怕打草惊蛇,故,她们一直忍着没来探看一次。

紫珞本打算在临走的时候,去将小人儿偷出来,等金晟手上没了人质,再化身为“君墨问”跟金晟最后见上一面,到时就不必受了他的要胁。

提及那孩子,胧月冷淡的脸孔上露出一丝浅笑,眼里难得现出几丝柔软,很母性,低答:“熙儿很乖,睡的也好睡,手上伤的也不是厉害,金晟已让冷熠上了最好的金创药,以后不会见留下疤。只是……”

她皱了一下秀眉。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喜欢熙儿让那个锦儿带着!”

那语气相当的不满。

紫珞掩嘴失笑:“你怎么对她的成见还是那么深?锦儿是金晟最宠的一个,在他的那些女人里,她是最文静也是最得他心的人,他会把熙儿托到她手上,很正常。”

胧月做“玲珑夫人”的时候,就很不喜欢那个锦儿,曾问她原因,她说自己也不知道。

如今隔了几年,她好似仍看她不顺眼。

胧月一笑,转话题,道出承东让捎带的话:“小姐,我看到承东了。他已按计划行事,成功的让金晟留用他。金晟还许他用萧王府的眼线查探昨夜夜掳一事。他说,他会顺势去查看凌岚的下落。如此他与左明那边双管齐下的查,想来一定可以尽快把人找出来。”

待续!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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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2



紫珞点头,并不意外,微一笑:“要是有机会再碰到,你让他小心些,那些人来头不小,功夫也不弱,行动要注意安全!可不能因为一个凌岚,把我们这些人全搭进去!”

“嗯,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哦,还有……”

“什么?”

“承东说,让小姐想想有没有在外人跟前露过女子身份。他说他感觉暗里那人所做一切,似乎都是冲小姐而来!”

“哦?”

紫珞心头一跳,想到了一个人,但很快,又否定那种可能——那个人绝对不可能会害她。

“知道我身份的,总共就你们这四个,没别人!”

胧月静默了,心想也是,小姐有心藏起身份,别的什么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的底细。

可,为什么她会感觉小姐瞒了她什么呢?

她细细的看小姐,不住研磨着。

而小姐,则在四下看看这个新房。

紫珞的目光落到那如今被褥已叠得整整齐齐的喜床时,想到的是昨夜里的亲热,以及今早上的那些光景,脸上不自觉的发烫。

胧月看到了小姐脸上的一丝不自然,迟疑着,思虑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小姐,昨夜,你跟金晟不会真有了夫妻之实吧……”

“呃……”

紫珞没立马辩解,一抹羞韵在眼里掠过,心里知道她是误会了。

胧月惊到,想到的是之前,她们进来服侍新人起床的情景。

进来的时候,小姐已经自行穿着好,散着长发,而金晟穿着单衣就坐在床头,目光深深沉沉的看着小姐,不见有新婚夫妻的恩爱甜密,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诡异。

胧月猜不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府里调拨过来管理岚阁的一个姑姑,从喜床上取下一件东西来,笑嘻嘻的连声对金晟和紫珞说:“恭喜王爷,恭喜岚主子!”

喜从何来呢?

胧月很疑惑,凑上去一看,脸色差变当场大变。

那姑姑手上拿的是贞帕。

昨夜这贞帕是雪白无瑕的,今朝呢,上面已染了一朵鲜红的“梅花”——

那是用女子的处子之血洇染成的!

也就是说,昨夜,他们圆房了。

***

想到那块贞帕,紫珞脸上臊的不行,一阵阵的热辣又一次翻起来,搅乱她的心扉。

“哎呀,小姐呀,你怎么可以跟这人假戏真做呢?那人,满肚子坏心眼,根本就不配得了小姐!”

胧月急的抓狂,压着声音急叫。

在她眼里,这世上,没哪个男人可以配做小姐的夫君——男人,都是些肮脏、龌龊的动物。

紫珞轻一笑,抿嘴拍拍她的背:“奇了,你急什么?”

“怎个不急?小姐若真成了他的女人,日后哪还有山高水阔的逍遥自在……”

胧月瞪圆清眸,用很轻的音量低叫:

“而且小姐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冒名顶替着。顶着别人的脸面,跟那人做名副其实的夫妻,纵然风光了,也全是凌岚的脸面。小姐就算真是喜欢他,要嫁,也该明正眼顺的以”君墨问”的身份嫁,且还要跟他约法三章:断不能许他有了其他这么多女人,就连这凌岚也不许要,否则,小姐太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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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3

紫珞不觉又失笑,吃吃的倒到胧月身上,这丫头,真是较真:居然说要她“君墨问”的身份嫁人,还打算让萧王一并休掉凌岚。她倒是全顾上了她的感觉,可是……

她往胧月耳边低道:“傻丫头,你这是什么想法念头,再怎么着,我也不可能以君墨问的身份嫁人!你真想我再去犯众怒啊!要那样,君墨问可真就成了众矢之的的罪人……还有,凌岚是我老爹要我保的人,我若抢了人家相公,还让人把她给休回去,我成什么了我?”

胧月想想,直皱眉,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很一厢情愿,也不够周全——的确,君墨问的身份一旦暴光,那么,天下那些仰慕这个神圣传奇的闺阁小姐们,一定会纷纷碎断柔肠,反会坏尽原先的好名声。

不过,把凌岚休回另嫁,她倒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左右那丫头跟着金晟,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倒不如另嫁来的痛快。

“那小姐想怎么着?”

她认真的问。

“我不想怎么着啊?”

紫珞笑的闲闲。

“小姐,态度严肃一些。给我说明白了,你不想怎么着是想怎么着?”

胧月板起脸,关乎小姐的终身之事,绝不可以马虎,可小姐的心思太活,她总是猜不透,所以,只能严正提醒:

“我可不许你这么糊里糊涂就这么跟了他。想想,将来凌岚要是回来了,你要怎么自处?难不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也去做人家小妾不成?”

“怪了,我何时说过要跟了他?”

紫珞低笑揉揉她的头发,伸出一根受伤的手指给她看:“只是障眼法而矣……瞧,那些血,全是这个伤口里来的,可没你想像的那么复杂!”

伤口,挺深,虽然作了处理,但还有血丝在往外冒。

胧月小心的抓住那手指,呆成石头,老半天才拧眉,疑问的反问:“小姐自己剪破了手指伪造了这一切,金晟居然没什么反应?”

“不是他没有反应,而是这一切根本就是他亲手做的!这伤口还是他亲自给我剪的……下手可不轻,丫的,这混蛋……冷不伶叮就给我抹上一剪子,想要血,他身上多的过去,居然拿一个‘弱女子’开刀,真够无情的。”

胧月错愕,拉她急切的低问:“快跟我说说,昨夜,你们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叫他沾了便宜去?嗯,他若真敢用强欺负了你,以后逮到机会,我一定用药弄倒他,把他阉了,看他以后怎么去争皇位,宠他那三千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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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4

两人在房里低声叙叨了一番,秋儿与香儿自外头送进早膳。

早膳,紫珞独自在房里吃,金晟一早就已回去。

无论是在北地还是在萧王府,金晟都有自己的园子,平素的时候,若不找女人侍夜,他会在自己房内歇息,就算找了女人,他多半会跟人趁黑办完事便回自己的住处。

这人的嗜好,很怪,似乎对于女人,就只有身为高等动物本能的生理发泄,很多时候,他懒的跟自己的女人们作等价的感情交流。

偶尔跟人家吃一顿饭,或是教人家下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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