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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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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佳节,喜临门 1

爆竹声中又一年,除旧迎新,一家团聚,那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传统。

自打嫁给秦一诺,每年春节,若情都在秦家老宅过。

乌衣巷的老宅是处大园子,已经有百多年历史,占地颇大,乃是秦家先辈留下的基业。

秦家祖辈在清朝以及民~国的时候,都做过官,可算是个官宦世家。清末,秦家子孙出过国,留国洋,是洋务一派的积拥护者,回国后也曾入仕,后来还在北洋政府任过职。等到民~国,秦家人实在看不惯当局的纷乱与腐败,几个思想先进的秦家子辈,全都信仰了共~产主义,从军入党,轰轰烈烈的上过战场。

那些年抗战加内战打下来,等到解放,秦家的男丁就只剩下爷爷秦有为一人,秦家这座曾经的繁华大邸也就成了空宅。

秦家之所以能中兴,全是因为出了秦有为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半个多世纪以前,那时的爷爷秦有为,本身就是一个富有传奇的人物。他认得洋文,熟读《资治通鉴》,看得懂甲骨文,长着一颗不得了的金脑袋,而且自幼练武,身手不凡,在那样一个浮躁而动~乱的年代里,秦有为一直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所有作为,所有拼搏,全为了中华民族的自强不息。

秦有为有个与他极为匹配的妻子,乃是江浙地区一民族资本家的小姐,姓阮清,留过学,学医的,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很有主见,生着敢爱敢恨的性子。一次命定的邂逅令他们相识,阮小姐欣赏秦有为的才华,一意就认定了他。

可秦有为呢,以无国不成家为由,婉然谢拒,打仗时期,一心为国,不谈感情,没有结婚的打算。

阮清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左打听右打听,听说人家没有对象,也没有意中人,慕他学识涵养绝佳,眼巴巴为了他,和家族决裂,毅然加入了革命队伍里来,成为秦有为的随军军医。

两个人的关系暧昧不明了两三年,直到部队里另有高级军官相中阮清,硬是要让领导来说对象,秦有为这才生了急。1949年新中国成立当年的腊月里,他拉着阮清去领了证。

婚是在部队里结的,秦家已经没有至亲长辈,只有秦有为的奶娘住在秦家的老宅里,靠秦有为的几块钱军薪熬着日子,阮清的父母呢,则在那一年,全出国“避难”去了。

结婚第二年冬天,长子秦定呱呱坠地,看了一眼甫出生的儿子一眼后,秦有为辞别娇妻,上前线,参加了抗美援朝。

第三年,阮清将秦定托于和秦家世交的林家照看,申请入朝,再次来到秦有为身边。1953年,在朝鲜生下次子秦康。

秦有为三十岁的秋天,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回京后,阮清再次为其添丁,取名:秦想,那时,秦有为已被授为某陆军军区上将,任军区司令。

安静幸福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很久,文化大革命爆发后,因为祖上是官僚成份,秦有为被狠狠斗了一番,家宅被没收,成了过街老鼠,并靳令其劳动改造,最后下放到了黄土坡。

秦有为离京,阮清带着三个孩子依旧在部队医院上班,在林家的帮衬下,恁是熬的把孩子们拉拔成材。又后来,阮清听从秦有为的话,将他们全部送进了部队——

那些年里日子过的极清苦,但是阮清从没有过一句怨言。

1976年,十年浩劫终于平息,平反之风如火如风的展开,时局拨乱反正,年过五十的秦有为受调回京得国家重用,从此夫妻团圆,一家团聚,三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也经部队重点栽培,一一成为国家干部,秦家如此这般才能荣耀起来。

秦一诺的父亲叫秦康,51年出生的,已近退休年龄,中将头衔,如今任某军区首长,母亲姓袁,名芳,也出自军人世家,是某军事学校干部部副部长。

秦有为退休已经很快二十年了,一直和老伴住在乌衣巷的老宅门。

这地方好啊,园子大,旧式园林式宅子,当然,比起代某些豪宅来说,这处产业不算是顶值钱的,比如,就不如秦一诺造的“秦宫”来的气派,富有现代气息,但它是中国传统的一个缩影,清幽静雅,其人文价值是无形的。

唯一叫秦有为有点不喜欢的是,这地儿有点大,自打孙辈子一个个出息离家后,他这把老骨头就越发觉的这里冷清的慌。

一诺的童年,和其他堂兄弟一样,全是由爷爷奶奶带着,那个时候,家里有三个孩子,他是一个,三叔秦想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年纪皆相仿,伴在老人身边,受着正规的军事化教养。

这三孩子里,就属一诺最聪明,是个天才型少年,什么都一点就透,但同时,也最最顽劣不受管束,亚个儿就不愿进军事学院,爷爷对他是又爱又恨,为此,可没少生气。

所幸后来,一直未婚的大伯父终于成家立业,生的秦贽也是一个天才,且听话的不得了,任何事都听凭爷爷差遣,这才弥补了爷爷心头的遗憾。

秦家三房儿子,就只有长子留住在老宅,其他两房,在老宅虽各有小楼,但很少回来。

而一诺,自留学回来,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又在外头另置了家业,老宅这边,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来转悠转悠。

这已经成为了秦家不成文的规定:每年过年,一大家子,不约而同会聚到这里,到时,叫上一个灶头师傅,烧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围在一起吃一桌团团圆圆的年夜饭,那是每个秦家人都会有的默契。

谓养儿防老,作父母的,为子息牵挂肚一辈子,老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指望,就盼着可以听孩子亲亲热热的叫上几声,一家子坐在一起叨叨家常话。

秦家人心下都明白,两位老人都已经古稀之年,这样欢聚的年头没多少年了,所有人都愿意顺着他们的心,就这么和和美美的过个节。

2009年1月25日是除夕夜,往年,总是若情先回乌衣巷,一诺忙,多半得到年三十那天才能回老宅。今年不以同往,他一早把生意上的事安排妥当,提早两天回了老宅,这下可乐坏了他爷爷和奶奶。

爷爷奶奶开心,不是因为秦家出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商业巨子,在两位老人眼里,钱财名利都是身外物,都不重要,他们高兴的是:这对小夫妻终于和好如初了。

是的,爷爷和奶奶很疼若情,这不仅仅因为秦家与林家是世交,秦家落难时,林家曾出手帮过忙这么简单,更因为秦家有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女儿,全是小子,而林家是世代书香,若情生情文静秀致,那股不外露的聪明劲儿,一点也不张扬,深得秦有为的心。

若情很喜欢过年的气氛,四世同堂,喜气洋洋,热热闹闹,可每番到老宅过节,她心里总会生几分尴尬——那时,做一对人前相敬如宾的夫妻,并不容易。尤其是晚上过夜,得和他睡一张床,别扭的不得了。

今年不一样,一诺脸上堆的笑容,特别的耀眼,两个人时不时眉目传情,举手投足之间,不经意的就会有亲呢之举,秦家长辈们看的分明,一个个为他们高兴。

时已近傍晚时分,灶头师傅在厨房滋滋喳喳的烧着,三房妯娌坐在一处,正在包饺子,打下手,若情也在帮衬。

一诺呢,在隔壁的大客厅里和爷爷下棋,两个堂兄秦放和秦岱站在边上观战,三个老弟兄则坐在沙发上随意说着话,三叔家的两个小孙女叽叽喳喳,正绕着老太太童言趣语,一诺的妹妹秦一筱便在那里逗两孩子玩,一大家子,除了秦贽,已经到齐。

秦贽还没有回北京,自T城回来后,若情就再没有见过他,就连金贤,也失了踪——听说,他们结伴而行,去了西藏的布达拉宫,因为通讯信号不太好,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联系上。

一诺告诉她,之前秦贽联系过他,他说:玉连子的生命磁场和秦贽有点相冲,因为不是自小附在这个身子上的,所以,属于前世的记忆,正在逐渐消失。他去西藏,只是想在记忆完全失去之前,凭着天生的异能,找到他那个“傻丫头”的今生,也许过年前回不来了。

正文 番外:佳节,喜临门 2

一盘棋,正杀的难解难分。

秦老子爱下棋,尤喜围棋。一诺每番回老宅,都会和老爷子杀上几盘。老爷子常说,下棋就像打仗,必须顾到全局。

秦家的子孙,就属一诺最能和老秦子一拼,秦放与秦岱三两下就会败下阵来。

秦老子曾认为,一诺合适军队,适合官场。结果,事与愿违,偏偏他最中意的孙子弃仕从了商。

眼下这盘棋,一诺被老爷子杀的渐露败相——这是有原因的,他没把心思全放在棋盘上,一边与秦放他们乱唠话,一边时不时用心在若情身上,今天家里人多,他跟这个女人没说过几句话过,明明就在眼前,还是想着慌!

如此一心三用,心不在焉,哪能下得好棋,很快就着了道。

秦岱在边上直笑说:“这棋赢不了,认输重来吧!”

一诺瞄了一眼棋盘,情况是很糟,便挑眉笑,卷着袖管,心中打着算盘:“敢赌吗?要是能起死回生,你想法子把东边那块地儿放给我……”

“啧,你这小子,真是狮子大开口,那地,多少人盯着,我若徇私放给你,爷爷不是得扒了我的皮儿……爷爷,你说是不!”

秦岱笑着,坐在那里摇头。他在国土资源局做事,最近,一诺对他负责的一个土地开发项目生了一点兴趣,总爱往他身上下套,他自然也精着,哪会上当。

“对,咱秦家的子孙,绝不搞特殊,一切全得按章办事……混小子,给我记住了,赚钱要赚正门,少在那里挖咱社会主义的墙角……”

呀,又开始训教了,老爷子一训,一定没完没了!

一诺头疼极了,低头看到手上杯子没茶了,立即扬起喉咙叫:“情儿,没茶了!过来添茶!”

他一如既往的爱“奴役”她,幸福的“奴役”——因为她是他的妻。

若情一听,微一笑,知道他是想躲开爷爷的疲劳轰炸,故意在那里吆喝的,直勾勾的目光直冲这里瞟,那么热烈——

“混小子,你没有手的?又在那里端架子欺负小情……”

秦老爷子瞪着他骂。

“呵呵,哪有哪有!我疼她都来不及呢!爷爷,情儿的棋下的不赖,要不让她陪您?保准就把这棋救活了!”

一诺转头陪笑,很快把老爷子的注意力转开了。

秦岱在边上直摇头,低笑,从小到大,每番爷爷要说教,他就拿若情做挡剑牌。

秦老爷子露出了疑狐之色,亚个儿不信。

“哎,您还别不信,情儿在棋面儿上有两把刷的……来,情儿,坐下,陪爷爷下……”

若情才走过,就被一诺拉住按到了他的位置上,自己呢,则亲呢的凑坐在她身边,属于她的淡香扑进鼻子,他闻着倍舒服,笑的可高兴了。

“喂……”

她轻斥。

“没得喂,我会下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他拉着她,低声道,挺无赖的眨眼,笑容闪闪刺眼。

“关我什么事来了,真是的……我还是去给你添茶,你自己慢慢研究,下这种棋,挺闷的!”

秦放和秦岱都在冲她笑,她脸有点烫,不太习惯一诺在家人们跟前与自己亲近。

“嫂子,你陪哥哥斗倒咱家的棋王,爷爷老说自己是打遍乌衣巷无敌手,太嚣张了,给他一点厉害尝尝,我来给哥哥上茶!”

风风火火的秦一筱笑着冲进厨房去沏新茶,秦母笑着跟了进去。

“来来来,咱夫妻齐心,一定不能让爷爷小瞧了咱!”

若情不再推让。

她喜欢这样一种氛围,一家人,亲亲热热,多好——

小时候,她常来秦家,喜欢这里的热闹,人多,一个个都疼她,当她是珍宝,后来,父母出车祸离世,她的世界崩塌了,也搬离了乌衣巷,寄养到叔叔家以后,与秦家少了往来,也开始沉默寡言,身边除了小贤子,再没人近她身,只有偶尔回秦家来走门子的时候,才会显的活泼一些。

五年前,她之所以会同意嫁给一诺,一半原因是叔叔出了事,需要秦家帮衬,正好母亲相中了她做儿媳,当然,这当中最主要的是一诺肯娶。另一半原因就是,她喜欢秦家的家人,都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相处起来特别的融恰,很有家的味道,不像在叔叔家,她与婶婶总是生份的。

总之,她喜欢这个家,喜欢这个家的历史,也喜欢这个家的温馨。

****

不负所望,一番研究后,若情果真就把爷爷杀的大败而回,令围观的秦放和秦岱刮目相看。

老爷子也是满脸惊怪,乍舌的直叫:“还真看不出来!小情原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这棋下的贼精贼精的,平时可不见得你下哦……爷爷这番可真是走宝了……”

得了赞,一诺可扬眉吐气了,接过妹子端上的茶,笑呵呵的道:“爷爷,您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名师出高徒,我教的……当然有出息……”

话未说完,乐极生悲,一口“茶”全喷了出来,秦一筱“啊”了一声捧着托盘躲开。

不是故意的,是味道不对!

“呀,死丫头,你给我喝什么东西?”

一诺正瞪着手上那只茶盏,看明白后,哭笑不得,瞅向跟过来的秦母,嫌恶的直皱眉:“又是中药?”

空气里已散开浓浓的中药味。

秦一筱手上还端着另一碗,里面盛着黑糊糊的的汤水,转头看到若情时,笑眯眯的递过去:“嫂子,老妈吩咐的,一定得喝下去。”

这药是什么意思,若情明白,白玉似的脸孔上不觉就飞起嫣红色。

“嫂嫂,喝了药,好好和哥努力,老妈想抱孙子想疯了!”

秦一筱俏皮的冲他们眨眼,笑的放肆而暧昧,才二十岁的她,开朗而奔放,说话无所顾忌。

“不需要!”

一诺白了她一眼,将手上的茶盏搁了回去:“是药三分毒,妈,我和情儿身子好着,不需要调理……”

“怎个不需要?小情都快三十了,高龄产可不好……当初秦放和秦岱生丫丫们时,你婶婶就给他们调理过好一阵子……总之,这番里回了老宅,你给我老老实实吃……要是再敢拿药浇花草,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猴仔子!”

无论一诺在外头多风光,多有架势,回到老宅,他只是一个寻常男人,一个常常被妈妈训的“很不成器”的儿子,没有任何光环,只是家里的一份子。

若情轻轻笑,目光盈盈的看一诺,拉拉他的衣袖,无奈的制止:“大过年的,别惹妈不高兴了!吃不坏你的!”

正想端过来喝,他眉儿一皱,不客气的截了去,不乐意的道:“苦苦的,有什么好喝的,又没病的……妈,这段日子,您别拿药来折腾她……真要调理,过阵子再说……新年里,一口药都不许沾!”

说完,拉上她就往外而去,将其他人全都撇在了里面。

“不许喝药!”

总得有道理才不许!

以前他可不管这事!

秦母眯着眼,思量着一诺的话,这孩子从不会较真的顶撞她,这番反应这么大,难道是?

她忽一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噗哧笑出来。

“妈!您怎么了?”

不恼反笑,秦一筱觉得母亲的笑,大有问题。

“没什么……把药倒了吧!”

秦一筱一楞,张嘴道:“妈,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容易被咱们家的霸王打倒了?”

秦母依旧只是笑。

而边上的秦放和秦岱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是过来人,已经品出味了,一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秦老太爷也笑眯起了眼,乐呵呵的玩着手中的棋子,欣慰极了——

很好,这对孩子,终于开花结果了!

其实若情也觉得一诺这话,有深意,只是一时抓不住重点——他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待续!

正文 番外:佳节,喜临门 3

室内,开着暖气,暖若春日,室外,夕阳斜去,余温不存,低声呜咽的北风卷着几片残叶在耳边掠过,飞落远处。

若情穿着大红的高领毛衣裙,瘦身的版型衬着她妙曼的身段,不及膝,微微撒开,裙脚边上是手工绣,腰际配了一根米色的花式腰带,脚上一双黑色滚着貂毛的靴子,全是流苏,一步一甩,很漂亮。

才出门,就被一口冷气呛到,一诺想都不想立即折回从衣架上取了自己的黑风衣,以及她的米色短外套。

“外面冷,穿上!我们到外头去走走,去看看梅花。昨晚上好像开的很好!”

两人穿好衣服,相携出来,他的手再没有放开她。

园子里种满了梅花,据说那是因为奶奶喜欢梅,爷爷就为奶奶种了这满园子的梅树。梅花开的时候,爷爷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带着奶奶在梅林里走走,闻着这沁鼻的花香,忆想当年。

若情儿时,常来梅林看梅赏梅闻梅画梅,那会儿,身边这个男人最爱欺负她了,现在呢……

她吸了一口带着梅香的空气,抬头睇看他。

他的手牢牢的圈着她,微微在笑,目光灼灼闪烁,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喂,这样不好吧!太没有礼貌了。屋里全是长辈,这么顶撞妈妈,不好!”

若情轻轻抱怨一声,自己失仪也就罢了,还拉上她一起垫背。

好看的唇角缓缓的往上拉,形成一个优美的笑弧。

他站住了,双手圈住她的细腰,神情深深的,跳跃着几丝愉快的神色。

“就算失礼,也不能喝药,记住没有!”

眼神亮的有点怪异,在开满梅花的石子径边,他的半侧脸,被最后一缕阳光照的又红又亮,那脸上似乎闪着呼之欲出的期待。

为什么他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叮咛!

她凝神看着这个男人,眼神在硬俊的脸孔上巡视,心里则慢慢的消化他话里的玄机。

一会儿后,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推开他,捂住小腹,然后,看到男人的笑容在眼底一寸寸强烈起来,闪出万丈光芒。那光芒里,承载着满满的欢喜。

若情觉得自己的呼吸猛的一窒,心跳陡然加快,浑身血脉似乎一下子全燃烧了起来,烫的厉害: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能已经……”

喊出来的声音,走了调,全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跑出来的。

“嗯哼!按道理,已经是……你别忘了,我有多努力!”

他冲她眨眨眼,咧嘴嘿嘿的笑着,笑的晶光闪闪,那么坏心眼,令她不由自主想到一些风~流韵事。

最近,他们很恩爱,恩爱的都忘了流年易度。

以前啊,他每每忙的终日见不着人影,现在可不。

她上班去,他送她,她下班回来,他接她——若遇上他忙,就让司机来载她去公司。等他办完公,就一起去用晚餐,享受无人干扰的二人世界。

每到周末,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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