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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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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贤难以苟同,他活了二十年,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也不觉得哪个女孩子,值得他去喜欢。

他总觉得自己对任何女子都提不起兴趣,也无意去争权夺势,只要日子能平平静静的这么过着就好——至于那个王妃,她想安安稳稳的空顶一个头衔,也正是他巴不得的事。

他不会随随便便对人好的。

于是,他打了一个酒膈,喷出一团酒气,直接打断师娘的劝话:“我为什么要去待她好?”

胧月被问了的一楞:“那是你的妻子呀!”

“可她又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师娘,她若是我的心上人,是我中意的,喜欢的,哪怕她心头藏了人,我也会想法子将她感化,让她心甘情愿的来做我的女人。就算感化不了,我缠都会缠死了她……可她不是,我没法强逼自己去待她好的……”

他也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人,但凡自己认定的,才会去一心一意对待,否则,也只能做做有面功夫。

他笑了笑,接道:“嘿,倒不如这样,师娘来个成人之美,私下劝劝师父,将她们全纳了去如何?省得那些姑娘们在外头祸害别人,还让娶上她们的那个倒霉蛋担上一个不好的名声……”

又皮痒了。

“全嘴胡扯!金贤,女孩儿不是什么玩物,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要么大礼相娶,要么打算拱手相让……身为人家丈夫,全无作为男人该有的担当”

紫珞板起脸,心里超不爽。

果然,一提另纳妻妾,师父就烦。

金贤心里想:完蛋,想用正规途径劝师父娶七妹已然不可能,如今只能用邪门歪道去搞定他了。

他想着,呆了好一会儿,才闷声一叹,辩道:“才不是这样的,我哪没有担当了,我只是……”

“别四下找借口!既然已经把王妃娶回家,就合该好好待着,你若没那份心,当初就不该答应娶人家……对了,听说你又要娶媳妇了?还是百禾一族的彩姿公主,你知不知道百禾一族和你大哥有仇啊,你想以后后院着火,还是想跟你的大哥从此互无往来,这样的婚事,你也敢应下……真是!”

她不希望金晟与金贤将来翻脸成冤家对头,非常的不喜欢。

被踩到痛处了,金贤终于也忍不住,今天喝了一下午酒,就因为这事呢,他堆起满脸的烦闷,也跟着不平的嚷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的婚事我若能作得了主,我也不会去喝酒撒气儿了。师父,我也不想的,可是父皇当殿赐婚,我也没办法,这事我也提过意见了,可是……”

他火躁的扒扒头发,直觉喉里干的不得了。

手边的茶几上,有刚刚奉上的清茶,进来之前,是一个长相不凡的男子带领他进来的——那茶水也是那个男子亲自奉上的。

那人似乎对师父很恭敬……

嗯,师父身边都是能人,师父做事一直就很干净利落,难怪他会嫌他,拖死带水的娶了一个又一个,可是,身为帝家皇子,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的,不像师父那样,什么事都是自己说了算。

他抓在手上,咕咚咕咚,如老牛饮水般,把一杯茶全给喝干,一抹嘴,皱眉又舒眉,重重吐了一口气后,才抬头道:

“算了算了,我的这几桩晦气事,不提也罢……还是说说我家七妹……”

原来他心里也烦着!

紫珞其实也知道他的难处,只是恼他没自己的坚持,瞧见他不痛快的样儿,不忍再责他,想要在这封建古礼下,结一双你情我愿的姻缘,在寻常百姓家或许还有这个机缘,身在帝王家,万事不由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心神不觉一黯,沉默。

“七妹也被赐婚了,你知道不?”

他语气殷殷的问,透着关切。

紫珞这才又回神,只是眉皱的更深:“嗯,刚听说!七丫头,现在怎么样?”

估计肯定很糟糕。

“一个字,惨,两个字,凄惨,四个字,惨不忍不睹……”

金贤语气有些夸张,为的是勾起师父的同情心,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则是七妹梨花带水的可怜样。

本来她也急切的想跟出来,后来,他让她看了师父的信——师父的信上说的很明白:暂时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他已经来了康城。

他让七妹乖乖回宫等着,说既然师父是这么说的,必有其目的,我们既然有求于他,好歹要顺着他的意一些要——想要算计他,就得出棋不意。

为了终身幸福,七妹终于忍着没跟来。

“师父,七丫头哭死了,一整天呢,哭的脸都成了牛皮球,一双大眼睛都肿成两颗大核桃了……”

他上下瞄着师父的脸,见师父的眸里果然浮现几丝心疼。

“这事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心疼,心疼又一个好好的姑娘被宗法礼教制定下的父母之命给害了。

“至少我已经是无计可施了!不知道聪明绝世的师父可有什么好主意?若有,请就支两招。”

金贤目光一煞不煞的看着师父,认真的、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

“师父是知道的,我和七妹自小一起长大,她是我最疼惜的人,我想她以后日子好过一些,所以,只要可以帮到她,什么天大不可违的事,我都肯干,大不了到最后被父皇狠狠骂上一顿,关上几天禁闭……这总比眼睁睁看着她嫁错人来的强!”

紫珞知道他们俩感情好,也不见怪,以至于忽视了他话里另含的深意!

“还能有什么法子?她又没有中意的男人,要不然还能一争……算了,这件事,从长计议,先跟我说说我的事……小贤,帮我一个忙可好?”

话题轻描淡写的被岔开。

金贤有点怨师父没有把七妹的喜怒放心上,果然啊,不是自己的女人,他一点也不急,幸好没让七妹跟来,否则一定伤心死了。

他心下郁闷极了,有点怨师父无情,可随即,他又眯笑起来,很乖巧的不再拿金璇的事去烦他,只问:“什么事?”

“听说,你大哥,我义兄,为了给君熙治毒,特意请旨在家相陪……”这事儿,也是今早上,左朋提起的。

金贤点头:“嗯!为了君熙,大哥烦都烦死了……幸好师父来了,以后总算有个可以商量的人了!”

他总以为师父早晚会进萧王府的,可是师父的下一句话,却令他瞪直了眼。

“小贤,明儿,你帮我找个借口,把你大哥约出府,我想去把熙儿带出来,暂时不想跟他正面碰头……他若成天待在府里,我不好下手!”

金贤楞了好一会儿,才“啊”一声,忙问:“为什么啊?大哥可把君熙当宝贝一样疼着,您忍心就这么偷偷跑去把娃娃偷出来呀?而且娃娃现在就一活死人,我觉得留在王府比较妥当……至少有冷熠在给治着……”

他好生不解,什么时候起,师父和大哥变得这么生疏了?

“这事,你先别管,反正,这次,我是再不能许君熙待在王府了,你没看到么,很多人都在背后想害他小命?可我若正面去要,你大哥肯放手才怪,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偷偷去把人给弄出来再说。放心,等孩子回来后,我会去萧王府去拜见致歉的?”

这当中,有阴谋!

大哥一片赤诚相待,师父却在背后欲使阴谋诡计?

这一对可共生死的兄弟,在玩什么呢?

金贤疑狐的看了又看——

“好,到时,我带上七妹,一起去大哥府上,咱一起,再来个不醉不归!”

他没再提任何异疑的满口应下,心里则不断的琢磨,到时如何才能放倒他,让他稀里糊涂干下一票坏事,最后把七妹赖到他身上,就此逼得他不是不破了自己终身不再娶的誓言。

嗯,这当中,最重要的是别让师娘腻在师父身边,有师娘看着师父,师父就没机会去染指七妹——

他想啊想,目光直瞄玲珑九月,心里碎碎念着:师娘啊师娘,为了我家七妹,只好牺牲您一下了……以后就分一小半师父给我家七妹了……一小半就好,成不?

要是紫珞知道这个混小子心头怀的嗖主意,她是打死也不会去约他出来见这个面的——一世的英明呐,最后全毁在这小子手上。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蛊乱,怪事又迭起 8

夜又深沉,天字一号房,灯烛微亮,已无声息传出。

左朋静静的守在廊道上,从侧门送走安王后,他便一直站在这里,脚站的有些麻木。

走廊上依约还亮的两三盏灯,昏昏的发着光亮。他望望天色,已经不早,正打算另派人在附近守着,自己也去歇一下。累

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才下楼,身上感觉很累——平常的时候,他是何等的人物,先不论真实身份,即便算及自己在南诏军中的官职,那也是不小的,这么些年来,他何曾这么劳累过?

亲自守门站哨,那算是第一回。

他笑笑,直摇头,抬头间,忽然,深凝的夜色里有耀眼一闪,似有什么东西,以快似流星的速度,射进天字一号房,房内顿时煞眼的一亮,但随即一切归于沉寂,就好像刚才是眼花了一般,只是房里似多了一抹影子。

他目光一利,转而使上轻功往楼上飞纵而去,透过半掩的花窗,借着朦胧的留夜灯,他赫然看到房里多了一对男女,男子身材颀长,白衣飘飘,女子娇小玲珑,红罗拖地,两人身姿便若仙谪,只是这两人,竟只有一道影子。

不,正确来说,四个人总共才映出一道影子。

饶是左朋再怎么见多识广,也被惊到了:在他们身后,居然跟着一双黑白无常——白无常,脸色腊白如霜,黑无常,面色漆黑如墨,两个鬼吏,皆手持亮铿铿的铁链,面无表情的四下观望。闷

他惊异之极,难道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

要不然这几人,如何能眨眼间在他的眼皮底下幻进紧闭的房内?

可他们来这里想做什么?

是想来将他的公子锁去了阎罗殿不成?

他惊异的想喝出声,绝不能容他们平白无故将人给收了去。

就是这时,那白衣男子慢慢转过身,现出一张和墨问几乎如出一辙的脸孔,只是这张脸孔上多了墨问所没有的阳刚之气,英眉剑目间流露着别样的神韵。

那个人看到他,也不惊怪,嘴角一扬,竟生了几丝笑,手指轻捻,便有一抹金色的奇光乍现,那光快如闪电般直飞过去。左朋就像被点了定形术一般,无处可躲,只听“咚”的一声,整个人就倒地不醒。

“你干嘛呢?”

那红衣女子不满的跑过去瞪大眼看了又看。

白衣男子不答,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阴魂不散的两个鬼吏。

白无常和黑无常对他似乎很有惧意,皆退后一步,彼此看了一眼,陪着笑道:

“玉连子,人,已经让你们瞧过了,是不是该跟我们走了?要是错过了投胎的时辰,我们交代不上去,对你们也不好不是?”

红衣女子听到这句话,脸上顿露出凄然之色,回头,苦笑的望望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安静的不说话,她缓缓走过去,卷起床幔,转而看向床榻上睡得沉沉的一双女子,恬静而美好,睡得香甜,自然是被黑白无常在他们到来之前使了法术的。

白衣男子也将目光凝睇在紫珞身上,薄唇轻启,低低道:

“你们先到外头去,容我和姐姐道一声别!”

手轻扬,试欲将人唤醒。

白无常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说什么,心下一惊,忍不住提醒道:

“玉连子,前世的事,必须由她自己想起来才行,你若泄露天机,对她百害而无一利,何苦——本使知道你们一脉枝,骨肉情深,为完成她的宿愿,你不惜身穿异世,刻意的将她送回九华,但是,凡事总归有个底限。净莲儿在九华将要经历的事,是天劫,也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他们能不能破镜重圆,重点在他们的意念——你还是不要再强加干涉了,若被菩萨知道,只怕反会害她再历一世情劫!”

黑无常也点头:“就是就是!也许,她根本就不想记起前世的旧事呢?当年,失去记忆的昊不离可没有好好善待过她……倒是那只小飞狸最是待她好,不管哪一世,她和他最是亲近……”

“胡说,情兮姐姐只是把小飞狸当作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罢了……情兮姐姐喜欢的一直就是不离殿下!”

红衣女子回头瞪他们一眼。

“但,不管怎么样,你们总不能当着我们的面泄露天机吧!”

白无常无奈极了,眼见东方既要露白,再不离去,那边的人要难产而死了:“两位,快走吧!”

“小衣,那我们走吧!”

白衣男子轻轻牵起红衣少女的手,淡淡的温笑。

红衣少女恋恋不舍的抬头,咬唇说:“可是,我还没有和姐姐说再说呢……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当年姐姐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至于被不离殿下所误会,他们本来可以好好的在天庭做神仙眷侣的,都是我不好!”

“净莲不会怪你的,她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白衣男子温温的抚着红衣少女的丝发,目光极柔软。

红衣少女吸吸小巧的鼻子,很难受的蹭到他怀里,“哦”了一声,又道:

“我好怕……要是,轮回后,你跟不离殿下一样,也不再认得我了,那该怎么办?”

“你就这么不信我么?”

“我……”红衣少女惨兮兮的说:“我信你,可是我怕墨姐姐来你抢走!”

眉眼间,全是担忧——好不容易得来他的垂怜,她怕他们来世依旧有缘无份。

白衣男子的脸恍惚了一下,露出一个嘲弄的笑:“你忘了,她已死,魂神俱灭,不会再有轮回了……嗯,以后,别再提她——而且,我也答应过她,一定好好照看你!”

他不想再回忆那种隐痛,喉结一滚,目光重新凝到床榻之上。

红衣女子想再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就自私一回吧!不要告诉他,墨姐姐也在轮回之中,是菩萨救了她……

她用无比贪恋的眼神,看着身边的俊逸男子,听着他用清朗好听的声音低低的对紫珞说话,这是他们最后相聚的时刻,来世如何谁能知道——

“姐,我要走了,这是最后一面!

“不管结局如何,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将来何去何从,你且自己拿主意吧!!

“只是,不管如何,你总要好好护着自己的,前世,你法力不凡,却依旧死的体无完肤,这一世,莫要再弄的遍体粼伤——若他只会平添你的苦,不记起也不无妨,玉狸就在你身边,你生前最是爱惜它,你死,它随你轮回,它会护你的……它说过,这一世,会拼尽所有,护你平安……

“可惜很多事让人迷惑,我在中国找到你,原以为那就是你的轮回转世,可我没想到若情这一世已经是你的第三世。我送你回九华而生的紫珞才是你的二世为人。

“姐,我不知道这一世,你将会遇上什么,才会在如花年龄,香消玉殒,我只知道,你若不经历这一世,心魔终难剔除,所以我还是把你送过来了……

“如今我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不管能不能改变历史,你且好自珍重……我走了,也将去轮回……再见或无期,只能道一声保重!”

*****

窗户一阵乱翻,夜风忽起,诡异的吹起如梦如幻的绡幔,吹落桌案上玉萧,黑沉沉中,发出一声脆响,惊醒梦中人。

“阿玉……”

紫珞大叫一声,惊坐起来,背上冷汗涔涔。

她刚才梦到有人来向她辞行,就是带她来这里的一男一女,他们都叫她姐姐,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清楚的看到了那人的模样——之前,她只记得他穿着白衬衣,长的很帅气,却将他的模样忘得干干净净,现在,她看清了,那少年,长的跟她丝毫不差。

紫珞抹着额头的汗,压着心头的惊疑,自问:阿玉是谁?为什么自己能叫出这人名字?

房内很寂静,胧月在自己的榻上睡的很香,她撩开床幔,见花窗直敞着,夜风一阵阵吹进来,一阵浓烈的莲香飘零在空气里,临窗的书案上,放着一件方方正正会闪光的东西。

紫珞急忙推被,连鞋都顾不得穿,跑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会发光的金字:无字天书,赠与有缘人。

翻开一看,书册不再发亮,书内果然一片空白,了无墨汁。

紫珞呆了一下,这是什么状况?什么意思?

她往窗外而看,黑漆漆的楼道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左朋。

以左朋的了得,谁能无声无息的将他放倒?

紫珞暗暗吃惊,抱着那无字天书往外查看,走到左朋身边时,一探鼻息是温热的,才深深松了一口气,立即直掐其人中。

一会儿,左朋悠悠醒来,见到紫珞的第一句话是:“公子,你可有孪生兄弟!”

****

西园,金晟静坐在小熙的房里,四周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烦意乱,再没了小熙欢蹦乱跳的身影,也再听不到小熙软软嫩嫩叫“义父”的声音。

他不住的抚孩子的额头,凉凉的,只有鼻间的气息是温温的。

一连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君熙被中毒,被种蛊,绝非偶然。

这当中有三拨人马在对君熙下毒手,其中有针对他的,也有针对凌岚的,更有针对墨问的。

凌岚的底细,他还没有摸清楚,墨问得罪了什么人,他暂时也无从知道,但通过父皇这两天的举动来看,他已经知道是谁在君熙身上下的蛊——正是如今在金鸾殿上早朝的一国之主。

当殿命金贤拜师,又赐婚,父皇心中的储君人选已经昭然若宣——

展苍为云迟义弟,如今收安王为徒,当年与云迟交好的老臣,必会纷纷拥护安王。

安王金贤又得君墨问为师,做师父的总会维护自己的徒弟——父皇抢先一步在君熙身上种蛊,为的就是胁迫他和君墨问,不生二心。

若生二心,他与君墨问必反目成仇,到那时,君墨问为保自己的小儿,也必会站在安王身侧,辅佐于他。

如此,对峙起来,安王这边更有胜算。

依金晟看来,紧跟着,父皇就会削他的权,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把他打发到封地去做一个没有实权,无所事事的蕃王。

父皇最终还是将他遗弃了。

最最最不在意皇位的那人,轻而易举的得到它,而他,多年戎马,多年筹划,反是一无所获。

老天,也太太太会开他玩笑了。

****

有人走进来,踢到了昨夜喝尽扔于地上的铜酒壶,室内还有淡淡的酒气,几缕朝霞透过半开半闭的窗户,射到床上,红艳艳的朝霞,只映得君熙的脸,惨白如死尸。

“大皇兄?”

是金贤,他大步踏进来,年轻的脸孔上,意气焕发,眉眼间竟有藏不住的欢喜。

他是该得意的,只是……

金晟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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