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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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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因为不放心,还曾亲自跑来探看询问。

金晟把昨晚上那番事说了一说,然后,安抚道:

“没事的,皇祖母那里你怎么做都是错的,干脆不讨好了。反正父皇已给了特许,免了你每日请安之礼,日后各过各的,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不是他不孝,只是如今的皇祖母,实在很难侍候,他可舍不得他的“坏小子”去受了这些个气儿。

“这样妥吗?”

“妥!”

金晟摸摸她的头,思量着说:“还有,那层人皮面具,以后别再贴上,我看着碍眼,外头的人,她们看到你这一副模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

两个人匆匆穿戴梳整好,香儿秋儿相随其后,走了出去。

枫树飘零的林道上花坛边,太后的近卫欲将常原拿下,常原不服,正在反抗,已打成一团,景侃皱着娃娃脸,正在劝架:“太后娘娘,有事好商量,别动了和气……”

铁九刚刚将玲珑抓了一个正着,而太后呢,雍容福态的一张老脸,腾腾怒气,全不理会景侃的劝,嘴上直骂:

“一个小小婢女,敢打宫里的女官,这东宫还有没有规矩?有没有尊卑之分?桂嬷嬷,将这个贱奴往死里打?”

“是……”

玲珑怒目相向,想挣脱铁九的束缚,没用,那个男人力大如牛。

桂嬷嬷一擦嘴上的血,两步奔上去,手掌扬起,便落下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刺耳的响起。

景侃见状,骇然的大叫,上去阻止:“太后,您不能打她的……有什么事,等太子来了再说——这样真要出事!”

“闭嘴,别拿金晟来压哀家。哀家是他皇祖母,他身边的人不检点,哀家便有那个权力替他清理门户……”

金晟听得分明,看得清楚,急步跨去,冷冷的怒斥:“皇祖母,这里是东宫,纵然要清理门户,也轮不到您越界来教训……铁九,放开她……”

说是迟,那时快,铁九只觉眼前一黑,便有一道强大的力量将他手臂拎起,十分力道,痛感袭来,他本能的放开,也不敢对抗——那人是太子——他忙跪下请安。

“玲子……”

一道飘飘然的影子,便如一阵清风掠过。

紫珞急忙将失去重心趔去的玲珑抢住,当目光触及那张手指印横起的脸孔时,又是心疼又是恼怒。

同一时间,一众侍卫婢女全部下跪行礼:“叩见太子殿下!”

韩千桦和桂嬷嬷一并跪下,在场,只有太后冷怒的瞪着,淑妃娘娘则脸色不安的左右看着。

如今,在沧国的后宫内,淑妃是掌理后宫的妃子,然,管理后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不,太后这边很难服候,东宫呢,既是整个皇宫的一部分,可又是独立自成的太子府。本来东宫无主,该归她管的,可如今萧王入住成为太子,按理,她再无权来管,太后却把她一并拉了来。

她本来正头疼呢,劝又劝不住,如此越界责打东宫里的人,若真要评理,理亏的还是太后。可谁都知道,这位老太后不好得罪,眼见闹的不可开交,她也急,索性太子终于来了。

“太后,既然太子来了,那就消停了吧!”

淑妃松下一口气,劝了一句。

“哼,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太后不肯善罢甘休,老眼一瞪,失尽平时的慈爱之色,喝道:

“金晟,你如今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啊!现在正是紧要时候,你倒是好,一下了朝,什么事儿都不做,就记得急巴巴的赶回见这女人。哀家且问你,这个女人难不成比国家大业都重要了吗?汉伦可汗今日要进宫和众部落族长商议修和一事,你却放着这么多正经的事不理会,不去筹备,居然大白天在房里鬼混,太不像话了!你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金晟转头冷笑道:“皇祖母,到底是您在胡闹,还是孙儿在胡闹?您看看您现在责打的是谁的人?”

一上来就是一句毫不留情的质问。

太后听着,气的老脸直抖,拐杖狠狠的一敲地面,手指指着那地上的玲珑,叫道:

“放肆,哀家是太后,罚一个不懂规矩的贱奴,还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么?金晟,哀家不过就是让这个贱奴过去通传你们,她不通报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指责哀家无理取闹,并且胆大包天的把桂嬷嬷打成这副德性,我北宫皇室宫规素来森严,怎能容了这等泼悍恶奴在宫里行凶作乱……”

这番话,可凶着呢!

紫珞本就火大,听到这种话,心头勃然起怒,猛的回头,寒声喝出:

“北沧宫规的确森严,那么,太后娘娘,若情倒要请问一下了,宫规当中,何时规定东宫要归为慈宁宫来掌管了?

“这样的规矩什么时候订下的?

“若情只听说历代以来,六宫归皇后管,太子府归太子妃管,这样的说法天下人皆知……

“如果您说如今北沧早改了宫规,那好,我们马上去见皇上,然后召见文武百官,可把这道理证个清楚明白,文武百官若说皇太后有这权限,若情绝无话说。

“如果您认可这种说法,那若情就又要请问太后了,您身为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不好好在慈宁宫颐养天年,为何要来我太子殿来生非惹是?”

一字一顿,切中要害,足令闻者骇然变色——这个林若情,语锋好生彪悍,立即惹来众人的惊异侧目。

“大胆……”

太后的脸色也是赫然大变,盯着这个姗姗来迟、却蒙着面纱的妖媚,怒叱道:

“林若情,你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蒂和公主,敢在哀家面前指手划脚?哀家虽不是六宫之主,但哀家是太后,东宫无主,哀家管制奴才,教训孙儿,哀家做的事,理直气壮……

紫珞哼了一声,冷笑喝断:

“皇太后,谁说东宫无主?

“谁又敢说是蒂和公主名不正言不顺,以后,我就是东宫之女主!

“香儿,去,马上把皇上御赐的太子妃印及册封诏书给我取来,好让太后看个分明,在这东宫里,谁才是女主!”

太后嗓门是极大,可紫珞的气势更大,高声一喝下,目光陡然一利,咄咄之色足令闻者心颤。

金晟没有说话,只看着自己的女人用她特有的气质威慑那些想要侵犯她领域的人——

男装时,她可镇慑三军士卒,北地的多年军旅生活,早已养成她凛凛号令之气,而三年摄政为王,强化了她满身尊贵不可逼视的威仪。

这便是他的女人,满身骄傲,够味儿!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2

少顷,侍婢香儿捧着玉印盒以及诏书跑过来,跪地答复:“禀太子妃,东西取来了!”

清风吹过,一片片红叶飘落,紫裳女子缓缓走来,云髻斜挽,素钗随意绾之,并不若宫妃贵妃那般盛妆逼人,自有一股绝代风华夺人双目,哪怕她面戴薄纱,尽掩容颜,无形的气势依旧可令人莫名的折服。累

太后看着这个气焰张狂的女子,动作干净利落的挑开盒盖示意婢女呈给她看,同时,素手一扬,诏书唰在她手上展开。

“太后娘娘,看清楚了没有,这是妃印,这是诏书。如今我林若情是东宫太子妃。太子妃既定,按着北沧的律法,若无重大的朝政大变,皇后及太后皆无权干涉东宫中一切事宜,太后娘娘乃是久居宫里的主子,这一点,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语出,落地便有铿锵声。

印鉴与诏书是昨夜沧帝过来探看的时候,顺便带过来的,沧帝觉得不给紫珞正式名份,容易吃亏,对外暂不公布,私下则先给了。这事,金晟刚刚才跟她说明。

当亲眼瞧见诏书上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太后的气焰一下矮了半截。

她不由自主的睇向脸色一下惨淡的千桦,心里有怒,却无处渲泄。

今儿的千桦穿的甚为体面,妆容也妩媚得体,如此娇妍动人的媳妇,金晟不好好珍惜,偏偏就爱和一个狐狸媚子鬼混,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闷

对,这女人,就是一狐媚子,不光把金晟迷的晕头转向,还把皇上也哄的团团转,一天时候都不到,居然哄得皇上就这么不吭一声的把诏书颁给了她。

她,就一不折不扣的狐媚子——是问,正正经经的妇道人家,怎么可能在大白天蛊惑堂堂一国这君在房里厮混——古来沉于肉欲,皆是败国的征兆。

“胡闹,胡闹之极!皇帝是昏了头?”

回过神来的太后,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直指着紫珞,铁青着脸喝斥:“这样一个妖媚有什么资格做了太子妃,一个残花败柳罢了,将来有什么资格做了一国国母!哀家即刻去见皇帝,废了这个女人……桂嬷嬷,扶哀家去见皇上……马上去!”

柱着龙头拐杖,转身要去找沧帝,桂嬷嬷闻令,忙爬起来去扶气的快不行的老主子。

金晟见太后如此的纠缠不清,抿紧嘴,身形一闪,拦了去路。

“让开!”

太后怒叱。

金晟沉着脸,一字一顿的喝道:“胡闹的是您,她有没有资格做太子妃,不是您说了算的。皇祖母,你是尊贵慈悲的老祖宗,只需做我们孙辈们人人敬爱的祖母即可,您为什么非得以您的意志来强行干涉孙儿的事,管束别人的喜好?”

“怎么?你这是在教训哀家?金不离,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贤孝之心?”

北沧最尊祟孝道。

金晟闻言,单膝跪地,行一个大礼,恭恭敬敬的叩头,道:

“孙儿不敢,但是有些话,孙儿不得不跟您说个明白:如果您说她不配做金晟的太子妃,那么,这世上便再无女人坐得上这个位置——父皇没有正式向外册封太子妃,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取而代之。

“皇祖母,三年前,金晟会遵你之命娶韩千桦,全是为了救紫珞,三年后,您认为金晟还能任您摆布么?

“您让臣子们进臣进言,想左右父皇立别人为太子妃的时候,可曾问过金晟心里怎么想的?

“皇祖母,朝堂上的事,您是隔着屏风看人,根本不曾观到全貌,您有什么立场来发表意见?”

自小到大,这是金晟第一次和疼惜他的皇祖母发生决裂似的对峙,他自是敬爱这位老祖母的,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紫珞,他便无法忍耐,犀利决然的语气透着满满的维护,一句又一句撕痛太后的心。

太后气的嘴唇直碰,身形摇摇晃晃,捂着胸口的手,十指直颤——此刻,她不光颜面尽失,而且痛彻心扉,嘴里不觉直叫起来:

“金不离,孽障,有了这个狐媚子,哀家这个老祖母就里外不是人了是不是?试问,若你作风端正,哀家何苦要来管你的家务?你看看你自己啊,最近以来,都干了什么事?”

金晟见把祖母气成这样,心下有些不忍,可祖母实在太自以为是,自己若心软,日后她必还会为难紫珞,于是寒声一笑,道:

“皇祖母,孙儿在沙场看惯刀光剑影,如今在朝堂上也已经沉浮数载,早已不是当年任人欺负的孩子,如何做事,自有分寸,不必再烦您手把手来教。从此以后,东宫自有太子妃全全管理,您就不必再挂心孙儿的事,好好在慈宁宫安享您的晚年。父皇因为你过度的干涉,已恼了您一世,难道您还想让自己的余年再无一天安宁吗?想孙儿也从此恼上您吗?”

太后瞪大老眼,气极之下,猛回头,在那个蒙面女子身上恨恨的流连了一番,恨不能将这个坏尽他们祖孙情份的妖孽撕成碎片,怒极反笑:

“金不离,你就为了这个女子,要与哀家就此断绝情谊是不是?你在威胁哀家?”

金晟抬头瞄了一眼,神色寂寂,从容答之:

“孙儿怎敢,孙儿只是提醒皇祖母,凡事不要逼人太甚。该管的便管,不该管的别乱伸手自找麻烦!您今日已经越界——东宫的侍卫守护东阁,那是奉了孙儿的严令,若因此而冲撞了皇祖母,纵要惩戒,也该由孙儿出面。还有,玲丫头或有出言不逊,却怎么也轮不到皇祖母的奴才在孙儿的地盘上肆意出手,嚣张无忌——皇祖母,您根本就不知您口口声声要打要杀的这个婢女是何身份……”

太后想都不想打断,利声而喝:“哀家管她什么身份?哀家说到底总归是太后……”

金晟听着,立即拧眉,举目高声叱断:

“皇祖母,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世上纵有尊卑之分,也该讲个道理,您身为一国之太后,更该以身作则,为天下人子臣作表率。”

“归说到为天下人作表率,金不离,你身为储君,最应该以身作则,可你尽做了些什么混事?专宠狐媚,忤逆犯上,荒诞国事……这桩桩件件,举不胜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祖母,您能不能讲点道理!”

金晟觉得现在的皇祖母就便一个任性的老小孩子。

太后凭“理”不让人,继续喝斥:“哀家哪里不讲道理?你若不是被媚惑了心志,哀家且问你,大白天的,你不务正事,窝在东阁做什么事来了?”

金晟再度皱眉,极不耐烦的叫道:“孙儿下朝归来回房换衣,因昨夜奏折看得太晚,稍有疲倦,略作休息而已……皇祖母,这些皆是孙儿的私事,您管的太宽了!”

“大错特错!金晟,如今你是一国之储,私事也可谓之为国事。身为太子,过门之妻妾,本就该一视如仁,你呢,除了专宠这个南国来的祸水,可曾把其他侧妃当回事?你要记清楚了,她是南国诏帝身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怎能娇宠于室内?”

“对啊,太子爷,您千万别被这狐媚子给迷惑。这是南诏送来的奸细,乃是祸国殃民的祸种,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之前三年您一心忙于政事,何曾因为女色而误事,也不曾与太后生了口角,如今,她来才几天,便令您与太后失和,且把您迷惑于男女欢情上——这样的女人如何能留在身边侍侯储君……”

桂嬷嬷趁势进言,狠毒的目光往静静站着蒂和公主身上直扫。

“啪……”

“闭嘴,桂嬷嬷,你敢妖言惑众?”

一个巴掌狠狠打断了死老太婆的出言不逊,金晟站起时,狠狠将她拍飞,桂嬷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树上,闷哼一声,顿时口吐鲜血。

太后一下惊呆,叫了几声阿桂,忙叫韩千桦甸扶着,颤微微的跑去,查看服侍自己几十年的老侍女到底伤的怎样。

眼见得桂嬷嬷吐血不止,太后心头拔凉拔凉的痛着,拍着胸脯,直着喉咙悲叫:

“金不离,她是你的桂嬷嬷,自小看你长大,疼你就似自己的孙儿,为了维护这两个贱人,你怎狠得下得了这个手……好极好极,你既这般不顾情面,哀家也不必与您客气,铁九,拿下蒂和公主,就地正法。这种祸国殃民的人,怎配在东宫做了女主,坏我北沧江山社稷。”

太后随行护驾不少侍卫,铁九统领其首。太后一声令下,众人纷纷亮剑,东宫的人见状,立刻也拔剑对峙。

一场风暴,就在眼前。

*****

后来,并没有打起来,沧帝适时的出现,遏止了这一场可笑的纷争。

同来的还有汉伦部的可汗旻旬,这位身子结实如牛的部落首领,见得玲珑受了欺负,就像发了疯的豹子,欲将某人杀之而后快。

当玲珑的身世公诸于世,太后终于意识到桂嬷嬷当真打了一个不该打的贵人。

沧帝对于桂嬷嬷并无好感,在了解东宫发生的事后,立即下令要处死桂嬷嬷。

这桂嬷嬷是太后自十五岁进宫起便跟随在侧的贴心人,太后怎能容皇帝轻易杀了效忠自己几十年的婢女,抱着桂嬷嬷,不许任何人走近碰了她一根汗毛——

不管之前老太后如何的凶悍蛮横,这份护婢的情谊,却足令人感动。

金晟没有出言相求,大抵是因为他心里真是看不惯这个嬷嬷横行的行为,恼上了火,又或者,他是想给我机会施恩立威——

最后,是我出言相求,才令皇上松口放了桂嬷嬷,这场闹剧总算平息,不过,太后与金晟之间的裂缝,只怕以后很难再弥合了。

此事一传出,蒂和公主次再次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帝王的维护,储君的盛宠,人口相传之下,便有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声——倾城一聘,北诏东宫第一妃。

盛名之下,真正见识过我容貌的没有几人——传闻都皆语我丑的离谱。

曾经一度,世人皆在笑金晟,说他鬼迷心窍:为一个奇貌不扬的女子,甘愿奉上三座要塞城池,终而惹来帝王的勃然一怒,殿前失宠——可笑之极!

只有我知道,他心怀算计——他要护我,又岂肯失宠失势。

前日,我曾问他:要是,事情并不按你设想的发展,一切计划失败,失宠失权,一朝之内,变的一无所有,你会怎办?

他笑着抱我,轻吟:无所谓——弱水悠悠,只贪一瓢,三千宠爱,独你唯一。情儿,没了你,我才真正的一无所有。

这样的痴爱,堪称为倾城之宠了吧!

我问:如此,值吗?

他睇我,淡语:城池可再得,天下可再夺,你,不可再错过——那日,我若不那么做,只怕你又将避我于千里之外——举城相聘,只为逼得你无所遁形,其他皆是其次!

我叹息不已。

十年纠缠,终成夫妻,我能做的,就只能以残生报你深情不移……

——摘自《萧王妃日记》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3

北苑。

一弯新月挂疏桐,冷冷清清的光华,铺着整个寂寂无声的园子,斑驳陆离的树影下,一抹孤独的身影斜斜印在青石上,夜风拂过,衣袂猎猎发出声响,人寂寂,透露着转碾近千年的苍桑。

于世隔绝,才华埋没,对于任何一个雄心鼎盛的男人来说,皆是一场灭顶之灾。累

曾经繁华,曾经尊贵万人敬仰,曾经三军统帅,叱咤一方——只一瞬间,若流星滑落,若水中残月,一晃一荡,梦醒一片凄凉。

“清王,您打算在这里就这么混混沌沌一世吗?”

一个陌生的内侍提着一坛酒走了进来,身形高大挺拔,容貌则因为隐没在月色里,看的并不分明,至于嗓音带着男子的低沉,可以肯定,绝不是真正的净身太监。

能在数百禁军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足见对方乃是个武功高手。

已经好几天了,每天午夜时候,此人便潜进北苑,隐于暗处,不作一声。

感觉不到恶意,金暤不惊不乍,淡淡的看了一眼,道:“夜夜暗窥,必有所为。阁下动机不纯,很想天下大乱是不是?”

“先不论动机纯不纯,在下只是替清王不值。”

内侍呵呵一笑,气度甚是豪迈,倚着树干,对月就洒,仰头浇了一口,又道:“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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