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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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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今而言,秦紫珞腹中的这块肉,不管是死的,还是活,对于母体而言,皆是一件坏事儿——

死胎引流,损耗宫体,弄不好,从此再难生育。

倘是活胎的话,先不论孩子会不会致残,就如今紫珞本身而论,其宫体已受大怆,合该好好调养的,若有活胎在宫体中,对宫体而言,大凶,他朝足月分脕,对于母体来说,更是另一场大劫。

“怎么办?这事可要告知皇上?”

“别上奏!李冉,那孩子自有她自己的打算,别把这事禀上去!”

药房的门口处,忽然传来一个苍凉的女子声音,李御医抬头看,平静无波的眼,乍现复杂的神色。

老太医豁然站起,声音莫名的颤栗:“我不是在做梦吧?九师妹,真是你么?”

****

“你和金晟这场气,要闹到什么时候?”

冷熠识趣的离开,又折回去了凉阁,隔的很远的时候,就听得金贤耍赖似的要悔棋,紫珞笑着由他悔。

他驻在那里看,见得承东急匆匆自另一边的拱门跑进来,他们说话的声音挺响,似乎在商议后天离开的路线,钻在棋盘上的金贤时不时插上几句,满口责怪她为什么赶的那么急……

小产曾令秦紫珞抑郁了好几天,所幸,她是个性子渐开朗的人儿,这十日养下来,再加上金贤陪着,她倒是渐渐又会笑了。

比较起来,惨的反倒是萧王府里头那位——

金晟天天将自己忙个半死,要不然,就往皇后的陵前,一宿一宿的坐着,宫里的太后更是将他叫过去,一再的叮咛:她是云迟的孽种,金晟,你若还想要她,以后,你还有何颜面去见你母后……

紫珞去意如此坚绝,加上皇上听凭她自主,落在他这个外人眼里,害他跟着着急起来。

冷熠终于忍不住跳出去质问了一句。

****

紫珞一愣,与承东对视了一句,金贤也忘了要思考棋位。

她低头喝了一个茶,好一会儿,才淡淡一笑,说:“我跟他,不是闹脾气!”

安安静静的回答罢,她慢慢的走出凉阁去。

起程在即,后天,他们就会离开康城。

前天,沧帝来过安王府探看,紫珞觉得自己的身子并无大碍了,便对沧帝说:君墨问之死,另有玄机,她要去彻查此事,还要将玲珑夫人找回来。

沧帝答:此事萧王在暗中办理,你就别再操心。

紫珞不同意,一定要去亲自探看。

沧帝看她性子如此犟,只是叹息,倒还是准了。

****

冷熠摇头:“你们两人若不是在斗气,怎么就足足十天不互理睬,哪怕昨儿个在宫里头碰了头,还当是陌生人……”

这就是所谓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十年交情,到此,终于可悲的要画上一个句号了。

“冷熠,别说了……”

“怎能不说,难道你们就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分道扬镳……”

“我跟他是什么状况,你该明明白,何必明知故问……”

紫珞冷静的打断:

“冷熠,他的娘亲和我的娘亲,天生就是死对头。当年,如果不是他母妃和太后联成一气,我娘怎么会遭人暗算?这么多年来,她过的人不人,鬼不鬼,这是谁的错?

“冷熠,我答应过母亲,此生谁家都可以嫁,独独不嫁金家……

“再说,就算我抛开大不孝,金晟能不?你没看到么,太后在知道我是云迟的女儿后,是何等的震怒,恨不得就将我千刀万剐了,那些支持他的重臣,其中为数不少,皆对云迟深恶痛绝的……”

“那不是重点!你若真是这样一个循规蹈矩的人,那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么?说,你这么急巴巴的离开,仍然到底想做什么?你真的打算回东瓴,还是你另有打算?旃凤国会和诏国联成一气,想要要回你,为的是什么……”

他的问的很犀利。

“我的事,好像没这个必要和你交代清楚吧!”

她不想多谈自己的去留问题,反正,她去意已决,无人可挽留,同时,她还会把君熙带去。

“珞姑姑……”

想曹操曹操就到。

她入住安王的第一天,沧帝就将君熙送了过来。

紫珞上去将孩子抱住,亲了又亲,才看到紧跟而来的七公主金璇,人家正微笑的看她,一副亭亭净植、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七丫头来了……”

一开口,是墨问的语气。

金璇听得耳朵,不觉眼一红,几乎落泪。

冷熠情知她们必有什么贴已的话要说,现下不可能再追问什么,便恭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君熙早已急巴巴的叫开:

“姑姑,姑姑,我们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紫珞露出一个笑脸,重重点头:“嗯!”

“那爹爹呢?还有娘亲?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等回到山上的时候,你娘亲和爹爹就会回来了!”

“是不是呀?”

小家伙一脸的担忧,如今外头传的鼎盛,皆说君墨问已死,君熙刚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就曾哭闹着跟她要爹爹,她是好一番哄骗,让他相信他的爹爹好好的出门办事去了。

“当然是了!”

紫珞微笑,和君熙又说了几句。

承东一直守在附近没走,过来将君熙带了过去,又冲金璇瞟了几眼——看到她满身的抑郁,自从“君墨问”的死讯传来,她的脸上就再也找不到笑容。

承东牵着君熙的手,停了一下:“公主,别太难受了!”

欠欠身,离去。

****

金璇垂着头,很难开心。

她已经自五哥的嘴里知道,眼前的紫珞姐姐才是“君墨问”,时间虽不常,但是,她对于那个冒牌君墨问,已怀了一股难以言语的情愫,一颗芳心被他那满身的冷落忧郁牵动着。

如今人身死,她的心,跟着疼的厉害,再加上眼见得大哥和紫珞两人僵成这样,哪还有什么好心情。

而今,更是离别在际,想这一次相别,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见——相见,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便有一种悲从中来的难受。

承东的一句“别难受”,反勾的她黯然神伤。

她犹自在自怜自艾,回过神时,但见得紫珞姐姐在看她。

“在想什么?这么伤心?”

金璇郁郁的看着她:

“怎么办?小七舍不得你走!小七更想看到大哥和姐姐可以白头到老……姐姐,你跟大哥,这是怎么了?当真就不可以再好好的待一起了么?大哥那么在意你,姐姐对大哥也非无意,为什么……”

笑容自紫珞的脸孔上散去。

“好了,七丫头!别提这些事了……”

“姐姐……”

“七公主,别操心我的事,我心里有分寸……说吧,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金璇见她绝口不肯提金晟,神色又是一黯,才将来意说明:

“父皇想见您!让我过来请姐姐进宫吃顿家常便饭!”

紫珞想:只怕宴无好宴,旭伯伯又要来动之以情,想留住她。

****

跨进御书房,房内已经常灯,沧帝正靠在龙椅上打着瞌睡,总管张全本想回禀的,紫珞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出声。

她坐到边上,静静的看着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帝王,二十几年如一日,白发渐染双鬓,虽威仪依然,却已失尽了十六年前鼎盛的风华。

岁月不饶人,刀刀催人老。

他不是母亲最初爱上的男人,却是母前至死才顿悟爱的入骨的那个。

当她将包着母亲骨灰的那只锦囊,递到沧帝手上,将母亲那一句遗言转述给他知道时,她看到沧帝的手止不住的在颤,一双手珍惜的摩娑着锦囊,老泪纵横。

“今生福薄,叹缘浅,道是情深,万里天涯不见。问君可愿修来生?小轩窗,细梳妆,秋水望断盼他朝,若有幸,再缔缘……”

这是母亲的遗言,也是无法弥补的憾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紫珞,你来了?”

皇帝已醒。

“是!旭伯伯,您要是觉得累,便去躺躺……”

紫珞走过去,未施君臣之礼,只行了晚辈的礼数。

明黄的龙袍上,佩了一个香囊,那里藏着母亲的骨灰,母亲的魂。

龙案上,叠着一大撂未批的奏折,玉玺的边上另外放了一个镂凤雕凰的锦盒,那东西,紫珞认得的,就是当初沧帝送与她的那个藏着皇后凤印的盒子。

十六年前,浅龙滩上,沧帝想带母亲入宫,母亲揭开容颜尽毁的脸孔,对南北两帝说:残破之身,只求片刻安宁,山林之地,可容陋容,富贵门庭,难得福气。

那个时候,沧帝并不知道母亲身上发生过什么,但他全然不介意,还是想要立她为后。

母亲拒绝,沧帝爱乌及乌,却将凤印为聘,许还是孩子的紫珞一个承诺:

他朝,朕的子嗣中,谁要是娶得丫儿,朕就将皇位传与谁——并执意将凤印留到了母亲手上,方答应与诏帝荀天照从此修和,不再兴兵。

沧帝看到紫珞将目光落在凤印上,微一笑:“你与我金氏皇族终是有缘的不是!”

一顿,又道:“丫头,我知道人志气高,全不把皇后之位放在眼里,就像你母亲一样,可是女孩儿家总该是要有个归宿的……”

“旭伯伯这是想劝我什么?您觉得我与金晟还有可能么?要是不拆穿,也许大家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凑合下去,如今,世人皆知我是云迟之女——不可能了。旭伯伯,我与他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对头,以后走不到一块儿了……再则,丫儿对于丈夫之选,甚是苛利,伯伯的几位公子,皆不合我意,故,还请伯伯早些断了那份念头,趁早为北沧择定皇储……”

“我说过,谁娶你,我便立谁为太子!”

这话的份量,可有千钧之重。

她将目光收回,又惶恐,又无奈,说:“旭伯伯立谁为储君,和紫珞的归宿,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您作为帝王,英明神武,知人善用,从不会让个人的情绪影响到国家大业。丫儿觉得,您应该继承禀承这种作风……”

沧帝笑笑,露赞许之色,接下去又道:

“皇储一事,先搁着。丫头,我且问你,你当真执意禀承小迟的临终之言么?金晟素来知道如何取舍,倒是你,你是怎么一个心态?他们皆说弹剑一笑,恩怨皆消,这是江湖儿女惯有的胸襟,丫头不让须眉,可不能学了那老迂腐,只知一味的墨守陈规!”

紫珞想了想,感觉沧帝似乎很偏向金晟,他极有意想玉成他们的婚事。

“伯伯,您以前好似并不待见他的……”

“嗯,因为伯伯我现在突然发现金晟的性子极像我年轻的时候……所以,心里很想你们和和美美成百年之好。我可是想了你十六年了,当年的时候,我就见着你欢喜,如今,小丫头出落的如此聪明水灵,谁家长辈不念着自家的后人,总归盼着肥水不入外人田——”

说到这里时,沧帝往殿外看看,却见李全走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萧王金晟。

看到金晟,紫珞心下明白:沧帝这是想要穿针引线来了,心头不觉深一叹。

见完礼,金晟垂头,相询:“父皇唤儿臣来有何吩府?”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们一起吃个饭!金晟,你先和紫珞去春风阁,朕,随后就到!”

“是……”

紫珞囧了一下,心叹,真是避什么就来什么……

****

一双本该恩恩爱爱的夫妻,怎么就演到这个田地?

沧帝摇摇头。

他看得出,他的皇长子,心里极爱着这个小女子,甚至愿意为了她放弃皇位,甘愿回封地做一个小小的蕃王。

是的,金晟曾含蓄的表示过:唯盼有生之年,可与心爱之人享得清乐盛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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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多月之前,金晟曾到御书房来请罪,将秦紫珞假冒凌岚嫁入王府之事,合盘托出,以感人肺腑的真挚之言,替心爱之人开托,恳请他的成全,并且还婉转迂回的向他讨取了君熙身上蚀脑蛊的解药。

这是第一次,他与这个儿子倾心相谈,从琐碎私事谈到家国大事,从天南谈到地北,他们足足谈了近一个下午。累

其实,那些日子里,沧帝一直在研究秦紫珞这个儿媳妇。

不知不觉的,他总能在她身上看到一些属于云迟的影子。

那番谈话,他更自金晟的语气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那个丫头,一边喜欢着金晟,一边又在抵抗金晟的亲近。这当中应该是别有玄妙的。

直到后来,她拿着那张十六年前他送给她的一道空白圣旨,随意仿着他的笔迹将展苍带离静寺,沧帝终于肯定,这孩子就是十六年前的丫儿——那个发誓绝不嫁入北沧,如今却为金氏皇族孕育了血脉的小丫头。

十六年前,那个丫头曾说过,她最最受不了的就是宫规礼教,也极不服男尊女卑之制,她说她满心唾弃这种不公正的男女婚姻法,无法苟同这种极不人道的人权等级制。

这就是云迟教养出来女儿,自尊好胜,又桀骜不驯。

他唯一想不透的是,当年的云迟,死而复生后,怎会和凌剑养了这么一个女儿?闷

这当中到底曾发生过什么?

他不得而知。

查了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查出原因来。

****

清王走进华清宫的时候,看到母妃正双手直颤的捧着茶盏在吃茶,脸色极是难看。

这已经是他N次看到母亲流露出如此惊惶失措的神色了,他知道那是因为秦紫珞的缘故。

“母妃!别太紧张了!若要出事,早就出了!”

金暤挥挥手示意边上的一干宫婢全部退下,上去,拍拍母亲的香肩,轻轻的安抚。

清贵妃在宫里跌打爬滚了这么多年,凭的是自己的心机胆识。

从最最不值得一提的陪嫁婢女,扶摇直上,坐到妃子的位置,在战战兢兢中,由寻常妃位爬上贵妃之位,让所有人再不敢小觑了她——这么多年,她步步为营,所经营的一切,全得赖于皇帝的宠幸。若有朝一日,皇帝不再垂爱,那么,他们的好日子也就走到尽头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尊贵皆会不复存在。

“暤儿,暤儿,这个女人不能留的,绝不留!你没有看到么,最近你父皇如此的看重金晟,有一半原因就是她。虽然她现在和萧王生份了,但是,看样子,你父皇是有心想让他们配对儿的,这要是成了亲,这皇位,其他人谁都别想指望了。暤儿,我们母子到时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这女人不能留……”

想起旧年曾做过的事,清贵妃就有一种到了穷图末路的感觉——天要塌了!

金暤捂住了母妃的嘴,打断道:

“母妃,事情还没到这种无法收拾的田地。您先别急,呐,咱们可以先试想一下,如果云迟真想取我们性命,早些年她就该让父皇拿您问罪,是不是?既然她生前没有这样做,死后绝不可能再让她的女儿来破了我们的安乐日子,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好,不会出大的乱子的……”

关于那些旧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然后,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所有尊贵的地位都是偷来的。母妃盛宠这么多年,皆缘于她是云迟的贴身侍婢,作为侍婢,她将主子的神态举止学的惟妙惟肖,也学会了云迟的为人处事,从而大受皇帝的青睐。

要是有朝一日父皇得知了当年的真相,不难想象,他们的结局将会有多惨——所以,母妃才一再的提醒他必须培养自己的权势,只要有一线机会,就一定要争取到皇位,如此方可自保

清王又低低安抚了母亲,才离开,直往清风阁而去。

父皇让人来传旨,说是今晚设家宴,如此他才进了皇宫。

晚霞尽散,天空变银灰色,夜幕渐渐临降了。

金暤步履沉沉的绕过一座座殿宇宫阁,转道走进御花园时,他停住了脚,不远处七妹在直叫:“大哥,您走慢点儿,走这么快做什么?姐姐身子才好了一些,你就不有照看一下。”

透过郁郁葱葱的树丛,他看到金璇牵着秦紫珞,正在追赶走在前面的金晟。

****

金晟停了步子站在原地,却没有回头,金璇眼珠子飞快转动关,小心眼一使坏儿,就将紫珞往金晟身上推:“哎哟,小心,大哥,姐姐摔倒了……”

金晟连忙转头将人接住,两个人抱了一个满怀。

****

紫珞脸微热,心里直恼,抬头瞪向那使坏的丫头,金璇掩嘴一笑,生了几分这个年龄段女孩子该有的淘气劲儿,说:“大哥,我先过去了,你们快些过来呀!”

转头时,冲紫珞直眨眼。

唉,这孩子是一心一意想将他们送作堆。

她无奈的苦笑。

****

边上没有人了,金晟终于将目光凝到了她身上,十天不见,她当真气色好了不少,虽然依旧清瘦。

不用他问,冷熠每天都会挑一个时间,向他禀告有关她的一切。

他是自萧融的嘴里知道她是云迟的女儿的,就在他拼尽全力的查探“君墨问发狂”真相的回程当中,他带着的人马遇上了萧融一伙人。

当他一剑刺穿萧融的胸膛,这个可恶的男人,笑的极尽残忍的告诉了他这个真相:他全心爱的女人,是仇人之女。

知道这件事后,他呆了老半天。

那颗坚强的心,在那一刻,无声裂开。

云迟,一直一直就是他心头难以解开的结,虽然素不相识,可他与母亲因为这个人,因为这个名字,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遭受的白眼,无法用丈尺来衡量!

云迟这名字,对于母亲采秋而言,是毕生难逃脱的噩梦,对于他金晟而言,是一辈子压在头顶难以推开的羞辱。

他无比憎恨着和云迟这个角色有关的一切人与事,就算是君墨问也不太敢在他跟前提到这个角色。

那是他的底线。

这些年来,金晟一直在猜想“君墨问”的来历,但他从不曾将“他”与云迟扯上关系,或者说,潜意识中,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所以连设想都不会设想一下。

如今,当事实如此残酷的降临到跟前的时候,他的世界,被彻底颠覆了。

一边,是十年至交,是他想生死契阔的爱人,一边,是心头大忌,是他恨入骨髓的仇人。

纵然有再豁达的心胸,一时也难接受如此心痛的真相。

那一刻,他只知道,她欺瞒了他足足十年,将他当作猴子似的戏耍在手掌上,而他却无法彻底的去痛恨,因为已经深爱,因为她已经占满了他的生命。

是的,她带给了他十年不寻常的人生,在他原本黯淡的生活里抹上五彩缤纷的颜色,漠北那些年,虽然日子寒苦,可因为有她,平淡枯燥的日子总透着丝丝甜意……

他莫名的生怒生恨,在听完萧融的另外一句话后,他更生出了满心的惊恐。

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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