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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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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着长剑,紫珞一边往宫外退去,一边想要寻个法子逃脱了去——

园子里,一层又一层的慈宁宫侍卫纷涌而来,这些人都听命于铁九,围堵之下,暗中刺来的冷箭令人防不胜防。好几次,紫珞险些被那人的剑给刺伤。

等到时间一长,力气渐消,紫珞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她如今这个身子,已经经不起长时间的折腾,额头层层细汗滋滋的在直冒出来。

假“铁九”一看久攻不下,奇怪的撤剑,紫珞重重松下一口气,正待杀出一条血路,身后响起了那人的冷笑声:

“蒂和公主,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若不束手自缚,旃凤国内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娃儿,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8

飘然而去的身形,硬生生顿住。

正是晴空如洗时,璨璨生辉的阳光底下,忽有万道盈盈之光惹人眼魄,耀眼的迸射开时,煞的人睁不开眸。

从容宁定的心,翻起千层巨浪,当它们汹涌而来,谁也无法将其拦截平息。累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穴,一旦被击中,很多时候就只能任人宰割——

紫珞站在台阶下,“铁九”站在巧夺天工的花亭台前,眯眼望去,看到他手上高高的扬起,那闪闪夺目的光束便来自手上的物件。

一枚漂亮的七彩凰玉,长长的朱红穗绳被清风吹着摇曳生姿势起来,明灿灿的应着太阳灼亮强劲的光线,闪出出一束束惊心动魄的光华,它用玉体本身的瑰丽夺目,宣告它的绝世非凡——

一层层惊恐的冰凉侵袭心头。

那是凌儿的贴身之物,自她出世以后,便佩戴身上,从不离身,是她尊贵身份的象征,虽然,在旃凤国内,这孩子的身份不甚分明,但是,谁都知道这块代表皇族的玉,意味着什么——

三年前,紫珞做上摄政王后,曾请祖师婆婆医治先帝凤亦雅,吊着她一线生机,终令她在病榻上又辗转活了数月。如此做,一是为了争取时间学习处理政务,二是想用凤亦雅的二十几年的帝王之威稳定局势,旃凤王朝可以平平稳稳的过度过她手上,先帝的器重,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闷

那几个月时间,文武百官从不屑一顾,到最后诚惶诚恐的俯首听命,她花尽心血——

在逃过死劫后,每天吃药处理国家大事,帮“幼帝”培养自己的势力,笼络四大家族,重用五虎上将,将整个旃凤国打点的井井有条,先帝看着甚是欣慰,直说她是天生的王侯之材。

为了表示器重,凌儿出世时,凤亦雅将历代以来代表皇后像征的七彩凰玉,亲手佩到了凌儿这具小小的粉肉身上。

其意思,甚是明显,女皇想与她结为姻亲,盼望她可以尽心竭力的辅佐幼帝,故才替幼帝凤烈订下了聘娶摄政王之女为皇后的婚约。

没有正式的诏书下达,因为凤亦雅去的很是匆忙。

凌儿一出世便是旃凤皇宫内至尊至贵的主儿,不光是摄政王的掌上明珠,更是先帝内定的皇后之选。

如今呢,幼帝已被废,据东子所说,毫无预兆的篡夺权位,一些忠于先皇的臣子,难免都有一些议论和不满,但如今皆已被镇压住,这皆归功于祖师婆婆的铁血手腕。至于幼帝,现今改封在荣王,依旧养在皇宫内,据说越发的沉默寡言,与任何人都不亲,连跟凌儿都不亲了,想来,他是真被伤到了心,毕竟是十来岁有自己想法的人了。

从帝王到臣子,一样在宫里,却朱颜已尽改。

已经近半年的时候不曾见着凌儿了,东子说了,这些日子来,一直是祖师婆婆亲自在带孩子,不断的教着她帝王之道,俨然是想将小小娃儿培养成一个“武则天”。

紫珞一直很牵挂孩子,但心里知道孩子在婆婆手上一定会过的很好,凌儿是该习惯没有她在身侧的日子,而婆婆将是她这辈子最亲近的启蒙老师。

婆婆视凌儿为珍宝,怎么可能有会把孩子看没了呢?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铁九手上执的正是凌儿身上的那块玉。

凌儿出事了?

为什么旃凤国那边全无半点动静?

“你不是铁九!”

这是一个完全可以肯定结论。

“聪明!”

假“铁九”笑了一个,收回手,将玉合在手掌心,细细的抚摸那绝世唯一的凰玉,盯着跟前这一张掩尽容颜的女子,说:

“应该说你一直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前世憨憨直直的一个丫头片子,这一世居然学的这么聪明,秦紫珞,你让人刮目相看。”

“前世?”

听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紫珞现在关心的是凌儿的事,疑惑的想了一下后,便转到了这件事上面:“你想怎样?”

“我并不想怎样,我只是想用这个玉试探试探你——果然是你,秦紫珞,这三年,你瞒尽天下,将整个旃凤国掌握于手心上,你真是了得啊——可你为什么好好的女皇不做,又和金晟鬼混在一起?”

危险的语气里透着对金晟的浓浓的憎恶,似乎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方可尽兴。

这人和金晟有仇?

“你想以江山作嫁,成就古金晟一统山河是不是?你想的美!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既得美人又得江山。今朝太后就在你的眼皮底下没了,而且大家都已知道是被你这个旃凤国的神秘特使所杀。这个罪名,你躲不掉,你若留下,我敢打包票,金晟保不了你——一定!因为金暤的人会趁势造反!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清贵妃死了——清王亦已出城,也许不到傍晚时分,突然而至的清派兵马就会入主沧宫,当然,我知道,金晟很有能耐,也许会有所防犯,到时一场火拼自是免不了的……这叫什么,兄弟阋墙,千古以来,帝王家亘古不变的戏码……多有趣!”

“铁九”走了过来,手指上套着凰玉的红链绳,晃着手上晶光闪闪的玉,笑的得意洋洋。

紫珞有一刹那的呆楞,最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再次噩梦般的降临。

“怎么样?想去阻止是不是,好啊,你去啊……凭着你的聪明,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也许可以消弥了这一场皇位之争,只要你肯舍下你的女儿……秦紫珞,你若是想让那孩子活命,就乖乖跟我走。如果你说你不要那孩子了,成啊,你大可以去报信!”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今日会有一场巨变,也许转瞬间就会强兵临城,紫珞心疾如焚,既害怕繁华之都会有兵祸血光之灾,更忧心凌儿受到伤害。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乱,阵脚一乱,必露败相。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沉定纷乱的情绪,开始揣测他的身份:

“你是凤亦玺的人!”

她一煞不煞的盯视,这个男子身份非寻常——被人一口道破身份,丝毫未惊,她便可以如此肯定。

紫珞并不觉得太过惊怪,点头说:

“也是,也只有他一直在暗中怀疑我的身份,这三年来无时无刻的在探我的底,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居然能调遣得动五虎上将,使唤得了四大家族,他只差跑去秦山关,将我的尸体挖出来一辩真假了……”

如果“秦紫珞”的坟冢前没有萧王近卫看护,只怕早被挖了棺材。

“你是萧融!”

对极,他是萧融,一个本该在三年前死于金晟剑下的萧融又活过来了。

当年,金晟的那一剑,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所幸有大哥倾尽一切的搭救才保住了性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的完成大哥的心愿。

大哥爱这个女人,那么,他该做的事就是将这个女人带去大哥的妻子,那是大哥最倾心相盼的事情。

见他笑意中带进了激赏的味儿后,紫珞知道自己所猜无误,忍不住哼了一声:

“不错,你到是挺有能耐,这么快和清王搭上关系了?我倒是很好奇,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清王和你们穿一条裤子的?还有,清贵妃不明不白的死于这个时候,应该是你在暗处作的手脚吧……”

凤亦玺已经知道她没死,更知道她去了诏国,在南北两国开始议和的时候,他应该已经确立了这件事,所以,他才很小心的掩去行踪想去诏国把她找回来,结果钻进了婆婆设下的局里,被掳的时候伤的很厉害,后来,被救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活死人。

紫珞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心头好一阵怅然,她倒不是有心要和他夺什么江山,却最终逼得他只以臣子的身份在旃凤国立足——

其实两年以前,紫珞可以顺利的接掌做摄政王,除她本身有能力外,也有凤亦玺有心相让在里头。

是的,那个男人没有存心为难了她,或许是因为他总觉得她像他的某个故人,为了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他并没有全力以赴的来争夺旃凤的江山。

凤亦玺奇怪的爱惨着秦紫珞,这份爱,来的好生奇怪。

“你问的太多了!我是谁的人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还想不想要你的娃儿!”

萧融避开了其他问题,独独强调了这么一句:“你的身子好像并不好吧,如果那个娃头没了的话,这辈子,你恐怕再没有机会做娘亲了!”

哼,他倒是把事情打探的相当的透澈,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舍得将孩子置于危险当中。

“你想我怎么做?”

旃凤国内自西南上惠王凭天险自立起,凤亦玺的生死是个迷。

“首先,跟我离开康城。”

“嗯,现在我若跟你走,那说畏罪潜逃!这样一样,旃凤和北沧的关系就算彻底决裂了是不是!你们的如意算盘真是好……”

她赞了一声,分不明是什么讽还是嘲。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对头,她苦苦的想让天下大和,而他们呢,只顾着自己,一步步的设下阴谋诡计,置百姓于水深火热,视将卒的性命为蝼蚁,一次次为了权欲,掀起血雨腥风。

“你应该明白,你若想做旃凤的主,或许还可行,你若想把旃凤的江山白白的送给北沧,门都没有!秦紫珞,马上离开沧宫,今日,你若不跟我走,日后你见到的只会是你女儿的尸骨!”

萧融冷冷的重申了一句,那么决绝。

紫珞知道这个男人,无比的狠辣,比凤亦玺狠辣的多了,这样的男人做起事来,不计后果的。孩子在他们手上,她不可以冒险。

这个软肋,他们抓的真准。

犹在思量,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响起,充斥着整个太后园,紫珞回头望,却见韩继,一把血剑冲了进来,干净的锦袍上已染上斑斑血迹。

多少年了,每当自己陷于危险的时候,这个自小跟在身边的跟班,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不顾一切的为她拼命。

“主子……”

禁军们一个个皆被他可怕的身手震慑住,只敢观望,谁都不敢再上前去搏。

韩继三步纵过来,看到紫珞没有事,方松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着地,等一双眼眯到了那块闪闪发光的玉时,松懈下来的神情不由得又倏然而变,不觉失声而叫:“你们把凌儿怎么了?”

紫珞轻轻一叹:“很明显,是被他们抓了——东子,你来的正好,我要出去一趟,你在慈宁宫帮我收拾残局,金晟若找来,你实话相告,必务请他耐心等我回来。”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总觉得这一去,会平地起风云,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会在眨眼间消逝不见,但是,她不得不去——

韩继隐约听到了一丝壮士断腕的气息,心中急着,一脸的难以苟同:“主子,跟了你那么多年,什么龙潭虎穴我没闯过,无论你去哪里,东子一定奉陪在侧!”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任她涉身险地。

紫珞哪里会不清楚他的一片关切忠贞之情,但是,她不会再允他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冲他招招手,微笑的说:

“不,你不要跟着我!我还有事吩咐你!把耳朵伸过来,把我的话仔细记明白了!”

紫珞光明正大的在萧融跟前,跟另外一个男人咬起耳朵,吩咐罢,又璀殩一笑看向萧融——这个曾经被她引为良师益友的男子,声音微冷的喝斥:

“萧融,你不怕我翻了天去,就前面带路!“

****

城西,护城军帐下,一身铠甲,迎风而站,金色的阳光逼照在他身上,折射出一片银色的粼光。

“爷,可以了!”

金暤点点头,目光沉静的眺望雄伟的都城,今日这一局,只准胜,不能败。

“出发!”

“是!”

这世上,逼急了,兔子也会反咬一口——他可以忍受父皇对自己的舍弃,也可以忍受被囚禁于北苑,独独不能忍受他们用如此恶毒的手段逼死他的母妃,甚至于还想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于非命。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9

前几天,金晟曾来看过他,也不能算看他,而是来看他的女儿,听说金玦病了,特意让冷熠来诊看,另外,还让人送了一些食材过来。

金晟并不喜欢孩子的,他连自己的女儿疲疾辉Ч蚨唇i儿抱在怀里亲了又亲,一惯以来冷漠的眼神流路出几分看似很真诚的怜惜之情——累

这样的表情,他不曾在昊不离身上看到过,在天上时,他是冷漠不可亲近的,化为肉体凡胎后,他一样是冷血动物,笑容从来隔着距离——只有面对“她”的时候,他才会显露真性情。

那个女人能招他开怀大笑,能令痛不欲生,能将一个铁血硬汉化作绕指柔。

从君墨问到秦紫珞,从秦紫珞到林若情,他的心至始至终被这个女人所牵动。

那天,金暤极难得的在他脸上找了某种慈爱的神色。

娃儿年幼,无敌我之分,金晟来时,带了许多御厨里的糕点以及御制的果脯,犹在生病中的娃儿,小嘴淡,金晟亲自喂她吃,孩子贪嘴上瘾,一下便和金晟很亲,拉着他的袖子,小脸殷殷的望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直搭话:

“伯伯,伯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这里不好玩!玦儿不喜欢。”

金玦不爱冷宫,她喜欢热闹,喜欢和奴婢们玩躲猫猫,喜欢在鲜花盛开的花树下,咯咯的笑。她不懂什么叫住囚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家没了,整个园子死寂沉沉,娘亲笑不出来了。闷

金晟摸着金玦那一头矛软的发,用粗指小心翼翼的点点她的鼻子,说:“和你娘亲好生养着,过个三年两载,就放你们出去。

金玦撅着小嘴很不开心,闷闷的问为什么要关住他们。

金晟不答了,将孩子交给侍婢,

金暤在旁听着,觉得他这种口气,似乎当真没有害他们的意思。

也是啊,父皇还在,他暂时是不会对他们一家三口痛下杀手的,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的表现,谅他没这个胆在这个时候拿他们开刀。

他需要的是时间,三年两载的功夫,足可让他收服整个沧国的天下,等到民心一归,谁还能动他根基。

这天下午,金暤陪着金晟下了一局棋。

两个棋逢对手,皆才华横溢,丢开利益的纠缠,他们是兄弟。

不管是天廷,还是在凡尘,对于这个人,金暤自是欣赏的,既然已输,他倒也不想再争。

那天,萧融劝他愤而再起,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若容劝了一句,要三思。

他三思了,结果是不想再多生枝节——千年前,情兮喜欢的是昊不离,千年后,她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凭着他们的情份,他还能争什么。

他拒绝了萧融。

对,他放弃争位,放弃女人!

然而,人心隔肚皮——他放弃没用,别人还惦念着。

金晟心思叵测,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他居然让人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一种渐渐会迷失本性的药,一旦服上,就会上瘾,就会成为某人的傀儡,不知不觉中就会坏掉身子,连怎么死的都查不出来。

若容和玦儿身子本就弱,一连吃了几天这样的饭菜后,就迷迷糊糊不醒人世,他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七妹还顾着兄妹之情,来探看,知道她的嫂嫂和玦儿病的厉害,立即让御医来诊看,这才发现了异端。

知道是食材出了问题之时,金暤的心凉到了极点——那个男人全不曾顾念兄弟情份,不择手段,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怜他身于囹圄之中,一腔悲愤无处申诉!

不争的结果,就是生生掐灭自己的活路!

他该何去何从?

一时心绪扰扰,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今儿零辰,萧融跑来告诉他母妃已经悬梁,道是白日里太子和太子妃曾去拜访,也不知说了什么,令母妃听了又惊又怕,当天夜里就便悬了梁。

只留下一封信,劝他早为自己打算!

母妃一死,金暤的心俱凉透,原本,他还有一个渺茫的希望,盼想过几年,父皇可以心软,放他与母妃一起流放,到时,纵没了荣华富贵,至少还活着,只要不生非份之想,总归还可以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如此,所有念想,全被断灭了。

萧融问他要不要最后一搏——趁着清王一系人马尚未被清理干净,或可绝地还生,并且还带来了数位大人的亲笔信涵,只道一切皆准备就绪,就等殿下一句话。

关于萧融,他本不该多深交,此人,心怀叵测,一心想祸北沧,然而,金暤已别无选择。

“你不仁,我不义,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金晟,我只想活命,你却要将我逼入绝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较量较量!”

金暤跨上通体雪亮的骏马,飞扬而去。

马蹄奔如雷,生死荣辱,就此一举定乾坤。

****

狂奔的金晟忽然顿住身形,转身盯向身后紧紧相随的近卫:

“来不及了!只怕城西京军已经入城,展威,马上报禀皇上知道,请皇上即刻下令集禁军于四道宫门,城西军若然逼近皇宫,大开宫门,不作抵抗,只需齐声大叫:皇上在金銮殿相候清王殿下即可……”

展威一楞:“殿下,这是……”

“这叫空城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清王这些日子幽禁于北苑,未见得十分清楚如今皇城内的布兵情况。闭宫相拒,凭着宫中区区几千兵马,很难抵抗,其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皆是北沧的子民,绝不可作无畏的牺牲。”

展威正待领命而去,御花园密耸耸的林荫里,一道如风似的身形卷了过来。

“殿下,我家主子传话,请您立即带上一批人马离宫去南城门,迎接女皇入城!”

韩继传的这句话,是紫珞的亲口叮嘱。

见是韩继,金晟本要问话,听得此话,心头一怔,一时难解其中道理,只急切的脱口而问:“她人呢?”

韩继面不改色的答道:“主子去调兵遣将了,急需殿下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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