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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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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的生怒生恨,在听完萧融的另外一句话后,他更生出了满心的惊恐。

拔剑,血飞如注,倒地的萧融冷笑的对他说:

“杀了我,你一定会后悔!金晟,你毁掉我,我便毁掉她。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她活生生的烧死在你眼前……

“还记得凌岚是怎么死的吗?只要我咽下一口,她就一定会死……死无全尸,化为灰烬……

“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儿,你也救不了她……在天上时,你救不了她,这辈子也一样……

“金晟,你信不信,就算你能保她一时半刻,却保不了她一辈子,她活不了长……一定活不长……”

紫珞身中奇蛊。

先是白首蛊,如今是焚心蛊。

白首蛊,也称鸳鸯蛊,一般种于男女身上,倒无什么大害,但,凡中蛊之人,其中一人或身死,或脾脏受损,或蛊醒咬内脏,另一人必受牵累,其结果就是,君死卿必死。

焚心蛊的厉害,他已经亲眼见识过,那种于一瞬间自燃自焚的惨烈,纵然他已见惯奇事轶闻,也生出骇怕之意。

不错,萧融的那番话,当真是令他又惊又恨又骇又惧……

他丢下了萧融,带着满身伤血,飞马奔赶回将军府,当他看到鲜活的让他又爱又恨的假小子,那种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述。

那天,所有的情况,皆情非得已。

关于墨君问的事,他没能及时将真相查出来,军帐之下,必须一言九鼎,自己既然没能如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查出来,他唯一可做的就是履行自己的承诺——一个统领,一个将领,若做不到言出必行,如何服众?

他将她打晕,只是不想她看到那些残酷的事。

金晟知道,她与玉连子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是怎样一种关系,他无从了解,他是在玉连子临死之前,才知道他的名字的。

玉连子至死犹关心着紫珞,他甘愿承受挖心之痛,也要逼着他生生将他的心脏挖出来,就是为了紫珞。

他曾跟他说过,紫珞的命里还有躲不开的大劫,而他的心脏里有一颗神珠,或保她一时性命。

玉连子说:这颗神珠依附在他肉身里足有千年——曾经,他的心脏被一支神箭穿透,是一个傻丫头,舍掉小命,用自己的元神神珠护住他的心脉。

那颗神珠有灵性,只有他遇危的时候,才会竭尽一切的保护好他,一旦肉体死亡,神珠会同时爆毁。

玉连子求他,在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将珠子取出来,还教了他一串凝魂之法,务必在他断气的时候,念凝魂咒,将其收入神珠。

他说他不想去投胎,他要回去中国,找他的傻丫头。

一番话,邪乎其邪,而他居然鬼使神差般的信了。

那是怎样一种神奇的景象?

当他自玉连子心脏中取出神珠,当他念着凝魂咒的时候,便有数道奇异的金光自渐冷的尸身里钻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所指,收进了那颗亮的异样精璀璨的神珠里面。

****

“放开我,我没那么娇弱!”

一句淡淡的话,打断他的回忆。

金晟还没有放手,她已推开他,并且迅速的退开。

两人之间,三步之遥,那是他们的矩离——

不远不近,可以一步到位,也可以无言以对。

“我们之间就非得这么生疏么?”

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他认真的先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看样子,分开这些日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想念!紫珞,你就一点也不想我!”

她的身子僵在那里,低下了头——

如何不想念?

只是,她从不刻意去想罢了!

天色已暗,还未掌灯,他们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唯有幽幽的叹息在空气中飘荡,是他在叹息,然后,又是低低一问:

“冷熠把事情都跟你说了是不是!”

紫珞点点头,心里甚是黯然,曾经他们无话不说,如今,却要经过外人来通话。

究竟是他不愿来面对她,还是她想躲避他?

已经无从追究。

两个人之间竟是如此的冷场。

“既然已知始末……你就没有话要说么?”

金晟灼灼的盯着她,心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她瞟了一眼,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很好!

一股难言的怒气再度搅翻了心肠,他气的鼻子差点冒烟,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心没肺。

他拂手而去。

走了十来步,又骤然回头,不甘的瞪她——

她在慢悠悠的走着,完全不在意他会不会就此走掉,对极了,她不在意。

是了,在他与她的这段感情里,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傻瓜,被耍的团团转,还真是他妈的窝囊……

紫珞感觉到了他的怒气,一楞,忙后退,现在的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想将他们引爆。

****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避开自己,金晟终于忍无可忍,上去想将她拿住。

不喜欢她当他是瘟神一般疏远,也不喜欢她那淡静的目光将他摒弃——拜托,该生气的是他,该光火的是他,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他先低头?

面对凌空而来劲风,紫珞皱了一下秀眉,纤瘦的身微微一仰,身轻如燕,优雅的掠过矮栏杆,轻盈盈就出了九曲廊道。

可他不肯放,似乎早就知道她会逃,紧跟着也是一纵,如飞蝶,形影相随,紧追而来。

下一刻,一双手,犹如灵蛇般缠上了她纤瘦的腰。

只觉腰间一紧,紫珞心头一惊,挥出的一手沉沉的打中他的肩膀,他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松开手,下一刻,她已经逃脱,气息不稳的顿了一下后,只道了一句:

“金晟,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好狠心的一句话,竟是如此急巴巴的想要推开他。

他沉一笑,浑身一震,目光带着心痛,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看:“怎么?十年交情,你就想用这么一句话将过去的一切全部抹煞掉么?”

自是不可能抹煞的,但是她不想再纠缠下去。

目光一转,她淡淡抬头,一字一停的说:“我不会是你登上皇位的踏板,也别试图拿我来大做文章。金晟,我不想做你们争取皇位的工具,这样说,你够明白了么!”

这话,真真是很伤人。

她知道的,也是故意这么说的。

就当下这种情况来说,她的存在,很是微妙,明眼人都清楚,若谁能得了她,那就等于将储君之位兜到了自己的口袋。而全康城的人都知道,秦紫珞是萧王的人,人家都曾给萧王怀上了孩子,两个之差的就是行大礼罢了。

也就是说,如今这储君之位,已有一大半是落到了萧王身上,现在唯一的关键就是看萧王如何看待秦紫珞是云迟之女这件事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萧王稍稍权衡一下利益关系,放下那些小恩小怨,将人娶过去,以后便是前程似锦。

紫珞也知道,所以便故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金晟果然气的不行,他怎么就忘了,这个混小子,最擅的本事儿就是将他气个半死,脸孔顿时黑成一片:“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自问,你心里当真就这么想的吗?”

几乎没有犹疑,她便点下了头,平静的说:“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娶我好处比坏处多!不过,很抱歉,我没兴趣做你的王妃,也不想和你多费唇舌……金晟,以后,你做你的风流王爷,我做我的山林野民,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就此两相忘,权当不曾认识过!”

六月的天挺热,可金晟感觉不到那种燥热,只觉浑身冰凉。

“秦紫珞……这是你说的!很好,我记住了……”

他的心被她伤透了。

纵有满肚子的话,她不愿听,而他也不愿再说,转过头时,他寒着脸孔,掉头离去。

一阵阵夜风吹,紫珞站不住了,无力的坐到脚边的一块大石上,落寞的微笑,鼻尖是酸酸的,她忍着,没有掉下泪来,心里不住的念着:

恼吧,你就恼吧!金晟,这十年,我除了瞒了你这件事之外,从不曾做过其他有愧与你的事,今日你恼了,以后就容易淡忘了吧!忘了是好事,忘了,你可以另结新欢,不必一世孤寂……

*****

“秦紫珞!”

犹在失魂落魄,身后响起了某人的叫唤,紫珞转身,看到清王就在不远处的花坛下站着。

那人叫了一声后,从容的走了过来。

她敛尽眼里伤感,淡淡的看着:“清王殿下,倒还真是别有雅兴,喜欢在暗处偷窥?”

“这话怎么说?这路铺着就是供人走的,你们走在前,本王走在后,碰上了,站在那里听了一下,就算是偷窥么?”

金暤走近,含着笑,心里则在想像,这张面孔之下的真容,一旦女儿装,将是何等的风姿绝代——这是一朵带刺儿的绝世奇花,曾经他做梦也想将其移植到自己园中,供自己一世怜香,如今看来,他是再无这样的机会。

他看得出,这个女人的心,一直就在大哥身上,只不过,这两人之间,因为那些旧年宿怨而生了隔膜。

紫珞没心情和他闲扯,转身离去。

被如此的忽视,金暤很不是滋味,也忽然可以体会大哥被他气的绝然而去那种愤怒又气闷的心情了。

“站住!”

他低喝,若是寻常女人被他一喝,早停下来。

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大风大浪看多了,一般的人还真是震不住她。

金暤只得飞身过去拦住了去路,脱口叫道:“丫儿!”

他叫她小名,十六年前,浅龙滩上,他便这么叫她的。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孩子,可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傲气铮铮的女孩子,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令他惊叹。

如今事隔一十六年了,他已成年,身边从不缺女人,可是无论那些女人再如何出色,他念想的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儿。

紫珞只能停住脚步,不耐烦的问:“还有何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句话的深层意思就是,他已经知道她是君墨问了。

紫珞转一下美眸,哼了一声道:

“我若想害你,你与清王妃,现在该待的是天牢!”

****

人,已远去,只生怅惘,无重数。

当一个念想破灭,拾到的是满是的破碎——这便是现实与梦想的差矩。

金暤一直念想那个能将南诏太子荀磊打的无回手之力的小小女孩儿——

是的,曾经,她满脸张狂,将当面跟她求亲的少年打的落花流水——那个少年,就是如今的诏帝。

唉,这个小女子,招惹的人儿,一个个,皆不是省油的灯。

****

晚宴并不愉快。

是家宴,沧帝只让人请了诸位皇子赴宴,皇子妃皆未受邀而来。但也有例外的——程襄和韩千桦在被邀之列,并且安排的位置极是微妙。

沧帝将这两位儿媳安置在金晟的左右两侧,而将紫珞安排在正对面,紫珞边上坐的则金贤和金璇。

如此,一抬头,就可看到对方,相见而不相亲。

饭桌上,千桦和程襄小心翼翼的给金晟布菜,显得很贤慧,金晟拧了一下眉,没有拒绝。

紫珞静静的看着几眼,垂下头去,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

看着这两张殷勤的脸孔,再好的胃口也会变的索然无味。

事实上,她最近的胃口一直就不太好,所以,只小小浅尝了几口面前的菜式,金璇看他们两个人冷淡的样子,很热络的想调节气氛,专挑远处的菜,想让金晟给去夹过来一些。

金晟不理会,自顾自吃着。

紫珞也不说话,只盼着早些散了宴回去。

临近散宴的时候,春风阁外张全急匆匆而来,脸色苍白的递上一道奏折:“秦山关告急!南诏大军犯境!”

****

次日一早,紫珞和平常一样,早早的起床,在房内练着瑜珈,只是有些心神不宁。

门开了,进来的是白发苍苍的老妇,有些上了年纪,很清健,一身玄色的衣衫,衬得她既威慑又精神,犹其那一双眸,炯炯有神的,迸射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光华。

“师婆!”

紫珞微笑的走过去,像个孩子似的将头靠到这个自小看自己长大的老人身上。

“嗯!怎么不出去?”

“我……我想静一下!”

她就是传说中的玉罗刹,五十年前,江湖第一美人,后来,看破了红尘,便成了山林隐者。

“陪师婆出去走走……”

****

师婆是有心的,她将她带到了城楼上。

今日,金晟领帅印统三军出城捍卫边境。

昨夜军情来报,他听罢,便请命领兵出战。

沧帝当场便准了,然后,散宴,各回各家。

站在城楼上,俯看喧哗异样,又井然有序的街道,紫珞看着一身银色战铠的他,昂首坐在雄纠纠的赤电身上,神色肃然的领头狂奔出城门,身后,尘烟飞扬,将卒们紧紧跟随其后,就像一阵风,又像一阵烟,在百姓们夹道相送中远去。

是的,他出征了,临行前,两人不曾再见面。

不见就不见吧,反正以后,他的世界再不会有她。

因为明朝,她也将离去。

紫珞捂着自己的小腹,轻轻的一叹。

“想要后悔,还来得及的!”

祖师婆婆早已将她看穿,她的依恋,已掩饰不住的浮现在眼底。

“既然决定这么做,便绝不后悔!这样分开,也好!”

闭了闭眼,收回目光,她往回处归去,一步又一步,轻轻叹息随着早晨的清风幽幽传来:

“师婆,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这个,我不会再放弃!哪怕因此会折我阳寿,会害我最终活不过三十岁,我也一定要生下它。师婆,我跟他分开,与他,其实是好事……我不会后悔的。”

待续!

今日更毕。

晨弄了一个投票,想作一个调查,亲们都去看看,告诉晨,你们心中的想法——投票的地方,在小说内容提要的旁边!

注:明天那章,有可能是本章的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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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56 求月票

“好,既然下定决心了,那就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祖师婆婆不再相劝,她永远那么干练,若生在现代文明里,必是上流社会里的女强人,远比她干脆多了。这一点,很值得她学习。

“嗯!”

“只是,那个尾巴,你想怎么办?总不可能当真带他一起走吧?有这样一尊大佛摆在边上,我们可去不了旃凤!”累

提到安王,还真是让人头疼,昨儿个,他向皇上私下请旨,说什么要归隐山林,想要跟她一起逍遥世外。

为此,皇帝还特意问过她话:是不是真和他这个五儿很谈的来?

她是和金贤很要好,可也仅仅是要好罢了,再不可能有其他关系了。

“我会去处理的。”

紫珞低低的说,回过头,又冲着金晟离去的地方望去,宽阔的官道上,整齐飞驰而去的精锐骑兵,绵绵不绝的通向远方。

烽烟已起,在这样一个古皇朝里,没有统一,终是难免有战端。

九华洲是该统一,只是她无法想象,统一大业最终会导致多少人死于非命。

想当年的中国,经历了八年抗战三年内战,才一统中华,实现了民族的富强,如今这四分五裂的九华洲,又得经过多少年烽火的洗礼,才能四海归一?

轻一叹,紫珞不愿再多想,只将目光拉的远远的,在脑海里反复的想着金晟刚刚策马出城的帅帅样子,美眸一深,便是一抹淡笑。闷

她双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心里小声的和孩子说话:

“小不点儿,瞧见没有,你爹爹打战去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他。以后,你会有好几年看不到他的,娘亲会想他的,你呢?以后,你会不会怪娘亲,一出生就让你没爹疼……不过,没关系,也许用不了多久,你终还会回到他身边去……”

这样的日子,可能隔不上几年,而她所要做的是,在这几年里,拿下另一个国域的锦绣江山,将来,娃娃归依到他父亲膝下时,旃凤国的版图将是娃娃坚不可摧的靠山。

是的,她决定去旃凤,为了他,也是想保全了肚子里的娃娃。

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的眸子里便渗进了将为人母的喜悦。

说起来,这真是一件玄奇的不能再玄奇的事。

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娃娃,如今正牢牢的依附在她子宫里,很努力的生长着,并且很健康!

十天前,祖师婆婆为她诊完脉,告诉她这个惊人的发现之后,她呆若木鸡,久久不曾回过神来,然后,是无尽的狂喜——

祖师婆婆说:“你怀的是双胞胎:一子遇药而落,另一子奇迹般的存活着——我玉罗刹活了六十几年,第一次遇上这么玄奇的怪事。”

真的,那是紫珞这辈子听到的最令她喜不自禁的好消息!

那一刻,她直抱着祖师婆婆狂亲,乐的就像是一个疯子。

可是,祖师婆婆却不高兴,皱着眉又对她说:

“别这么开心。你的身子经此一劫,已是大怆,怀着这娃娃不是好事,会短命的。

“丫儿,若不要了这孩子,再好好调理,你尚有十来年的命可以活,你要是执意生下它,十月怀胎,对于你来说是大凶之兆,到时,即便能顺产,你将来,只怕活不了十年!依师婆来看,不要也罢!师婆不想再次白发送黑发,你娘亲孤寂一生,死的冷清凄惨,难道你想走你母亲的老路?”

不,绝不!

她不答应!

怎么可能答应,那是她与他的孩子。为了保她的不死,他已经擅作自主流了一个,如今她既无性命之忧,怎么可能再为了苟且偷生而抛弃了自己的孩子?

紫珞微微一笑,心头的离愁忽然就散尽,以后,她还有他的孩子。

金晟太死心眼,她若留下,肚子里孩子一定又会被他弄掉。

她必须走。

必须的。

****

又是一日清晨,阳光明媚,云淡风清,三里亭外,竹影幽幽下,有人依依在相别——金璇恋恋不舍的将男儿装的紫珞紧紧抱住,黯然伤神的低叫:“为什么非要走!为什么非要走!”

声声句句,哀怨之极,惊动着竹林间的鸟雀。

“你有你的归宿,我有我的去处。人生在世,便如浮萍,有聚终有散!”

紫珞放开金璇,抹去小丫头脸上的眼泪,微一笑,轻声慰抚道:“别哭!记得了,好好照看自己!若是遇上合适的男子,将自己嫁了。我有跟你父皇提过,婚事上,尽量衬你心意。”

“这世上,再没有我中意的人了。”

泪眼昏花中,金璇看到抱着君熙的杨承淡淡的瞟了她几眼。

“紫珞姐姐,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

“我怎么带你走?如今,我已不是君墨问。只有你的夫君,才能带你真正脱离了那个牢笼。可惜你说你没有在意的人。”

说话间,紫珞不经意的将目光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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