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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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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想她死吗?”

她不信这是他的真心话。

燕北嗤一笑,恶毒的咒道:“我是瞎了眼,才迷上这么一个祸害!现在,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了,再不必对她存了一点点妄想……她若死了,我拍手叫好!”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下。

“秦紫珞,你想羞辱我到什么时候?今儿个,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今日你打我一记,他日,我必让你痛悔一生!”

男人的双眼要喷出火来了。

“啪!”

又一记巴掌。

“你!”

男人怒目相视。

紫珞冷笑对之: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么?因为你该打!

“身为数万兵马的统帅,不好好造福百姓,带将士投明主,保太平,公然挑起战事,致令天下烽火四起,该打……

“狠着心肠欺负玲珑,眼睁睁看着她为你头破血流却无动于衷,该打……

“因为大人之间的恩怨,牵累我家凌儿,致令凌儿流落江湖,不知所踪,该打……

“燕北,你明明是个明事理的人,却办了这么一系列愚蠢的事,你说你该不该打?”

一声声该打,咬的响亮而沉痛,想到凌儿,想到这番战乱中死去的年青战士,想到玲珑刚刚那番低声下气的相求,得来的是他的不珍惜,她便有无尽的怒。

燕北冷一笑,似要辩说,紫珞一拍案桌,气势压人再次喝斥:

“还有,你若真对她做到绝情绝义,那就不该故意扣我,你扣我的意图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你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想令玲珑屈服而已。结果,你干的是什么事?你把好不容易软下心来,想好好待你的玲珑打回了原形——她想来告诉你,她喜欢你的……你呢,尽做一些蠢得不能再蠢的蠢事!”

“我呸,喜欢我?”

燕北觉得好笑,这个女人真的很会辩:

“她若喜欢我,就不会用剑架到我脖子上?她若喜欢我,就不可能打掉我的孩子……秦紫珞,你果真是有手段,居然将一个女人教化的如此狼心狗肺,把你当神一样贡着,将我当豺狼虎豹,杀之而后快。我燕北自问,从不曾亏待过她,她回敬给我的是什么?是无情的贱踏!我若能早一些做到绝情绝义,现在也不至于落在你们手上!”

他自有他的不满与悲愤!

这当中,谁对谁错,很难分清,紫珞无权也无法替玲珑辩说什么,但有一件事,既然他提到了,她就必须给她解释一下:“燕北,不管你信不信,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你认为我会信吗?”

那神情已摆明在那里了,也就是说再怎么解释都是空的。

紫珞想起了玲珑提及那个死胎时,哀痛的神色,心头就像压了一座山般难受着,忍不住又解释了一句:

“真的是意外。没有一个有母亲会忍心弄掉自己快出世的孩子的。燕北,她不是第一次做母亲,十年前,她那么憎恨你,都把熙儿生了下来,何况三年前你曾用心待过她。玲珑从不是冷血动物,她是一个感情很细腻的女人,只不过,她不擅于表达,总爱把感情藏在心底罢了……”

一句话,便如鱼雷炸开花,惊成千层浪。

“你说什么?”

燕北突然厉声喝断,惊的要弹跳了起来,整个人被捆在椅子上的他,险些因此而摔倒。

紫珞淡淡的看着他失态的神色,平静的吐出一句话: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

“……”

“君熙——你应该认得的,那个被金晟当作宝贝般疼惜着的娃娃,是你的亲生儿子。此番,金晟就是为了求君熙,才落得一个被困平丰府的下场。我们来这里,最终的目的便是想让金晟脱困。

“另外,你知道这为什么是玲珑进平丰府见不离,而不是我亲自前往么?第一,玲珑她心思简单,我怕她留下会着了你的道,换我留下,则是因为有些话,我觉得由我对你说比较妥当。依我看来,你们两个现在肯定是说不到一块儿的;到于第二个原因,是玲珑想亲自去把君熙接出来交给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了一下,稍稍缓了一下语气,不再激愤。

紫珞极认真对他说道:

“燕北,玲珑这番到这里来,一半是为了天下百姓来请命,另一半是为了她自己,她想让君熙认回自己的生身父亲,她想告诉你,她想有个家,想知道你愿不愿意为她挡去雪雨风霜,造一个天堂,携手走完后半世,直到白发尽苍苍……”

燕北惊呆,一时竟分不清她所说的是真还是假?

****

等候最是煎熬。

紫珞一夜无眠,静待天明,和燕北的一番深谈,最终令这个骄傲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当真错怪了玲珑,他忙令副将进来,命他带上一千军士,紧随玲珑而去,令他们务必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这支人马一去无回。

后半夜,燕北不放心,亲自带人出去接应。

翌日,雪止,东方露出了太阳红红的脸孔,照的大地一片金光灿灿。

紫珞不住的在军帐外来回的踱步,不远处,小巫守在边上,时不时的冲她观望,似乎很纳闷到底她跟燕北说了什么,居然能令他的那个主子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又关心起玲珑九月的生死。

紫珞权当无视他的欲言还休,整个人被心头那股突然翻起的隐约不安,搅的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照理说,这两人去了大半天,早该回转东营,可为什么现在天都已经大亮,依旧不见人影?

忽然,一骑狂奔而来,大叫着:“攻城了!攻城了!靖北王有令,即刻攻城!”

话音落下,阵前果就传来了集结的号角声。

紫珞的心沉到了谷底!

发生什么事了?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44

正自呆楞,却见一行穿着寒光烁烁的铁甲兵疾驰而来,一色玄色的战马,统一的着装,气势咄咄的飞奔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每个军营皆有自己的服饰,紫珞左右一看,就知来的并不是燕北的部下,而是清王的人马。

紫珞淡定的站在那里,昂着头看着他们将自己围起,并不慌张。

诸个来将彼此观望后,皆跳下战马,其中一人出列,恭敬的冲紫珞抱拳行礼:“末将张介,奉清王之命,前来请旃凤女皇到大帐一叙!此处即将开战,实在很不安全,还请女皇随末将等人速速离去!”

紫珞是易了容的,他们却可以这么准确的认出她,是燕北将她卖了?

可能吗?

*****

大帐驻扎在离坡之上,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攻城。

一身银甲的金暤站在高高的望亭前,曾经一身温雅的男子,如今透着满满的肃杀,正深深观望着山坡下壮观的场景——

黑压压的士兵如潮水般往平丰府涌去,雪白剔透的视野顿时为一团玄黑的铁甲之兵吞没,嘶杀声惊天动地,即便和这里隔了很远,惨烈之声传来时,依然会让人心惊胆寒。

紫珞沉默的站到清王身边,就这样冷眼看着一群热血儿郎在那里流血拼命,从鲜活到白骨,古来征战者,几人可还?一将成名万骨枯,古封建王朝里最残酷的莫过于诸侯争雄。

“金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北沧的天下属于金晟,你这么强取豪夺,引狼入室,将他往死路上逼,最后能有多少好处?苦的却是北沧的百姓。”

猎猎北风吹鼓金暤的玄氅,他回过头,终于知道正眼看她,上下一打量后,才淡淡的说:“这本该是我的天下!若不是你,继位的会是我金暤。丫儿,是你帮着她将皇位自我手上夺了去。今日,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去帮他?”

现在的她的确帮不了金晟什么忙。

她沉默。

他则弯着唇笑起来,懒懒的道:“其实,就算今日本王不下令攻城,金晟也已经撑不下去了,城里缺粮少柴,冻死冻伤一半,败是迟早的事。丫儿,我已放出话去,让金晟知道你现下落在我手上,这人听了传话,就领了兵马去自投罗网——你想让靖南王归顺金晟再无可能,东营军和金晟之间不可避免会有一场恶斗。”

闻言,紫珞的脸色变的极为的难看,捏紧的拳头,狠狠的想砸向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早已所料,轻轻往后一避,扬眉,指指亭后丛立的兵士,几声呜呜之声传来。

回头观望,但见两个士兵扛着一个女人往这里大步而来,长长的丝发拖在地上,发梢沾满了冰雪,定睛一看,紫珞不觉失声而叫:“玲珑!”

怪不得燕北会突然传令攻城,原来金暤竟已把玲珑拿在手上。

天呐,这个男人,居然如此的熟知她们的动向,可见东营之中绝对有他的内应。

两个清王近卫,将梆成棕子似的玲珑放了下来,被塞住嘴巴的玲珑看到紫珞时,呜呜呜的直叫。

紫珞急忙上前,拔掉玲珑嘴里的布,解了她的绳索——边上的侍卫本想阻止的,看了看清王,金暤扬手示意他们退下。

玲珑得了自由,一把就揪住紫珞,焦急万分的直叫:“珞姐,不好了,清王的人以你为饵,将不离大哥引去断魂谷了,他们要让不离大哥命归断魂谷!”

也正是这个时候,东方传来隆隆巨响,像是什么被炸药移作了平地,巨大的黑烟滚滚的冲上蓝天,将整个明艳的东方整个儿吞没,变成了一团黑漆漆,隐约的,可以看到有冲天的火光冒上来!

双耳嗡嗡作响的紫珞浑身一颤,和玲珑一起遥望东方那可怕的黑烟如妖气般迷漫开来。

“是……是山体爆炸……”

两个人一先一后往亭前的高梯上而去,金灿灿的阳光照着积雪,折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映的紫珞一脸惨淡无光。她呆成一块石头,嘴里说不出半个字儿。玲珑身子一软,瘫倒在边上满是积雪的青石上,脸孔上尽是惊骇而悲伤的神色。

是爆炸,能形成这样的浓烟,这样的火光,可见那里安置的炸药肯定很多,而这么一炸,不知道又要死掉多少人?

多少春青正少的儿郎白白就丢了性命。

“小姐……”

玲珑失声而哭,拼命的抓着地上的积雪,泪流满面,颤音悲痛的直叫:

“燕北……燕北也去了那里,我自平丰府出来的时候,中了金暤的埋伏,熙儿也被他们抓了去……他们拿我和熙儿要胁燕北,在北固村大打了一场,死了不少人……小姐,金暤这是想一箭双雕啊……”

对,看别人鱼死网破,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死了金暤,折损靖北王,拿了熙儿,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我明白了,一切全是你设下的圈套,是不是?是你让人去把熙儿掳走,也是你故意放出风声让金贤去救,为的就布下一个局,引金晟入套。你知道玲珑和燕北的关系,把什么都算到了,认定最后我会借玲珑的关系入平丰城,所以,我与玲珑的行踪一早就入了你的视线,你一直就在守株待兔,最后挟持玲珑以要胁燕北,为的是逼迫燕北和金晟就此一决生死……”

一阵掌声在身后响起,清王抚着手掌淡笑的走到她跟前,深深的巡视着这个可以把一切堪破的女人:“君墨问果然就是君墨问,稍稍给你一点提示,你就可以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破,这样一个女人,若是今生这就么错过了,我会遗憾死!”

紫珞心头一跳,听这口气,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还怀了别的企图,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吸进去的一口冷气,冷得牙根直酸,怒道:

“江山地位真那么重要吗?以天下百姓为重的清王,便因为要荣登帝位,就造下如此之大的杀戮,金暤,你变了……我以为,那回,你在康城内最后放弃逼宫,是因为大彻大悟……没想到,你会变本加厉!”

“别跟我提这件事……”

原本微笑的脸孔冷了下来:“那一回,我若狠心一点,奋力一搏,亡走天涯的应该是金晟!”

他有力的怒指着东方,忽又一笑,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蓝天之下那沉沉飘来的黑烟:“帝王之位,谁不贪恋!谁愿意过仰人鼻息的日子……紫珞,我要江山,更要美人!”

他转过了头,看着沐浴在晨光里的俊逸“男子”,上去一把拎住她的胳膊,将套在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人皮之下,肤如玉,眉似柳,凝脂似的粉腮,折射着太阳的光华,分外的清艳动人。

她不驯的一挣,俩人一来一回便是几招相缠,边上的将卒见状,立即纷纷亮剑,将被制武功的玲珑拿住。

“旃凤皇,您若想玲珑姑娘相安无事,最好别轻举妄动!”

紫珞僵住,收手,金暤挑眉而笑,负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散发着令人不可逼视的自信:“丫我,我要定你了!十九年了,你活在我心里足足十九年了,这一次,我会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

紫珞冷笑,昂首挺背,嗤之以鼻:“你在做梦!不离若真有不测,我必不独活!”

“是么!”

金暤好像料到她会这么说,无以为然的笑,捻着手指,貌似漫不经心的道:“何必这么想不开。就算不为你的子民着想,也该为你的女儿设想一下吧!”

果然又是一道这死穴。

紫珞不觉失声而叫:“什么?凌儿在你手上!”

****

断魂谷这么一炸,平丰府军心动荡,联军没花几个时辰,整座固若金汤的城池不攻而破。

真的会这么容易攻陷吗?

“王爷,有件事,很不对劲儿!”

大帐内,来将满脸不解,神情并没有因为得胜而有半分喜悦,反而露出了不安焦躁之色,直瞄坐在边上的紫珞,欲言而止。

清王摸着下巴,正在琢磨,似乎也觉得这次的胜仗来的太过容易,总觉得哪个环节出了什么纰漏似的,闻言道:“你且说来听听!”

“我等进城后,发现守城不足三千人马,且皆是一些老弱残兵。金晟离城去断魂谷的时候,虽说带了不少人马出去,却不足城中全部兵马的一半,也就是说平丰府内应该至少还有两万以上人马才是,可是我们的人,搜寻了整座城,根本就没发现兵马的足迹……那些兵马平空消失不见了……”

清王的脸色顿时凝重,豁的跳起来,目光唰的一下凝望站在紫珞身边的玲珑,思量了一会儿,方又问:“断魂谷那边的伤亡情况出来没有,死了多少人?刚刚有人来报说已经斩下金不离的人头,正往这里送来,为何迟迟不见来人?”

就这时,外头有近卫狂奔进来,叩地而禀:

“报……断魂谷古将军提人头刚刚抵达帐前,求见王爷……”

“传!”

一会儿,帐门外走一个满身血渍的将军,带了两个卫士,一脸喜笑的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行了一个大礼后,扬扬手上的东西,咧嘴道:“王爷,金不离的人头在此。”

此话一出,引得紫珞倏地的站起,一时心如刀割,哪肯信这是真的,狠狠的盯着那尚滴着血水的包裹,几步迈去,想要夺来一辩真伪。

玲珑变了脸色,低声叫了一声“珞姐”,急追过去。

那石将军瞄着紫珞,咧着嘴,上下一打量,又笑了一个:

“原来这便是金不离至死还念着的女人——啧,果然倾城,怪不得抵死不肯出城迎战的金不离,会因为听到你被擒去断魂谷就什么也不顾了,拿着数万人马相搏。这些人马如今却全成了你的陪葬品,旃凤皇,您还真是有份量啊!江山和美人,看来在金不离的眼里,还是美人更为重要!哈!”

不对!

江山与美人,江山更重要。

因为这江山不是他一个人的江山,而是百姓的,金晟不可能为了美人而陷三军士卒于不顾,也不可能丝毫没有防护的将玲珑和君熙放出平丰府,继而落到清王手上,他那么足智多谋,这些事情,他不可能没有想到的。

所以,所谓的断魂谷爆炸一定另有玄机。

紫珞思量着,这样殷殷假设着,眼里只有那血包裹,当下不管三七十二一,急冲过去,不顾一切的抢夺,三招之后,包裹落到她手上,解开一看,连连作呕,竟真是怒目而视的不离——

他死了!

他真的死了,满颊的血,满面的伤……

手一颤,脚一浮,人头砰的一下落地,就像一颗皮球一样,滚了老远,在地毯上留下一道血痕。

紫珞整个人趔倒在地,但觉眼前一片白茫茫,过往一切唰唰唰的在眼前掠过。

她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呆了一下后,在玲珑的惊呼声中爬过去将不离的人头捞回来,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头没了,那仅仅只是碗大一个疤,可是生了这个疤,那要多疼……他一世英雄盖世,最后怎会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紫珞一把将不离紧紧捧在怀里,抚着那长长的散落的粗发,嚎啕大哭。

金暤走近瞄了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就那样死沉沉的出现在眼底的时候,想笑,却笑不出来,悲伤的哭声撕扯着他的心——金不离死了,她伤心欲绝,他金暤死了,她则无动于衷——她没有前世的记忆,不记得曾经昊不离是如何负她的,她只记得今世与金不离的情份,没关系,以后,他会让她只记得他的好!

“靖北王情况怎样?”

“嘿,不死也得丢半条命……被他们的人带了回去,整个东营已经被我们的人接管……”

“好!”

东营里有他安置在里头的大将,故如今,整个东营已归入囊中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他点着头,往外而去,不想看到紫珞撕心裂肺的神色,示意狄将军、古将军出去,他还有话要问。

站到早晨站着的台阶上,山坡之下整个平丰府已经归他所有。这个城府从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得了这座府池,对于巩固势力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但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从城中数万人马消失不见这件事来看,似乎有什么天大的阴谋正在悄悄进行。

他凝神良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心头莫名的生起一股不踏实的感觉来,金不离死了,那么金贤呢?他在哪里?

“狄将军,你且下去给本王仔仔细细的搜城,同时传令三军严阵以待,谨防突变!本王这位大皇兄行军打仗,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即便已经死了,依旧有可能会布下奇兵翻转我们已定的胜局。”

“是!”

“古将军也去,将派往断魂谷的人马调回来,四下里严加查看!必须提高警觉!”

“是!”

两位将军领命而去。

才走到辕门外,便见得有一飞骑惊慌而来,跌跌撞撞的跳下马来,急切的大叫:

“报,有急报,有急报……北营起变……东南侯派人潜入我军后方,烧我粮草,毒我水源,阵前倒戈,联合北沧兵马,以风一样的速度冲我军横扑过来……”

这里话音刚过,另有快马来报:“报,南营大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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