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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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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真是一家人的话,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不是!

****

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凌儿嘎然笑止,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门口。才只有两岁半的她,已经知道什么是害怕,瞥见一眼的后,忙畏惧的躲到了紫珞怀里。

不必回头看,就知道来的是谁?

闯进一个高大冷酷的男人,黑袍,方脸,利眉,是萧融——

很多年前,她觉得萧融是一个值得一交的人物,虽然很唯利是图,但不算是恶人,颇俱侠肝义胆,在江湖中极有地位,既是天下第一首富,又是个乐意助人的赛孟尝。如今才知道,他的野心,比凤亦玺大的多,也狠的多!

凤亦玺对她怀着的情愫,做不到狠绝,而这个人,做事全凭喜好,不如他意的,敢破他好事的,他皆会将之除之而后快,比如凌岚……

紫珞极憎恨这个人,但此时此刻,她困在他手上,除了虚与委蛇的加以应付外,绝不能与他撕破脸皮。

纵有千般恼意,全压于心底,当然,也兴地刻意讨好。

紫珞懒的抬头看这个人的嘴脸,依旧跪坐在座垫,将背脊梁挺的直直,随性的写着字——那神情,就宛如自己犹在东风阁里,是一方之王——

作为王,既要心怀亲民爱民的谦恭,更需要有王尊贵不可一试的骄傲。

萧融眯着一双深沉而危险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这个女人,做了三年的王,越来越会摆架子——以势压人。不像以前,作为君墨问,他总笑意侃侃,一派江湖侠气——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看着来气,非常非常的憋气儿!

他哼了一声,心头嗞嗞冒着火气,真想跑过去将那张铺满小方块字的木几踩成稀八烂。

紫珞感觉到了他的怒气,不自觉的弯起来纤纤细致的柳眉,这个时间能令这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康城之危已解。

“你很得意是不是?”

萧融知道她在笑什么,心头越发的光火,一簇族火苗子,在眼里烧起来。

“怪了,我能得意什么?我若能得意,还能被你骗到这里加以软禁?”

她淡淡的应了一句,低头时,只看漂亮的小娃娃眨巴眨巴盈盈发亮的清眸在看着自己,她在孩子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艳丽的倒影,一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把头靠在她胸口。

“凌儿,别怕……娘带你到外头去!”

凌儿乖巧的点点头,伸手要抱。

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大块头伯伯,当初,她在宫里好好的,就是这个人偷偷将她弄出来的——这个伯伯一点也都不好,只会凶她,不像其他伯伯那样会很疼很疼她,会陪她玩——还是这位席伯伯好,温温和和的,笑起来也好看。

“席伯伯,我们一起出去玩,不理他!”

小凌冲着凤亦玺直招手,小声的叫着,学着娘的样子,摆了一张臭脸给萧融看。

凤亦玺微一笑,看到萧融立即恼怒的拧起了眉:“萧融,你出去吧!杀气腾腾的,有气儿在外头使完了再进来,别在这里吓到孩子!紫珞,你坐吧……虽是入了秋,可这个时候,外头热的很……”

语气满带真诚的关切。

紫珞并不领情,正眼也不曾瞧了一眼,直道:

“我到外头去透个气!这房里闷,凤亦玺,你若不放心我,就派人盯着我——其实,凭着现在的我,又带着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了去的!”

嘲弄之色,显而易见。

在天上的时候,他们是无话不说的知已,这一世,他们也曾情谊款款,把酒甚欢,而如今,情份全部葬送殆尽,她将他远远的疏离,形如陌路。

凤亦玺的脸上神色黯了下去,温笑里带进了无尽的苍桑感。

眼前,人影一飘,这对漂亮的母女越过他,正要出门。

萧融很不满她如此冷待自己的大哥,皱紧眉头,伸手拦住门道,脸色沉沉的喝问:“妈的,秦紫珞,别在我们跟前摆你的帝王架子,你在我们眼底横竖就是一江湖骗子……”

话,很快被截断。

“我若是江湖骗子,你们是什么?有道是物以类聚,阁下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想当初,我们还把酒言欢,称兄道弟……萧融,想要我和颜悦色,语气最好客气一点,我这个素来吃软不吃硬,这么多年了,这点底细,你应该知道的不是!”

紫珞淡淡睨着,并不怕——在凤亦玺跟前,萧融不敢撒野,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秦紫珞,你还敢嘴硬,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女儿扔去柴房关着……”

萧融凶神恶煞的盯着将小脸蒙在紫珞胸口的凌儿,紫珞抱着孩子退了一步,不是畏惧,而是不愿凌儿被他吓到了,也是想让身后的人看到这个男人狰狞的神色。

地面上传来一阵吱咕吱咕车轮辗压过的声音,刺耳的钻进心里来。

“萧融!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让开!”

凤亦玺看着生了恼,冷声一叱。

萧融抿抿嘴,这才松开了手让出道,紫珞嘲弄一笑,抱着凌儿往阳光明艳的园中走去。

“小雨,看好夫人和和小姐!”

“萧融,你……”

凤亦玺抿紧唇,薄怒聚眉。

萧融固执的打断:

“大哥,你别心软,这个女人,太狡猾!我们不得不防!我知道你不想做小人,所以,一切小人行径我来做……”

“你闭嘴!”

冷冷一声利喝,目光如千年玄剑,锋利无比的扫过:“我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大哥……”

“你若是还管我叫大哥,就别再自作主张!”

萧融这才哑住。

****

紫珞听得分明,心中的迷惘便又深了几分,她无法确认凤亦玺,到底是谦谦君子,还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几株梧桐树下,置着一木几,紫珞让娃娃站上去,凌儿拉着她的手,小心的往竹屋那边张望,小嘴里轻轻的问:“娘亲娘亲,那个坏蛋说席伯伯是我爹爹,娘亲,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凌儿挺喜欢凤亦玺的,刚来的时候,紫珞发现她和这个如今不良于行的男子玩的特别的亲,也特别特别的爱腻他。

“哟,凌儿真是个聪明的宝贝,居然一眼就看出席伯伯不是爹爹……”

“因为他长的跟娘亲画的不一样……”

凌儿摇着头,认真的说。

“嗯,对极了,他只是伯伯,凌儿,娘亲告诉你哦,你呀姓金,你爹爹呢,叫金晟——凌儿一定要记住了,爹爹绝对不可以乱认!”

“嗯!”

凌儿笑眯眯的点点头,便爱娇的把漂亮的小脑袋凑到她脸上亲上了一下,又伸出软软的小手摸着她云鬓上的发饰,已把刚才的惊慌抛之脑后,明亮的眼里,又止不住的泛起疑惑:

“娘亲娘亲,好奇怪啊,为什么娘亲长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紫珞怜惜的回亲了一下,刮刮她的小鼻子,很高兴孩子并没有因为她容貌改变而有半分生疏,笑着道:

“不管一不一样,反正呀,我就是你娘亲……嗯,凌儿,娘亲问你,凌儿喜欢现在的娘亲,还是喜欢以前的娘亲!!”

“现在的!”

凌儿答的可干脆了!

“哦,为什么呢?”

紫珞摸摸自己的脸,心里好奇着: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会以貌取人?

“以前娘亲都是不跟我的玩的,每天都好忙,现在不一样,娘亲天天陪着我,画画,认字,讲故事,娘亲又这么美,我好喜欢娘亲哦!”

一张小嘴甜的可不得了。

紫珞怔了一下,这才记下这两年多时间里,自己真正陪着凌儿的时间,还真是少之又少,孩子这么小,就已经感觉到了倍受冷受了。

“嗯,是我娘忽疏你了!来,娘亲亲你……然后,我们一起背三字经好不好!”

“好……嘻嘻,娘亲娘亲,你身上好香好香,好好闻哦!”

说着,又像无尾熊似的挂到了她身上。

紫珞温柔的的低笑,心头软成一滩春水,将小娃娃高高举起转了一个圈圈,直惹得娃娃开心的尖叫。

等玩够了,母女二人便坐到一个竹椅上,额顶着额,紫珞开了一个口: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凌儿眯眯一笑,就像一个小天使一般,以她奶声奶气显得稚嫩而甜美的声音接下去背:“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

****

萧融挨了训,窝了一肚子火,却在看到这一对母女笑语盈盈的样子时,生生将怒气蔫在了肚子里,边上,大哥恼意渐消,转头又凝视起她们。

此时,他们以一家人的身份寄住在这个农庄里,农庄的主子,称大哥为席先生,称秦紫珞为席夫人。

萧融早注意到了,每当别人叫紫珞席夫人的时候,大哥的眼神特别的柔软。

唉,他知道,他的这个傻大哥啊,为了这个女人,足足痴迷了两世——第一世,事到最后,为她散尽自己的一生功力,而这一世呢,因为她,一身绝世功夫,悉数被废,成为一个废人不说,甚至于还种下了一身的疾病。

“大哥,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萧融低低的叫了一声,先行离开。

凤亦玺这才转过视线,慢悠悠的自轮椅上站起来,想将手上的书入回书架,萧融想上前帮忙,凤亦玺冷冷的拍开:“即便我成了废物,也不至于事事要倚仗你,听你摆布!”

萧融只能沉默的垂手而立,看着大哥艰难的将书塞回两本书的中间,又另挑了一本医书。等攀着竹架子重新坐回轮椅时,额头已是满头大汗。

衣袖下的铁拳,不自觉的捏得紧紧,曾经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如今都被折磨的不便于行,他对秦紫珞,一片真心真意,得来的是什么?

是两世无情的离弃。

不值!

他替大哥觉得不值——偏偏大哥执迷不悟。

“你想说什么?”

坐到竹几前,萧融给凤亦玺倒了一杯凉茶过来,他咪了一口,才问:

“怎么了?瞧你愁眉愤怼的样子,外头是不是查的紧?”

“嗯,暂时没办法出去!”

萧融收回思绪,沉下脸色,啐了一声,恨恨道:“功败垂成!要不然也不至于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金暤真是个窝囊废。妈的,枉费我这么帮他,最后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跑了!”

随即便把前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与自己的这个兄长说明了。

凤亦玺听完后,神色沉静如水,点点头:

“金暤最蠢的地方莫过于心不够狠,他要是敢拿这些人的性命搏一下,敢去搜宫,也许他会发现他的父兄根本就没有出宫……我最近夜观星相,见帝星阴黯,想来沧帝阳寿快尽了,北沧将有新君继位,如今看来,金晟继位已成定局。我们最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不过,与我而言,已经无所谓!”

这一次,金暤败的有些冤,不过,也不能怪他,这一切只能说明金晟这个局布的好,

说来,这人的确了得,空城计唱成绝响,一招虚张声势,让人肆意的喧染其他三营人马已入城,以心理上就打乱了他们的阵脚。等到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捶胸顿足悔之晚矣。

当然了,昊不离,既然能做天帝,能有这份能耐并不见得奇怪,何况……何况还有紫珞一心为他——效忠于她的人,必忠心金晟,这世上,齐力可断金!

“难道大哥真想把旃凤的锦绣山河拱手与人么?

“得了那片江山又如何了?

依恋的目光,带着千年的情思,他想要的只有一个她而已。

可惜那个她,不记得前世的情份,如今待他,只是生疏,没有亲近。

萧融何尝不知大哥的心头之慕:大哥一直视她为妻,而她呢,从不曾把大哥放在心上。

“哼,就算他解了一次的危机又如何?如今,旃凤的女皇在我们手上,我倒想看看,他向世人宣称女皇将与北沧联姻,到时,他交不出女皇,这场戏,他还怎么演下去?”

萧融想了想,目光一沉,说:“大哥,我们想个法子气死金晟如何?”

凤亦玺又皱起了眉头,这个弟弟,他怎会不知他的脾性,不觉警告道:

“萧融,我再次提醒你一声,我的事,你别管!”

萧融闷声不应,心里哪肯不管,这事,他管定了。

旃凤的基业本就是大哥的,若不是大哥相让,秦紫珞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得了这大好的江山。她得了也便罢了,偏偏她还打算拿这锦张绣江山去做嫁妆。

他做不到视若无睹,他要让大哥得偿所愿——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大哥的!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2

已是夜深露重时分,竹屋内,紫珞转辗难眠,倚在简朴的床榻上,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漂亮娇嫩的脸孔,在自己的臂湾里甜甜入睡。她忍不住亲了又亲,水水的触感,让人有一种为人母的骄傲。

这是她的宝贝——她要如何做,才能护着娃娃,安全的走出这里?累

紫珞坐了起来,走到半启的窗前,自怀里取出香囊——玲珑做给她的这个,里面既有避孕的药草,也有一些特别的香草——金晟能不能找来,这是关键。

被萧融带回的时候,蒙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但是每隔一段路,她都会很刻记的留下香草粉末,希望玲珑借此可以寻到她。

两天时候了,按理说,也该找来了,可偏偏没有一点动作,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呢?

今天的萧融极是恼怒,其中清王败走固然是一个问题,另外必是为了金晟下令封道的事儿——一旦封禁,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月色很昏暝,傍晚的时候,下过一场秋雨。

雨这么一下,香草末被会冲散,想得到救援便又多了几分难度。

不行,她不可以再坐以待毙,她得自救。

可是,紫珞现在根本就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是在康城以前,还是在康城以北?这农庄的主人,是凤亦玺的人,她跟他们说话,完全问不出一点情况。闷

白天的时候,她又仔细的观察过,这附近,都很荒凉,又遍布哨点,一个人想逃出去,也许还有点机会,如果想要带着娃娃一起走,难度不止一点点。

见到凤亦玺并不意外,他还活着,只是现在的他,再不能正常走路——他在旃凤被抓的时候,被人挑断了脚筋,武功已经尽废。

现在虽然脚筋已经重新接好,短时间内,不可以如常人一般行如风,只能靠轮椅。

那天,揭开面罩,看到他和凌儿玩的正欢,紫珞满脸惊痛,冷笑的冲他道:“凤亦玺,你做的真够绝的。”

他的脸色凝沉,默默的看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辩。

这两天,白天的时候,他会一直陪着,会看书,会与凌儿聊天,但是,他们两个很少说话,就像陌生人一样。

****

走廊上忽传来一阵车轮辗过地面的细微声音。

“咚咚咚……”

有人敲门,凤亦玺在外头轻轻的唤:“紫珞,我知道你没有睡,我可以进来吗?我想与你谈谈!”

紫珞不想理会,整个人扑倒在桌面上,不说话。

曾是,是好朋友,现在是死对头了?

这世上真有死对头吗?

想想,自己原有一个健康的体魄,皆因为三年前他的横加干涉,将她一步步推进了这么一个死胡里,身体毁了,快意江湖的人生憧憬没了,只剩下满心的算计以及敌意。

轻轻一叹,思及当年在三生湖的种种,她终还是走去开门。

她婷婷而站,风吹进来,衣袂轻轻而舞,斜挽的发髻上,玉钗闪闪发光——比留在记忆中的她,娴静优雅许多。

千年以前,她避世南海,不识三界纷争,虽然道行甚是高深,却是天性无邪而漫烂,千年后,她不光聪明,而且理性,总能以奇怪的视角看待人世百态,顽劣的时候依旧顽劣,一双眸子总透着智慧的光华,让人不吸引也难。

若说在天界,他是被她的良善美好所着迷,那么,在这凡界,他却是深深的被她的心胸以及心智所折服,喜欢之情在心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却只能叹一声可悲,一厢情愿,终无善果。

“有什么事?”

凤亦玺身后是农庄的主人木伯,含笑的推着凤亦玺进来。

凤亦玺四处张望,但看到床榻上凌儿那美美的睡脸时,扬起一抹笑,自己滚着轮,滑了过去,无限怜惜的刮刮娃娃的小脸。

“凌儿真漂亮。就像小时候的你……”

他没有立即说事情,却突冒出这么一句,令紫珞有点摸不着头脑——奇怪,他何时见过她小时候的模样。

凤亦玺说的时千年前的印像,无奈何曾经的欢愉再不能拾回。

回不去了!

来这里,只是想再她们一眼,也许,以后,他们再没有机会相见。

“紫珞,不管你信不信,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好好的……这里有一些灵药,你拿着吧,我知道你的身子不好,好好养着吧!如今你的身子不是你一个人的,既然已经做了旃凤国的女皇,那就好好做下去——哪怕最终你有打算将旃凤送于他也罢了!你觉得怎么做对旃凤国好,就去怎么做,我不会再跟你争什么的!这一世,我来这里,只是想见你——可惜,老天爷不让我好过,生生错过了你……”

他转过头来,淡淡一笑,笑容是苍凉的,带着一种抹不开的心痛,自怀里取了一个瓷瓶递到她手上。

紫珞怔了怔,这样的表情,似曾相识,只是深深的被锁于某个遥远的记忆当中。

“拿着,趁夜,你快些抱上凌儿走吧!萧融已被我灌醉——我知道,他做事,很偏激,以致于害得凌儿颠沛流离在外头……如今,我是有点管不住他了,以至于叫你受了不少委屈,对此,我深感抱歉……”

紫珞瞪大了眼,读不懂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也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说他不会再要旃凤国?他说他要放她?

“真的假的?”

很难相信。

凤亦玺点点头,温温尔雅的脸孔上满含真诚的淡笑:“自是真的,我何时有真正骗过你!”

他从没有想过要为难她——不管是千年以前,还是千年以后。

子冥性子激进,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底,等到他得知的时候,他已经把凌儿给弄了来,为此,曾令多少人死于非命——而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他。其实真没有这种必要,他劝过子冥,他不听!

“你走吧!我凤亦玺说话,从来说一不二!只是夜风大,小心孩子着凉。叫醒娃娃把衣裳穿好再走吧!木伯会送你们出去。”

风亦玺将瓷瓶塞进她的手中,滚着车轮,不曾再看了她们一眼,就往外而去。

门外,夜色深浓,凉如水的空气一阵阵送进来,紫珞呆了一下,脑筋有些转不过,如此费尽机的将她们母女抓来,如今,又这般轻易的将她们放掉?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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