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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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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觉得此人满身疑团。

“揭下来!”

“太后先说您要不要答应!”

“哀家是大度之人,只要无害于北沧的,总归可以顾上一顾!”

“好,太后一言九鼎!”

“自然是!”

紫珞微一笑,素手抚上发鬓,紫色的罗纱一寸寸垂落,一张玉也似的脸孔,映在众人眼底,下巴削尖,线条优美,雪腮晶盈,微泛红霞,面色宁静如止水,眼眸如空山清泉,又似绵绵深潭。时有清风拂入,衣袂轻柔摇曳,静静傲立,自然柔美,很似无害。

“怎么是你!”

两声惊呼,同时溢出唇齿。

韩千桦见到这张脸孔,惊恐的之极,无端的绝望没顶涌来,怪不得金晟会如此宠溺,原来是竟是三年前的那个她。

太后惊错的几乎跳起来,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前本该死掉的那个人突然间又乍现在了眼底。

“你……是人还是鬼?”

桂嬷嬷看着也傻眼,舌头打着转,瞠然当场。

三年前,就传闻君墨问就是秦紫珞,“君墨问”那张脸她们都是见过,玉连子冒充的时候,曾在宫中走动,谁人不识那张风流倜傥的脸孔。

后来萧王那边乍然爆出君墨问是个女子,君墨问还有个兄弟叫君墨玉,当初为了某些原因,“君墨玉”又曾冒充君墨问——那些事,曾闹的轰轰烈烈,这当中还连带着把七公主也扯在当中,民间的人谁都弄不明白这当中的事宜。皇室中,自秦紫珞于诏关身故后,便再没有提了那些事。反正就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玄奇事,没人理的清楚,只被人传的邪邪乎乎,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事成为了人们饭后解趣称啧的怪谈。

紫珞淡静一笑,便若清风吹落的一朵桃花,随风而去,即优雅,又美丽:

“昨日种种皆成过往,太后娘娘,我们缘份不浅,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终还是纠缠在一起。

“说起那些旧事,是您的心结,也是我们的命中劫数,我与不离或许真不该在一起,可老天偏偏注定我们相知相守。

“这辈子既然爱了,我不想再躲,他呢,也一意待我,我们约定母亲一辈的对错皆与我们无关。

“如今我们夫妻一心,同时也请太后娘娘成全,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和睦,与国与民,皆是大好事。您若执意为难,日子难过的只怕反会是您。

“太后娘娘,皇上与你,当年决裂,至今不亲,您至今犹在牵怒我母亲,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若退一步,把事情查探清楚再行定夺,不仅多得了一个孙儿绕膝,还能得一贤妇帮您的儿子打点江山。可您做了什么?亲自杀死了自己的皇长孙,致令母子反目,更演绎出了如今我与不离的相恋——今朝的一切,皆是您一手造成的!”

“太后娘娘,我是君墨问,是您孙儿相交十年的知已,我也是秦紫珞,是您孙儿真心相待的妻子,我更是云迟的独生女,您若许因此而把我憎恨到骨子里,可您再怎么憎恶,都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我会是你们金家的一份子。

“您再别怒,也不必恼,您是修佛的,佛家戒嗔戒怒,佛家心善。我也胸怀佛心,主张得饶人处且饶人,因为善恶到头终有报!”

一番话,说的至情至性,既豁达,又锐利,触到别人痛处的同时,又晓以相劝。

想起过往云烟,想起曾经打掉的那孩子,想到那个误信流言所导致的悲剧,想到儿子这二十几年冷待之情,她的心也会疼,帝王家本就薄情,一步错,再无回头路,这些年,她吃斋念经,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你在教训哀家?”

思绪半天,太后冷哼了一声,含着隐隐勃发的怒:“你好大的胆子!”

“不是!这是劝诫。您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任何一个举动都会影响整个朝堂的稳定。比如说您干涉金晟立太子妃,您动用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往皇上身上施压——说实话,您如今是闭门造车,全不了解状况,太过一厢情愿,他们的盘算,您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您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导致出现极为严重的后果——您与皇上是亲母子,您与太子是亲祖孙,若情知道,不管怎么样,您最大的希望就是北沧繁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那么,请你站到他们身后,支持他们的决定……内外和谐,才能国运昌盛,内忧外患,那是亡国之兆……”

“说的天花乱坠,无非就是想哀家认可你的身份?”

太后不为所动,又发出一记冷笑,当年,她是错冤了云迟,可她对于那个恃宠强硬的女子全无半点好感也是事实。

如今她的女儿也是这样的性子,她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如此的气势压人,她极度讨厌这样的女子。

“您认不认可有重要吗?您认可,我是不离的妻子,您不认可,我依旧是——今日便言尽于此,告辞!”

淡淡的一句话足可以把人气死吧——真的很嚣张:比当年的云迟更张狂。

这真是造的什么孽,父子两代人,全都栽在那对母女手上。

太后极想传令下去将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给办了,可当她知道她居然是“秦紫珞”、是“君墨问”的时候,她迟疑了,因为她太知道这个角色的价值,若把这个人给灭了,那等于就是要金晟的命——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正当她琢磨要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有三个内侍横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蓦地的一声大叫:“来人,蒂和公主意图不轨,欲谋刺太后,将其拿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紫珞一惊,心下实没料到太后会使这种阴谋诡计,冷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讥嘲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谋刺太后了……太后不是好好的坐在那里么?”

皇宫里,果然什么冤案都有。

太后也是眉头直皱,目露疑狐色,她都没有传令,他们怎么就冲了进来?

正待问话,却见那内侍急匆匆奔至跟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带着一道杀气闪过,就在如初的惊呼声中刺下。

伴着一声尖叫,一阵鲜血扑溅,有人扑通自床上跌落。

紫珞回首看去,发现千桦一脸惊惧的倒在地上,满手是血的正捂着胸口,淡色兰花的胸襟上一道血花速迅的洇染开。

床榻上,那内侍扬起的利刃已再度刺向惊恐躲闪的太后,桂嬷嬷扑救,当场被割断了脖子,鲜血唰的喷了如初一脸,如初摸到满手是血,骇然尖叫:“快来护驾——太子妃……”

如初知道太子妃功夫了得,她想唤太子妃救人,可话未说完,背上,一刀已透胸——而这句呼救没头没尾,却让门外的人以为是太子妃在行凶。

紫珞听着,暗暗叫苦,急劲劈开拦住自己的另外两个内侍,飞步上去相救。

那人出手利落,身手之快,堪称是绝顶高手,一瞬间刺中三人后,第四刀已快如闪电般刺下,一声惨叫惊彻宫宇,血飞如注,溅上紫裳。

紫珞大怒,一掌使出全部力道,将那人劈飞,但,已经太迟,那把银晃晃的匕首,已深深的插进了太后的胸口。

床脚地上,刺目的鲜血,艳红一片,迅速的浸漫开来,韩千桦、如初、桂嬷嬷,每个人身上的伤,皆是致命的……

她才想去探看她们可还有救,身后,铁九在厉喝:“太子妃,你胆敢刺杀太后……来人,拿下!”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7

“啊……”

秋儿不曾见过大世面,早已被当前突发的事件吓傻,呆立半天后,忽惊恐大叫起来。

紫珞回头,看到是铁九的人欲擒拿于她,她抱着头,四下躲着,碰倒了架子,推翻了书台,最终狼狈摔倒,被赶过来的一个年轻侍卫反手扣拿。累

铁九一身禁军铁甲衣出现在内殿,身后跟着七八个侍卫,寒铿铿的长剑已经出鞘,正冲她刺过来——

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血汩汩在流溢,一条条人命在死亡线上挣扎——她们应该还有些气儿,如果医治及时,也许还可以活命——

太后绝不可以死!

太后若真这么死了,她的罪名,恐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心思在这一刻飞快的盘转着,嘴里已出声申辩:“铁九,人不是我……”

未曾把话说完,那惊鸿似的一剑,已重重劈落。

紫裳倩影一飘,紫珞闭嘴,轻盈如春燕向边上一翻,优雅落地的时候,又待再辩说,想争取有利于医治的时间救人,话未到嘴上,那个连伤数人的侍卫在那里大叫:“铁统领,她杀了太后,她杀了太后……奴才亲眼看到的,亲眼看到的——”

做贼的喊抓贼,这世道,真够疯狂。

紫珞冷笑,寒瞪一眼:“铁九,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杀太后——还有,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救人,铁九,你得把事情的轻重缓急给我拎清楚了,可别辜负太后这些年对你的信任和栽培……鲁莽行事,只会断送生机——”闷

第二式招剑式,无情的破空斩过来。

铁九面如铁石,满身杀气,冷笑一个:“拿下凶犯,更是铁九的职责所有——蒂和公主冤不冤,到时皇上自会有公断!”

铁九的功夫虽不若金晟,可那份火候,在整个京城里可也算是了得,那发威似的剑法,力道之大,若不全力对付,必会被他不伤。

这时,眼角的余光见到真正的凶手正噙着一抹冷笑想抽身退下去,紫珞心头生了急,喝叫着扑过去欲拦:

“不许走。铁九,你该拦的是那个人!你……你果真是武夫,蠢到家了!”

面对倏然而至的利剑,紫珞被迫顿住追截过去的步子,怒目一瞪,轻飘飘闪过,目光掠过床上床下那四个浑身之血的人,冰凉的心沉沉的说不出话——她们已经进气少出气多,再劫难逃矣。

是谁?

是的谁要害她?

背后之人,想要的结果是,令北沧和旃凤永难修和——太后只有稍稍有一点点闪失,那么,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紫珞忽然想到昨儿的报禀,说康城内曾发现惠王的人,再思及前两天,北苑曾传来有人私入密见清王的事,这两件事的底下,必然是有什么联系的吧!

而刚才,在她来慈宁宫之前,金晟本想和她一起过来的,可正巧,有人来报,说什么冷宫那边出了一点事,请金晟马上过去一趟。金晟行色极是匆匆。她问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说,等我回来再说,并吩咐人将七公主请来伴她一起去慈宁宫,如此他才放心。

可现在看到,无论是谁陪她过来,最后的结果没什么差别——皆会生乱!

若是金晟陪她过来,也许正中了那些人的心思,他们必已设定全局计划,一边给她嫁一个刺杀太后的大罪,一边再让金晟担一个包庇之罪,以此来动摇他的根基。

若是来的是金璇,只怕他们最终连金璇也会一并加以铲除——突发的杀招,最让人防不胜防,那些人皆有备而来。

等等,既然是有备而是来,既然都行了如此毒招,他们接下来想做的是什么呢?

不对,应该是说冷宫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她突然记起,来报禀的人,神情甚是惊乱,再想到金晟紧急的顾不得多说话的样子,不是会那边也出了乱子?

能有什么事令金晟那般紧张呢?

是清贵妃出事了!

清贵妃一出事,清王必再不会坐以待毙——

紫珞一边应对着铁九一招招狠辣的招式,一边思绪乱翻。

越盘算,心,越急,越沉!

外头必然已出事。

这个时候,她若束手被擒,只怕今日整个康城都会生祸起变——对的,这是一种直觉——危险已悄然逼近。

然,此时此刻,她是凶犯,谁能准她“逃逸”,铁九纵有点心机,总归是个老大粗。

七八招走完,紫珞未损毫发,只苦于无法脱离了铁九的苦苦纠缠,不得不开口:“铁九,今日的事,另有玄机,你且放我出去,我有急事……现在首要之急,是救太后,是救皇宫,宫外必然已生是非……你听我说……”

铁九哪能听得进去,嗤一笑:

“哼,你当铁某是三岁孩童么,放你出去?谁担待得起……再说,铁某人要的就是天下大乱!”

紫珞一震,依旧觉得眼前的这人男子有问题,绝对不可以落到他手上。

她心急如焚的连连退让,四处躲闪,而铁九那柄长剑,如影随行,招招式式的剑法编织成了一个天罗地网,将她包围在其中——这样的剑法,似曾相识?

耳边忽就刮到了香儿在外头的惊叫声:“太子妃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竟是想要冲过进来一般。

紫珞心思一动,抢了一个侍卫的长剑,架开了尾随而至的一招,抽身攻击,铁九不曾防备,退了一步。

她趁这个时间,喘了口气,高声喝止:“别进来!香儿,快,快去找韩继,令他去报禀皇上,北苑可能已生变,必须立即调兵护城,刻不容缓……”

不管她的推测是否正确,这件事,必须防患于未然。

*****

冷宫。

金晟急匆匆跨进清斋,寂寂的甬道上,跪着几个在冷宫服侍的老宫人,见到太子殿下亲临,一个个伏倒在地。

时有一个内侍太监跑出来,脸色惨白的叩头。

他没有多问,而是直径奔入了内殿。

清贵妃虽然已经失宠,贬入冷宫后,住的地方尚算干净整洁——如今这屋子,该有的家什,一样都没有少,只是皆是半新不旧的,全是各宫宫房里换下来的物件。

比如说,床前便放着一个漂亮的山水图屏风。

金晟认得这个屏风,很多年以前,它本是华清宫里的家当,是自南海而来的珍贵物件,父皇得到之后就将其送给了清贵妃。

这个屏风,有一个天大的贡献——他入静寺,皆拜它所赐。

那一年,正好是清贵妃的生日,父皇给她办了一个隆重的寿宴,十岁的他,性子冲,极恨这个女人霸上占了父皇所有的目光。自母后过世后,他的日子一直不好过,正值性情叛逆期,满腔的恼恨无处诉,便趁着这天华清宫内没有人,偷偷跑进去,用刀子将其划坏以泄恨。

本以为没人会发现,不想,没一会儿就东窗事发,就在宴席上,父皇大发雷霆之怒,狠狠打了他一顿后,就将他送去静寺面壁思过。

后来,这划花的屏风乏人问津,终被遗弃于冷宫。

此事,距今时隔已有十几年,屏风上的图绘一如当年那么的鲜艳如初,可昔年的盛宠早就不复存在。

如今,躺于屏风后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首。

金晟绕过去看,今日的清贵妃穿戴的甚为体面,还化了一个漂亮的梅花妆,不过,早已气绝多时——这个在沧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美丽女人,已用一根白绫了却了自己的残生——光洁的脖子上,浮现着一道深深的勒痕。

金晟眯眼看着,这个女人自寻短见了。

昨儿个,他与紫珞曾一起来过冷宫,今儿个就死了。

她这一死,绝对不是好事!

“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金晟低低的问跟进来的内侍宫长。

内侍宫长把头伏到了地上,青色的身子很明显的在发抖——一般,在冷宫里死掉一个被废妃子,那并不是稀奇事,问题是这个清贵妃现在万万不能死——因为她有一个好儿子。

清王贤孝天下人尽皆知,寿宴上,他本可以逃出去的,最后就是为了保全母亲一命而现形自缚,清贵妃一旦殁了,止不定会发生更大的惊天骇事。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宫长拼命的磕头,额头滴嗒滴嗒落汗:“清王……清王来过了——哭了一痛后,跑掉了!”

“什么?”

金晟几乎怀疑自己听到的,清王的消息好生灵通,比他快,而且居然还能从北苑赶过来——见鬼的,那些人怎么监管的啊?

宫长哭丧的脸,叫道:“回太子,若不是听到清王在屋子里哭,奴才们亚个儿就不知道清贵妃已经死了!”

这样是怎么回事?

北苑与冷宫隔得这么远,这一对母子又皆被监禁着,清贵妃寻死,金暤怎么会这么快知道的?

是谁在背后报风报的信?

是谁

“你们发现的时候,这屋子里除了清王殿下,另外还有什么人在场?”

这一问,问到了重点上。

“回太子,另有一个陌生的太监在旁边看着,面生的紧,想来不是内宫侍候的,不过,这人对于皇宫的地形很熟,和清王关系好似很熟,见我们进来,立即就拉了清王离开!”

“该死,这么要紧的事,居然拖了一个上午才来回报,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将冷宫里知情不报者一律重打五十大块!”

金晟脸色大变,怒斥一声,一甩衣蟒纹衣袖,踏步流星的往外飞奔而去。

清贵妃已死,整个皇宫,再没有了可以困住金暤的羁绊,北苑,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他会去哪里?

足足一个上午的时候,他有太多的时候离开!

不,他的母妃尸骨未入土,他不可能弃而不理,此番离开,只是暂时的,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卷土重来。

那么,悲愤之下的他,会有怎么过激的行为?

心头,莫名的打了一个机灵人,蓦的顿住步子,自怀中取出太子监国令,扔到景侃手上,沉声下令道:“景侃,即刻传令关下城门,令霍楠带领京兵严阵以待,秘传马炽那支兵马火速奔京郊勤王……”

景侃心眼哪有金晟那么多,一时不太明白,心里则是惊悚悚的,听这口气,好似要出大事,立即令命而去。

太阳穴突突突的发跳,依约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心头感觉很不踏实,金晟拧了一下眉,带了一行禁卫军,直径往御书房而去。

才绕过九曲长廊,透过郁郁葱葱的林荫,却见得七妹行色匆匆的往这里狂奔,那速度,就像背后追了一头吃人的狼虎一般。

那种不妙的感觉,似水纹波一样,在心头泛开,他一凛,几步纵飘过去,一手将金璇的手臂拎住,微恼的叫喝:

“小七,我不是让你陪着你嫂嫂的吗?怎么一个人跑开了?”

金璇看到是大皇兄,绷紧的弦微微一松下,她一边急喘气,一边直叫,声音直颤:“大皇兄,快快,慈宁宫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韩继没说,但是,他神色紧张的不得了……一定是大事……大皇兄……”

没有再听下去,身影一飘,金晟没有多想,直往慈宁宫方向急奔而去。

****

铁九是太后的亲信,不可能不管太后,而眼前面这个人,一招一式毒辣之极,分明就是想将她致于死地,却懒的去看床榻上人的死活——这只能说明:此人是冒牌的。

挥舞着长剑,紫珞一边往宫外退去,一边想要寻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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